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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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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的徒弟收了,白五爷这亲戚虽说没开口,可也算是认了。耶律靖元命人换了桌酒席,老少几人重新落座。话匣子这才算打开。
        从苗家祖孙帮忙的经过,到耶律靖元到中京的情形,再到截住夏重达的那一场血战。每个人都把自己经历的,而又是别人不知道的事儿说了个大概。
        再之后聊的便都是之后的话了。如何处理夏重达的余党,如何安排辽西的人手,还有那目前依然没有抓到的,萧太后派来准备随时要耶律纹华性命的一批杀手。
        酒宴散时,天已过了掌灯。
        蒋平和智化留在城里保护公主,展昭和白玉堂起身告辞,回了止剑宫。
        沿着山路往回走,路过剑峰之时展昭停下了脚步。看着当初玉堂掉下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虽然展昭没有说话,可白玉堂又怎能不懂他的意思。伸手搂住猫儿的肩膀,轻声道:“五爷这不是好端端站在这儿么。”
        看着玉堂,展昭微微笑了笑。“玉堂,谢谢你。”
        “无缘无故,这谢从何来?”被展昭的话弄得有些发愣,五爷捏了一下展昭的鼻子,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谢你平安无事。也谢你当时非要下地宫的好奇之心。”向前迈了两步,离开玉堂的怀抱,展昭边走,边把自己和师父,智大哥如何下地宫救师傅,又是如何从地宫里走出来的事说了一遍。这些话他本来昨天就想对玉堂说的,可这老鼠又困又累眼睛都有些充血,这些随时都能讲的话他也就没有出口。
        一边听展昭讲述经过,五爷一边跟紧脚步皱着眉头。自己下地宫两次,次次都没有寻到过出口,却没想过那龙头有如此奥秘。也难怪师父会说自己太过自负,大多时候都以为自己懂了而就不会再去深究。若不是如此,当初自己何至于差点葬身铜网阵。这次若不是师父亲自来帮忙,恐怕自己和猫儿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的结果。心里后怕这是其一,另一方面,五爷也为这地宫的布置惊叹。如此缜密决绝的机关布置,也真是幸亏自己当日一时好奇心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经过,展昭扭头看着身边之人:“玉堂,你说这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神鬼之说他从不相信。但事情如此巧合,也不免让人想叹一句:老天有眼。
        “天若有眼,自然是会保佑你这只好性子好脾气的傻猫了。”若说世事如局,那再难的情况也都有破解的法子。只是这解法有在之前,有在之后罢了。
        真不知道这是夸自己还是埋怨自己,展昭微微晃了下头,不想再去谈论这种根本没有影儿的事儿。“师父说要治我师傅身上的伤,取掉铁链就非得请江先生不可。可是这么多年江先生为你我二人操了这么多心,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大老远的赶来辽西。”
        说到欧长锋,五爷方才的好心情立刻有了转变。“那你还想带着他回宋不成?”若是一路上跟着这么个人,实在是让人想想就心里不舒服!
