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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狂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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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说三天三夜也说不清。”露仁甲道。

    “好,不说,你就这样听丁凝宁号令?”候弓确认万恶根源是丁凝宁。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露仁甲望向远方神色萧然。

第12章 銀兩淫蟲() 
候弓砍树仍是在帮古松搔痒,一个抓树虫的概念。

    候弓得到了砍树的今日成就,也得到了一双报废的双手,只能跟着露仁甲来到他的房舍找外伤药擦,当露仁甲翻箱倒柜的同时,候弓看到箱子理有着数不尽白银。

    “怎麽会有那麽多银两?”候弓道。

    “你不需要知道。”露仁甲道。

    “别这样,告诉我。”候弓道。

    “你现在并非青城弟子,按理不准参与。但我就明说了,这是一场赌盘。”露仁甲道。

    在这练武清修,半点子儿都没有,唯一的好处就是有饭可吃了,好不容易有赚钱的法子,候弓自然不会放过。数着白花花的银子,一二三四

    “不用数了,这赌注累积三千五百六十一两丶零七钱,附带一把龙渊宝剑。”露仁甲道。

    “什麽宝压得那麽厉害没人得?”候弓道。

    “跟青城三大禁忌有关。”露仁甲神秘兮兮道。

    “别卖关子了,快说。”候弓心痒。

    “价值三千五百六十一两丶零七钱加一把龙渊剑的就是露清晓的笑靥。”露仁甲道。

    “什麽?”候弓一脸诧异。

    “你别小看清晓师妹的笑容,清晓笑靥可是堪称青城八景之一。”露仁甲道。

    “有没有那麽夸张?”候弓道。

    “五年前,两广乾旱,民不聊生,剑胆师叔舞剑求雨,七天後,果不期然天降甘霖。”露仁甲道。

    “很好啊,这跟清晓师姊有什麽关系?”候弓道。

    “青城求雨时,成都粮草已见底,小师妹露清晓在祈雨台边一笑,成都人民便怡然忘食。”露仁甲道。

    清晓笑靥可倾城,忘食等候总是痴。

    “真假?”候弓难以置信。

    “也有一说,看着清晓笑颜能配三碗饭,能饮三大白。一年来总有弟子跃跃欲试,都败兴而归。今年你的出现恐怕会给赌局带来不小变数。”露仁甲道。

    “那当然,凭我逗人功力。”候弓自信满满道。

    “虽然你长得就很好笑了,但这变数是,你是将绛草冷还丹给清晓师姐服下的罪魁祸首,若亲手杀了你或林落尘当会释怀而笑。”露仁甲道。

    “露清晓下山就是来杀我?”候弓背脊暗暗发抖。

    “下山目的原是林落尘,但杀掉你也有异曲同工之效。”露仁甲隔了半晌又言:“被称为一剑孤城的清晓师姐能下山就是有心人士的操弄。”

    候弓思索不论这幕後黑手是谁,都不可让其他人先行夺标,得想个法子搏露清晓一笑。

    “这赌局,我势在必得。”候弓手握拳,但要如何让露清晓笑呢?

    候弓回到屋内,躺在床榻之上,鼻子又嗅到那淡淡芳醇,想到若是真能让露清晓一笑,那麽多银两,那便可告老还乡,少奋斗三十年,说不定还能把四散的结义兄弟找回来。

    想起两年前,大伙还在山中打猎玩耍,喝起人生第一口酒。

    大雪结义,何时再共饮一壶酒?

    候弓暗自神伤,此时有酒,就好了。

    酒,越藏越醇,朋友,越沉越香。

    有酒无友,一醉方休。

    无酒有友,亦无所求。

    有酒有友,今生无忧。

    无酒无友,依旧得活。

    候弓恍然大悟,这味道为何那麽熟悉,与那两年前爹的那坛酒也是这麽一个味,至今仍念念不忘。

    候弓奋力嗅鼻子,寻找那酒香源头,搬开床榻。

    候弓手环抱着一坛酒走至大殿前,在大殿门前碰见露仁甲,忍不住上前吹嘘。

    “这梅花酿便是我致胜关键。”候弓拍着酒坛。

    “何以见得。”露仁甲道。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清晓师姊喝完,心情一定会好”候弓怀里仍抱着酒,在露仁甲面前笔划,滔滔不绝说下去。

