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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逐笑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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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不觉得饿么?”

“你不是不要同我说话么?”楚四歌佯装不快,知道对上少女略带愤恨的黑眸时这才轻咳了几声,道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实情,“其实,我……与你们不一样,根本不需要吃东西,就像不需要睡眠一样,是很特别的存在。”

“胡说,之前你还说我家里寄来的柿饼很好吃来着。”很快将自己之前的承诺抛在脑后,她胡闹,“还有,昨晚你明明睡得那么死。”

“昨晚……大意了。”

内心苦苦挣扎了一番,黑煞獒王才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这种时候当然不可以说“还不是被你打的”或者“我是晕过去了才不是睡”之类的话,否则会成为人生抹不去的污点……之一。

“那,你还一直在吃我煮的粥……其实根本也不需要的罢?”

“啊啊,那个时候我有些虚弱嘛,吃点东西也是应该的,”见她原本犀利的眼神黯了一黯,楚四歌忽然间慌了手脚,心里有那么一块软了一下,便想着法儿解释道,“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好好为我煮东西吃,就算再怎么不需要,我也会心甘情愿吃得干干净净。”

百里逐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扬了声音:你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安安分分给你煮东西吃?

“不与你扯那些屁话。”远远望了望包围在破庙周围的官兵,她皱着眉低声道,“那些官兵似乎没有走的意思,而我们最多在这里拖上三日,否则大哥便要担心了……可是三日,未免也太长了,没有水也没有食物……”

“啊啊,才三日嘛,我没问题啊。”

“可我有问题。”尽量挤出一丝声响来,她脸红,“我会饿。”

心底仍然发笑的男人立刻做出无奈的表情来,“那么,现在是杀出去呢,杀出去呢还是杀出去呢?”

“果真是魔物,再怎么佯装,也盖不去嗜血本性。”嗔怪着瞪了他一眼,百里逐笑一本正经冷了口气,“修仙之人不可无故对凡人动手,这是规矩。再说了,与朝廷的人扯上关系终归是不好的,我爹虽贵为流川侯,再威风那也是凡人皇帝的臣子;云家有皇室册封的封邑,这才能养活沉渊山上几百张嘴——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将陷我师门与不忠不义罢?”

“说得也并非不无道理。只是不杀掉的话,这些杂碎你要怎么解决?”

“灭口无疑是最快最好的办法,但是你我冒然出手的话,一定会留下使用术法的气息,可如果是野兽……这荒郊野岭的,若能引来群野兽将他们赶走,就算那些混账受伤,也与我两人无关了对吧?你那传音的蝴蝶能借我试试么,我想去寻附近沉渊弟子的帮忙,引些野兽来……”

“野兽啊……”楚四歌并没有急着回答她,只是忽然间伸出左手将其拉至怀中,紧紧环住令她转不得身,只能将脸埋在他紧实的胸口上,“会稍稍有点难受,害怕的话,抱紧我就好。”

“喂,混账,做做做做什么啦?!快放开我!”

闷闷的一声轻响,将百里逐笑想说的话全数堵在了嗓子眼儿,眼角的余光扫到细细的银色粉末浮在空中,忽明忽灭,晶莹清透,悠悠然煞是好看。

她还未弄明白这银末的由来,随即从地面上腾起的一股黑色烟雾,扯裂了两人周身空气,急旋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要渗透她的肌肤融进血液和骨髓,令她不由自主地环紧了楚四歌的身体:这魔物,是在释放自己的魔息。

即便灵力强大如她,也还是会因魔域宗主的强大力量而绷紧神经,更不要说那些寻常的妖魔或是凡人——怪不得那唤作罗喉的魔物不敢在他的面前出现,怪不得连柔卿都会在他的面前露出惊恐和害怕的表情来。

攥紧了手,挣扎着想从楚四歌的怀中转过身看看外面究竟会发生什么,谁料他却铁了心压制着她的动作,只收紧了左手让她距离自己更近,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酥酥麻麻的热气,“……不要回头。”

“呜——”破庙之外响起了一声长长的野兽嘶鸣。

百里逐笑心一惊,只觉得自楚四歌周身散发出的魔息更浓厚:若不是凶星慧斗一事有了了结,否则他此举定会引得无数修仙之人寻源而来——如此的力量,竟被魔域所用,如若又朝一日他楚四歌有心染指流川,凭借她的力量竟不知能否能够制止。

