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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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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案发
严铁低着头在吃馄饨,热气腾腾的馄饨,光滑,细腻,上面漂着一些葱丝,青菜,清香扑鼻,让人垂涎。

  严铁是个相貌不错的人,两笔剑眉,鼻子笔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

  你能想到这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一代名捕吗?

  他虽然只在县衙当差,但他近三年破获的一系列大案、奇案,足以让州衙、甚至京城的名捕汗颜。捕界同行评价他:细腻沉稳,思维独特,常有惊人之举,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将案件一举破获。

  山西的头号神捕凌空行甚至说:“断案,他如果输于天下四大名捕中任何一个,我宁愿把头切下来给你当夜壶”当然,没人敢要凌空行的头,把人家的头当夜壶耍,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大家都明白,这是凌大捕头的推崇之言。

  严铁听到这种说法,仅是淡淡一笑。他并不是一个在乎升迁和名望的人,他在乎的,是为民申张正义,以及破案过程中思索的乐趣、破案后的成就感。

  他就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喜欢简单的生活。就象现在,蹲在山阴县城一条七弯八拐的小巷,品尝5文钱一碗的馄饨,淡泊人生,悠然自得。

  但是今天早上,他的平静没能继续下去。两个身穿皂衣的捕快出现了,是他手下的张七七和阿文。

  “老大,大事不好了!”他们的语气非常惊慌,神情焦虑,站在摊子十多米远的地方开始招手。

  严铁望着碗底的几只馄饨,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老孙头,这是我第几次没能吃完你的馄饨了?”

  “回严捕头,这次是第十三次了”

  “好你个老孙头,你可以到县衙当差了。”

  “严捕头开玩笑呢,我这把老骨头,连自己名字都记不得喽。我记住的,净是顾客的一些鸡毛蒜皮”

  严铁回到县衙时,感到气氛异常严肃,每次有大案发生,都是如此。

  县令陈正伦面如寒冰。

  案子是这样的:由皇城司秘密押解的一批贡品在绍兴府飞扬驿被劫,其中包含一颗世所罕见的明珠:“玉玲珑”,据说是皇后钦点的、为其医治疾病特地进贡的。皇城司无人伤亡,但全部被迷香迷倒。案发地虽然在会稽,但鉴于案情重大,绍兴知府王邦荣已严令会稽、山阴两县所有捕快全部到现场勘查。

  “所以,马上召集你的手下,火速赶往飞扬驿。”陈正伦的语气一字一顿、不容置辩。

  “是。”严铁躬身告退。

  此刻,他心里除了紧张,还泛起一些莫名的兴奋。是的,他渴望挑战,渴望每天都有新的挑战,而且每天都能战胜这些突如其来的挑战。
  作者题外话:首次发表文章,不懂,编辑能否教我?排版乱,很着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闲情
绍兴府,闲情山庄,桃花满园,南风怡荡。

  一个少女在园中放风筝,她奔跑着,格格笑着,偶尔因风筝偏离方向发出一声尖叫。

  美丽的天气,美丽的桃花,美丽的少女,使人联想到“人面桃花相映红”。亭子中小酌的两位男子,一位白衣胜雪,一位黑衣似墨。他们不知在欣赏娇俏的少女,还是欣赏越飘越高的风筝,桌面的酒杯已经很久没有端起。

  终于,少女玩累了,把风筝收起来,气喘吁吁地跑回亭子。

  “茶呢,渴死我了。”她伸手抄起桌面的壶。

  “慢着,这是酒。”黑衣人急忙出手阻拦。

  “管它是茶是酒,我要喝。”少女不知用什么手法,黑衣人竟然拦不住。少女一把抄起酒壶,仰头就喝。

  “湄儿,别胡闹,你会醉的。”白衣人纸扇一扬,酒壶变戏法般粘在扇面。

  “胜哥哥,你欺负我。”湄儿嘟着嘴,跺了跺脚。

  “我是为你好,名满天下的水之湄女侠,要是被外人看见喝酒,岂不是大煞风景。”白衣人笑意吟吟。

  “我才不管呢,你们男人可以喝酒,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可以做,女人不能做的事太多了,你想不想听听?”白衣人故意*她。

  “听就听,你说呀。”水之湄满不在乎。

  “比如,男人可以行镖,女人就不行。”

  “错,华南第一镖局威武镖局,总镖头风之絮就是女的。”

  白衣人苦笑了一下:“我差点忘了,你是武林最有名的活字典。但风之絮10年前就已经被杀了,不算。”

  “哪有这样的道理,那你昨天吃过的饭就不算了,严大哥前几年破的案子就不算数了?”

