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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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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展昭对耶律靖元送酒来这件事,极其反感。而且此人言语动作之中的轻佻如此明显,不管基于什么原因,他都没有理由不加戒备。他没有想过耶律靖元送来的会是药酒,而且他也不相信耶律靖元会帮自己。可是自第一次喝过之后,那种由难受转变成舒畅的感觉就让他对这坛子酒产生了疑问。
  无忧散那么毒自己都喝了无事,就算耶律靖元在酒中下药,恐怕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害处吧?展昭这也是豁出去了放胆一搏,索性他就一日一杯,连喝了这五六日。不适的症状一概皆无,只是让他更加不明白耶律靖元送酒的意图。
  也无非是疏通经脉的酒水而已,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用短短五日就有多大的作为。展昭的确心急,但撒下去的人手这么多天依旧没有找到玉堂的下落,他这心多少也有了些安慰。他相信,玉堂一定没有生命危险。那老鼠必然是在某地养伤,心急着前来解救自己。
  “不知道你能不能想明白我现在的景况。”想到这里,展昭叹了口气。关上窗,返身回到床上,盘膝打坐。练功是每日的必须,尽管这几日气脉通畅有所好转,可要想打通大穴还需要些时日。好在每日的这个时间都绝对没有人会打扰自己,而自己也没有发现在周遭有什么人的监视。
  是夏重达认定自己一直在喝加了料的药,就算不监视也无所谓了?还是自己让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功力要出止剑宫事比登天?没什么区别,总之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身边没有帮手的情况很不利。孤立无援使展昭现在根本无法动弹一步。他知道楚淮可能是唯一的变数,但近几日,除了送药之外,楚淮几乎也不来自己这个后院儿了。是夏重达怕他与自己接触久了生变?还是楚淮自己有事?
  展昭明白,要想知道师父现在的情况,他就必须要拉拢楚淮。只不过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知道楚淮究竟为了什么事儿,而受夏重达的威迫利用。不知道根本,就没有解开疙瘩的办法。看来必须要找机会离开小院儿,只是这个机会,很难。
  早餐依旧是那几样菜食。没有变化的花样,展昭对这些也并无挑剔。不同与江南的清淡。在这里,三餐都显得口味很重。展昭虽说在这里住了十来天,可是依旧不习惯这种饮食。或者是因为这种被软禁的情况,让他根本无所谓餐食得味。
  门一响,楚淮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到展昭刚放下筷子,温和地朝自己看了一眼,心中的愧疚便又深了一层。知道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之后,他并没有像夏重达那般讥讽的心态。人间有情,何分对错?男女之情就能高得过两个英雄男儿了吗?未必!
  “掌门,这是今天的药。”夏重达明确地跟楚淮说出了耶律靖元对展昭的心思。这让楚淮很替展昭担心。跟自己的心头所爱是一回事儿,被灌了药而沦为皇家子孙的玩物又是另一回事。
  展昭笑着站起身,接过楚淮手中的药。“多谢三师兄。每日里还总是麻烦您亲自来送药。”将药一口喝下,如往日一样,没有丝毫碍色。
  耶律靖元让夏重达停药,楚淮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夏重达并不是个说话算话的君子。更何况这个耶律靖元可信与否,就连楚淮都有三分疑惑。所以药没有停,耶律靖元也不可能知道夏重达是否履约。“你身上的内伤还没好,不易到处行动。给你掌门送药,也是应当。”
  展昭将药碗放下,伸手示意楚淮坐下说话:“你我同门弟兄,三师兄不要每次都掌门来掌门去的。叫我名字就成了。”
  楚淮一笑,带了些许苦涩。“门有门规。这称呼……还是谨慎些好。”
  展昭摇头:“不然。虽说我是掌门,可正式的大典还没有办。三师兄不需如此拘谨。你这样,倒是让小弟我不好意思了。”
  展昭越是这样温和谦顺,楚淮心里就越是难受。在四处查找白玉堂的消息之时,他也曾在江湖上打听过展昭的为人。可越了解,他就越窝火。自然是火自己,火夏重达。但凡是能有出路,他也不想这样。“既然你这么说……以后私下无人之时,你我兄弟相称。人前……还是依规矩为好。也免得被外人听了去,笑话咱们止剑宫没有规矩。”
  “外人?”展昭倒了杯热茶递到楚淮面前,“三师兄说的可是耶律将军?”
