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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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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紫衣悠悠的道:“马婆子编号十八,那刘嫂和第二批四名刺客又编号第几?莫非这是一个杀手窟?所有的杀手归你统治?”

    胡二爷恼羞成怒道:“我不知道大当家在胡说些什么?一大早来我含笑园惹事生非,我请你现在就带着你的人出去!”

    卫紫衣道:“真糟糕,我的手下不知道会不会弄坏你的东西?”

    胡二爷气急败坏道:“只要你们这群凶神恶煞快走,一切损失我不计较。”

    卫紫衣道:“既然胡老板不计较,何妨让他们多玩一会,反正过年,大家愉快愉快。”

    胡二爷怒道:“开什么玩笑,我一点也不愉快。”

    卫紫衣淡淡的道:“待会儿,不是你愉快,就是我愉快。”

    半晌──席如秀带着几名手下出来,席如秀道:“魁首,看情形是真的戏子,不像有真武功的人。”

    皱皱眉,卫紫衣道:“彭首脑人呢?”

    未有人答,阴离魂也带几人出来,通:“启禀魁首,没有异状。”

    胡二爷这下可有发挥的机会了,道:“大当家,小的素来非常敬重你,今天的事,是不是该给小的一个交待?”

    阴离魂正待发作,卫紫衣挥手阻止,道:“胡二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的真实身分,我没与趣干涉,只是如果你要在北六省吃黑道绿林饭,最好要摸清自己实力,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胡二爷笑笑,道:“大当家今天真有些儿不寻常,我一点也不懂你说的,是不是在我这里去了东西?没关系,我不介意你们方才的无礼行为。”

    这老板真的是跩起来了,众儿郎均现出愠怒之色,唯有卫紫衣不带什么表情的道:“还不到那个时候,不要说那时候的话。”

    怔了怔,胡二爷道:“贵属还不走?”

    卫紫衣七情不动:“事情未有水落石出,我不会罢休。”

    胡二爷有些动怒道:“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再不久,我的人就要试演一埸,你们在这里作威作褔,我们生意还做不做?”

    卫紫衣古井不波:“如果证实你没有嫌疑,今日贵处任何损失,”金龙社“十倍赂偿。”

    这样胡二爷就没话说了,却好奇道:“刚才一进门,大当家就说什么秦少爷失踪,这是怎么一回事?”

    卫紫衣死盯者他面庞:“有一个编号十八的女杀手,以马婆子之名混进”金龙社“,目的想借机杀我,大概上头给她的时限已至,眼见不能得手,遂下手掳走我的人,你,不知道?“胡二爷被对方炯炯的神目看得心慌,但表面上,一派无辜,还失笑道:“我怎么会知道?

    给小的知道,绝不放过她,当然,我的花拳绣腿敌不过杀手,但可以吐她二口口水。”

    点点头,卫紫衣道:“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

    胡二爷又露出惯有的笑容,道:“自然真话,小的生平未见过那么美的人,谁忍心伤害他,跟畜生无异。”

    卫紫衣一直目不移对方脸庞,瞧不出他有什么不对劲,这表示他是无辜的人,也可能是心机极深的老狐狸。

    良久,双方都僵着,胡二爷实在不知该如何应付这批凶神恶煞,至少他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卫紫衣等人则似乎不愿多说一句话。

    头顶微秃的“锁喉鞭”彭一德终于出现,身后跟着八名着紫衣的自家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一男一女是被捉来的,女的颜容憔悴,似乎有病在身,知道的人,都认得出她是含笑园近半年来极受重用的林香,长的清丽,眉眼间透着一股倔气。

    男的廿七八,高头大马,横眉竖眼的。

    彭一德向卫紫衣、席如秀、阴离魂行礼后,道:“昨夜里接到飞鸽传书,加派人手严密盯住这座园子,三更时分,发现这男的用马车载女的出门,直确认他们想进城,下手把他们捉回来。”

    卫紫衣想起宝宝看“窦娥冤”时,曾怀疑林香的不寻常处,当下问林香:“姑娘有病在身?”

    林香倔傲道:“我有权不回答你的话。”

    卫紫衣淡然道:“太硬气的女人,长相再美,也不可爱了。”

    林香含怒道:“你以为你是谁?衙门捕快吗?凭什么硬将我劫回来?不过是仗势欺人的狗才!”

