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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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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谅你怎奈何得我等!”

陆压听了一愣,旋即笑道:“我道是哪路高人,原来是不动,不干,不做三位大师。三位竟能在贫道太阳真火中谈笑自如,小道佩服之至。”

左边老僧原本一直双目微目,仿佛入定一般,此际忽地张开眼来,宝光四射,双手合掌说道:“阿弥陀佛。道长道法精深,却误入歧途,偏要管这红尘之事,可惜了你一点道心,万年修为。”

陆压摇头笑道:“大和尚难道不是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此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那胖大和尚见道人要走,大吼一声:“休逃!”便在那烈火丛中立起身来,拔步朝陆压奔去。

陆压笑道道:“不动大师竟然肯挪动尊躯,却是难得难得。”

陆压此语一出,那老僧面色微变,额头现汗,一双长眉本是雪白如霜,须臾间竟烤得焦黄,隐隐有火星闪动!

就听得那胖大和尚怪叫一声,周身毒火缠绕,慌忙盘膝坐下,双掌合什,口里念念有词,那火势竟不稍减。

原来三僧道行法力,全在三个不字之上。只因他们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懒得到家,懒得出奇,乃是以懒证道,是以宁忍受那世间诸般无尽苦楚,也不动不干不做,故而不惧五行之术。此刻不动和尚一动之下,其法自破。

忽听得中间那小和尚低声道:“身虽动,心未动。”

两僧一听之下,如遭雷击,全身剧震一下,周身业火尽消,佛光流动,宝相庄严,空中又闻梵唱四起,响彻天地。

陆压笑道:“不做大师佛法高深,便是那佛陀菩萨,也不过如是。”

小和尚不语,与左右二僧一同站起,朝陆压合什一礼。陆压亦还了一礼。就见火光中三个和尚身形微微闪动,皆化香花而散,无影无踪。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回忽闻海上有仙山 山在虚无缥渺间

书接上回。

却说南海有山,名曰普陀。山间有落伽崖,崖底有普陀岩,岩下有竹林数亩,临海而生,清风吹送,紫叶缤纷飘落如雨。竹林深处有一洞,名为潮音。洞深不知几许,曲径通幽,尽头处有青莲一朵,凭空而生,花瓣间无数琼楼玉宇,五色祥云之中坐着一位仙子,怎见得他模样?正是: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一仙子。凤根眉长贵自成,影光香气又神清,聪明智慧道法精,发愿一生度众生。樱桃口小唇胭脂,齿白如玉细柳条,笑如含莲清和畅,聪明拔萃披袍衣。

这仙子端坐莲台之上,双目微合,似开似闭。忽地伸出纤纤右手,向着虚空深处轻轻一捉,五指摊开,掌心里三点火星宛如流萤,嘤嘤飞舞,似是诉说什么一般。

仙子面露慈悲之相,拇指食指轻捻,只听得三声轰雷也似巨响,震得那无尽宫阙纷纷摇撼,洞顶土石纷落。仙子指间爆起三团紫焰,须臾消于无形。

烟消火灭,仙子面如古井无波,只听得莺声燕语,又见绿肥红瘦,自那楼台殿宇中款款走出一队侍女来,皆是顶上生角,颊带五色鳞甲,各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之数,一齐参拜道:“师父,忽然召我等来,不知却为何事?”

仙子轻启朱唇,微开檀口,说道:“如今洞庭湖巴丘之地,有蛇妖出没,吾本欲除之,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吾法广大,既可渡化汝等成道,那蛇妖出身与汝等本是同源,亦当一视同仁。你们哪个肯去劝化之?”

众侍女面面相觑,神色不一,多有嫉色者,都不开言。内中一女,额生一根乌黑独角,一双碧眼,拜道:“告吾师,女辛以为,非敖莺姐姐不足以当此重任。”

就听得为首一位白衣短角的女子冷声道:“一入师门,便与俗世再无瓜葛。敖莺二字,已与我无干。女辛,你可记住了。”

仙子道:“莫要论口。女甲,你便与女辛同去走一遭罢。只是那蛇妖野性未驯,此去只消观其动静规模,莫要‘打草惊蛇’,反为不美……须知吾素来不肯用强的。”

那白衣女甲便同女辛一齐拜了仙子,就听得仙子又道:“打草惊蛇,打草惊蛇!”声音怪里怪气,颇为好笑。

二女闻言一愣,再看时,原来却是一只全身雪白的小小鹦哥儿,不知何时落在仙子右肩上,生得虎头虎脑,双眼一红一绿,歪着头瞅向自己,煞是可爱。

仙子听了,唇角微微上挑,嫣然一笑之下,登时满洞生春。那青莲,宫宇轰然碎散,依旧现出光秃秃一个山洞来,笑道:“小白莫要淘气。领她两个出洞去罢。”