  “此人是皇族,又主管大宋公主失踪一案,我想……他经常出入我们止剑宫并不是什么好事。”
  “耶律将军是二师兄亲自引见的,而二师兄自己不也是王府的常客?三师兄好像对耶律将军颇不放心。”拱手敬茶,展昭能感觉得到楚淮的话中,有深意。
  楚淮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用心倾听周围有没有人偷听。“耶律将军对止剑宫有如何做为我并不知道。但是他每次来必来扰你,我担心这会影响你养伤。”礼貌地端起茶杯,他并没有想喝的欲望。而这恭恭敬敬的一杯茶,他自觉得无颜饮尝。
  展昭听后笑着站起身。“自从被白玉堂打伤之后,我的头脑一直不是很清楚。以前很多事想不起来,认识的人也只有二位师兄和几个下人。耶律将军……也算是我难得可以见到的外人。我想二师兄也不会引人来害我不是?”
  展昭的话说得很真,楚淮其实也曾怀疑过展昭没有中那忘忧散。见到展昭说话时一脸平和的笑容,突然觉得心疼。若是他什么都记得,要装出这种表情……心中该有多苦?又能有谁会把戏做得这么真切?“人心隔肚皮,既然你让我与你兄弟相称,做为兄长,我只能提醒你,尽量不要和耶律将军接触。为了你,也为了我们止剑宫。”
  展昭摊开手,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允。他知道,楚淮今天虽然对自己说了几句真心话,可骨子里依旧不会向着自己。除非拿到夏重达为什么可以掌控楚淮的原因,否则这个变数还没什么大用。那么那个唯一的外人耶律靖元,就或许能让自己有所收获。听了楚淮的话,展昭能肯定耶律靖元必然对自己有所企图,至于是什么……他不想去设想。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觉得愤怒。但目前……他不能翻脸。而他也相信,就算自己只有三成功力,耶律靖元想要逼迫自己也不可能。大不了同归于尽。
  能拖延一日就是一日。等玉堂,也等公主大婚的生帖送到。届时,若无法完婚,大宋边境的官员必然会有动静。算算日子。大哥和二哥也应该往回返了。
  “耶律将军,里边请。”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展昭和楚淮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是夏重达和耶律靖元,刚刚的话题两个人都闭了嘴。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不知道是昨夜无梦换来的心情不错,还是想从耶律靖元这里寻个出路。展昭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总不能一直坐等。既然耶律靖元能给自己送药酒,又为什么不再拼一把,或许能有个新路子走。
  楚淮起身打开房门,夏重达看了他一眼,而后笑脸让耶律靖元先一步进屋。
  尽管夏重达在笑,展昭依然看得出来,此人今天心情并不怎么样。闪目光向耶律靖元身后一看,他不禁一愣。只见耶律靖元身后跟着三个人,都是仆人打扮,其中有两个身上还搭着包袱。什么意思?“耶律将军。展某见过。”
  耶律靖元今日没有上前伸手相搀,而是拱手还了个礼。“多日来都见展掌门身边没个仆人照料,全靠楚先生照料,实在是有些不忍。这两个是我府里的手脚麻利的奴才,特意给展掌门送过来。展掌门千万不要推辞。”
  这一句话可把展昭和楚淮都弄愣了。夏重达也有那么一瞬拧了眉毛。他知道耶律靖元这是在安插他自己的亲信,最根本的原因恐怕是担心自己不会给展昭停药。按说送两个奴才过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地界安插别人的眼线不是?他是真盼着展昭像往日一样,冷眉冷眼开口拒绝。所以他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展昭。
  展昭并没有想那么多。耶律靖元带来的两个奴才为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一时间想要弄清楚也没那么容易。“既然是耶律将军的好意,展某就愧领了!”说罢他拱手一礼,而后朝夏重达一笑:“二师兄,小弟这么决断可否?”就是看出来夏重达不乐意,他才同意。至少这两个仆人不会跟这姓夏的同心。
  夏重达嘴角抖动,暗自压下了闷口。抬脸儿一笑:“你是掌门,这收奴才的小事儿还不是你一句话就成。只是让耶律将军割爱费心,倒显得我们这两个做师兄的疏忽了。”
  耶律靖元听后放声大笑:“夏先生说笑了。割爱谈不上,不过若是能换得展掌门开怀一笑,身体快些康复,那才是我真心所需。”
  这话说得近似直白,若换平常,展昭必然瞪眼。今日事儿已经办成了这样,若再瞪眼恐怕就得露出马脚。不过他也没有露出耶律靖元想看的笑模样。“耶律将军费心。”
  耶律靖元看似有些失望,不过他也压根没想过展昭会因为自己给他送了俩奴才就对自己喜笑颜开。正相反,他断定展昭会为了逆夏重达的意收下这两个人,但连带着,更会对自己产生戒心。不过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保住展昭的命。“这个叫送福,这叫连贵。你们两个人,还不给新主子行礼?”
