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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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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两个奴才之后,一晃又是四天。耶律靖元没有来,这两个奴才也没有离开。看起来不像是在监视自己。反而饭食茶点,都比之前应时得多了。“你们俩也坐下来一起吃吧。”被人叫了三天的主子,展昭浑身上下的那么不自在。按说之前自己家也有奴才,白家也有仆人,就连开封府的那些下人也开口老爷闭口大人的。怎么就没有这么别扭过?
连贵搬了把椅子也不客气就坐到了展昭身边。“说实话。我们哥儿俩还真就没见过您这么好脾气好性子的主子。伺候您,真是福气!”说着他朝送福使了个眼色。
送福不像连贵那么爱说话,不过他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坐到桌子另一边,开口道:“听将军说您身体带了伤,可是这几日看下来,也没见有个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我去给您请一个来看看?”
展昭笑着摇了摇头。“我受的是内伤,大夫看了也没用。得自己慢慢地养。”
连贵咋了咋嘴儿,一脸惋惜的样子。“都说您这功夫了得,可也被人伤成了这样。看您脸色就不正,那下手之人也忒不是东西。”
可不就不是个东西!没有回话,展昭笑着端起碗,喝了口粥。
“听说您这伤是白玉堂给打的?”连贵边说,边向展昭那边凑了凑,好像是要听什么秘密似的。
听到玉堂的名字,展昭皱了下眉。昨日楚淮过来之时,自己又问了玉堂的消息。同样是没有结果。虽然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就一点线索都没有?若是玉堂身体无恙了,必然会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如今来看……必然是伤得太重。
“主子?”连贵见展昭半晌没动静,小心的唤了一声。
展昭从思虑中被叫回神儿来,心慌了一下。看了看连贵和送福,没见这二人有什么疑惑的表情,这才放下心。他笑了笑,道:“想必你们来之前,耶律将军已经把该说的都说过了吧?”
连贵一愣,而后尴尬地挠了挠头。“您说的是。不过我们哥儿俩可绝没恶意。不过是关心您而已。”
展昭一笑,而后摇了摇头。究竟是恶意还是好意,现在还不可知。反正这二人绝对不是夏重达的人,那是必然的。
饭菜刚刚用罢,楚淮的药也送了过来。
连贵赶忙上前接过药碗:“楚先生可真是守时,每天这会儿都一准到位。”回过身,他把药放到了柜子上,才又道,“今儿早上我们主子吃了腌辣子,这药得过半个时辰才能进肚儿。不过楚先生放心,药我们一准热过了才给我们主子喝下。”
连珠炮似的话,阻了展昭的话,也挡了楚淮的词儿。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都没有责怪。楚淮看得出来,这个连贵儿是故意不让展昭喝药。这最好,反正这药自己也不愿意让展昭继续喝下去。
“三师兄,这两天怎么没见到二师兄?”既然不用喝那个苦药汤子,展昭也乐得不管。说到疏通气脉,耶律靖元那坛子酒可比日日喝的药有用得多。
“王爷的婚期将近,二师兄最近都宫里王府两边忙活。”这样也好,对所有人都好。
婚期将近?是说公主的生帖送回来了?至少有的在前往辽西的路上了!这个消息让展昭心中为之一振。事情要是闹回了大宋,宋朝一但来人,自己都能有办法脱身,或是里应外合。这么久没有消息,难保玉堂不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同样在等待时机。
“可是公主失踪了一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白玉堂都没有下落。王爷这婚……怎么个结法?”展昭皱着眉头,问道。
楚淮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个……不是你我能知道的事儿。”
二人正在交谈,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展昭答了一声。
