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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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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靖元点头:“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妨跟各位直说。与你们来说最大的公事莫过于公主的归宿。昨日我命人将耶律纹华押解中京,听候皇上的发落,他已经不再是这辽西的王爷了。”
        “这又如何?”五爷问道。
        耶律靖元继续道:“当初萧太后求亲的国书上写的是荆城郡王与你大宋公主联姻,如今耶律纹华不再是王爷,而他与公主又根本没有完婚,自然他就不是公主的夫婿,更不是两国联姻的对象。”
        虽然这字字句句都听得明白,可放到一起哥儿四个就糊涂了。展昭实在无心吃面前的酒菜。他听得出来,耶律靖元的意思是耶律纹华虽然倒了,可公主与辽国王爷的婚约依然存在。难道说这辽国皇帝还要随便找个什么人来娶了公主不成?“耶律将军,请您有话直说。”
        “最直接的话就是,如今谁是这辽西的主人,谁就是公主的夫婿。这么说各位可懂?”耶律靖元看着展昭,面容上带着和善的笑意。
        “这糊里糊涂的叫什么事儿啊?难道你们还想随便找个什么人,就迎娶我们大宋的公主不成?”五爷现在不知道是乐好还是气好。天下间哪儿有这等荒唐的道理!
        耶律靖元看着白玉堂,伸手朝自己一指:“我就是那随便找来的,白大人你看可还妥当?”
        一句话出口,在座所有人都傻了眼。兄弟四人面面相觑,当真被耶律靖元的话给惊住了。半晌之后还是展昭先开了口:“耶律将军,意思就是说你现在是辽西的郡王?”
        耶律靖元点头:“正是。昨日我已经接了玺印,官部上也已经换上了我的名字。”
        这边话音刚落,白五爷就把酒杯一放,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你忙活一场的结果?”
        耶律靖元耸了耸肩膀:“也是也不是。我现在是个郡王不假,可过不了一个月就得下马。”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蒋平就知道昨天耶律靖元找公主单独谈话,必然是关于公主的终身大事。而其实他也觉得,公主跟什么人都不如跟着耶律靖元来得好。至少这个男人胆、谋、勇、量都超于常人。有这样的男人做丈夫,公主的一生准保不会受苦。
        “各位都是当官儿的,想必也都见过朝廷、皇家是什么模样。你们试想,我这次剿灭了夏重达的叛乱,揭发了耶律纹华的野心,破灭了萧太后意图不轨想要废掉小皇帝的阴谋,这几项加起来,是何等功劳?现在皇上平了乱心中欢喜,对我恩赏有嘉,可用不了多久,我的功劳就得变成我的催命符。”
        耶律靖元的话在场的四人都懂。这等事并不新鲜。别说耶律靖元还是契丹先皇的血脉,就算是普通的将军大臣有了如此功劳,辽国这个刚登基没几年的小皇帝也一准多加提防。而就算皇上万一心宽不做他想,朝廷上下也总有多事之人挑拨是非。没有人是从不树敌的,那么耶律靖元的话就没有不真的道理。
        “我承认这王爷的封号是我自己讨的,跟公主的亲事也是我自己要的。只是我请的赏赐还不光这一点。万岁已经应准,待我处理好辽西的事物之后,便携带着两国的和书,护送公主返回大宋,从此之后我永不回契丹,就在宋国做个闲来无事的驸马。”说完事情的经过,耶律靖元举起酒杯,朝各位点了点手,然后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这是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结局。时到如今,白玉堂不得不敬佩耶律靖元的心思之细。而展昭也终于长出了口气,这样一来,公主就再也不用留在这异国他乡,饱受思念亲人之苦了。
        蒋平头一个从愣神儿中醒过味儿来,赶紧将酒杯拿起来,站起身朝耶律靖元鞠了一躬。“多谢王爷!”这一谢有太多的含义,在座的所有人都懂。
        见蒋平鞠躬,耶律靖元赶紧摆手:“待我说过私事之后,这些俗礼咱们再过不迟。”言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递到白玉堂面前。“白大人,你看看这个。”
        白五爷接过玉佩,仔细地上下翻看。看过之后,诧异地问道:“这玉佩你是哪儿弄来的?”
