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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发威-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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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这里又碰上了,不禁道:“没有别的好看的么?”
修真女道士道:“这些还不够好?”
秦宝宝的表情好像在笑她没见识似的,道:“这些书我早读腻了,而且我爹说读过就算了,千万别孜孜不倦,免得变成书呆子,食古不化,哪,有没有乡野小说,或奇门盾甲、兵法书?”
“没有。”
秦宝宝摇头道:“你们真无趣,那说个故事来听听吧!”
修真女道士怒道:“你的要求怎地那么多?烦不烦人?”
瞪起大眼,秦宝宝嗔道:“少爷曾拜托你将我请来当贵客的么?少爷向来睁眼就想闹事,你难道笨得连说故事也不会么?”
修真女道士伸出葱白素手,道:“你的鬼主意太多,只好让你乖乖睡一觉。”
秦宝宝看她要点他“睡穴”,忙下手为强,道:“我大哥,大和尚叔叔和唐伯伯等人的行事习惯与怪癖,你不想知道了?”
放下手,修真女道士道:“你肯说?”
秦宝宝扮个鬼脸,道:“你今日反常一直陪着我,目的不就想从少爷口中套出什么?你这人不够明白,明明想得要命,又装作不在乎。
哼,凭你们的力量是绝对斗不过武林三大门派帮会。”
修真女道士为之气结,道:“可是他们也该知道我手上握着一张王牌。”
“我?”
秦宝宝道:“你派在“金龙社”卧底的人,应该已传回消息,少林、唐门、金龙,已认定死的是我,正在全力寻凶报仇。”
修真女道士冷笑道:“危机出现时,自会让你现身,至时他们那个敢动?”
当下又诧异道:“你知道“金龙社”有我们的人?”
秦宝宝一脸理所当然之色,道:“萧傲云的来临是你们一招伏棋,为的是引诱我下“子午岭”;小棒头向来都是紧跟着我,为什么那一天会独自出去?一定是你们的人引他出去,再由他回来大呼小叫的带我去“哈大长生店”,那时你们一定准备好一切,只等着少爷上钓,他早安排好一个和我身材大小一模一样的人,在他脸上动了手脚,连少爷的衣服鞋袜都找同一个师傅定做,由他代死,为了什么?
为了要使爱我的人尝到伤心蚀骨的滋味,你这么安排,少爷可以想像你的亲人朋友曾伤或死在大哥手上。
说太多了,言归正传,只有“金龙社”的人才能不令小棒头起疑的引他出去,所以我才认定你们有人潜伏于“金龙社”,而且是男的。”
这小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愣了好半晌,修真女道上方道:“一切好像都是你亲眼所见,的确人小鬼大。”
顿了顿,又道:“为什么认定潜伏者乃男子?”
嘻嘻一笑,秦宝宝道:“只有男子才有机会接近大哥呀,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在“金龙社”的地位必十分卑微,以免引人注意,便于刺探消息。”
说着走到床边卸靴,又道:“我想睡了,你就坐在那里睡吧,为了感谢你为少爷守夜,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千万别太自信自己运筹帏幄的本领,这一点,我大哥是天才。”
修真女道士望着桌上卫紫衣的雕像,道:“当今唐门的掌门人唐雷呢?”
取回卫紫衣的雕像,秦宝宝道:“唐掌门?论辈份也算哥哥,这人唷,等等,你先告诉我唐门的动向,我方能分析他的用意。”
刚才还一口回绝宝宝的帮助,如今却不知不觉把事情说出,修真女道士道:“唐门将目标移向甘肃的“黑蝎子帮”,认为你之死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秦宝宝居然呵呵大笑起来,修真女道士道:“你笑什么?”
盯着卫紫衣的雕像,秦宝宝道:“大哥啊大哥,你实在很聪明,不过,你要知道,你弟弟也不笨。”
抬眼向修真女道士道:“卧底的人是不是每隔三天会送消息回来?”
修真女道士诧异道:“你又怎么知道?”
她忽然领悟宝宝并不像他外表那样天真无邪,仿佛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
眨眨眼,秦宝宝道:“别惊讶,只能说你隐藏的不够好;每隔三天,你送午膳的时间都会迟一点,不正表示有事耽搁了?而你又是观主,除非这事,又有唅事值得你烦心?
