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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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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不正;就言不顺;兵就叫乡巡所;乡巡就叫治平所;这内政就叫襄田厅;这一套体制就建立了。”

    “一旦有着体制;才叫如鱼得水;毕竟所谓的龙气;本质就是体制。”

    芊芊跪坐倒着茶;这时若有所觉看过来;微微一笑将茶杯放在桌上。

    过了会儿;窗外才看见人烟。

    一些衣衫破旧乡民;远远散落在两边;在零星田亩上收获着晚稻。

    经过一片淤塞废弃的大型灌溉渠;几个闲耍的孩童跑近了好奇张望两眼;不是畏于族兵身上弓刀;就是被赶来的妇人拉扯回去;没有乡人主动靠近外来行人。

    芊芊从掀起的帷窗看去;依山傍水;方圆几里的整片地十分平整;有种死气沉沉;看起来缺乏活力。

    但这样的一片大地;这样气氛;她本能感觉着熟悉……

    “主公一大早跑来;看的就是这块地?”吕尚静望片刻;这时面色古怪回头看来:“臣视看过;离田庄不远;但这地……”

    “很贫乏是么?”叶青笑着接口;转而吩咐车夫调转牛车;驶向一个靠近山岙的偏僻地点:“你视看的还不清晰;我带你们去看一个地点。”

    吕尚静一笑:“就拭目以待主公给我们的惊喜了。”

    言语从容;使叶青满意;吕尚静正式投靠认主称主公;起初还有些别扭;叫得多了;这时已自然。

    芊芊始终默默看着;乌亮眼珠子一转;明丽俏脸上若有所思。

    “公子又在想些奇怪东西了……不过;该是好事。”她想着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窗外;这时进入一片小枫林;秋风中萧萧红叶;映着明明晨光;景物开始鲜亮起来。

    “真是漂亮;叫人心中欢喜呢……。”

    这轻轻叹息声使人受着感染而喜悦;连吕尚静听了;不由望着窗外。

    映目红叶萧萧;飘落满地归根。

    不由有些恍惚;前几日思略后;还是决定不离开;主公的事要紧;不过派了人;又有书信召她们过来;算时早在路上了。

    叶青随意看了眼;颌首:“这里景致很美;且到冬天时……”

    想到说漏了嘴;就没有说下去;看了眼吕尚静;又看了眼芊芊;就对上她安静目光;就会说话一样无声问着:“冬天呢?”

    在这里过冬自是没有;别人不清楚;芊芊平素跟着自家少爷;哪会不知;这时不揭穿;紧抿了嘴角;却露出熟悉的笑意。

    叶青没好气瞪了她一眼;心里痒痒;不只是增长的丽色;或许一个月不见;或是她经历风雨;这时总觉得和前世一样复苏动人韵味。

    咳嗽一声;插开话题:“你们看;已到了。”

    红叶枫林后是一片空地;几声鸣叫;一群受惊野鹿跑过;留下隐约断墙残垣;更多湮没在积年尘土下;这是一处荒园。

    下了车;就是没膝蓬勃野草;在徐徐山风中晃动;虫豸灰黄的草隙间爬行;仅有的石板显示过去路径。

    吕尚静回过神来;认真监视一番就说:“径有二丈四;双辙;这形制……过去有王侯府邸在此?”

    “是王府;但不是正府;只是偏庄。”叶青让五个族兵在外守着;领着两人进到里面;到了一处角落;才说着。

    这处长满了荒草野蒿;叶青也不言语;自记忆中位置掘开泥土;三尺后;果就显出了一块倾倒的石碑:“你们看这里。”

    青色石碑;风雨冲刷字刻;在地下掩埋五百年;只余下丁点残迹;还可隐见笔划骨劲:“大繁元寿十五年净王…

    吕尚静神色一变;连忙上去摸了摸。

    “很难想象吧。”叶青颌首;目不转睛凝望着;这时小雨还在下;浓重的云中黑雾翻搅;如烟如霾;压在大地上

    又以手抚着这碑;前世种种回忆涌在心中。

    藏叶山庄被围攻覆灭;就是有着这个原因——谁能想到;这荒芜了五百年;什么庄稼都种不出;因此被世人看成弃地的这处;会由于大劫来临;风水变革;而变成一块宝地?

    得了宝地还不算完;要在此建立根基;只要扫清周围势力;自己叶家的藏叶山庄就因此灭亡。

    而这次自己还会犯这错误;守不住这宝地么?

