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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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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如秀呷口酒,道:“没想到刺客是刘嫂,她是由谁引介进来?”
张子丹道:“她的来历清白,至少目前没有仔细调查,是难以怀疑她是刺客;二个半月前,由李帐房带来,是李帐房的远房表妹的邻居的远房堂兄的遗孀,膝下无子,家无遗产,所以才来找事过活。”
一拍额头,席如秀道:“天!关系还真远,魁首不是中意李帐房的寡妇侄女么?年纪也跟刘嫂差不多,却是较可靠。”
张子丹摸摸胡腮,道:“魁首不在乎是谁,只要来历清白即可,本来是决定李帐房的侄女,但晚一步,人家又改嫁了,刘嫂便顶替她的位子。”
席如秀叹口气,道:“看她多么干净清爽的一个人,娴静又识大体,完全一副良家妇女模样,才在三名仆妇里选她和小棒头照顾宝宝起居,双方好得像一家人,却又发生这种事。”
阴离魂冷森森的插进道:“在这里,良家妇女和江洋大盗,奸邪妄行之徒,一视如仁,没有男女之分,更不讲人情。”
在刑堂,阴离魂的权责最大,连卫紫衣都必须尊重他的权力,只能决定犯人是生是死,有时他还不卖帐哩!
席如秀却爱跟他作对,换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嘿嘿,这回你老阴不会太好过,那小鬼喜欢刘嫂,还为了她眼泪直流,八九不离才会求魁首放她一马,看你怎么办?”
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阴离魂道:“他跟魁首亲?还是跟刘嫂亲?那有为刺客求情的道理?
再说魁首的性子,大家心里有数,他对人亲和,那张孩儿脸永远令人可亲,一旦面对敌人,狠酷不留情。”
啧啧有声,席如秀道:“问题出在宝宝,他撒个娇,比十个人下跪向魁首求情管用,头一次碰面,魁首就对那小鬼表现出异于平常的温柔,兄弟多年,第一次见他原来也有温柔的一面。”
阴离魂摇头道:“不论你怎么说,我相信魁首不会公私不分。”
展熹又是最后发言:“这事关系较大的是魁首本身和宝宝的感受,离魂,不要太死硬,有时让一步,大家心里都高兴。”
阴离魂硬声道:“谋害魁首,是一等一的大罪。”
展熹冷静道:“刺客欲害魁首之命,这种事若发生在总坛之外,魁首自己会处理善后,只因刺客杀上总坛,魁首敬重你的职责,才交给刑堂。”
阴大执法寒着阎王脸不语。
席如秀面孔差点贴上阴离魂的黑脸,一字字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三个来这鬼地方做什么?就是怕魁首禁不住宝宝哭水来向你讨个人情,你这死硬派偏偏不卖帐,事情就愈闹愈大了。”
阴离魂一字字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况且我深信魁首虽疼宝宝,但非盲目的溺爱,他年纪也不小,向来又能体会魁首所虚的立场,你们是多操这份心。”
席如秀摊摊手,道:“你说的都对,宝宝有时极为懂事,但是感情这玩意,就非理智能控制,我那老婆子就不时抱怨宝宝跟刘嫂太好,冷落了她。”
说着瞄向少言的张子丹,又道:“子丹,你说是也不是?”
哈哈一笑,张子丹道:“这个我倒没有注意,只在刘嫂刚来时盘问几句,这些日来,连面也难得看一回。”
席如秀没有好气的道:“那我拉你一道来,你又来讨那门子人情?”
尴尬一笑,张子丹道:“我只想到宝宝不快活,魁首的笑容也会僵硬,魁首又是”金龙社“的灵魂,他不高兴,咱们又怎笑得尽兴?”
“对,对,对!”
席如秀哈哈大笑,斜睨阴离魂:“你听清楚了吧,还有什么话好说,阴老鬼?”
展熹也傲笑道:“子丹一番话,正说中我心里想表达的。”
阴离魂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每个都是生死与共的弟兄,都是不愿得罪的好友,左右为难,哼了又哼,才道:“魁首的意思还没下达,你们先操这份心,不嫌太早了些?”