    旁边一个艳抹青城女弟子穿门而出,与候弓擦身而过,突然候弓手里酒坛一个不稳,泼洒而出。

    “我的好酒,可惜计划泡汤了。”候弓可惜叹道。

    “我觉得你成功了。如果你是寻死的话。”露仁甲眼色向候弓的後方急使。

    冤家路窄,被酒淋了一身正是露清晓。

    露清晓青衣湿漉漉紧贴腰身,显出姣好窈窕,既惊讶又愤怒,失声道:“你,你你”

    “我无心的,帮我解释解释啊。”候弓急向露仁甲求援。

    “我路过来打酱油的。”露仁甲板着脸,转身就走。

    露清晓手往腰中一探,抓了个空,森然道:“你等我。”转眼不见踪影。

    候弓知道逃,是唯一的活路。

    恐惧令候弓逃亡速度倍增,但也绝对敌不过露清晓轻功神速。

    霎时,冷意从尾椎直窜入背进脑。向後一瞥,露清晓杀气腾腾,手中多出利剑,未换装,未将发拭乾。

    暴怒杀生与恐惧逃生的对决。

    候弓思索直线距离自己肯定会被逮个正着,候弓开始窜入大大小小的房屋内。

    候弓鲁莽横冲直撞打翻器具不计其数,旁人见到正欲破口大駡,忽然清风穿过,香味扑鼻,登时不予计较。

    原来露清晓服下绛草冷还丹後是芳兰竟体,此时又揉合梅酿芬香,直叫青城男女上下如痴如醉。

    候弓看门就钻,看墙就翻,又是一道高竹篱,抓住住墙缘翻身而入。

    此处蒸气弥漫,令候弓觉得陌生,自己应该第一次来到此处,何以未曾听露仁甲说过。自己从来没进来,理应不是浴间。

    候弓见前方依稀有数道肤色人影,彷佛赤身裸体,他心想豁出去了,眼下逃命最重要。

    不久,水气烟雾退散。

    “女弟子的浴间好像有骚动。”刚洗完澡的露仁甲遥望远方。

    只见候弓奔窜,後方跟着一群青城女弟子。

    “是我的错觉吗?要候弓死的人好像增加了。”露仁甲有感而发。

    只见一群长发仍透着湿气的女弟子施展轻功四散,轻颦薄怒带羞涩,手中皆握利剑。

    候弓之所以能逃到此时,全因露清晓在欲窜入屋内时,仍在犹豫是否要冒昧闯入。

    最後还是怒火压倒理智,冲锋上前,但足以让候弓获得一线生机。

    也候弓并非思考的快,他根本压根没在思考,只管逃出生天。

    然而现在大半的女弟子都欲除候弓而後快。

    候弓看见身後的阵仗,暗道:哼,露清晓居然搬救兵。

    那自己也需声援,心念电转,朝着竹门直冲,闯进了男浴池。

    候弓守株待兔,等着露清晓进来青城男子浴池。自己马上会多出生一队力军。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露清晓飞身冲进浴池,身後亦跟了不少青城女弟子。

    浴池男子诧异不已,只能把自己身子压在水面,仅颜面尚存。

    候弓一见到露清晓现身,便爬上浴池边界的竹围,却看见稍早与自己坦诚相见的女弟子。在呼喝一旁的女弟子,此人在门人中应颇具地位,杏眼圆睁,嗔怒咆哮:“把这里围住别让淫贼跑了。”

    其实大多女弟子不识淫贼的样貌,大殿朝会两排站开,看清候弓的门人实在少之又少,今天候弓才和女弟子打过照面。

    露清晓正恶狠狠的观察浮在水面的人头,水蒸气笼罩整个池塘,後弓估计露清晓要辨别自己的的方位仍需一盏茶时。

    举目四望,看有什麽东西能否帮助自己,急中生智,拾起两个巴掌大的木盆一左一右奋力往竹篱外头丢。

    “候弓,越篱跑了,快追。”候弓木盆掷出,随即大喊呼叫,吹起长哨吸引住意。

    竹制围篱外东西两方,砰砰两声木桶着地。

    “在东边!”“在西方!”“在哪里?”两侧果然一阵骚动,候弓暗忖有机可趁啦。

    只见露清晓飞也似地越过竹篱。

    候弓耍过众人心中不禁骄傲,学武也还是要多用点脑子。

    青城男弟子仍在水池中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再有女子进来。

    候弓褪去一身破烂衣服,捡起男弟子换下的青衣绿衫往身上套。他望见烧水的炉灶,抓一把碳抹在自己脸上,沿着竹篱大摇大摆走出浴池正门。

    候弓走出男子浴汤之外,鼻子差点撞上一人,定眼一看却是青城发号施令的女子,柳眉倒竖,对着刚走出候弓喝道:“你,过来”

    候弓向女子躬身行礼,低头哈腰不与她四目相接:“师姊,所为何事?”

