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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浪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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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三被他扣住脉腕,一股锥心的疼痛使他乍然间鬼哭狼嚎起来。“道长饶命!道长饶命!”众家丁一齐跪地求饶。

    围观的人众尽管不明就里,不敢拍掌叫好,但脸上露出的笑容是欢欣的。刘兰花本来很替道长担心,此时也释然多了。

    “凡事留点余地,不要做得太绝了!”矮身道长“哼”一声,手一松,周三当即跌坐地上,众家丁赶紧搀扶起,连滚带爬,狼狈而去。

    刘兰花走上前去,对道长道:“多谢道长相救!此地不宜久留,请道长速速远离。”围观的人众也道:“是啊,道长,周家是本地出了名的恶人,横行霸道,无人敢惹。你还是快快离开吧。”

    矮身道长哈哈大笑,毫不理会众人的劝告,不紧不慢的向南去了。

    一连几天,何异儿之疾未见一丝好转,腰眼肉坨反而更大了,好似一只酒碗倒扣腰上,病情更加严重,连下床也需人搀扶。

    何处士夫妇整日愁眉苦脸,哀声叹气。

    刘兰花看得心疼,也焦急,却把好语宽解二位老人;并说出自己的想法。罗氏一听道";赵仙姑巫术通神;法力无边;我们可请她前来试一试;或许有一些转机;不药而愈。";

    何处士忧心忡忡地说道:“神药二效固然是好;但化费太大;长此以往,家底单薄,怎经得起折腾啊。”

    罗氏道:“只要孩儿病好,讨米叫化,也心甘情愿,没有钱,就把这房子卖了吧。”

    何处士一怔,嘿然怅叹。

    刘兰花道:“二老别担心,关于钱的事,我会从家里挪些过来。”

    事已至此,何处士夫妇也不能拒绝,默然不语。

    “我这就去请赵仙姑。”刘兰花说罢走出柴牖,径直回到家里,向母亲要了几两银子,另把自己多年攒下来的五两,一起用手绢包了,走出房间时被父亲刘平看见。

    刘平脸色阴沉,喝问道:“这阵子又要到哪里去?”

    刘兰花一惊,答道:“去何伯父家。”

    刘平哼道:“一个大闺女家成天往别人家里跑,成何体统!”

    刘兰花道:“异哥哥病了。”

    刘平道:“他病了,管你何事?”

    刘兰花道:“爹,你以前不是曾与何伯父说过要把女儿嫁与异儿的吗?你忘了?”

    刘平冷然道:“那是以前随口说的,岂可当真!爹已签应周家,把你许配给三公子了,你就不能再出去抛头露面了,好好在家养花弄鸟,做做女黹活,等候周府过门迎娶。”

    刘兰花惊道:“爹,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无赖的!”气愤地扭头走了。

    刘平又气又急,骂道:“死丫头,就是这副倔脾气。宁可嫁给一个无赖,锦衣玉食,总比嫁给一个病鬼,挨饥受寒的好啊!”

    刘平追出去时,刘兰花已跑远了。

    午后;刘兰花领来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村妇。此妇相貌丑陋,打扮也怪异,一件大黑青袍罩住那葱杆儿的身子,一头散乱黄发却戴着金光闪闪的箍儿,左持招魂幡,右拿七星宝剑,脚踏草履,鼻陷嘴歪,一路摇晃走来。有如夜叉来临。

    何处士夫妇恭恭敬敬地把她迎进屋里。屋里早已备好香案水果。那村妇正是赵仙姑;她似乎早已脱胎换骨,不是凡人,一语不发,也旁若无人。自顾在香案上置放法器旗号,然后焚香烧符,击灵牌舞起剑来。

    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身躯也开始摇晃,长剑随着歪嘴发出“嘟!嘟!嘟!”声而一指一抖的,看了令人一身鸡皮疙瘩。

    赵仙姑忙了一阵,又把招魂幡舞将起来,口中叫着:“魂儿魂儿,快快附身依体,三界真人在此,驱鬼除疾,病体即痊。”言讫,招魂幡猛地一顿,身子笔直,僵硬如尸,似有真神附体一样。房中瞬时变得死一般寂静,惟有香烟烛火迎风摇曳。