摇摇头,席如秀道:“如果不让宝宝知道刺客是刘嫂,可以编个刘嫂回乡守孝的理由,暗中处置刘嫂,但现在,绝对不好解决。”
张子丹道:“宝宝很机灵,用骗术,很容易让他查出破绽,不如面对现实。”
展熹亦颔首道:“子丹所言极是,我想魁首也不愿无故骗人。”
阴离魂大义凛然道:“就苦了咱们大当家,不知多受多少气,多吃多少活罪,有时差点赔上一条命席如秀道:”阴老鬼,讲话要凭良心,宝宝是会惹麻烦不错,但相对的,咱们也从他那里寻回少年的纯真,凭添不少乐趣,不然日子有时真是无聊得发腻。“阴离魂心中服气,嘴上却不服气:“你席大侠只须在勾栏院一泡,也知什么叫无聊?”
席如秀反口道:“总比你那张阎王脸强多,找不到消除无聊的地方。”
一听二人又要吵起来,展熹忙道:“魁首若在此,你们两个又得挨训,全都名震一方的大豪,”子午岭“的顶尖人物,还像孩子似的爱门口。”
席如秀啐道:“都是阴毛鬼太硬,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阴离魂不服道:“你才该反省自己嘴上不饶人。”
席如秀豁然起身,叫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阴离魂冷硬的脾气也反上一口:“我句句属实。”
“哼!”
卫紫衣冷着一张脸走进来,心情已经坏透了,一来就听见这二个老家伙又在斗嘴,心情更是恶劣。
席如秀打个哈哈,道:“魁首难得驾临此地,有什么事?”
卫紫衣面对老顽童的席如秀,也不禁啼笑皆非,道:“你又来做什么?”
又扫了展熹和张子丹一眼:“目的一样,你们?”
“哈”的一笑。席如秀道:“原来魁首的目的,跟我们料想的一样。”
卫紫衣问道:“我倒想听听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面面相觑,席如秀道:“难道魁首不是来替宝宝当说客?”
卫紫衣悟然一笑,道:“你们倒当真是宝宝肚里的蛔虫,算准了他的目的,来替他打先锋。”
席如秀等人看出卫紫衣的笑容里带着火气,互相看看,最后出展熹道:“魁首的打算如何?”
卫紫衣避开这问题,问阴离魂:“查出她的来历了么?”
阴离魂道:“大夫刚替她包好伤口,初步的询问,她就是默不开口,十分冷静,正等魁首进一步指示要不要用刑。”
卫紫衣牵动一下嘴角,道:“我来问看看。”
转身进入刑堂,席如秀等人也跟着,但见刘嫂独自被关在一小间铁牢里,看有人来,一点激动的表情地无,卫紫衣等人不得不承认她异于常人。
阴离魂道:“她已被禁制武功,所以不加刑具。”
点点头,卫紫衣道:“我想独自跟她说些话,你们可不可先暂避?离魂,暂时把她交给我如何?”
席如秀怕阴离魂出言顶撞,扯扯他的袖口,四人躬身退下,展熹出门前又回头道:“魁首,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大家都是听你的。”
朝他感激一笑,卫紫衣不语。
铜门被关上,只剩下空阔的空间和冷寂的空气,刘嫂坐在隔成的小铁室的地板上,突然道:“他还好么?希望他不会伤心。”
卫紫衣寒声道:“该伤心的是我。”
刘嫂不懂的望着他。
坐于阴大执法惯生的椅上,卫紫衣道:“你的虚情假意,他全当真,居然为刺杀他大哥的刺客,同他大哥求情。”
刘嫂受辱似的咆哮:“我对他完全是真心真意,真的将他视作亲生子女。”
“你不配!”
卫紫衣叱道:“不管你说的多动听,你还是利用了他。”
刘嫂吸口气,道:“没错,我不是一个好人,但你也下是什么好东西,你杀的人只怕比我多上十倍。”
冷冷一笑,卫紫衣道:“你终于承认你的职业是杀手,可笑宝宝一直想替你开脱罪名,那小家伙,简直不分青红皂白。”
刘嫂又恢复平静,道:“你杀我吧!”
卫紫衣狠狠的道:“这正是我想做的,可恨你早在宝宝那里预谋一招棋,让他喜欢上你,拿他来威胁我。”
刘嫂冷笑道:“我既然无法达成任务,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卫紫衣道:“到底是那个人这么看得起卫紫衣,深谋远虑设下一套陷阱,你肯说么?”
