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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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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疯狂的喊着,不知他是在引导,还是受到了二十万生灵的意念影响,在他的声音喊出后是二十多万人的齐声喊:“杀”。

如果不是他身后有着二十数万人的愿力在支持着,他现已经死了。然而,这强烈的愿力可以让他意识不至于在一次次的受击之后不散去,却并不能增加他多少法力,因为他的气息还没有与这霸陵的地脉相合,即使是信仰强烈,也无法让他从地脉之中得到灵力。他所能驱动的法力就驱动剑身沟通天地元气。

陈景不是化蝶之身,而是化为蓝袍人,这样能让人们更清晰的看到自己,他合身扑上,全身燃烧着愿力之焰,眼中,耳中,鼻孔之中,嘴里,剑上,都是烈焰喷涌,他疯狂的冲出上去,一剑刺出,身体仿佛穿越了空间,突然出现在那骑将身前,一剑直刺向黑铠骑将眼睛。

这骑将全身包裹着黑色的铠甲,那年在秦广王城之中就是他突然出现,将江流云击伤,并且后来一路将叶清雪与他追杀出秦广城。现在再出现在这里,他立即知道这阴骑将就是那秦广王玺的器灵。但是让陈景疑惑的是,那时候这阴骑将本没有面容,或者说那时的他面容只是一团模糊,而现在而容却很清晰,正是陈景所认识人——秦央,也就这霸陵城当年的城隍。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现在也不想知道,只想要将他杀死,虽然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只得一次次拼尽全力。

剑是火剑,愿焰在疯狂的燃烧,烈焰之中充斥着满城二十多万人们的杀心。

陈景无法从秦央的眼中看出任何的感情,唯有冰冷。

秦央跨坐在阴气沉沉的阴马上,不言不动,手中黑戟直刺陈景,一点也不比陈景的剑慢。黑戟刺出,陈景立即感受到了层层束缚,没有人知道他出一剑要消耗多么强在的心力,越是靠近秦央,他越是有虚空冻结的感觉。

一剑又一剑,一次又一次的赴死。

黑戟抬起,就在剑身堪堪要刺到秦央眼睛时,黑戟已经击在了剑身。简单直接的一戟击在剑身让陈景有种锤击打在心口的感觉,窒息、剧痛。这是第一百三十二剑,从第一剑还在黑戟伸长才堪堪能击到的距离被击中后,他就一直在重复着这一剑。

然而每一次都被一戟击散,每次都要体味着窒息如死以及锥心的剧痛。

“杀!”这一声是陈景身体还没在愿力之焰中显化,就强忍着那种撕裂神经灵魂般的剧痛喊出来的,目的就是为让大家知道自己还活着,还能再战。

“杀!”满城十数万之人齐声喊出,声浪惊天。

正是由于他的一次次被击散后又重新显化,并吼出一声声杀,才让满城的人也情不自禁的吼出这声杀来。如果只是单独的看前后两剑的话,根本就难以看出两剑的区别,但是如果拿第一剑与这每一百三十二剑来比较的话,就有着天差之别。

第一剑距离秦央着有一戟距离,而这每一百三十二剑则快要刺到秦央的眼睛了。

就连纳兰王这时都有些期待下一剑陈景能达到什么距离,想知道以这种方式,最终是陈景在黑戟下意识彻底的泯灭,还是陈景一剑刺入秦央的眼睛之中后又会怎么样。

“杀……”

“杀……”

第一五七章 燃烧的灵魂

陈景合身扑上,他不能有丝毫的停顿,必须无休无止刺出这倾尽全力的一剑。他都不知道这一剑刺入秦央的眼睛之中是否有效果,这种念头只是一而逝,便又被会城之人的杀念惊醒,此刻他已经不再是陈景,而是霸陵十多万人心中的一把剑,一把求生之剑。

黑夜依然沉重,仿佛无休无止。

纳兰王看在眼里,虽然惊讶,却又暗自冷笑,暗道:“你想要得秦广王玺,最终不过徒为我做嫁衣。啧啧……心急啊,你也不看看这黑暗之中有多少人盯着,自从当年他们回来之后,大家就都盯着呢,只不过是现在非常时期都没有动,我进去不过是探探情况而已,你却想一次就据为己有,真是愚蠢。”

霸陵城南方向,有一群妖灵在那里看着,其中有妖灵说道:“河神爷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真的一心要得到那秦广王玺?”