    片刻过后,赵仙姑那僵直的身子开始抖动,像颤又不是颤,似抖又不像抖,嘴巴战战的动个不休。一会儿,便见她盘桌绕椅地游走起来,还时不时的抓起香米满房抛撒。尔后,她从怀里掏出一对卦来,眯目念道:“太上老祖,八卦真人鉴临在上,弟子有求必应,吉凶祸福,一爻就验。”念毕,双眼一睁,把卦往上一抛,“啪”的一声落地两片,乃是阴卦。突听她大吼一声:“鬼祟哪里逃!”手挺长剑,疯疯癫癫地出了房间。

    何处士夫妇和兰花一齐跟着,围着房子转了二圈,至西边一棵大树前。那赵仙姑突然咆哮如雷,长剑凌空一掷,一道白光闪烁成弧形划落。“当”的一声插入地上。赵仙姑立即取过身上的一个小葫芦,近剑蹲下撮了一把浄土塞入葫芦里,言说已将妖孽鬼祟收下,把塞子堵上,用印有符样的纸条封了,收起长剑,向跟来的何处士夫妇道喜。何处士夫妇见妖孽已除,心下欢喜,恭敬叩谢了赵仙姑。

    一晃十多天过去,何异儿之疾还是未见丝毫起色,一到申时疼痛要命,一应法式俱都用上,仍然没有一点效果。

    一天,何异儿拉着刘兰花的手,流泪道:“好妹子,你回去吧,不要为我而耽误了你的青春,我们来世再续前缘吧。”

    刘兰花凄容满面的说道:“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何异儿凄凉的道:“我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你守着又有什么用呢。”

    刘兰花道:“你不会死的,会好起来的!好哥哥别赶我走。生为何家人,死为何家鬼。再苦再累我也心甘情愿";。

    何异儿拉着她的手不放道:";好妹子我求求别这样。";

    刘兰花心中酸楚;又见他泪眼企求;忍不住的泪水溢眶而出;呼一声:";异哥哥!";两人抱头而泣,何处士夫妇在门外看见,心痛如绞,也止不住地抹泪。

    是夜,何异儿睡梦中惊醒,把眼四顾,烛火已熄,月影映窗,房中冷清寂静,不由得发出一声低沉而浑浊的叹息。

    他挣扎着披上衣服,起床坐到凳上,面对窗外月光,想到自己悲惨短促的人生,以及年老的爹娘和那痴情无悔的兰花,就禁不住悲从中来,热泪盈眶。坐着坐着又感到腰间锥痛,大有不支之状,便以手撑腰,悲悲切切地说道:“想我今日竟变成如斯模样,也不知前世做了什么孽事,落得今生这般受苦。”语过黯然,泪滴衣襟。

    良久,何异儿又凄然的说:“爹、娘,孩儿既已是朝不保夕的人了,留在世上累及爹娘害了兰花,我真是于心不忍。我还是找个地方安静地死去,免得让你们直瞧着伤心。”

    何异儿思想一定,缓缓走出房间,来到父母门前,跪下拜了三拜。“爹、娘,你们的养育大恩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弹去热泪;起身走了出去。

    山林中,何异儿凄凄惨惨地走着,脑海里一片空白,连腰椎疼痛也浑然没有感觉了。不知走了多少路程,来到一座山前,但见藤蔓四挂,野草丛生,怪石嶙峋,阴森森的。

    “我这是到了哪里?”何异儿左右看了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颗古树,便径直走了过去。“这里偏僻荒凉,倒是个寻死的好地方,死了也没人知道。”何异儿苦笑一声。

    行至树下,何异儿解下腰带,用力抛过树叉,又找来几块石头垫在下面,把带子打了个死结。试了试,高度和带子的力度蛮合适。

    何异儿知道死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活着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一个人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也就只有一死了之了。何异儿想得很清楚。此时他一点不糊涂,头脑清醒得很。

    此时此刻,他想到最多的是爹娘和兰花,心中虽有万分留念,万种凄苦,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死对他来言是一种解脱啊。

    “爹娘,兰花,你们多保重,永别了。”

    何异儿抹了一把眼泪,闭目把头伸进腰带,用力蹬掉了脚下的石头。身子悬空,脖子霎时一紧。呼吸急促,全身血脉似要爆裂,渐渐地,双眼发黑发胀,记忆愈来愈是模糊,不一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蓦然,一隅大石后面转出一条人影,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自言自语地道:“想不到这鬼地方睡觉还挺舒服的。”人影不高,身穿道袍,慢慢腾腾地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道:“原以为世间只有贫道把地当床,视天为被,我行我素,放荡不羁。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上一个挂着脖子睡觉的人。真是别出心裁,标新立异,特立独行啊。哈哈,佩服,佩服。”他嘴上说着话,却并没有看何异儿一眼。