可若惊动流川侯,他又是万万没有胜算的。

世间难得双全法。

这几日以来,她的心愈发沉重。

“呜——呜呜——”一声接着一声的野兽吼声绵绵不断,破庙外的官兵起先还有号令用火去驱赶,渐渐的只剩下凄惨的叫声,混合着凌乱的脚步声,野兽的撕扯和咀嚼声,百里逐笑伏在楚四歌怀中,双肩微微颤动起来。

她想转身,可是男子的手将她牵制得那般紧,苛烈的魔息不断侵袭着她的意识。仿佛呼吸被凝固了一般,连转动脑袋的气力都没有,可是那些声音……她仿佛已经看见了庙外血的洗礼。

“……别害怕。”楚四歌将下巴抵在她的额边,努力让怀中的人安静下来。

“我才没有害怕,我只是觉得……有点难过罢了。”放弃了挣扎身,借着这一刻,少女默默感受着他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却怎么也无法驱散自己心上的严寒:楚四歌,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黑煞獒王,他本该阴鸷暴虐,却不知为何眼中总有温柔的希望之光;

流川侯之女,她本该愉悦无忧,却难以磨灭剑身上不得已而存在的斑驳血迹。

白与黑无法融合。光与影难以共存。

然而孰黑孰白,孰光孰影,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耳边朝廷官兵的凄楚惨叫声渐渐不再有,周身魔息的漩涡也消失不见,百里逐笑明白,是那个男人在极力收敛着自己的可怕,左手也稍稍松了开来。长长呼了口气,她抬起眼,对上他漂亮却泛着冷峻光泽的眸子。

结束了。他说。

百里逐笑这才发现,楚四歌额上的一弯银箍已然不见,回想起方才空中的银末,那个想必就是他用来封印自己魔息的封印。眼下没有了银箍,他的魔息着实令人不寒而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红色的眼睛如同鲜血凝结而成。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回头为好。”没有给她开口询问什么的机会,小心收敛好魔息,楚四歌眼中的红色渐渐褪去,伸手想去拉她。

“为什么?你难道担心我……唔……”百里逐笑一边躲开他的手,一边回头,却很快用手捂住了嘴巴,眼角微张,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

透过墙的缝隙,庙外的景象宛若一幅用鲜血挥写出的书卷。

☆、影之黑煞【下】

她杀过很多生灵,人,妖,魔……

用散发着美妙流光的细剑,亦或是借助于世上最澄澈的冰棱——琉璃牡丹,用极恶之人的血雾沾染后,冰雪之花妖冶非凡。作为流川侯之女,不能保全那些走在不归路上的生灵,杀戮的罪孽无法推卸,必须由自己来完成,这一切已经令她感到痛苦不堪,绝不想看着那些枯萎的生命,用一种丑陋的方式从她眼前消失。

可是……

庙前空旷荒芜的草地上,只留下无数白骨,鲜血和肉沫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作呕的腥臭味。

从未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从未想过那般温柔细心的他会如此蹂躏弱小生命,就像不敢相信他会说出“再美的女人也不过是玩物”一般。

当自己开始因为他变得不像自己之时,才发现,他也不是自己眼中看见的那个他。

折断的铁戟,撕碎的衣物,散落的残肢……还有隐在阴影中的巨大黑色野兽。

与之前柔卿幻化做的黑獒截然不同。被楚四歌魔息召唤而出的黑獒,只有模模糊糊的黑色轮廓,从地狱中裹着一身煞气而来。它们口中呜呜地发出野兽才有的低吼,齿间是咀嚼着骨头的声响,而黑獒利爪之下,分明是肚子被破开,内脏被扯出的男人们。

胃中一阵翻腾,比在小正家中见到被妻子生吞活剥吃掉的男子那次更甚。

“魔域三王皆有统领魔兵的权利,幽冥王有罗刹凶星,百鬼魅王的乾坤镜中有四万万厉鬼冤魂……我黑煞獒王虽是魔域宗主,魔尊却独独没有给我可以调动的兵马。他不信任我,也惧怕着我的力量,将宗主传给我亦是无奈之举,所以他才会命我服下那足以令人生不如死的蛊毒。”用仅能活动的左手遮住她的眼睛,楚四歌压低了声音,透着淡淡的无奈,“那些獒犬,就是我所有的部下。”

“它们很强。”沉入一片黑暗之中,百里逐笑终于让心神平静了下来。

“它们必须强大且凶残,因为那是我能活下去的全部筹码……我将魂魄分给了它们,哪里有影子,哪里就是黑煞之獒能掌控的领域。”

