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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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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沈落雁闻言娇躯微颤,欲言又止的连瞥徐子陵数眼,最后螓首轻点道: 你们好好保重,千万勿要逞匹夫之勇。 说罢转身从原路迅速离开。三人望着她消失在山林中的背影,呆坐在山坡近顶处,好一会儿寇仲才道: 我们的噩梦似乎刚开始,怎办好? 跋锋寒道: 当务之急是分出人手,先开挖能破对方壕堑阵地的地道,另一方面建造填壕的虾膜车,务要日夜赶工在一、二天内完成一切。窦建德被擒一事只可让最上层的将领知道,不可泄到军中。我们要与时间竞赛,只要能在李世民抵达前突围离开,外面海阔天高住我翱翔,总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寇仲道: 最怕是李元吉先一步以飞箭传书通知王世充,这反覆无义的小人必会出卖我们。 跋锋寒道: 所以我们必须让跋野刚等人晓得此事,作好一切防备措施,若王世充有任何异动,我们杀他娘的一个片甲不留。 三人摸清楚出口远近山川形势后,从地道回城,在南城卫守所召开紧急会议,告知杨公卿、麻常、陈老谋、跋野刚、单雄信、郭善才等有关窦建德落败遭擒的坏消息,最后寇仲道: 洛阳大势已去,只有撤往南方一条路可以走,不过退亦要退得漂漂亮亮的。 接着把撤退大计说出来。陈老谋拍胸保证道: 只要加派一倍人手,我可在后天黄昏前完工。 麻当道: 虾蟆车请交由属下负责。 寇仲断然道: 那就把撤军行动定在后天晚上,在这期间内我们不可犯任何错误,每一个行动均须以安然离开为目标。我要我的人把全城严密控制在手,不容任何消息泄往城外,任何从城外射进来的信件,须送到我手上而非王世充手上。 跋锋寒和徐子陵交换个眼色,均看出对方心中的想法──寇仲面对生死关头,终从失意和忧虑复原过来,变回那视战争如游戏的无敌统帅,像井中月般无情锋锐。跋野刚皱眉道: 那是否该先把王世充收拾呢? 跋锋寒向跋野刚竖起拇指赞道: 野刚兄够狠。 寇仲从容微笑道: 老跋不用再提醒小弟。 转向陈老谋和麻常道: 陈公和麻将军无须在此浪费时间,你们全力搅好适才议定的工作,其他的都交给我们。 陈老谋和麻常欣然领命去了。寇仲向杨公卿求教道: 杨公请指点。 杨公卿捋须微笑道: 我那一套太老太旧哩!一切听少帅吩。大丈夫马革裹尸,生死只是等闲事。 寇仲心中涌起不祥感觉,以往屡次和杨公卿出生入死,只这趟他直接说及死亡。此时无暇多想,略摇头把扰人的思想挥走,目光迎上跋锋寒,微笑道: 我一直避免和王世充来一场巷战,是为保存实力,所以找必须封锁窦建德被擒的消息,若我猜得不错,李元吉该比我们更迟晓得此事。 徐子陵同意道: 李世民会向李元吉隐瞒此事。因为他想王世充向他投降而非向李元吉投降。 众人围圆桌而生,闪耀的***映得城卫所的大堂乍明乍暗,徐子陵忽然想起师妃暄,想起与她初遇的动人情景,一切也是在洛阳发生,那时和这一刻的心情,却是天渊之别。跋锋寒耸肩道: 一切依你们的方法去办,说到底,我是个独来独往的剑手,心中想的全是杀人或被杀。而少帅你却是统领全军的最高领袖,一切为大局着想,心中想的是最后的胜利。 寇仲哈哈笑道: 知我者除子陵外,就要数你跋锋寒。 接着双目神光电射,投往跋野刚,沉声道: 所以暂时不用费神费力去动王世充,现在是近三万人对六千禁卫军,哪轮到他发言碍事。 跋野刚心悦诚服施礼道: 遵令! 寇仲道: 由这刻开始,我要有大将军级人手轮番在东面城墙当值,密切注意城外东面敌军的动静,稍有异动,须立即来报告。 郭善才道: 这个由属下负责。 寇仲笑道: 那就全仗你。说实在,更恶劣的环境我也试过,只要一切依计而行,我们必能安渡此关。 众人晓得他说的 更恶劣环境 ,指的是赫连堡之役,事实俱在,跋野刚三将登时信心大增,分别接令去了。剩下杨公卿、寇仲、跋锋寒和徐子陵四人,***摇曳下,偌大的厅堂,份外有种大战前冷清凄苦之意。