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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斧·神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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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儿二人也自然随同前往。

  二十几个门派的掌门、帮主等聚集在一起,使得原本清静的叠云阁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待众人入座已毕,闻录之遂命弟子端上茶水、点心。这些掌门、帮主大多是旧识,大家前来参加武林大会,各个欲当武林盟主,这几天都绷紧了弦。此刻大会结束,盟主选出,结果皆大欢喜,便纷纷松了口气,聚坐于叠云阁中,相互热情地打着招呼,一时间,谈笑声、话语声充盈于大殿之内,回荡于四壁之间。

  闻录之刚要说话,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似是有人发生了争吵。闻录之听出其中有揽秀山庄弟子的声音,以为他们之间发生嫌隙争执,心中大为不悦,遂高声喝问道:“门外什么人吵闹?不成体统!”沥剑堂堂主安至刚闻声跑了进来,躬身向闻录之施礼道:“启禀庄主,本堂守在山庄大门的弟子文重才来报,有一位老者在大门外说有要事要见庄主。文重才擅自将这老者领到了叠云阁外,弟子怪其唐突,故而与他争执了起来。”闻录之愠道:“没看到各大门派掌门在此会晤吗,不管有什么事,稍后再说。你且去告诉文重才,先将那老者带下去歇息便是。”“是。”安至刚应声便欲退出。这时,苦心大师在一旁道:“阿弥陀佛,闻庄主,那位老施主此时来到贵庄,想必是有要事,人既然已带了过来,不妨见一下也好。在坐各位掌门皆是大度之士,不会为此计较的。”

  听到苦心大师如此说,众人自是无话。闻录之便对安至刚道:“那好,就将那位老者请进来吧。”安至刚点头称是,快步出了殿门,不一会儿,便带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进来。只见这老者风尘仆仆,脸上尽是悲抑之情,头上、身上沾满了灰土,裤角上还有一两处划开了口子,步履蹒跚,走起路来都显得踉踉跄跄,显是赶了许多路,此刻早已疲惫不堪了。

  闻录之等人皆不认得此人,尚不觉什么,但是穆少言和严烈早已惊得站起身来,严烈更是抢上一步,扶住了此人。原来,这位老者正是穆云舒的贴身老仆、严烈的父亲——严伯。

第六回 惊变(1)
严伯一见到严烈,又抬眼看到了穆少言,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一时难以抑制,加之一路奔波,身体疲惫劳乏已极,只觉眼前一黑,竟自晕了过去。

  严烈惊呼一声,探手抚住严伯的胸口,穆少言也赶忙快步上前,与严烈一起将严伯扶到椅中坐下。闻录之见二人认识这位老者,忙命弟子端上一碗热茶来。严烈将茶水喂父亲服下,又急忙运攻为他推宫过血。过了片刻,严伯咽喉中“咕噜”地响了两声,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一见到身旁站着的穆少言,立即用手撑着椅背,强自站起,翻身便跪倒在地。此举着实令穆少言大吃一惊,心头突地一跳,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急忙双手将他搀扶起来,问道:“严伯,你这是何意?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一个人到了这里?”严伯抬起头,脸上已是老泪纵横,神色中满是愧疚之感,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对穆少言道:“公子,终于找到你了,老爷……老爷他出事了!”话音未落,穆少言顿觉脑海中“嗡”地一声,双目一阵发紧,胸中似有千斤重石压下,一阵发闷,连连咳了两声,这才缓了一口气,又将严伯扶到椅子上坐下,沉声问道:“严伯,别急,慢慢说,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

  此前各大门派掌门均已知晓穆少言乃当代大侠穆云舒的公子,听严伯如此一说,也不由得大惊失色,一个个早已聚拢上前,将穆少言、严伯与严烈围在了当中。

  严伯此刻身心俱疲,但见穆少言面色大变,神情紧张,顾不得歇息,忙接着说道:“公子,你与小儿严烈走后不久,老爷便让我驾船出岛,到东华城里买些生活必需之物。没想到傍晚我赶回岛上时,发现院内竟然一片狼藉,连院子里的花草都被人摧残、践踏得破败不堪,屋顶上也被凿开了一个大洞。我吓坏了,赶忙跑进房里,发现老爷……老爷与明姑娘都不在了,屋内被人翻的乱七八糟,四处都是破损的物件。我四处寻找,连声呼叫老爷和明姑娘,始终没人回应。”说到这里,严伯又是声泪俱下。严烈忙伸袖替父亲擦抹了一下脸,急急地问道:“爹,后来呢?”严伯长叹一声,说道:“唉!后来,我寻遍了整个小岛,也不见老爷和明姑娘的半点踪迹,只是在岛西的树林之中,发现了这个……”说着,他伸出右手颤抖着放入怀中,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来。

