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捕快春秋[武侠耽美]-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双绝道人、岭南三蝎也是心中有意,相互间眼光接洽,只差个先说话的人。
江紫台一直笑盈盈地听着鹑衣老者介绍,此时插嘴道:“老先生,‘鬼手虚无’已经来了,那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黄泉无常’只怕也不远了吧?”
鹑衣老者先是怔了怔,紧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这笑声如洪钟在耳边敲响,令人耳鼓剧痛,棚内的桌椅也渐渐随之微微震颤起来,可见其功力极其深厚。
鹑衣老者笑道:“瞧不出你小子精滑的很,我便是‘黄泉无常’。”
双绝道人以及岭南三蝎都惊愕不已,此刻方知面前之人就是一直深藏不露的‘黄泉无常’。双绝道人更是庆幸适才不曾出手教训他,不然被教训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黄泉无常’目光犀利射向江紫台,道:“江兄弟,你能利用‘双绝道人’激出我们的身份,莫非是深藏不露?”
江紫台摇头道:“说来惭愧,我一心向往江湖,诸位英雄的名号已是耳熟能详,但今日真的只识出了‘双绝道人’。”
鹑衣老者微微皱眉道:“我怕你扮猪吃老虎。”
江紫台苦笑道:“若当真是老虎,又岂是扮个猪就能吃到嘴的。”
鹑衣老者仔细瞧了瞧那张诚恳的娃娃脸,心道:此人面生,确非江湖上混的,想是如他所言,新入道的。
他号称‘黄泉无常识人身’,虽不能说识遍江湖客,但在识人方面也有其过人之处,此刻瞧不出江紫台有什么破绽,便不再多疑了。
江紫台又道:“无常先生可知那位贵公子是什么来路?”
黄泉无常摇头皱眉道:“不知。”
厉害的角色,大家不敢惹,就下意识地敬而远之。瞧不出深浅的角色,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大家也是不愿轻易招惹。
江紫台道:“门口树下蹲着的那人呢?”
黄泉无常摇了摇头,道:“那人不好惹,最好离他远些。”
江紫台“哦”了一声道:“为何?”
黄泉无常道:“因为他是最擅长火器的‘霹雳火印”重阔海。”他看了眼棚外大树下醒目的一团苍苍白发,又道:“火是不能惹的,*必然烧身,连我这活够了岁数的人也不愿随便招惹他。”
江紫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忽然,茶棚外传入一名女子婉转动听的歌声,曲调雅韵悠扬,歌词情致缠绵,象是对阔别多年的情郎述说心中的相思。但因为距离很远,所以曲调忽起忽灭,忽聚忽散,让人无法听得很清楚,可越是这样,听到的人就越心生渴望,想听清楚。这深情的歌谣好似勾人心神的流莺绾曲,惹得众人一时都听的出了神。
下一瞬,那歌声竟然突兀地近在咫尺了。
一名白衣女子飘飘然迈进了茶棚,在门口略略站定,娇喉中的歌声嘎然而止。
江紫台只觉余音绕梁,袅袅盈耳,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乍看这白衣女子,模样端庄,神情秀越,秾而不艳,美而不佻,难得的是眉宇间还有一股英挺之气,很有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可再仔细瞧她的一双眼睛,虽明亮宛如秋水,却偏带着股说不出的妖治媚荡,不免又让人暗暗感觉她不是个正经女子。
黄泉无常到底是老江湖,并没被刚才的歌声迷惑。他见这白衣女子瞬间前歌声尚远,瞬间后已到身前,暗赞她轻功十分了得的同时,也在搜肠刮肚地想辨识出她的真实身份,却是徒劳无功。
白衣女子的目光扫过棚内所有人,最后落在了那名贵公子打扮的人身上。二人眼神相汇,那贵公子似有几分畏缩地转过头去想避开。
白衣女子走上前,道:“公子好,奴家姓梅,单名一个初字。”
那贵公子见这女子上来就自报姓名,想是避无可避,只得怯笑道:“小生姓唐名丁,梅初姑娘有何事?”