        “家母遗物。”耶律靖元回道。
        “这……这怎么可能!”五爷抬脸看向耶律靖元,上上下下地开始仔细打量起面前之人。
        展昭被弄得很是糊涂,见玉堂脸色更变,连忙拉了他一把,问道:“怎么回事儿?”
        “当年我外公请专人为我娘和姨母用同一块白玉打造的两块辟邪,让她们随身携带。我娘过世之后,那块玉佩就一直带在大嫂子身上。那现在这块,就肯定是我姨母身上的那块!”这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巧合?
        蒋平一拍巴掌,像是顿悟似的叹道:“难怪你们会有三分的相似!”
        这亲戚可不是乱认的!但白五爷现在却没有任何反驳的道理。“这么说当年我姨母失踪,不是被人拐走,而是被你爹抓去了?”
        耶律靖元咧了下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说也没有错。我娘最初是不同意的,可我父皇对他一片真心,最后还是有了我。只不过萧太后嫉妒成性,我母亲才一直没有任何封号。到如今人已经不在了,这女人依然不肯给她一个名分。与我来说,这皇家的血脉有与没有根本没有区别。自小我就听娘常说江南的好,我这么多年结识了几个江湖中的朋友,才打探到我原来在宋国还有个这么有出息的表弟。”
        张开嘴嘎巴了半天,五爷愣是没说出话来。要说这耶律靖元实在没得可挑。虽然心里仍有半分疑虑,可玉佩天下只此一对,绝对错不了。更何况以耶律靖元的身份,最次回到宋国也是个驸马,他根本不需要跟自己套关系。这也实在是没有让他不信的道理。关键是突然间就冒出来了这么个亲戚,要让五爷张嘴就承认,还真有点难度。
        展昭在一旁拽了玉堂一把,低声道:“你发什么愣?”这样的场面他还是头一次见。虽说他一样惊讶,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自己不会有玉堂的感受。其实多个哥哥也没什么,只是这个人是耶律靖元,辽国的王爷加皇子,这就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估计玉堂此时的心情和自己得知送福就是公主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
        被这么一拽,五爷才回过神儿。将玉佩还给耶律靖元,然后问道:“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你为何到现在才讲?”
        早就料到白玉堂会有这种反应,耶律靖元颇为无奈地回道:“我这事都办妥了,人情也都送完了,再跟你说你心里都不那么乐意。我要是一开始就说是你表哥,你还不得问我个冒认官亲的大罪?”
        展昭被耶律靖元的话逗得想笑,却碍于不想下玉堂的面子,只好扭头看向门口。可他这边顾及白玉堂的脸面,四爷蒋平却忍不住了:“说得好!这话说的太对了!”
        正待五爷想开口反驳四哥,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各位爷,有客人到!”
九十四 '毁古技铁石化双鞘 了北行归宋完大婚'
        
        房门打开,伍青让进来老少爷儿俩。
        耶律靖元赶紧起身伸手相请:“这位是本地的老隐士,名叫苗判。各位可能不熟,不过他与北侠客欧阳春是八拜之交。这孩子是苗老哥哥的孙子名叫苗广杰。这次的事他们爷儿俩也帮了不少忙。”
        听到来的这位老者是欧阳春的拜把子弟兄,在座的四位赶紧起身,抱腕施礼。
        “既然是欧阳老哥哥的磕头弟兄,那就没外人了!快请坐!”四爷蒋平离得近,因此亲自伸手给苗判拉了把椅子。
        虽然开封府这几位他不认识,可在苗判以为,这些人在江湖上有名,朝廷上做官的主儿,说话办事虽正派,却难免会有些官调子。可如今见面来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拦了蒋平的手,也朝大家拱手还礼:“既然各位把我当自家兄弟,那这礼就免了!”说罢他朝孙子使了个眼色。
        苗广杰何等聪明,这种事儿不用爷爷提醒,他自己心里的算盘打得比谁都响。“给各位叔叔见礼!”说完他倒身就要给众人磕头。
        展昭上前伸手将苗广杰拦住。“无需如此大礼!”打量了两眼面前这孩子,他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娃子不止生得俊俏,而且一打眼儿就是个精明的主儿。
        这是苗广杰第一次见展昭。虽说是第一次,可那假的他却见了数次。一早就安了拜南侠为师的心思,如今见了真人,哪儿还能错过。展昭这边一拦,他也就没再坚持,而是起身之后赶紧言道:“这位不用问,一定是展大侠了!小侄早就听闻南侠为人正直武功超群,如今见了真神,果然是凛凛的威风!”
