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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狂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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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有绛草冷还一切免谈。”唐诗嫣转头就走,溜下惆怅的华梧别。
唐语冰始终不发一语,此时看了看厅中鸩羽与离开的唐诗嫣,犹豫片刻,轻一跺脚,随後跟着唐诗嫣背影跑去:“诗嫣姐,等我。”
第31章 再次()
唐总管领华梧别至客房休息,送来了很多美酒与他最好看的十二名女婢。
纤腰,长腿,丰乳,鲜唇,十二名女婢单论外貌皆可成为皇帝嫔妃,手下舞剑弹琴学有专精,各有各绰约动人风姿。
唐总管会尽最大的努力维持药王庄与唐家堡药材的交易,这便是他的诚意,唐总管知道华梧别是为女人而来,而他奉上美女都是万中之选不会令华梧别败兴而归。
但她们都不是唐诗嫣。
舞女起舞,歌女高歌,但都入不了华梧别的眼,他的眼中只有唐诗嫣。
华梧别只想听唐诗嫣的软语妮侬。
除了斟酒的奴仆,十二名绝色美女都不敢靠近华梧别一尺内,因为他的刀已经出鞘。
那刀只比唐家飞刀在长五吋,刀身薄如蝉翼,在华梧别手上便是一把以速度丶精准闻名於江湖的利刃。
刀不会杀人,但华梧别会。
伴君如伴虎,美女们对於华梧别的事知道甚少,也不想轻易失了性命。
绝色婢女们摇摆腰肢,她们的工作是取悦男人,纵使不接触男人她们仍有办法让男人开心,让男人主动卸下心防。
但华梧别正眼也不瞧美女舞动的神姿一个劲儿在喝酒,那斟酒的奴仆正是鸩羽。
在不欢而散後,鸩羽待众人散场後才悄悄跟上华梧别与唐总管的方向走去,但唐家堡布局奇特,唐门正院鸩羽也是第一次来,才拐两个弯已完全迷路了。
鸩羽手上仍捧着白莲藤毒草,正愁找不到华梧别的客房,忽然见十二名美女衣襟单薄整齐划一走在长廊之上。
十二道婀娜背影缓缓走入一间厢房,门扉未闭便盈盈拜见一位锦绣少年。
鸩羽远远看过去房中正是华梧别,急忙跑去房内拜倒在地:“梧别少爷我有一事相求。”
华梧别瞧见鸩羽手上的白莲藤,知道他是唐词藻的随从,放下酒杯:“唐二小姐找我有何事。”
鸩羽语涩,心中一横,直接了当的说:“我需要你的眼泪。”
众女恐慌,这奴仆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麽。
华梧别反倒豪迈:“要眼泪是吗。暂且等我一等。来,斟酒。”挥手一摆。
一名玲珑有致的女婢拿酒递上,正接近华梧别一尺,刷,蝉翼薄刀出手刚好架在婢女胸前,薄刀插入把柄一转,酒壶已到桌上。
“放着,退下。”华梧别道。
那玲珑女婢恶狠狠瞪了鸩羽一眼。
“我知道你们若是就这麽回去会挨骂。就继续跳舞唱歌吧。”华梧别向众女朗声说道,拍手示意。
鸩羽拿起酒壶往华梧别杯中斟满琥珀的琼浆。
“你也斟上,坐。”鸩羽依言坐下。
众女更惊讶,鸩羽胆大妄为,一介奴仆竟与唐家堡的客人喝酒。只能说他是初生之犊不畏虎,丝毫没有身为奴仆的分寸。
鸩羽在第一天便成为七少爷唐天惊的拳靶子,後来更成为唐词藻的实验品,种种皮肉伤不减他一分想为父母报仇的傲气。
鸩羽见华梧别又是三杯黄汤下肚道:“你不问我为何需要你的眼泪。”
“那又如何,我只缺人陪我喝酒。”华梧别淡淡的道。
“你要,这有很多女人能陪你喝酒。”鸩羽看着一眾絕色天香的婢女。
“女人是祸水。”华梧别道。
“唐诗嫣也是女人。”鸩羽道。
“她不一样。”华梧别道。
不到一个时辰,空酒坛迭满两人脚底,鸩羽却滴酒未沾。
“你怎麽认识三小姐唐诗嫣。”鸩羽问道。
“那时,我在成都山上云游采药,四川蜀道峻峭,当时我武功很差,仍想攀爬,执意上山的结果,就是跌落山谷深豁,还好只是把腿摔断了。”华梧别道。