“河神爷怎么会是那种人。”

“那为什么不出来,你看那阴气越来越重,阴气已经渗得这么远了,在这里都能闻到那股阴邪之气,阴气之中都有鬼物爬行,很显然河神爷并不能驱除城中的阴邪,要不然他那时也不会告诫我们不要靠近这霸陵城。”

“河神爷一定是为了庇护城中的人。”

“庇护?那也得有能庇护得了啊,河神爷不是霸陵城神祗,看这要显世的阴间魔物定然法定高强,河神爷又怎么庇护的了,难道河神爷会因此连性命都不要?”

另外的那个妖灵不再说话了,在他看来因为庇护别人而连性命都不要那是不可能的。世间不会有这么傻的人。

霸陵城外议论纷纷,而霸陵城中正在生死抉择。

“杀!”

“杀!”

杀声疯狂。

陈景一次次在杀声中被击散,一次次又在杀气中显化。

然而,不知何时起,在城中那黑暗之中,不断的有人在喊着喊着的声音突然就了无声息了,嘴巴仍然是张的大大的,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死去,然而,他的魂魄却在愿焰之中燃烧。

这些燃烧着的灵魂竟是并没有散去,而是冲向那秦央,当秦央以戟击向陈景时的空隙,便会有燃烧着的魂魄扑在他的身上啃咬,隐隐间,似乎还能听到那些燃烧着的魂魄发出疯狂的喊杀声。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突然之间死去的灵魂越来越多,他们都化为燃烧着火焰扑到秦央的身上燃烧,虽然那些魂魄并不能燃烧多久,但是却显然是有效果的。因为陈景从秦央那冰冰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惊讶,然而,更多的是陈景在被击散后,许多扑过来的灵魂被秦央手中的黑戟一扫而灭。

从秦央的动作之中,陈景越发的确定灵魂燃烧的火焰能给秦央带来伤害。

趁着一个空挡,陈景出现在祭台上,仰望黑云翻涌的天空,突然大声地喊问道:“你本是霸陵城隍,得霸陵信仰,现在为何要毁霸陵?”

秦央冷冷地看着,并不回答,眼眸之中没有丝毫的感情。陈景不知道他是否还有自己的本我意识,继续大声的问道:“你如果还有本我意识,就请你离开这里,无论你去什么地方,请放过这霸陵二十万生命。”

秦央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若是有人身在霸陵城中,会有一种整座霸陵城正在缓缓的翻转过来。

“你如果不想离开这里,可以继续当这霸陵神祗,有你所在之处,我必定退避三舍。”陈景大声地说道。

这时秦央终开口了,只听他冷冰冰地说道:“这座城是我的,只有死灵才在活在我的城中。”

说话间,胯下阴马通其意,俯冲而下,挟倾天之威,秦央那黑沉沉的大戟一戟扎下,刹那间,仿佛有着无数怨魂在随黑戟而涌下,只见天空之中乌云滚滚,又似有无数厉鬼在黑云之中汹涌而下。

凭空生风,扑涌而下。

祭台上的愿力之焰随风而动,竟是刹那间缩小,如风中残烛。

陈景在那一戟扎下的瞬间散去,在烈焰之中化为一只蓝色的蝴蝶,纤细而瘦弱。蝴蝶这次却没消失,没有退避,而扇动着柔弱的翅膀在铺天盖地的威压下,逆着狂风朝秦央手中黑沉沉的大戟迎了上去。随着那弱小蝶翅奋力扇动,祭台上火焰去猛然的窜起,随着在蓝色蝴蝶朝黑暗冲去,如蚍蜉撼树,又像火把投向大海。

“天若塌,且以我身堵天缺。”

在那只弱小的淡蓝蝴蝶在挟着愿焰向那铺天盖地的阴气冲去的刹那,响起了陈景的声音。声音并没有那种恢宏的气势,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让人感觉到一种万念俱消,纵身投入大海,九死不悔的决绝。然而又有一种不甘、不愿的奋力一搏。

“且以我心祭此剑,且以此剑破苍穹。”

火焰之中的蝴蝶身上笼罩着一层白光,这白光在这一刹那竟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感觉,仿佛火焰的光芒尽归于蝴蝶之身,在那翻涌的黑暗中格外的刺眼。

蝶翅扇动,舞于烈焰之中,搏于倾天之威下。

剑吟凛冽,激昂不甘,带着二十万生灵不屈不甘的怨恨,用以卵击石之势冲上了秦央。

陈景与秦央的对话整个霸陵城中的人都听到了,陈景所问的话,也是他们盘踞在心中一直想要问的。陈景问了也就相当于他们问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也是陈景的承诺,然而当陈景化身为蝶不甘的吼出那几句话后,整个霸陵城立即沸腾起来,就像是干草之中扔进了一把火,刹那间点燃一片。

