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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老天荒寂寞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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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干净。

  再见了。外婆桥。

  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会永远记住你,会永远记住那不是歌谣的歌谣。

  摇啊摇,摇到十里外婆桥。

  烟雨雨更烟。

  人入烟雨中。

  渐行,渐远……

  8 心伤几许  情伤几何  

  花。黄花。

  黄得鲜。黄得艳。黄得铺天盖地。

  所以这里就叫黄花镇。

  黄花镇是一个千年古镇,人口稠密,水陆交通便利,因而商贾云集,买卖兴隆。无论是工商学儒,亦或是渔樵桑农,只要混迹其中,不辞辛劳,都会入宝山而手不空,所以黄花镇富甲天下。

  因此黄花镇有名。

  但黄花湖更有名。

  黄花湖虽然名为黄花,但湖中一枝黄花都没有。黄花湖里只有一种花,荷花。

  眼下,正是莲叶青青,芙蓉怀蕾,莲女手摇扁舟放歌之时节,也正是黄花湖一年四季中最富魅力时光开始的日子。因此,黄花湖畔游人如织一点都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有人却不赏花。只喝酒。

  不但喝,而且是已喝了多时,喝了许多,并且还在喝。

  千年古柳下,一位青衫少年背倚柳身,塌腰翘腿,醉眼惺忪,右手中有物,酒葫芦。并且酒葫芦在动,但始终只有一个机械重复的动作。

  举起。喝酒。放下。

  再举起。再喝酒。再放下。

  酒当然都喝到了青衫少年的嘴里,而且已经喝了很多。及醉。但他的脸色既不红,也不白,只是少见的木讷呆板,就像千年不变的老招牌。

  他当然就是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

  他来黄花湖干什么?他是否还在痛定思痛外婆桥?

  其实他心里知道,昨日之日就像东流水,正逐渐离他远去不可留。痛不痛?只有心知道。其实他也晓得,今日之日的乱心烦忧永远是心结难解,消愁唯酒。但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那么该如何是好?

  因此他只能醉。

  所以他真的醉了。

  醉乡太美了。有一望无际的大森林,有风光旖旎的天池,有飞珠溅玉的瀑布,有童年抱颈嬉戏的梅花鹿,还有那十月金秋里火焰般的满山红叶;醉乡中不仅有铁马冰河的北国,而且也有杏花春雨的江南;有蓝天绿水芳草,有小桥流水人家。小桥?那小桥不就是外婆桥吗?桥上还有人?鹑衣百结,脸似花猫儿,是小不点儿?他仿佛在找什么?

  找人?是找人,一定是在找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二章(63——64页)
“小不点儿——”

  该死,怎么喊不出声来?任凭他喊破喉咙,就是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急死人了!啊?小不点儿要走?万幸,他看见我了,他转过脸正向我这边观望。未等他有进一步的反应,小不点儿的花猫脸儿竟一下子凑到了他的鼻子前。真的是小不点儿,他看得清清楚楚,小不点儿没有死,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喜极而泣。他很想一把把小兄弟楼在怀里,但就是口不能说身不能动。他急!真急!急死人了!!

  最后,急得他泪水涔涔。终于急醒。

  这怎么就醒了呢?他怨恨得舍不得擦去满眼模糊的泪水,任其放肆流淌。他也不愿动,只是把泪眼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儿,因为他觉得眼前太过阴暗,是不是要变天?

  泪水模糊中,他竟然真的看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就在他的鼻子前,和梦中的情景完全一样。

  呀?我没醒?

  亦或这本来就不是梦?

  “小不点儿——”

  他在哽咽中泪复涓流,他一把捧住眼前的真实的脸,用力捧住并楼在怀里,生怕他再一次离他而去。同时,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在内心深处也是惊喜异常,因为他已经能开口说话,手也能动,这说明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幻,而是真而又真的现实。因此,他把眼前的小兄弟楼得更紧,很紧很紧。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忽然,陌生的报喜鸟一样的笑声连串响起,这令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很是诧异,小不点儿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笑声。他急忙一把推开怀里的“报喜鸟”,使劲儿眨了眨眼。透过泪帘,他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这张脸。

  眼前的这张脸,不但不是花猫脸儿,而且粉白如玉,吹弹得破,眉目如画,笑靥如花,楚楚动人中自然含有一种花季少女与生俱来的靓丽与羞涩。只是,“嘻嘻嘻嘻”的满含无比放肆的浪笑,又不免与这张美脸显得很不协调,在让人感觉极不舒服的同时,还夹杂着几许让人不敢恭维的放浪。

  当然,这是一个女人。

  “呀?怎么会是你?”

