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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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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各种身份隐藏在“风渡口”附近,比如卖凉粉的小商、吃凉粉的客人、卖茶叶蛋、酒醉的落魄汉……年轻人比较沉不住气,一个抱怨道:“早过午时了,商船还没到,高长老不会骗我们吧了?”
“有帮主绿玉杖为令,岂能当作儿戏?”
“不看看是什么辰光了。”
“可能高长老没有把时间查清楚。”
“不会农旱船就停摆了吧?”
“不可能,小癞子几个人轮流守望,没见船靠岸。”
“我看可能落江啰。”
“你这猪八戒,就不能说点吉利话?”
“船沉江,咱们就能回去交差,不够吉利才怪。”
“帮主和高长老的意思是要破坏“金龙社”的声誉,船沉江可不关他们的责任。”
一个矮胖的年轻人摸摸肚皮,道:“唉,这二天吃的都是干粮腊味,就没好好享受一顿熟饭,连五脏庙会也那么干涩得叫冤啦!”
另一个吃凉粉的高瘦青年,眼皮子一翻:“什么节骨眼啦,还光在想吃?况且咱们当化子的那来热饭吃?那餐不是向人乞讨些冷饭残羹,有新鲜干粮吃吃,已不啻人间美味,无上佳品了,真是人在褔中不知褔。”
矮胖青年没劲的吃一口凉粉,不屑道:“你们跟着帮主居然这么个穷酸法?我们在高长老底下办事,山珍海味不敢说,至少大鱼大肉,热腾腾饭菜没一餐少,那吃这些无味的干粮。”
气得一拍桌子,高瘦青年道:“这样还算是丐帮弟子么?”
矮胖青年横着眼道:“我们就不是人?为什么要去捡人家不要的剩菜剩饭?希望帮主和高长老早点夺下这块地盘,日后不怕没得享受。”
高瘦青年激动道:“夺下这块地盘,为的是让丐帮有足够的资本安帮立命,不是为个人享受,牛岳,你自私的想法要改一改。”
矮胖的牛岳双目中怒火一闪,道:“盛兄未免太过古板,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最要紧,咱丐帮又不是真穷,何苦自虐,过和尚般的苦日子。”
高瘦的盛思连哼道:“回去之后,我会把你们高长老底下弟兄的想法,转告帮主得知。”
牛岳怒道:“盛思连,你装你那门子清高?”
盛思连正色道:“至少我还懂得安份守己这句话。”
卖凉粉的齐钢忙笑着打岔:“二位都歇歇火,顺顺气,听在下一言:现在咱们可说是身在虎穴,一个不留神,大家都会尸骨无存,况且任务在身,正须我们团结一致,怎能在这节骨眼自相残杀,不等于拿着绳索要你的敌人帮助你上吊么?”
盛思连哼一声,擦擦嘴走了。
牛岳咬牙切齿道:“若不是高长老吩咐只许成功,我先在这里拿他开刀。”
齐钢名刚人却软,笑呵呵道:“自己人,说说也就算了。”
牛岳咕哝道:“鬼才跟他是自己人。”
擦擦嘴也走入,二人都没想到要付钱。
这情景给不远处几名苦力见到,一个高头大马的吆喝一声,几个人一同到齐钢的凉粉摊上光顾,为首那人赫然是马泰,却不是平时人熊似威风的侍卫,瞧他卷裤脚,光袒着上身,颈上挂着一条黄渍肮脏的中子,可真像是码头里帮运货物的苦力,动作粗野,满嘴脏话兼大嗓门:“掩操他娘,好个王八蛋,拿俺当戏耍,早说好了午时靠岸,居然胆敢在这时侯还不露面,我们还混不混啊?”
一个容貌畏缩的小心道:“马大哥,你老歇歇火,船慢了也是常有的事,这一票是跑不掉的。”
马泰狂笑:“当然,今天这可是肥差事,传说一船子都是值钱的玩意,这搬运费必是不可少,说不定还可以嘿嘿………”
其他几名苦力也跟着得意又有点神秘的笑起来。
这笑代表什么?
齐钢时常在这些下层地方混,最清楚不过,心道:“想趁机摸鱼可是找错对象,不快点滚,说不定上了船跟着被火烧死。”
马泰和几名不知真假的苦力,闲扯一大堆废话,每个人都吃了好几碗,然后就着颈上的脏巾子抹抹嘴,笑哈哈的就想离开。
齐钢想起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忙叫道:“各位爷,还没付钱呢,怎么就要走了?”
