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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狂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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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候弓逐渐通晓左右开弓的窍门,若是严不惭使其他武功,候弓也未必会败阵。
严不惭见久战未胜,怒气勃发,但杀意却不见增长。
候弓却见冰雪渐小,知道严不惭气力已尽。
严不惭一怒挥剑,候弓仍是一招去芜存菁的斩之形。
“铮”严不惭的手承受不了斩击,剑竟被弹飞。
严不惭大吼一声,弃剑徒手攻击。
候弓也将伐树剑往後头一抛,胡菲唯顺手将剑接住。
两人赤手攻击,虽都是罗汉拳,却各有千秋。
凛冽剑杀加持的罗汉拳。
水月剑法改良的罗汉拳。
擂台下已有明眼人发出疑惑的表情,看出两人使的都是少林秘传内家罗汉拳。
但严不惭还有嵩阳碑的笔势与领悟出的古枪形。
来到第十一招。
严不惭挥出一拳,候弓对拆慢上一分,胸口眼看便要中招之际。
忽地青影一闪,地板巨震,候弓的身形消失。
严不惭的拳头下,激起了寒风,一名少女现身的长发随风狂乱飞舞。
“你是谁?”严不惭看向有着修长黑发的无臂女子。
“露剑萍。”无臂女子姿色俊逸,剑眉冲天,两袖空荡荡,气定神闲道。
“琴心剑胆?”严不惭诧异这无臂女子年龄看似大不了自己多少,然而琴心剑胆成名已久,露剑萍称霸武林时想必更为年轻。
“没错。”露剑萍道。
武林神话乍现,严不惭惊讶之馀,却发现露剑萍正是端坐在那个青脸道士的背上,光脚踩着那人头,脑袋只剩半个发髻露出在外,整副脸被嵌入竹制擂台之中。
“呜呜”候弓脸深陷竹子之中,说话含糊不清。
“怎麽?徒弟是在道歉吗?”露剑萍喃喃道。
“呜”候弓说话模糊不清。
“说一万次我下次不敢再犯了,我就先把你解救出来。”露剑萍道。
“我微微呜呜无误呜,我微微呜呜无误呜,我微。”候弓突然语塞,胸口停止起伏,竟似断了气。
露剑萍连忙以脚指将候弓拉起。
“呼。”候弓挺身大呼了一口气,吐出竹屑,双手伏地,背部撑起了露剑萍。
“你耍我?”露剑萍发现候弓是刻意不说话,伪装成岔气,脚底又开始施力。
候弓不敌无限增加的重力身体不断下沉,连忙道:“做徒儿的怎麽敢,馀下还有九千九百九十八次先记在帐上。”
“露剑萍,你为何要干扰我们的对决?”严不惭道。
“原来你们在比试吗?”露剑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难不成你是来袒护青城派的?”严不惭道。
“袒护?这两个都要罚。”露剑萍道。
“师傅许久不见,你的身子又重了些。”候弓呈现俯卧撑的姿势,他曾以背部驼着石头与师傅将近一个月。
“重?”露剑萍眉毛一挑,使出千斤坠,候弓瞬间双臂爆出青筋,肌肉纠结充血。
“好轻啊,师傅与可爱的弟子拜别後肯定是茶饭不思对吧。”候弓吃力道。
“多亏了你们在外闯出一堆麻烦。候弓把你的面具给我揭开。”露剑萍仍端坐在候弓背上,对着自己唯一的徒弟下令。
“候弓?”林落尘以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这个狼狈吃竹的青脸道士。
候弓背上还驼着露剑萍,他可不敢有忤逆任何师傅的行为。候弓一手撑地,另一手将青色面具拉开:“大哥许久不见,你的武功突飞猛进,做二弟实在已望尘莫及。”
“你怎麽会在这里?”严不惭奇道。