外面进来一个仆人。楚淮一见,忙问:“什么事儿?”此人是前面的报事弟子,看来夏重达必然是没有回来,否则他不会找到自己和展昭。
仆人连忙回话:“耶律靖元将军……他……他带了匹狼进宫。说是给掌门带了些糕点,然后就自己往后园去了。我们想拦,可是那狼……忒吓人……”
楚淮皱着眉挥了下手,好了。你下去吧。仆人下去之后,楚淮这才对展昭说:“耶律将军来访,我就不便前去了。”说罢起身告辞。
冬天就快过去的时候,尤其的冷。而且是那种干巴巴的冷。今日依旧刮着北风,只是不似钢刀刮骨似的劲头,纵然冷,也还不至于使人受不住。
展昭一个人前往后园。道路他认识,一开始的时候,夏重达也带自己到处逛过止剑宫。不过是后来与玉堂那一战之后,对自己起了疑心,这才拐着弯儿的限制自己的行动。这也算是半个来月,第一次没有人跟随的离开了自己住的小院儿。
没有鸟出牢笼的感觉,只要不离开止剑宫,就无所谓自由。
园子里没有花草,有的只是石山寒水,以及干枯的枝干。展昭甚至怀疑,这个地方究竟有没有花开缤纷,草木见绿的时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漫长。好像天地都凝固了一样,打来的那一天到现在,依旧是这么寒冷。
耶律靖元今天穿了一身雪白的锦缎长袍,白狐狸皮的滚边看起来就让人觉得缓和。展昭站在门口,看着耶律靖元的背影,突然停了脚步。
若面前的人是玉堂……该有多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这股难受的思念和担心就涌上心头。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可笑,可就是站在这里迟迟没有动步。
突然间觉得腿边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把展昭吓得倒退了一步。靠在自己腿边的是一匹狼。可能每一匹狼的模样都会不同,但是人却不见得能分得清楚。展昭认得这匹狼,并不是因为记得它的模样,而是记得它脖子上挂着的项圈。
耶律靖元回过头,笑着上前来到展昭身边,想伸手去碰展昭的肩膀,但半途就改了路。“一边自己玩。”他拍了拍苍子的头,苍子摇了尾巴听话的离开了两人的身边。
“耶律将军。”展昭并非怕狼,而是没加留意突然见到,的确没法不意外而已。如今背对的人回过身,什么想法也就都没了。耶律靖元就是耶律靖元,怎么可能改变?
耶律靖元伸手做了个请势:“展掌门,到亭中一坐。今日我带了几样点心,不知道和不和你的胃口。”
这么大老远带着狼来,就是为送点心?展昭诧异地看着耶律靖元,表情上有那么一丝抵触。不过他知道耶律靖元不会害自己性命,但……
“怎么。怕本将军在点心里下毒不成?”耶律靖元微笑着先一步返回厅内,从食盒里拿出一块绿色的点心。放在嘴里,嚼了几口就咽了下去。
展昭皱了下眉,如此一来,自己不上前去就实在说不过去了。“耶律将军多心了。展某只是没想到堂堂大辽的将军,会闲到为送点心亲自跑腿而已。”
耶律靖元听后立刻放声大笑:“只要本将军愿意,就没有我不能办的事。更何况我想看你笑。”突然间他收住笑声,并很认真的看着展昭的眼睛。
一瞬间,展昭几乎被耶律靖元的话吓愣了。但也就只有那么一瞬。“没有可笑之事,展某自然不会傻笑。若是耶律将军想看人笑脸,来找展某,实非佳选。”
展昭如此明显的拒绝没有让耶律靖元有一点皱眉的意思。从食盒里拿出两盘点心,红黄绿白,颜色好看得紧。“这是我府里新来的厨子做的点心。说是江南的口味,你尝尝看。”
确是江南的口味。不用吃展昭就知道。拿起一块放到嘴里。不甜不腻,滑软之外还带些弹性。糯米的清香好像许久都没有尝过了。这厨子的手艺真是不错,若是玉堂在,他一定会夸上几句。
看着展昭脸上不自觉浮现的笑容,耶律靖元笑着从茶炉拿下茶壶,然后给展昭倒了半杯,递到展昭手边。“味道怎么样?”
“不错。”茶杯碰到手背,有点烫,但很舒服。展昭抬起头问:“耶律将军,你不会只是来让展某品评点心的吧?”心中的酸疼一点点地扩散着。很难受。没想到只是几块点心,自己就这般想念。想起了大人,想起了先生,想起了兄弟和子侄,甚至也想起了开封城里几家点心铺子。离家……太久了吧?想来家中的后园子,早就翠绿一片了吧?
心中想着,表面上却不能带出来。展昭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为了一块点心而想家。也对,想家有什么错?人人都会想。尤其是如今这种局面。
耶律靖元笑问:“那两个奴才侍奉得可还好?”
