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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浪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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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少年双拳一变,倏然飘前一步,虎掌一展,一记劈面掌挟风而至。彩衣女子粉首一仰,娇躯迅即斜侧,玉臂一振,闪电般击向对方胸肋。变化之快,应急之捷均称武林一绝。蓝衣少年当即后退一步,化了此招。跟着踏前半步,两手错出,竟是一套刚劲有力的南拳。但见拳拳沉着,招招威猛,呼呼拳风刮得彩衣裙子直飘动。她功夫实属非凡,一进一退间,用了招“玉袖金钟”,轻巧灵敏地破了他的刚猛厉招。蓝衣少年见南拳奈何不了对方,迅速改变打法,使出连环掌,一气拍出十掌,带起排山倒海的罡风,击向风浪中的红色金鱼,并逐渐扩大风圈,希冀自己能抢占先机,反败为胜。

    彩衣女子并未以硬碰硬,而是以柔克则,身法一变,游走如飞,幻化出七八个彩衣女,任凭少年掌风如飓也沾不到对方的衣角,更惨的是连那个实影也分辨不出来,心中一急,谁知一急,掌法更乱,不但功力大打折扣,而且招式也跟着紊乱。这样一来,台上二人似乎成了灵猫戏老鼠,看得台下呼叫雷动。

    何异儿见那少年被戏,心中不平,眼看少年气竭力乏,有被打下擂台的危险。倏地,场后一只巨鸟掠空而起,是鹰?不,是一条白色的人影,从场尾划过人群头顶,稳稳当当地落在台上,姿态美妙之极。比巨鸟摩云还要矫健灵活,引得人人仰首,欢呼叫妙。

    再看台上人影晃动,箫弧带起劲风,有如天地间的静气在二人中间划过,把两人震开,恰当妙处,未伤一人。

    蓝衣少年见有人解了危急,收购计划生感激,双手一拢,道:“多谢相公解救,日后相遇定当为报。”言毕,飞身下台。

    彩衣女突见空际中陨下一个白衣青年,轻描淡写就破了自己的招儿,略微一惊,当看清来者容貌时,禁不住欢欣道:“原来是何神医,小女这厢有礼了。”

    何异儿一见是她,也自怔了怔,说道:“孙小姐请多包涵,小生失礼了。”言了,转身就走。原来这彩衣女就是孙秀英。她见异儿要走,咣身拦住道:“既然上台来了,哪有不赐教几下就想走的吗。”异儿道:“孙小姐有恩于我,小生岂敢与你过招。请多海涵。”孙秀英道:“擂台之上不谈恩怨,不过几招就别想下去。”异儿不赔道:“你要强行比武?”孙秀英眉头一挑,道:“少废话,看掌。”声音还在耳际,那纤巧柔掌已拍近额头,速度之快令异儿也吃了一惊。当即身形一侧,让过掌风,一抬手就扣脉门,同叶金箫点向她的左肩,两招角度相配绝到妙处。孙秀英也自有些怪异,不避不退,只把前躯一仰,右臂半途一绕,变掌为指,从金箫缝中直插进去,一线指劲暗气点射肋下麻穴。异儿没料到她的功夫如此怪异玄奥,急把箫回收一划,左手前伸径往微仰的身躯按下,变势之快的确令她骇然吃惊,应急中玉臂外格,双足一点,身子已在掌风沾胸之际标飞而出,一点立直,那娇美的脸上已泛上红晕。

    她心想只有使出看家本领才能胜他了,于是暗运内功,力贯双臂,脚尖画弧走七星梅花步,手施乾坤游身掌。双手软软的向对方拍来。此乃隐侠吕淑娟独创的乾坤游身掌。这掌以轻功为最,加杂兰花拂手和绵掌等上乘绝学,看似轻飘无力,实乃暗藏杀手,厉害无比。一旦相触,表面毫无伤痕,体内却已震怀。

    何异儿只觉对方如千手观音,仿佛四周都是她的影子,心中暗赞,道声:“好身手!”身子滴溜一转,也使出了看家本领,玄瑛神掌中的绝学。只见两条人影此来彼往,掌影翻飞,乾坤游身掌虽然厉害,但在内功精纯,功力通玄的异儿面前竟连衣衫角儿也没沾着。

    孙秀英厮斗中知晓自己功夫与他相差甚远,却不肯就此认输,当下全力抵挡,把所学技艺尽数抖出。异儿原本不在比武,所以出手并不狠辣,只想她能知难而退,不料她竟拼命一搏,不免也有些气恼。内力一提,把功力加到八成,擂台上顿时白衣飘飘,箫弧掌影形成圈圈层层的气浪。但见一团彩影仍能在风浪中时隐时现,腾展跳跃。异儿一身白衫,孙秀英一身彩装,二人来往厮杀,宛如海面上的两朵云絮翻滚,十分壮观。