    何异儿被勒着脖子,极为难受,在挣扎。

    道士熟视无睹,充耳不闻。在其下方盘膝而坐,喝着酒葫芦,道:“这样睡觉,倒是别致,不过挺辛苦。”

    何异儿挣扎一会,便硬挺挺的不动了。

    道士吁口气,道:“好了,终于睡着了。安静了。”说着,手中佛麈一挥,何异儿从树上掉了下来。道士用手探了探鼻息,从怀里掏出一物,形似鸟蛋,晶莹透亮。他把丹丸塞进何异儿的嘴里,在喉结上一捏,只听“咕”的一声,喉头上下滑动,丹丸就下去了。

    道士把何异儿提起,扛在肩上,向东南方向飘然而去。



………【第三章 情兮恨兮】………

    次日清早,罗氏送盥洗去何异儿房间,见床上被褥零乱,人却不见了,不由大惊。她呼唤一声“异儿!”没见回声,又去茅厕看了,也是不见。情知不妙,喊来老伴,四下寻找呼喊,也没看到何异儿的人影。

    刘兰花过来,一边安慰老人,一边在云溪镇打听寻找。多日下来,依然无果。她心内却在想异儿既然出走;就再无回来之望;夙世前因;皆命注定;自己与他有缘无份;也无可怨天尤人;揩去眼泪;将大道理的话安慰老人。罗氏听后说道:";嗳;人都不见了你还回去吧;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刘兰花道:";异哥哥不在我更不应离去;虽无定婚;但有信物;兰花今生今世都是这家的人;况且生死荣辱皆由命定;若兰花生来是这个命也无可怨,只求二位爹娘别赶我走。”言语凄切,感人肺腑。

    罗氏听得伤感,把她拉入怀里,替她拭去泪水道:“这样累你受苦了!”说着话那眼泪直掉下来。

    几月过去了,还是杳无音信,一点线索也没有。罗氏日思夜想,茶饭不进,常独坐伤神,发呆流泪。不久,便卧床不起,请医调治也不见好转,病情日复加重一日。刘兰花煎药熬汤,病榻伺候,尽极孝道。

    一天,罗氏昏迷中醒来,睁眼看了看兰花,一把攥住她的手,哽咽半晌,方说出话来道:“兰花啊,我就是放不下心你,我若去了以后,还是回去找个好人家,别在这里活受罪了,我去也安心。”

    刘兰花咬着嘴唇,两颗珠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终于滚下面颊,滴落在她的手背上。罗氏长叹一声,接着又是喘息起来,满屋里瞧了瞧,然后直呼着异儿,叫着,叫着,双眼一闭,竟是去了。兰花惨呼一声,伏在罗氏身上号啕痛哭。

    何家为儿治病,早已财资耗折一空,连罗氏的安葬费都成了问题。何处士想罗氏自嫁给他,终日勤劳,一生凄苦,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心里常觉愧疚,余今忧郁成疾,不幸去了,无论如何他要弄一副像样的棺椁给她,以尽昔日夫妻之情。于是,强忍悲痛,出去借钱去了。

    刘兰花抹掉眼泪,轻轻扶着罗氏,替她卸下衣服,端来净水擦洗身子,再把寿衣鞋帽穿上,这些事情做完不久,何处士已借得银两,还请来了几个人,吩咐他们将罗氏装殓,布置灵堂。

    刘兰花日夜守在灵前,爇纸化箔,跪谢前来悼念的亲友。

    这一天,刘平也来了。自从刘兰花和他斗气之后,刘兰花就一直没有再回过家,刘平也曾到何家来过几次,都没有见到刘兰花,刘兰花总是避而不见。因此刘平很后悔以前把女儿逼急了。他这次来何家,是寄希望女儿能出现。当他第一眼看到女儿之时,差点喜极欲泣。

    刘平先拜祭罗氏之后,把女儿唤过一边,见她花容憔悴,满脸泪痕,伤心兮兮的样子,不由叹息道:“女儿啊,看你这个样子,为父不知怎么说你才好,以前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你都不听,一意孤行。现在好了,这样苦了谁,害了谁。为父心疼呀。”顿一顿,又道:“待这事过后你不能再在这里,必须跟我回去。”

    刘兰花低泣着说道:“女儿已把这里当家,生死不愿离开,求爹爹原谅女儿不孝。”