  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像是突然间被蛇虫叮咬了一口,一把推开怀中的美人,连连甩手不跌。

  “那你以为会是谁呢?”

  如花美脸在被推离后,又在极短的第一时间内返了回来,而且离得更近了,两人眼对眼鼻对鼻脸对脸相距约半寸许,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一瞬间冷汗急出,面对如花美脸下面直逼过来的颤耸双峰,只能缩胸凹腹,手足无措,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小……小妖女,你是不是又来对我下毒的吧?”

  声冷。面冷。人更冷。

  原来,被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错认成小不点儿的人,正是江南第一堡飞龙堡主龙大海的千金龙玲珑,江湖绰号人称小妖女。

  “嗨,我的大浪子,你都胡说些什么呀?”

  小妖女龙玲珑嗲声嗲气,深情愈加做作,未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像是忽然间感觉到了什么:“你说我给你下毒?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毒?”

  反问少了几许嗲声嗲气,却平添了一份狐疑,话音未落尽,便用一双媚眼死死盯住眼前的木讷呆板仿佛千年不变的脸,不过两张脸之间的距离拉大了约尺余,这让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终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不过,他再也不敢疏忽大意,刚才的说漏嘴,若不是这张木讷呆板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一定不会打消小妖女的怀疑。

  “我和你之间并没有什么交往,却忽然来找我不会是没有原因吧?”

  口气又冷了许多。同时,王顾左右而言他的反问,也巧妙地掩饰了他此前失言的疏忽。

  “浪子兄,我找你就一定要有原因吗?小妹来看看你,陪你说说话解解闷儿还不行吗?”

  嗲声嗲气味儿又浓,美脸也遂往前凑,一双尖尖玉手也顺势搭上了对方的肩头。

  “如果真没有什么事,你请自便,也请自重,别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口气有些冷到冰点,小妖女的手在些许尴尬的情形中,带着丝丝不情愿默然收了回去。

  “呀,还真生气啦?那就不和你开玩笑了。”

  小妖女龙玲珑自找台阶,美脸再往后移,略显正经,然后压低了声音:“浪子兄,我想和你做一笔买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买卖?”

  “帮我找一个人,然后杀了他。”

  “是什么人?难道凭天下第一堡的实力还需要找外人帮忙吗?”

  “浪子兄,你该知道七情剑林丹枫这个人物吧?”

  “七情剑林丹枫?江湖上风传,他不是已经被你的无影之毒毒杀了吗?开什么玩笑。”

  “如果换作平常人,应该是这个结果,但是林丹枫却不同。”

  “有什么不同?”

  “就因为他是七情剑林丹枫。”

  “你怀疑他没有死?”

  “不是怀疑,我敢肯定,他一定活着。”

  “即使是这样,凭你天下第一堡龙家的武功与声望,江湖武林朋友众多,再加上你们父子三人这样的高手,还对付不了一个初出茅庐的七情剑林丹枫?”

  “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想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在我的眼里,你所说的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如另外一个人。”

  “什么人?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难道他比七情剑林丹枫还厉害?”

  “一定是这样,因为他是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

  “……”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有什么样的好处值得让我冒生命危险去趟这样的浑水?”

  “你可以随便开个价。”

  “本浪子行走江湖,只为了逍遥人生,兴之所至,纵情其所愿,至于身外之物吗,实非吾所爱也。”

  “除了金银珠宝随你开价外,还有一样奖品,我想你一定喜欢也一定很需要。”

  “喔,是什么样的奖品有这样的吸引力,我倒要听听。”

第三十三章(65——66页)
“那就是——我!”