  匕首甫一出现,聂雨荷的脸色立时一变,众人的目光也齐齐地落在这把匕首上。这把匕首长约四寸,外鞘上嵌满了大小相等的细小珍珠,颗粒饱满,圆润光滑。首柄为红木所制,可能是因年代较为久远,已经有些红的发黑了,在首柄的两面还各镶嵌着一块晶莹通透的椭圆形白玉。在殿内灯火的照耀之下,珍珠与白玉交相辉映,流光异彩,甚是精致华丽。

  穆少言伸手从严伯手中接过匕首,端详了片刻,轻轻一抽,那匕首微微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应手而出,立时光华四射,并挟带着一股寒凉之气,清心沁脾,端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刃。在场众人哪个不是一派领袖,见多识广,却几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呀”的惊呼,大家心中暗道,“好一把利器”,但却无人识得此物是何来历。

  严伯又道:“我找了一天也未找到老爷和明姑娘,估摸他们已经不在岛上了。记得公子离岛时曾说要来揽秀山庄参加武林大会,我实在是没有其他法子,便想先找到公子再说。一路之上不敢作片刻耽搁,赶到这里时,听庄上的人说武林大会已经结束了,我担心公子已经离开了,便想求见庄主,打听公子的下落,不想正好在这见到了公子,我……”严伯一阵哽咽,说不下去了。

  穆少言和众人已大致听明白了严伯所说之事,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委实让众人吃惊非小。穆少言深知以父亲的武功和智谋,即便有强敌来袭,也定能化险为夷、平安无事,但父亲已长居乾明岛三十余年,从不过问江湖之事,此间也从未有过外人前来寻仇挑衅,此番突然无故失踪,定是发生了连父亲也无法掌控的大事。虽然父亲武功绝顶,想必不会有生命之虞,但明如月与父亲一同失踪,不知是和父亲在一起,还是单独遭了敌人毒手。想到此,穆少言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严烈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大声道:“公子,我们还等什么,赶快回去看个究竟。”在场众人皆是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人物,此刻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当即提出要与穆少言一起回去查探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穆少言略作思忖,说道:“不要着急,严师兄,诸位,若是家父被贼人偷袭或掳走的话,此时想必早已不在岛上。再说,严伯已将整个小岛搜寻了一遍,只发现了这把匕首,我们即便去了也不会有太多线索。严伯此时太过劳累,闻庄主,烦劳贵庄多多费心,让严伯在此歇息一晚,等他恢复元气之后,我等再赶回岛中不迟。”闻录之忙道:“小事一桩,穆公子不必客气。”遂命庄中弟子将严伯扶到穆少言所住的馆驿中休息。众人见穆少言处变不惊,遇事方寸不乱,条理清楚,心中不由暗自赞佩。穆少言又向众人拱手施礼道:“诸位掌门,在下家中突生变故,有劳诸位挂怀,穆少言在此深谢。诸位可继续议事,在下先行告退。”说罢,带着严烈辞了出来。

  二人径直走回馆驿,一路上谁都无话。正自走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穆公子!”穆少言回头一看,只见聂雨荷与英儿远远地赶了过来。

  聂雨荷走近后,对穆少言道:“穆大侠遭遇变故,我听了也深感不安,还望穆公子不要过于焦虑,以穆大侠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穆少言苦笑道:“多谢聂姑娘关心。”聂雨荷又道:“穆公子,可否让我看看那把匕首?”穆少言一愣,旋即将手中匕首递上。聂雨荷接过来细看,一旁的英儿嘴快,叫道:“小姐,这把匕首莫不是……”话音一起,便被聂雨荷的眼色止住。穆少言心头突地一跳,忙问道:“莫不是什么?英儿姑娘,你可识得这把匕首的来历么?”英儿欲言又止,严烈在一旁也急了,大声问道:“英儿,你知道些什么,还不赶快告诉我们。”英儿撅着小嘴,并不答话,只眼巴巴地望着聂雨荷。穆少言知她不敢多言,便问聂雨荷道:“请问聂姑娘,你可知道这匕首的来历吗?”聂雨荷微微一笑,将匕首递还给他,说道:“穆公子,我以前倒是见过一把匕首,和这个看上去有些相似,但细看之下却是不一样的,英儿刚才可能是看岔了。”穆少言略感失望,又问道:“那聂姑娘是在哪里见过那把匕首,不知可否相告?”聂雨荷道:“那是我爹爹的一位朋友的,那位朋友对它甚为喜爱,一直带在身上不离左右,相信绝非现在这把。”