  两个奴才听完,当时就欲下跪。展昭赶紧上手相拦。“不必。二位是将军派来的,展某可不敢受此大礼。”
  “既然人收下了,怎么使唤也就随展掌门的便了。”说着,耶律靖元来到柜边,伸手拎起酒坛子。明显变轻的重量,让他难免面露微笑。“看来这酒很是合展掌门的胃口,来啊,把本将军带来的新酒拿过来。”
  一直站在耶律靖元身后的仆人连忙上前,将手中一直拎着的酒坛子放到柜上,然后把原来那个坛子拎回在手。
  “耶律将军还真是想的周到。不过这好酒么,我宫中也有不少。何必如此麻烦?”楚淮一直怀疑耶律靖元送来的酒中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是展昭喝了好几日都没见异样,他也就没加阻拦。但这一坛子刚见底儿就给换了另一坛,是不是太过了?夏重达就不疑?就不管?所以想到这里他转脸看了夏重达一眼。
  夏重达一笑:“三师弟这就不懂了。酒这东西也分贵贱。耶律将军送的酒可是入宫给皇上喝的贡品。一年也就能留这么两坛一酿,耶律将军都给了咱们掌门,咱们可不能不知道好歹。”
  夏重达这副嘴脸,真是没法不让人觉得恶心。展昭冷冷一笑,也没多说一句话。爱送人他就送,爱留酒他就留。避与不避都是一回事儿,只要自己慎重保住性命,事情总有结果的那一天!
  离开展昭的卧室。耶律靖元吩咐那个仆人先到宫门侯着自己。然后跟着夏重达来到了书房。
  落坐之后,耶律靖元先一步开了口:“夏先生可是对我送来两个奴才不满?”
  既然耶律靖元话说开了,夏重达当然不会否认。“耶律将军要送人过来,在下自然不能反驳。您只要跟王爷要到令,这事儿也没有我拒绝的余地。更何况展昭自己都留了。只不过耶律将军这么做,可是一点都不给我夏某人留面子。是否至少要知会我一声再把人带来?”
  耶律靖元一笑:“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大事已成,夏先生得了天下,我也得了展昭。可是新婚之夜,我怀里的,却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我从梦里惊醒,实在没法安心。于是就突发奇想,拣了两个勤快的奴才带了过来。”
  夏重达撇嘴笑了笑:“将军这梦做得可真是长远。怕是您怕我不肯给展昭停药,才特意安插了两个亲信吧?”
  “既然如此也无可厚非。江山我可以助你,自然我也得替我的人考虑周到。若是展昭身边没有我的人,我又怎能放心?想必夏先生也不可能让展昭随我到将军府居住吧?”
  夏重达有片刻之工无言以对。耶律靖元的话字字句句都没有错处。他承认安插亲信,自己就更没法拒绝了。给不给展昭药,那都不重要。就算耶律靖元安排了亲信,自己要想继续让展昭吃药,也不是困难事。他只是害怕,怕自己的秘密被耶律靖元知道。江山与美人,又有哪个男人能为了美人放弃江山?更何况,那展昭再是出色,也还到不了这倾国的程度。
  “夏先生若不放心,本将军可以快一些行动。只要你不加以阻碍。我保证十天内把展昭弄到手。到时候你放心,我也放心。那药吃与不吃……不也就没了意义?”
