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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狂歌-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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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是最後一个了,他们已经都不在俗世中了。”鸩羽道。
刷的一声,鸩羽将剑抹向张县令的脖子中,将首级割下放进包袱中,转身离开书房。
“真慢。”门外站着黑衣女子,剑穗上系着铃铛。
“我自有分寸。”鸩羽向黑衣女子道。
“监督你是我的职责。”紫堇道。
“下一个目标是谁?”鸩羽道。
“朱雀七星宿。”紫堇道。
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
洞庭湖连绵八百里,湘江丶资江丶澧水和沅江在此汇集,水源造福万里田地。
日正当中的岳州客栈内,一张方桌的奇异客人引起了众人的注目,男女两名道士,两名白衣书生,和一只保持人类姿态的“野兽”。
两名书生与其中一名道姑容貌甚俏,道士之服本无男女之别,但道姑青衣剪裁合身,勾勒出姣好身材,即使是男的也会想令人想入非非,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但却没有任何登徒子上前调戏,因为道姑纤柔的腰际佩着一柄剑,眉宇之间透着冷酷杀气,但凡接近的男人无不退避三舍,美貌道姑只有对道士谈话时稍微和颜悦色。
客栈这五人便是候弓丶露清晓丶胡菲唯丶鸣玉丶山猛。
九月八日,离武林大会还有一天,岳州已经聚集许多江湖侠士,五人在客栈商讨对策。
而候弓眼前最担心的是饭钱没着落,几个月来五人的食住费林林总总加起来,已经将盘缠耗费殆尽。
“我破产了。”候弓愁眉苦脸道。
“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小钱唉声叹气成何体统。”露清晓道。
“但这一顿午餐钱我已经付不出来了。”候弓感叹。
“我来付。”露清晓道。
“红毛鬼子都说要各付各的,师姐你身为长辈,明明有钱这几个月居然一声不吭。”候弓道。
“是你没问。”露清晓淡然。
“他日我一定将钱还给你。”胡菲唯道。
“没关系,你的帐记在候弓上。”露清晓道。
“等等,为何?”候弓道。
“不要以为你在青城山暗藏了一笔银子我不知道。”露清晓道。
“那可是我的血汗!”候弓道。
“用计谋打赢我的银子算什麽血汗。”露清晓道。
“我可是扎扎实实受了你一剑,哎哟我的肩膀好痛。”候弓道。
“是嘛,我看看。”露清晓白了候弓一眼,握住剑鞘往候弓肩窝撞去。
候弓伤势已愈合,但露清晓对於候弓向来手下不留情,候弓登时痛得哇哇大叫。
“菲唯兄弟,你不是黑妖狐吗?顺个钱包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候弓道。
“窃人钱财那是扒手,我可是劫富济贫的黑妖狐。”胡菲唯道。
“那你何时刮个富人救济我这穷人口袋。”候弓道。
“你又不穷。”胡菲唯道。
候弓正要回话,却见人潮突然集体往街道广场移动,围成了一个大圈,也引起了候弓一行人的注意。
“外头发生何事?”候弓问客栈小二。
“有位漂亮的姑娘卖身葬父。”店小二道。
“有这种事!那姑娘有多漂亮。”候弓好奇。
“杏眼桃靥,是个天生尤物,有谁不想买回家当老婆。”店小二道。
露清晓瞪了候弓一眼。
“哼,我不信,怎能有姑娘比我家清晓师姐漂亮!”候弓正声。
“晓清拂露,夕阳馀晖,银月玉盘,繁星点点,每种景色各有千秋,我说那姑娘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代美人。”店小二道。
