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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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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旋即溶入水中不见。
洞庭湖君长叹一声,复向金璧风拱手道:“金花教主,我知你亦是为那巴蛇内丹而来。我自三百年前至此地修炼,全仗巴蛇遗骨,蛇丹。你若强夺,原是不难。只是我乃忝居蛟圣门下,奉他谕旨镇守此地。我听陆压说你是如今截教之主,又得天庭默许,教你四海传道,好与妖族相争。虽然如此,蛟圣纵横江湖,你若与他为敌,却也是得不偿失。”
金璧风冷笑道:“你不必拿那黑龙吓我。巴蛇内丹虽好,却也不入我眼。我要的是巴蛇魂魄。那东西于你全无用处,我却要炼化自用。你若好好交出,万事好说。不然我却也不怕你那主子,说不得叫你这龙宫倒转过来!”
那龙王讶道:“原来如此。如此却是我多心了。实不相瞒,那巴蛇魂魄乃是上古龙族血脉,死后不入轮回,徘徊此地,为我所收,本来确实在我处,我以阴火炼之不化,确是无用。只是封神之后,阐教将六道轮回重新扩大,人神仙鬼,一应凡俗妖圣死后皆不能免。那巴蛇之魂亦被拘去了。你若不信,尽可来我宫中搜上一搜。”
陆压一旁也道:“龙君所言不虚。教主,若依我说时,不如随我同下黄泉一游。我亦要寻一人魂魄,只是那地府乃是至阴之地,况天下秽气皆由黄泉而生,你我纵然法力通玄,一入地府,本领亦要大打折扣。不如同去,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到时各得其所,教主意下如何?”
金璧风以神识观之,果然洞庭湖底并无巴蛇魂魄。心中暗道:我虽自上古洪荒而生,只是如今族中小辈多不肯服我。眼下胡黄蛇蟒四大族,蟒二族始终不肯皈依。那巴蛇之魂既可统领天下蛇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罢,便去地府走一遭。我闻如今三霄娘娘与东岳大帝共掌阴司,她姐妹三个本是我教中人,纵然不能相助,想来也不肯为难于我。只是这陆压与三霄娘娘有杀兄之仇,他若去时,岂不弄巧成拙?
那陆压却仿佛知晓她心中所想一般,笑道:“教主不必担心。那三霄与我自然仇深似海,只是我以化身前往,你只消不说破我,自然无碍。”
金璧风心中微微冷笑,便说道:“既是如此,便同去又有何妨?”
陆压听了大笑。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 登山朝青帝 入冥遇黄父
鲁地有山,古称岱宗,后易名泰山,连绵起伏五百余里,其主峰名为天柱,巍然高耸万丈,远接云天。
峰顶名为玉皇顶,终年青云缭绕,重重山峦叠嶂尽处,滔滔黄河如金带横空,自西南而东北,直抵天际。
正是:一条黄水似衣带,穿破世间通银河。
其时夕阳西下,一轮红日如血,日中一道长虹,冲破满空青云,自南向东而来。一条金练紧随其后,瞬息千里。
陆压遥遥望见泰山,不由赞道:
正气苍茫在,敢为山水观?
阳明无洞壑,深厚去峰峦。
牛喘四十里,蟹行十八盘。
危襟坐舆笋,知怖不知欢。
金璧风心头微动,也朗声颂道: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晓。
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陆压抚掌大笑,指着那半回首道:“教主,此地便是那直通幽冥十八重地狱的东岳了。”
金璧风看时,只见山间奇峰怪石如刀劈斧砍一般,果然险峻非常。又见山顶一座雄伟庙宇,方圆数里,壮丽庄严无比,殿前一座紫金香炉足有三丈高下,炉中紫烟缈缈,烟云中隐约几个阴神来来往往,手捧竹简文书,进进出出,似是忙得不可开交。正殿前一块巨匾,上书“天齐府”三个赤红篆字,大殿之上端作着一尊神象,国字紫脸,龙眉凤目,五柳黑髯飘洒胸前,身穿帝服,带平天冠,手持玉笏,虽是泥塑木胎,却也威风凛凛,正是东岳泰山大齐仁圣大帝黄飞虎,本是商朝护国武成王,弃商投周后改称开国武成王,死后封神,入主东岳,总管人间吉凶祸福。又蒙元始天尊加敕一道,执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狱,凡一应生死转化人神仙鬼俱从东岳勘对方许施行,可谓位高权重,乃是天界镇守人间的一方诸侯。
金璧风看了冷笑道:“此地固然是天齐府所在了。只是满眼都是崇山峻岭,却从哪里下得黄泉?”