梅初笑得有些羞涩,道:“奴家不喜与男人同桌,想请唐公子移驾别桌,将此处留与奴家一人。”
唐丁瞧了瞧左边桌上的“金枪豪客”,又看了看右边桌上的“鬼手虚无”,心生畏惧,却又不甘表露,只得愁眉苦脸,道:“这。。。。。。恐怕难办了。”
梅初见他犹豫,媚笑间眼波转动,唇齿轻启。
唐丁两眼发直,只觉她这一笑勾动心弦,*蚀骨,心底立时生出哪怕为她死了,都无怨无悔之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怕不怕。冲动之下,他断然站起身,道:“梅姑娘,请坐。”
梅初道了声谢, 娉娉袅袅地坐了下去。
黄泉无常看在眼里,心道:这梅初轻功超绝,现下的幻术媚功,也是随处使来得心应手,不知是什么角色,须得小心提防才好。
唐丁走到‘金枪豪客’祝玉树的桌边时才醒悟过来,却已不及后悔了。他陪了个礼道:“祝兄,请了。”说完后,特意站着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提出反对,才放下一颗心,撩袍准备在祝玉树对面坐下。
谁知没等他屁股沾上长凳,“啪”的一声巨响,原本竖在祝玉树身边的那杆金枪不知怎地已横在了桌面上。唐丁惊愕之下僵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只保持着坐不象坐,站不象站,蹶着屁股的姿势。他目露乞怜之色,四下观望,指望有人能替他说上两句。
可没人替他说话,包括那位坐了他长凳的梅初姑娘。
当然,梅初姑娘和别人不同,在他的目光投射过来时,还给他一个浅浅的媚笑。
江紫台见状,有些同情,站起身想上去打个圆场,黄泉无常却先一步拦住他,道:“江兄弟,人在江湖,第一大忌便是‘多管闲事’,你何苦趟这趟浑水?”
他早想摸一摸这唐公子的底,但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有祝玉树代劳,自然求之不得,怎肯让江紫台坏了好事。
江紫台只得坐回凳上,袖手旁观。
唐丁见无人上来帮腔,缓缓站起身来,小心道:“难道祝兄介意有人同桌?”
祝玉树剥花生衣的手停了停,道:“不是。”那小公鸭般的嗓音令听者着实难受。
唐丁皱眉道:“既是这样,那么小弟便可以坐了?”
祝玉树将一颗花生以兰花指状放在舌头上,边嚼边道:“不可以。”
唐丁为难道:“祝兄这么说,小弟却是不懂了。”
祝玉树抬起脸来,凶狠笑道:“你长得太丑,我讨厌和长得丑的人同桌。”转头,他瞟了一眼邻桌的梅初,淫笑道:“她长的够美,你滚回去,让她过来坐。”
黄泉无常暗想,早闻这‘金枪豪客’极其好色,不论男女,只要长得漂亮且被他看上,就不得善终,另有传言此人身背好几桩奸杀良女的命案,现下看来极可能是真的了。
唐丁愣住了。
梅初却笑了。
她一面伸手掠鬓,平添无限风情,一面站起身,向祝玉树这边走来,说道:“难得祝公子看得起奴家,只是男女有别,不堪同坐一桌。”
祝玉树站起身,哈哈大笑道:“老子是混江湖的,你也是混江湖的,有什么堪不堪的?来,来,来,到老子这儿来坐,你我亲近亲近。”说完,跃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抄梅初的腰肢。
一旁观看的江紫台心生不平,挺身喝道:“光天华日之下,你要做什么?”
祝玉树收了手,瞧向江紫台道:“做什么?老子要请这位美人喝杯茶。”
若放在别人,心知对方武功高强,自己又绝非敌手,总难免气短,但江紫台却更上前一步,道:“你最好莫做龌龊之事。”
祝玉树不屑道:“这么说,你有本事阻止老子?”
江紫台意气道:“我没有,但在座这许多英雄,总有人有。”
祝玉树哼哼了两声,道:“也许他们都瞧不见,偏只有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江紫台四下看去,包括离他最近的“双绝道人”在内,所有人都象看热闹一样,的确瞧不出一丝想上前相助的意图。
他一咬牙,道:“他们瞧不见不打紧,我瞧见了便不能不管。”
祝玉树那双凶眼上上下下地刮了江紫台一遍,后者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极不自在。
忽然,祝玉树嘻嘻笑着向江紫台走来,道:“要不这样,江小哥你来代替这位美人,只要有美人陪,是男是女,老子倒不是很介意。”
江紫台怔住了。
他哪里知道祝玉树是这样的禽兽。
梅初轻轻瞟了眼江紫台,冲他淡淡一笑。
这笑与她之前的媚笑大为不同,很轻很淡,很素很雅,很随意,若是一不留神,几乎瞧不出那是笑。
江紫台刚想说什么,梅初已呼唤祝玉树,道:“祝公子还不备茶?奴家口渴的紧了。”
祝玉树立即转向她而去,道:“美人不急,老子这就来了。”
梅初见他转来,笑道:“祝公子说话一口一个‘老子’,莫非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男人?”
