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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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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白玉堂的话,伍青笑回:“白大人果然好眼力。我家主子说:好酒须得有人识。”
  知道是句奉承话,也是句实话,五爷却还是回了一句:“五爷这儿也有句话:只怕识酒不识人。”
  这句话,展昭懂,伍青更懂。只不过他们的懂不同,展昭知道玉堂指的是夏重达,而伍青则并不全然清楚。因此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白大人的话小人一定代到。如果无事,小人告辞了。”
  没有起身相送的必要,待伍青走后,五爷亲自给展昭倒了一碗酒:“猫儿,有了好酒,五爷来教你品酒之道。”
  展昭端起碗,没有直接喝,而是转脸问:“玉堂,你说耶律靖元送酒来是什么意思?”
  五爷自满了一碗,而后品了一口才道:“让我们知道他知道五爷去过了。”
  展昭摇了摇头:“不单单是这个意思。你觉得他会不会是想试探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五爷放下碗,夹了口菜递到展昭嘴边。“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他做的事如果与我们无关,自然听不听见都一样。我没兴趣理他们辽国内出什么乱子。如果与我们有关,早晚都得翻脸,你认为他有必要多此一举?”
  将菜咽下之后,展昭晃了下头:“那你认为他是为什么?”
  五爷笑回答:“他那是怕五爷瞧不起他。既然被五爷知道了身份,再装不知道,岂不丢人?”
  见玉堂笑得得意说得肯定,展昭翻了他一眼:“你倒清楚得很!什么时候白五爷这么懂得看人了?”你还当什么人都和你这老鼠一样无聊?
  五爷拉椅子靠了靠,单胳膊搂住展昭的肩膀:“猫儿,不是吃味儿了吧?”
  用筷子打向那老鼠的爪子,展昭没好声气的哼了一声:“也不怕酒辣伤了你的舌头!”
  手疼,却是不能撒开的。五爷边说边拿嘴唇去蹭展昭的脸。任凭那猫儿怎么挣扎,就是不肯做罢。“五爷只怕猫儿气大,再拿猫牙伤了爷的舌头,那才事大!”
  “哐!”的一声。展昭看着连椅子一起摔到地上的玉堂,也不知道是该扶一把道歉好,还是该踩一脚解气好。
  五爷躺在地上,没留意那猫儿脚下会是那么大劲儿,这一摔可真够狠。“你这臭猫!想谋杀亲夫啊!”
  “让你胡说八道!”说着抬手就要去打。
  五爷挥胳膊招架,用力过猛,抻开了肩头上的伤。眉头稍皱了一下:“猫儿,你来真的啊!”
  手没落下去,知道玉堂身上有伤。轻伤虽是伤,展昭又怎么可能不顾忌。察觉到玉堂胳膊稍微迟了一下,他连忙蹲下身。“是不是牵动伤口了?”
  坐起身,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实际上也不过是伤口裂开了而已。出点血,对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来说,实在是很平常。“还是猫儿心疼我。没事儿,换条绷带就成。”
  月色明晰,与雪色相映,确是一副北地特有的美景。
  别院中,寂静得很。天刚入二更,仆人们都已然睡得睡,歇得歇了。只有公主的房间亮着灯。没留几个使女,只有公主和翠儿两个人。
  翠儿替公主卸下头上的饰物,然后用牛角的梳子轻轻地梳理着。“公主,王爷派人送过来的簪子可漂亮,配您的气质不知道有多合适。”
  赵芙看着镜中卸下妆容的自己,淡淡地笑了笑:“重要的并不是我,而是谁送的簪子。”不管这位未来的夫君对自己好不好,重要的都不是他所送来的东西。心是假的,金银并不会使人快乐。尤其是自己这种,用不着金银的人。镜中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不施粉黛,没有一点世俗的修饰,如果连公主的身份都没了,谁还会珍惜在乎呢?