    “锵——”长剑在碑面上一划;松脆石质扑簌簌落下;彻底消弭了最后线索。

    叶青划去了痕迹;怔怔望着秋色;过了良久;才说着:“大繁是前朝;道门有青史记载;但对于本朝来说;多少有些忌讳;特别是王侯偏园;还是不要扯上于系的好。”

    吕尚静深吸了口气;说着:“本是这样;只是这样一来;这块地……”

    叶青沉吟着说:“这当年或有秘密;可早让人掘地三尺;现在没有多少于系;而且似大战过一场;甚至星陨之痕;导致沃土恶化;湮没了历史;可土地总是土地;这里阔野数里;只要修复原渠;总有生产作物的价值。”

    吕尚静摇摇头;修复灌渠工程巨大;哪是这样容易;而且这几里之地;本是沃土;早能修早就有人修了;还等得到叶青现在?

    可吕尚静何许人;自看得出叶青有着想法;既不说必有考量;自己作为臣子劝过就行;不可追问。

    当即转到具体事务上:“主公;这里有上万亩;接近半个乡;虽因荒芜没有几户人口;可这样大的面积摆在这里;朝廷控制严格;想要得到也不容易”

    “往常或不易;我是解元;要这荒芜之地不难;万亩大了些;但这时不是没有办法;就看在这陆知县手上……”

    “臣觉得;这事不必张扬;交给臣来办就是了。”吕尚静看了叶青一眼;见叶青凝神在听;接着又说着:“臣要是办成了;自是不必说;臣没有办成;主公再来办;还有个周转的余地。”

    这话说的在理;叶青笑:“先生办事;我是放心;看来这事是必成了。”

    两人说笑着出去;只有芊芊习惯性停步;顺着少爷抚过痕迹摸着这碑;原本只是阅书时调整视角的习惯;以便跟随批注思路寻找一些答案;后却成为一种情趣;似能更加贴近少爷的所有。

    可触手冰凉中是一种难言意味;清凉气息沿碑渗上;就有些信息浮现在心;却是这碑文的信息。

    “大繁元寿十五年……查地脉龙气在此;蛟龙得主更益大王……”

    “奉皇上旨意;净王妄设陵墓;勾连地脉;意图不轨……削去王爵贬为平民……废其风水要地……”

    隐隐还有杀声;一个男子胸口插着剑;躺在血泊中;周围是拼死而斗的人;但在朝廷的围剿中;尽都诛灭……

    并且不久;“轰”的流星砸在此地;顿时风水变易;灰气而生……

    “芊芊?”熟悉召唤声远远传来;使芊芊的眼神陡就清明;抿了抿唇;小跑着跟随过去;心中却有一念:“我为何会知道这个?”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抛出

    楼外楼

    自楼上而见;户户炊烟袅袅;虽不能看千里;但十几里还能看见;一片田野中尽是稻子;大批的佃户在继续忙碌着收割稻子。

    接着就是冬小麦的种植。

    火红重楼木下摆了茶几;坐了几个家族核心人物。

    “……酿酒原材料是山薯;虽不花一文;但山里哪有这样多野山薯可挖?”

    “种在平原上;加以照料;亩产量可增三倍;南廉山五里内都是荒芜;也只能种这些了;把这原因说明;想必县令会谅解;得地还不难。”

    叶青对着族长叶孟秋侃侃而谈;说到这里;有些口于;江子楠静静悄上前;点了茶;素手执壶;给众人一一倒上

    她一身素白丝衣;显得洁净雅致;又凸显曲线窈窕迷人;但和过去多年不同的是;倒茶结束后;江子楠不再站在叶孟秋身后;而低眉垂眸;紧挨着;跪坐叶青身后。

    红叶下;她俏脸上含笑;玉瓷一样精致;却显的更真实;相比过去;她不再是朝不保夕的族长义女;而只需遵守叶青的规矩。

    叶子凡在对面看着;心中一叹;他也懂得些看相之术;江子楠原本虽有几分富贵;但中年必走衰运;甚至有晚景凄凉之兆;本没有放在心上。

    并且初闻此女异心;只觉利令智昏;本来有机会荐入陆知县房内;甚至抬为妾室都有可能——这可是同进士之家;将来生得庶子也有前途。

    却落差到一个童生内房当个丫鬟;还做得津津有味;实为不智。

    “但现在看来这曾经的义妹却最聪明;将虚而不实的名份一弃;随着叶青而水涨船高;前次又引县兵来救的功劳;地位已不逊色叶族真的女儿;更别说叶青前途还远远不止举人;同进士、进士都有可能;同样作妾室;少年进士;又是青梅竹马情分;岂不胜于年近半百的陌生客?”

