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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逐笑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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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微弱的浮光,又能算作什么呢?倒不如那一堆可以燃尽一切的火焰来的痛快……想到这里,楚四歌又一次摊开掌心,没有了百里逐笑的牵引,那些浮光果然再也没有聚拢在他周围。
所以说,还是在害怕着吧?
光和影,是无法共存的啊。
他略显失落的苦笑了一下,收回手掌,声音冰冷,“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看萤火,不如早些动身。”说罢,竟是自顾自丢下百里逐笑一人,拨开了遮眼的枝桠,往林子深处走。
“被人揭穿了心思就耍脾气,该说是笨蛋么你。”
百里逐笑抿着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渐渐隐于夜幕中的背影,踌躇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初露锋芒【上】
“什么!所有的马匹都被人买走了?这里可是驿站,难道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需要吗?”手指轻叩了木质的栅栏,百里逐笑望着空无一马的马厩,不由自主提高了声音。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早上来的那位姑娘说什么也要花重金买下所有马匹,说是家里有急事。对了,那姑娘穿了一身黑,只怕是家里出了什么丧事吧。”驿站的中年男子垂了眉眼,小心翼翼地应付着眼前柳眉倒竖的白衣少女,“姑娘若是不急着赶路,不如再看看附近可有合适的马匹……”
“哈?不急?不急我来驿站寻马匹做什么?!你与我细细说说那黑衣姑娘的样貌,我去与她说道理……”
眼见着火药味开始弥漫,楚四歌急忙将百里逐笑拉回到身边,哄着惹事精用双腿继续赶路。
几日闲谈,他听说这女人上头还有个哥哥,也不知这做兄长的究竟是怎么受得住她这性子的——若不是与她一般骄横任性旗鼓相当,那一定是个淡定高人举世无双。
不过,一口气买光了驿站马匹的黑衣姑娘……他微微勾起嘴角,暗忖柔卿这家伙又叫人弄错了性别。
“你可是又起了动我剑的鬼主意,还笑得一脸阴险,混账楚四歌?”
“‘混账’两个字是多余的,臭脾气女人。”
“‘臭脾气’三个字也是多余的。”
“啊啊,我收回我收回,你根本连‘女人’也算不上。”
“你……”
一路抡了细剑清理碍眼的杂草,百里逐笑一脸不高兴,索性也没心思再与姓楚的家伙斗嘴。连夜借着轻功赶路固然是个好想法,但是一路两人因为不甘落后而相互间进行着身体上、言语上、精神上的三重攻守,其结果是早上她连吃个包子的精气神都没有,这才想着去驿站弄两匹马。
反正那家伙兜里的钱多到能让他撅着腚到处飞,不花白不花——若不是怀着这样的念头,全身上下只剩下两枚铜板的她,是绝对不会想到去租借马匹的。
后知后觉,她也对自己招募了这等旅友的行为深表赞许:多亏了楚四歌的钱袋子,她才不必再过沿途狩猎和吃野果充饥的悲惨生活。
“还有多远?”
“中途不歇息的话,太阳落山之前能入德州境内吧。离翟家村倒是不远了,你顺着道往左拐,小半日就该到了。喂,别怪我没提醒你,前些日子流川之上有了不祥的征兆,翟家村也不安宁,如果你帮不上忙,还是不要去招惹事端比较好……其他人可没有我这般好说话。”
想了想,她还是没将本意说出口:若是那些昧着良心的修仙之人知道你黑狗精的身份,说不定会变成一锅子喷香的狗肉汤。
楚四歌倒也不是笨人,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便停下了步子,“你百里逐笑会这么好心告诉我正确的路吗?我倒是觉得……翟家村是该往右走才对吧?左边,是悬崖么?还是黑风寨山贼窝之类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她的话还未落下,尾音便开始发颤,整个人也摇晃地厉害,“怎,怎么……是地震么……”
举目望了四周,天地似乎都在晃动。
楚四歌也始料未及地扶住了身边的树干,眉头紧蹙。