马泰眨眨眼道:“我们刚才在旁边注意到那二个胖子、瘦子都没付钱嘛,怎么就要俺付钱?”
齐钢心中一凛,强笑道:“刚才那二位爷手头不太方便,所以给他们欠帐。”
马泰大声道:“那俺兄弟也暂欠着好了,他奶奶的,今天吹那门子邪风,一毛钱都还没捞着,那当富绅再慢吞吞的不来,老子先扭断他的脖子。”
嘴里这么说狠,其实那敢。
这时,畏缩的那小子喊道:“来了,来了,船来了,马大哥。你老中意的来了,哇塞,好大一条船,要多少东西才装得满啊──”
马泰给他一击,吼道:“他娘的,你有出息一点行不行,这么一点小场面就将你吓昏了?
你奶奶的,你到底干了几年码头英雄?”
畏缩那汉子,怯怯的伸出一根指头:“才一天,今天头一天上工,你老别见笑。”
马泰哈哈一笑,道:“老子也头一天上工,满有意思的。”
其他苦力也嘻嘻笑着,显然也是人姑娘上轿──头一遭。
齐钢等发觉不对劲时,业已来不及──迅速的,隐藏的丐帮弟子已脱下他们的假面目,现出丐帮弟子原形,全往那艘正结缆停摆的大船移去,等见到船上肃立旳数十名穿着紫衫短挂的大汉,全都怔住了。
方才明明没见到这些人,怎地突然间全冒出来?
卫紫衣一袭蓝袍,儒雅如书生,只是说话的声音不像一个文弱儒子,十分冷:“诸位是穷得发疯,想上船抢值钱的东西?可惜事先有人通报予我,请了“金龙社”的英雄助一臂之力,各位恐怕徒劳而返。”
他在船上说,距离丐帮弟子少说也有数丈,但却好像他人就站在你身旁同你聊天一样,每个人都很清楚的听见他说什么,识货的就知道来人内功深厚。
盛思连站出来高声道:“尊下何人?为什么知道我们的目的?是谁泄漏秘密?”
卫紫衣语气一转,温和道:“各位是江湖人,应该知道江湖规矩,泄漏秘密的自然是你们同伙中的一人,但基于道义,我什么也不能说。”
其实他已经说很多了,至少丐帮弟子面面相觑,都流露出疑问的神色,想找出谁是叛帮的告密者。
齐钢见势不对,忙喊道:“弟兄们不要上当,赶紧照帮主指示办事。”
马泰等假扮苦力的人将他围住,马泰笑道:“齐钢密友,咱们目的已达到,何必再管那些家伙的死活?”
齐钢悚然一惊,怒道:“谁跟你称兄道弟,什么目的不目的?”
马泰装足了模样:“什么时候了,还怕人知道?反正他们一个也走不掉,来,咱俩去干一杯,庆祝合作成功。”
齐钢明白自己已掉入一个可怕的陷阱,现在说也说不明白,怒吼:“我跟你们拚了──”
操起横搁在摊上的棍子,随着怒叫声,一片棍影已扫向马泰等人,想冲出一条路。
但马泰等八名假苦力却宛似早已排练好,齐钢掍扫,他们往后散,棍收想走,又齐缩圈住,始终不正面动手。
牛岳早看得眼赤,叫道:“弟兄们,齐钢背叛了我们,大伙儿只有豁上这一条命,完成帮主和高长老的任务。”
齐钢目眦嘴咧,大吼:“冤枉──不要上当──”
没有人注意他在说什么,船上“金龙社”儿郎已分拨一半跃下船,埋伏在码头仓库里的弟兄,也由镇江分社主“天马行空”赵世保亲自率领围杀上来,三十五名丐帮弟子可真是俎上肉,个个双目圆睁,一脸的不甘心。
斗场中,兵器的撞击声震得人耳膜发麻,火星四溅,刀光辉映得耀人的眼,时时传来一二声惨呼,紧接着便是鲜血飞洒、己肉离身。
这种浓椆的鲜血混合著痛苦的哀嚎埸面,人间屠杀景象,卫紫衣业已看得太多,早已引不起他丝毫感觉,但却不愿让伤后元气朱复的秦宝宝看见。
他记忆犹深宝宝头一次在甘肃见到他与“黑蝎子帮”的拚杀,吓得病倒,日后虽较能适应这种场面,卫紫衣还是看得出他讨厌打打杀杀,除非他性了一起,立意要讨回公道。
一对一的比武,与此时一大群人围斗,感觉绝对不同,前者能专心抗敌,后者却须随时提防别人抽冷子、使暗器。
全身已有五处伤口的牛岳,蓦然狂厉的大吼:“你们这群光会吹大气唬人的银样蜡枪头,我叫你们狠,我叫你们傲,你们有没有胆子一对一的拚命──”
赵世保的副手“九环刀”皮伶不屑道:“我的儿,你想一对一的拚,便由不才奉陪吧!”
