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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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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对一些事了解的少,唯一能做的就是戒燥、戒贪。
陈景化而为蝶,在这白色茫茫的空间之中飞着,仔细看去,会发现那蝴蝶边的翅膀竟然有一半是被利刃划开了。它受了伤。
在这封印之中,陈景有一种飞水里的感觉,每前进一段距离都是需要以法力破开空间才行。
不过好在即使在这片空间之中,陈景的浊浪观也依然神妙,他清晰的感应到前方有着一股强大的气息,那气息是如些的沉凝而冰寒,让人生畏,他想到了玄冥。
笔直地向前飞动,陈景曾听说,上古时有大神通者,一眼看遍天地,除非有同等人物以法力掩盖住,要不然只要他想看都能看到。这种神通颇让陈景向往,偶尔他还会想,自己的浊浪观是不是也有一天会这样,一念之间,天地映入心中,心中自有天地。
并不算远的距离,陈景却飞了不短的时间,若非浊浪观对气息极为敏锐的话,别的人进来了发现走了这么久四周的环境一点也没有变化,一这会以为这里面是陷入阵法的混沌之处,无穷无尽。
终于,在浊浪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祭台,这祭台先只是露出一角,然而上面的玄奇文字却给陈景一种苍茫的气息。那祭台上的一个个文字就像中承载着天地变迁神秘和厚重,那是巫族的文字。
陈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他并不认识那些字。
随着他的靠近,那整个祭台便慢慢呈现,祭台算不上特别的大,也并不高,整体是白色,像是冰砌成。
靠的这么近了,陈景才发现除了心里觉得此处有冰寒的气息之外,外面并没有冰冷的感觉。
然而此时无论是什么都无法转移陈景的注意力,因为那祭台之上有一个女子真躺在那里,一身粉红的衣裙,在这白色的世界之中是那么的醒目。
陈景飞上祭台,化而为人。
那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是安睡了一样,然而陈景除了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冰寒的气息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活着的人该有的心跳脉动及血液的流动声都没有。
陈景一步步的靠近,看着她那如雪的肌肤,只觉得比罗浮的雪还要胜三分,蹲下身来,闻到一股极淡的淡香。
但是让陈景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长相,英气的一对眉,两片薄唇紧闭显露她的性格也一定冷傲的紧,脸蛋尖俏,有不同于大多数女的那种柔美,而是一种冷艳。
她与离尘极为相似,若非是看到离尘在外面,还会以为这里躺着的是她。
第三九章 融法刻黄庭
离尘的长相与这个应该是玄冥的女子极其相似,这让陈景想到了许多,只是无论他想多少都说明不了什么,而且这最多只是他好奇而来的一个发现。
如果她真是玄冥的话,那就说明罗浮真的封印着巫族的祖巫。
祖巫修的是练精之法,精血极为珍贵,因为这精血之中不但能改变体质,更有着传承神通在内。而大巫以下的巫族之人虽然都是结婚生孕而出的,血脉之中传承极少,要修行练精之法才可能觉醒血脉之中的传承,只是觉醒的人并不多,而且觉醒之后的传承神通也大多不如第一代被赐予过祖巫精血的大巫,而且会一代代淡薄下去。不过通过修行还是能学会许多法术,这也就是巫族那些神秘莫测的法术来因。
祖巫精血的诱惑力对于现在天地间的任何人来说,都有着极大的诱惑,陈景忍不住生出想法,只是这个念头才一闪而过,又自然被消泯,就像冥冥之中有一道护心雷霆将这一缕贪念给击碎。
陈景在祭台上走了一圈,虽然这祭台的一切都映在他的心中了,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围着转了一圈。转完之后陈景来到玄冥的身边,手在虚空一翻,多了一个玉简,乍看上去就像是一本玉做的书,很厚重,这正是罗浮的《祭剑心经》,他将这玉简放下,腾身而起,冲入那个感应中的缺口离去。
