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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武侠神话全本-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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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们,大伙儿都听着,我们来找一个人,跟旁人并不相干,谁都不许乱叫乱动。不听吩咐的,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阵吆喝之后,鸣玉坊中立即静了片刻,跟着各处院子中喧哗声四起,女子惊呼声,男子叫囔声,乱成一团。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响,丽春院的大门被撞开,十七八个大汉涌了进来。这些大汉都一身短装,白布包头青带缠腰,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钢刀,或是铁尺铁棍,有名言之人一见这些人的装扮便即认出,这些人都是本地的盐帮中人。
清朝的时候盐税甚重,倘若逃漏盐税,贩卖私盐,获利颇丰。扬州一带是江北淮盐的集散之地,一般亡命之徒成群结队,逃税贩盐,这些盐枭极是凶悍,遇到大队官兵是一哄而散,逢上小队官兵,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后来更是聚帮结伙,形成了规模庞大的盐帮,官府不胜其烦,久而久之也就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自然了。因此上在本地的势力极大。只是因他们向来只是贩卖私盐,并不抢劫行商或做其他歹事,平时与百姓买卖私盐,也公平诚实,并不仗势欺人,只是不知今日却是因何而如此蛮横霸道。
一众盐帮之人闯进来后,为首的一个老者高声叫道:“天地会姓贾的朋友。贾老六贾老兄,在不在这里?贾老六。今儿下午,你在瘦西湖旁酒馆中胡说八道,说什么扬州贩私盐的人没种,不敢杀官造反。就只会走私贩盐,做些没胆子的小生意。你喝饱了黄汤,大叫大囔,说道扬州贩私盐的倘若不服。尽管到鸣玉坊丽春院来找你便是。我们这可不是来了吗?贾老六,你是天地会的好汉子,怎地做了缩头乌龟啦?”
其余的那十几名盐枭也都跟着叫囔。可叫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搭腔,那老者便喝令道:“弟兄们到各处屋子都去瞧瞧。见到那姓贾的缩头乌龟,便把他请出来,这人脸上有个大刀疤。好认得很。”
众盐枭轰然答应。便一间间屋子去搜查。就在这时,忽然东边厢房中有个粗豪的声音说道:“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打扰老子寻快活?”众盐枭纷纷喝骂:“贾老六在这里!贾老六,快滚出来!敢侮辱骂我们盐帮的弟兄,好大的胆子!”东厢房那人哈哈大笑,说道:“老子不姓贾,只是你们这帮家伙胡骂天地会。老子可听着不大顺耳。老子不是天地会的,却知道天地会的朋友们个个是英雄好汉。你们这些贩私盐的,跟他们提鞋抹屁股都不配。”
一众盐帮弟子顿时气得哇哇大叫,几名汉子当即便持着刚刀铁棍冲了进去。不过东厢房屋中的那人看样子颇为厉害,那些大汉才冲进去,顿时发出几声惨叫,一个接一个的被打伤丢了出来。
盐帮为首的那个老者抢到门前向内看去,见里面之人脸上并无刀疤,确实不是贾老六,于是大声问道:“阁下好身手,请问尊姓大名?”那人骂道:“你爹爹姓什么叫什么,老子自然就姓什么叫什么。好小子,连你老子的姓名也忘记了么?”
在场众人听他骂人骂的阴损逗乐,一个个都是面色古怪,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妓女忍不住“咯咯”一声,笑了出来。
一众盐帮弟子此时正在窝火之际,听有人取笑,更是火上浇油,其中一个盐枭顿时抢步到那妓女身前对着那妓女“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得那妓女眼泪鼻涕齐流,骂道:“臭婊子,有什么好笑的?再笑老子把你这身烂肉剁了喂狗!”