  龙玲珑真不愧小妖女之绰号,这样的话从她一个花季少女的口中吐出,没有丝毫的犹豫与羞涩,并且是语落人前送,胸前饱满颤耸的双峰直逼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双目中秋波乱闪,媚眼中*盈盈,檀口翕张吐气如兰,一丝淡淡的异香也突如其来地悄悄弥漫在两人之间。

  “你——要——吗?”

  露骨/真露骨/很露骨/太露骨/太太露骨。

  “要。”

  直接/真直接/很直接/太直接/太太直接。

  “你——答应了?”

  小妖女龙玲珑微鄂之后强忍心中的狂喜,人也愈加放浪*,一双春葱玉手直搂对方腰肢,水汪汪的媚眼中惊喜无限,期待无限,放电无限。一点红唇榴张,呼吸急促,腮泛桃红,看样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你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洗澡。”

  语气极为平淡,人却骤然飞起。

  飞起的是小妖女龙玲珑。

  连一声惊呼都未来得及发出,小妖女的娇躯疾若飞矢,似惊天流星般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弧线,直坠五六丈外的黄花湖中。

  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缓缓站起身形,做了一个深呼吸,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抬手掸了掸长衫下摆的草屑,弯腰拾起地上的酒葫芦,仰天长饮一口,甚觉心满意足。然后撇了撇嘴角,又摇了摇头,施施然转身走开。那一路蹒跚的脚步,那边饮边行的憨态可掬,活像黄花湖畔野花丛中的一只大蝴蝶,并且是一只大醉蝶。

  在他的身后,在黄花湖莲叶青青如伞的湖面,则突然间涌绽出一朵如霞似火的“落水芙蓉”。

  “挨千刀的混蛋的狗屁浪子,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骂人者当然是小妖女龙玲珑,从她咬牙切齿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中,不难体会出她此时的心情,显见已羞极,怒极,恨极。

  不远处的湖畔草丛中,一顶特大的斗笠下,垂钓者此时却抡杆猛挥,可是水响浪翻之后,钓钩却是空的。他无奈的抛却了手中长杆,起身来到一簇绿柳丛旁,随手拿起地上的鸟笼。在他打开精致鸟笼的栅门后,一羽洁白如雪的信鸽振翅掠起,转眼间消失在远方天际间。

  大醉蝶地老天荒寂寞刀独孤浪子一直朝前走去,连头都未回,依旧步履蹒跚,酒葫芦频举,毫无目的,不知他要到那里去,他想要干什么。只是当湖畔放飞的信鸽展翅远去后,他才仿佛有了些许感触,口中还念念有词。

  “这鸽子真是很美丽,也很漂亮,但他却没有鸿雁可爱。鸿雁……要是飞来一只鸿雁该多好啊……唉!”

  说者伤情伤心。

  听者同心同情。

  人醉心难醉,醉语更伤情。

  一颗受伤的心,是否能够承载那无边的伤情;一份无涯的伤情,何时才能再去抚慰那一颗受伤的心?

  在渐去渐远的蹒跚身影后,留下的是七分无奈,两分寂寞,一分孤独。

  更有那一路风尘……

  9  风声 雨声 磨刀声    

  气派。

  真是气派。

  果然气派。

  绝对气派。

  说它气派,是因为在黄花镇古老的建筑群中,他一枝独秀如鹤立鸡群,不但占地面积最广,而且全镇楼宇最高,装饰富丽堂皇最豪华,美轮美奂,最吸引客人,日进斗金最具市场身价。因此,它无愧于它气派的名号——江南第一楼。

  江南第一楼地处黄花镇中心,集酒肆、茶饮、赌场和妓院等功能之大成,天天推杯换盏不断,吆五喝六声喧嚣,夜夜丝竹歌舞欢颜,莺声燕语不休,是十足的富人销金窟,也是江湖上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的聚集之地。虽然不免鱼龙混杂,时有血腥暴力事件发生,但并不影响江南第一楼的盛名,其魅力不损反升,反而更具有超强的吸引力,真的是秦淮风月乱人眼,一入江南人自迷。

  江南第一楼气派。

  到江南第一楼销金的人更气派。

  光顾江南第一楼的人虽然是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繁杂,但主流群体永远是不变的。不是一方富甲,就是衙役官吏;不是武林雄豪,就是各业名流。他们或权利在握定人生死,或富家子弟一掷千金,或刀头舔血江湖亡命,或文人名士自数*,而大多数平头百姓只能是望楼却步。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无论怎样,百姓只能是百姓。