综合此种种,我若还猜不出,岂不是呆瓜?”
修真女道士深叹一口气,道:“你这孩子实在太聪明,简直就不像个小孩应有的智慧。”
哼了哼,秦宝宝道:“大人就一定聪明么?一照我看也不一定,多的是笨蛋连鸡蛋、鸟蛋都分不清。”
修真女道士叱道:“你在骂谁?”
秦宝宝耸耸肩,反问道:“你认为呢?”
修真女道士扭头,不再理会看起来很可爱,其实很壤的秦宝宝,宝宝却偏爱和她作对,故意以喃喃自语似的声音道:“明天该又有消息送回来,不,也许今晚就会有消息,大哥精得像鬼,那有那么好骗;算了,不管了,先睡了再说。”
把卫紫衣的雕像放在床边,对它道:“大哥,你就坐在这里说故事给宝宝听吧,不然我会睡不着。”
修真女道士已被宝宝一番话所动,不动声色地等宝宝入睡,再也忍不住地消失在地板洞口;床上的宝宝突然睁开精灵的大眼,笑得直打跌,喘气道:“她真好骗,修道人跟出家人一样老实。”
看来修真女道士又上了当,吃他引走,要白忙一晚,枯等探子送来的消息了。
本来宝宝还怀疑她和同党挟持这观里的主持,装成观主模样在此藏身,但照这情形看来,真是真的修道人了,跟红尘中的卫紫衣会有什么仇恨?
每当有疑惑,宝宝便习惯和它︵灵魂︶对答:“喂,你看这观主的那个亲人和大哥有仇?
讨厌的臭宝宝,你不知道我爱困了么?
说完了才让你睡。
唉,真是上了贼船,当初居然选中你这付躯壳,自讨苦吃,后悔已迟。
少嘀咕,咱们彼此彼此,快说!
咱又不是神仙,你为何不问她?
是男是女总猜得出吧?
男又如何?女又如何?
据我所知,大哥极少和女子结怨,若是女的,或许我能猜出是谁。
你大哥和多少女子打交道,你都知道?照我看,你最好不要插手,万一是个女子寻你大哥报那始乱终弃之恨,你会先气死自己。
什么叫始乱终弃?
这个……唉,你真天真,意思就是你大哥和某个女子有感情纠纷,人家不肯放过他。
那可不成,这样吧,仇人是男的好了。
嘿,这能由你决定么?
我不管,我讨厌女妖怪死缠着大哥。
那你只有祈求上天保祐,成全你的心愿了。
其实我说仇人是男的,是有依据,而非凭空胡乱猜想,你道少爷只会胡闹?
好宝宝,乖宝宝,聪明小宝儿,快说来听听吧!
前倨后恭,小人嘴脸,恶心!
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其实说穿还不是死要面子,你有多大本领,我清楚得很。明知你用的是最落伍的“激将法”,少爷还是忍不住要让你激一激;我问你,那观主是女的没错吧?
废话不是?
哼,按少爷数百个日子的观察,女子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女子跟女子之间的感情会好得不惜得罪三个门派帮会?不提别的,少林寺随便一座庙宇的寺僧,就可以将她们砸个稀巴燘,就算她的亲人姐妹是遭大哥杀害,照理应该直接找大哥复仇,如此最少大哥会给她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而她却掳我来,难道她没有想过后果会引起少林与唐门的愤怒?
如此推想,她已抱着必死的决心,不计一切后果,也想使大哥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哀莫大于心死”,能令一个高傲的女子出此下策,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子。
为什么一定是了不起的男子?
笨哪,没什么本领的人敢找“金童阎罗”的碴?
一切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哼,别得意太早。
嘻,就知道你会不服气。
本大爷有风度,没啥不服气,倒想考考你;仇人真是男子,与观主是何关系?
这就难猜了,必须知道那观主是自小入观,还是近几年才入观。
有何分别?
倘使自幼进亲,这颧全是女子,那被杀的就是她的父兄或弟弟;要是近几年才入观,更容易猜,情人被杀,心灰意冷入道,却念念不忘复仇,而且那被杀的一定有余党在明处帮助观主报仇。
你这么想也许没什么错,但人算不如夭算,还是不要太得意的好。
闲着无聊随意猜猜,有什么好得意?