他慢慢蹲□来,护在她的周围,迟疑了许久却没有将她抱住,只是依旧在作他认为必要的解释,“我生于混沌,除了名字,关于自己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本不该再奢望能获自由和光明,一切只要按着魔尊下达的命令来做便好,可那个时候,在我不断与自己挣扎的时候,你一杯酒泼醒了我……”

她微怔,想起那时他的眼神,是迷茫且浑浊的,连笑容,都带着生涩。

他仰脸,她低头。

如今的一切却再也不似从前般纯粹。

“你的部下将那些无辜的凡人全部都杀了,还是当着佛祖的面……楚四歌,你知不知就凭今日藏送在这里的数十条亡魂,就足够我爹下令流川之上的修仙之人诛杀你这魔物?”飞快地打断他的话,百里逐笑知道这是一个足已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泥沼——离这个男人越近,离自己心中的正道便是越远。

“灭口是最快最好的方法。”不得不随了她的话偏离开自己预先的设想,楚四歌微微蹙着眉,薄唇轻启,“今天的事,你是不会与流川侯说的,不是么?”

“你怎会知我不会说?”

“因为你在意我,因为你不想我消失不见。”他笃定,勾起嘴角,“你喜欢我。”

人说唇薄的人薄幸,这一点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已经得到了验证,没有想到,他亦是如此——总是轻而易举击溃她好不容易才筑造起来的堡垒,随后几句妄语,哄得她一时间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伙,温柔的亦或是残忍的。

楚四歌,楚四歌……

她一遍又一遍地喃喃唤着他的名字,面无波澜且参杂一丝情感,甚至连平日里骂他的话都没有办法很好的说出口。一袭黑衣的男子缓缓地贴向她,两人间的距离近到连衣服上繁复暗纹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她却不由自主地往后躲着,直到脊背贴上冰冷的墙壁。

嗓子干涸到发不出一丝声响,百里逐笑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一阵阴寒之气升起,无数狰狞枯骨倏然间从草垛之下腾起而上,挥舞着巨大的白骨之镰向二人袭来!背对敌人的楚四歌亦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周身魔息一盛,震开了那些萦绕着地府阴气的枯骨,而他的身体,死死护在她上方。

在苛烈魔息的烧灼之下,破庙中难以计数枯骨发出凄厉哭号声,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一点点消散而去。

“我杀的,可不只是区区几十个官兵而已……暗中盯上我们的才不止这些人……”楚四歌低头看着她,声音缓而沉,“如果我不杀他们,不出一刻钟,那些官兵也会丧命在百鬼魅王部下手中……”

“混账!这哪能成为你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你这魔物总是装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明明比任何人都残暴……等,等等!你……受伤了?”

血滴在她的月白色的衣襟上,开出一朵小小的花。

随后,第二朵,第三朵……

血水顺着楚四歌的衣摆滴落,她抬手一探,他的背后有道长长的口子,想必是方才替她挡了一刀,被那些枯骨冥兵的长镰趁机所伤。

百里逐笑指尖微微颤了起来,即便如此,她却强硬地对上男子的眼睛,毫不客气道,“你以为我是谁,难道还要你护着我不成?百鬼魅王这些冥兵,我只要念念口诀就能……谁要你擅自主张替我挨刀子,谁要你……哼!”

“我能有什么办法?身体不由自主就动了起来……”

苦苦笑着,楚四歌因为后背的疼痛不由吸了口冷气,气血却是猝不及防倒流一瞬,惹得他呕出口黑血。他眼神一冷:那枯骨的刀刃之上,涂了类似于他体内蛊毒的药物,一时间竟引得他体内被压抑住的残留蛊毒起了药性,反噬之痛侵袭而来。

“刀上有毒?”百里逐笑警觉起来,扶了他坐下。

“无碍。”蛊毒已不若往昔,即便反噬再现,也没有之前般疼痛钻心。楚四歌一边运着魔息压下那阵痛楚,一边安慰着她,“化天下之毒的奇药我都吃了,不入流的毒液,哪能伤得了我性命?”