  “原来如此。”穆少言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既是这样,那多谢聂姑娘了。”聂雨荷见他神色落寞,便问道:“不知穆公子明日启程回岛,能否带上我和英儿一同前往?”穆少言一怔,说道:“这……聂姑娘,家父曾严令在下,不得带外人上岛,现在家中突生变故,带姑娘前去,恐怕更是多有不便。”聂雨荷轻轻一笑,说道:“家中既是突生变故,多带上一人,岂不是多了一个帮手。这把匕首虽然不是家父的那个,但想必是极为重要的线索,或许我还可以帮上公子的忙呢。公子难道是信不过我和英儿么?”穆少言忙摇头道:“在下绝非此意,请姑娘不要误会。”他深知聂雨荷武功高超,又有旷世神兵霸图剑在手,自己眼下只有严烈一人,委实缺少帮手。面对父亲与明如月的失踪,尚不知是何人下的手,敌人到底有多强,如能有聂雨荷相助,确是如虎添翼。聂雨荷主仆二人行迹颇为神秘,刚才英儿见到那把匕首时惊呼出声,说不得这二人与这匕首之间会有什么干系。想到此,穆少言道:“既然聂姑娘愿意出手相助,在下求之不得,感激不尽。”聂雨荷嫣然一笑,盯着穆少言道:“穆公子太客气了。”穆少言却不敢与她对视,微垂着头道:“聂姑娘刚才与苦心大师一战,受了些内伤,眼下定是疲乏的紧了,还请姑娘先去歇息,明日我们一同启程便是。”

第六回 惊变(2)
次日一早,天光刚刚放亮,穆少言便向闻录之及各派掌门辞行。闻录之专门命庄上弟子挑选了五匹上等好马相赠,苦心大师等二十几个门派的掌门、帮主也亲自将他们送到了庄外。

  山庄之外,晨风飒飒,旌旗猎猎,穆少言、聂雨荷等五人在众人的目送之下牵马下山。揽秀山庄副庄主成远和金龙帮帮主陆中林与穆少言的交情要比其他人多些,二人亲自将他们送到了山下的大路之上,话别时又说了许多宽慰之语。直到穆少言等人飞身上马,沿路南驰而去,二人方才返回了山庄。

  穆少言、聂雨荷、严烈、严伯及英儿一路纵马疾驰,直到夜色深沉时才寻找客栈歇息,凌晨又即匆匆赶路,马不停蹄,兼程南下,连行五日之后,终于赶到了海边的东华城。

  进入城中,穆少言看看天色向晚,便对聂雨荷道:“聂姑娘,大家这几天赶路已是疲惫不堪,我看我们不如先在东华城内歇上一晚,明天一早再乘船出海,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午后便可抵达乾明岛了。”聂雨荷微微一笑,说道:“那好,既然到了这里,一切听从穆公子安排就是。”

  五人来到东华揽胜客栈歇宿。严伯与那客栈掌柜的熟络的紧,前去安排了三间上房,穆少言一间,聂雨荷与英儿一间,严烈与严伯一间。用罢晚饭,五人各自分头歇息,连续赶了几日的路,大家早已是身心俱疲,一夜好睡。

  次日清晨,穆少言早早起来,又唤醒了严烈和严伯,让他们下楼去安排早饭,自己来到聂雨荷的房外招呼。轻敲了几下房门后,门倏然打开,聂雨荷已是素衣淡妆、春风含笑地走出门来,但却不见了英儿的身影。穆少言问道:“聂姑娘,英儿呢,叫她一起下楼用饭吧。”聂雨荷道:“昨晚我让英儿回了趟家,我们不必等她了,直管去岛上便是。”穆少言一怔,但又不便多问,只好陪着聂雨荷走下楼来。严烈与严伯也问起英儿,听说她已回转了聂家,严伯便道:“公子,聂姑娘,英儿姑娘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返回,若回来之后找不见我们,那可如何是好,不如我留下来等她,也好带她一起赶回岛上。”穆少言转头对聂雨荷道:“严伯常在陆岛之间往来,对海路熟悉的很,不知聂姑娘意下如何?”聂雨荷想了想,说道:“也好,那就有劳严伯了。”于是,严伯便留在客栈之中等待英儿,穆少言、聂雨荷、严烈三人先行。三人来到海边码头,买舟出海,直奔乾明岛而去。