“无所谓好与不好。展某本也不求他人服侍。”又是这种根本无谓的话题。展昭现在出奇地不耐烦。他想快一点把这个人打发走。人走了,或许这心里就能舒服点。更何况这两个人虽说对自己照顾得的确周到,毕竟还是耶律靖元的人,自己同样不能露出马脚。也只得把运功冲穴的时辰调到更早。
“那倒是我自做多情了。可那日留人之时,你可是爽快干脆得很么。”耶律靖元依旧面带笑容,自己拿了块点心放到嘴里,细细地品着。
这句话展昭有些无言以对。的确,那日自己是真的答应得干脆。可那也不过是形式所迫罢了。
没等展昭想好词儿开口,耶律靖元将点心咽下道:“既然身为掌门,你身边怎么能连个亲信都没有。我可不希望你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展昭却听得一清二楚。“什么意思?”
耶律靖元笑道:“没什么意思。我是见展掌门虽有掌门之名,却什么事儿都让夏先生去办,心中有些不平而已。”
虽然不知道耶律靖元什么企图,但这句话很明显是在挑唆自己与夏重达的关系。“展某自从被伤之后,一直内伤在身。而且对之前的一些事记得很是恍惚。宫里的事,也只能拜托二师兄先管着。更何况我虽持掌门信物,毕竟还没有继任大典。耶律将军的好意,展某心知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你这掌门之位已经坐了很久了呢。这倒难怪了。不过你也知道,夏先生是王爷的亲信,现在大宋公主的生帖已经从中京出发了。而公主如今却生死不知全无踪迹,王爷那边实在是有太多事需要夏先生去帮忙。”
展昭听着耶律靖元的话,心中暗暗盘算。这些事方才也曾想过,不过自己的猜想和耶律靖元的口述相比,自然是后者的可信。只是他依然不明白,耶律靖元对自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耶律将军的意思是?”
“如果展掌门身体不允许,实在无法自己管理宫中事务,也可以找个人来替夏先生分劳。这样对你,对我,对夏先生,对王爷都有好处。”
耶律靖元的话说完,展昭突然笑了。既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也不是无奈的苦笑。“宫中大小事宜一直都是二师兄管着。即便我愿意找人替他分忧,也不见得能找得出能撑事儿的人来。”让夏重达放开止剑宫的权?那简直是笑话!耶律靖元这些话,与废话无异。一来自己的功力只有三成,二来师父现在的情况还不清楚,三来玉堂和公主全都不知踪迹。就算是自己要对付夏重达,现在也不是时机。
“怎么没有?现成的不就有一个。”说到这里,耶律靖元朝院门口喊了一嗓子:“楚先生,亭中请!”
听了耶律靖元的话,展昭吸了口冷气。他自然早就知道门口有人,只是没想到耶律靖元的耳音也不在自己之下。若不是静息的功夫出众,以楚淮的功夫也不可能被这么快就察了去。
展昭再惊,也惊不过楚淮。耶律靖元已经开口叫了自己的名字,再装蒜眯下去,岂不丢人?索性他咳了一声,带着另一人迈步进了后园。
就算早就知道楚淮在一旁偷听,展昭还是惊讶地看着楚淮:“三师兄,你怎么在这儿?这位是?”他的惊并不全假,他怎么也没想到,楚淮身边带的居然是个女人。
楚淮尴尬地拱手给耶律靖元和展昭见了一礼,而后将身后的女人拉到身旁:“这是贱内,名唤绿娘。”
这还真是个新鲜事儿。莫说是耶律靖元和展昭不知道楚淮还有个媳妇,就算是止剑宫里,知道的人也并不是太多。
楚淮看出二人的尴尬和疑惑,赶忙道:“绿娘的身体一直很弱,久病在床。加上宫中都是男人,她很少出房走动。今日身体稍有好转,我本想带她四处转转透口气。偏路过院儿门口,被耶律将军察觉了。在下实在不是有意扰了二位雅兴。”
耶律靖元并不在乎楚淮所言是真是假,但他发现这个绿娘的眼睛自打一进院儿就没离开过展昭的脸。这会儿楚淮都见了礼,可这女人依然眼神儿发直没什么动静,他这心里就升起一股邪火。绕过一步,将身子挡在绿娘和展昭之间,笑道:“楚先生倒是个爱妻的汉子!”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楚淮听来,却如芒刺入胸。“耶律将军过誉了。”
被挡住了视线,绿娘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抬眼看了看耶律靖元,脸上似笑非笑。“耶律将军倒是当之无愧。”
语出惊人,却是听得三个男人莫名其妙。
