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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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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符真老师这几句话,这三个小子是死定了!钱城主有什么宝贵意见,可供两位老师参详呢? 几句说话,分别捧了钱独关和符氏昆仲,又拉近了钱符三人之间的距离,建立起沟通的桥梁,于此可见李密过人之长。钱独关叹了一口气道: 我倒不是想长那两个小子的威风,这两人最厉害处是出手招式不依常规,千变万化,奇功绝艺层出不穷。他们那种带着强烈旋劲的真气,更是令人难以应付。 徐世绩狠狠道: 杀他们是刻不容缓,因从来没人练成过的《长生诀》竟能被他们练出武功来,又每天都在进步中,若我们今次不把握机会痛下杀手,单是让他们向李世民泄出';杨公宝库';的秘密,我们便后患无穷。 寇仲心中打个突兀,为何徐世绩会认为自己会把';杨公宝库';的事告诉李世民呢?声音低沉的符彦道: 我大哥精擅追踪寻人之术,连王薄那奸贼都要甘拜下风。只要给我们追蹑上他们,保证密公可去此担忧。 李密沉声道: 那就拜托两位老师,但最好能在他们到达洛阳前赶上他们,否则一旦让他们进入了王世充的势力范围,我们便难以纠集人手公然捕杀他们了。 符真、符彦高声答应。李密发出一阵雄浑悦耳的笑声,叹道: 能和钱城主对坐畅舒心腹,实李密平生乐事,来!让李密先敬城主一杯。 寇仲知他将要倾吐更多大计,精神一振,忙再收摄心神,留意窃听。※※※徐子陵和跋锋寒此时藏身在一株老槐树的枝叶浓密处,居高临下瞧着下方远处守卫森严的画室,那两大&;#65533;画纸则置于树下一堆草丛内。徐子陵尚是首次和这突厥高手单独相处,心中涌起颇为复杂的感觉。他们间的关系颇为微妙。既亲近,又像很疏离;既是惺惺相惜,但亦带着竞争和对敌的意味,恐怕谁都弄不清楚其间真正的情况。跋锋寒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你是否也觉得有点奇怪呢?放着大厅、偏厅、内院这么多更适合见客的地方不去,偏要到爱妾的画室来商议,这绝对是不合情理的。 徐子陵淡淡道: 这就叫出人意表。更可看出钱独关怕见李密的事会给传出去,所以连婢仆都要瞒过,更可知今晚他们谈的事会牵连到各方面的形势利害,一个不好,说不定钱独关就要城破人亡。 跋锋寒哑然失笑道: 那他就亡定了。因为你的兄弟对他绝对无丝毫怜惜之心,更不会出手相助。 就在这刻,两人同时生出惊觉,往左后方瞧过去,原来那座位于正中,本亮着灯光的小楼,***倏灭。跋锋寒微笑道: 那个白美人定是住在那里,若我估料无差,这白美人绝不简单,极可能是阴癸派渗进襄阳的奸细。 徐子陵不由想起李天凡派往飞马牧场作奸细的宛儿,用的也正是同样的居心和手段。可知女色实是最厉害的武器,没多少个男人过得此关。问道: 跋兄见过她吗? 跋锋寒点头道: 见过一次。不过我也是见过婠婠后才兴起这个奇想的。因为白清儿有种奇怪的特质,非常肖似婠妖女。 徐子陵心中懔然,跋锋寒的触觉锐利得教人害怕。跋锋寒叹道: 她的美丽虽及不上婠婠,但却有股骚媚入骨的劲儿,非常使人神迷心痒,所以即管以钱独关这种惯见美女的老江湖,亦要堕人彀中。 徐子陵目光回到画室后庭处,忽然见到巡卫里多了 胖煞 金波和 金银枪 凌风出来,口上却应道: 或者我们把方泽滔的悲惨下场告诉钱独关,说不定能使他惊觉过来。 跋锋寒苦恼地道: 我仍想不通江淮军,铁勒人和阴癸派三方面的人怎能结成联盟,携手争霸。 他的目光也落在同一位置,但当然不认识金波和凌风,微愕道: 李密的从人中确是高手如云,要刺杀李密绝非易事。据说王世充肯送出万两黄金予任何成功刺杀李密的人哩! 徐子陵忽有所觉,别头朝小楼看过去。终于见到白美人了,同时体会到跋锋寒初见白清儿那惊艳的异样感觉。※※※李密油然道: 杜伏威已取竟陵,不日即沿水北上,但襄阳却成了他唯一的绊脚石,对此情况,钱城主有何打算? 柜内的寇仲暗呼厉害,开门见山,几句话,句句都击中钱独关的要害,教他难有闪避招架之力。果然老狐狸如钱独关者亦呆了半晌,才苦笑道: 凭钱某一城之力,日子自然不太好过。