“当真!”候弓虽非好色之徒,但也被引起兴趣。
“是否属实,就依客官眼睛去证实了。”店小二道。
候弓知道若要去印证美女的相貌必定要先说服握有行动主导权的露清晓与胡菲唯,先乾咳了一声:“这卖身葬父的姑娘家世可怜,不如我们去看有什麽事能帮她。”
“别人卖身葬父与你何干,你不早就没半个子儿了。”胡菲唯道。
“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我只是帮这孤苦无依的姑娘找到好归宿。”候弓道。
“我看你是起了色心。”胡菲唯道。
“有四位美女相伴,我岂会再起色心。”候弓笑道。
候弓思索眼前这四人绝对不能娶回家做老婆,露清晓性格火爆,夫妻若是吵架必定血溅绣枕。
胡菲唯是男是女候弓还没法确定,姑且作为男子看待。
鸣玉似乎在唐门有心上人。
山猛习性近於猫,人与猫怎能相恋。
“姑娘丧父的确是悲剧,那麽多人围观,说不定有登徒子上前生事,如何,去还是不去?”候弓一本正经。
“为了避免像你这种登徒子惹事,我们去看看。”
候弓首当其冲,挤入围观群众,好不容易才走到人群前方,却发现已有数名男子询问姑娘的。
姑娘一身麻衣素裙,明眸皓齿,大眼睛眼泪汪然,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在众人眼中卖身葬父的少女是楚楚动人,但在候弓的眼中这少女的父亲之死肯定是假的,因为这潸然泪下的可人儿竟是“翠袖”。
更正,是跟八妹翠袖同名的“脆鱼”,在水中被候弓一行人救起,是一个贵公子的奴婢,反帮着富家公子哥为恶。
第184章 卖身葬父()
更正,是跟八妹翠袖同名的“脆鱼”,在水中被候弓一行人救起,是一个贵公子的奴婢,反帮着富家公子哥为恶。
“大家听我说,这名姑娘是个大骗子,若是娶回家,小心被谋财害命。”候弓当众声明。
“我就说哪有这麽便宜的事。”乡民道。
“小兄弟你怎麽知道?”财主道。
“因为我认识翠袖时,她还在服侍一个富家公子,若不信可以问我师姐。”候弓道。
此时胡菲唯与露清晓都已走上前,见到翠袖在此卖身葬父心中大奇:“翠袖?”
“小女子正是翠袖。”
“师姐快拆穿她的假面具。”候弓道。
“你怎麽会在这?”露清晓道。
“我父亲死了。”翠袖道。
“满口胡言,倒是说说你服侍的公子呢?”候弓道。
“率公子将我解雇了。”翠袖道。
“上一次解雇,他把你丢进江里,这次呢?”候弓道。
“在这里能遇见熟识真是太好了,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要如何葬我的父亲。”翠袖无视候弓向众人磕头。
“我倒是想知道你父亲是怎麽死的。”候弓道。
“积劳成疾,是肝病。”翠袖掩面抽泣。
“你的演技都能当梨园戏伶了。”候弓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翠袖道。
“别装了,你究竟图得是什麽?”候弓道。
“只求父亲能安葬,翠袖能找到安身之所。”翠袖道。
“拜托你说实话。”候弓道。
“我确实曾服侍率公子,但是我也是娘生爹养大的,我没能保护好率公子失去谋生饭碗,而父亲突然病倒,我也无能为力。”翠袖道。
翠袖的话令候弓难以反驳。
“师姐你怎麽看这事?”候弓道。
“卖身葬父实乃人之常情。”露清晓道。
胡菲唯也道:“翠袖既然不再为虎作伥,此番沦落街头,也是情势使然,反倒是候弓你必须负全责。”
“与我何干?”候弓道。
“是你把徐率和重盾绑起来丢入滚滚长江,也因此导致翠袖失业。”胡菲唯道。
“徐率罪恶多端,你还中了他的暗器之苦,差点丢了小命,我将他丢入河中只是略施惩罚。”候弓道。
“徐率卑鄙,但与翠袖无关。”胡菲唯道。
“怎麽无关,徐率叫翠袖刺我一刀,她毫不犹豫就拿匕首刺入我的背心。”候弓道。
“我有避开内脏与脊椎,伤了你,我好生抱歉。”翠袖低姿态向候弓赔罪。
