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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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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出又非点出,其虚实难测处,看看也教人目眩,只要寇仲一下错失,摸不清他的虚实,所占上风将要尽付流水,拱手让人。高手交锋,正在此一着半着之争。攻得好,守得更好。拜紫亭等喜出望外下,齐声喝采。刚为寇仲打气的跋锋寒、徐子陵,也禁不住佩服伏难陀此一守式的高明,寇仲井中八法中的击奇,最厉害处是迫敌硬撼火并,若要破此一招,唯一之法就是不与他硬撼。在这情况下,必须先令寇仲攻无可攻,被迫中途放弃变招,那寇仲的气势将惨受重挫,伏难陀此守式正含此妙用,虚实难测,使寇仲找不到刀锋应落的一点。两人心中叫糟时,寇仲竟然冲势全消,凝然倏止,傲然停步于离伏难陀一丈近处,击奇化作不攻。似攻非攻,似守非守。那由动转化为极静的感觉,充满戏剧性的震撼力。两方人众登时寂然无声,更大幅加强这种奇异的感觉。井中月遥指伏难陀,发出凛然迫人的刀气,笼罩对手。伏难陀瞳孔收缩,射出集中强烈的魔芒,显然是他比其他人更受到震撼冲击,心神被夺,再不能保持与梵天的联系。他再不保持守势,在把握不到寇人招势的变化下,怆皇进攻。跋锋寒和徐子陵均看得目眩神迷,想不到寇仲的击奇和不攻竟可倒转来使,因为以前他总是先不攻后击奇。不攻正是要强迫对手由守变攻,或由攻变守,把战局扭转过来。一着之差,寇仲再度把伏难陀迫往下风,不予他任何机会。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攻。拜紫亭、宗湘花等眼力较高明者,均现出吃惊的神色。伏难陀腾空而起,飞临寇仲上方,两手两脚像身体骨骼失去正常的连系般,水银泻地无隙不入的往下面的寇仲狂攻猛打,凌厉至极点,等若有四伴兵器同时齐心合力的强攻寇仲。寇仲哈哈笑道: 国师的梵我不二到那里去啦?是否给对死亡的恐惧吓走了? 井中月黄芒暴张,刀势舒展,以迅雷疾电的速度往上砍劈,似是随意施展,又像有意而为,大巧若拙,似朴实巧,那种有意无意之间的潇洒自如,就像长风在大草原上拂卷回荡,刀光疾闪的迎上敌手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攻势,正是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井中八法中第六法的战定。和以往不同的是每一刀均深合宋缺天刀刀法之旨,刀势去留无迹,总在着意与不着意之间,又如宁道奇的法度,阴阳应象,天人交感。井中月与伏难陀手脚对上,发出劲气交击的声音,连珠爆发的密集响起。伏难陀把瑜伽术发挥到极致,在空中起伏升压,从上而下对寇仲强攻重击,偏是寇仲上则刀光幻闪,下则脚踩奇步,每一移位均能避重就轻,闪虚击实,应付自如。不知就里的龙泉军尚以为伏难陀抢得上风主动,忙为伏难陀打气喝采,叫得震天价响,更惹得城民赶来围观。跋锋寒低声道: 老伏已是强弩之末,绝捱不了多久,开始时我尚为寇仲有少许担心呢! 徐子陵点头同意,伏难陀展开凌空下击的攻势,摆明在迫寇仲硬碰硬,希望凭着较寇仲深厚的功力和瑜伽术能人所不能的层出不穷奇招,一举将寇仲摧毁。岂知寇仲的井中月已到随心所欲的境界,看似漫不经意,事实上或卸或黏,或虚或实,一时硬砍狂扫,一时避重就轻,有惊无险的挡过伏难陀气势如虹的强攻,凭脚踏实地之利渐进式的操控着凌空扑击的伏难陀,消耗他的真元体力,令伏难陀的内伤加深加重。寇仲大喝一声,把为伏难陀喝采的声音全部盖过,诵道: 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国师尝尝老子这招用谋如何? 拜紫亭一方上上下下,都听得心惊肉跳,寇仲的井中八法玄奥精奇,又与中土军事家的理论结合,将千军万马决胜于沙场的兵法,融浑入刀法之中,本来已具有秘不可测参透天地的至境。