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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武侠耽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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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苦恼拳令得杨德高当真苦恼至极。他痛哼一声,身形急退,后跃出八尺开外。

  黄芩笑了声,叹道:“好轻功!” 随后,收起马步,长身站立,也不追击。

  转瞬,只见空中布片飞舞散落,杨德高被黄芩一拳击中之处的衣袍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圆形破洞,碎裂的布片洒落地上,露出里面苍白黯淡的肌肉,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小小的青紫色的圆形斑印,那是被苦恼拳凸起的拳尖打伤的痕迹。

  赤手空拳,无刀无剑,不用指爪撕扯,硬是靠拳头把衣服打碎,只是这份功力就足以让人乍舌的了。

  杨德高低头瞧了眼自己的伤处,像是被人抽了一记耳光般,脸上火辣辣烧得慌。这一拳虽痛,还不至于给他造成严重的内伤,却令他颜面尽失。老羞成恼之下,他再待扑出和黄芩生死相决。

  江彬突然放声道:“杨客卿请住手。今日,我本是为了考验黄捕头的能力,才设了这三场之约,并非生死相斗,自然还是以点到为止为原则。这第一场,该算黄捕头通过了考验。既然是考验,也谈不得胜负,杨客卿万不必放在心上,只管去换件衣物吧。”

  杨德高听得此言,只觉是江彬不让他讨回面子,脸色铁青,两只三角眼中仿佛快喷出火来一般,但又不便违抗江彬,只得闷不作声,恨恨然退下了。

  江彬见杨德高连句话也没留下就愤然离去,大失礼数,也不生气,只微微笑道:“杨客卿还有一些杀招没有施展,被我阻止了,所以很不服气,有些失礼之处,倒叫黄捕头见笑了。只是,今日既然不是生死相决,似乎不必比试到那个程度,不知道黄捕头以为是否合适?”

  黄芩心道:方才杨德高的三十二路天龙手已被我洞悉,败势已成,江彬这么中断,不过是想保留杨德高的锐气,让他下次再和我动手时,心理上仍可保留一份争胜之心罢了。若是刚才继续斗下去,只怕会打到他一败涂地,那么下次若再动手,他心理上的劣势,将导致他闻风丧胆,再无相搏之力。明明是护短之举,现在被江彬这么一说,倒成了为我着想,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心下虽然雪亮,却不便说破,黄芩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谢将军。在下侥幸过得一场,不知道下一位,又是哪位高手名宿?”

  江彬眉头微皱,沉吟着,似乎对派谁下场也有些为难。不过,略一犹豫后,他就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展眉开口,道:“黄捕头能把这捕快营中的入门拳法‘苦恼拳’,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真正让人叹为观止,想来拳法上的造诣已达返璞归真之境。不知在腿法方面,你是不是也能达到同样的境界?”顿了顿,他道:“吴统领,这一场,就由你出战吧。”

  一人应声出列。

  此人看来三十多岁,一身皮肤象是常年在烈日下暴晒一般,呈现黝黑之色。但这种黑又并非是普通人晒多了阳光后,黑得黯淡发黄,没甚光泽,而是隐隐散发出油亮的缎子般的光泽,漂亮极了。加上他仪表堂堂,浓眉大眼,蜂腰猿背,欣长健美,端得是条好汉的样子。

  此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道:“在下姓吴,草字一鹏,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一直在军中任职,所以也没有什么名号。”

  黄芩微微点头,心道:他有军职在身,更要小心对付。

  吴一鹏笑得很灿烂,继续道:“不过,我那些同袍们喜欢称呼我作‘哨子腿’。”

  黄芩眉毛一剔,道:“‘哨子腿’?好奇特的名字,他们为何这么叫?”

  吴一鹏又咧了咧嘴,似是颇为得意,道:“你就快知道了。”他并不想说破。

  黄芩点点头,道:“好。”心中暗想:这人皮肤的光泽异样,绝不是晒晒太阳就能晒得出来的,定是练就了什么特殊的奇门先天真气造成的,不知他是否已气走全身,结成金丹了。

  之后,吴一鹏点了一下头,微微抱拳道:“请。”

  言毕,他缓缓抬起右腿,待大腿直升至腰部的高度时才停下不动,小腿则自然下垂,整个人如一枚钉子般,以左腿为支点,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上。接着,没有任何多余的作势和动作,他的左腿只轻松地微微一弹,整个人就好像被上了机簧的木偶般,维持着现有的姿势,生生向前跃出了四尺,直到黄芩面前。未等黄芩做出相应的反应,吴一鹏的右小腿猛然弹出,只听“呜”的一声怪响,直奔黄芩的小腹击来!