    卫紫衣冷漠道:“我仗着谁的势?”

    林香楞住,若说他仗“金龙社”的势力,“金龙社”原本就是他创建出来的,哼了哼,倔强道:“自以为在这地方有点势力,就可恃强凌人么?我可不必在你手下讨生活。”

    卫紫衣道:“说我恃强凌弱么?目的何在?”

    林香抬高头,道:“谁知道你们这种有钱人的把戏有多少?”

    卫紫衣冷道:“论才华,你表面的身份是个戏子,论美貌,尚不入我法眼,就不知你有何值得我图谋?够让我大把时间浪费在此?”

    林香气结,怒道:“你什么东西,凭什么侮辱人?”

    卫紫衣声如寒冰:“人必自侮,人才侮之。”

    林香身边的大汉早已看不过去,怒吼道:“你敢侮辱林香姑娘,老子要捏扁你!”

    这傻大个,身随声动,朝卫紫衣扑来,席如秀上前接住,笑道:“杀鸡焉用牛刀,先过我这一关。”

    “好,老子就成全你。”

    当下大汉和席如秀打起来。

    卫紫衣什么表示也没有,盯着林香:“看来姑娘亦是江湖高人?”

    彭一德适时道:“这位娘们武功不弱,动手即杀招,费了好大工夫才制住。”

    卫紫衣了解杀人跟伤人难易不同,颔首道:“那她是受了内伤,才面蕴病容?”

    彭一德道:“没错,手下弟兄曾多次看见有大夫出入,私下询问,大夫坦承是为这娘们配药,说是伤在肺叶。”

    点头赞许,卫紫衣道:“你办得极好,如果被他二人顺利脱逃,今儿就难以使胡二爷招出实情。”

    彭一德欣慰笑了笑,道:“属下想起那日看戏,这娘们是真的吐血,不是戏文需要,可能事前曾与谁动过手。”

    卫紫衣想起宝宝就心痛,表面上却不得不隐藏,道:“宝宝看出来有异,只是谁也不会怀疑到这上头。”

    说完,冷视林香:“你编号第几?”

    林香不屑道:“胡扯些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卫紫衣突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本社大执法也是个硬气的人,愈是硬气的人,他愈能打起精神伺候,姑娘,你可要好生盘算一下。”

    林香悍然不惧,道:“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没有资格干涉。”

    卫紫衣冷便道:“那可要你等的行为没有牵涉到我。”转向阴离魂道:“离魂,这个悍妇交给你了。”

    答应着,阴离魂上前道:“你被制无法自卫,最好老实点。”

    林香不由自主的望了那大汉一眼,这一看可呆了眼,那大汉如一团棉,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因为功夫受制,只仗一身蛮力,没二下,就软绵绵了,惊怒道:“你们欺人太甚了。”

    卫紫衣面容一变,说不出的狰狞可怕,冷厉的道:“一而再的派杀手暗算卫某人,昨夜更用计掳走秦宝宝,你们这不是挑明了要我好看?我岂能容忍!”

    不看林香变色的脸,同彭一德道:“你带着其它人守住那班戏子,不许让人接近这园子。”

    彭一德答应,带着一群人离去。

    现在,只剩席如秀对那汉子,阴离魂对林香,卫紫衣则看上胡二爷了。

    胡二爷很气惯似的顿足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要去报官!”

    转身想走,卫紫衣的剑已架在他脖子上,冷道:“不必再装了,胡二爷,你”八方秀士“胡力是个这么畏首畏尾的角色?”

    胡二爷迷糊道:“什么八方秀士,十方秀士,我不懂。”

    卫紫衣道:“凭着一张带笑亲切的面庞,你在四海八方都吃得开,所以人称你”八方秀士“,原名胡力,怎么?当了戏子头儿,把过去的英雄事迹都忘了?”

    胡二爷还想争论,卫紫衣收回银剑,又道:“我给你全力一搏的机会,你放弃的话,下场就跟林香一样。”

    胡二爷眼望不远处林香正满地乱爬,却没有半丝叫聱,显见被点了哑穴,卫紫衣在一旁猫哭耗子假慈悲似的道:“离魂也狠了点,居然对女子用”万蚁钻心“的手法。”

    胡二爷在咬牙了,两边的腮帮子各自鼓起一条肌肉的紧扯痕迹,他宛似准备要动手!