    “有没有看到一个獐头鼠目的淫贼。”女子问道。

    好啊骂我是獐头鼠目,你又是什麽好货色,候弓只见少女杨柳细腰,青衣大袍下玲珑有致,回想方才的旖旎春色,她应该是刚候弓看得最为透彻,最为坦诚的一个,的确是优质,往旁一指道:“我看到英俊挺拔的陌生少年往竹篱外跑了。”

    怒目少女名为丁凝宁,是芙蓉城二城主千金,平素精明干练,却被候弓耍得团团转,丁凝宁暗忖,料想话中所说陌生男子应该便是轻薄自己之人。亿起方才之事,脸颊绯红,朝候弓所指处疾奔。

    候弓看着丁凝宁离去忍不住得意:黑妖狐千变万化还不及我黑炭一抹呢。奇怪,怎麽没有半个男弟子出来救援解围呢?你们就甘愿让女子占便宜吗?

    反观女弟子团结一致,已经很有效率的把手各个角落。

    远方突然一声剑鸣响,震住候弓心思。

    露清晓翻过竹篱之後,已觉不对劲,沿着外竹篱疾走却看见一名黑脸弟子兀自微笑,仔细再看不是候弓是谁。

    露清晓知道差点又上了候弓的当,忙拔剑冲向他。

    这一拔剑,却让候弓惊觉,急忙跑进最近的屋内。

    床榻上白发老人眼望棋局,敲着棋子,候弓认得那老头是掌门露人和无疑。

    候弓立马跑到床榻之上。

    露人和在床榻之上,端详棋局摆阵,对於擅闯掌门房中的两人无动於衷。

    “别过来,再过来我一拳打爆掌门的头。”候弓道。

    露清晓柳眉一挑,不为所动。

    候弓悲痛:掌门你死的好惨。

    “再过来,我现在撒尿全洒在掌门头上。”候弓又道。

    掌门微笑捋胡不语。

    候弓暗忖:掌门你不会爱这味吧。

    候弓一把抓起黑棋,全往露清晓扔去,青影身形一晃,尽数闪过。

    转眼候弓已入露清晓剑围之中,我死,别人拿走赌注,休想。

    候弓直冲竹帘,飞身窜出窗外。

    竹帘未落,露清晓左足踏地,右足往榻上棋盘一点,棋子闻风不动,施展轻功直逼候弓而来。

    掌门拾起洒落一地的黑子下在棋局中星位。掌门嘴角上扬,山上很久没那麽热闹了。

    候弓後背紧贴墙,躲在房屋一侧,向周遭观望,见四处都有人看守,露清晓更是在青城大殿屋檐上鹰瞵环视。

    若要逃出生天,势必要动手硬闯,但绝不能与露清晓动手,唯一的生路便是青城山门,打败几个青城女弟子,跑出去後避风头,等过个几个月,不还是,几年再回来请罪。

    到青城山门一路全无遮掩,但若不先闯,迟早会让包围网困住,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找到他,先削掉一足。”丁凝宁在远方向女弟子斥喝。