  他这一脚踢出,竟然携带起金刃破风之声,如同刀挥剑刺,又如风吹空穴,更确切地说,就象是有人在吹哨子一样,发出“呜呜”的啸响,力道之猛,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这一瞬间,黄芩明白了别人为何叫他作“哨子腿”了。

  黄芩吃了一惊,护体真气刹那间提升到最高状态,提腿格挡。

  吴一鹏的腿,极是诡异,仿佛膝关节可以朝任意方向拐弯一样,腿一抬起,黄芩的上、中、下三平,左、中、右三路,全部成了他的攻击点。并且,出腿攻击的间隙,他还能不时地交换两条腿,变换它们支撑、攻击的角色,左右开弓,一腿接着一腿,一击连着一击,直似无穷无尽一般。稍一不慎间,只听噼噼啪啪声不断,黄芩的肩部、肋部连续遭到了哨子腿的打击,虽然不曾穿透他的护体神功,但也让他疼得不轻,一时没了还手之力。

  黄芩心中叫苦不迭,如果继续这么被人连续不断地击打,就算他的护体神功当真修练到了金刚不坏的境界,迟早也会被打得气散功消,所以,他必须封堵住对手的攻击。可是,吴一鹏的哨子腿太快,快得他想封也封不住。不过,也因为哨子腿太快,每一击都无法聚集起足够的力量,来穿透黄芩的护体真气。但那双腿上携带的一种特别而又难以琢磨的阴寒真气,却随着每次的击中目标,一丝一毫地渗入到黄芩的体内。他知道,那就是吴一鹏独家的、能让他的皮肤发出奇异光泽的奇门真气。假使这种真气积累多了,定然会摧毁黄芩!

  这种时刻,黄芩虽然明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在吴一鹏快如闪电的腿法攻击之下,也别无其他选择,只能尽力运起护体真气,双手护住头脸等要害部位,苦苦支撑。他希望能等到吴一鹏潮水般的攻击稍有停息的时候。

  如果,对手的内力和腿功真能生生不息,黄芩就注定要被踢成筛子了。

  一味的被动防守,难免要露出破绽。

  激战中,吴一鹏一记下盘的弹腿疾速而出,黄芩提腿格挡。可是速度慢了一拍,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踢中了黄芩左腿外侧的关仪穴!

  虽说他有护体真气护身,可穴道之处不似平常皮肉,保护大为薄弱,这下被吴一鹏脚尖点中,黄芩顿觉左腿酸麻,身形一偏,全身上下空门大开。

  瞅见了这等天赐良机,吴一鹏岂能错过,自然心中大喜,也生了抢胜的想法。

  他本来的连续攻击尽管极快,却也极有节奏,配上那‘呜呜’的哨声,就如同打着节拍的鼓点一般。每条腿都是攻击三到四腿后,就寻准机会换腿再击,这样才能保持两腿力量,连续不断的进攻。别人若是以为他会换腿而猛攻,他也可以多踢几腿来过渡,绝对不会让人抓住他换腿时带来的破绽。

  现在,眼见对手空门大开,机会来了,他再顾不得换腿,右腿如闪电般的连续弹出,肩部,腰部,胸部,一口气攻出八腿之多,招招都是踢往要穴,快稳准狠,十分凶险!

  黄芩左腿的酸麻感觉一时消退不掉,行动不便导致身形也东倒西歪起来。但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左挡右封,虽然险象环生,却堪堪守住了吴一鹏这连续八脚的进攻。

  这一下吴一鹏以左腿支撑,右腿攻击的时间太长,已至极限,不得不换腿。

  若想继续攻击,他没有选择,非换腿不可。

  这一点,黄芩也看出来了!