  翠儿终究还是不懂公主的意思,于是依然笑着。扶起公主来到床边,然后点燃了从汴梁带来的熏香。那是花香,淡得很,就像公主的心事和笑容。“您睡,奴婢就在边上守着。”
  赵芙晃了下头,摆手道:“你还是下去睡吧。我这儿也没什么要吩咐的。这么多天你一直都没好好休息过。”
  翠儿回道:“奴婢的职责就是伺候您。也习惯了,您就甭管了。”
  赵芙知道这丫头忠心,虽然心疼,却也没再坚持。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有几天。等到大婚之后,怕是想让翠儿在边上陪着,也不可能了。想到这里脸上一阵发烧,紧接着就叹了口气。这种事不止该臊,甚至该怕。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同床共枕,天下究竟多少人都是过的这种可怕的日子?想若是能似白玉堂和展昭那般,心中只有对方的爱着,纵是吃苦受罪自己也不会怕。可现在……
  翠儿吹了灯,就躺在屏风外的卧椅上准备休息。
  突然窗户像是被风吹开一样,“咣”的一声把主仆二人吓得连忙坐起身形。“翠儿!怎么了?”
  寒风入骨,翠儿赶紧边关窗户边回答:“风太大,把窗子吹开了。没事儿,您睡吧。”说是这么说,可她还是朝窗外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到什么,可也没见有这么大风啊?!寒毛根立刻竖了起来。
  正当她把窗户关好,门又突然被打开了。这下可着实把翠儿吓得够戗。战战兢兢地走向大门,便听到公主下地的声音。“公主,没……”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窗户又一次被打开,紧跟着趁翠儿回身之际,门外蹿进一个黑影。伸手就将翠儿的脖子钳制住。
  赵芙披上外衣,就听到窗户又一次打开的声音。心头惊跳,紧跟着就传来几声闷响。像是翠儿的。“翠儿,怎么了?”顾不得只着了里衣,赵芙绕出屏风来到室中。面前的情形让赵芙脑袋“嗡嗡”直响。房间中有三个人,两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以及躺在地上,明显已经气绝的翠儿。
  “你们是什么人?”赵芙下意识的后退,可是她退也没有任何用处。
  来的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后给了对方一个眼色。为免夜长梦多,只见一人抽出匕首就朝公主走去。
  对方不用回答,只是这用意行为就已经够明显的了。赵芙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也不知道来人为什么要刺杀自己。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坐等受死。于是顺手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抄起金制的首饰盒,朝着冲她过来的人撇了出去。
  一声金属的脆响,来人用匕首搪开了那个首饰盒。看了公主一眼,不禁皱了下眉头。这个女人远比想象中要麻烦得多。他们以为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见到婢女死在面前,再有两个蒙面的男人要杀她,必然会瘫软若泥。谁曾想,她不但敢高声质问,还敢出手反抗!
  “来人!!有刺客!!”这是赵芙生平以来最没有顾忌公主的身份。命都要没了,还要那身份有什么用?这一声,很尖,她确信可以传出很远。她知道这里周围都有侍卫看守,最次边上的房间还住着使女太监。总之,她不会就这么等着挨刀。
  黑衣人听到公主大叫,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慌。但手脚的动作却加快了许多。他本来还想仔细端详一会儿这个宋朝来的美人,可现在看来,没那个时间了。匕首刺出,带出一股劲风。
  公主并没有习过武艺,但人在危难的时候,总是会表现出超越平时的能力。此时公主集中了所有力气,猫腰躲开了这一招。
  这个动作让黑衣人好生意外。匕首没刺到人,却挂断了一缕青丝。“你磨蹭什么!”后面的那个黑衣人对前面这位的行动十分不满。有这磨蹭的工夫,几个女人也都杀了。
  前面的黑衣人“嘿嘿”笑了两声。“妈的!这么漂亮,死了真可惜!”只不过可惜归可惜,可惜他也没有那个胆量。不管如何这女人也是王爷的人,就算没有成亲,自己也没那个狗胆。
  正在黑衣人心中叹息的时候,窗外突然又进来一人。此人同样一身夜行打扮,脸罩青纱。进到房中,二话没讲,抽出腰刀就朝在公主身边的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哪儿能猜到这种事。因此没加留意,连声都没吭一下,就被来人割断了喉咙。
  见到要杀自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公主的眼前一黑。但求生的念头促使她没有晕,也没有浑身发软。她连忙站起身,从边上拿起铜镜护在身前。她能做的,也就只能这样了。
  来人看了一眼公主,点了点头。这样的女人,的确死了可惜。但却并非因为她的美貌。移动两步,他将身躯护在公主面前。
  另一个黑衣人也显然被这一刹那的意外给惊呆了。等他回过神来,同伴已经死于非命。这还不打紧,来人护住了公主。原本一眨眼就能完成的任务,现在完全变了模样。“你是什么人?赶紧给我让开!”