那妓女顿时吓得瑟瑟不敢说话,可从大堂旁却蓦地钻出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大声骂道:“你敢打我娘?你这死乌龟,烂王八。你出门便给天打雷劈,你手背上掌上马上便生烂疔疮,烂穿你手,烂穿舌头,脓血吞下肚去,烂断你肚肠。”
这个孩子正是韦小宝,原来那个被盐枭殴打的妓女正是他娘韦春花,眼见着娘亲被打,韦小宝顿时急了眼,也不管是不是惹得起对方,就跳出来痛骂道。
那盐枭听他骂的恶毒,顿时大怒,伸手就要去抓他。不想韦小宝人小却甚是灵活滑溜,一矮身就从那盐枭胯下钻了过去,同时不忘伸手抓出,正好一把抓住那盐枭大汉的阴囊,使劲猛捏,只痛得那大汉怪叫一声蹲下身去一个劲儿的吸气,一时间竟然痛得站不起来了。
剩下的几个盐帮弟子见自家弟兄竟然被一个小孩儿给整治了,也俱是颇为恼怒,其中一个也过来帮忙抓韦小宝,韦小宝仗着身小灵活,在人群中乱钻,同时嘴上还不停的乱骂,那个要害被捏得差点废掉的汉子这时也站起身来,恨极之下竟然抄起刀子来追砍韦小宝,众人纷纷吓得躲避。
韦小宝眼见要吃亏,竟然一咬牙直接跑到了那个打伤数个盐帮弟子的大汉的屋中,与那大汉一唱一和,大骂那些盐帮弟子,那些盐帮中人气恼之下,纷纷亮兵刃冲进了去。韦小宝的娘韦春花见儿子危险,急忙上前向那些盐枭求情,结果被那个在韦小宝手下吃了亏的盐枭一拳打在她的脸上,顿时晕厥了过去。
一众盐枭冲进去之后,那房中兵刃相交之声顿时大作,只听得“乒乓咯喇”之声不绝,显然房中用具也受到波及,损坏不少,只把丽春院的老鸨心疼得脸上肥肉直抖。
这时房中的兵刃碰撞之声越来越快,一众盐枭大声呼喝,不时有人受伤惨呼。至于那个与众盐枭激斗的汉子却是默不作声,只是咬牙狠斗。又过了片刻,房中的灯火骤然被打得灭掉,房中顿时暗了下来,双方只能借着门口投进去的一些光亮拼斗,斗得更加凶险。
就在这时,盐帮中为首那老者忽然一声惨呼从房中摔了出来,狂喷鲜血,晕倒在地。剩下的盐枭眼见首领重伤,顿时大为惊惧,也顾不得再与那大汉撕杀,急忙抱起伤者纷纷夺门而走。
那些盐枭一逃走,就听那房中一阵的脚步声响,一个头包扎着白布,脸上虬髯如草满是血污的汉子便在韦小宝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情形显然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厅中众人一见那汉子,都是骇然失色,四散避开,韦小宝搀扶着那汉子就往门外走。
这时韦小宝的母亲韦春花也从晕厥中被救醒了过来,见此情景急声叫道:“小宝,小宝,你到哪里去?”
韦小宝道:“我送送这位朋友出门去,一会儿就回来。”
韦春花急忙叫道:“不要去,你快给我回来。”
但韦小宝却只是笑了笑,对他娘的话充耳不闻,脚下不停,搀扶着那虬髯大汉出了大厅。韦春花虽然着急无比,一方面是惧怕那虬髯大汉的威势,另一方面也是刚从晕厥中苏醒过来,身体虚弱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和那虬髯大汉一起离开了丽春院。
韦小宝和那受伤的虬髯大汉前脚一走,西边一间厢房的门顿时打开,一个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就从中走了出来,赫然正是凌牧云。原来凌牧云自从在城中发现了通缉捉拿茅十八的榜文之后,知道鹿鼎的剧情即将开始,于是每天都来到丽春院中喝花酒,当然仅限于喝花酒,留宿是不会的。一连等了三天,终于让他等到了茅十八与韦小宝结交的这出戏。
来到客厅之中,看到还在那里哭泪抹泪的韦春花,凌牧云暗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大银递了给她,道:“那些盐枭肯定还会回来报复,到时候少不了要从你儿子那里追查那人的下落,万一要是找不到你儿子,你肯定要逼问于你,所以你还是出去找个地方躲几天吧。”
韦春花抽泣着感谢道:“谢谢凌少爷,谢谢凌少爷!”