百里逐笑抿唇想了想,刚想说些什么话去反驳,庙中摇曳的烛火一灭,一缕似浓还淡的血腥气慢慢氤氲开来。

“还有伏兵。哼,看样子,百鬼魅王是等不及要我去与阎王喝茶了。”楚四歌靠着墙壁缓缓站直身子,百里逐笑攥了他的手,只觉得男子一向温暖的掌心此刻却是冰冷。

蹙着眉一剑劈开墙壁,她扶着他从庙中跃身而出。

☆、谪仙逸之【上】

荒野之上朝廷官兵的残肢灼痛她双眼,阴影中数只瞪着血红眼睛的黑獒低低吼着,飞快地奔到主人身边,将二人围拢,亮出长而尖锐的獠牙,与百鬼魅王操控的厉鬼摆出对峙的架势。

哪里有影子,哪里就是他和那些黑獒的领域。

百里逐笑目光环视了一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荒野被笼在暗色之中——这么说来,百鬼魅王该是没有胜算的罢?或许从开始以楚四歌为对手之时,那个女人就没有了胜算:毕竟,他是那么可怕的一个男人。

挥舞着巨镰的枯骨从庙宇中追逐而来,骨骼之间的碰撞发出窸窣声响,比之前那些鬼火更加令人生厌。而那些枯骨之中,她仿佛能看见一位身姿婀娜的高挑女子,正散发着危险的光芒,远远凝视着她。

菩提,百鬼魅王菩提。

是与黑煞獒王要好过的女人,之一。

从柔卿口中得知,世人未曾涉足过的魔域之中,女人的地位便等同于奴隶,男人的玩物。那么,楚四歌是日后得以继承魔尊称号的高贵之人,他的身边究竟有过多少女人?

她不明白。浑浑噩噩地活了八百多年,对于男女之事,她仍是不明白,不清楚。

甚至可以算是糊涂的。

不动声色想了许多,百里逐笑默默然看着身边的重重喘息的男人。楚四歌的嘴角残留着血迹,脸色也难看的厉害,左手捂住胸口像是在忍受着怎样的痛楚,即便这般,他的声音依旧稳而低沉,“统统咬碎,一只也不要放过。”

由暗影幻化作的黑獒接连发出高亢的吼声,仿佛是因为可以大开杀戒而兴奋起来,百里逐笑心头不由一凉,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些毫无防备的官兵的血肉究竟是如何一块块被这些野兽撕扯下来,吞咽干净。

几股强大的斗气相处,犬吠与枯骨冥兵哭号混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浑浊气息。

“织羽针?八方萧杀——”

在二者相触及相厮杀的那一瞬,清淡的男声忽然间响起,尽管很轻,却生生破除了荒野上魔物的气息穿透入百里逐笑的耳中。随即响起的是一阵呼啸风声,难以看分明的银色毫针铺天盖地,宛若一张天罗之网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朝着黑獒与枯骨的方向袭来。

楚四歌一惊,忙唤出一片黑雾,拢了黑獒,令它们退下;而那些尚未明了事态发展傀儡冥兵,则被漫天的银针封锁了行动。几柄灵力幻化而成的巨剑自空中落下,深深插入荒野之上,青色光芒附着在银针之上,煞是刺眼。

“织羽剑?九转归元——”

随着一声令下,巨剑的光芒渐盛,环绕成圈。浮于空中的枯骨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惨惨消失在光的灼痛之中,最终没有了身影……楚四歌如释重负单膝跪在地上——明知道自己不会畏惧那些杂碎的纠缠,还要屡屡派出部下来扰他清闲,或许要他生不如死,才是百鬼魅王的真正目的所在。

“你究竟是怎么了?”她这才得闲细究,继而又抬眼淡淡道一句,“他来了。”

“无碍。”他只抬头看了看来者的模样,并未有好好答女子的问话。他只是迫切地想了解每一个与她有关联的人,迫切地想多了解她一些,好的,或是坏的,他统统想知道。

翩然如谪仙般落定,绣着白色流云纹的衣角落入楚四歌的眼中:那男人身材高挑,一袭无暇的白衣,身后负着一柄长剑;及腰的乌发被束起,配白玉冠,五官秀美且精致,那是到不能用简单“好看”二字来形容的风雅与淡泊。

也不知是不是月光的缘故,那个人整个镀着一层淡淡的色泽。

若将他楚四歌比作是一块棱角分明的奇珍墨石,那么眼前之人,定是块圆润不可方物的玉石。

他那般仰头看他的时候,白衣男子亦垂下眼来。

两人目光相触一刻却都蹙起眉头,好似不由自主迸发出一股相互嫌弃着的淡淡疏离感。

“小白,你可算是来了!来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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