  江南第一楼气派。

  江南第一楼也特火。

  最火的要数江南第一楼开设的江南第一赌坊。

  赌徒的活动一般都颇具规律性。赌博大战大都正午一过才开始,一直鏖战通宵后,上午关门睡觉,养精蓄锐,过正午时再赌战重开,周而复始,无止无休。当然也有上午来的,大都或是小打小闹的消磨时光者,或是囊中羞涩的非职业赌徒。

  他呢?他是不是职业赌徒?

  就在还不到近午时分,江南第一赌坊也刚刚开门不久,杂役人员等正在做卫生清洁及一些需要提前做好的准备工作,他便施施然地挪了进来。

  人从后影看刚健硕壮,猿臂蜂腰,英雄虎猛。从正面看则不能不慨叹造物主之不公,既然你给了他一副傲世之躯,为什么却给他一张木讷呆板的脸。一袭青衫也是皱巴巴尘泥点点,走路无精打采,哈欠连连,整个一个还没有睡醒的邋遢鬼,倒是挂在腰间的酒葫芦金黄瓦亮挺招人喜欢。

  赌场的杂役侍者都是经过大场面的见多识广之人,见来者一副邋遢样,量他也榨不出几滴油来,因此都没有人愿意瞭他一眼,更别提主动恭迎打招呼了。

  邋遢鬼是一脸的不在乎,漫不经心地挪到兑银台前,看账房先生噼里啪啦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十四章(67——68页)
拨打算盘对账,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懂,但却看得津津有味。

  稍许/有顷/很久/久久/终于——

  账房先生停止了算账抬起了头,把金丝腿的老花镜往下拉了拉卡在鼻尖儿上,从镜片上方用一双老鼠眼打量一下眼前的邋遢鬼,又捋一下总共不过三五根的老鼠须样的胡子,肉少皮多的瘪腮抽动了两下,白儿多黑少的两只鼠眼珠儿对在了一起,脑门挤出了一个横倒的“川”字,开口便责备起来。

  “咦?你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已经给过你两个铜板了吗?”

  即不耐烦,也很不满意。

  “我是第一次来。再说,我很像要饭的吗?”

  “那你来干什么?玩儿几把?赌局要过正午后才开始,你来早了吧?”

  “是吗?那我还真来早了些。”

  一边说着话,邋遢鬼一边满不经心地探手入怀,再抽出时手中已多了一颗毫光烁烁的珠子,他把珠子凑到嘴巴前哈了哈,又用皱巴巴的衣袖擦了擦,珠子立刻显现出它晶莹玉润的上等货色品味。虽然邋遢鬼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账房先生的老鼠眼却已有毫光放出,他马上一推老花镜且满脸堆笑,犹如一只发现小母鸡的老狐狸,笑意中显现着想急切占有的贪婪与贼忒忒。也难怪,世上见钱而眼不开者又有几多呢?何况,这里又是江南第一赌坊,本来就是销金窟。

  “这位少……少爷,原谅老朽有眼无珠,请问您对那种玩法有兴趣,老朽这就马上给您安排。”

  老鼠眼见钱眼开,前倨后恭,八面玲珑,十分圆滑,不愧为江南第一赌坊的理财高手。

  “我不赌。”

  “不赌?那您来这儿是……”

  “和你做一笔生意,”

  “和我做生意?那你……从什么地方来呀?”

  老鼠眼瘦脸一沉,放下了手中的珠子,眼射狐疑,冷冷地盯视着邋遢鬼。

  邋遢鬼并不答话,只是懒洋洋地伸出右手,拇指直竖朝天一炷香,小指下垂划地一条龙,中间三脂内扣,左摆三摆,右摆三摆,然后住手不语。

  “啊。这大老远的路,你是怎么来的?”

  老鼠眼的一张干瘪脸开始有些回春欲暖,但仍是以漫不经心的语气查探着对方的来路。

  “先是骑马,后来乘船,紧三天,慢三天,路也不太好走。”

  “吆,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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