杨公卿道: 若李世民乘船从水路回来,经大河入洛,顺水行舟,不用四天可抵洛阳。 寇仲等均听得心生寒意,窦建德三天前兵败被擒,如李世民兵分两路,分由水陆两路进军洛阳,那水路的部队可于眼下任何时刻抵达。跋锋寒道: 幸好据我们可靠的情报,李世民舍水路而取陆路。 接着讶道: 你们两个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难看? 寇仲苦笑道: 如对手非是李世民,杨公这番话绝不会动摇我的信心。 徐子陵叹道: 少帅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 跋锋寒大吃一惊,皱眉道: 你们是指李世民早顾虑到沈落雁会向我们通风报信,所以故意在行军部署上不和李世积说实话? 杨公卿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 消息竟是从沈落雁处传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寇仲向他解释清楚,道: 愈想愈令人感到可疑,李世积清楚明白沈落雁和我们的关系,自该向夫人隐瞒,为何偏要亲口告诉她? 杨公卿道: 这个倒不稀奇,闻说李世积此人颇重情义,或者因你们有恩于其夫人,故他有意予夫人一个向你们报恩的机会。 寇仲正要说话,跋野刚气急败坏旋风般奔进大堂,高呼道: 大批唐军的水师船从洛水开至。 四人耳际如平地乍起焦雷,轰得各人眼冒金星,头皮发麻。最可怕的情况终于不幸发生。 砰! 寇仲一掌拍在桌上,喝道: 好小子,又给你耍了一着。 跋锋寒长身而起,脸容变得无比冷酷,寒声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让我看看李世民是否真有三头六臂。 杨公卿随之起立道: 我们到城头看看。 徐子陵低头瞧着自己那对晶莹通透、修长洁美的手,心中再无惊怖,忽然间他深切明白到战争的本质,就是不择手段去争取最后胜利,与敌人争锋,情义仁慈绝无容身之所。谁够狠谁就能活下去。而直到此刻,寇仲仍不够狠。他自己当然更差上一截。缓缓起立。四对目光全集中到仍坐在椅内的寇仲身上。寇仲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李世民想杀我寇仲,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洛阳,他将永不能办到。 霍地起立,昂然阔步的朝大堂出口走去,每一步都是那么肯定和有力,配合其龙行虎步的姿态,威猛无俦的形象,足音组成的奇异节奏,透出勇往直前的强大信心。跋锋寒等旋风般在他领头下跨出大门,开赴战场。
第一章 建德归天
鼓声雷动,号角齐鸣,奏的非是进攻的鼓号,而是欢迎李世民凯旋归来的乐曲。李元吉的围城军倾巢而出,在城外河原摆开阵势,***连天,映照着从大江开来近百艘水师船舰,填满漕渠和洛水的幢幢帆影,天上星月亦要黯然失色。 砰砰澎澎! 领头的两艘巨舰燃放胜利的鞭爆,一时火光闪闪,烟屑冲天而起,平原上以万计的唐军和泊岸登陆还师洛阳的战土齐声呐喊欢呼,喊叫声像潮水般往洛阳鞭挞,士气昂扬沸腾至极点。寇仲、跋锋寒、徐子陵、跋野刚和杨公卿等抵达东城墙头,王世充、王玄应、王玄恕与王弘烈、王行本、王世惮等一众王系将领,早先一步来到城琛,遥察敌情。外姓将领郭善才、单雄信、段达、崔弘丹、孟孝文、张童儿等呆立城墙上,人人脸如土色,目生惧意的瞧着城外声势夺人,兴奋情绪高涨的大唐军。洛阳城头由王世充至每一个守城的战士,无不志气被夺,迷失在恐惧和绝望中。寇仲等人来到王世充右旁,加入观敌的行列。王世充脸上血色尽褪,瞥身旁的寇仲一眼,目光重投城外,低声道: 窦建德完哩! 寇仲头皮发麻,无言以对。 咚!咚!咚! 有节奏的鼓音,从欢呼声的汪洋中冒起,唐军呐喊示威之声逐渐减退,代之而起是战士踏足前进、整齐划一的声响,对守城的将士形成催命的符咒。位于槽渠和洛水间平原的大唐军开始朝洛阳推进,分成三军,前方数排是矛盾手,接着是刀箭手和骑兵,以鼎盛的军容,昂扬的士气,压城而来。城外处处旗帜飘扬,阵形似海,只其威势足令人生出不战自溃,无法与之抗衡的霸道气势。