  “既然这样,就算吧。但有一样东西,是女人真的不可以做的。”

  “是什么,你说嘛。”水之湄娇嗔道。

  “怡翠楼,那种地方我可以去,你能去吗?”

  “怡翠楼?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水之湄一脸迷惑。

  “哈哈哈”黑衣人发出一阵大笑:“这是绍兴最有名的妓院,水姑娘,你连这么有名的地方都没听说过吗?”

  “坏死了,你们两个坏蛋。”水之湄的脸攸的红了,粉拳重重的落在白衣人胸口。白衣人握住她的拳头,顺势轻轻把她拥入怀中。

  白衣人正色道:“湄儿,有件事正想告诉你,今晚,我跟严铁正要去怡翠楼。”

  “什么!”水之湄气蒙了“你真的想去这种肮脏的地方。不理你了。”

  严铁点点头:“是的,为了最近的贡品劫案,今晚我跟你胜哥哥必须到那里走一趟。”

  “我才不管,不要假公济私。你们男人到那种地方能干什么,只能干一件事。哼!”

  严铁看到水之湄脸都气青了,给白衣人使了个眼色。

  白衣人好笑道:“湄儿,既然你不相信我,这样吧,你乔装打扮为一名男子,今晚随我们一起行动吧。”

  “这还差不多,有我跟着,看你们能干什么坏事。”一听到可以跟去,水之湄顿时转怒为喜。

三、线索
水之湄真的很开心,因为今晚她可以创造自己的一项记录。没有女人可以去嫖妓的,但她偏偏想去“尝尝鲜”。她兴奋得差点想笑出声来。

  但高胜寒和严铁反倒没有她高兴。高胜寒表情如常,严铁却有些忧心忡忡。水之湄肚子里暗付:这两个坏蛋肯定是背着我经常去,所以习以为常了。哼,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夜幕降临之后,水之湄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斯文俊雅的公子哥,她本来就漂亮,男装也异常帅气抢眼,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满意。她在闲情山庄进进出出转了几圈,她表哥、闲情山庄庄主“赛孟尝”陆双飞望着她,一脸的茫然。还有表嫂“*剑”江秀秀、姨妈、姨丈、管家、俾女巧儿等一大帮人,好象谁都没有正眼瞧她。这只有唯一的一个解释:那就是她的易容术实在是太高明了,已经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他们不认识的人。为此,水之湄心花怒放,得意不已。

  高胜寒和严铁在内室继续喝酒。严铁总是不改职业习惯,即使便装也是一袭黑衣。他不是一个习惯改变的人,从小即是如此。

  “我记得,你从小就习惯用左手挟菜,用左手揍人,还用左手采了一大束野*送给小菊子。”高胜寒感叹道:“那些美妙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这已是多少年前的事。”

  “所以,我练成了左手的刀法,从独特的角度去攻击对手。只可惜,一直没有小菊子的消息。她父母被杀之后,她也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以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我想替她报仇,但不知道她的仇家是谁?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找出答案,这也是我投身公门的初衷。”

  “你从小就心思缜密,无人能比,这对你来说,也许是最好的选择。”高胜寒继续道“不象我,从小就大大咧咧,不务正业。所以到今天仍然懒散得不成样子。”

  “呵呵,大哥,你从无人谷出来整整十年,至今从未败过,这已是难得的骄人战绩,难道还嫌不够风光吗?”严铁微微一笑:“何况,你有水之湄相伴,这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那倒也是,虽然未曾大富大贵,但既有两情相悦,又有你跟马一炮、钟大厨等老朋友常相往来,人生,倒也不必强求太多。”

  “唉,可惜马一炮不在,否则跟他划上几拳,多爽呀。”

  “臭狗!谁说我不在,你们两个鸟人躲起来偷偷喝酒,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阵呱呱大叫,忽的一阵风进来,一座铁塔兀立眼前。定睛一看,胡子拉碴,正是消失一个多月的马一炮。

  这一来,是又惊又喜。

  高胜寒苦笑道:“你这个大炮筒,看来是哪里有酒香,哪里就有你呀。”