  之前,黄芩苦于无法打断吴一鹏那如潮水般连续不断的攻势,被迫苦苦招架,而此刻吴一鹏的被迫换腿,无疑就是他等待已久的好机会了。

  果然,就在吴一鹏的右腿落地,左腿抬起,旧力已退,新力未生之际,黄芩左腿一收,借势倒地,左手则撑地支撑身体,右手握掌成爪,宛如一个大铁钩般,紧紧扣住了吴一鹏右脚脚踝。此时的吴一鹏,右脚是支撑脚,左腿重心还未到位,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变化,黄芩的右爪一扬,吴一鹏便只有随之倒地了。

  吴一鹏的功夫全在腿上,这一倒地,劣势立显,拉不开距离,弹腿难有威力,而躺在地下,姿势更是不对,无法发力,只能变成了贴身缠斗。

  对同样倒地的黄芩而言,则因此占了上风。他倒在地上,一挺腰,虎扑而上,沙包大的拳头,劈头盖脸,抡圆了砸下,当当当几拳下来,早打得吴一鹏呼痛不已。

  江紫台见状,急声唤停。

  这时的吴一鹏已是满脸鲜血,其实,若不是黄芩手底还算留了些许分寸,只怕他早就颅骨破碎,一命呜呼了。

  吴一鹏挣扎着爬起身来,抹了把脸上的血污,虽然狼狈不堪,可脸上黝黑黝黑的,挂点彩似乎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碍。他恨恨地瞧了黄芩一眼,眼光中满是恶毒怨恨,嘴唇紧闭,低头退下了。

  江彬皱起眉头,侧头转向他身侧的一位老者,叹道:“这个捕快,当真比大内侍卫还难对付,怕只有请秦老你下场了。”

  江紫台面色变了变,似是想说什么,但嘴角微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老者无甚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平静道:“也好。”

  他须发皆白,玄衣似铁,迈入场中时步伐稳健,气度沉着,实非旁人能比。

  就年纪而言,他应该不下七十,但是腰杆依旧挺得笔直,颧骨高起,双目深陷,白眉下的双眼虽然不见精光闪闪,但极为清澈,绝无老年人那种浑浊昏花的感觉。他的腰间挂着把不起眼的刀,刀鞘虽然没破没锈,但看起来已很古旧,怕是和他的人一样,很有些年岁了。

  那老者行到黄芩面前五尺左右后,停下了脚步,目光闪动,一下就停在了黄芩手腕附近。

  他白眉一掀,平淡道:“黄捕头恢复得好快。”

  黄芩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原来刚才自己手腕上被杨德高抓出的那三条红印,已变得非常之淡,几乎分辨不出了。

  黄芩嘿嘿笑道:“大概是年纪轻,所以恢复得快。”

  那老者“哦”了一声,微微一笑道:“这样啊。我还以为黄捕头的功夫已经到了金丹结成,生生不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无上妙境呢。”

  黄芩苦笑道:“那是炼气之人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若真能达到那等境界,则可上窥天道无上秘奥,离白日飞升也不远了,前辈何必以此取笑于我。”

  那老者自嘲般地笑了两声,道:“取笑你?就老夫所知,这世上能取笑你的人,也许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多,至少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几个。”

  他顿了顿,道:“刚才连斗两场,你的拳脚招式已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那精妙奇幻的‘大天龙手’,你居然找得出破绽,毫无破绽可寻的‘哨子腿’,你居然造得出破绽,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至于你的内力,精深的程度大概已能神到功到。杨、吴两位高手,本也堪称绝世,却还不能迫你全力施展一次,可见你的内力也可算浩瀚如海,深不可测了。”

  黄芩听他这般吹嘘自己,明显有夸张之嫌,不知是什么用意,想了想,道:“在下不过是运气,受不得先生如此夸赞。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老夫自问,若是论拳脚,断无与你相较之能,白活了偌大的岁数,实是丢人得紧,名字也就不好意思通报了。”

  接着,他语气坚定,慢声道:“所以,与你交手,老夫必须用刀,不知道你是空手,还是要用兵刃?”说罢,他上下打量了黄芩一下。显然黄芩身无长物,看不出带有什么兵刃。

  原来,那老者言下之意,是非常看重黄芩,认为黄芩有空手接下他刀刃的实力,貌似谦虚得很。

  黄芩不敢大意,眉头紧锁; 思考了片刻,道:“我是个捕快,惯用的自然是配发的铁尺、铁链。我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铁链主生,铁尺主死,今日和前辈相较,不敢生骄,恐怕还是用铁尺好一点。但我此次上京,随身没带任何兵刃,不知这里有无铁尺一类的兵刃能借我一用?”