    卫紫衣道:“胡力,全力一搏,还有转败为胜的机会,若是以为你不动,卫某人就不敢动你,那是很可笑的自以为是观念,我向来是不达目的不干休。”

    胡二爷,“八方秀士”胡力动了。

    他用的是一把类似小首的短刀,泛着黑渗渗的恶心异彩,很明显喂着剧毒。

    乌黑透亮的短刀,挥舞得急,挥舞得快,颤晃的刀尖,罩住了卫紫衣全身十二处重穴!

    有道一寸短,一寸险,胡力敢以短刀作为兵器,自有他傲人的一面,而他表现出来的,也确实不同凡响。

    对于这种突兀的袭杀行动,卫紫衣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就像见了老朋友似的带着几分亲切感,他身形不栘,银剑弹点,当当两响,已交上手。

    那柄马森森的短刀,毫无征兆的横削至腰。

    猝移三步,卫紫衣的银剑笔直剌出,胡力错身暴旋,溜溜黑光交织成网,凌厉无比的罩卷向敌人。

    卓立如山,卫紫衣银剑抡翻,有道──耀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胡刀的武功亦属上乘,自也识货,卫紫衣这一出手,他就明白,只有拔尖的高手才俱有此等功力的显示!

    狂吼着,胡力扑地滚旋,短刀四面飞舞,眼看着那圈刀轮芒弧就要罩落,斜刺里,冷电灿闪,银剑已搁架上他的后颈了!

    蓦然僵坐于地,胡力微伸着脖子不动,面色很不好看。

    卫紫衣道:“胡二爷,如今可以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了。”

    就在这一刹那间,胡力猛一低头,他的右腿居然能从屁股下面倒弹飞蹴,卫紫衣冷冷一笑,左脚猝起暴落,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胡力的右脚踝骨被踩断了。

    “唉哟!”

    胡力充不起英雄,忍不住叫痛,重重扑倒在地,短刀也飞了出去,卫紫衣的银剑仍然冰冷的架在他的后颈。

    摇摇头,卫紫衣道:“从昨夜子时,我的心情一直十分恶劣,胡力,你如果识时务,就回答我所问的任何问题。”

    胡力痉孪着,挣扎道:“我早退出江湖,你的事又干我什么关系,卫紫衣,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侮辱一个生意人,会遭到同道声讨。”

    卫紫衣道:“我既然敢做,就不怕人家说,而你,胡力,五年前你退离江湖,一年前出现京城,我也没想到含笑园的戏班主胡二爷,会是当年的胡力,更没料到你暗中搞杀手勾当。”

    胡力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哼了哼,卫紫衣道:“若真心退出江湖,五年来又何必勤磨刀法,还喂上剧毒,胡二爷,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胡力不响。

    卫紫衣冷然道:“你该清楚卫某人的来历,一非名门正派,二非卫道侠客,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难免会不择手段。”

    满脸的冷汗出现在胡力渐趋僵硬的面孔,大冷天里,流汗是很不正常,可以看出他心里多么紧张,又是多么犹豫不决。

    这时,大执法已大步走近,卫紫衣牵动一丝笑容,道:“她说些什么?”

    这话显露对阴离魂的逼供有无比的信心,阴离魂笑道:“她是刚出道的新手,半年前被收罗入含笑园,编号十三,由胡力代理这个杀手组织招生意,再视难易程度分配给他们,各抽五成。”

    卫紫衣摇头啧啧两声,道:“可真黑心啊,不费力气就要人家血汗钱的一半。”

    阴离魂接着道:“因为刚出道,人面窄,时常上半年接不到一笔生意,武功也不是出类拔萃,实难独当一面,能倚胡力的居中代理,至少生活不虞匮乏。”

    卫紫衣不禁遥望林香软坐在地,还是一脸不服气,摇了摇头,有点可怜她了。

    女子走江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把自己练成女魔头,使人畏惧你,或者依靠大门派的势力,否则,吃亏上当是常有的事。

    由她联想到秦宝宝,卫紫衣放软口气:“放了她,跟她一道的大汉也放了。”

    阴离魂楞道:“放人?”

    卫紫衣淡漠的道:“捉她的目的,只是想从她口中确认胡力的真身份,现在口供已得到,不放人走,难道你打算养他们一辈子?”