  “你这条臭狗好没良心,有福享从来不叫上我老马,有麻烦就会惦记我。”

  “现在也不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喝,酒有的是。”

  话音未落,马一炮早大刺刺坐到太师椅上,闪电般抄起酒壶灌了一大口,顺手抓起桌面的鸡腿撕扯了一大块。

  “大炮筒,近期生意可好,看你气色不太顺。”

  “唉,别说了,到西北转了一圈,劈了几小毛贼。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着实把老子憋坏了。”马一炮狼吞虎咽的模样,可以想象他这一个月来,过着怎样艰苦的日子。

  “估计你爱管闲事的脾气又犯了吧?”

  “那是,我在长安城遇到一个*贼,叫什么‘浪子飘香’文一采,老子一气之下要替那些黄花闺女讨还公道,就一路追踪他到塞外。没想到那里正是他的老巢。他邀了他的同门师兄弟一起来围攻我,老子才不怕他人多呢。一场激战把他们全收拾喽。”

  严铁赞道:“文一采是西北最有名的一个*大盗,十多年来,残害的良家女子超过六百人,掳掠财物无数。其轻功之高,已属当世一流。各地官府曾多次围捕他,都因他警觉性高,轻功无敌而逃之夭夭。不想今日栽在大炮筒手上,算是为民除去了一大祸害,实在是功德无量呀。”

  马一炮不以为然“收拾他还不是小菜一碟,我霹雳门的霹雳刀可不是吃素的。只不过那小子轻功的确了得,把老子累得够呛。要不是最后一战关门打狗,恐怕又要被这小子溜之大吉了。”

  马一炮见高胜寒冲他直眨眼,忍不住叫道:“臭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子才懒得跟你猜哑谜呢。”

  高胜寒神情愉快:“大炮筒,你最近辛苦,今晚跟我们去放松放松如何?”

  马一炮一听说是去怡翠楼,眼皮也不抬一下:“切,我以为是什么好事呢,不如在家喝几杯痛快。”

  “酒?我问你,你现在喝的是什么酒?”

  “想考我,不是吹牛,天下的酒没有我喝不出来的。这是太雕20年陈,没错吧?”

  “当然没错。但我们今晚去怡翠楼,是为一颗50年一遇的“玉玲珑”而去的,这是几天前在飞扬驿被劫的贡品中最珍贵的一种,是进贡专为皇后治病用的。据小严的线人报称,三天前,有人在怡翠楼见到了这颗珍珠,是一位嫖客乘着酒意向怡翠楼的头牌小姐浣纱西子炫耀的物品。你说,我们今晚的行动是不是很有意思。”

  马一炮的眼睛顿时发出亮光,的确,这件事情是有点意思。

  马一炮又喝了一口酒“不对,这种惊天劫案怎会有这么大的漏洞?莫不成是陷阱?”

  高胜寒微笑道“谁说大炮筒没脑!看来是可造之才。”

  严铁接话道“当然,这是一个很离奇的信号。按理说劫匪甘冒身家性命做下这单大案,绝对不会出现这么简单的马脚。但是不管如何,只要有一丝线索,就值得冒险。况且破案时限紧,压力大,好歹只能一试。请两位好兄弟无论如何帮我保住饭碗。”

四、怡翠楼
绍兴府的妓院当然不止一家,但怡翠楼毫无疑问是其中最大最出名的一间。它的出名,全因为它的头牌小姐:浣纱西子,浣纱西子姿色超群,身姿妙曼,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其是弹得一手好琵琶,让人如痴如醉。而且浣纱西子是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惹得全城的狂蜂浪蝶疯狂捧场,以致怡翠楼经常出现一掷千金的火爆场面。

  现在,怡翠楼也是一片混乱,但不是因为浣纱西子的精彩表演,而是因她染恙未能出场,台下的公子哥儿哄成一锅粥。老鸨一再解释、道歉、承诺,但依然不能平息这些公子哥儿的怒气,老鸨恨不得把自己的苦瓜脸从脖子上拧下来。

  角落里有一桌客人并没有跟着起哄。他们正是高胜寒一行。水之湄皱眉道:“这帮纨绔子弟真让人厌恶,象一群绿头苍蝇‘嗡嗡嗡’,今晚若不是有事,本姑娘恨不得全部拍死他们。”