陆压笑道:“莫急莫急。你且看………”
说着伸出手去,指着玉皇顶,口里念念有词道:
“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尖来下头粗。
有朝一日倒过来,下头尖来上头粗。”
话音未落,就见那座泰山方圆五百里境内地动山摇,漫空青雷怒鸣,山石崩落,山中毒火喷吐百丈,那些阴神只作不知一般。须臾整座泰山渐渐拔地而起,缓缓升入半天里,离地足有百里高下,慢慢倾倒过来,正是大头朝上,小头朝下。
金璧风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方才问道:“你闹出如此大动静来,你我还如何潜入!”
陆压呵呵大笑:“此乃幻象也。教主不必担心。且随我去便是。”
一道白虹径望山下飞去。金璧风无奈,只得跟上。
却说陆压飞至山下,只见那玉皇顶上天齐府上一块金匾倒悬,只是上面“天齐府”三个大字却换成了“青帝宫”字样,微微一笑,将身一纵,势如闪电,没入山下滚滚青云之中。
只闻耳边阴风怒号,纵然陆压是真仙之体,万劫不磨,亦觉睁不开眼,满头黑发狂舞,头顶道冠不知去向,只是紧紧手握腰间葫芦,头下脚上,倒坠而下,转眼便是万里之遥。金璧风亦披散了满头乌云,一身白衣翩翩飞舞,长袖猎猎鼓动,紧随其后。周围黑云如鳞,覆盖了不知几亿里方圆,云中隐约传来哭号之声,忽远忽近,又忽然四面八方齐声嘶叫,声声撕心裂腑;又有百万龙蛇,巨兽之形簇簇拥拥,密密麻麻自云中探出不知几千里长短的身子,彼此纠结盘绕,嘶咬吞噬。陆压,金璧风二人夹杂在这无穷无尽的奇形虫蛇怪兽之间,便如沧海一粟,又仿佛蝼蚁微尘一般微不足道。两人左躲又闪,不知何时便会从万里之外突然现出一张血盆大口,獠牙如山,上下咬来,金璧风几次险些被一口咬住,却被陆压一把扯过,总算有惊无险。饶是金璧风本是上古洪荒巨蛇修来,亦不曾见过这般凶恶怪物,忍不住叱道:“陆压!你走的好路!”
陆压正险险避过一头顶生万角,身如长蛟般的巨物,闻言回头苦笑道:“你我此去原是暗地里行事。这阴曹地府不比人间,可以隐蔽行踪。一入黄泉,我等生者自然无所遁形。我走此地,一来是避过那东岳大帝的阴兵,二来顺便沾染些黄泉秽气,好扮阴魂哩。”
金璧风听了,愕然道:“你说扮甚阴魂?莫非还要我装成那女鬼不成?”
却听得陆压低声叫道:“禁声!下面便是黄泉之地了!”
金璧风忙透过那重重黑云朝下看时,只见数万里之下,一片荒原广阔无垠,无边黑土之上千沟万壑纵横交错,其间血浪翻滚横流。
就见那西方天边,无尽雷云深处,隐隐有根须之状,纷乱飘洒满天,足有亿万之数,根根皆长数百万里,自云端垂下,直没入黄泉秽土之中,四周无穷无尽的魂魄自土中顺着根须而上,仿佛一根根七色彩带,一直沿着那些巨须升入云中去了。
又见东方天际,有青黄赤黑紫白六道宽数万里,长逾百万里的气练自黄泉秽土之中升起,凌空翻滚交织,组成一张巨大的罗网,其中隐约笼罩着一头全身苍黑色的巨兽,周身磷光闪耀,幽火升腾万丈,俯卧着蜷缩成一团,鼾睡正浓。
六道气练之上,一物形如巨斗,似是赤金铸就,其上坑坑点点,大小洞穴密密麻麻,在虚空中不住翻滚旋转。亿万魂魄五色缤纷,自那六气之中不断飞出,被吸入金斗之中,然后重又飞处,源源不断地投入六条气练之中,如此往复循环不休。
陆压手指那物低声说道:“那便是混元金斗了。一应仙凡神圣,轮回转生,皆要由此斗经过。我当年也曾见过此物,虽然厉害,终究是法宝之类,不想在阴曹之中竟可畏如斯!”
金璧风道:“我自是识得此物。那边那些根须又是何物?”
陆压正欲开口,忽然脸色微变,金璧风顺着他目光望去,亦是面上变色。
只见东南方向一片平原之上,一块血红色的巨岩高高突兀而起,顶上平坦,足有万里方圆。数百万阴兵结成一个巨大的方阵,临兵斗者,阵列在前,或驾战车,或跨骨马,全身青铜重甲,矛戈如林,森森冷光闪耀云空。
金璧风,陆压两个早将云光按住,将身藏在阴云深处。金璧风低声怒道:“你说自这边走边可无事,怎会有这许多阴兵?”
只听得陆压喃喃道:“不想东岳麾下百万阴兵齐聚于此,却不知所为何事?”