小白呱呱怪叫两声,扑棱棱振翅飞起,二女各伸出右手相接一起,小白落在二人掌上,就见二女一鸟的身形如杯中蛇影,一阵荡漾,转眼已在紫竹林中。那潮音洞口趴了一物,体长三丈,形如巨马,头生双角,一身金毛长逾尺许,遍体火光缠绕,鼻喷黑烟,口中毒火涌出,颈缠铜链,又挂个圈儿,上头三个紫金铃铛,却是被拴在一根紫竹上,见了二女,咆哮不已。

那女辛生事,走上前去,离了数丈开外,笑道:“我听姐姐们都说你当年是截教妖仙,最擅那采阴补阳之道。如今困守此地,若非师父有先见之明替你去了那烦恼之根,岂不是要憋出病来?你如今正所谓:不得不戒。”

说罢咯咯娇笑不已,那白鹦鹉亦嘎嘎大叫:“不得不戒,哇哇,不得不戒!”

金毛犼愤怒欲狂,将个铜链几乎挣断,只是够不着女辛,又张口把毒焰喷来,却被女辛身上一层碧光挡在尺许外,近她不得。

女甲眉头微皱,忽道:“女辛,你究竟去是不去?”

女辛冷哼一声,又笑道:“姐姐莫非同命相怜,觉得我等被师父束缚于此,甚不自由么?”

女甲也不理她,转身自化道白光飞起,望南去了。女辛冷笑一声,也化道碧光追了上去。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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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心,五色彩雾如盖,遮蔽百里。湖面上一袭白衣如雪,凌波而行,穿梭浓雾之间,隐约便是金璧风模样。只见她秀眉微颦,仿佛在寻找什么却又寻之不得。

金璧风正自不耐,忽闻湖畔鼓瑟吹笙,千余土人,皆赤裸上身,面绘五彩之色,各抬猪牛鱼羊,样样贡品,为首一个老巫引着,齐至江边。金璧风以妖目远远看时,只见这些土人将贡品纷纷抛入江中,又以苞茅缩酒,倾倒湖中。为首老巫尖声唱道: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龙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其时千余土人和之,且歌且舞,又拖出一领苇席,将一个七八岁的女童放在席上。那女童一身素服,面如满月,虽然做出哭哭啼啼的模样,只是一双大眼睛不时间左顾右盼,极是灵动。

原来旁人看时,不过是寻常孩儿,金璧风看那女童,却是一身妖气,心中暗笑,便使个隐身法,飞至湖边,依旧现出男装丽人模样来,上前寻个土人问道:“敢问老乡,你们这是祭祀什么神灵?”

那土人上下打量金璧风一番,摇头道:“先生是外乡人,自是不知。此乃祭祀洞庭湖龙王也。”

又问:“那女孩儿便是生祭了?”

土人悄声叹道:“谁说不是?这洞庭湖龙王虽然通灵,只是爱贪口腹,每月要吃一个童女,便保我一方风调雨顺。只是谁肯将自家孩儿送与龙王吃去?多有从各地买来的。这个女孩儿说来也是蹊跷,三日之前,独自一个来到我村中,自愿献祭,却是前所未有的。”

金璧风听了,暗道:“风俗变了。我向来只闻楚地崇凤,何时祭拜起龙王来了?是了,这洞庭湖上古之时曾有巴蛇为患,后为猎神夷羿所斩,积骨成山,方圆百里之内瘴毒极重。那巴蛇是洪荒异种,虽无道行,天生神通,比吾当年亦不稍逊。它遗骨在此,龙蛇若居此地,确是于自身修行大有裨益………想是什么后辈蛟龙之类来此,假托龙王之名,这些凡夫俗子如何省得。”

原来南瞻部洲龙蛇之属,最是庞杂,如女娲,伏羲者,乃是太古龙神,又造化生灵,为人类之祖,兼治妖族,曾称人皇;又有上古妖族大圣黑龙,为盘古氏之肠所化,法力通天;又有神龙生翼,名曰应龙,应龙生四子,奉天帝之命镇守四海;又生九种,虽然皆有不同,半龙半兽,都是上古龙神之裔,地位崇高。如那囚牛、蒲牢、狻猊、睚眦、蚣蝮、赑屃、螭吻、嘲风、螭首者,皆授正神之职,替太上道祖看守八景宫。这些皆是龙属正统,其下又有蛟螭蜃种,或为龙种旁系,或与其他异兽相交而生,虽然也能呼风唤雨,却不及龙属多矣。其中蛟类又自不同,多有自鱼蛇虫豸修来的,虽然出身低贱,为龙种所轻,只是苦苦修炼,若得机缘巧合,功行圆满,自然成龙。