        知道玉堂对师傅的反感,展昭也无能改变这个事实。“只怕就算你我都愿意,我师傅也不见得能离开故土。”偌大的止剑宫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能当家做主,不管现在威信如何,毕竟这是一个大摊子。几十年的心血,又怎能扔下就走?年近一百的岁数,要治疗这种伤,还不知道得用多少年。一旦离开,恐怕就是终生不回了。
        “现在你担心也没用。我看他是一准不会跟我们走。”低头看了一眼悬在展昭腰间的白虹,五爷哼了一声:“再说了,他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
        顺着玉堂的目光看了一眼腰中的佩剑,展昭叹了口气。“巨阙毕竟是止剑宫的信物。”
        “我就没听过这送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他当初又不是当信物传给你的,现在有什么理由要回去?出尔反尔……”后面的话没等展昭阻拦,五爷自己就收了回去。再说下去那可就真是太难听了。
        知道玉堂接下去要说什么,展昭皱了下眉头。“许是刚刚酒喝得多了些,头有些疼。我想回去歇了。”那巨阙于自己如同膀臂,如今没了,又怎会有人比自己能加难受?只不过真的就是再多说什么都没用了,剑是师傅给的,如今既然知道这剑是止剑宫重要的信物,被要回去,自己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玉堂说的……也是实情。
        “你啊!就是心肠好得有些过分!”可也正是这心肠好到有些让人心疼的性子,才让自己怎么样也割舍不开放心不下。五爷甩掉自己身上沿着毛边的外氅,转手披在了展昭身上:“这地方的酒味儿虽甘甜,可也尤其的冲。别在酒后着了凉。”紧紧地将对方的肩膀握在手中,什么好听的话难听的话也都不想再说了。剑没了,又偷不回不来抢不回来。说多了也是让这傻猫难受。
        
        许是心情变了的关系,两三天的平静之后,展昭突然在院子里发现地上生出了星点嫩绿。原来这地方也有春暖花开的那一天。收住剑稳了气息,这早晚的功夫许多时日不曾练过了。昨天夜里在玉堂的帮助下,总算是又冲开了一道大穴,浑身舒坦了不少,早上起来之后精神也特别的饱满。
        “猫儿,今儿你的气色不错,天气又格外的好。不冷不热的,我们到城里转转,顺便看看王府里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主要是在这止剑宫一日,五爷的心就绷着一日。这三天展昭日日给欧长锋问安,可那老头子也没再提关于自己的一字半句。虽然说不提自然是好,可事儿到一半就悬了起来,这怎么想怎么让人有点不安心。
        展昭点头:“昨天四哥来时还说在西郊发现了萧太后手下的踪迹,今天正好过去看看有没有进展。这帮人要是不弄妥当,我们还真不好往回返。”
        草草的吃罢早饭,白展二人刚收拾好行装准备出门,陈奇就笑呵呵地走进了院子。一见展昭和白玉堂,他的称呼也改了:“展大人,白大人,您二位这是要出去?”
        一见是陈奇,五爷的心就不痛快。夏重达死了之后,这小子就死心塌地的跟了欧长锋,今天这么早过来这院儿,不用问,准是传话来的!“没错。你有事儿?”
        陈奇笑着点了下头:“的确。老掌门说有事要找展大人单独谈,所以……”多少有些了解白玉堂的脾气,他话到这里便把眼睛看向了展昭。
        该来的还是要来,本来自己也有很多话要对师傅说。这也正好,有了个由头。想到这里展昭扭脸对五爷道:“玉堂,既然师傅找我有事,今天你就自己回城吧。抓拿那些乱贼,只有四哥和智大哥也不够用,要是有眉目你叫人给我送个信。”话说得不轻不重,却没有给对方留下丝毫反驳的余地。展昭太了解白玉堂了,有了上次的开头,这次玉堂要是再跟着自己见师傅,结果怕是就不会像上次那么好看了。
        咬着牙运了半天的气,五爷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自己要是再坚持,那也不过是让猫儿夹在中间为难罢了。“别什么都忍。就算你说了他也不见得懂,可你也没必要甘做那个听话的!”
        展昭笑着点头:“这我自然明白。”
        
        五爷这一整天都在城里帮着忙活查点公主带来的嫁妆以及耶律靖元预备带走的财物。本来这不该归他白玉堂来办,只是耶律靖元忙着处理千山上夏重达的余党,以及霜谷一战时被拿的俘虏。智化带着几个原来将军府的家丁在王府别院看护着公主。而蒋四爷和司马真分别出了东西城门,寻找那些依然让大家担心的杀手。留下唯一有资格处理这些事儿的人,就只有白五爷了。
        一看到清单目录,五爷的头就有两个大。最烦的就是算来记去,偏偏又加上担心那老东西对猫儿说了什么,那傻猫究竟有没有受气……结果本来半天就能差不多了结的事,足足到快太阳西落他才算弄出个头绪。
        “以后谁再让我干这种事儿,我就跟他翻脸!”五爷一边抖着手里的清单,一边嘴里嘟囔着。
        耶律靖元从书房出来,正听到白玉堂的牢骚。“怎么,你白家偌大的生意,你还能对这清算一事挠头?”