  “既然耶律将军这么说,夏某就提前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了!”
  送走耶律靖元,夏重达一肚子都是火。不仅仅是因为那两个被安插进来的奴才,还有楚淮天天送过去的药!
  回到卧房,他将房门闩上。然后来到床边,掰了一下床顶的雕花框。只听“咔吧”一响,床边地顿时裂开一道门,自下面隐约飘出一股药草的清香。
  夏重达迈步下了暗门,二十几层阶梯之后,里面有灯光晃动。
  下面是一处密室,而密室里有人。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女人。
  女人听到动静,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地捣着药。
  “怎么还在弄药?身体不好就多休息一会儿。”夏重达上前握住女人的肩膀,没有用力,脸上也露着温柔的笑容。尽管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欣赏,也不会抬头看自己的表情。
  女人没有反应,就好像夏重达是透明的一样。依然没有说话,继续捣着他她手中的草药。浓郁的药味儿不再似之前在入口处闻的那么清淡,久了,会使人头疼。
  夏重达没有生气,而是俯身将脸贴在女人的腮边。“怎么?生我气了?这几天宫里的事很忙,没抽出空来陪你。”
  女人厌恶地松开手里的物件,用尽力气霍然起身。“有话直说。我很忙。”
  怀里的人逃脱,夏重达笑着抬起身。只是这种笑很扭曲。“忙?忙着给楚淮做解药?还是忙着给展昭做假药?又或者是毒死我的药?”
  女人笑了,笑得同样扭曲。“楚淮是我的丈夫,就算是我给他做解药,也是应当。至于是不是想做毒药毒死你……若是我有那个机会,你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夏重达听完女人的话,放声大笑:“说得好!楚淮是你丈夫,可你却是我的女人!你和他不过是有夫妻之名而已。”
  “够了!夏重达!你有话快说,我不想看到你!”日复一日的折磨,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如果欺骗是罪,那么被骗就是耻!
  “忘忧散究竟是真是假?”如今的夏重达,也早就对绿娘失去了早年间的耐性。要得到的已然得到手,只要跑不了,只要自己满意,对这个女人用什么态度,那得看心情!
  绿娘暗咬银牙,苍白的脸被气得涌上了一些血色。她瞪大双眼,反问道:“不知道真假你会放心拿出这个地牢?!”对!或许对别人来说这只是间跟夏重达的卧室相连的密室,但对绿娘来说,这是牢房,比什么地方都要可怕的牢房!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展昭依然没有变化?如果药没有问题,那就是楚淮从中做了手脚!”明知楚淮不敢,可夏重达依然这么大声地说着。他知道绿娘对楚淮心中有愧,她怕自己杀了楚淮。就跟楚淮怕自己折磨绿娘,杀死师父一样。
  “夏重达,你不要太过分!展昭的药,绝对无假!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变化,我不知道。我每日被关在这里,一两个月见不到一次太阳,我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看来让你和楚淮见面果然是错误的决定!”
  “最错的就是当年我上了你的当!”
  夏重达突然收回了怒容,迈步来到绿娘身边。抬起头拍了拍她的脸蛋。“别这么说。你我也是两情相悦,才成就了好事。我知道楚淮不恨你,这么多年,我也厌倦了。这一次,只要你帮我成就了大业,我就放了你和楚淮。当然,如果你想要做我的皇后,我也会很开心。”
  “啪!”的一声,绿娘打掉夏重达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我希望你这一辈子能有一次说话算话的时候!”
  夏重达笑着点了点头:“我登基坐殿的那一天,就是你们解脱的那一日。现在你要先解决展昭的问题。”
  绿娘根本无所谓相不相信,她只是知道,如果不应了夏重达的意思。自己和楚淮,包括师父都好不了!“我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哦?说说看。”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我原来的房间。你不许阻止我和楚淮见面。而展昭的药,我要在看过他的人之后才能知道那药对他有没有效果。”
  “好!展昭和师父都在我手里,我量楚淮那个窝囊废的脾气,也不敢带着你逃走。”
  连贵将早餐给展昭摆好,然后道:“主子,该用早饭了。”
  得了这两个奴才之后,一晃又是四天。耶律靖元没有来,这两个奴才也没有离开。看起来不像是在监视自己。反而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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