百里逐笑心中暗呼不妙,弓□子将长剑狠狠贯入泥土中,以此来勉力维持身体的稳定。熟料在长剑嵌入泥土的那一刻,浑浊腥臭的气体竟是从地底弥漫而出,剑鞘四周涓涓流出一股血水,地表急速地扭曲起来,就像是有什么因为极度痛苦而在挣扎一般。
“是魔域的瘴气!快躲开!”楚四歌疾呼出声,迟疑间却没有迈开步子上前。
百里逐笑冷冷瞥望了他一眼,手腕轻扭将剑重新扛在肩头,慌忙跃开几步,不由压低了声音,“黄泉之眼……居然连这里也……”
不自觉手指便凝出了法诀,她嘴里的法诀刚要念出,却发现楚四歌正看着自己——对于她是修仙之人这一点他或许已经猜到,但若是在此不解释一番,终归有些过意不去,尽管两人曾经约定互不多问。
“其实我是……”
她的话音未落,“嘶嘶”的声响便在耳畔炸响,从瘴气聚集地方的裂缝处竟探出一颗巨大的蛇头!随即是树干般粗壮的身子,暗紫色的鳞片周围附着着股股瘴气,殷红的大口朝她张开,更多更浓厚的瘴气妄图将她的视野封锁。
扭动着的巨蛇想要探出整个身子,百里逐笑这才看清楚,它的一只眼睛受了伤——疼痛,便是令这魔物暴躁的缘故么?还是有其他什么理由呢?她一时间僵直了身子,伫立在巨蛇的面前,紧紧攥住了手中的剑。
“拔剑,杀了它。”
分神之际,楚四歌在她身后冷冷开口,双手抱肩依旧没有上前的意思,只是近乎于命令的口吻令人无法抗拒,“百里逐笑,我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这种程度的魔物你一个人应该应付得来罢?就让我来见识一下你的力量好了。”
少女的神色忽然间严肃起来,墨色的双瞳中滑过一丝警觉。
原来是这样啊:他好像比她更加清楚一些事情。
“是你将它唤醒的么?为了一把剑,就想着让同族来送死,这种事情可真是不值得认同呢,也意外地,像是魔物的作风。”
修仙之人得道飞升成仙。
妖邪之物失道堕落为魔。
她转过身来,定定望着黑衣男子,一字一顿道,“原来你不是妖,是魔。”
苦心隐瞒的身份被揭穿,楚四歌眼角一缩,想着反驳时,巨蛇却从百里逐笑的背后袭来,自上而下想将身影纤细的少女整个儿吞入!少女却并不为这凌厉攻势而动摇,黑曜石般的眼睛仍旧死死定在他的脸上,似乎是在用目光逼问他有何居心。
“快拔剑!你会被它杀死的!”再也无法维持一贯的冷静,他攥紧了拳头催促。
“都说过了,你少在那里自以为是。”
微微勾起嘴角,背对着巨蛇的百里逐笑悠然将剑横在头顶,卡在巨蛇的上下颚之间,两颗淬着毒液的毒牙在她眼前停住,因为她的力量而动弹不得。
“这点程度就想要我拔剑,还早一百年。”
她阖上眼,带着云淡风轻的表情,短短的衣摆无风自动。
不是真的想让她死,更不希望她因为无端而出现的魔物死在这里——这一点楚四歌很清楚。直到见她安然制止住了巨蛇的行动,他发现方才就像是自己在临敌一般,不,或许比自己临敌更紧张。
他瞥着眼睛嗔怪,“真是个乱来的女人。”
“‘乱来’两个字绝对是多余的。”
她也毫不留情地回嘴,随即将举剑的手又往上奋力一顶,两颚间被塞入异物的疼痛使得巨蛇不断扭动身体,原本空旷的林间空地顿时扬起一层沙土。百里逐笑眯了眼睛,回忆起在沉渊派中学过的法诀,低低念出一长段,“长歌送魂去,听令皆安宁,万物……”
巨蛇渐渐安静了下来,地面的震动变得轻微,直至恢复成先前的模样。
“……睡去。”
随着最后两个字出口,有着暗紫色鳞片的魔物终于重新陷入了安眠,巨大的脑袋重重砸在地面之上,惹得周围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百里逐笑叹了口气,走近巨蛇,白皙的手掌抚了抚它受伤的眼睛,“可惜我不会什么治疗的术法,若是白师兄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帮你医治的。”
她还想在说些什么,伸出去的手臂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紧紧牵制住,熏染做漆黑的指甲令她瞬间明白了过来事态在往什么方向发展,她来不及阻止另一只手探向自己的剑。
要夺她剑的,有能耐夺她剑的,至始至终她只识得一人。
☆、初露锋芒【下】
可恶,居然大意了。
百里逐笑心中暗暗责备着自己,奋力扭转过身子,攥紧了手中的长剑,一掌往楚四歌的胸口拍去;谁料楚四歌非但不躲,反而冷着脸迎了上去,生生挨下了她那一掌后,手中的力道却并没有减弱,两人在僵持间意外地凑近了距离。
“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只看一眼而已,倘若不是我要找的那柄剑,立即还你就是。”
“那假如是你要找的那柄呢?依你的性子,是一定会抢过去的!”沉默了片刻,她才小心问出这句话来,继而又运了气力,掌中带风向男子的脖颈处劈去,“楚四歌,你从一开始就与我说谎,生意人,收藏名剑……根本就是你拿来糊弄女孩子的吧?你究竟是何人?”