此时见他再事先张扬的来另一招用谋,那能不为伏难陀担心。没有人呼叫说话,只有不自觉的紧张喘息和呼吸。伏难陀心知肚明凌空下击的战略再难奏效,一个不好还会给寇仲锁在上方,不能脱身,忽然蜷曲如球,往寇仲撞去,心忖无论你用谋或不用谋,对着这处处破绽反成没有破绽的一招,亦将有力难施。寇仲倏地横移避开,任他落往地面,摇头叹道: 国师又中计哩!我这招即名用谋,更已稳占地利,何用出手那么下档?只是靠口头说说吧! 观者无不愕然。跋锋寒和徐子陵却知战事到达结束的最后阶段,因为伏难陀不单被破掉他的天竺心法梵我不二,更是心志被夺,乱了方寸,陷于完全被动捱打的劣势,胜败再不由他作主,连一半的反击之势亦欠奉。拜紫亭终忍不住,大喝道: 住手! 伏难陀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吼,四肢舒展,左足尖点地,整个人陀螺般旋转起来,双手幻出漫天掌影,旋风般往寇仲卷去。寇仲于他足尖点地的同一刹那,井中月吐出夺魄惊心的骇人黄芒,喝道: 国师第二次违背王命哩!看老子的速战速决。 说话间,黄芒暴张,运刀疾刺,时间角度拿捏得精准无匹,刀锋彷似贯注全身功力感情,充满一去无还的惨烈气势。旁观者全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感到胜负将决定于眼前刹那之间。就在两人对上之前一剧,寇仲的井中月竟于不可能变化中再生变化,将井中八法中的速战化为兵诈,长刀往后回收,旋身拖刀,与伏难陀擦身而过。包括跋锋寒和徐子陵在内,没有人看到两人间发生甚么事,只听气劲爆激的声音,两人反方向的旋转开去。全场静至落针可闻。寇仲首先立定,井中月刀锋遥指仍旋向至五丈外靠南门一端的朱雀大街的对手,哈哈笑道: 用兵不用诈,犹如有弓无箭,有船无舵。国师虽武功过人,心法独特,可惜却不知用兵之道,不明白勇怯在乎法,成败在乎智的道理。勇怯在谋,强弱在势。谋能事成则怖者勇,谋夺势失者则勇者怯。 这番话在他此时仗刀八面威风下说出来,自有一种唯我独尊,成败在握的味道。伏难陀终于旋定,面向寇仲,左手单掌竖在胸前打出问讯手势,右手负后,表面看不出受创的痕迹。但高手如徐子陵、跋锋寒、拜紫亭之辈,均晓得他输掉此仗。双方眼神交触,一瞬不瞬互相凝视。寇仲的说话非是为夸耀自己,而是进一步打击伏难陀的斗志,令他无力作垂死的反扑。虽相隔超过五丈,但旁观者不论武功高低,均感到寇仲的宝刀把伏难陀锁紧罩死,随时可在闪电间窜过五丈距离,予伏难陀夺命的一击。伏难陀的身体忽然颤震起来,胸前衣衫破裂,心脏的位置现出一道刀伤血痕,鲜血渗出,双目却异芒剧盛,冷哼道: 好刀法,不过你仍未够资格杀死精通瑜伽生死之法的人,这一刀终有一天我会向你讨回来,大王别矣! 倏地飞退往南门的方向。拜紫亭出奇地没有喝止。 锵 !寇仲还刀鞘内,发出一下清越鸣响,在场无不感到心脏像给重锤敲打一记,生出不同程度的难受和不安。徐子陵听得心领神会,所谓近庙懂拜神,这招鞘响实是他真言印法的变奏,不同处是充满杀伤力。瞧来简单,却是发自寇仲的全心全灵,并实注他整体的精神,非只是要弄出一下震慑全场的清音。伏难陀应声剧震下,脸上现出古怪之极的神色。拜紫一声长叹,道: 国师安心去吧,拜紫亭绝不会辜负国师的期望。 龙泉军民大吃一惊,此时才知伏难陀不但中刀惨败,且是伤重至死的地步。伏难陀仍狠狠盯着寇仲,接着眼神黯淡下去,嘴角流出一丝可怕的鲜血,滴往地上。在千百对眼睛注视下,这天竺来的武学大师,颓然倒地。包括拜紫亭在内,龙泉军民人人呆若木鸡,不能相信的瞧着伏尸小长安朱雀大街上的伏难陀。

    第九章 真相大白

    人影一闪,拜紫亭在伏难陀倒卧街头前,将尸身拥个结实,老泪纵横的痛哭道: 国师三年前曾占到自己会在渤海立国前遭逢死劫,想不到真的一占成谶。国师并没有死去,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粟末族定不会辜负国师的期望。 寇仲三人听得脸脸相觑,这分明是拜紫亭见势不妙人急智生作出来振奋手下的谎言,一切推往老天爷身上。老天爷要他死,伏难陀自是在劫难逃;同样老天爷要粟末族勃兴,天王老子都阻不住。难得是他说得情辞氏切,表情十足。