至于西牛贺洲那迦一族,似龙非龙,似蛟非蛟,有龙之名而无龙之实也。

此时金璧风听那土人一说,心中自然猜了七八分,又看那苇席上女童时,恰见她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偷偷望向自己,目光里又是好奇,又是戒备,对视之下,立时移过一边。金璧风心中暗笑,也不说破她,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众土人将苇席推入湖中,轻轻飘出数十丈开外。只觉一阵阴风森寒刺骨,那湖上彩雾越发浓重。忽地一声水响,水里伸出一只方圆丈许的毛茸茸蓝色大手,连人带席拖下水去。众土人慌忙四散退去,不敢回头。只留下金璧风独自一个,足踏湖水,哪管身后虚空里两名女子如影随形,只作不知,径自朝那女童落水之处走去。

毕竟不知道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且将冷眼观螃蟹 看你横行到几时

书接上回。话说金璧风见水里伸出一只蓝色巨手,将那女娃娃连同苇席一把拖下水去,随即走上前去,脚下水面余波未平,忽然一股浊浪冲起,其间混杂着无数残肢断体,碧血如雨,金璧风眉头微皱,那满天血肉未及沾身,便即消散无形,跟着捻动避水诀,全身须臾没入湖中。

一入水中,便见先前那素衣女童脚踩在半截不知什么东西的残躯上,正同一只十来丈方圆的青壳大蟹相斗。那青蟹目如两盏红灯,上下摇动,一双巨钳轮番砸下,却被素衣女童身上一层淡淡白光挡住,每一次都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鸣之声。白光越来越亮,那女童一张小脸也越发凝重,似乎颇为吃力。

又过片时,那巨蟹一张乱糟糟的口中忽然喷出一团团七彩泡沫,将女童周围水域团团包围,又把大口张开,一串绿色火焰涌出,上下飞舞,女童面色大变,周身白光大盛,苦苦支撑。就听得那青蟹口吐人言,嘎嘎怪笑道:“小丫头,你速速把金丹还我,倒可饶你不死,不然今日定叫你形神俱灭!”

那女童哪里肯依,只是冷笑,忽地把手一扬,一道尺许长的寒芒脱手飞出,穿破白光,直射那巨蟹右眼。巨蟹措手不及,更兼身躯狼亢,不及躲避,眼看吃个大亏,忽然一股水流冲来,那道寒光被一冲之下,失了准头,却刚好打在巨蟹双眼之间,当啷一声,如中金石,却是一枚小小白鳞,嵌在蟹壳之上,周围数尺部位尽皆龟裂,疼得它吱吱怪叫。

女童尖叫一声,周身千百枚白鳞如利刃般射出,登时将那些泡沫一齐打得粉碎,脱身出来,看了金璧风一眼,不由色变。

原来金璧风踏在那青色巨蟹背壳之上,巨蟹俯首贴耳,动也不敢动一下,甚是恭顺。女童看了讶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坏我大事!?”

金璧风也不理睬,只是蹲下身去,抬起右手在巨蟹头顶轻轻敲打,一边问道:“你不在东海自在度日,到此作甚?”

就听得那蟹嘶声说道:“上仙有所不知,自我家主人数千年前便为炎帝所召,从此不知所终,我便遨游江湖沧海,天地不管,鬼神不拘,一向倒也逍遥快活。只是百年之前,这蛇妖。。。这丫头趁我熟睡,也不知使了什么邪法,竟将我熬练万余载的内丹盗去,弄得我一个千里大小的身子,如今缩得不过十来丈长短,万年道行付之东流。我自然不忿,追了她百来年,交手不下数十遭,只是我每况愈下,她却将我内丹渐渐炼化,此消彼长之下,倒也奈何她不得。近日这丫头闻知洞庭湖龙君占据巴蛇蛇丹,于蛇妖修行大有好处。只是湖中禁制甚多,那龙君法力又高,她自知不敌,便装作孤女,自愿献祭,想要趁机行事。她却不知我当年遨游五湖四海,与各地水族多有交情。这洞庭湖中巡湖的夜叉李亘便与我有旧,于是将计就计,叫我早早等在水中下手拿她。不想这丫头鬼精灵,一觉不对,立下杀手,可叹李兄竟遭了她毒手!我义愤之下施法将她困住,一个不慎,又险被她所伤,方才多感上仙出手相救。”

金璧风颔首道:“好说好说。你我本是相识,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那大蟹又道:“曾闻上仙千年之前随通天教主修行去了,不知今日来此所为何事?若有用得着小蟹之处,自当效劳。”

金璧风微微笑道:“也无甚事。只是这丫头与吾有缘,你虽然失了内丹,那也是天数如此,怪不得她的。何况她自是早已将内丹炼化,如何还你?不若我送你灵丹一粒,你拿回东海炼化了,自然大有裨益。且看我面上,莫再与她纠缠。你意下如何?”