  来人冷笑了两声,并没有说话,而是抬刀就朝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连忙闪躲,借机抽出腰间的长剑。两刃相碰,顿时砸出了火花。
  黑衣人的功夫不俗,来人的武艺更不差。只可惜同是蒙面而来,杀人和救人的人,终究有一个人会怕。会怕所以才会怯,会怯,自然会不敌。几个回合之内,黑衣人被连伤数刀。虽然不深,却也疼痛难忍。更何况流血不少,再打下去谁知道来人有没有帮手。就算这别府之内的侍卫不会第一时间出手,但也绝对不会永远不出手。另外他也知道,宋朝来的那两位使官武艺了得,万一得到信,一切就都毁了。
  见黑衣人要跑。来人赶紧相追。一路追来,前面人跑得急,后面人追得紧。可当黑衣人逃进一个院落之后,来人停了下来。上下看了几眼,而后咬了咬牙。罢!算他命不该绝!
  此时的赵芙早就松了那口气。身体抖做一团。房间中刺鼻的血腥味儿,以及两个横在地上的尸体。这一切的种种都让她无法冷静。甚至连再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缩坐在地上,手中依然攥着那面铜镜。
  来人回到公主的房间,看见赵芙的模样,叹了一声。走过去蹲在公主的面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怕。没事儿了。”
  赵芙依旧在抖,看着面前的人,虽然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可警惕心还是没办法减少。
  来人迟疑了一下,而后用力抢掉公主手中的铜镜。伸手将人抱起。“公主勿怪,我必须带你离开这里。否则难保能有几日消停。”
  被男人抱在怀里,这还是头一遭。可害怕抵消掉了所有的羞臊。赵芙晃动手脚,边挣扎边道:“你放开我!”
  来人双臂用力,虽是无奈之举,却不可能再放手了。见公主实在不肯配合,他只好低下头贴在公主的耳边低声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亲到你听话为止!”
  “你!你无耻!”赵芙被气得脸面通红,但却再也不敢乱动。
  来人很想放声大笑,只可惜这里不是地方。离开别府,比什么都要紧!
  展昭和白玉堂被急雷一般的敲门声惊醒。
  五爷原本想发脾气,可在听到仆人来报之后,立刻手脚发凉,脑袋“嗡嗡”作响。
  二人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提着巨阙和白虹就赶奔了别府。这一路上两个人没有对话,但心里却想着同一件事。公主为何无缘无故会被刺杀?又怎么会突然失去踪迹?耶律纹华曾说过会派人手保护公主,那现在的情形又怎么会发生?公主遇害究竟会对谁有好处?
  这些种种一时间不可能有答案。但他们却很想知道,这件事究竟和昨日玉堂在将军府听到的耶律靖元和夏重达的对话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耶律靖元因何会第一时间送酒,来表示他知道玉堂来过了?
  来到别府门口,展昭深吸了一口气。所有关于自身的问题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虽然这是他最不想查的案子,但没有办法,不愿意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
  白玉堂拍了一下展昭的肩膀,低声道:“猫儿,这件事虽是你我职责所在,可公主却不在我们的保护范围。你我只管查明所有就好,你若是做下心病,五爷可不饶。”
  展昭晃了下头,玉堂的警告是实话,可说在这时候实在不怎么好听。“别说没用的。赶紧进去。”
  其实五爷也知道说了白说,不过不说他自己憋得慌。这都是哪儿的事儿啊!公主好端端的,不可能招谁惹谁。这种无妄之灾,着实是既让人担心揪心,又使人气愤。
  当白展二人来到公主寝室前的时候,耶律纹华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展昭拱手:“外臣参见王爷。”
  五爷没有理他那么多,一个箭步来到房中。这种血腥味儿许久未闻,刺鼻且熏得人脑仁儿疼。翠儿的尸体距离门口比较近,五爷来到近前先是一皱眉,而后蹲身俯看。“好狠毒的手法!”拧断颈骨,当时断气。仅凭翠儿脖子上的指痕就能分辨得出,这个杀人者必定练过鹰爪力。
  展昭也没多说废话,进屋来到死在墙边的黑衣人面蹲下身仔细查看。“一刀毙命。看来是没料到会有人杀人,所以没有一点挣扎过的迹象。”眼睛一扫,便见到了地上的那缕头发。展昭将它拿在手中,来到玉堂面前。
  五爷左右看了看翠儿,料定这不是她的。“看来是公主的。”二人一同起身,仔细地看了看房间内的情形。地上散落的首饰,以及有明显刃痕的首饰盒。
  展昭的心揪在一起,不过好在他们没有发现公主受伤的迹象。但这并不表示公主安全。人在哪里,这才是正经事!