寇仲倏地踉跄两步,张口喷出一蓬鲜血,显示他为杀死伏难陀,非是没有付出代价。城头和大街两端挤满龙泉城千百计的将领军民,但仍是静至落针可闻,没有人能接受他们视为天人的伏难陀横死街头的残酷现实。气氛沉重至极点。跋锋寒打出手势,着寇仲移到他们处,危险的形势一触即发,再不受他们的控制,若龙泉城狂怒拚死的军民一涌而上,可将他们捣成肉浆,其么武功都不管用。寇仲却是不敢轻举妄动,止步立稳,指头都不敢稍移。拜紫亭将伏难陀拦腰抱起,狂喝道: 龙泉必胜!渤海必胜! 龙泉军民轰然喝应,呐喊声直冲上龙泉城上空。拜紫亭瞪圆如铜铃的目光往寇仲射去,厉喝道: 我们就以他们三人的鲜血,祭祀国师在天之灵。 四周喊杀声震汤回响,传遍整条朱雀大道,有武器和没有武器的兵将平民,均状如疯子的四下围拢杀将过来。寇仲等早猜到他有此一着,若非如此如何能渲泄龙泉军民的悲愤和怨恨,再没时间和拜紫亭计较他的无和不守信诺。跋锋寒向寇仲大喝道: 入店! 边说边和徐子陵往适才与拜紫亭等人谈判的食店退住去。箭矢密集射至,寇仲纵身避过,在宗湘花、宫奇等将领赶到拦截前的一刻,也朝食馆大门掠去。宫奇的马刀,宗湘花的剑,紧追而至,燃烧着恨火的人潮水般涌过来,群情汹涌,此时即使拜紫亭改变主意,亦无法阻止。喊杀声把一切淹没,嘈吵至令人听不到声音的境地。两张大圆台从占内旋转飞出,刚好留下一个空隙,可容寇仲穿过。寇仲狂喊一声,换气加速,险险避过一根从左侧投来的长矛,迅疾投进店内去。跋锋寒和徐子陵正不断把桌子掷得旋转往外,阻止拥杀进来的敌人。否则如被困往,必死无疑。寇仲掷出最后一桌面,硬把十多人撞得东仆西滚,狂喝道: 从后街走! 不待他吩咐,跋锋寒和徐子陵早紧贴他背后,冲过后门。就是那瞬间,食店内满是想择人而噬发疯般的龙泉军民,把一切能捣毁的东西粉碎。三人窜房越房,直到扑伏于一座楼房瓦背处,发觉与东城墙只是一街之隔,城墙上虽有守卫,但若他们突然发难,肯定可轻易逾墙离城。城南门那边喧吵震天,且逐渐扩散往全城,但相对下目前处身的地方仍算宁静,街上几乎不见行人。寇仲缩回探看城墙方向动静的大头,叹道: 我们绝不能这么拍拍手便离开,离开后可能没有办法回来。 侧卧瓦脊向着他的徐子陵点头同意道: 没有宋二哥、术文和他的兄弟与我们两匹马儿,我们不可以离去。 寇仲苦恼的道: 为甚么会发展成这样子,我是否杀错伏难陀?拜紫亭难道不着紧被我们劫去的守城必需品吗? 躺在别一边的跋锋寒冷然道: 你并没有做错,因为拜紫亭请我们三个入城,早有预谋不让我们活着离开。拜紫亭此人不但精通兵法,更是个好战的狂徒,不能以常理测度。 徐子陵同意道: 我们之所以一再吃亏,正因我们是正常的人,他是疯子。 寇仲深吸一口气,正要说话,风声骤响,一人从下方横巷翻上瓦面来,三人大吃一惊,看清楚竟是 霸王 杜兴,都不知该继续紧张还是放心。杜兴喝道: 他***熊,想要命就跟我来! 寇仲向两人打个 且跟去看看 的眼色,领头追在杜兴背后,随之而去。杜兴把他著名的长柄 霸王斧 解下放在桌面,向三人苦恼的笑道: 这把鬼东西又笨又重,我请人打造时只懂叫他落足料子,结果重达一百零八斤,背在背上不知多么不便,平时还可着儿郎们做脚夫,像现在这情况只好自已当苦力,早知当初拣轻些的东西来练。 三人虽视他为敌,亦不由为之莞尔。这是杜兴在皇宫对面里坊内的另一巢穴,可见这位在山海关称霸的黑道龙头,在龙泉已生根。 砰! 杜兴一掌拍在桌上,口沫横飞的道: 他***熊,伏难陀竟给少帅宰掉,恐怕发生此事前整个大草原没人会想到。现在小龙泉和老拜的大批补给全落在你们手上,老拜是大势已去,再难成事。 寇仲道: 我们也有人和马匹在他手上,杜霸王有甚么好提议? 杜兴胸有成竹的微笑道: 只要你们向拜紫亭说出';大祚荣';三字真咒,保证拜紫亭要乖乖屈服。 跋锋寒皱眉道: 大祚荣是其么东西? 杜兴哈哈笑道: 他***熊!大祚荣是甚么东西?大祚荣并非东西,而是拜紫亭足五岁的爱子,他粟末族长的继承人,是拜紫亭的心肝命蒂,是拜紫亭最宠爱的妃子为他生的,且其爱妃因产子而死,令拜紫亭更视大祚荣如珠如宝。刻下大祚荣给安顿到卧龙别院,由他的心腹武士保护,纵使龙泉失陷,大祚荣亦可安全离开,将来为拜紫亭报仇。而这才是拜紫亭的要害,只要让拜紫亭生出儿子再不安全的危机感,三位大哥可把老拜玩弄于股掌之上。 寇仲动容道: 我立即去找拜紫亭。 