你没忘记你现在像犯人就好。
讨厌的东西,就不知说些好转的?快走!”
打发走讨厌的“它”,秦宝宝又胡思乱想一阵还是睡不觉,指着卫紫衣的雕像道:“大哥怎地还不说故事给我听,害我睡不着。”
雕像虽笑脸盈人,可惜不会开口,只好又道:“那换宝宝说给你听吧!东平那人淳于棻,本在长江中下游地区行侠,喜喝酒,爱使性子,不拘小节,曾作副将,后来因喝酒闹事,冒犯长上而、革职,住在广陵郡东十里。住宅南边有棵老槐树………”
自己编一个蚂蚁王国的故事,想与卫紫衣所说蚂蚁故事相媲美,说着说着,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阳光已洒了一地,正所谓“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秦宝宝坐在床上,揉揉惺忪的睡眼,看清自己还是被囚在九层塔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要拿什么消遣好?”
每晚入睡前,都幻想醒来已回到“金龙社”自己的卧室里,和卫紫衣说说笑笑渡一个早晨,不然也有小棒头陪他到处玩,不必像现在睁眼便是铜墙铁壁,玩不出多少花样,觉得日子很黯淡。
有个活人在面前也是好的,秦宝宝正这么想,就有个女子出现在面前,这使他感到非常奇怪,因为那女子年龄不大,十七八岁模样,而且不是道家装扮,亦未戴人皮面具,那身打扮,那神色,分明是一名村姑,算得上眉清目秀,青布衣裤青布鞋,很平常大家闺女的容装。
秦宝宝好奇的跳到她面前,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村姑露齿一笑,看起来很爽利,秦宝宝觉得她很顺眼,听她道:“你就叫我玉姑好了,其他的就不能告诉你了。”
秦宝宝颔首道:“一定是观主不许你说的,本来想请教你这里是川境那一个地方,叫什么观,看来你是不会告诉我了。”
玉姑面有歉意道:“观主对我们很好,我不能忘恩负义。”
吃着她送来的早餐,秦宝宝道:“观主呢!今天居然不亲自来监视我。”
“监视?”
玉姑吃惊道:“观主为什么要监视你?谁人不知益州城外的“修真观”有座九层塔,是观主修练法术之地,我们想进来都不可得,难道你不愿来?”
耳闻玉姑将实情不知不觉透露出夹,秦宝宝暗自好笑,嘴上却唉声噢气道:“这里那点好?触目非铜墙即铁壁,也不拿些花花草草来装饰一下,又不能出去玩,哎,玉姑,我想你家一定很可爱很好玩吧!”
玉姑被宝宝天真可爱的笑容所迷惑,把他当作没有心机的同村小孩,露出满足的笑容,道:“很不错,我娘在观里厨房打杂,这里的人都对我们很好,娘赚的钱和我替大家绣花的工资,很够生活了,现在我们已有一栋木屋,很结实,娘还打算明年送弟弟去学堂读两年书,以后去药铺当学徒就够资格了。”
说着从小竹篮里拿出两只鞋底和鞋面、绣线,道:“今、明两天,我要缝好这双鞋,否则观主会不高兴,你去修练你的法术,我不打扰了。”
看来她是当宝宝特获殊荣,荣登九层塔修练,受到极优的待遇:可不是,吃的是精细食物,睡的是锦帐罗被,穿的是丝织贵服,在玉姑眼中,秦宝宝就是幸褔的表征,梦想有的东西,在他身上都实现了。
秦宝宝也不点破自己的处境,颇感新鲜的看着地缝鞋,随口道:“你明天还要来么?”