凌牧云摆了摆手,随即迈步走出了丽春院,只见街道上静悄悄不见个人影,想必韦小宝和茅十八两个已经是出城逃避去了。
凌牧云也没有继续追踪上去的意思,对他而言,确定了韦小宝与茅十八的相识,剧情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变故,这就已经足够了。反正他知道茅十八和韦小宝两个接下来肯定是要去京城的,他也不用一路尾随那么麻烦,只需先一步赶去京城,到时候自然会有与韦小宝他们碰面的机会。
打定了主意,凌牧云迈步向自家走去,准备先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一早再动身不迟。
ps:嗯,好吧,我承认这章有点水,不过有些剧情总要简单交代一下的,以后我会尽量避免的。
第一百二十章 驽马引发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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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凌牧云起来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取出之前买好的一口连鞘长剑佩在腰间,随即转身出门,门也只会虚掩上,连锁都没锁。他此一去北京还不知是否会回来,这宅子仓促之间也不及处理,索性就丢在这里不理也罢。
来到街市之上花了百两纹银买了一匹枣红马作为脚力,而后便骑马出了扬州城,沿着官道向北而去,一人独骑,倒也颇为潇洒。
因为凌牧云买的这匹枣红马只是扬州街市上贩卖的普通马匹,脚力并不怎么样,凌牧云出城之后有意试探这匹马的脚力,纵马疾行,结果才跑出十几里地,这枣红马就已经累得只喘粗气,放慢速度散起步来,任凭凌牧云如何催动,却也不肯再快跑了。
凌牧云不禁大为郁闷,他买马的时候虽然就知道这匹马绝不是宝马良驹,否则也不会只要他一百两银子,却也没想到会差到这种程度,就以这匹马的表现,不要说是与他的白龙驹相比了,就算是普通的骑乘之马都大大不如,整个就是一匹驽马,别说是一百两银子了,估计连二三十两银子都不值,他绝对是被那个奸商当成羊牯给宰了。
其实银子凌牧云并不是很在乎,虽然经过半年多的消耗,前任给他剩下的那几千两银子已经快要被他花费一空了,但身为武林高手,而且还是一个脑筋灵活不死板的武林高手,又何需为区区银钱发愁?缺钱时随便找一户富户人家劫富济贫一番就是了。他虽然不是飞贼,却也不反感偶尔客串一下。真正让他恼怒的是买了这么一匹破马。这赶起路来却是麻烦多了。只是此时已经走这么远了,难道还能回城去找那卖马之人算账不成?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他娘的,早知道有今日,还不如在射雕世界时和郭靖学学相马之术了,当时光顾着跟他学骑射了,竟然在相马方面一点也没留意,否则也不至于吃今天这么个闷亏,想想就晦气。算了。先凑合着骑,等到了下个市镇再花钱换一匹吧。”
凌牧云小小的郁闷了一下,继续驭马前行,知道了自己胯下这匹马是什么货色之后,凌牧云也不再勉强,索性就信马由缰,由着它自己悠荡着走了。实在是和它生不起这份气。
又走了一阵,来到一处三岔路口,忽见右边岔路上一辆骡车缓缓行来,车后还跟着一匹白马,马上骑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汉子,这一车一马走上大道。也是向北而行,竟与凌牧云是同路。
因为那一车一马乃是先上的大道,所以凌牧云就骑马跟在了他们的身后。那青年汉子回头向凌牧云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警惕。尤其是当看到他腰间的长剑时,眼中更是闪过一抹精光。凌牧云心中一动:“想不到竟碰上练家子了。也不知这人是何方人物?”
当然,凌牧云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就因此就生出试探对方的打算,他又不是闲的蛋疼,世上的练家子多了,敢于行走江湖之辈谁手底下没有两下子?要是见一个就会一个,那他也不用干别的了。
不过凌牧云不想惹事,不代表事情就不会找到他的头上,凌牧云跟着那一车一马走了几里,那骑马的汉子骤然示意赶车的车夫停下骡车,随即圈转马头,向着凌牧云一抱拳道:“朋友,你跟了我们半天了,却不知是作何打算?”
其实这也不能怪那青年汉子多疑,骑马总比坐车要快,这乃是常态,那青年汉子因为与骡车是一路,所以有意缓马而行。可凌牧云与他们不认不熟的,却也始终缓马而行跟在他们身后,就好像有意跟踪他们一样,换做是谁也难免心里犯嘀咕。
不过凌牧云虽然也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却不代表着他会理解,甚至向其作出解释,正自被胯下驽马弄得心情郁闷的他当即没好气的道:“这大道是你家开的么?你走得别人就走不得?大家都是走道,凭什么说少爷我是在跟着你们?”
那青年闻言脸色顿时往下一沉,道:“朋友,你这话说的有点没意思了吧,你高头大马骑着,却一直跟在我们这骡车后面,你觉得正常吗?”
凌牧云嗤笑一声:“少爷我骑马就喜欢慢慢悠悠的在道上晃荡,你管得着么?”