眼前景象一变,一片雪花落在他的身上,被护身剑罡切为两半,随之又突然化为雪雾。
竟是只一刹那便已经出来,而那道缺口居然不见了。
陈景抬头,漫天的飞雪更加的稠密了,离尘站在高高的大殿之上,雪白道殿上她那一身青袍无比的醒目,只是此时她的却像是陷入了失神让中。陈景看着她的脸,再次想到了封印之中躺着的那个玄冥。
她失神着,像是没有发现陈景凭空而现。陈景却不再停留,腾身而起,化而为蝶,蝶身闪耀起白光,刺入虚空消失不见。
在十多天后,天地间传出离尘继任罗浮的掌教的消息,在那天她将一本厚书一样的玉简放入传道殿中的最高层匣子里。在许久之后,才有弟子发现《祭剑心经》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陈景离开了北芦州,对于他来说,整件事情不过是个意外,好在想做的事都做了,见到了封印之中的祖巫玄冥,将《祭剑心经》还了回去,虽然他不知道这《祭剑心经》离尘能不能看到。
只是他才出北芦州,前路便被人拦住了。
正是巫妖雪儿,她一身黑袍罩住全身,仅露在外面的脸也如一个只是包着一层皮的骷髅。除那双仿佛已经看透世事沧桑的眼睛,和与长相格格不入的清甜声音之外,她没有给予陈景任何人类的感觉。
陈景对她并无好感,也并不意外在这外面与她相遇。所以并不停留,自她头顶飞过,但她却突然问道:“可曾见到玄冥姐姐。”
“见到了。”陈景随口答到。
“长相与谁相似?”巫妖雪儿问道。
虽然陈景有些意外,但是他仍然是随口说道:“离尘。”
这时陈景从巫妖雪儿的头顶飞过,下方突然激射而来一道白光,白光之中陈景并没有感受到危险,便将之接住,却是一本玉简书。耳中又传来巫妖雪儿的声音:“承蒙照料九儿。”
声音还没有落下,她人已经远去。即使是陈景想不收下都不行。
对于那个九儿,他立即想到了九阴。
他一路往回走,罗浮的事让他感到一种日月将换星将移的感觉,这个时候唯一能让人心安的就是自身的实力,更何况,师姐叶清雪还在昆仑镇妖塔里。
罗浮掌教飞升是大事,然而却有一众神祇受驱而来,更是让人震惊。不少人知道那是驱神大法。在回去的路上时,陈景知道了有许多人在追杀着巫妖雪儿,其中以东岳大帝为首,那自称巫妖的雪儿在天地间四处躲逃。
陈景回到泾河之中,这里依然风平浪静,河中生灵在经过春汛夏汛之后也多了起来,大多是从别的水系支流过来的。
大红虾在河中巡游着,身后居然跟着一群开灵的水中生灵。陈景并没有去惊动他,而真接出现在神庙前,他拿出那个那玉简书,神念探入其中。
这是巫族的练精之法,名字叫《玄冥化血》。
陈景从头看到尾,一字一句的看,他这才知道巫族的功法与道家练气的不同之处在哪里。
巫族祖巫随天地孕育而生,他们每人都创出一种功法供巫族人修行。巫族与道家最大的同就是,道家纳轻灵气于体练而成丹,而巫族是吸纳天地间各种浊煞之气,凝练强化肉身,当肉身被粹练到了一定的程度时,便会生出一滴精血,又以特殊的方式在那精血之中印入法咒,而成神通,随着这滴精血越来越纯,越来越浓郁,因印入了法咒而成的神通就会越来越强大。
而后又可以凝第二滴,再次印入法咒,成为神通。
世间的人们想要学会这练精之法并非不能,只是因为血脉的原因难有大成,所以大多不学。而巫族到一定的时候,有祖巫赐下精血,这也才有大巫的出现。大巫又会赐予下面的巫人精血,所以当祖巫消失,当大巫死去,后面血脉越来越来薄的巫族之人也就沦落了。
陈景心中灵光闪动,长久以来对于修行法门的思索在看完了《玄冥化血》之后,终于开始慢慢成型,原来对于本身所会的所有一切也都慢慢的结合在一起。
他身形化为一缕轻烟融入到神像之中,这时东方天空有一轮红日跳出,红光洒遍大江南北。
而这时,神像那在雷劫下出现的丹田窍穴中的一滴真灵之水变幻着,一只淡蓝色的蝴蝶落在神像丹田位置,慢慢的化为一道烙印,最终消失,就像是一滴水落在地上,先是一块湿印,随之慢慢的变干。
神像的丹田之中,一只蝴蝶缓缓的进入到里面,融入那滴真灵之水中。随之,以河神庙为中心,泾河上下的灵力开始朝中间汇集。
转眼之间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之中,陈景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将三页《黄庭》经上的第一页的文字印刻进了迷天蝶的一片翅膀上去了。