但钱某却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密公。 李密讶道: 钱城教主请直言。 钱独关沉声道: 竟陵之所以会失陷,皆因飞马牧场同时受四大寇攻击,无力援手。而据钱某道听涂说得回来的消息,四大寇和密公间有紧密的联系,若此事属实,密公岂非让四大寇帮了杜伏威一个大忙吗? 事实上躲身在暗处的寇仲早亦想过这问题,而他却是确实知晓在四大寇攻打飞马牧场一役中,李密之子李天凡和俏军师 蛇蝎美人 沈落雁均参与其事。而他本也如钱独关般想不透个中过节,但现在李密亲来襄阳,他立即如梦初醒,把握到了其中微妙之处。李密乃威震天下的谋略家,他的最高目标当然是一统天下。但眼前最迫切的问题是如何攻克洛阳的王世充,再挟其势攻打关中的李阀父子,如此则江山定矣。现今李密虽据有荥阳之地,西进之路无论是陆路或黄河,均被王世充军截断,使他动弹不得。而王军的牵制,更令他无力攻打其它义军。北方是刘武周和窦建德的势力范园,前者有突厥大军撑腰,后者的声势则不下于李密。若贸然与他们开战,只会便宜了王世充,被他乘虚而入。所以李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击垮王世充,占取东都洛阳,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事。可是洛阳乃天下著名坚城,又据水陆之险,兼之王世充武功高强,精擅兵法,且有独孤阀在背后撑腰,手下兵员则多是前大隋遗下来的正规军,训练有素,所以即管以李密之能,到现在仍奈何不了王世充。在这种情况下,李密若要取洛阳,必须制造出一种新的形势,就是孤立王世充,使洛阳变成一座孤城,瓦岗军才有望成功。李密不愧高明的军事策略家,兵行险着,秘密指示四大寇配合杜伏威行动,破去飞马牧场与竟陵唇齿相依又稳如铁桶的局面,竟陵因而失陷。李密本来打的是如意算盘,让由他支持的四大寇占领飞马牧场和其附近的几个大城,好牵制杜伏威的江淮军,只不过横生变化,给寇仲和徐子陵坏了他的大计。惟其如此,整个南北形势顿时改观。杜伏威已取得北进的坚强固点,进可攻,退可守,还直接威胁到襄阳和王世充的地盘。以前钱独关能保持襄阳的独立自主,皆因各大势力相持不下,他才能在各方都无暇兼顾下的间隙中生存,可是现在形势剧变,使钱独关只能投靠某一方,始能得到庇荫保护,再难以左右逢源。这正是李密要营造出来的形势,迫得钱独关必须作出选择,再诱之以厚利,那就达到兵不血刃而取得襄阳的目的,亦在洛阳的正南方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军事据点。杜伏威在攻打竟陵一役损失惨重,暂时无力北进,但却不会放弃蚕食附近的地盘。所以只要李密取得襄阳,令王世充感到两面受敌,同时要应付东南两条战线,对李密自是大大有利。李密此计确是既毒且绝。这亦显示了为何李密要抽身来此的原因。徐世绩故作惊奇的道: 钱城主难道真的相信这种我们会帮杜伏威的谣言吗? 钱独关闷哼道: 空穴来风,自有来其因,所以钱某才希望密公亲口澄清。 李密道: 我们瓦岗军和四大寇确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对四大寇攻打飞马牧场一事却早已知跷,并知后面的指使人是谁;且曾趁此良机,想进行一些部署,只是给寇仲和徐子陵那两个可恶的小子破坏了。 寇仲听得拍髀叫绝,现在连他也弄不清楚李密是否与四大寇有关系了,钱独关则更不用说。微仅可察的足音突然在厅内响起。钱独关欣然道: 石如终于来了,快来见过密公! 寇仲心中大为惊懔,只听来人足音之轻,便可知此人至少在轻功一项上,可置身于一流高手之列。李密哈哈笑道: 闻';河南狂士';郑石如之名久矣,今日终于得见。 一阵强劲的长笑后,郑石如油然道: 密公过誉,在下愧不敢当。 接着是一番见面的客气话。寇仲心中奇怪,听来这郑石如不但没有半分狂气,还颇为谦虚有礼,为何却得了这 河南狂士 名实不符的绰号呢?又暗怪自己见识不广,竟从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更不清楚他是钱独关的什么人。厅中众人坐下后,敬了一巡酒,钱独关向郑石如扼要的重述了一遍刚才说话的内容后,郑石如从容道: 密公今趟于百忙中分身来此,是否意在洛阳,志在关中呢? 李密欣然道: 郑兄确是快人快语,不过得陇始可望蜀,李密深悉按部就班之理,绝不会鲁莽行事。 