就见那战阵之前,一人身披铁锁连环黄金甲,头顶虎壳脑帅字金盔,手掂金錾提炉枪,坐下五色神牛眼若铜铃,口鼻中毒火喷出丈外,四蹄不住猛刨,满地尘土碎石飞扬。左右两个身长数丈的巨人,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筋突虬结的苍蓝色筋肉,两个相貌一般,皆是面生四目,赤发如火,巨口獠牙,手中方天画戟足有水桶粗细,正是东岳大帝黄飞虎与显道神方弼,开路神方相。黄飞虎身后一员小将,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凤目朝天,头戴三叉万宝金冠,一身九吞八乍麒麟亮银甲,大红猩猩血染袍,手中一对八棱烂银锤,坐下玉麒麟蛇目荧荧,遍体幽火飞扬,却是那三山正神炳灵公黄天化,左右,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黄飞彪,连同黄明周信,一齐簇拥着一位老将军,须发如银,全身黄铜重铠,斜横斩将刀,坐下战马白骨森森,眼中黑火焰焰,正是老将黄滚。真乃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陆压看了,笑谓金璧风道:“不想这黄飞虎倒将他一家子都弄到自家身边来了。却不知黄父所授是何神职?”
话音未落,只听得地中怒吼如雷,震动无边黄泉秽土,跟着那红色巨岩前数百里地面纷纷龟裂,千百余道毒焰裹着无穷秽气冲天而起,形如巨龙直冲入满天黑云深处,有数道火柱擦着金璧风,陆压身旁而过。金璧风闪身避过,陆压乃是真火之体,这些火焰哪里着意,只是目不转睛望着那地中。那巨岩之上的百万雄师亦如临大敌,齐将手中矛戈猛击地面,声震四野。
就听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号,一物自地中而出,全身鹅黄之色,额绕赤蛇,尾合于头。其身长有七千余里,腹围如身长,高耸云间,腰际黑云滚动,目如二日齐现,照耀幽冥大地。
陆压见了那物,以手轻拍自口,低声叫道:“早知不提什么黄父,如今却惹出这东西来了!”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东岳放铁嘴神鹰 黄泉现神荼郁垒
书接上回。
却说那鹅黄色巨鬼足踏黄泉秽土,一步千里,震得阴间大地微微震动,无数奇形恶物,魑魅魍魉自地中飞起,四散而去。那巨鬼低声咆哮,声如闷雷,一步步朝巨岩之上百万阴兵而来。
然而面对如此巨凶,那百万阴曹军队却不动如山,肃然而立,又齐以手中铜戈长矛顿击地面,一双双空洞的眼眶中幽火飞扬,远远看去好似无数苍蓝色的灯火,在万里方圆的巨岩之上飘扬。
这些阴兵都是历来三界屡次大战中战死的军士之魂精选而来,又得当年两朝武成王黄飞虎严训,军容之盛,纵然比及天庭兵将亦不遑多让。此时虽然大敌当前,不得主将命令,便无一人妄动,百余万人一齐以矛戈顿地,竟把那巨鬼的吼声压了下去。
阵前黄飞虎端坐五色神牛之上,一双凤目斜藐那如山巨鬼,胸前五柳长髯随风飘洒,显是胸有成竹。坐下神牛却双目赤红如血,遍体筋突,胸中怒鸣不已。方弼方相兄弟八目圆睁,须发戟张,身如铁塔,手中画戟斜耸,一左一右分列黄飞虎两边。身后黄明,周纪,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连同老将军黄滚一字排开,仰望头顶越来越近的巨鬼,面上全无惊恐忧惧之色。
云中陆压看了,暗暗赞道:“封神一战别后,悠悠百年,武成王之威犹胜往昔。”金璧风虽是女儿之身,却本是上古洪荒巨妖修来,骨子里极是好斗嗜杀,此时乍逢战阵,不禁胸中激荡,一双妙目中瞳仁变作一条直立长线,金光大盛,双手也微微颤动。
陆压看了,上前伸出左手轻轻按在她右肩之上。金璧风身子一震,目中金火渐渐消散,回头看了陆压一眼,又瞧了瞧他搭在自家肩头之手,忽地嫣然一笑。她本来生得清丽,又作男子打扮,更添了三分英气,不想此时一笑之下,竟是妩媚蚀骨,陆压只觉心中一荡,竟不能自已,正自心神颠倒,不想金璧风忽然扬起右掌迎面扇来,陆压全无防备,顿时整个人倒飞出数丈开外,只觉面上奇疼彻骨,以他真火之体,居然犹如火烧一般。陆压苦笑一声,只得远远躲在一边,再看下面时,那巨鬼已然临近巨岩之前百里之处,咧嘴格格怪笑,大口如穹隆巨缝,口里无数獠牙交错,苍黑色的馋涎仿佛九天飞瀑一般奔流而下,正伸出一张铺天盖地的巨掌自半空里朝那百万阴兵压下。