玉姑抬眼笑道:“观主要我来陪你两天,说是你一个人在此会害怕。”
哼了哼,秦宝宝小道:“前些日子对少爷苛刻得很,只差没把少爷饿死,这时却突然这么礼遇,必然有所求,可须想个对策好好应付,最好是给大哥那方添点麻烦,也让那女妖怪多忙一点,大家都很忙,就表示我也有两把刷子。”
他的古怪思想,在他自己想来是没有错的,可说是一番好意,因为他时常闲着没事干,于是“以已度人”,认为别人一定也不想像他一样闲晃,所以有时会将一件原本简单易解决之事,弄成复杂解不开的死结,让别人大忙特忙,然后他“看”
别人忙进忙出,想像自己也那么忙,心中便觉得十分快意,认定自己是做了一件功德事。
却不知卫紫衣时常被他这种古怪思想气得七荤八素,一力面调兵遣将解开死结,另一方面则要强压怒火,温言晓以大义给“肇事者”宝宝听,搞得心神俱疲,这时宝宝就高兴有事做了──开一砧药给卫紫衣补补。
“万邪圣医”秦英的独传子,在医学上的成就自是有一番功力,苦于少有表现机会,对于替卫紫衣开补药之事大感得意,更认定自己做的没错,卫紫衣的“晓以大义”早被他抛向脑后,当他又犯了同样的毛病,再被训上一次,才忆起原来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他当然又忘了卫紫衣的“晓以大义”,问道:“观主很美么?”
玉姑抬头笑道:“很美,不过,没有你好看,第一眼看到你,我便吓住了,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
秦宝宝对玉姑,很有好感,不似以往很介意女孩子盯着他看,露出可爱的酒窝,道:“观主很久便住在这观里了么?”
玉姑想了想,道:“五年前,爹爹去逝后,娘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到这里,那时观主就在了,大概很久以前便入道了。”
微微点头,秦宝宝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观里有什么不一样?”
玉姑随口道:“没什么不一样呀!糟了,观主吩咐我不可以跟你说太多,可是一见便你不知不觉说了一大堆,我没有说错什么吧!”
秦宝宝故作迷糊,道:“观主当然明白你口紧牙派你来的呀,反正你不说,去问观主也是一样。”
玉姑像是放心了,道:“那当然,我看出观主对你很好。”
秦宝宝嘿嘿一笑,不再多说。
到了中午,却是修真女道士亲自送午膳来,还要玉姑先回家去,秦宝宝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用意,玉姑走后,便问道:“消息传来对你们很不利吧?”
修真女道士冷道:“对你也很不利。”
秦宝宝见她因烦恼而火气甚大,不想成为出气筒,迳自吃饭,修真女道士道:“你怎么不说话?”
秦宝宝还她一记:“少爷在吃饭,嘴巴没空。”
修真女道士毕竟是修练之人,知道这时若不况住气,将会满盘皆输,目光游移中,见到床边卫紫衣的雕像,心中一动,秦宝宝先遣:“想摔坏我大哥的木像泄愤是不是?哼,没有木像,你会输得更惨。”
修真女道士非常惊讶与不信,因她戴着人皮面具,秦宝宝从何知道她的意向?
这孩子岂非太可怕了?
秦宝宝推开饭菜,喝口茉莉茶,左顾言他:“你们真享受,我在少室山很少喝到这个呢,由此可知你们的资本十分丰厚,还是只有我受此待遇?”
哼了哼,修真女道士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外表确实很讨人喜欢,内心却是一只烂茄子,坏透了。”
知道她说是昨晚上当白枯等一夜的事,秦宝宝嘻嘻笑道:“我在说梦话,谁叫你当真了?
年纪不小却一点判断力也没有,实在可笑:”
修真女道士却不动怒,一字字道:“如果杀不了卫紫衣,我会使你夭折,让他一辈子痛苦失去心爱的人。”
秦宝宝心中一怔,道:“我已死了一次,还要死一次。”
修真女道士平静却坚定的道:“这次是来真的。”
秦宝宝满不在乎的道:“还是留下我,你还有谈条件的机会。”
修真女道士道:“你与卫紫衣,必须死其中一个,杀不了卫紫衣,杀你也是一样的。”
秦宝宝居然还笑得出来,道:“你侍没有计算过后果?”
修民女道士冷道:“死也不怕,尚有何值得计较?”
撇撇嘴,秦宝宝道:“那个在乎你死不死?我的意思是大哥、大和尚叔叔和唐伯伯等人会牵怒于全观的人,到时将会血流成河,尸叠如山,全因为你自私的复仇而起。”
修真女道士显然起了感应,嘎声道:“我自私?”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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