刘嫂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应当知道答案。”
点点头,卫紫衣道:“我早知道你不会说,替顾主保密是杀手的基本道德,不然下次就没人敢拿钱请你,也会遭受如行排斥。”
刘嫂一派娴静,道:“不愧是大当家,对每一行都很了解。”
不经意的一笑,卫紫衣道:“倘使你能使我们阴大执法了解,我就不必替你担心。”
刘嫂笑得有点勉强,道:“大当家也会关心犯人了?”
卫紫衣道:“当然,要是你禁受不起酷刑而亡,宝宝向我要人,可就难办了。”
刘嫂咬咬牙,道:“看来,我是死不了了。”
卫紫衣冷声道:“但也不会太好过。”
骄傲的抬起头,刘嫂道:“想逼供了请便?”
突然笑了起来,卫紫衣道:“我一向不欣赏太硬气的女人,但阴大执法一定会十分赏识你,但愿你们合作愉快。”
阴离魂的閵王面孔,实在令人寒心,刘嫂也不由打个寒颤,道:“你们问不出什么,还是杀了我吧了!”
卫紫衣起身道:“我说过,我也很生气,宝宝替你求情了。”
转身欲走,刘嫂突然道:“让我再见他一面。”
卫紫衣冷嘲道:“要他来求我放了你么p”
刘嫂大声道:“我不怕死,我只想再见他一面。”
卫紫衣想了想,道:“我答应你,也希望你老实说,宝宝身边还有没有你这样危险的人物?”
沉寂一会,刘嫂道:“我不知道。”
卫紫衣追问:“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刘嫂真诚的道:“不知道。我是拿钱办事的。”
卫紫衣看出她不是在说谎,点点头,走了。
不一会,六名儿郎搬了寝具、床椅、酒食进来,刘嫂奇怪的看着他们,见其中一人拿锁打开小铁门,把东西搬到她住的因室,还替她起了暖炉。
自始至尾,六人一言不发,办妥一切又锁上铁门走了,真让刘嫂纳闷不己;当犯人有这么好的待遇,天下穷人都会迫不及待想进来。
很快就有答案,阴大执法走进来道:“我们当家的认为你对宝宝还算有良心,所以我此次破格优渥,免得你武功被制,无以御寒而冻死。”
刘嫂淡淡的道:“多谢。”
阴离魂却有些不高兴的哼一声,道:“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阴着脸走了。
刘嫂触目新添的东西,小道:“人言传说卫紫衣长者一副童稚敦厚的面庞,好象半大不小的大孩子,其实,狠毐霸道,狂妄专横乃是首屈一指,无出其右,是个用外形来掩遮内心狡诈的毒阎罗。
这些天的相触机会不少,那温柔笑意真是令我迷惑,真是宝少爷的绝配,是不是别人告诉我的传言有误?“想了想,又摇摇头:“能在江湖上闯下这么大的万儿,绝对不是普通人,更不可能对敌人善加照顾,他这一切,全是顾忌那位任性的孩子。”
至此,她不禁庆幸自己遇上一名善良的小祖宗,更重要的是,这小祖宗对卫紫衣有绝大的影响力。
XXX明知宝宝一定还留在大书房,卫紫衣却故意不去理他,因为一肚子的不舒服。
简直岂有此理,人家将刀架在他大哥脖子上了,他居然还替刺客求情,一把眼泪加上撒娇,非逼他答应不可。
不知是在跟自己生气,还是和宝宝赌气,卫紫衣强迫自己忙碌,忙的没有时间回“黑云楼”,不去见宝宝。
但是──地球依旧在运转,白天已尽,黑夜跟着来临,每个人都要休息,卫紫衣只好回去面对现实──那个令他爱又令他恼的小淘气。
“夜深了,也许他回游园睡了。”
心里这么想,双脚却不听指挥的走进小信道,推开大书房那扇冰扉格子门,里头一片黑暗,有从不太明显的月影看出小暖炕上坐着一个人,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点亮油灯,卫紫衣见宝宝生的姿势,正是他走时的坐姿,歉咎感油然而生,遂道:“你………一直都这样坐着?”
秦宝宝点点头。
“吃饭没?”
摇头。
“不想吃?”
点点头。
“就为了那个女人?”