“所以你重伤岌岌可危时,唐诗嫣出来救了你?”鸩羽猜测。
华梧别摇摇头,接续着说:“断腿我能医治,只是要恢复行走能力至少得要三个月,在深谷之中伤没好前就要饿死了。”
“三个月那可怎麽办。”鸩羽道。
“我越来越饿,第三天时山上忽然又坠下一人。”华梧别道。
“是唐诗嫣?”鸩羽推论道。
华梧别摇头:“一名女子飘然落下,潇洒轻盈,她见我摔断了腿,便想要救我下山,但我腿断的粉碎不能移动,她便每天带食物给我吃。”语锋逐渐哽咽。
“听起来那女子很是温柔啊。”鸩羽道。
“一连过去了二个月,忽然有一天那女子被人追杀,死在我的身边。原来那女子是魔教的公主,奉命来将我拉入教中。”华梧别此时眼泪忽然从脸颊泪滑下。
鸩羽无物可装泪水,急忙打开酒壶盖将华梧别眼泪装入。
鸩羽不解,被人下毒是很伤心的事吗,自己身体被唐词藻搞得乱七八遭都没哭。鸩羽自知年纪尚幼,或许这就是男女情爱之事。
“她所给我吃的东西,掺有魔教独门的缓性毒药,为了不让我发觉起疑,将毒份量抓的很少,一天又一天让我拜倒在她石榴裙之下。”
华梧别道:“杀死那魔教公主并告知我食物有毒的便是唐诗嫣。她留下解药,头也不回的走了。”
“後来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多次求婚,唐诗嫣开下条件,但我父亲只不过是江湖郎中,又怎能高攀唐家呢。”
“你难道不是华佗传人?若非如此,药王庄又是从何而来。”鸩羽奇道。
“我们华姓一脉的确精通医术,但可是家中一个子儿也没存着,‘悬壶济世’,悬这壶可求不得安饱,我变开始汲汲於经营稀世药材的收集转卖,那些有钱人就是喜欢什麽人参何首乌等大补之物,我有次将我的大便晒乾磨成粉,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龙骨粉他们吃完都说有神清气爽。你说连大便都能治病,你说我这药王名符其实吧。”华梧别醉到深处,已开始胡言乱语。
“照你这麽说,药王庄是从你这一辈开始的?”鸩羽道。
“正是。”华梧别道。
“那你‘恙刀’之名是真是假?”鸩羽道。
“这是唐诗嫣的要求我自然不能马虎。我爹祖传刀术不假,但只能用来救人,并不能实用於战斗。我投入百名刀客名师之下,苦练三年,将华佗刀术转为杀人技艺,但是我毁去许多人的毕生武功,我虽然有将他们缝合回去,但是从此手已不灵活,只能淡出江湖。”华梧别比划着手臂中的筋骨方位,巨细靡遗。
鸩羽完全不信有人能够使出如此奇异断骨分筋的凶恶刀法。
“结果,我成名了,可是不但唐诗嫣不理采我,连我爹也觉得我败坏祖先技艺离开家中,哈哈”华梧别惆怅苦笑。
鸩羽再度为华梧别斟酒。
华梧别细细端详着鸩羽手臂:“你也是用剑好手。”
“我不会使剑。”鸩羽道。
“我看你左手斟酒的姿态就知道你会用剑,而且不俗。”华梧别道。
鸩羽藏起左手。
华梧别眼尖看到左右不相称的双手,奇道:“你的右手怎麽萎缩了。”
“没事。”鸩羽左手并不属於自己,时常不受控制,引以为齿。
“是神经脉络受损吗?”华梧别伸手要拿鸩羽左手诊脉。
华梧别步伐飞快,竟然施展起真功夫来,但实在不胜酒力,脚步一滑突然跌落在地。
“哈哈”华梧别倒在地上兀自大笑,自嘲糗态。
碰,门被撞开,突然六道黑影闯入屋内,拿剑便要刺向跌倒在地的华梧别。
五把剑停在脑门眼睛咽喉心脏小腹五处致命要害之上。
其中一人拿走华梧别留在桌上的蝉翼薄刀。
婢女们吃惊,退到两厢。
“是谁?”鸩羽惊呼。
“是我运送货物的车夫。”华梧别扫了黑衣人一眼。
为首的黑衣人一愣:“你怎麽瞧出来的。”
“看得出你们刻意将步伐放沉丶呼吸变促,去骗一般人可以,你骗一个世代为医的大夫,恐怕还得过一百年。我还以为你们是要刺杀唐门中的谁。没想到是我。”
华梧别道。
“正确来说,我们希望你死在唐家堡内。”黑衣人道。
“唉,失策,要不是我长期合作的赤胆镖局在河南失事,从此一蹶不振,我也不会冒险雇用你们。”华梧别道。