    “听露仁甲说,淫贼好像是新进青城弟子。”一旁青城女弟子回道。

    “我们青城没有下流的淫贼。削下一足,有事我担。”丁凝宁道。

    丁凝宁旁边盘坐着一名青城男弟子,浑身被麻绳绑住,神色自若,正是露仁甲。

    候弓咋舌,小时候认为青城住着神仙,未料却是一群性情如火的泼辣姑娘。心中一横,刻不容缓,朝山门直冲。

    冲出十步,却被至高处的露清晓发现,她飞身朝候弓冲来。

    候弓眼见山门离自己不过几步,但露清晓剑中寒气逼到颈边。却见一名长发不羁的少女漫步走入山门内,倏地躲在其後。

    露清晓长剑绕过长发少女,挺剑朝候弓一刺,候弓灵活转身让露清晓一剑落空。

    候弓缠住着长发少女不放,敌动己动,左穿右绕,上挑下削,长剑却是碰不到候弓一丝寒毛。

    被当作挡剑盾牌的少女一头柔顺发丝随剑风飘逸,少女莞尔微笑,觉得两人实在有趣。

    忽地一声雷,露清晓暗运“奔雷劲”当头一剑,欲穿过少女肩上颈旁取候弓之命。

    长发少女秀眉一蹙,身形傲挺,发腿往露清晓剑柄底部踢去。

    露清晓长剑脱手,长剑飞向高空。

    露清晓瞠目,意料不到兵刃会被轻易一踢撒手,身形疾退,定眼望向插脚的少女。

    露清晓左手持剑鞘往旁平举,此时长剑下坠,不偏不倚还入鞘内。

    “清晓,参见剑胆师叔。”露清晓突然拜倒在地。

    落拓不羁的少女便是青城曾经的骄傲“琴心剑胆”露剑萍,一头乌黑长发散落在腰,一身英气逼人,两袖空荡荡,长发衣袂在风中乱舞。

    候弓不晓得哪个让他更为惊讶:

    一丶武林神话突然现身。

    二丶剑胆师叔居然是花信年华的少女。

    三丶号称琴心剑胆的师叔居然没了双臂。

第13章 严不惭() 
蜿蜒山路之上行驶一台马车,马车後有一只麻布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马车上一个布袋竟发出了人声。

    “小子,乖乖认命吧。”一个粗哑的嗓音回答。

    “不,认什麽命,为何抓我。”被綁入布袋中之人是严不惭,他是八名結義兄弟中的大哥,与候弓、夏风下山之後一直在成都城中为人做苦力以糊口。

    “知道岳飞罪名是什麽吗?”粗哑的嗓音道。

    “莫须有。”严不惭道。

    “我抓你的理由也莫须有。”粗哑的嗓音道。

    “你究竟是谁?”严不惭道。

    “我是你的主子,听好别在嚷嚷,要不然赏你几棍尝尝。”粗哑的嗓音道。

    严不惭也不知犯何事,竟被人一布袋给网住了,当然不愿意不吭声任凭宰割,纵声大喊起来。

    突然只觉腹部被重击,严不惭口吐酸液,嘴里勉强呼一声“救命”,接着又是一顿打,严不惭知道只要他继续喊叫,棍子便不会停,但他没打算认命。

    “救”严不惭正欲大喊,一记重棍打下,严不惭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不知经过多久,严不惭幽幽转醒,脑袋一片混乱。

    只听“樱咛”一声,物体撞到自己反发出怪声,自己布袋外旁竟又多了一个软物,隔着布袋伸手摸了上去。

    “啊。”一稚嫩清脆的女声发出。

    严不惭听清楚了,在自己旁边的是个女孩,听声音似乎年纪尚幼。

    “你是谁?”严不惭道。

    “我姓胡,单名郁,字冰心。”只听那妙龄少女,说话水音悦耳,敲冰戛玉,果然声如其名。

    “胡姑娘妳怎麽会在这里?”严不惭问道

    “”胡郁欲言又止。

    严不惭许久不闻胡郁答话,只听见马车轮转声,道:“胡姑娘,你也是被布袋套着吗?”

    “没。”胡郁欲言又止。

    “能告诉我,我为何会被人套住吗?”胡郁道。

    “”胡郁道。

    严不惭每问不得其意,二丈金刚摸不着脑袋,自己全然处于未知处境随即又嘶吼道:“我被人绑了,来人啊。”

    严不惭又遭一顿毒打。

    “别在呼救了。”耳边又传来胡郁幽婉叮咛。

    “除非我搞清楚现在是怎麽一回事。否则休想。”严不惭道。

    “你的情形,我当真不清楚。”胡郁道。

    “你呢,你为什麽也在这马车之上。”严不惭道。

    “那粗嗓子的爷给了大妈好多银两,大妈说,你就跟着这位爷走,不用再回来了。”只听胡郁那细嫩嗓音刻意拉高音调,尖嘴模彷着自己大妈声音。

    严不惭乍听那高嗓门不禁莞尔,但听得胡姑娘是被至亲所卖,心下稍微了解为何不肯将她身世说出。

    数次不语是自鄙身世,此刻说出隐情是为了想安抚严不惭。反观自己被人拿住便失了阵脚。

    严不惭冷静思考,自己与结义兄弟候弓丶夏风等人从鬼哭山上分开已长达三个月,世上再无其他亲人。

    独身一人的自己怎麽也不可能与人卖掉,自身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那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打,证明对方绝非善类。

    严不惭缓缓道:“这位爷,我们要去哪?”

    “黑风寨。”那人粗哑道。

    马车轮子陡然停止,头顶系绳处一阵摩擦声,严不惭知道马上能重见天日,决心要把握机会。

    嘶的一声,布袋出现开口,急忙钻出,只见一名散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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