那片翅膀在一页经文上的一个字刻上去之后便变了一丝颜色。在陈景体内,任何细微的改变他都能知道。当那一片翅膀正反两边都布满了黄庭经上的那种玄文之后,那一片翅膀在陈景的心中就突然神秘起来,他觉得那一片翅膀已经有了他所不知道的作用了。
迷天剑在化形之后,便是融法阶段,本来陈景就一直在想着融入什么法诀,然而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融入什么法诀。这次看到《玄冥化血》之后,便想到了将迷天蝶融入神像体内的真灵之水中替代精血,真灵之水是灵力凝结而成,又可以融入任何的法术。所以陈景便想到让迷天蝶与真灵之水相融合,然后又第一时间想到看不懂的黄庭经,直觉告诉他那上面的文字有着神奇的作用。
在陈景决定将黄庭经上的玄奇文字继续印刻到迷天蝶的翅膀上去时,李樱宁已经游历到了一个名叫藏海国地方,据说这里曾经是一个大湖,湖明藏海。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湖中多了一座山,而湖中的水竟是干了,而且湖底干的开裂,就像受了旱灾数年一样。
附近的人根本就不敢住进去,数年之后,藏海之后慢慢的长起了树木,慢慢的改变着原先的景象。只不过,数年过去了,这里并没蓄起水来,因为有一道大大的裂缝从藏海之中延伸到极远的海域之中。
那条裂缝形成一条江,被人们起名为天怒河,喻意这条江是因为天怒而形成的。
随着时间奔腾,事实慢慢的变成传说,原本看到藏海湖一夜之间干涸的人们都死去了,一代、两代、三代,从远处有一族迁居到了藏海湖中,他们占据了整个藏海湖,然后命名为藏海国。
然而此时李樱宁处境却极为的不妙,他被吊在一个铁笼子里,披头散发,浑身血污。
在铁笼之外,则有一个少女哭的泪流满面,却用手捂着嘴,忍住不敢器出声来,然而在这寂静的夜里依然有着掩不住的悲伤在黑暗之中飘散。
“真真……”李樱宁虚弱的喊道。
“樱宁大哥……”那个名叫真真的少女喊了一句之后,又哭的更厉害了。
“不哭,真真,不哭,我会没事的。”李樱宁说道。
真真双手抓着铁栏栅,哭泣道:“长老说你亵渎了天怒河神,明天要将你在祭台上烧死,然后将你的骨灰洒入天怒河中。”
李樱宁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然而只是微微一顿,他便继续说道:“真真,不要哭。我有件事交给你去做,你能帮我吗?”
“樱宁大哥,我,我求过爹爹了,也求过长老,他们不肯放你。”真真连忙说道。
“我不要你做这些,我只要你去跟长老说,希望他能让我在临死之前再对着师尊的画像跪拜一次就行了。只要他同意,我愿意在死的时候念诵《献魂咒》。”
“樱宁大哥,不要啊……呜呜呜……呜……”真真哭泣声再也忍不住了,变成了大哭。李樱宁去没有说话了,他闭上了眼睛。
他相信这话已经有监视的人听到了,即使是真真不去求的话,明天也会有人来问自己。
至于他所说的画像自然不是什么师尊的,而是陈景的。这时如果让他们知道那画像是一个神祇的画像,就根本不可能看到,只怕会被立即烧毁掉。
在他的心中,想起了那一条奔腾的河流,想起了一座神庙,想起了神庙前坐着的河神。
第四十章 神之降临
夜色凄冷,一弯残月,几点星光,照着李樱宁那布满鞭痕的脸。他身上衣服已经开裂,所开裂之处必定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然而,他的眼睛在这黑暗之中犹如天空之中的星辰那般的明亮,没有恐惧,没有彷徨。这是只有坚定信仰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天气说不上多冷,却有露,露水在树叶上凝结,顺着树叶纹路滑落,滴落在地上成为一点水印。
整个藏海国曾经是湖,现在成了一个盆地,清晨大雾。
太阳都升到半空之中,整个藏海国的雾气才开慢慢地散去,有一批年轻将人李樱宁解下,然后又绑在一个木制的十字架上被抬着走。没有任何人与他说话,就像是与他说一句话就有罪一样。
在这藏海国中,昨晚真真所说的长老是亲近之人的称谓。而相对于这些抬李樱宁的人来说,他是国师、是天怒河神的在人间的传道者。
他们直接将李樱宁抬到天怒河边。