“你蝉翼刀已在我们手上。请你将这瓶药水喝了。”黑衣人将白色瓷瓶掷给倒地的华梧别。
华梧别嗅了嗅道:“不就是唐家毒药嘛。”
“劳驾,一口干了。你也是江湖人士,别让我们逼你吞下。”
“我若吞了,然後呢?”华梧别道。
“难不成要我把来龙去脉说给你听。”黑衣人道。
“求你了。告诉我。”华梧别酒醉迷茫酣道。
“我只能告诉你,我会把在场的人都杀了给你陪葬。”黑衣人道。
婢女瑟缩颤抖,在墙角抱着彼此,鸩羽也一年前和他们一样害怕,任人宰割。
“这里都是无辜的人。”鸩羽道。
“公事公办。”为首黑衣人道。
“你们说的什麽事我们都会照做,这里的实情我们一概不知。”鸩羽只身挡在柔弱的女子面前,忆起当初候弓和碧眼儿不懂武功也是这样保护自己。
“只有死人不会说出实情。”黑衣人弹指。
“啪”弹指之间黑影窜出。
鸩羽挡在众婢女身前,无异螳臂挡车,但他仍希望能够尽一臂之力。
鸩羽能看见黑影动向,‘左眼’看到黑衣人刻意正面扬攻而转到背後突袭。
鸩羽转身来不及闪躲,抬起左手格挡,黑衣人长剑贯刺鸩羽右手,鲜血飞溅。
黑衣人脸上血迹斑斑,沾上鸩羽浓郁鲜血,香味冲鼻而来。
“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味道好香,好闻。”黑衣人揉眼大声痛嚎。
洒满鸩羽鲜血的黑衣人在地上打滚。
“只是血罢了,冷静。”为首黑衣人拔刀,同伴若是无法冷静,便只能下杀手封口,但他也闻到了那异香。
“啊”一道黑影封住他的哑穴及其他大穴。
黑衣人已扯下面罩,双眼血肉模糊,已被抓烂。
华梧别身上只剩三把剑指着他,似乎可以冒险逃脱,但他更想看看有着畸形右手随从的功夫底细。
香味弥漫,众人嗅着鼻子,寻香看向发出浓郁香甜的来源:鸩羽。
鸩羽慢慢拔出贯穿右臂的长剑。
发热,左手左眼炙热难耐。
第32章 转生()
“这厮血中有毒。”黑衣人怒吼。
“这可非我本意。”鸩羽苦笑,抬起右臂,鲜血浓郁芬芳,忍不住暗叹自己的身体已成妖怪一般的万毒之身。
鲜血溅出,能恰巧射中黑衣人暴露在外的眼睛,是鸩羽的运气好。
运气是无法在复制。
鸩羽左手握紧长剑。
矮黑衣人舍下倒地的同伴,向前窜出,正对鸩羽拔出兵刃,一刀居合,由下向上的斩击。
鸩羽连忙举剑挡下迎面一斩。
两剑相交,“铮”爆出火花,鸩羽左手剑竟与矮黑衣人僵持不下。
“这厮力气很大。”矮黑衣人挺剑运劲,对方仍能抵抗。
“不,他会武功。”为首的黑衣人点出。
鸩羽左眼灵活的捕捉对方的一举一动,左臂力劲奇大,屡屡化险为夷,但他却越来越疲累。
不是失血的缘故,而是左臂的力气并非属於鸩羽本身,是来自於前一位主人。
鸩羽左手有如千斤重,但自己只能不断驱动臂之力,才有活命的机会。
“你这并非唐门武功,你是哪个门派的。”矮黑衣人见鸩羽虽运起左臂已精力透支,但运劲的方式与唐门差距甚大,好奇问道。
鸩羽暗忖:“这臂膀是属於武当弟子,难道说自己是武当派吗?那也太笑掉旁人大牙。”
“你内力已快枯竭了,十招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你狗命。”黑影身形飘动,每一招都在鸩羽身上留下恐怖的伤痕。
刷刷铮铮刷刷刷铮刷“铮”鸩羽使尽最後的力气荡开对方长剑。
鸩羽此刻已是强弩之末。
剑虽被巨力架开,矮黑衣人左侧近身一掌击向鸩羽的肝脏,瞬间一掌内力贯透他的五脏六腑。热流开始在身体乱窜,“噗”吐出鲜血。
“赢了。”对方身体结结实实吃了自己浑厚一掌,黑衣人轻巧闪过鸩羽喷出的毒血,飘然退开。
鸩羽霎时之间,每一处肌肉充满动力,未料对方内力一迫,反逼出他残存於五脏四肢的仅存内力,那不属於鸩羽的内力。
“还没完。”鸩羽脚往前踏出一步,一踏十尺,身形飞快。
黑衣人大惊,往旁一闪。
鸩羽控制不住体内的无穷的精力,身体跌撞过去,没攻击到敌人,反把後方墙壁撞倒,差点撞着一名娇小婢女。
砖瓦掉落,尘土飞扬,鸩羽思索这麽大声响会惊醒不少人。
鸩羽暗骂自己真笨,为何不向外呼救呢,连忙深吸一口气,把一身力气全放在呼啸之上:“有刺客!!!”