“成都府地牢发生了林落尘事件後,我只能跑路,而後加入了青城派,拜了智勇双全丶沉鱼落雁丶咏絮巾帼的露剑萍为师。”候弓道。
“别以为拍马屁能让你逃脱皮肉之苦。”露剑萍喝道。
“徒儿字字发自肺腑。”候弓道。
“把你的肺腑挖出来,我倒看是不是真的。”露剑萍道。
“总而言之,这是我尚未入门的师傅。”候弓道。
“未入门?”严不惭奇道。
“我还没正式加入青城派。”候弓道。
“那你刚所使的功夫是谁传授的?”严不惭奇道。
“微不足道的林落尘所创,伟大的露剑萍所改良的水月武技。”候弓与严不惭对话仍不忘恭维露剑萍。
严不惭突然看见候弓现身,一时惊喜交加,这时才想到林落尘仍遭受生命危险。
两人剑技交会,缠斗不休。
露清晓剑势奔腾,如雷云翻搅,身体完好无伤,内力源源不绝。
反观林落尘在生死决斗之中还想偷学斩龙十三剑,已经伤痕累累。
“林落尘还在被露清晓攻击。”严不惭道。
“貌似如此。”候弓淡淡道。
“你怎麽能如次轻松回答,他可是你的师兄。”严不惭道。
“我师傅只收了一个弟子,可没听说过有师兄。”候弓装作不认识林落尘。
第215章 以杀止杀()
“我们之间必须要分个高下,否则他们不会停下战斗。”严不惭道。
“大哥你没瞧见我英勇的师傅正坐在我的背後吗?”候弓道。
“那还打不打?”严不惭道。
“等我一下,我先问问我师傅,我们能”候弓道。
“不行。”露剑萍没等候弓话说完一口回绝。
“抱歉大哥,我不能和你打斗了。”候弓道。
“那露清晓与林落尘的比试时间岂不是无上限。”严不惭道。
“这就要看伟大强悍的吾师该怎麽处理了。”候弓道。
“剑胆前辈你能否出面调停这场纷争。”严不惭道。
“依我看两人都很享受这场战斗,为何要阻止?”露剑萍漠然道。
“因为林落尘罪不至死,持续下去不过是徒增死伤。”严不惭道。
“武当派似乎曾为了消弭风声而对外宣称林落尘已死,既然他在正式文书已死,再死一次也无所谓。”露剑萍淡淡道。
“剑胆前辈不是说两人都要惩罚,何以只有对候弓下手?”严不惭道。
“候弓是我的徒弟,根据青城门规,师傅可以适当的管教徒弟。”露剑萍赤脚把玩着候弓。
“还请师傅适适当当的管教徒儿。”候弓毕恭毕敬道。
“你觉得砍断双臂适当吗?”露剑萍道。
“弟子自问没做过需要砍断双臂之事。”候弓道。
“当真?”露剑萍道。
“当真。”候弓语气只听得出中肯诚实。
“你先把你这几个月来干的好事说来听听。”露剑萍道。
“剑胆前辈丶候弓若是你们没有办法调停两人,我可要插手了。”严不惭握紧拳头。
“良心建议不要,他们此刻进行的决斗不管是谁稍有分心,都会身受重伤,你的武功若没高出他们一截,一旦介入,都有可能不小心害一方杀死敌人。”露剑萍道。
“这该如何是好。”严不惭不愿意伤害任何一方,露清晓并非邪恶,若是帮助林落尘,可能会使露清晓中剑,自己便落得一个善恶不分的骂名。
若是严不惭将林落尘制服,露清晓瞬间就能将林落尘毙命於剑下。
若是基於机率的考量,严不惭自己应该帮忙制服露清晓,是最有可能两人同时活下来,但若是使林落尘再度跑掉,便又有更多人受伤,甚至遭受牵连死亡。
严不惭陷入两难,他又再次恨自己的武功不够强大阻止两人。
老石武功不低,但是“空拳难敌锐剑”,更何况是要赤手抵挡天下最为霸道的斩龙三式十三剑。
“大哥,我还是不懂你为何要救那嗜武如命的林落尘,在鬼哭山他陷我们於险境,在地牢他更利用我脱困,这是他自己种的因,而结出之果便是露清晓的报复。”
“林落尘不算恶人,只要不是恶人,我就该保护他。”严不惭道。
“严不惭说的好,其实我本就要阻止他们,但是也想看你一个皇城刺客会做出何种反应。”露剑萍道。
“我的反应?”严不惭道。
“你擅闯皇城,罪大恶极。”露剑萍道。
“我是要救人。”严不惭道。
“如果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还需要法律做啥。”露剑萍道。