“好,我信你了,让你丢了工作的确是我的过错,我在这向你陪不是。”候弓作揖行礼。
“哪里,候弓公子之前多有得罪了。”翠袖道。
“有什麽事我能帮的尽管说。”候弓道。
“帮我埋了我父亲。”翠袖道。
“这自然,可我看有很多人愿意代劳。”候弓指向围观群众。
“这”翠袖欲言又止。
“各位乡亲父老刚是小弟搞错,翠袖确实死了父亲,哪位能够帮翠袖姑娘安葬父亲的出个价吧。”候弓道。
“我出八百两。”财主喊价。
“九百两。”乡民道。
“一千两,黄金。”财主道。
黄金的世值高出白银许多,一千两黄金可不是比小数目,
众人登时鸦雀无声,无人竞价,一个姑娘花一千两黄金着实令人吃不消。
“好,兄台够爽快,还不牵起夫人。”候弓道。
“我”翠袖支支吾吾。
“吞吞吐吐的,快来拜见丈夫,这男的虽然不是一表人才,但荷包满满,反正再糟也不会比徐率。”候弓道。
“我”翠袖话哽在嘴边。
“难不成你喜欢徐率那种卑劣性格,这可难办了。”候弓道。
“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翠袖向财主垂头致歉。
“为何?”财主道。
“因为他便是我的如意郎君。”翠袖眼帘看着候弓。
“等等,你为何是看着我?”候弓急忙跑开。
“至从在船上被你救起後,我对你一见倾心。”翠袖眼神充满柔情。
胡菲唯与露清晓奇异地看着候弓。
“你必须拿出一千两黄金,否则没人会信服。”财主忿忿不平。
翠袖泪眼婆娑看着候弓。
“我才不要给。”候弓道。
“我给。”露清晓道。
“多谢师姐代劳,荷包失血了。”候弓道。
“算在候弓的头上。”露清晓道。
“我哪有这麽多钱,我在青城全部身家也没有一千两黄金。”候弓道。
“从你未来薪水里扣。”露清晓道。
“为何我们把翠袖买下没有半分好处。”候弓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可是你说的。”露清晓道。
“我说拔刀,没说要掏钱。”候弓道。
“你有意见?”露清晓横了候弓一眼。
“行,你是师姐,你说了算。”候弓思索必须尽早将翠袖这烫手山芋脱手,找机会转卖给刚刚那位财主。
“找好地方帮你父亲安葬。”露清晓轻拍翠袖肩膀。
候弓心想死者为大,小心翼翼抱起尸体走到岳阳郊外。
翠袖突然伏向候弓:“孩儿对不起爹,我不仅一副棺材也没给你定制,连元宝蜡烛都没有。”
“没问题,我们帮你准备。”露清晓道。
“可棺材店在西北边的藕池镇,元宝却是在更远的调弦镇。”翠袖幽幽道。
“有我与胡菲唯的脚程,还怕半个时辰赶不回来吗?”露清晓道。
“我也去。”候弓道。
“你的轻功很好吗?”露清晓瞥了候弓一眼。
“当然比不过两位。”候弓抓头。
“在这给我挖墓穴。”露清晓道。
“你又没给我铲子。”候弓抱怨连连。
“剑都能伐树,挖个洞有何难。”露清晓道。
候弓望着手中的长剑,之前拿来砍一百棵树,现在居然要用它来铲洞,下次用剑来切菜都不奇怪了。
“菲唯你去较远的调弦镇张罗元宝蜡烛,棺材较重由我来扛。”露清晓道。
“没问题。”胡菲唯道。
“一路顺风。”候弓道。
“如果你敢对翠袖不规矩,别怪我不客气。”露清晓道。
胡菲唯也道:“你若是对翠袖下手,我就剁了你。”
“你们是担心我会出手伤了脆鱼嘛,放一千零一个心,我不会动她。”候弓道。
候弓望着两人一青一白的身影往西北方飞纵离去,除了候弓只剩下鸣玉、翠袖和山猛留在原地。
第185章()
“还有件事。”翠袖忽道。
“何事?”候弓道。
“墓碑。”翠袖道。
“找个木牌代替如何?”候弓道。
“不行。”翠袖语气坚定。
“一定要石碑了话,现在请工匠雕塑也要个十天半个月。”候弓道。
“你叫鸣玉对吧,可否请姑娘去河边看有没有合适的大石头,若是找着了,再回来告诉我们,候弓会想办法搬运回来。”翠袖道。
“了解。”鸣玉转头往洞庭河畔走去。
候弓拔出剑开始在地板上挖洞,剑的受力面积狭小,能够深入地面,但只是在地表多出几道线。