“你小子挺会说话啊!”五爷绕过展昭来到苗广杰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年轻人。上次在王府里曾看过一眼,可那不算真正照过面,也就没有过交流。今日知道他是被耶律靖元派到金冲身边的,想来肯定是帮了不少忙。不过这小子嘴这么甜……眼珠子还直转悠,就猜到他是有事儿。所以怎么听,怎么有点不舒服。
        白玉堂他没见过,可在金冲临返回京城的时候他见过一次五爷假扮的耶律靖元。人的模样能变,可这随身带着的气质多少都会有些不同。更何况苗广杰一早就知道耶律靖元是假扮的,所以这人也就算是见过了。“这位肯定是锦毛鼠白大侠了吧?!这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您和南侠往这儿一站,真真是不分伯仲!就连这身前身后带着的威风都不是旁人能比得了的!”
        这小子的嘴是抹了蜜了吧?没等五爷开口,蒋四爷的心眼子里就冒出了坏水儿。“你小子岁数不大,这嘴可是够滑的。怎么?他们都是侠客你见面就夸,我们俩就是那端茶倒水的,你看不上眼不成?”
        “堂堂翻江鼠蒋四老爷和东方侠智化又怎么能是那端茶倒水的?您二位可都是叱诧风云的人物,这话可折煞小侄了。这不是我要拜,展大侠先搭了把手么。话也就顺嘴先说了。”蒋平和智化他当然也没见过。但就蒋四爷这副尊容,只需别人点上一两句,这人就准保认不错。更何况一共就这么四个客人,方才伍青在院儿里都介绍完了,凭着苗广杰的聪明劲儿,哪儿能猜不出这几位的身份。
        “呦!敢情你这个是顺嘴说说的?看来我们哥儿几个还不能当真的听了!”四爷把眼睛一眯,看着苗广杰面上带着坏笑。
        知道是自己说走了嘴被人挑去了毛病,可活到这么大苗小爷还没有被自己的话噎死的时候。因此他仰脸儿一笑,顺着蒋四爷的话道:“四老爷您别跟我这孙子辈儿的计较这个啊!您想想这要是心里没有,嘴上可怎么顺出去?”
        蒋平听后,没再反驳,而是拉过苗广杰笑问:“甭跟我这儿来这套!说实话,你嘴这么甜,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方才四爷正见到苗判给孙子使的那个眼色,紧跟着这小子就见人刷层金,要不是有事儿,客套也没这种客套法的。
        眼看着孙子被人质问,苗判不但没觉得蒋平不客气,反而觉得这臭小子被人噎了几句纯属活该!头一次见面,这人哪儿有这么捧的!他了解孙子的脾气,这话自己要再不接,他还指不定扯多远,说得悬乎呢。因此老爷子把手一伸,再次给各位行了个礼。“今儿我们不请自来的确是有事相求。怪只怪我无能,教出这么个没用的孙子!这话还真不好开口。”
        感觉到苗判有事难言,像是颇为尴尬,展昭赶紧给了个台阶。“苗老哥哥不用客气,自家弟兄自是不用有何避讳。有事请讲,若能帮得上忙,我等一定不会推辞。”耶律靖元既然说苗家祖孙这次帮了不少忙,那他们的请求只要不出格,就没有驳掉的道理。更何况这是欧阳春的结拜弟兄,算起来也就是自己的老哥哥,为公为私,他们有事也得伸个手。
        苗判打了个唉声:“广杰的爹娘死得早,我一个老头子也不会教管孩子,到现在是文不行武不行,最能的就是一张嘴!头些日子靖元让我们爷儿俩帮忙从夏重达的人手中救钦差,截秘信。当时就把各位的事都对我们说了。这小子一听来了几位侠客,就吵着要拜南侠为师。这不,今儿正巧是展兄弟你搭手扶了他,他这嘴就开了闸,没个把门的了!”