黑暗的城中立即有人跟随着喊道:“天若塌,且以我身堵天缺。”

“且以我心祭此剑,且以此剑破苍穹……且以我心祭此剑,且以此剑破苍穹……”

声浪惊天起,声浪之中,祭台上的愿力之焰猛然窜起,整座祭台就像是一柄剑的剑柄,愿焰如剑身,火舌作剑尖,直向天空扎了上去,这一刻,火焰之中的蝴蝶不再是闪避挣扎,而是呈现一种与敌皆亡的疯狂。

冲天的火舌与秦央手中的黑戟一触,竟是发金铁交鸣之声,火焰与黑戟一触即退,那退并不是缩了回来,而是被黑戟击散,然而最前端的火舌才散,后面又再次涌起。

在霸陵城中,这个时候抬起头来看天空,会觉得天空中那黑沉沉的乌云就像是一块巨大的天地之印压了下来,要将整座城压成粉末。黑云尚未压下,势已显现。

祭台上的冲天火焰之中剑吟不绝,仿佛杜鹃将死的悲鸣。相对天空那仿似无边无际的黑暗来,城中祭台燃起的愿焰就如一簇小火苗,随时都要燃尽柴火熄灭。

火焰之中蓝蝶奋力的扇动,每扇动一回,火舌便跳动一回,然而在城中的人们看来,那蓝蝶身上就像压着万斤之力,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像是在舞动着天地。

蝴蝶突然发出一高吭的尖鸣,这尖鸣仿佛响自于灵魂之中,就在这一瞬间,秦央那黑戟朝下方击下来的雷霆万钧之势竟是顿了一顿,就在这一刹那,火焰猛然窜起,火舌席卷而起,蓝蝶凭空一闪,已经到了秦央的眼前,同时火焰紧随着蝴蝶朝秦央罩下。

那不是火焰,而是融合了愿力的剑,透着满城之人不甘不屈及陈景本身舍命一搏的疯狂之意。

“杀!”

“杀!”

“杀!”

……

霸陵城中人尽力嘶吼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帮陈景用上力。

就在人们的喊杀声之中,天突然徒然暗去,火焰与蝴蝶被黑暗吞没。人们呼喊声戛然而止,陈景所化的蝴蝶消失,秦央消失,唯有无尽的黑云越压越低,祭台轰然倒塌,碎成粉末。

霸陵城外纳兰心中不禁范起了涟漪,喃喃自语道:“我们虽为神祗,庇护的是众生信仰之人,但是第一个庇护的却应该是自己,身为神祗连自身都无法保全,又怎么能够庇护得了众生呢。”

霸陵城外又一处的地方,十数位道门弟子在那里看着,他们之中有人会一种名叫观天镜的法术,能够在虚空中化圆为镜,那圆并不是形成一面镜子,而像是将虚空挖去,让圆镜的另一边的人看千百里之外的景象。而这个时候他们只看到城中一片黑暗,仅有的一座火焰祭台已经被黑暗吞噬。

“死了?”

“死了吗?”

“大概是死了吧!”

十数位道门弟了看着黑暗的镜子中,他们只是能看到,自然听不到城中的任何的声音。

九天之上星光稀薄,无月,天地静寂,仿佛祭奠着二十万生灵的逝去。

“活着,还活着!你们看,那不是正是那只魔蝶吗?”一个人指着观天镜中大声地说道,只见观天镜中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只笼罩着白光的蓝色蝴蝶在黑暗之中奋力的挣扎。

“居然还活着。”

就在这时,观天镜中出现点点红光。

“那是什么?”

“愿力之焰。”

在他们说话之间,那点点的红光如萤火虫一般的扑入黑暗之中,黑暗就像是水,萤火中一扑入其中只是沉浮一会儿就熄灭。

“那不是愿力之焰,那是灵魂燃烧的火焰。”

第一五八章 一曲怨魂伴浪涌

说这话的并不是他们之中一个,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一人,众人回头,只见说话之人身上穿着一身素洁法袍,凌立虚空,法袍随风飘动。众人看他,他却并看众人,而是直接看着霸陵城,仿佛他能够看透那黑暗,看到城中去一样。

众人也没有说什么,对于这无声无息出现的人颇为警惕,一个个又回头看观天镜,但却有人问道:“什么是灵魂火焰?”