    正感慨时;听得父亲发了话;又赶紧凝神倾听。

    “万亩;就算按最便宜一亩五两;也是五万两;但这是整田;千亩价钱是要翻三倍以上;万亩更要翻着六倍;这就三十万两…”族长看了叶青一眼;沉吟良久;说着:“酒坊投入许多;两批出酒收益极大;但刚刚收益;就算倾尽家产也难以吃下这块田;更别说家中还要备着流动资金;以防不测。”

    这是委婉的推延;在座几个叔伯都看的出来;都噤声;一万亩啊……

    就算主持了南淤河垦荒叶子凡;亲眼见得六百五十四亩开发成功;对家族七千亩也有概念;但一下子购入一万亩;实是咋舌。

    这种层次大计牵连甚广;使他都深深畏惧:“只有老父和青儿;举人层次能这样从容计较;甚至博弈着族运。”

    几个叔伯对这一万亩认识没这么深;但隐约感觉到气氛;难免联想:“族长心里疙瘩虽消除;但不会这样容易就放权让青儿拿着族运冒险;而青儿也是不简单;不知会怎么样出招……”

    出乎了众人意料;叶青听了;只是一叹;就不再提;沉默一下;就举起了茶杯;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轻轻咂了一下;若有所思。

    这一停口说话;奇怪的是;众人立时感到一种压力袭来;都不由看了上去;只见叶青束着银冠;身穿宽袍;足踏高齿木屐;本是英俊少年;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郁郁深深;看不清道不明。

    只是这事太大;又关系族权;不能不顶着。

    叶青这时却一笑;转而说起酒坊扩大之事;提出一些名字问:“叔父觉得如何;这些可堪用否?”

    几个叔伯松了口气;又提起了心跳;酒坊事职都是肥差;谁都心知肚明这是叶青在安插人手。

    但本来就是叶青研发出来;占了三成股;且叶青很会做人;提到名字中就有他们各房的自侄;哪里会出言反对?

    叶孟秋垂下眼睑;漫不经心喝着茶;他已很少插手这种具体事;更多在心里疑惑:这样大的田亩并购;又是青儿第一次族议提案;会轻易放弃?

    叶子凡主持着酒坊;这时微笑颔首:“都是不错;如真能扩大;可以安排下来;但……”

    叶青举着茶杯慢慢喝着;这时一停:“怎么不能?器具上;整套琉璃器具也不是全部要新购;蒸馏冷凝部分可共用;只需多置十几口锅炉;以及一些难以共享的配件。”

    “人力上;帮工总是好找;缺的不过核心酒匠;我家酒业崛起以来;整个南沧郡有不少小酒坊倒闭;垄断市场致人失业的名声很不好听;不如直接弄人过来;我家待遇与奖励不错;又是旧业重操;想必是乐意。”

    几个叔伯听得汗颜:“这不好弄吧?于这行都是多年老手艺;各酒坊背后都是各家参股;怎可能放人。”

    叶青喝尽了茶;放在桌上;示意江子楠再倒;这回过首来;平淡说着:“酒坊是死的;人是活的;又不是强占别家产业;只是拉拢底下酒匠;就算家生子又如何?最多连一家五口照顾了;软硬兼施不愁不来;出了问题有我担着。

    叶子凡看他说得认真;不由顺着考虑起来:“行事霸道了些;牵连还是太广;除非对各家补偿;而这样一来还不如自己培养酒匠合算……”

    “让各家入股。”

    “啊?”叶子凡几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见叶青微微一笑:“这些酒坊还是有些背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敏锐嗅觉;才二个月;就有人指使酒匠请愿到知府;前些天回来过郡城时酒宴;知府还对暗示了;后面说不准还有什么手脚;单个不算什么;合起来的力量却不容小看。”

    “我有个想法;与其对抗消耗;不如合作;我家酒业已展示了实力;这时只要给他们一条活路;不容各酒坊不低头;而背后各家只要有利益均沾;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可将全坊分百股;这不是要对大家的股份指手画脚;只是为了将我占的三十股全数抛出”

    叶青娓娓而说;话极平淡;却使众人顿时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不能言声。

    这时行会钱庄普及;世族都对股份有认识;但现在连同叶子凡在内;几人都张大了嘴;这七十股;得知有七十万两银子;就算是族亲都争的一地狗血;要不是老头子还在;真要闹出人命来。

    可是这价值三十万两银子的三十股;这时抛出简直是丢个张饼一样轻描淡写;连叶孟秋都再也静不了气;直直盯着。

    叶青却似若未见;自言自语说着:“为各家公平;只许每家认购一股;恩;作价多少钱呢……一万两怎么样?”