        听完这话,展昭的脸当时就红了。这并不是什么难堪的事儿,可自己不满三十,还是头一遭有人说要拜自己为师。这不得不让他有些尴尬。可如今这件事不应绝对不行,应吧……自己又没这个准备。自己这成天抓差办案,可哪儿有时间教徒弟啊!而且看起来这个苗广杰是个圆滑会巧的性子,依自己的脾气怕是也管束不了。
见展昭为难,五爷也不乐意。要是多了个徒弟,这闲下来的时间就得分一份给这小子。这对他白五爷来说可绝对不是件好事儿!因此他就想替展昭回绝。可眼见着四哥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他的话也就没说出嘴。的确,自己和展昭再是何等亲近,这收徒弟一事自己也没权替他做决定。于是扭头看着展昭,小声问道:“猫儿,你意下如何?”
        不等展昭开口,倒是苗广杰反了性子。他小嘴一咧,朝展昭鞠了个躬:“展大侠,您别过意!我进门之前还一门心思想拜您为师,可现在我变主意了。”
        这话说完,没把苗判气死!自己这老脸也豁出来了,这小畜生倒不干了!
        苗判那边气得脖子脸发红半晌没说出话来,五爷这边也觉得两肋发疼差点开骂。好在展昭拉了他一把,他这才压下火气,冷着声音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猫儿还不配做这小子的师傅不成?
        明显能感觉到白玉堂的眼神不善,苗广杰吓得缩了下脖子。可转瞬,他又换了个笑模样,解释道:“您别火啊!我可绝对没有看不起展大侠的意思。只是我爷爷也说了,我文不行武不行,最能的就是这张嘴。我要是真拜了南侠为师,这师傅教得辛苦,我这学得也费劲。倒不如换个比我还嘴巧的师傅拜拜。”言罢他转回身,没有任何预兆,撂衣服就给蒋平跪了下来:“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下子差点没把四爷蒋平吓坐地上。展昭那样的大侠他不乐意,就偏看上自己这陆上功夫稀松平常的翻江鼠?可心里惊,这脸上却不能带着。四爷把脸一沉,摆出一副师傅的架势:“你小子这拜可是当真?”
        苗广杰仰起脸,认真地回道:“这哪儿能假的了啊!连南侠我都不拜只拜您,您总不好拒绝吧?”
        得!这还真还不了口了!蒋平抬头看了一眼展昭,见兄弟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四爷也忍不住“扑哧”一笑。“敢情你是觉得拜我为师能落得轻省?”
        苗广杰“嘿嘿”一笑:“哪儿能呢!可您看我这都十五了。胳膊腿儿也都长结实了,再要拉筋练骨的学武艺也忒是难点儿。估计凭我这资质,学到八十也还是个半吊子。再要把展大侠气出个好歹,我这小命儿也就甭要了。可要是跟您学这智谋就不同啦!哪怕一天就长一个心眼儿,到了八十……”
        “那你就成妖精了!”苗判本是被孙子的举动弄得尴尬得很,可听这小子话说得这么没谱,最终还是忍住苦笑了出来。“这……这……真是丢人。让诸位见笑了。”
        虽说猫儿被驳了面子,五爷心里憋了口气。可在座的也都算是自家兄弟,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关键的是不用收这小子为徒,就没人分走自己和猫儿的私人时间,这对白五爷来说可比什么都强!偷偷地拍了拍展昭的后背,五爷朝苗判笑道:“苗老哥哥,你还别说,这小子正对我四哥的路子!”
        四爷抬头瞪了五弟一眼。前面有了个纪宝就已经是人精了,现在要是再多一个苗广杰,自己将来还真就有得受的。只不过事到如今,这面子是不能再驳了,不然苗判非抹脖子不可。不过也成,要说苗广杰这小子的脾气还真就是正和自己的性情。想到这里四爷把脸一沉,低头看着苗广杰问道:“做我徒弟可没你想的那么轻省!开封府里大案小案多是要命的差事,没准儿哪次就伤了死了,你可得想好了。”
        听了四爷的话,苗广杰赶紧应承:“您说的我都明白。跟着您我放心,您怎么办事儿我就跟着您怎么办事儿。这有危险没危险,跟您准不会有错!”
        这话一出口,智化,展昭和白玉堂立刻笑了出来。倒不是说蒋平占奸取巧有事往后缩,而是大家都知道四爷是智将,那些冲到头里动手的事儿,大伙都不能让他去干。看来苗广杰这小子还真是跟对人了!
        
        四爷的徒弟收了,白五爷这亲戚虽说没开口,可也算是认了。耶律靖元命人换了桌酒席,老少几人重新落座。话匣子这才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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