“我是要保护弱小。”严不惭道。
“你保护的弱小多,还是法律保护的弱小多?”露剑萍道。
“法律”严不惭一时哑口无言。
“你说滥杀无辜不对,但我听闻锦衣卫所说你的行径是以杀止杀,对於敌人不留一丝情面,你可否认?”露剑萍道。
“以杀止杀,是必要之恶。”严不惭道。
“这样的你和露清晓有何不同?”露剑萍道。
“我是为了救人才杀人。”严不惭道。
“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人们只是怕你,并非信服你,你的这个做法这跟前任魔教教主独孤零有何不同?”露剑萍道。
“从前的魔教也是如此吗?”候弓问道。
“杀,对一般良善很难,但对於强者很容易。一旦凡事皆以简单的杀解决,便会产生出一个暴虐的社会,魔教因此不被认同,随之殒落。”露剑萍道。
“恶人须被恶所治,杀便是恶,为恶便杀,为此我可以成为恶。”严不惭道。
“元末各路义军之中流传一句话:‘友谅最桀,士诚最富。’说的是张士诚既富有也好杀,而陈友谅若要与张士诚平起平坐,只能比他更加残忍嗜杀。”露剑萍道。
“这和魔教有何关系?”严不惭道。
“魔教为天下第一大教,各个派系纷纷加入义军,而第一次的分裂,便是第一次义军内斗,也是魔教嗜杀派与不杀派的分歧。”露剑萍道。
“洪武皇帝不也杀了不少功臣。”候弓道。
“久杀不能治国,杀人者便要做好被杀的觉悟,农民起义推翻前朝,更怕农民起义推翻自己,现在明朝不正是国泰民安吗?”露剑萍道。
“为何洪武又用锦衣卫来武装自己?”严不惭道。
“凡称为侠者,史书不记,朝廷不功,你可知为何。”露剑萍道。
“严某不知。”严不惭道。
“士与侠,乃民之萃,士透过正式管道为民口舌,侠以不法快剑伸张正义,试问朝廷又怎能忍受侠之不法呢?”露剑萍道。
“难道我们不该为侠?”严不惭道。
“杀,乃是最後的选择。”露剑萍道。
“我曾目睹锦衣卫为非作歹,以借刀杀人之计谋,令无辜良善蒙受迫害。”严不惭道。
“所以你便要杀死锦衣卫,杀死为非作歹的恶人。”露剑萍道。
“杀,是当时我最应该做的,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我要杀尽天下恶人。”严不惭道。
“严不惭你的思绪清澈,相信你能靠自己找到比杀更好的方法。”露剑萍道。
严不惭陷入沉思,一阵沉默。
“师傅我有话说。”候弓随即打破沉默。
“说吧。”露剑萍道。
“你这席话为何不等阻止露清晓後,对两人一块说。”候弓道。
“清晓若是听得进去,我老早就对她说了。”露剑萍道。
“要阻止师姐就趁现在,我觉得林落尘快支撑不住了。”候弓看着林落尘赤裸的上半身已遍体鳞伤,无一分完好的肌肤。
第216章 古铜剑意()
候弓脸从擂台抬起後,目不转睛看着露清晓与林落尘的对决,这两人的比试比起林落尘与严不惭更来得贴近候弓的武学。
林落尘诸多武艺融於一体,露清晓使的是青城最为精深的斩龙三式十三剑,正是候弓“水月”极欲想要纳为己用的武学。
“基於大会规定只有参赛者能干涉比赛,我其实不能阻止两人的对决。”露剑萍道。
“那你干涉我与候弓的比试怎麽说?”严不惭道。
“其一你已经晋级,候弓是在替露清晓争取时间。其二候弓是我徒弟,师徒之情大过大会规定。”露剑萍道。
“我先不与你争这歪理,告诉我应该要如何安全的分离他们。”严不惭道。
“若是没有他们加起来强,只要各找一个和他们旗鼓相当的两人便可以封住他们的行动。”
“老石气力将尽,万紫千丶万芜一武艺对上这两人可能会受重伤。”严不惭道。
“严不惭你是不是忘记什麽了?”露剑萍道。
“忘记什麽?”严不惭道。
露剑萍指着坐姿下方的候弓。
“我?师傅你太爱开玩笑了。”候弓道。