    这样乐坏了看台上的孙付廷。原来孙秀英从小送在隐侠门下习艺,一学就是十二年,最近下山回家,已由一个黄毛丫头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十八女郎,不到三日时间,已貌扬京城,一些王子公孙上门求亲,孙秀英对自己的终身大事非常注重,对父母道:“婚姻之事马虎不得,做爹娘的也不要逼迫女儿,若不是孩儿看中的人不嫁,武功不能胜孩儿者也不嫁。”这一下可难住了孙付廷夫妇,红珠却建议道:“小姐志意如此峭妨就来个比武招亲,让小姐亲自挑选择如意郎君。”孙付廷同意后又想到胜利者未必有相貌,或年长有家室,把心思一说出来,夫人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赢者可得百两花红,或任意挑选一件兵器,并未明言比武招亲,却把真正用意隐在姨联当中,摆擂几日无人能胜,今日白衣青年人品武学俱是上上人选,心中欢喜之极,微笑着说道:“这孩子总算找到了对手!”

    这时,擂台上的两个人正打得难解难分,若依异儿的本领本可以使八成功力,在一百招之内将秀英打倒,当看到她十分要强不肯认输,又不忍心再加功力,他想这孙秀英美艳无比,冰雪仙姿,若被打下台去不自杀那才怪哩,所以挥箫出招并不狠辣,只想和她玩一玩折她一些傲气。双方旋风般地厮斗近三百来招,异儿心中不禁暗暗赞叹这个孙秀英武功也确实不凡,为她的顽强拼斗而有些佩服了。

    孙秀英见对方这样的人品武功早已倾倒,只是厮斗之下见他出手分明是故意留情,状同游戏,不由大怒。心想我若不露出几招手厉害功夫来,若让人瞧出来或被击败,岂不羞死。孙秀英虽是候门之女,但从小离开爹娘,一点也未有娇贵怯嗔的习性,却天生一种倔强,一种心高气傲的习性,把对方有意相让当作轻视,娇喝一声,旋即双掌攻出。而攻势更为诡厉,似抓非抓,似点非点,不是切、劈,也不是削砍,无以形容,反正她已向对方展开了拼命打法,存心要赢白衣青年。

    何异儿心中一愣,又不好加施重手,仓促间接了她十来招,也迫得退了五步。不免恼怒起来,怪她不知进退,金箫一挑,左掌挥出,直奔她后背风府穴。孙秀英一招“怪蟒翻身”,右掌一格,左手径击他胸膛玄玑穴。异儿前身急仰,就势斜踢一脚,快似流星,疾逾电闪。两人相隔极近,要躲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危迫间蓄劲于双腕,一运内功,硬受了这一脚。好才她化功已入上乘,但也是手腕一麻,身子向后标飞,距得台下人群一片惊叫,把看台上的孙付廷也骇得脸色大变。

    倏见白影一闪,在间不容发之际于擂台边缘上探手一抓,扣住皓腕往回一带,由于拉力过大,孙秀英又身在空中稳不住身子,竟实实在在地跌进他的胸怀之中,那巍颠颠、柔绵绵的**,正好撞在他的胸脯上,脸儿对着脸儿,吹气如兰的樱唇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嘴巴上,差点碰歪了鼻梁骨。异儿“啊呀”一声,台下一片哄笑之声,不觉满脸通红,将她轻轻一推,随即跃后三步,抱拳一揖,说道:“孙小姐多包涵,小生得罪了。”说完身形一起,如白鹤冲天,凌空金箫划出,美妙潇洒的飞落台下,掉首朝台上的孙秀英望了一眼,见她手拈裙角,满脸羞红,两只秋水般明亮的眸子般出怨艾的目光,不由轻轻一叹,向场外走去。



………【第十一章】………

    孙秀英望着他的背影,眼里瞬时间涌出了两颗滚圆的泪珠。突地她娇喝一声,身子一纵,形似飞鸟投林,空际中接连几翻,轻巧地落在异儿面前,轻声道:“你就这样走了吗?”何异儿讶然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孙秀英粉首一低,嫩脸绯红,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欺负我。”

    何异儿闻之呆愣,不知如何说才好。突然一边围看的人群似海鳗分水一样分出一条舒臂宽的道来。只见孙付廷在家将的拥簇下朝这边快步走来。孙秀英见父亲过来,胀红着脸低下头手指只管捻弄衣带。

    孙付廷走近二人面前,笑着朗声道:“想不到读书之人也有如此惊人的功夫,真是难得,难得啊!”