        “有我大哥大嫂两口子照应着生意,我这脑袋里根本不用装着商筋。怎么,你的事儿处理完了?”打知道耶律靖元是自己的表兄开始,五爷就多少有些别扭。开口闭口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妥当。
        白玉堂不懂经商一事耶律靖元本是不知道的,可现在一见,就全都了解了。他笑着接过白玉堂手中的清单,然后回道:“有那么一些人到了现在还忠于夏重达,没法子只能挑日子开刀了。至于其他那些人,都没干过什么坏事儿,挑一些跟着夏重达年头久的送到中京交差,其余的能放我都给放了。”剩了一百多人,哪儿能都给杀了!
        “对了,之前伍青就说过,萧太后派了一批杀手。怎么到现在那女人都倒台了,这些人还没拿到?”
        耶律靖元叹了口气:“事出突然,恐怕那些杀手这两天才能知道萧太后倒了台。而且夏重达一直在沿途截杀信使,也延误了那些杀手得令下手的时间。”
        “依我看你是故意留下耶律纹华的命才对吧?”
        “那还要多谢你临走前让伍青留下来守着耶律纹华。不然他不是被夏重达杀了,也得被后来的情形吓死。”虽然有一半是玩笑话,可若是耶律纹华一个人等到最后,等来的是局破靠山倒的结局,他还真没准儿就一死避之。那总好过反叛要受的凌迟之刑。
        五爷听后笑了笑:“他到底为什么没有被就地处决,恐怕只有你知道原因。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耶律靖元点头:“对了,欧老前辈的伤很重,要想去掉他身上的铁链一般的大夫肯定不行。我过几天派人到燕京请几个好大夫给他看看。”
        听了耶律靖元的话,五爷撇了下嘴:“这事儿等展昭问过再说。那老东西,你对他好他也不见得领情!”
        
        展昭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几样酒菜,实在没什么胃口。师傅交代的事,实在是有些意外,可这种事自己根本没有理由拒绝。现在他是不知道要怎么跟玉堂开口才最妥当。正在他心里盘算,一脸愁云的时候,白玉堂推门进了房间。
        看着饭菜一口没动,五爷问道:“猫儿,这饭菜热气儿都没了,你傻愣什么呢?”发觉展昭脸色有些为难,他的心就一翻个。“是不是那老东西又对你说难听的了?”
        展昭赶紧摆手:“没有!”真想让玉堂改口,可以目前的状况看……实在是太难了。
        “那你怎么了?盯着饭碗一口都没吃。”坐下来伸手拿过筷子,夹了块鸡肉递到展昭嘴边。“边吃边说。”
        现在是万万不能逆着老鼠的意思,展昭无奈只能张开嘴将肉吃到嘴里。尽管这肉的味道是真不错,可他这眉头疙瘩还是没松开。“玉堂,我跟你说件事儿。”
        从展昭的碗里夹了口饭放到自己嘴里,刚想夹菜,听到展昭这么一说,五爷放下筷子一下就把白饭咽了下去。“你先等等。这事儿是好是坏?”听那老东西说完话,他就有事儿要跟自己说。而且这傻猫的脸色还这么不好看。五爷怎么想,这事儿怎么不对味儿。
        “自然不是坏事。我跟师傅说江先生可以治他的伤,可他不愿意跟我们去医谷。说是故土难离不想一把老骨头还客死异乡。”给玉堂倒了杯热茶,展昭话到这里叹了口气。
        接过茶五爷可没喝,他准知道这不是展昭要说的正事儿。“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说不论他曾经有没有把我当过真正的徒弟,这次终究是我舍命救了他。所以他打算把他家传的本事全教给我。算是对我的补偿。”
        还有这好事儿?若是只这样,这猫儿何必这个表情?“还有呢?”
        “他说这本事若想学到精髓没个十年八年也不能成事。他知道我不可能留下来长学,就打算把精华教给我。只是这样一来,我就得跟他到剑炉闭关……”这才是要命的所在。学能耐玉堂不会不乐意,可要闭关多少日子不出现,这老鼠会怎么样可就难说了。
        “学个能耐还用闭关?难不成还要你日夜不眠不休,没早没晚的练习不成?再说了,这你要是闭个一年半载的,五爷我可受不了!”好不容易事儿都结了,刚消停下来就说要传授展昭本领闭关。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意图还不得而知呢!万一是想把猫儿留下来当掌门,到时候这功夫也学了,再后悔可就晚了!