祝玉树笑道:“是不是男人,等下我们一同出去,寻个无人的野地,你就知道了。”
梅初又掩口笑道:“不过也是,若瞧祝公子刚才吃花生,翘小指的模样,奴家的确分辨不清你是不是男人。”
祝玉树面色一寒,心生不悦道:“你这婆娘,敢取笑我?”
梅初忽尔眉头微皱,手抚胸口,似真非真道:“刚才赶路赶得急了,奴家这里好痛。”
祝玉树双眼淫光闪烁,立时忘了刚才的不悦,一边伸出双手,向她胸口摸去,一边道:“这里痛?让老子来给你揉揉。”
这二人的言语仿若*一般,让周围众人大开眼界,更让江紫台心生疑惑。他实在不明白,眼前形容如此美好的梅姑娘怎会和这无耻淫贼祝玉树勾三搭四?
祝玉树的手已伸到梅初的胸前,手掌刚刚碰到她的衣服时,突然大吃一惊,抽手就要急退。可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但见梅初的一双纤手已扣住了他的脉门,除此以外,又一脚踢中了他的小腹。
她这一脚实是为了防备万一没能扣住对方脉门,好歹也可以重重伤了对方,使其丧失战斗力,因是之故,这一脚踢得相当重。而祝玉树双手手腕脉门被扣,全身功力受制,根本无法运气抵御。是以,一脚之下,内脏受伤甚重,口中马上喷出鲜血。而梅初已松开了制住他脉门的手,从侧面跳跃开来,以避免沾上血污。
祝玉树一声怪叫,声震四下,他口中连着血水大喝了一声“杀!”后,踉跄退至桌边,一把紧握那杆金枪,支撑住身体。
梅初已变了脸色,面罩寒霜,手中多了把雪亮的银剪,横在胸前。她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立于一旁,道:“你只要动枪,我便让你变太监。”
祝玉树睚眦欲裂,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又啐了口血吐沫,骂道:“贼婆娘,敢骗我!老子不用枪把你穿个透心凉,也不用活了!”
梅初冷冷道:“我不是公人,本不想理你这样的杂碎,可你不长眼,偏来惹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9回:施援解危青年初展身手,各怀鬼胎转眼云诡波谲
梅初的眼神彷佛凝成了冰石,表情化作了利剑,散发出要人命的光芒。此时,与刚才的柔情媚骨相比,她整个人已变得截然不同,好象脫胎換骨成了另一个人,更确切的说,是另一种武器。
作为一种武器,美丽的外壳便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致命的程度。
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隐隐的杀气,虽然很淡,却渐渐布满了茶棚。
只有高手之中的高手,杀人如麻的高手,在准备杀人时才能发出这样的杀气。
面对这样的敌手,祝玉树口中骂得再凶狠,也不敢贸然出动了。
这一刹那间,他必须靠自己决定如何应对。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一条是逃走;一条是不顾安危,和这个厉害角色作生死之斗;还有一条就是叩头服输,任由对方发落。
第一条路他没有多想,因为就算自己不战而逃,也不能保证梅初不会在背后给予致命一击。
他会这么想,是缘于以已之心,度人之腹,如果和梅初的立场相互交换,他一定不容对方逃逸,势必诛杀对方而后快。
那么,能选的就只剩第二、第三条路了。
可第二条路对于现在的他,又实非明智之选。
须知,单论武功,祝玉树也许并不输于梅初,但他已受伤在先,是以绝计发挥不出平时一半的功力,在此种情况下,若再选择第二条路,与对手恶斗鏖战,那么取得胜利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除非能出奇制胜,一招毙对方于枪下。
第三条路呢?