  马一炮笑嘻嘻道:“这很正常嘛,才艺俱佳又不卖身,刚好抓住了男人的痒处。”

  水之湄白他一眼“那意思是,你也很想喽。”

  马一炮摆手道“切,这可不关我事,不信你问胜哥哥,我马大炮到哪里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对别的东西从来不感兴趣。尤其女人,嘿嘿。”

  “嘿嘿?这是什么意思,敢瞧不起我们女人。”

  马一炮喝了一口酒,又挟了一颗茴香豆,不紧不慢道“女人是祸水,我可不敢沾边。我这条小命,还要留着喝一百年呢。”

  水之湄恨恨拧了他一个耳朵,马一炮痛得呲牙裂嘴赶紧开闪。他忍不住抱怨高胜寒:“臭狗,再不管管你高氏媳妇。不光腰上要缠她的剑,脚上也要缠她的链了。”

  “什么!”水之湄又羞又气“你怎么叫我?看招!”手中的茶杯“呼”的脱手而出。

  马一炮早有准备,身影往外一飘,一下子就没了人影。“咣当”,茶杯撞柱,滚烫的热茶洒了一地。幸亏没砸着别人,场面喧嚣,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高胜寒微笑道“湄儿,用得着跟大炮发那么大脾气吗,他那张臭嘴,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水之湄闷闷道“这种难听的话,以前从未听他说起过,什么高氏,我还没打算嫁给你呢。我们两个在一起,干嘛不叫你水氏什么的。”    高胜寒苦笑道“只要你开心,叫我水氏高胜寒也可以的。”

  怡翠楼自然是莺歌燕舞,但少了浣纱西子的表演,仿佛失去了神韵。马一炮闪走之后,高胜寒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他当然知道马一炮去干什么,正因如此,才不免担心。他跟严铁交换个眼色,严铁也借故溜了出去。

  约摸一柱香光景,两个人仍不见回来。高胜寒十分诧异,按理说,两人武功不俗,均可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但为何既不闻打斗之声,又不见两人返回呢?难道这小小的风月之地,真的是藏龙卧虎?高胜寒的心直往下沉,感觉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他攥着水之湄的手,悄悄离开了观戏台。

  怡翠楼面积很大,前后几进,还有回廊曲桥、假山流水。高胜寒逡巡了两遍,没发现什么异样。忽然,门“咿呀”一响,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推门出来。高胜寒一把扭住她手腕,低喝道:“快说,浣纱西子住在哪?”小姐痛得直叫唤:“大爷休急,她在前面塘边那栋,二楼左手第二间便是。”

  高胜寒很快到了浣纱西子门前,侧耳一听,房内似乎有低低的饮泣声。高胜寒敲门道:“里面可是浣纱小姐么?”。一个响亮的女声接道:“小姐今个不舒服,不见客。”

  “烦请开一下门,在下有事相询,别无它意。”

  门“吱”的一下打开了,探出一个秀丽的脸蛋。一个婢女模样的人在打量他们,然后很勉强地说了声“请进。”

  屋内燃着红烛,一个女子静静对着铜镜,背门而立。虽然看不清容颜,但长发披肩,身材妙曼,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这,就是远近闻名的浣纱西子?

  高胜寒感到她的香肩犹在微微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使一代名伶如此伤心?

  “浣纱小姐,在下姓高,仅为打听一件事而来,希望不至于唐突佳人。”浣纱西子轻叹了一声,似乎有无穷的幽怨。良久,浣纱西子开口道:“公子请说。”

  “就是,刚才,在下两位朋友到此来找小姐,小姐可曾看见他们。”

  “是否一位满脸胡子,一位穿着黑色的衣服?”

  “正是,他们到哪去了?”

  浣纱西子嘤嘤了几声,不知在说些什么?高胜寒焦急起来,侧耳仔细倾听。突然,一束暗黑的光芒破空而起。其速度之惊人,非世间的言语所能形容!

  此时,浣纱西子与婢女突然发难,两道雪亮的剑光汹涌而至。高胜寒感觉一阵气流将自己往旁边一推,他顺势拨剑,“当”的一下,震开两柄长剑。身后一个身影蹿出,是水之湄,她快速刺出三剑,把对方迫退。

  高胜寒缓过气来,剑芒抖开,把浣纱西子笼罩其中。

  一束青丝在剑光中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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