寇仲功聚双目,朝从船登岸的一队人马瞧去,领头者赫然是李世民,旁边一骑鞍上坐的是被绑个结实垂头丧气的窦建德,在一众大将长孙无忌、尉迟敬德、庞玉、罗士信、秦叔宝、李神通、李南天、康辅利、程咬金、王君廓等簇拥下,与欢迎他的李元吉、屈突通、薛万彻等会合后,趾高气扬的朝洛阳城开来。战鼓轰天,马蹄人足踏地之音震撼大地。两河间的唐军部队推进至第二重壕堑五丈处,在一声号令下,条然立定,又生出另一种使人感到唐军训练有素,上下齐心的威胁力。城墙上守城将士,则人人脸如土色,内生怯意。李世民、李元吉率领的人马,缓缓而来,从退往两方的唐军部队筑起的人墙间穿过,直抵第二重壕堑外边沿处,然后打横排开,脸向城墙上的王世充、寇仲一众人等。寇仲目光投往在马上给五花大绑捆个结实的窦建德,刚好后者仰头朝上瞧来,两人目光相触,窦建德立即一脸羞惭的垂头避开他的眼神,只见他神情樵悴,眼中充满穷途末路的仓皇和绝望,比对起以前威风八面、自信十足的窦建德,分外令人心酸难禁。窦建德被押在李世民和李元吉之间,更令人感到胜利完全掌握在他们两兄弟手上。李世民朝上瞧来,虽相距逾千步之遥,但双方均为高手,可把对方神情瞧个一清二楚。寇仲正狠盯着他,两人目光接触,有如刀剑交锋,互不相让。王世充像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热泪泉涌,悲呼道: 夏王! 窦建德雄躯剧震,却没有答话。李世民没有理会王世充,遥向寇仲叹道: 少帅!世民有说错吗? 寇仲尚未有机会答话,李元吉暴喝道: 寇仲!只要你不是蠢材就该知大势已去,若还不跪地求饶,立即献城投降,我会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子陵与跋锋寒交换个眼色,心忖果如所料:李元吉是务要今李世民与他们水火不容,没有谈判修好的余地。李世民听得眉头大皱,又是无可奈何,说到底双方已成死敌,兼之李元吉奉有李渊密谕,且他身为唐军主帅,在三军面前如何能维护寇仲等人。寇仲收摄心神,容色变得无比冷静,闷哼道: 齐王客气,可是你看我寇仲像是会跪地求饶的人吗? 李世民马后的秦叔宝和程咬金露出黯然神色,摇头苦叹。 好胆! 李元吉麾下诸将纷纷喝骂。在李元吉旁的李南天厉喝道: 寇仲你死到临头仍大言不惭,眼前的窦建德就是你的好榜样,敢反对我大唐者,没有一个可以有好收场的,你…… 长笑声从跋锋寒口中传出,响震城墙上下,透出视死如归、勇者不惧、睥睨天下的信心和勇气,打断李南天的喝骂,把唐军的气势也压减少许。接着跋锋寒暴喝道: 现在洛阳末破,胜负未分,尔等口出狂吉,岂非笑话。 一丝充满仇恨的可怕笑意从李元吉嘴角泻出,瞬即扩大,哈哈笑道: 胜负未分?这才是真正的笑话。我代表父皇向你开出条件,假如你寇仲不在十声鼓响内出城来跪地求饶,我就立将夏王击毙掌下。 他旁边的窦建德勉力在马背上挺直被绑个结实的躯体,沙哑着声音呼叫道: 小仲勿做蠢事,记得为我报…… 在他后面的薛万彻从马上俯前,仲指疾点,中断窦建德的说话。全场鸦雀无声,只有刮过城内城外的呼呼秋风,吹得千百计的火把猎猎作响,不时把零星的人屑送上夜空,旋又消敛。寇仲哈哈笑道: 跪地求饶,还不容易。 先轻撞徐子陵,再往后移,然后冲出城墙,一个觔斗,竟就那么从高逾三十丈的墙头往下翻落去,瞧得敌我双方人人大吃一惊。徐子陵亦跃上墙垛,两手张开,示意己方人马勿要轻举妄动。他和寇仲心意相通,晓得他要单人匹马,从敌人阵内把窦建德抢救回来。城墙上由王世充到守城士卒,无不挤往墙垛,俯首瞧往正在不断翻着觔斗的寇仲,既不忍睹他跌得肉裂骨折,又不能不关心观看。三十丈的高度,实超越任何人的体能极限,恐怕三大宗师也无法安然着地。寇仲顿成城墙上下全场的目光焦点。寇仲再一个肋斗,不但堕势没有增速,到离地丈许时,身体竟往上稍升,然后轻如飘羽的落往地面。城上将士禁不住爆出震天喝彩声,几疑寇仲是天神下凡,立时士气大振。李元吉大喝道: 先给我来个跪地求饶,击鼓! 咚 !寇仲点地前冲,直抵东墙外第一道壕垫,毫不犹豫的再腾身而起。在另一下鼓声中投在壕堑另一边,往外壕掠去,快如电闪。 咚 !第三下鼓声响起。除李世民、李元吉、李神通、程咬金和秦叔宝外,人人迅速拿起在马侧的长弓劲箭,瞄准扑壕而来的寇仲,只要他进入射程,肯定百箭齐发,把他射成刺猬。这批猛将人人武功高强,绝非一般弓箭手可比,即使强如寇仲,妄图闯阵,实是自寻死路。