这天怒河的河水是从地底涌起,地面并没有水流汇集。
河虽然并没有泾河那么的宽,也没有那种高底起伏绵延千万里的势,却有着一股急躁的凶险,让人一看之下就觉得里面一定暗流漩涡无数,能将人吞噬撕裂。
李樱宁被竖在河边,身下已经被堆满了柴草。这是一个专门的焚烧献祭台,地上不知用什么为颜料色彩画满了怪异符咒,而在李樱宁的后面则是一座神庙,神庙为漆黑的颜色。神庙之中有一个神像,这神像并非是人的模样,而是一个鱼首人身像。
鱼首黄中透黑,嘴的两边各有两条鱼须,鳃上各有两道刺。这些倒也并不如何,只是那眼睛却充满凶残光芒,仿佛那并非是没有生命的神像,而是天怒河神站在那里。
李樱宁自己本身就是神侍,他一看这神像就知道这是因为天怒河神时常附身在神像上显灵,所以神像才会是这样。李樱宁能从神像之中感受到淡淡的神祇气息,只是这种气息与泾河绣春弯河神庙神像截然不同,绣春弯神像上散发出的那种中正平和的气息完全不同,泾河绣春弯神庙之中无论是什么情绪的人走进去,都会感觉到一股中正平和之气,心中不由自主的对河神产生信任的感觉,会觉得自己所求所祈一定能得到满足。
然而,这座天怒河神庙却给人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即使是心志坚定的人也会有不舒服与不适从。
恐惧也同样能聚集信仰,虽然容易崩散,却也是一种更为快捷的方式。
这个天怒河神显然以使人们产生畏惧之心而来聚信仰的,所以他的神像蕴含的神气会让人感到恐惧。
当雾气散尽之时,太阳已经当空。
远处一群人行来,正前方有一人坐在一把桥椅上,桥椅古朴,桥椅上的人穿着也普通,只是从他那半开半合的眼中透出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其威严的人,不容许别人临驾其上。
他是国师,也可以说是神师。有着与藏海国王同等的权利,甚至有时国王还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抬着桥椅的人都是一身黑色法袍,左胸口都绣有天怒河神的画像。
不过这藏海国的国王并没有来,他此时正站在王殿的高处远眺着。他虽然是国王,但是在藏海国中却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的话却并没有与国王身份相匹配。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面对国师的时候心中会有畏惧的感觉。
昨天晚上他的小女儿真真来求他放了那个外来的修行人,其实对于他来说,那个修行人杀不杀都无所谓,若是没有国师的话,他一定就答应了,然而,昨天晚上即使是这个自己疼爱的小女儿跪在地上求了一夜,他也不能开口答应,因为他在这事上根本就做不了主。
藏海国中,神权比王权更重,而且还将越来越重,最终,这个国王将变成一个有名无实的国王。
这是他的感觉,然而,有人欠过他请国师入王宫斩杀。那天他没有答应,然后第二天国师入王宫告诉他有人亵渎了神祇,已经在神庙前准备焚烧,并要他去观礼。
那一天,他终身难忘,那份耻辱感,以及发自心灵的恐惧折磨着他,直到现在,或许还将直到他死亡,而且还将传承到儿子身上,一代一代。
从他所站的地方其实并不能看到天怒河神庙前的景象,因为被神殿挡住了。但是他依然站在那里向那个方向看,睡梦中,能让他笑醒的一个梦就是梦到自己将挡住自己视线的神殿给拆了。但是醒来后立即就会冒起一身的冷汗。
突然,藏海国王耳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王殿护卫队长马成,他一身的铁甲,右手紧紧地握着刀把。国王回头,马成跪倒在地,快速的说道:“国师要连公主一起焚烧。”
国王面色一冷,抬步便走,同时说道:“召集王殿护卫。”
整个藏海国都不大,虽是称为国,但是也就相当于一个大族。
这个氏族姓木,因避天灾而迁居于此。
国王名叫木节,老国王在死时拉着他的手说:“我为你起名为节,你可知道我的用意。”
国王木节当时答道:“孩儿知道,父王是要孩儿能守住王之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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