        “师傅自然是知道我皇命在身不能耽搁太久。说是就算我资质愚顿,将精华习成也不会超过二十日。玉堂……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看着展昭望向自己的眼神儿,五爷就怎么也说不出那“不行”二字了。自己的确没有权利让猫儿失去这么好的一次机会。要是师父跟自己说要教自己能为,让自己闭关半年,展昭只能心中高兴,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将心比心,这头他是必须得点了。“傻猫。只要他没别的企图,你学能为五爷又怎能不乐意。不过学归学,别拿命拼。你的内伤还没全好,伤了身子还得是五爷我最心疼!”
        得了答案,展昭立刻露出了笑脸儿。“那这段日子,就辛苦你山上山下的照应了。”将饭碗递到玉堂面前,展昭乐呵呵地从每一碟菜里夹了一口放到碗里。
        “猫儿,是不是我白玉堂太霸道了?”看着展昭带些孩子气的表情,五爷突然有些心中难受。难道是这么多年自己处处事事都要替这猫儿做主……做得有些过了?
        玉堂的话让展昭一愣,但随即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展昭十几岁起就闯荡江湖,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还能不知道?倒是难为玉堂你,要时不时的迁就我。”
        本是略微沉重的话题,在二人闭口对视之后,都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五爷伸手摸了摸展昭的脸:“傻猫!什么时候开始闭关?”
        展昭回道:“明天。”
        “啥?!你不早说!多吃点!”听了展昭的话,五爷赶紧替展昭满了碗饭,然后恨不得把桌子上所有的菜对推到展昭的碗边。
        
        这顿饭吃得有些撑,真不知道这老鼠是犯得什么毛病。自己分明已经吃饱了,他却非要再给自己盛一碗。“别闹。”抬手拍掉玉堂落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他现在只觉得胃胀胀得有些难受。本想出去练会儿功消化消化食,偏偏身边这位不让自己出去。
        被拍掉的手越过展昭拄到了床边,五爷双臂撑着身子,看着身下之人,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猫儿,你饱了?”
        “多吃了一碗,何止饱了。”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这感觉还真不怎么太舒服。
        五爷俯身将脸贴到展昭的面前,伸出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五爷我可饿了。”
        明白了玉堂的意思,展昭赶紧睁开眼,用力推开已经粘上了身的人,赶紧道:“玉堂,今天不行。”
        事儿还没开头就被推了回来,五爷的心情怎么会好!“今儿怎么就不行了?你不是早就应了我,歇两天就继续的吗?”今儿不行,那再等就是二十天后了!不是非要不可,只是一想到要分开二十天,他现在就开始舍不得了。
        “师傅说练那本事相当耗费体力,让我今夜一定要养足精神。”偷眼看了一下玉堂的表情,展昭叹了口气:“你若非要如此……等我出关之日可好?”
        得!这理由真是反驳不得!不想等也得等了!不就是二十天么。五爷我多久没等过?!“爷可真是栽到你这臭猫的手里了!既是如此,赶紧睡觉!”
        
        自第二日晨起,白五爷就再没见过展昭的面。头几天跟着忙活山上山下的事他还不算闹心。可时间越久,他的心就越长草。好几次他偷着溜到剑炉,可没等到附近,就被守关的弟子逮个正着。
        今儿也不例外。五爷甩袖子边转身往回走,边在嘴里嘟囔着:“还防贼似地防着旁人,谁还稀罕你那点能耐!”
        见徒弟迎面走来一脸铁青,司马真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模样。“白玉堂,这才十天不见,你就扛不住了?”
        这话说的五爷当即就红了脸,左右看看没人,他这才上前瞪眼道:“您老都这么大岁数了,嘴下还是留点德行的好!”
        师徒俩斗口,这可不是头一次。司马真“嘿嘿”一笑。“你小子别不放心。既然欧长锋决定把家传的能耐教给展昭,就表示他是真拿展昭当了徒弟。”
        “就算是,也不用闭关吧?难道猫儿就不用睡觉不用休息了?”一天到晚不停地练,也不见得比养足精神一天学半天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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