  那老者笑了笑,道:“铁尺主死,那是要比铁链更厉害一些。不过,你打算用铁尺,敲破我的脑袋吗?”

  黄芩摇头道:“前辈这样的高手,生死岂是我的一根铁尺能主宰得了的?只不过面对你这样的高人,在下不得不全力以赴,所以非用铁尺不可。”

  那老者撇了下嘴,道:“我?只怕没你想象的那么高明。”

  黄芩道:“我知道,你有。因为,面对交战,你的眼里,有其他人没有的安静。”

  那老者的眼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江彬插嘴道:“我府里的兵器库,号称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不过却好像真没有铁尺这样的兵器。各类硬鞭、锏虽然类似于尺,却怕黄捕头未必使得惯。”

  他突然发话,打破了场中二人间奇妙的气氛。

  二人都转头瞧向他。

  江彬笑了笑,继续道:“但我这里,倒是有一根玉尺,传说是我朝开国功勋‘铁冠道人’留下的宝物,虽说是玉尺,却坚硬异常,不畏刀剑劈砍,也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确实是个宝物。长短嘛,倒算合适,只怕重量不太趁手,不知黄捕头意下如何?”

  黄芩想了想,道:“既然是如此宝物,怎可用来打打杀杀,我想,不如就用铜锏好了。”

  江彬的眼睛眯了起来,笑道:“原来黄捕头喜欢用重兵器。那么,你喜用的铁尺也是要比寻常铁尺重上许多,灌了铅的铁尺喽?”

  原来铜锏要比铁锏更重,所以江彬有此一问。

  黄芩讪讪一笑,道:“叫将军见笑了。”

  江彬哈哈笑道:“妙极了,我那玉尺正是极为沉重,所以,我才怕你会用不惯。但你既然喜欢加重的铁尺,那应该就正好了。高手过招,手上的兵器,重一分,轻一分都会有所不同,能用自己喜欢的才是最好。可黄捕头又没带自己的兵器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根类似的了。我想,那玉尺会是最好的选择。”他故作神秘,道:“而且它另有非凡的威力,你一用便知。”

  说完,江彬使一个眼色,江紫台立刻向身边一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快步离去,想是拿玉尺去了。

  黄芩不便再推辞,低声应下。

  不多时,玉尺被人拿了上来,转至黄芩手中。

  刚一入手,黄芩心中便是一惊。那玉尺,长约两尺,和其他长尺一样是长方形状,可无棱无角,四周圆滑,通体洁白温润,晶莹无暇,阳光之下,真如油脂般细腻,且笼着层暖暖的光晕,看起来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但是,它入手沉重,比起普通玉石要重上许多,另外,同普通玉石不同的是,普通玉石毕竟是石质的,触手都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可那根玉尺,握在手中,既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倒和握了一根木尺的感觉十分相似,怪异之极。加上之前江彬也说过,此尺不畏刀剑砍劈,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是传说中那已经白日飞升的‘铁冠道人’之物,也可确定必是宝物无疑。

  黄芩握住这根玉尺,轻轻掂了掂,感觉它的长短、份量,和自己惯用的铁尺还真差不了多少,颇为称手。这尺虽然没有专门设计的握手处,而且看起来光洁细滑,但握在手里居然还很涩,并不滑手,大概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缠上纱布,若是手心出汗时难免会湿滑一些了。

  黄芩满意地竖起白玉尺,对那老者道:“在下便用这根玉尺,来领教一下前辈的宝刀吧。”
  作者题外话:节过完了,此后依旧一周一更。 。。

第20回:犹可记火刀冰剑天地动,更须叹滚滚后浪推前浪
玄衣老人微微点了一下头,双目中精光一闪,旋即消失不见。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想黄捕头的造诣恐怕早已不在乎兵刃的长短轻重,否则又怎会自信若此,不将随身兵刃带来?这玉尺在你手中必定威力无穷,真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能不能经受得住呀!”

  黄芩眼中光芒闪烁,淡笑言道:“前辈之言好生奇特,若然我的造诣已完全超越了兵刃的限制,为何还要寄望于这根玉尺带来的无穷威力?”

  玄衣老人道:“将军既说是宝物,自有无穷威力。”

  黄芩摇头道:“前辈此言差矣,凡事不可枉言,须得试过才知道。

  玄衣老人仰天一笑,道:“得失是非,见仁见智,黄捕头何须句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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