    阴离魂、席如秀解了他们禁制,林香揉着关节冷道:“今日你放我走,日后若是落在姑娘身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卫紫衣失笑道:“你想逼我杀了你?”

    林香悍然不惧,有如戏台上的窦娥,宁可受着酷刑,也不愿代人受罪的泼悍勇气,道:“你挑了这个杀手组织,以后我们怎么生活。”

    卫紫衣肃然道:“姑娘,首先你要弄清楚立场,你们的胡二爷三次招惹我,否则我如何知道贵力的秘密?况且你一个女孩子家行走江湖,以你这种毛毛躁躁的脾气,又没有大门派当靠山,我看大概活不过三十。

    不如就此洗手不干,把钱拿去做点小生意,独赚独吞,不必给人抽头,不是更写意?“林香哼了哼,道:“没兴趣!”

    席如秀凑上一句:“那赶快找个人嫁了,什么麻烦事都没有。”

    林香变色道:“恶心!从这个坟墓跳进另一个更深的坟墓,也只有那些痴男怨女会去做,姑娘我避之唯恐不及。”

    卫紫衣等人真有点啼笑皆非,但人家要怎么想是人家的事,席如秀带着她和那大汉出去,目送他们坐上原有的马车离去,回来正听得卫紫衣冷叱道:“你们把人藏在那里?为什么派人杀我?又为什么改变主意劫走我的人?胡力,你说是不说?”

    胡力好一会才道:“我说了,你会放过我么?”

    卫紫衣声如冰珠子迸弹:“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胡力恨声道:“说是死,不说也是死,你别逼出一个字。”

    卫紫衣冷道:“死的法子有几百种,你有没有尝试过零零碎碎被剖死,如果我愿蒠,十天半月,你依然死不了,到时你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皮肉一天天减少,那滋味,很独特哩!”

    这种死法,想来就不禁毛骨悚然,更别说亲身试验了。

    胡力喘气道:“卫紫衣,你这狠毒的狠枭,有种一刀杀了胡爷。”

    卫紫衣道:“比起你对一个半大孩子下手,又算那门子狠毒?”

    阴离魂请命道:“魁首,这老小子皮得很,交给属下,保管榨出他全身的油。”

    卫紫衣摇头道:“不,这人我要亲自处置。”看着胡力,又道:“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胡力咬牙不语。

    卫紫衣猛的将按在胡力后颈的银剑移开,抖腕将胡力摔了个大马爬!

    摔得昏天暗地,金星在眼前跳跃的胡力尚未来得及喘气,卫紫衣抬脚又把他倒翻过去,而背脊方才及地,却又像先前一样被摔得跌成一堆!

    卫紫衣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等到胡方略能挣扎,掌沿刹时削下,胡力随着一声骨胳的断裂声萎顿做一团。

    胡力断的是肋骨,右协部份的肋骨,从头数二条。

    卫紫衣对自己下手轻重很清楚,脸上平静,道:“这才是开始,胡力,接下来就要断你背后的脊梁,即使我放了你,有好长一段时间,你躺着睡也不成,趴着睡也下成。”

    胡力口鼻间全是雪,他用牙齿紧咬双唇,突然昴起头来嘶哑道:“住手,卫紫衣…

    ………“卫紫衣停止动手,道:“你答应告诉我想知道的事了?”

    胡力痛苦的扭曲脸庞,颤声大叫:“卫紫衣……折磨人不是这样折磨法……你是一帮龙首,做事不要太绝……你就干脆一剑杀了我……”

    摇摇头,卫紫衣迫:“不想你居然固执如是──”

    一脚踩在胡力背上,胡力哀嚎叫痛,右协断了二根肋骨,这时被踩在脚下,那痛处,除了哀叫,实无处发泄。

    卫紫衣的表情像是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事一样,以脚尖代刀,又狠又准的戳下,于是“嗷”的凄偊惨叫夹杂着骨断脆响,卫紫衣的脚力真可怕。

    胡方可苦了,痛得五脏六腑似乎都缩成一团,连呼吸也觉得痛楚,涕泪口涎不听话的自动出游,一脸的胡涂!

    卫紫衣冷然道:“再来就废你双手………”

    胡力惨厉的吼叫:“住手……住手……”

    卫紫衣平静的说:“还要坚持?还是答应合作了?”

    全身痉挛着,胡力脸色青白,吃力的道:“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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