    何异儿连忙一礼,道:“小生只略懂几路拳脚而已,侥幸取胜,失礼这罪还望孙大人多包容。”

    孙付廷呵呵笑道:“擂台争斗难免如此,相公不必介意。”略一停顿,又道:“相公文武全才,不知家中尚有何人?”

    何异儿叹息一声,说道:“小生无家无室,孤单一人。”

    孙付廷闻言甚喜,又说道:“本官喜好武功,爱慕英雄,有心请相公去府中一聚,共同切磋技艺。”言后吩咐家将好生陪相公回府。家将“喏”了一声,届不管对方乐意不乐意,前呼后拥地把他带到了孙府大院。

    孙夫人听说有人擂台取胜,并请到家中来了,忙走到客厅,见异儿人品出众,文质彬彬,心中欢喜。吩咐下去好酒好菜招待,自己与孙付廷商议起女儿的婚姻大事,言好待科举之后再定吉日。

    何异儿酒醉饭饱后,被一名丫环领到一间精美雅致的房间里休息。丫环一去,房中寂静,异儿不由得想起擂台上的情形,暗自后悔,悄秀英最后的话语令他不安,想来思去,如果孙府真要逼亲,他只有候机逃走,决不娶孙小姐为妻。但转念一想,人家乃官宦千金,容颜武功俱是非凡,怎么能够屈嫁他一个江湖浪子,倒是自己多虑了。想到这里,宽下心来。悠悠然地观看整套房间来。这房里布置得古朴典雅,四壁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月亮窗格边放着一盆绿菊,花开叶茂,香气四溢,难怪异儿一进房就闻到一股香馥,原是这菊香袭人。靠近窗前设有琴台,摆放着一架瑶琴,金猊炉中留着几根焚尽的香棍。室中摆设桌椅,桌上放着糕点各茗。室里另有一间套房,陈设更为雅致,一张精美的雕花刻凤的牙床上衾帐华美,近床头有一妆奁,梳妆之品齐全,壁案上放着几样珊瑚玉器,文房四宝,像个书室又似闺房。

    何异儿看得纳闷,不知他们安排自己在这闺房的意图,若是逼亲也不用这般着急,而孙付廷夫妇也未提起过婚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心想着见天色夜了,便点燃蜡烛,来到琴旁坐下,顺手拨弄琴弦,发出铮铮琮琮的声音,十指连拨,音韵铿锵,飘散室中,飘溢着随风远去。

    一曲琴阑,孤灯只影,使人倍觉愁思,不知不觉又想到兰花,想到她对自己一往情深,无怨无悔地照顾老人,苦等恋人,魂断何家,这种种的一切,使他每每想起都肝肠寸断,珠泪滚滚。那不展的双眉和那忧伤的俊目中,我们似乎看到了他滴血的心,时不时的叹息声带着悲愤和哀怨,全凭一颗炽热的心和那执着不变的信念,走遍天涯,施药救人,如今独闯京城,孤军作战,成为天下百姓义无反顾,败丢了性命也将无悔无怨。念毕,他坚毅地拿起金箫,扯过一条丝巾蒙住脸面,吹熄烛火,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当即双足一点,飞上瓦面,展施绝尖轻功,像一缕轻烟在夜空里飘失。

    不大一会儿,何异儿凭着记意来到上公府,略一瞻顾,飞身上了高墙,把眼四看,没发现什么,遂跳了下去,一路兔走猫行,进入内院。忽见一队巡兵走来,何异儿忙隐住身形,两目如鹰,四周窥探,见不远处的一间房里露出一点灯光。

    何异儿避过巡兵,悄然蹑足走上,捅破窗纸,往里一看,屋子里的全部情况一览目下,但见魏忠贤坐在当中雕花椅上,两边分别坐着东厂主管白竹筠,锦衣卫统领上官清,京城防御司肖光佑。他们在低声密议着什么。异儿动起潜龙密听之法,只听白竹筠说道:“昨天李公公派巍巍来,杨州那货明日准时运到,望千岁派人接应,以防不测。”魏忠贤点了一下头,道:“明日派金猴带人前往,此物关系至重,路上万不能出了差错。”话一顿,又对上官清道:“这几日你要亲自把守宫门,设法拦住信王及东林人士进殿面圣,以便咱家布置人手,早早的打发那个脓包儿上西天。咱家一登位,各位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上官清道:“一切听凭千岁吩咐,愿为千岁效犬马之劳。”魏忠贤正要对肖光佑说话,突听外面有人大叫起来。“有剌客!有剌客!”