牛岳矮胖的身子冲上来,吼道:“我先杀了你──”
“你”字才自口中滚出一半,牛岳的打狗棒已快伦无比来到皮伶的鼻尖,冷芒一闪,棒内镶上钢刀!
皮伶口不视,身不转,“叮叮当当”响,九环刀发出怪异的响音,神出鬼没,隼到如电,左斩右砍,变化莫测。
而牛岳也不甘示弱,他行动凶猛,出手狂野,像是一头疯牛,舞棒的快捷令人激赏,威势好不凌厉!
这时──盛思连和二名贴心的弟子,突围想抢上商船,底下“金龙社”儿郎忙朝他们圈上,卫紫衣却挥手叫他们退开,盛思连和二名弟子得以上船,却被卫紫衣无畏的笑容震住,盛思连长长吸一口气,道:“你到底是谁?你绝不可能是一名商人。”
卫紫衣漠然笑道:“说我是商人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我手下的生意背后有强大的武力为后盾,不至于因别人贪婪心起攻搫,而家破人亡,无立椎之地。”
盛思连不置信的退后几步,颤声道:“你……你……你是卫紫衣?”
卫紫衣点头道:“你很敏捷,很快就猜到。”
盛思连顶上冒汗,叫道:“老天,卫紫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卫紫衣泛起金童般的笑容:“答案很简单,需要我说第二次么?”
盛思连代表其他弟子问出心中的疑问:“齐钢真的背叛了我们?卫紫衣,他真的……”
“啪,啪”二声脆响,盛思连双颊明显出二个五指印。
容貌不怎么占便宜的“天马行空”赵世保不知何时站在盛思连面前,怒道:“我们大当家的尊名,岂是你能叫喊?”
盛思连赫然目注这位外貌凶野的赵首脑,人家本来在船下指挥手底下人,一忽儿却飞上船,还快手赏了二个耳光子,无怪乎江湖道上给他一个封号“天马行空”
,佩服归佩服,心中怒火却直涌上心头。
赵世保打了他又训二句,就不再看他一眼,对卫紫衣躬身道:“赵世保拜见大当家。”
卫紫衣还礼道:“赵首脑不用客套,你的轻功愈发精进了。”
“不敢。”赵世保恭谨道:“属下监督不遇,致使这三个厌物上来打扰魁首,属下弟兄怠忽之罪过,回头一起向大当家领罪。”
卫紫衣唅唅一笑,拍拍他肩膀道:“甭客套了,赵首脑,大伙儿出生入死又不是头一遭,我在上头看得很清楚,这三个不是普通货色,所以故意让他们上船,瞧他们玩什么把戏。”
赵世保放心的笑了,却又不以为然道:“魁首,属下不以为这三个瘪二会是什么了不起的货色………”
“赵世保,你狂吧──”
一颗黑色圆球朝赵世保心口撞来,赵世保哈哈狂笑,正想将它接住捏碎,卫紫衣迅雷般闪身到他面前,那颗黑圆球硬是在他身前二寸定住,然后斜飞入海。
“轰──”然大响,溅起水花数丈高。
“霹雳弹!”
赵世保变色惊道。
这霹雳弹是丐帮用来以寡击众的武器,杀伤力十分广,被投下两颗,这艘大船将整个化为碎片。
幸好这霹雳弹有一个缺点,就是制作很困难,而且成本极高,轻易不肯使用,盛思连见一击不中,招呼二个伙伴,豁开命的拚了,赵世保第一个不饶他们。
卫紫衣冷冷道:“要活的。”
“遵令!”