借着周身的空隙,楚四歌抬起一条腿,勉力应付着百里逐笑越来越凌厉的攻势,将牙齿咬的咯咯响,额上的银箍折射出诡异的色彩,“你真是太固执了。”
“呵,我爹也常说我又固执又嚣张,相貌,脾气都和娘一个样。”她毫不客气地自我嘲弄,招式忽变,用手臂格挡下了楚四歌的腿脚——两人的另只手都始终握在长剑剑鞘之上,双方都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还有,对讨厌的人,从来不会手下留情。”
她露出与先前都不一样的神情来。
眼见着夺不过剑,楚四歌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借着手腕的力量,猛然将百里逐笑勾至身前,一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肢,压下了身子贴近她的脸,忽然在她的耳边吐了口热气,“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敢说,你娘也是位一等一的美人儿。”
那双透着寒气的眸子近在咫尺,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些许戏谑。
百里逐笑耳根酥酥麻麻,面颊上绯红一片,明显感受得到那家伙的手在自己的腰间不安分,稍稍一分神,脱口便骂,“你,你混……唔……账……唔唔!”
骂人的话还没有溜出嘴边,唇舌便没征兆地被死死封住,恶质的男人乘着她张口时机探了舌头寻着她纠缠,重重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她连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抖。一只手被楚四歌牵制得紧,几番挣扎不开的少女终于狠心松开了手中的长剑,想将他推开。
而楚四歌则充分体现了“见好就收”的处事原则,待长剑稳稳落在自己手中,他终于舍得将温香软玉扔到了一边。
对,是扔到一边。
“咚——”重物落地的声音。
“哎呦”的抱怨声过后,少女终于将之前的咒骂说了遍完整,“……你混账!”
自己很混账么?他无辜地摸摸鼻梁,眼睛却不离手中细剑,暗忖着早知道“美男计”这般有效用,何苦费心费力跟了这小丫头好几日,还落得个“黑狗精”的戏称——天地浩大,敢这般公然指着他骂的,唯有她一个。
“比起这个,你早上有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楚四歌迷惑地咂咂嘴,舌头在牙齿间剔了好一会儿,才黑着脸伸手从嘴里扯出样黏糊糊的东西——是绿色的菜叶,似乎还散发着诡异的味道。
他盯着手里的秽物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脸色更加阴霾,“……这什么?”
“晌午的时候吃了个韭菜包子,大概是塞在牙缝里的韭菜叶子罢。”百里逐笑老老实实回答,脸色比先前更红了,“你你你——就当没这回事……不要用那样的嫌弃的眼神看我啦,我又不想的……”
“……”
两人沉默了片刻,楚四歌痛定思痛将手中的韭菜叶给甩了出去,“以后吃完韭菜要记得漱口,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知,知道了,下次会注意。”她很自然地低头认错,继而猛然想起什么,胸中顿时窜出一股无名火,拍拍尘土站起身来,周身立即腾起一股凌烈的斗气,“……等等!这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吧?什,什么下次!哪有下次?!楚四歌你这混帐,快还我宝剑!”
修长的手指夹了细剑拨弄着,始作俑者似乎并没有将物归原主的打算,只是兀自忍着笑,“那要不要把初吻也顺道还你啊,小丫头?”
刻意强调了那个“小”字,坏心眼地讽刺着少女方才亲吻时的生涩。
扯了自己的头发,百里逐笑的身后已然腾起熊熊的地狱火焰——现在最想做的是把那只叫青仔的白狐狸捉来捏上一番,最好揉搓成团状狠狠丢到那姓楚的家伙脸上!妈了个巴子的!