点头。
“如果我今晚不来,你就这样一直坐着?”
又点头。
卫紫衣忍不住又气道:“你这样糟蹋自己,对得起我么?”
秦宝宝负气道:“谁知道你这么固执。”
卫紫衣坐在大书桌前,二人相距数尺,冷道:“你坐得这么稳,是算准了我不敢杀她?”
秦宝宝绞着手指头,给他来个默认。
沉寂一会,卫紫衣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呕气,故意让我为难,值得么?”
好半晌,秦宝宝才小声道:“人家对我好,又怎能见死不救?”
卫紫衣差点吼出来:“如果今天倒在地上的是我,你是否还帮她说话?”
秦宝宝一派纯真道:“这个我倒没有想过,大哥怎么会输呢?”
卫紫衣认真的道:“世上没有常胜将军,宝宝,如果今天大哥死于她手,你打算如何处理?”
秦宝宝想也不想的道:“不可能,况且有我,大哥受什么样的伤,我都有法子医好。”
卫紫衣道:“如果医不好呢?”
秦宝宝生气道:“我就到阎王殿找閰王算帐,谁叫他敢抢我的生意。”
这话不啻意喻同生共死,卫紫衣有如吃了“顺心丸”,一日的烦闷不满顿扫,却依然七情不动的道:“阎王捉了人,向来都是不放回,找他算帐也白搭,倒不如替我报仇。”
秦宝宝嘟声道:“大哥不要说这些吓人的话,刘嫂如果真有杀你的本领,也不必用偷袭技俩了。”
卫紫衣道:“说来说去,她就是不该死?”
性子一起,秦宝宝索性豁出去道:“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是不肯让一让,要杀就杀好了,臭哥哥,哇……”
说着说着,愈想愈委屈,又哭了起来,边哭边想下炕,谁知坐了一天,脚麻撑不住,整个人跌下炕,愈发哭了。
卫紫衣早已心软,再也装不出冷漠样儿,伸手想抶他起来,秦宝宝推开他,骂道:“你去杀刘嫂吧,刽子手,刽子手,杀人恶魔,我没有这样无人性的大哥,视杀人为乐事,我讨厌你,唔……”
卫紫衣捂住他骂人的嘴,冷道:“为了那女人,你饭不吃,觉不睡,处处跟我作对,现在更大胆的教训我,这么伟大的女人,我敢杀么了?”
秦宝宝只听入耳最后那句,扳开卫紫衣手掌,喜道:“真的不杀?”
卫紫衣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秦宝宝高兴的反身抱住卫紫衣脖颈,道:“谢谢大哥,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真个啼笑皆非,卫紫衣道:“我又是好人了,不再是刽子手,杀人恶魔,没有人性的大哥?”
秦宝宝这才想到做出了卫紫衣订下的“不许辱骂长上”之罪,立刻忏悔的低下头,声如蚊子道:,“童言无忌嘛,大哥不要生气了。”
卫紫衣紧紧抱住他,道:“我真是拿你没辄,不过,须得约法三章。”
抬起头,秦宝宝道:“那三章?”
卫紫衣冷静的道:“第一,刘嫂活罪难逃,你不能再做出令我为难的事,第二,要忘掉刘嫂,你们缘份已尽;第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到第三点,声音变得严峻起来。
秦宝宝伸伸小舌,道:“这么严?”
卫紫衣看他顽皮不当一回事的表情,没好气的道:“我是当真,而且说得出,做得到。”
想了想,眼睛望着卫紫衣,秦宝宝道:“可不可以去看她?”
衔紫衣无余道:“好,明日你就去,但,不许干涉阴执法的权责。”
秦宝宝试探道:“大哥想用严刑逼供?”
卫紫衣道:“如果你能使她说出实情,谁也不会为难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宝宝突然激动的在卫紫衣左颊亲一个,兴奋道:“我会帮你的,大哥。”
卫紫衣失笑道:“你真会做人,二边讨好。”
秦宝宝义正严词:“我认识你在先,当然帮你,只是刘嫂不算大恶人,大哥答应留下她的性命,我就高与了,其余就谈不上,大哥想知道她的一切,我会尽力助你问明白,其实也是为她好。”
卫紫衣抚着他的长发,道:“就怕你问不出什么。”
秦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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