  海面上晴空万里,风平浪静。穆少言站在船头,远眺这一望无际、烟波浩渺的大海,想起父亲在家中的遭遇,心头不禁又是一阵抑闷,久久无话。聂雨荷坐在舱中,见穆少言望着大海出神,知他心事重重,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也是默默无语。

  小船入海后,顺风顺水,飞速前行,很快,三人就看到了远处乾明岛的影子。穆少言的心情更为迫切,他忽地想到上次回家时与明如月在船上的对话,还有与那天泽教教主金无常的惊险一战,仿如昨日才刚刚发生之事,历历在目,又想到不知明如月在这番变故中是否也遭到了不测,心中更加焦躁,忽然仰头长啸一声,一吐胸中闷气。啸声在海面上飞传出去好远,宛若龙吟,激荡不已。

  小船停在了岛边码头处,穆少言、聂雨荷、严烈离船登岸。聂雨荷看着岛上景致,对穆少言道:“穆公子,这里就是穆大侠隐居之所吗,真是个好地方。”穆少言点点头,淡淡地道:“对,这里就是乾明岛,聂姑娘请随我来吧。”

  三人展开轻身功夫,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穆天舒隐居的小院。站在院门外,穆少言将周身功力提至极致,元气大张,无声无息地向院内探查开去,果如严伯所说,除了一片狼藉之外,不见有半分生气。院中蔬果、花木等物均已被踩踏得不成样子,由竹木搭建的正房和两侧的几间厢房都是房门洞开,屋内更是凌乱不堪。看到此情此景,想想自己离开时一切还是那么景然有序,穆少言心头一酸,几欲落下泪来。

  三人顾不得收拾院中的凌乱,忙飞身进入正房之中。一进门,眼前的景像更为不堪,外间屋顶上有光线射入,残影斑驳,竟然露出了一个一人多宽的大窟窿。穆少言迈步来到里面父亲的卧房中,只见桌椅翻倒,碎纸、书页散落了一地,窗户早就散了架,窗台与床上都已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土。三人脚步虽轻,但仍然搅起一阵烟尘,满室之中顿时显得更加乌瘴。

  “公子,你看。”严烈忽地指着屋内一角处叫道。穆少言与聂雨荷急忙向那里看去,严烈手快,已捡起了一块带着尘土的绸布递与穆少言。穆少言接过一看,顿时愣住,原来这正是自己用来包裹鬼斧刀刀匣的那块绸布,心中着实一惊,暗道,“看来鬼斧刀亦被敌人搜了去,那父亲的处境势必更加危险了。”聂雨荷见他看着这块绸布出神,忙问道:“穆公子,这是什么?”

  穆少言面沉似水,声音略带嘶哑道:“实不相瞒,聂姑娘,此物乃是用来包裹鬼斧刀刀匣的,上次回岛,我已将刀交还给家父保管,没想到在此见到此物,想必鬼斧刀已然落入敌人之手了。”聂雨荷也是一惊,但随即便收起了惊讶神色,对穆少言道:“这倒也未必,穆公子,裹刀的绸布虽然被弃于此,但未必便是敌人将刀夺去,或许是穆大侠仓促间取刀御敌呢,还有可能是穆大侠已弃此布不用,早就将刀藏起来了。”穆少言想想也有道理,心道,“这姑娘的心思倒真是缜密。”不过担忧之心并未消散,又道:“看来敌人来此必是志在此刀无疑,只是不知家父现在怎样了,是落入敌手,还是……”一想到父亲可能已经遇难,他一时竟不敢再说下去了。严烈在一旁道:“公子,你和穆姑娘且在此稍等,我去各处再仔细查看查看。”穆少言点头道:“好,严师兄多加小心。”“放心吧。”严烈应了一声,两步便跨出门去。

  聂雨荷见穆少言神情甚是落寞,便走上前来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放心吧,以穆大侠的武功,谅那敌人再强,也奈何不得他的。”穆少言被聂雨荷拉住了手,只觉柔夷在握,甚是滑软温润,心头有如一缕春风拂过,本来焦躁烦乱的情绪竟平和了许多。他本想抽出手来,但意念之中竟有些不舍。聂雨荷但见穆少言的手臂微微振动了一下,手却没有抽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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