第三条路倒是保住性命的最佳选择,但是,要在这些江湖人面前,对一个女人叩头服输,颜面何存?以后岂不遭人耻笑?
这选择题虽难,却不容他回避,必须作出答案。
终于,祝玉树下了决定,做出了选择。
他身形似是支撑不住地晃了晃,叹道:“老子这次是撅着屁股看天……有眼无珠,竟把个母夜叉当成了白绵羊。。。。。。罢,罢,罢,认栽还不成吗。”说完,又咳出了一口鲜血。
梅初见他不但身形已似风中残烛,而且又失了争斗之气,手中的银剪不禁略略放松了下来,低头作思索状,想是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做。
与此同时,在一旁警惕观察的江紫台,忽然发现祝玉树的眼光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这绝非服输之人该有的。
他心中一震,失声警示道:“梅姑娘,小心!”
江紫台心底对祝玉树厌恶之极,自是站在梅初这边。
梅初听闻,目光一凛,眨眼间抬起头来,惊见祝玉树的金枪已挟着风雷之声,越过方桌,直取她的咽喉。那招式凌厉恶毒,瞧上去更有无限后招,让人不敢随意招架。
众人皆全神贯注地瞧着这突出其来的变化。
“毒手书生”宋秀才转头对身边的狄员外和方拳师,低声道:“这金枪豪客假作气馁力竭,趁着对手疏忽之际,倾刻出枪,用心之险恶,决不是善与之辈,他日若逢,必当小心。”另二人点了点头。
若是被金枪扎中,梅初便要血溅当场。
危急之下,她想要后撤躲避已是不及,只能以守为攻,硬执起手中银剪,迅逾闪电般,准备以剪齿钳住那金光闪动的枪头。
她相信,只要挡得住这一招,祝玉树便是强弩之末,再不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到时自己全力反击,定能取他狗命。
而对祝玉树而言,实力上已落了下成,想要胜出,就必须快、准、狠,出奇制胜。是以,麻痹敌手之后的这一枪,他是毫无保留地施出了耐以成名的“金枪十三式”中最厉害、最阴险的一招……“毒龙出洞”。
都说月棍,年刀,一辈子的枪,可见枪法之成绝非易与。而人品极其恶劣,却能单靠枪法著称江湖的祝玉树,在危机时刻的这一枪绝对是威力非凡。
蛇有“七寸”,蛇的弱点就在“七寸”处。
枪亦有“七寸”,枪的七寸就在枪尖后的七寸处。
这一点,祝玉树知道。
梅初也知道。
她相信自己的银剪定可钳住金枪的七寸。
如蛟枪尖袭至梅初的咽喉不及三寸时,“锵”的一声,银剪准确无误地钳住了金枪的七寸。
祝玉树的金枪再不能挺进分毫,相反的,梅初已掌握了主动权,银剪力道迅猛,似有无限后着变化。
一瞬间,局面似乎就要发现逆转。
要知高手过招,纵然双方功力相当,但若然有一方,感到对方的后着变化,无法捉摸猜测的话,都会明智地后撤,避免继续缠战,否则极易血溅五步。而祝玉树因受伤功力大减,眼下全力一击不成,则败局已定,本该后撤服输,任对手处置。但他不但没有,还狞笑了起来,那笑容象是早已猜到了梅初的应对之策。
梅初不禁愣了愣。
笑容忽敛,祝玉树握住枪杆的双手猛地左右一措,用力转动。
江紫台面色大变,发出一声清啸,急速抽出腰间长剑,立时光华暴涨,一边卷向祝玉树金枪的枪头,一边口中对梅初呼道:“撒剪!睡倒!”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梅初大惊,眼见近在咫尺的金色枪头已出人意料地弹射而出,直袭向自己的咽喉。
原来这杆金枪的枪头看似和一般枪头没甚区别,却是内有蹊跷。金枪的枪头是活动的,以长约尺许的一根金链牵连在枪杆内。只要触动机关,枪头便带着金链弹射出去突袭敌人,再触动机关,便可以金链拉回枪头。
由于枪头与梅初间的距离太近,她想要撒剪睡倒时已是迟了,眼看便要命丧枪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紫台身形如电已抢到近前,手中长剑快如奔雷掣电,巧如灵蛇劲舞,颤动挑出,以人眼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