    反应最快的是上官清,接着是肖光佑和白竹筠,只是眨眼之间,都已窜出门外,动作相当迅速。但见士兵围着二个人厮杀,其中一个穿蓝衣,正是擂台上见的那个少年。他们手舞长剑,英勇顽强,士兵竟然近身不得。

    魏忠贤发下话来。“活擒二人,重重有赏。”上官清与肖光佑立即抢上前去,欲在千岁面前贪功领赏,出招自是十分狠毒。二人哪里抵挡得住,眼看就要被擒,就在这时,那边厢房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一时间,救火声呼喊声交织一起。人员来回跑动,混乱嘈杂。就在官兵失惊之时,一条人影飞跃下来,箫弧闪烁间逼退官兵,弹开上官清,掌震肖光佑,一连串动作只在瞬间完成,解了二人危难。趁乱之际,各自飞身跃上墙而去,一眨眼隐入夜色之中。

    魏忠贤气急败坏地吼道:“快给咱家追,翻遍京城也要把他们抓回来。”

    上官清与肖光佑不敢怠慢,立即带人封锁城门,严加盘查,挨家挨户进行搜查。一时间,把京城闹得沸沸腾腾,鸡犬不宁。

    何异儿出了上公府,再寻二人时已不见他们踪影,欲去客栈又恐孙付廷见责,况且深夜入店也觉不便,容易暴露行踪,万一让阉党发觉岂不坏了大事。于是,直奔孙府,回到房中时,已是鸡叫时分,情势急迫,何异儿坐立不安,欲把这事告诉孙付廷又不知他是那边人物,信王府又不知去处。一路寻问引人注目,难免不让敌人发觉。思量不定,忧心如焚,在房中踱来踱去,直到丫环敲门时,他才拿定主意。决定先试探孙付廷,再作打算。池下把门打开,丫环端进脸水,异儿盥洗后,被请去前厅用膳。

    前厅里,一张圆桌上早已摆满了丰富的菜肴,二名丫环侍立一旁,孙付廷夫妇一见他进来,笑脸相迎,请他上坐。异儿推让一番,在下首坐了。孙付廷夫妇在对面坐下,丫环斟上美酒。孙付廷端起酒杯道:“因事务繁忙,没有好好陪相公,有失主人之义,愿自罚三杯。”言后,他一连饮了三杯,又道:“今辞了一切事务,在家专门陪相公,膳后就去练武厅,咱们切磋切磋。”

    何异儿一听,道:“开考在即,小生只想温习功课,无暇操练武功,请大人原谅。”

    孙付廷赞许道:“相公立志青云,发奋攻读,实在令人钦佩,我也不便打扰,切磋之事以后再说,香房乃一静处,相公只管安心看书,科考之事我自会替你打点,不必担心功名。”

    何异儿听后小心试探道:“听说礼部侍郎与魏忠贤是一伙的,他会买你的帐么?”话刚落声,孙付廷气怒地把酒杯顿在桌上道:“这个狗官平日与奸宦勾结,卖官鬻爵,迫害忠良,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还好贡院里有几个通心腹之人,你放心,我一句话他们也不敢胡来。”

    何异儿见他不是阉党一伙的,便放下心来,说话也就直爽了,感叹道:“奸宦弄权,忠良受害,明义士子愤世潜隐。如今外扰内患,民苦不堪,京城之中却笙歌燕舞,醉生梦死,实在令人痛心。”

    孙付廷叹息着说道:“皇上龙体欠安,荒废朝政,大权落入奸宦手中,一些不服大臣惨遭杀害,群臣敢怒而不敢言。信王虽然英明却无实权,灾民暴乱,边关告急,无人理会,这样下去,真让人担忧。”

    何异儿见他言语肯切,直抒胸臆,是个正直之人,可以抛心置腹,当下立起身道:“何不诛杀奸宦,另立明主……”

    孙付廷忙打断他的话道:“相公不可乱言,阉党耳目众多,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夫人也在一旁说道:“相公你醉了,前去休息一下吧。”

    何异儿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大丈夫处世当忧国忧民,何惧一死。如今奸宦欲制造宫廷事变,如不采取果决措施,那后果不堪设想。”

    孙付廷闻言,挥退下人,轻声道:“你说这话可是实情。”

    何异儿用无可置疑的口气道:“亲眼目睹,千真万确。”遂把夜探上公府之事一五一十地全讲了出来,把个孙付廷听得既心惊又愤怒,道:“这事决不能让阉人得逞!”

    “对,一个有血性的人都不会让阉人得逞!”随着银铃似的声音,从耳门走进一个人来。异儿转首见是孙秀英,心中略安。孙秀英走近桌边说道:“你们谈话我已听到,燃眉之急不能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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