那人回答道:“灵魂火焰只有当一个人在将死之时,有着某种强烈的念头,在死后灵魂就能一时不散,去做着在将死之时一心想要做的事。”

众人虽然没有说什么,心中却不禁暗想,那得多强烈的念头才能在死后让灵魂不散,并且去做生前最想做的事啊。又看着观天镜中纷舞如萤火虫的灵魂火焰,心中感叹,只觉得有一股生冷凛冽的绝望仇恨扑面而来。

就在他们暗自心惊之时,突然有琴音响起,众人回头,只见个身穿素洁法袍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盘膝在那虚空之中,膝上横着一尾石琴,他拨动着石弦,而琴音就是从其中发出来的,众人心中大惊,立即想到了一个人——琴魔白岩。

顿时一个个起身遁走远避开来,那人却根本就没有看他们,只是看着霸陵城,不断的抚着石琴。

若有人在他的身边便会听到他在低声念吟道:“这一曲就叫《怨魂》。”

琴音起,听在许多妖灵耳中,竟是一个个感到到了一股不甘的怨气,那是一种生无路死无归的怨恨。许多妖灵惊醒的瞬间纷纷远离,心中只当这是琴魔的魔琴弹出来,却没有人知道,他的琴所弹的都是天地间的事,琴曲都来自于天地。

琴音流转,顺着黑夜之中的风传的极远,即使是泾河绣春弯都能听到。

泾河之中水浪滔滔,如大道一般的奔腾。

虚灵看着霸陵方向的黑暗虚空,眉头微颇说道:“不能再等了,就这样吧,决堤,引泾河之水到霸陵去,这样,河神爷还有一线生机,霸陵二十多万生灵或许还能保全。”

河神庙前一片沉默,并没有人回答。过了一会儿,那自号松清真人的山猴说道:“依贫道看,也只能这样了。他说话之时看的不是虚灵,而是贝壳。”

在决定要决堤引浪到霸陵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在那么远的路上,河浪并不定能到的了,一路上还有河前村与军岭镇挡在前面,所以必定要有人会兴浪作法。而这人就是贝壳,大虾虽然也有催浪的能力,却不敢说一定能将泾河之水催到霸陵去,并且不伤了路上河前村与军岭镇里的人。

“将泾河水浪引到霸陵去真的能救得了河神爷吗?河神爷是泾河河神,我们却在这里决河堤,万一惹人怨,岂不是对河神爷有害?”贝壳说道。

“最多不过是一日之事,我会以托梦之法告诉河神村与军岭镇中的人。至于到底对河神爷有没有用,那就要试过才知道。”虚灵快速的说道。

贝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能将浪引到霸陵城去,但是施法的中间不能让人打扰,要不然的话,会河水失控,造成人间祸的。”她的话才一说完,大红虾已经接口道:“放心吧贝壳妹妹,一定不会让你被打扰的,若有人打扰,来一个杀一双。”他一边说着,右边大红钳上凭空一闪,多了一把海魂叉,灵气颇足。

另外那树上站着夜莺没出声,这时却也没有飞走,伏于草丛中的那条黑白相间的蛇也一动不动。而自号松清真人的山猴则是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柄拂尘来,靠在手臂弯,一手摸了摸不知有没有胡须的下巴,说道:“嘿嘿,这次也大家见识见识本真人的手段,免得那些小的们总是对本真人不敬。”

大红虾又看了看那名叫九阴的黑白蛇与树上的夜莺,说道:“你们在河神爷这神庙前时间是最长的,河神爷可待你们不薄。”

原本大红虾以为他们两个必定不会有动静,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草丛中的九阴却回答道:“我九阴虽然从来都认为这天地间没有情义可言,但是河神爷对我有传道授法之恩,我又怎能不报,虽然天地无情,我九阴却与别人不同。”

立在大树上夜莺说道:“我本是逃命于此,受神爷庇护,自然要报答河神爷。”

“好,河神爷曾说过,天地间的生灵,无论是什么类,都要懂得敬与畏,当知道这两点后,才算是真正开灵。无论是妖灵还是人类,修行修的并不是法,而是心境,并不是追求一个法力高深,天下地下唯我独尊,而是一种自在之心。我不知道你们的自在心是什么,反正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我逃之夭夭,看着河神爷在霸陵城中死去的话,我一生都不会自在,即使是以后我法力通天也自在不了。”

大红虾这话一出,连虚灵都为之侧目,就连大红虾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这几乎顺嘴就出,而且没有丝毫的停顿,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跟随陈景久了,潜移默化之中已经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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