“朋友,你还是将跟踪我们的原因解释清楚的好,否则可不要怪我得罪了。”
“怎么,想动武么?本少爷接着就是了!”凌牧云冷冷一笑道,现在正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让他发泄胸中郁气,他自然不会拒绝。
就在这时,那骡车之中传出一个娇嫩的女声:“白大哥,怎么回事?”
那青年汉子道:“有个不知路数的点子一直跟在咱们后面,我给打发了咱们好继续走路。也费不了多大工夫,小姐你不用担心。”
凌牧云听了那女声不禁心中一酥,顿时升起一种想要看看车中女子相貌的冲动。不过在听了那姓白的汉子随后所说之话后,却是气得乐了,冷笑道:“好大的口气,还费不了多大工夫,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打发少爷我的。”
“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那姓白的汉子冷哼一声,纵马便向着凌牧云奔了过来,不过没有去拿马背挎囊中的兵刃,身形成弓蓄势运劲,待冲到凌牧云的马前,迎面一拳便向着凌牧云砸来,人借马势,风声虎虎,倒也颇有几分威势。
一见这白姓汉子的出手,凌牧云心中顿时有了数,这个姓白的内力已是小有根基,在鹿鼎世界里倒也算得上是高手了,虽然尚未跻身一流,也相差不远,无怪乎敢口出狂言,只是想要对付他却还差了些火候。
凌牧云当即不闪不避,一拳迎击而上。“砰”的一声,两个拳头碰在一起,那姓白的汉子顿时脸色一变,身子猛然向后一坐,仿佛喝醉了酒似的晃了几晃,险些从马上栽落下去。而他胯下那匹马也被从主人身上传来的大力所挫,“希津津”嘶鸣一声,踏踏向后倒退了几步。
一拳击退对方,凌牧云并没有再行追击,只是坐在马上冷笑看着。只见那姓白的汉子一张脸霎时变得苍白,再看向凌牧云的目光中已经满是惊骇之色,缓了口气回头就向赶车的车夫喝道:“点子太硬,我来缠住他,带小姐先走!”
车中那女子顿时急声道:“白大哥你怎么样?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那车夫原本已经将鞭子高高扬起,就要抽打骡背驱车疾驶了,听了车中那女子之话甩鞭的手顿时一滞,似乎不知该听谁的好了。
姓白的汉子急得冲那车夫大吼:“小姐的安全要紧,还不快走!”
那车夫被他一吼再迟疑,当即狠狠一鞭子抽在那骡子背上,那骡子吃痛之下,顿时嘶鸣一声迈开四蹄拉着车子猛地向前冲去。
“反应用不着这么大吧?”凌牧云不禁微微一愣,他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对方而已,可看对方这反应,怎么好像遇上了恶徒抢劫似的,未免太过激烈了一点吧?
“好贼子,想伤我家小姐,先过我这一关!”
就在这时,那白姓汉子猛地从马背的袋囊中抽出一口雪亮钢刀,断喝一声,纵马向着凌牧云冲了过来,面色狰狞,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见此情景,凌牧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而且对方的身份恐怕也不简单,否则断不会仅仅因为一次简单的冲突就会做此激烈反应。眼见对方钢刀砍到,凌牧云骤然双脚一脱马镫,身形仿佛大鸟一般飞腾而起,将他从黄蓉处学来的黄药师的得意之技旋风扫叶腿法施展出来,双腿闪电般踢出,一脚将那白姓汉子手中的钢刀踢飞,另外一脚踢在他的肩膀之上,直接将其踢下马去。
一脚将那汉子踢落马下,凌牧云鹊占鸠巢,纵身落在马上,也不去理会那摔落在地的姓白汉子,兜转马头,伸手在这匹白马的臀上重重一拍,白马吃痛之下顿时“希津津”一声嘶鸣,放开四蹄便向着远去的骡车追了过去。
那白姓汉子摔在地上吃了一口土便即爬了起来,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没受什么伤。不过看到凌牧云向骡车追去,顿时急了,捡起落在地上的钢刀,翻身就上了凌牧云留下的枣红马,狠狠一夹马腹纵马追出,大叫:“贼子,你给我站住!”
不过随即他就傻眼了,凌牧云的枣红马虽然受他催动跑了起来,却跑得有气无力,那速度比起被凌牧云抢去的白马来差了何止一筹,他虽然使劲儿催动胯下马,却依然被凌牧云越落越远,照这架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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