    刘平忿然道:“你真要把爹气死才甘心吗?!爹娘是希望你幸福快乐,你这样子作贱自己,你叫爹娘如何安心。”言讫,见刘兰花一味哭泣,叹口气,愍然道:“好女儿,听爹的话,爹过几日来接你。你不要再躲着爹了。”说完,心情惆怅地离去了。

    刘兰花望着父亲的背景,木然心碎,呆呆来到灵前,一时间满腹酸甜苦辣一齐涌来,跌坐地上,悲哀一声,尽情地倾泻出来,直哭得死去活来。真个是鬼神为之动容,草木为之含悲。

    丧事从简。三日过后,起枢归茔。出殡这天,刘兰花代异儿摔丧驾灵,扶柩登山。午后三刻,送灵队伍已到玉龙山祖垄,棺枢入土,兰花那压抑的啜泣,变成呼天抢地的悲嚎,哭倒坟上,众亲戚死活苦劝,兰花在墓前吞下无穷的悲哀和凄苦,昏昏沉沉的被人撑着往回走‘‘‘‘‘‘

    周三自被矮身道长教训后,怀恨于心,回家立即纠集一班家丁,连同一帮地痞恶霸气冲冲地赶了过来,没找到道长,迁怒旁人,把街上所有的摊子砸了个稀烂。

    周公子心里苦恼之极。无心逛青楼,没味喝花酒。那日当街的一次颜面扫地,成了他一生的耻辱。他只要心里不爽,就动手打人。不管老少病残。

    一日,他在街上当众抓着一个老者,强行要他趴下当马骑。犹不过隐,还勒令一帮子人围观拍掌叫好,不许离开。不拍掌,不叫好,或擅自离开者,掌嘴,往死里打。

    周公子正玩得性起,忽瞅见何处士站在一旁,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跳下来,一把揪住,阴恻恻的笑道:“处士,心情不错嘛。”

    何处士战战兢兢地喊了声:“周公子”

    周三道:“到哪里去?本公子正有事找你呢。”

    何处士颤声道:“公子还有何事?”

    周三道:“你借我的钱,啥时还?”

    何处士一听,吃惊道:“我何时借过你的钱了?”

    周三把眼一瞪,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幸好白纸黑字,你立了字据,要不然给你耍赖了。”周三说着,真的从身上掏出一张借款的字据。借款立据人赫然正是何处士的名字,还盖了手印。

    何处士见了,大惊失色。连连摇手道:“这是断然没有的事。周公子,何某有何得罪的地方,请高抬贵手,千万别这样。”

    周三道:“喂,你以为我是在讹诈你不成,我周公子是哪种无赖的人吗?!”周三使人叫来“万通酒家”的曾老板,当面道:“你是不是在‘万通酒家’曾老板那里借过五十两银子?”

    罗氏去世,何处士确实在曾老板那里借过五十两银子,写了借据。因以前酿酒,常往“万通酒家”送,彼此形成了一种常来常往的关系,并且曾老板为人不错,与何处士极友善。

    何处士承认。“确实借过。”

    “这不就得了。”周三道:“‘万通酒家’是我周家开的,你在那借钱,不就是借我的钱吗。”

    何处士得知这层事,心惊不已。“曾老板,‘万通酒家’真是周府开的吗?”曾老板回答“是!”何处士如跌冰水窖中。

    周三洒笑道:“何老伯,如今明白了吗,本公子没有讹你吧。”

    曾老板对周三道:“处士借据刚好今天到期。”

    周三大声道:“这下不是更好吗。”转身搂住何处士的肩膀,阴阴的道:“何老伯,小侄正好没事,陪你走一遭,回家去取,怎么样。”

    何处士额上汗如雨下。“老伴刚刚过世,百事俱废,请公子宽限些时日。”

    周三哪里肯依,只是哂笑。何处士又向曾老板求情,曾老板显得很为难。何处士被家丁撵逐着来到何家小院。

    何处士苦苦哀求,周三好不烦躁,一脚踢去,大怒道:“到底有没有钱还,少罗嗦。没钱还,抄家!”何处士悲愤填膺,恨道:“我今天跟你拚了!”

    何处士爬起来,就往周三扑去,还未近身,被家丁拦下。一顿拳打脚踢,半点动弹不得。

    这时候,恰巧刘兰花砍柴回来,一见情景,怒不可遏。当下抛却柴禾,抽出禾枪,跑上前去,一阵挥舞,把家丁赶开。

    刘兰花扶起何处士,对周三恨声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周三一见到刘兰花,很是高兴。“兰花妹子,别来无恙,很久不见,可想死我了。”说着,嬉皮笑脸的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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