立在身后十二名儿郎立刻动手擒人,那快,那矫,那凌猛,简直令人防不胜防,这是卫紫衣下令每一个分社挑选最佳人手,施以严格训练组成的“狙击队”,每队十二名,每个分社有八至二十队不等。
如今,镇江分社派出二队,只因卫紫次要捉活的才这么费事,若要丐帮三十六人挺尸,就不必多派出其他人了。
因为他们都是杀人专家。
斗场上──兵刃的寒光闪耀,躯体的滚跌沉闷,夹杂着利器切入骨肉中的“嗤嗤”声,怒吼与惨叫,还有被捆时发出的咒骂厉吼,比菜市场还热闹。
太阳不再那么猛烈,日渐西斜。
打斗声渐渐小了,好比海水涨了又退,丐帮三十六名弟兄全部遭擒,而且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反观“金龙社”众人,损伤就小多了。
一边准备妥善,一边如入虎穴;一方人人争着抢功,一方被人用言语挑拨,军心涣散;一开始,丐帮弟子就没想到卫紫衣会查觉此事,以至心理上没多大准备。
被制住的牛岳在底下不甘心的吼道:“卫紫衣,你他娘的只会装人王,有种就下来跟我决一死战。”
“九环刀”皮伶反手给他四个耳光,叱道:“大胆,大当家什么身份,岂会跟你们这些瘪三动手。”
牛岳“呸”了一声,叫道:“他什么身份也不是,只是一只会乱吠发号令的狗,你们这些人则是狗腿子……”
跟前蓝衫一闪,牛岳不清楚是不是人影,只见船上没了卫紫衣人影,停了嘴片刻,而又笑谑道:“卫紫衣真是胆小如鼠,躲进船舱不再见人了。”
得意狂笑数声,突然觉得身上的牛皮筋索断了,整个人跳了起来,一回身就看见刚才消失了的那个人。
卫紫衣背负双手,低沉的道:“我成全你的心愿,现在你可以出手了。”
牛岳下意识的望一眼自己双手,卫紫衣又道:“将他那根带有钢刀的棒子取来。”
一名儿郎立即送上,卫紫衣一个眼色,那名儿郎已将牛岳的趁手兵刃交到他手上,牛岳不由自主的问道:“你知道我用这根兵刃?”
卫紫衣不似笑的一笑:“我站在船上“装人王”的时候,已将你们每一位的特征及武功路子都观察透澈,牛岳,你以为发号命令的人只会动嘴就成了么?”
牛岳悚然惊住,喃喃道:“你连名字都记住?”
卫紫衣淡然道:“你们在拚命时,常大喊伙伴的名字,我想装作听不见也难。”
在那种天哭鬼号的混杂争斗场面,能冷静的旁观敌人的举动,摸透敌人的底细,业已需要无上的定力,而卫紫衣居然能在嘈杂喊叫声浪中,听出谁在呼唤谁,这份冷静与耳力,又有几个人比得上?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自己耳力比人好,是应该的事,牛岳等丐帮弟子却吓住了。
卫紫衣轻吁口气,道:“牛岳,可以开始了。”
这可谓骑虎难下,牛岳心一狠,暴叱如雷,整个身体随兵刃,有如一朵大杂色的野花般向卫紫衣罩下!
卫紫衣屹立不动,右掌似流光飞虹,溜溜亦织,一下子便抢进牛岳的攻势,一声脆酱,牛岳右腕已断,兵器落于地,同时,卫紫衣姿势不变,右掌一伸,已将他打飞了出去,如断线风筝,落地就起不来。
盛思连哀嚎道:“真狠啊,卫紫衣,你居然杀了牛岳。”
“天马行空”赵世保语气铿锵:“侮辱“金龙社”大当家,只有死!”
丐帮弟子均愤怒与伤心,却也无话可说,换成他们的乞丐头子被比作狗,他们一样不会放过辱骂的人。
他们的感情定很微妙的,就好比兄弟不合,但敌人来欺侮弟弟时,做哥哥就会忘记平日的不愉快,挺身和弟弟共御外敌,再则罪莫大于死,牛岳再讨厌,现在也没人恨他,反而替他难过。
卫紫衣下令将丐帮弟子囚在镇江分社,由赵世保处理善后,这时马泰才敢抽空向卫紫衣见礼,卫紫衣打量他上下,忍俊不禁:“马泰,你可以上台做戏子了。”
马泰得意一笑,道:“我扮得很像吧,魁首?对了,魁首,战平那小子怎么一直没露面?
好小子,他真会躲起来享褔。”
卫紫衣瞪眼道:“你胡扯什么?快找一辆马车来。”
马泰连连应“是”,又忍不住道:“是不是谁受伤了?”
卫紫衣微颔首,飘身上船,直到下面舱房,战平和数名弟兄忙躬身行礼,卫紫衣道:“辛苦了,宝宝可曾醒来?”
战平道:“没有听到动静。”
卫紫衣推开宝宝住的房门,见他依然睡得好好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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