杜兴得意笑道: 少帅稍安毋躁,我已使人传书老拜,封函上只写';卧龙别院大祚荣少帅敬奉';寥寥数字,足可制得老拜不敢轻举妄动,就当是我杜兴送各位的一份小礼。 三人听得脸脸相觑,杜兴为何忽然变得这么合作帮忙?徐子陵不解道: 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杜兴冷哼道: 兄弟可以成仇敌,仇敌自亦可变为朋友兄弟,出来江湖混当然要看形势变化。勿要怪我坦白言来,他***,你们大小姐以后想做关外线的生意,仍要看我杜兴的脸色,荆抗算是老几,若非高开道看着他,老子早把他煎皮拆骨。告诉我,大小姐是否打算做完这笔羊皮生意后就金盘洗手,躲在家中带孩子? 跋锋寒哑然失笑道: 我开始有点欢喜你哩!因为你的确很有趣。 杜兴拍胸道: 这是你们挣回来的,人总有不同的一面,对朋友我杜兴两胁插刀甘之如饴;对敌人我比任何人更狠辣无情。非如此如何生存?不过我不来和你计较,你也勿要和我计较,是敌是友全由你们决定。 寇仲苦笑道: 我们可否先弄清楚些事情? 杜兴道: 这个当然,不如此老子反会怀疑你们没有做兄弟的诚意。 寇仲道: 你为何在与我们和可达志说话后,立即去告知许开山此事。 杜兴微一错愕,骂道: 你***熊,竟敢找人跟我。他娘的!我爱做甚么是我的事,许开山敢骗我,我当然要当面去操他十八代的祖宗。他***,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妖孽,却推个一乾二净,以后许开山再不是我的兄弟!你们听清楚了吗?许开山再不我';霸王';杜兴的兄弟,就算他给人五分尸,也不关我的屁事。 说时额上青筋暴现,铜铃大眼似像喷出火焰,神情激动,使人感到他的恨火发自真心,非是装出来的。寇仲等呆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杜兴急喘几口气,平复少许时叹道: 你们来龙泉只是几天的事,当然不能在短时间内弄清楚真正的情况,但我却是参与者之一,知道很多你们不晓得的事。 三人开始感到杜兴确有和解的诚意,关键处仍是个人的利益,因为正如他所说的拜紫亭大势已去,杜兴必须为自己作打算。跋锋寒讶道: 你不是半个突厥人吗?为何会助拜紫亭跟颉利、突利作对? 杜兴冷笑道: 但我也是半个契丹人,颉利一直想找人来取代我,作他入侵中原的踏脚石。细节我不想说出来,你们知道这么多该足够。而拜紫亭只要能牵制颉利亦足够,那时沿海的生意,都是我杜兴囊中之物。你们可知有过万儿郎跟着我混饭吃,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们着想。 徐子陵道: 有甚么事我们是不晓得呢? 杜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道: 你们可知托我寻找其芳踪的美艳是谁的女儿? 三人为之错愕。杜兴拍桌笑道: 哈!真好笑!像马吉那样的大肥猪,竟生出个如此娇滴滴的女儿来。 三人失声道: 甚么? 杜兴意兴飞扬的大笑道: 有甚么不甚么的?美艳就是马吉的女儿,伏难陀的小情人,由伏难陀在床上亲身授她天竺爱经。甚么波斯大明尊教拉摩的传人只是派胡言,只有笨蛋才相信。拉摩非是没有传人,但听说早给回纥的大明尊教追杀灭族,被迫逃往中原去,明白吗? 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感难以接受。杜兴叹道: 你们可知杀掉伏难陀,事实上是帮了拜紫亭一个大忙。 三人愈听愈糊涂,深感凭表面情况的猜想,与事实确大有出入。不过只看骗子管平既为拜紫亭办事,本身又是美艳的人,可看出美艳很有问题?只是被她美丽的外表蛊惑,没作深思。杜兴一不说二不休的道: 事情要从五年前伏难陀西来传法开始,那时拜紫亭仍安安份份做他的粟末族大酋,年年忍受颉利对他的苛索,到伏难陀为他占得著名的立国卦,才把他的命运,也是粟末全族的命运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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