持续挖了半炷香时间才铲出一个直径十吋的小洞,候弓将剑插入地面坐在坑洞旁歇息。
“候弓,我好怕。”翠袖手抓着候弓的背部衣裳。
“怕什麽?”候弓道。
“怕你会不听我的话。”翠袖道。
“什麽!”候弓诧异,觉得有锐器指着自己。
翠袖拿出小刀抵住候弓的背心,翠袖支开所有人,此刻露出真面目。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候弓背後再度被翠袖拿住。
“我想跟你谈个交易。”翠袖道。
“你果然是装的。”候弓道。
“一切都是为了使你受骗。”翠袖道。
“这是谁的尸体?”候弓看向一旁包裹的尸体。
“他确实是我父亲,的确是死於工时过长。”翠袖道。
“你的武功比徐率的侍卫高,你到底是谁?”候弓道。
“我曾是夜刑侍。”翠袖道。
“夜行侍是什麽能吃吗?”候弓道。
“锦衣夜行,锦衣卫负责情报,夜行侍掌管生死。”翠袖道。
“你有要事要跟我说吧,否则你早已杀了我。”候弓道。
“没错,我需要钱,我需要重回率公子的麾下。”翠袖道。
“你究竟是有什麽被虐倾向,为何要回去服侍徐率。”候弓道。
“这点你管不着。”翠袖道。
“你要我做什麽?”候弓摊手。
“我要你赢得武林大会第二名。”翠袖道。
“为何是第二?”候弓道。
“因为第一必须是率公子。”翠袖道。
“又是徐率,你是有多爱他。”候弓道。
“你管不着。”翠袖道。
“但问题来了,你威胁我拿第二,等於要与天下所有武林中人打败,这难度挺高的,你不如去求露清晓或胡菲唯。”候弓道。
“但露清晓或胡菲唯都不可能屈居与率公子之下。”翠袖道。
“他们傲性难驯,简而言之,都很有个性。”候弓道。
“所以更需要你来出马。”翠袖道。
“你觉得我能打败露清晓与胡菲唯?”候弓道。
“你有打败胡菲唯的纪录。”翠袖道。
“只是撤去她的剑,若非有武器脱手的这规定,我根本赢不了。”候弓道。
“但你有办法可以赢她,这办法可以不用武力。”翠袖道。
候弓心想惟有再用诡计了。
“但高手不会只有露清晓。”候弓道。
“江湖新生代之中谁的名头显赫大过一剑孤城。”翠袖道。
“嵩山派齐遇,他不是武林公认最强。”候弓道。
“郡主有魔教势力撑腰,而齐遇是为朝廷办事,魔教与朝廷势不两立,即使赢了也不会被承认。”翠袖道。
“但徐率不是什麽安国公的儿子?也称得上是朝廷势力。”候弓道。
“皇帝近年来正剥夺封地诸王的权力,让徐率当上武林盟主,就是为其谋後路。”翠袖道。
“我记得江湖还有个五绝。”候弓道。
“独酌剑莫言,魔教为五绝之首,此番他们大张旗鼓为郡主比武招亲,就是为了与各大派结联盟,顶多安插暗桩,不会出面干涉,而露一酌丶卓莫修丶万谷枯行踪缥缈,已经不问江湖世事。”翠袖道。
“不是还有五绝之末,言?”候弓道。
“唐言七的身分地位会给与其诸多限制,更别说他之所以能当上五绝,是因为他的毒功,要光明正大取胜恐怕有难度,若他是派出弟子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翠袖道。
“听你这麽说是笃定露清晓拿第三探花,我拿次等榜眼,扶植徐率得状元?”候弓道。
“没错。”翠袖道。
“我有什麽好处?”候弓道。
“好处就是我现在不杀了你。”翠袖道。
“杀了我,露清晓定会发现,她会确保你与徐率阴间相见。”候弓道。
“你真有把握她会为你报仇?”翠袖道。
“若是半年前,你若杀了我,露清晓还会唾弃我的尸骨,但现在至少她已经把我看作师弟了,他为了师兄露华浓之死闯入成都地牢藐视王法丶公然忤逆剑胆师叔。我若死,杀死徐率只是顺手之劳。”候弓道。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翠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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