寇仲倏地停下,恰离外壕边沿虚的敌人千步之遥,仍在射程之外。 咚 !李元吉呵呵笑道: 尚有八下鼓响,少帅勿要误人误己。 咚 !鼓音续起,压得敌我双方人人心如铅坠,呼吸不畅。城上诸人虽为寇仲险恶的处境心急如焚,更怕他妄逞匹夫之勇不顾生死越壕闯阵,却没有人敢发出声音,怕分扰他心神。寇仲凝立不动,仿如变成石像,神情平静致使人心寒。 咚 ! 咚 ! 咚 !李世民脸容肃穆,不发一言。 咚 !第九下鼓音声起,场上气氛紧张得如拉满的弓弦,李元吉双目闪耀着残忍的异芒,厉喝道: 我李元吉言出必行,这是你最后机会。 咚 !最后一声鼓声响彻全场,催命的符咒般震慑每一颗人心。李元吉毫不犹豫,举掌往窦建德背心疾拍。就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寇仲以快至肉眼难看得清楚的手法,掣出刺日弓,以内功催动弓弦发出 锵 的一声清响,并像变魔术般,另一手上已多出一支劲箭来,弯弓搭箭,拉成满月,瞄向李元吉,连串动作在眨眼间完成,速度快得令人如非眼睁睁的瞧着,谁都不肯相信。此着出乎所有人料外,怎猜得到本是无弓无箭的他,忽然变得强弓劲箭在手,且蓄势待发。不过没有人及得上李元吉的震骇,当他举手拍往窦建德的刹那,寇仲不但以箭瞄准他,还似能透过箭锋以精神和真气把他遥遥锁紧,他本身亦是天下有数的高手,晓得若吐劲击杀窦建德,必避不过寇仲这枝沥集其精气神射来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箭,当中情况微妙至极点。左右虽猛将如云,李元吉的感觉却如孤身一人,且是赤身露体,失去所有遮掩和隐藏。他那还敢冒险吐劲,甚至不敢移动半个指头,怕在气机牵引下,惹得寇仲发箭射来。傲立墙垛上的徐子陵衣袂飘扬,双手负后,状如天神,没有人敢怀疑他可如寇仲般跃下三十丈的城墙,迅速支援寇仲的能力,只有他自己晓得无此本领。适才寇仲轻撞他时,曾从他处借得真气,再后退从跋野刚的箭囊借箭,徐子陵因无真气可借,现在只是装个样子,寇仲仍只有孤军作战。敌阵中诸人没有人敢透出半口大气,更休说为李元吉挡箭,怕的是任何异举,只会惹得寇仲发箭射李元吉。情况诡异微妙。窦建德昂然抬头,在这面对生死的时刻意表现出视死如归的英雄本色。寇仲露出一丝笑意,淡淡道: 齐王的命值多少呢!还不给我立即放人。 就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李元吉唇角逸出一丝冷酷和诡异莫名的笑意,寇仲心知不妥时,李元吉身侧忽然多出个人来。竟然是 影子刺客 杨虚彦。李世民大喝道: 且慢! ,已迟却一步,再挽不回既成的事实。李元吉积蓄至顶点的掌劲吐实,窦建德脊柱寸断,七孔喷血。 锵 !寇仲劲箭离弦,似若超越距离,缩丈成寸的在电光石火的刹那间来到李元吉胸前。同时寇仲脑海亦轰然剧震,一个念头从深心升起……窦建德死了。天地再非以前的天地。敌阵处像上演一场无声的哑子戏,杨虚彦闪到李元吉马头前,名震天下的影子剑斜刺而上,剑锋迎向箭尖。就在剑锋箭尖相触的一刻,寇仲和杨虚彦的精气神遥距交锋。 铿 !寇仲心口如遭雷殛,猛退半步。杨虚彦亦挫退半步,清白的脸容抹过一阵艳红,瞬又消去。在震慑整个城内外战场的剑箭交击声的余音中,人人头皮发麻的瞧着一代霸主窦建德像一摊软泥般从马背往李元吉一边堕下, 蓬 的一声掉往地上,扬起壕沿的尘土。窦建德死了!这个念头在寇仲脑中不住回响,体内真气则天然的化去杨虛彥融合天道魔功和《卸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精气神,心中空白一片。敌我双方没有人移动、喘息又或发话。寇仲目光凝注的瞧着倒在马脚旁窦建德惨死的尸身,神智逐渐凝聚。在两军对垒冷酷无情的战场上,有的只是胜利和败亡!甚么歉疚、后悔、悲痛、仇恨、惆怅的情绪,均没其容身之地。若受任何情绪影响,作出违背理智的蠢事,只会落得兵败身亡的结果。忽然间寇仲从极度悲伤内疚中提升出来,晋入井中月的境界,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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