大蟹见她如此说,心中暗忖:这金璧风与白素贞本是同族,我却斗她们不过,这个眼前亏却是吃不得的。当即笑道:“如此,小蟹却之不恭了。”

金璧风便自袖中取出一颗碧绿丹丸来,虽是水中,异香扑鼻,交与白素贞手中。白素贞谢了,微微一笑,两指轻轻弹入巨蟹口中。就见那蟹周身五色光明齐现,忽然怪叫一声,甲壳寸寸迸裂,轰然炸散开来,立时粉身碎骨。一道真灵飞起,怒叫道:“好蛇妖,我与你们不死不休!”便待走时,白素贞身上无数白鳞齐化飞刀而起,纷纷扬扬,义气攒去。

眼看大蟹形神俱灭,忽然湖底红光普照,跟着传出悠悠龙吟之声,那些白鳞尽皆粉碎,大蟹真灵趁机一道烟走了,顷刻不见。金璧风,白素贞齐看时,只见一个红衣道人,腰挂朱红葫芦,满身火气,又有一人穿紫袍,手执青玉,五柳长髯,面生紫鳞,额前一对短角,自湖底分水而来。

那道人便向紫袍人笑道:“龙君今日客人络绎不绝,真是门庭若市,好生热闹。”紫袍人亦笑道:“太阳道士,凭你空用千般计,我只有我的老主意。如今阐妖大战一触即发,胜负孰难预料。我洞庭湖,钱塘江水族,皆惟蛟圣马首是瞻。你却莫要指望我们趟这浑水。”

道人大笑:“也罢也罢。万事皆有定数。譬如这女丑之蟹,便是它命不该绝于此。”又向金璧风稽首道:“贫道陆压,敢问阁下便是金花教主么?”

金璧风冷笑道:“原来是你。我亦闻你名字,当年兴阐接截,你大出风头,可是有名的紧哪!”

陆压笑道:“好说好说。”又向白素贞道:“这位小妹妹出手果决,倒是性情中人。不如大家同往龙君宫中一叙如何?”

白素贞也不理他,自朝金花教主拜了三拜,说道:“素贞为除后患,不得已借教主之手,调换丹丸,毁了那蟹妖肉身,连累教主,请教主治罪。”

金璧风叹道:“罢了。你师父黎山老姆与我昔年曾有一面之缘,我又念在同族份上,本意与你化解这场因果,不意你却下此毒手,又有陆压出手救了那蟹妖真灵不散。这也是注定之事,不可强为。你与女丑之蟹的恩怨,我自此不管。只是你小小年纪,行事便如此狠毒,将来必有大祸。”

白素贞听了,忽地昂首道:“我身生在天地间,天不佑兮地不怜。勤修苦练暗积蓄,不如*去!”

洞庭湖君抚掌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妙!我辈本是妖魔身,何必小心学做人?你这女娃娃甚是有趣,我家小女若是有你一分决断便也是好的。”

陆压亦笑道:“龙君说的是。白素贞,我知你那巴蛇内丹而来。此物乃是龙君立身之本,自是不能与你。我有四句言语,你可牢牢记了,久后自有应时。”

便上前俯身附耳,道了四句言语。哪四句?却是:

遇佛重重喜,逢仙却是凶。

长守潮音洞,自可避雷峰。

说罢哈哈大笑,手指金,白二人背后道:“两位善财龙女,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白素贞急回头看时,身后水波微荡,现出两个宫装女子来,正是女甲,女辛。那女辛早把白素贞轻轻扯过,凑近了笑道:“果然是个美人儿胚子,难怪师父要我等前来收你。”又朝金璧风微微一笑,身形随即一阵荡漾,连同白素贞一齐消失无形。洞庭湖君面露惊诧,又见那女甲模样时,惊呼一声:“敖莺,你几时。。。”话音未落,女甲脸上掠过一丝悲哀之色,旋即溶入水中不见。

洞庭湖君长叹一声,复向金璧风拱手道:“金花教主,我知你亦是为那巴蛇内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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