“楚先生,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方才本将军所说,你意下如何?”既然这个女人是楚淮的妻子,这些话当着她说也无妨事。反正该听的也早就听去了。
楚淮拧着眉,看向展昭。而后朝耶律靖元叹了口气:“此事还是得先同二师兄商量之后再议。”
“既然如此,本将军也不便多言。这毕竟是你们宫中自己的事。”说完他看了绿娘一眼,而后扭头对展昭道:“外面风凉,我送你回去。”
展昭皱了下眉,自己总不能留下来碍着人家两夫妻吧!于是也只得点了点头,随着耶律靖元出了园子。而这时候,那匹狼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来,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夏重达自耶律纹华的书房出来,额头上也渗出几滴冷汗。
而此时耶律靖元就在外面等侯多时了。“夏先生。”
突然的一声唤,把夏重达吓了一跳。若换平时,他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耶律将军?王爷方才还派人找你。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耶律靖元一笑:“太后的第二封信又到了?”
夏重达点头:“的确。太后说她已经拉拢了不少老臣,只要这边事一闹大,中京那边立刻就会行动。但是我手下的弟子秘报,也有一部分化妆改扮的官兵陆续从中京出发往辽西赶。恐怕……”
早就料到会是如此,耶律靖元丝毫没像夏重达那么担心。“你是怕事情万一有变,太后会派人将你我一干人等顶罪?”
“这自然是一方面。不过我毕竟不是朝廷中人。即便太后发难,哪怕派兵来剿我的止剑宫,我也能全身而退。另一方面白玉堂和公主到现在还没有下落,这实在不是个事儿。而且送生帖来的官员是小皇帝的人,路途上自然不会刻意耽搁,时间并不多了。”
耶律靖元点了点头。“的确。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想知道辽西境内,止剑宫能聚集的弟子有多少?”
夏重达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答了实话。“大约不足两千。”
“派你的人在路途上设置障碍,尽量推延中京来人的时间。但是记得,千万不能伤他。另外事情一旦闹开,在边境处必须得有我们的人。你看着派多少人前去为好,这我做不得主。你要知道,辽西的军兵颇多,却都不归我和王爷指挥。能听调遣的只有五千来人,还不知道能有多大用处。事态一旦严重,王爷也只能靠你。”
虽然听被人的指派不那么舒服。但对付朝廷和太后,听耶律靖元的话,应该不会有害。只要他和耶律纹华跟自己是乘的同一条船,将来即便有变,死的不过是那些弟子,顶罪的也是这两个耶律家的子孙而已!“就听将军所言。至于展昭,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事到如今,我们恐怕只能利用杜名了。”
耶律靖元挑眉一笑。“夏先生放心。明日,我就让展昭成为我的人。”
夏重达听后,也跟着挑了挑眉梢。“那在下就听侯佳音了!”
回到久违的房间,绿娘深吸了口气。没有几个人会懂她此时的心情。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你也累了,早点歇息。”楚淮看着绿娘,叹了口气。很想上前拉过她的手,只可惜他没敢。
绿娘笑着看向楚淮:“我以为你会先问我展昭究竟为什么没有中毒。”
“展昭没中毒?”楚淮的声音接近惊呼。这句话别人说他或许不信,但从绿娘的嘴里说出来,他没有不信的理由。
绿娘点头。“对。他没中毒。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中,但是中了毒的人,眼神不会这么清晰透彻。”
“这怎么可能?!那药不是你精心研究的?”如果没用,夏重达绝对不会用来做计!
绿娘摇了摇头。“一份毒药,有什么精不精心之说。不过那药必然不是假的,你也知道夏重达的为人。他不找人先试过,也不会用在这么重要的人身上。假如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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