    啪——

    叶孟秋将茶杯重重搁在几案上:“这不行”

    匀了下气;浑浊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至少要卖一万五千两这些人可不知道我们三年后就会将秘方献给朝廷;只会以为至少能垄断五年以上。”

    “只要转手还能卖得更高;二万两都有人肯要当然过犹不及;我们没必要追这个极限。”

    几个叔伯都面面相觑;叶青怔了怔;笑着:“我确实是当作三年作价;使之略有盈余;否则事后发现欺诈;岂不是惹得众怒?”

    叶孟秋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花白眉一下耷拉下来;捻着胡须无奈说着:“朝廷强夺;与民争利;我们小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朝廷再次躺着都中枪。

    叶青听得无语;暗道无耻;嘴上由衷而赞:“姜还是老的辣这一来整个南沧郡的酒业都与我家捆绑在一起;作为利益同盟一齐帮我们扩大着原料规模与销售覆盖面;这两方面人手都可以抽回来;继续扩大酒坊本部;严守核心的蒸馏程序。”

    “只需让出小部利益;还占有七成;将会在余下两年中为我族带来数倍于原先的利益……”

    叶青说的天花乱坠;各种鼓舞;唯不提自己为什么独家退出这利益;不待众人回醒过来;又对族长叶孟秋说着:“嘿;您不是担心钱的问题么?有这三十万两;哦;四十五万两;钱不就有了么?买这万亩还绰绰有余。”

    这下所有人都醒悟过来;叶子凡目瞪口呆不说;就连叶孟秋都暗想:“你这小子;原来在这里埋伏着……”

    叶孟秋想了些;神情突一变:“你是要独资吃下这块地;不惜以酒坊利益为代价?”

    三百亩丢了出去;换个吕尚静;三十万两银子丢出去;就买这万亩地;这孙子越发看不透了。

    江子楠轻轻蹲在叶青身侧;屏息又倒了一杯茶水;叶青举起喝了口;不紧不慢说了声:“是。”

    没有任何解释;三成股份;年收益最多十五万两;这钱放在乱世时又能发挥多少作用?

    大运开启;凶吉自化;这埋没五百年之地;却化成少有的吉地。

    不谈气运;单是这万亩之地;由贫化沃;价值就出本有余了;不过这当然不能对大家谈;什么不谈就是没有亲情友情这话真是太幼稚太可笑了;没有听说过“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么?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七章 时不由我

    看得众人不解;叶青笑了:“你们别担心我失败;我已说过了;最坏一点也可以种满山薯;这种薄田正好;给家里卖卖原料;利润虽薄但胜在量大;花个十来年也是能回本。”

    这话是随口胡诌;这时引得众人赞同:“这是;这样风险大大降低。”

    族长叶孟秋深深望了叶青一眼;十年?

    四十万两作什么不好;偏偏放在田里十年?他可不相信这鬼话。

    要是纯粹以才能眼光来要求家中出钱;无论叶青说的天花乱坠;叶孟秋必犹豫迟疑;因风险大部分由家中承担。

    但现在叶青是独资;抽出股份;直接拿三十万两银子砸下去;这样血本;这样决心;胜过一切雄辩;叶孟秋就动容了;心动了

    但这牵涉太大;不可能当即拍脑袋决定;这时只说:“你别急着定论;家里不是不肯出资;你自筹虽好;但毕竟要运作股份筹备;能否筹齐也是未知;我看你着急要拿下这田;还是少不得家中襄助。”

    叶青苦笑;心中再次赞叹这份老辣;眼光精准;出手果决;一下就拿住了自己软肋——大劫前;自己最缺的不就是时间么?

    “幸亏您老不是我的敌人。”当下吹捧一叹。

    “哈哈……”叶孟秋就是笑着:“人老不行了;一代新人换旧人;这个家将来还是得看你们。”

    说时环顾这些个核心后辈子弟;又着重地看向叶青;意味不言自明。

    叶青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这时天色将晚;叶孟秋要留晚饭;就一起用了些;不再打扰老人休息;且各自散去。

    回来时已是星夜;月华浓浓;照着寂寂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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