观赏过了表情瞬间变了又变的少女,楚四歌心情大好地低头去查看到手的东西,只是在拔剑出鞘的那一刻,他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局促不安:那是一柄通体幽蓝的细剑,不过两指宽,材质非金非银非铜非铁,剑身上浅浅地印刻着流云纹,在临近剑柄之处刻了一小小的“云”字。
他抬手抚了那小字,整个人失神一般定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胸口起伏不定,沉睡在血液里的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苏醒。
“这剑,这剑叫做什么?”连声音都变得颤抖。
“草芥。”吐出两个字来,泄愤完毕后的少女显得迷惑不解,“有问题么?”
“草芥?草芥剑……不,不对!不应该是这个名字……”重新将剑送入剑鞘,楚四歌的神情变得更加古怪,“百里逐笑,我知你是修仙之人,你也莫要再隐瞒;我且问你,流川之上可有一把叫做‘流川’的剑?是流川侯云欺风所有之物。人说手中有流川剑,便是手中有流川,足以得天下……你可知有这样一把剑?”
她露出吃惊不小的表情,发髻上的扇形头饰流苏窸窣作响,“不错,我确实不是凡人。想我入仙籍已有百余年,据我所知,沉渊云家从未承认过有这么把剑——多半是世人误传的罢?怎么,难道你还当真相信所谓的‘一剑在手,天下我有’?那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啦,真是个笨蛋。”
是我被人糊弄了么——他眯起眼睛思索。
作为小孩子的自己,居然轻易地相信了。并且相信了这么多年。
凭借着一把剑,便能驱散周身无边无际的黑暗;凭借着一把剑,便能破除四面楚歌和血雨腥风;凭借着一把剑,便能莅临天下的顶端——这种事情,也只有陷入执念的自己才会深信不疑。
但是这把剑……不,不会错的,一定是那个男人的东西。
“我不是为了那把剑才……算了,你这草芥剑是从何而来?”他仍旧不死心,扬起脸来问话,严肃的语气和紧皱的眉头不禁叫百里逐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原来这魔物认真起来当真会有些骇人。
“别人送的。”
“什么人?”
“关你屁事。”她终于忍无可忍,上前几步探了手要去夺剑。
“那,你能把剑送我么?”手腕灵活地撩开百里逐笑的攻势,楚四歌一边退后一边将宝剑攥得更紧,“或者,我用其他东西来换。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想让你立即从我眼前消失滚蛋,可以么?!”耐心全无的少女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只差手中要凝出法诀治了这混帐魔物,“你少得寸进尺啊混账,我这剑就算不是‘流川’,照你那说法也算得上是个精仿,我都用这么多年了,你舍得棒打鸳鸯拆散我们么?”
他皱眉,其实很想说关他屁事。
“别以为在你手中就是你的东西,我应该不止一次提醒过你楚四歌,少自以为是。”十来招之后仍旧占不去上风,百里逐笑明白靠蛮力想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是不可能了,“太小看修仙之人可是要吃苦头的。”
深深吸了口气,好让自己的思绪从方才乌七八糟的事情中剥离出来,她朱唇轻启,默念出口诀,楚四歌手中的剑便像是苏醒的游龙一般,发出嘤嘤的低鸣;随着百里逐笑并合的指尖轻轻移动,入鞘之剑发出一道大盛的青白光泽,挣脱了男子的手,有灵性一般飞回到她的身边。
白衣少女挑衅地勾起了唇,一双墨瞳带着笑意望向一脸阴霾的家伙,抬手抚了浮在自己身前的宝剑,翻身越其上;楚四歌鼻中轻哼一声,被剑鞘发出光泽刺痛的右手不甘地重新插入衣兜,没有再说一个字。
☆、叹君尤怜
林间。
风扫落叶过,除却了一黑一白两抹近乎于定格的身影,只有那轰然倒地的紫鳞巨蛇尚有一丝生机。血污的腥臭引来不少食腐鸟兽,却又碍于对峙两人的强大气场而不敢轻易靠近,不得不在周围徘徊。
百里逐笑御剑,在空中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当楚四歌扬起脸来的时候,忽然忆起某个白日自天而降的一盏酒水,那时候,亦是这般动作:
她低头,他仰脸。
然而那时的他们能以微笑作为招呼,可是如今——仇家对视的目光往往可以毫不留情地激起噼里啪啦一通乱响,气场直冲云天营造出千山鸟飞绝的浩瀚声势。
比如眼下这二位。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为夺剑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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