  五爷按了按就要爆炸的火气,转回身问道:“王爷!请问你派的侍卫在什么地方?”
  耶律纹华哭丧着脸,一副心疼至极的表情。“侍卫们都在房中歇息。本王花这么多钱,养出来的居然都是废物!!”说着,两步进到房间,从地上拾起一支珠簪。“这簪子是本王昨天早上派奴才送过来的。公主说她很喜欢。可现在……簪子在,人却不见了。”说到这里,竟然还掉了两滴眼泪。
  不但五爷觉得想杀人,连展昭都有股火窝在心头,却又无法撒出来。只听五爷哼了一声:“要哭就拿着簪子回王府好好的哭。”这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好生让人作呕!
  展昭深吸了口气,然后才稳下心神道:“王爷。莫怪我二人不敬,此时此地,没什么比公主的安危更重要。”
  耶律纹华不傻,明知道白玉堂是骂自己,更知道展昭这句也不是好话。可事已至此,他根本没有挑理的必要。于是他点头道:“本王亦心痛焦急,又怎么会不明白二位的心情。”
  “不知道王爷可知什么人有动机行刺公主?”这句话展昭问来本不期待答案,不过是逢场必问而已。不过这耶律纹华的回答,却让他心中一动。
  “要说什么人有动机,本王倒不知道。只不过本王身为先帝之子,近来又颇受太后重视,难免朝中有人看本王不顺。另外契丹境内有不少不希望两国修好的主战分子,以及近两年时不时就出现的江湖匪类。一时之间,本王无有头绪。”
  没有头绪?简直放屁!没有头绪还能说出这么多,若是有头绪,还不直接把案给破了?五爷一边骂,一边在房间里寻找着线索。耶律纹华是个什么货色他现在不知道,之前的情况也没让他觉得有什么调查的必要,不过现在看来,此人是人是鬼就有待权衡了。“猫儿,你过来!”
  展昭来到窗前,顺着玉堂所指,也看到了地上的几处血迹。不是太明显,如果不是墙角仍有一些积血,那几点鲜红也不会那么惹眼。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而后没再理耶律纹华和其他众人,一个从窗户跳出,一个从门绕过。
  “看来是刺客逃跑的时候留下的。跟过去看看。”
  血迹越来越明显,白展二人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急。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想确定公主平安,却又不知道人在哪里。刺客被杀,明显是有人出手相救,可既救了人,又何必将公主带走?此人有何企图?又究竟会不会伤害公主?
  如今,这不光是对皇上,对八王,对大人有没有交代的事了。就算是此事传到江湖之中,南侠和锦毛鼠联手都无法保护一个女人的周全,他们还有何面目在江湖立足?如果公主真的出事,不单开封府会受挫,连两位哥哥也会被连累。八王和王妃非得心疼致死不可。而其实这一行的几个月里,虽然没与公主有过多的接触,可赵芙偶尔露出的坚强也让两个人敬佩。这样的人,不该死,也不能死!
  “荣祭堂?”五爷抬起头,面前的院儿门紧闭。门上的牌匾金漆打造,看起来不是一般处所。
  展昭也抬起头,提起鼻子闻了闻。“有檀香味儿。”
  血迹到了这个门口就不见了。如果不是进到院儿里,那就是凭空消失。自然后者没有人会相信。“管他那许多,进去再说!”说罢推门就想进入。
  没等展昭说等,后面已经传来了阻止的声音。“二位留步!”
  听到喊话的人是耶律纹华,白玉堂住步回头。“干什么?”有时间破案,哪有空听你废话!
  耶律纹华赶忙上前,几个随身的太监横过身形挡在门口。“二位,这里是本王娘家的祠堂,外人不得进入。”
  五爷听完就是一皱眉。不管里面是不是祠堂,这时候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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