就见黄飞虎手中长枪向前一挥,身后百余万阴兵齐声大吼,跟着矛戈如雨,夹杂着滚滚鬼火自黄飞虎身后战阵中一片片飞起,顿时风火满天,攒向巨鬼手掌。
那巨鬼向来横行惯了,乍逢这许多阴魂,垂涎不已,只当作盘中餐,口中食一般,全然不曾想到食物竟会反抗,卒不及防之下,掌心密密麻麻,已然被百万根枪矛攒满,恰似生了无数黑色的小刺一般。那些矛戈乃是阴兵们以自身精魄炼就的军器,摧魂夺魄,凶厉无比,寻常鬼类一击之下便是魂飞魄散之厄。巨鬼虽然身躯庞大如山,强横无匹,却也当不得这百万鬼枪齐射,掌心顿时熊熊阴火燃起数千丈,滋滋作响,黑烟滚滚,将手缓缓缩了回去,口里怒吼震天,两只明月般的巨目居高临下瞪视着面前的百万名地府士兵,一张巨大无比的丑怪面孔上露出疑惑之色,好象不明白为何一向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食物为何突然之间竟敢反抗自己。
巨鬼只是一瞬间的迟疑,却等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黄飞虎手中长枪又是一挥,身后军阵之中忽然飞起无数怪鸟,形如燕雀,又似隼鹰,乌头红翅黄爪,喙如钢针,纷纷朝巨鬼飞去,足有千万之数。又见百万兵士人人皆捧一只玄色葫芦,那些怪鸟便是自其中飞出来的,源源不断。巨鬼双掌缓缓挥动,上下扑打,一击之下便有无数怪鸟爆裂开来,化为一件好东西,甚是厉害,嗡嗡作响,映日飞来。怎见得?有诗为证:
声若轰雷嘴若雷,穿衿度幔更难禁;食肉饮血侵人体,畏避烟云集茂林。炎热愈威偏聒噪,寒风才动便无情;巨鬼黄父因逢劫,难免今朝万喙临。
原来却化作亿万铁嘴黑翅花脚蚊虫,又波及那些周围的怪鸟,纷纷自行炸裂,以一化十,以十化百,又化百千万亿,黑压压将天都遮了,浑如乌云盖顶,把那巨鬼全身盖满,一齐叮咬,直叮得狂吼连连,上下左右抓挠,如何驱得尽那些虫豸!这巨鬼徒有一身翻天覆地的蛮力,只是无可奈何,被咬得暴跳不已,无计可施。
军前南斗星周纪看了亦觉心惊道:“陛下,此物果然厉害。当初那龟灵圣母便是为此物所伤,虽然万劫不磨真仙之体,瞬间吸作空壳。这黄父却也厉害得紧,耐了半个时辰,只是暴躁欲狂,却不伤根本。如此奈何?”
黄飞虎捻须笑道:“贤弟休小觑它。当初封神之后,我等开创地府,此物乃西方教主送与元始大老爷的,转赐我等。当初龟灵之壳被置于南岳衡山以为镇山之物,至今唤作‘金龟朝圣’。我便又请黑虎兄弟将它与自家的铁嘴神鹰,以那龟灵壳里的残余血肉喂之,又用他衡山祝融峰顶的祝融尸身磷火炼化七七四十九日,方才得此异物,名曰‘鷏’,又唤作‘蚊母’。此鸟最嗜血肉,兼食魂魄,杀之不完,无穷无尽。虽然食不得黄父,却也教它有得受了。”两个侃侃而谈,全不曾见身后老将军黄滚听得面色难看之极,手中斩将大刀亦微微发颤。
忽然黄天化催动玉麒麟,自阵中赶来,拱手道:“父王,高明,高觉兄弟到了。”
黄飞虎眉头微皱,刚欲开口,只听得身后桀桀怪笑,那神荼,郁垒拨开两旁军士,足踏阴风,摇摇摆摆而来,口里一齐作歌道:“眼观千里耳听风,棋盘山上旧名声。今日且奉天尊令,来助东岳捉鬼灵。
怎见得他兄弟模样?果是凶恶:
一个面如蓝靛腮如灯;一个脸似青松口血盆。一个獠牙凸暴如钢剑;一个海下胡须似赤绳。一个方天戟上悬豹尾;一个加钢板斧似车轮。一个棋盘山上称柳鬼,一个得手人间叫高明。正是:神荼郁垒该如此,要助阴兵定输赢。
两个见了黄飞虎,大咧咧唱个喏,笑道:“大帝,你名唤作飞虎,我兄弟两个今日便效那古人故事,捉了这巨怪送与你吃可好么?”说罢哈哈大笑。
黄飞虎与众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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