呼救之声贯彻云霄,厅柱一震。
“动手。”为首黑衣人下令。
三名黑衣人将药全倒在华梧别嘴中,捂住鼻嘴,不让其吐出。
婢女们惊呼,为首的黑衣人一连十一剑,划破十一位美女的咽喉。
房中只剩三名目标:华梧别已被制住灌下毒药,等待毒发便大功告成。鸩羽从坍方的墙中站起身,挡在最後一名婢女身前。
那婢女娇小玲珑,正是方才倒酒时恶狠狠瞪向鸩羽的女子,此时一点凶蛮姿态也无,躲在鸩羽身後发抖。
与鸩羽对阵的黑影再度出剑,要一举杀死这剩下两人。
鸩羽不能移动,只要自己一动,身後女子必遭不测。
但鸩羽也无法再移动了,全身力气随着那一吼而尽空,改以双手握住长剑,随着呼吸刀身一晃一荡,摇摇欲坠。
黑衣人见鸩羽已无力可施,突飞冲刺,予以正面刺杀。
噗,长剑透胸而过,贯穿的却是黑衣人身体。
鸩羽以肉身来挡下致命一击,并非右手,而是力大无穷的左手。
黑衣人不敢置信看着透胸而过的长剑。
鸩羽剑交右手,左臂抵挡住刺击,对方自己的冲劲让鸩羽的长剑刺入轻而易举。
“呼呼”鸩羽喘气,两支手都已有剑伤,已经无法再灵活握剑,暗自着急,增援怎麽还不来,刚自己那一喊,应有人察觉客房中的异况。
“武当派的,你这招已逸待劳,使得真不错。但也到此为止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鸩羽的左掌肌肉的确将剑尖渗出的剑气化解,将左手的伤势降到最低,这精细的气劲化解是武当拿手绝活,若非十年的苦练,肌肉不会有如此记忆。只能怪自己的部下轻敌。
鸩羽气喘如牛,体力衰竭,意志尚存支撑著残破的躯体。
为首的黑衣人一手持剑,一手持蝉翼薄刀走向鸩羽与女婢:“你左臂虽然有看头,但是你脚力内力皆不行,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只单锻炼左手,但你连伤我两名部下,应该死而无怨了。”
“死而无怨,是你说的,我根本不想死,你杀死人有问过对方意见吗?”鸩羽恨透这些不分青红皂白杀人者,他们和唐门的唐识君都是一个样。
“这是为了大义。”黑衣人凛然。
“我管你什麽大义。”鸩羽怒斥,他只知道不能眼见到无辜良善被杀。
“你年纪轻,还不懂这些。”黑衣人深叹一气:“可惜你也长不大了。”
“我年纪足够知道你是个愚蠢的大人,你杀了十一个无辜的人。”鸩羽道。
“而你杀了我二个属下。”黑衣人道。
“他们死有馀辜,跟你一样。”鸩羽咬牙。
鸩羽双手已废,但他无论如何必须要活下去,必须要向唐识君报仇,让他知道弱者并非好欺负。
鸩羽抬起最後的希望,武当弟子的左臂。
“有骨气,我给你个痛快。”为首的黑衣人身形消失。
黑影再次出现时,一刀一剑快速绝伦两道交叉斩。
鸩羽胸前淌血,双手却紧紧抓住蝉翼薄刀的刀身,鸩羽双手力道总和大於黑衣人单手,但对方亦不肯轻易撒手。
鸩羽将毒血往黑衣人眼中吐去,黑衣人急闪,左手一松,鸩羽反手夺刀,奋力将刀掷给华梧别。
华梧蝉翼刀在手,华梧别从地上跳起。只听两声哀鸣,黑衣人连剑带手被削去。
“撤。”为首黑衣人挥手,三道黑影朝门外窜出。
华梧别冲出门外,紧追黑衣人之後。
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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