“你都赢过露清晓一次了,再赢个第二次应该也不成问题。”露剑萍道。
“上次为了赢师姐我的肩头都被贯穿了,我可不想身上另一处多个透明窟窿。”候弓道。
“我还正想说你若是能将功赎罪阻止他们其中一人,惩罚就酌量减轻。”露剑萍道。
“弟子突然觉武力无限,必能够完成此事。”候弓道。
“这可是你说的。”露剑萍话说完,起身离开候弓。
“弟子甘愿冒生命危险,拯救性命,但只有我一人恐怕无法阻止两个人。”候弓突然觉得背上一轻,知道露剑萍已走,起身拍了拍灰尘。
“我来。”严不惭道。
“大哥便麻烦你与露清晓搏斗了。”候弓道。
“你不与露清晓打?”严不惭道。
“我和师姐打,她会责怪我背叛她,毫不犹豫斩了我,接着再去斩林落尘。若是不惭大哥与她打,她会手下留情。”候弓道。
“林落尘也并非省油的灯,你小心了。”严不惭道。
“林落尘的对战我看了两次,我又有水月武技,大哥安心,我迅速解决掉林落尘便来帮你。”候弓道。
“好,我们兄弟二人齐力阻止他们。”严不惭道。
“上。”露剑萍道。
严不惭与候弓身形如箭一般射出,两人抄起遗落的佩剑,飞身干涉两人缠斗的剑。
露清晓的雷剑缠上一层雪,露清晓微微一惊,凝剑一震,剑身霹雳雷响,将白雪抖落。
“是你?”露清晓认出严不惭。
“是我。”严不惭长剑一劈。
“候弓输了?”露清晓轻巧架住。
“他在那。”严不惭往後一指。
“你们两结义兄弟找死,也怪不得我了。”露清晓看见候弓反骨在与林落尘打斗,直觉告诉露清晓,候弓又忤逆她了。
“今天不会有人死在这里。”严不惭断然道。
候弓对林落尘连刺出十三剑,端是迅捷无比,每一招的变化,招招连绵不绝,无丝毫脉络可寻。
林落尘不禁好奇这干扰者的武功路数竟与自己一样千变万化。
候弓一口气发出十三剑招,换气之馀,气缓剑慢,林落尘这才将焦点由剑转为敌方之脸,发现敌人竟是候弓。
林落尘“嘿”的声怪笑,剑势陡变,一剑以古朴拙沉之姿向候弓斩来。
候弓挺剑一挡,长剑险些脱手,猛地发觉林落尘的剑变得沉重非常。
与斩龙的奔雷巨力不同,重剑沉稳,剑招不存破绽,若非候弓曾受露剑萍特训,脊力过人,长剑早拿捏不住。
林落尘的剑招是他从西安皇陵,上古皇帝的古陵寝中盗得铜剑所悟出,铜剑早已被林落尘变卖,但剑招深稙於心。
铜之重大於铁之质。
林落尘换作一般长剑使古剑招,虽不如铜剑有千钧重鼎之力,保留其刚猛特性,却多了一分灵巧。
候弓知道林落尘剑上有着刚烈内劲与沉猛的巨力,虎口迟早会承受不住,长剑脱手是迟早的事。
繁与简只有一线之隔,但凡强者的一掌一剑已经不再需要过多的变化包装。
但两个顶尖强者内力与体能在伯仲之间,只能靠招式中的聪颖变化分高低。
林落尘化繁为简,以武者最为基础的内力与气劲与候弓对决。
候弓的内力,是由外功体入内经络,一点一滴虽扎实,却远不如林落尘本是武当弟子的根基深厚。
林落尘虽不知候弓何处练出的迅疾身手,但在古铜剑意之下,候弓的气力基础必然远不如己。
候弓剑招加速,但都被林落尘以朴拙无华的古铜剑意破解。
候弓刺出一剑,两剑相抵,候弓借力从林落尘攻击范围远远弹开,在一丈外大口喘气,思索若是有双剑便好使了,剑招至少能快上一倍。
林落尘上身赤裸,全身布满斩龙剑气的伤痕,战意丝毫不减,持剑走向候弓。
候弓绞尽脑汁思索是否还有什麽办法能打败林落尘,不对,候弓这才转念想到自己又并非要与林落尘决胜负。
“嘿,林落尘许久不见,是我候弓,你不认得我了?。”候弓连连摆手。
“武功精进不少啊。”林落尘身形稍缓。
“还行,我是来阻止你们互相伤害的。”候弓呼气。
“你刚戴着青色面具,说要我和露清晓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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