郑石如淡淡道: 在下有一事不明,当年密公大破洛阳军,西进之路已畅通无阻,为何不挥军直入关中,学秦始皇般踞关中山川之固,成其帝皇霸业,这是否坐失良机呢? 寇仲这才有点明白他狂士之名的由来,亦猜到郑石如必是钱独关的智囊,除非李密能说服他,令他认为李密是独得天下的料子,否则钱独关仍会采观望态度。而他的话真不易回答。李密哈哈笑道: 郑先生问得非常痛快,答案是非不欲也,是不能也。入踞关中一事,密思之久矣,但当时昏君尚在,从兵犹众,而瓦岗军多为山东人,见洛阳未下,谁肯远道西入关中。若我妄入关中,恐怕却会失去河南山东,那时虽有关中之险,却凭什么去争天下呢? 这番话若给一个不知内情的人听到,定会满脑子茫然,不知所云。但寇仲却是听得心领神会。李密当时最大的障碍是翟让,若李密入关,翟让必留驻河南,那时翟让岂会再放过李密,只要停攻洛阳,让洛阳的隋兵截断李密的归路,那时李密便不再是占有关中,而是被困关中了。徐世绩切入道: 另一个原因是昏君和他的手下大军已到了江都,关中在其时已失去了作为核心的作用,要攻的该是江都而非长安。 郑石如淡然道: 当时形势,确如密公和徐军师所言。但纵观现今天下大势,论威望,无人能及密公。可是若说形势,则以李家父子占优,乃坐山观虎斗之局。 李密冷哼道: 李渊只是个好色之徒,只有李世民还像点样儿。当日李渊起兵太原,要逐鹿中原,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西入关中,另一条是南下河南。但给个天他作胆也不敢来犯我,剩下便只有入关一途。不过这家伙总算有点运道,既得突厥之助,又因关中部队空群东来攻我,才给他乘虚而入,否则那轮得到他来和我争雄斗胜? 这番话透出强大的信心,不失他霸主的身分和自负,更使人兴起崇慕之心,充分显示出他慑人的魅力。徐世绩接口道: 现今我瓦岗大军刚败宇文化及,声威大振,只要再取洛阳,关中李家小儿还能有什么作为?密公今趟来襄阳,就是要钱城主一句话,只要城主点头,包保密公得天下后绝不会薄待两位。 寇仲暗忖终于到题了,只不知钱独关会如何应付?

    第二章 随船北上

    徐子陵看到白清儿时,才真正把握到跋锋寒的意思。白清儿凭窗而立,全神贯注的瞧往画室的方向。在徐子陵锐利的夜眼下,这美得异乎寻常的女子最惹起他注意的是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衬得她漂亮的脸庞肌肤胜雪,也带着点像婠婠般令人心悸的诡艳。她无论打扮装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庄重矜持的印象,可是那双含情脉脉的明媚秀眸,配合着她宛若与生俱来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却没有多少个男人能抵御得了。她的姿容虽缺少了那种使人动魄惊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这时跋锋寒在他耳旁道: 阴癸派妖女最懂收藏,但我精于观人之道,所以她休想瞒得过我。 顿了顿续道: 发为血之余,只要你留意她头发的色泽,便知她的体魄绝不像她外形般柔弱,而且有精湛的气功底子。她皮肤的娇嫩亦非天生的,而是长期修练某种魔功的现象,白得来隐泛亮光,就像婠婠那样。 徐子陵定神细看,同意道: 跋兄还有看出什么来呢? 跋锋寒尚未回答,白清儿倏地消没不见,退到两人目光不及的房内位置去。※※※ 河南狂士 郑石如沉声道: 徐军师之议容后再论,在下尚有一事想请教密公。 柜内的寇仲心中叫好,这河南狂士显然很有自己的见地,非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 长白双凶 符真、符彦分别发出两声冷哼。显是有点不耐烦郑石如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李密却笑道: 郑先生请直言无碍。 郑石如淡然道: 宇文化及杀死那昏君后,率兵北归,志在洛阳。以密公之才智,为何不诈作与宇文化及联同一线,任宇文化及攻打东都,再坐收渔人之利?现在却是反其道而行,平白帮了王世充一个天大的忙,更使他得以保存实力,观之目下王世充挥军东下,兵至偃师便知他是要趁密公损折了大量兵员后,想趁机占点便宜!密公有否为此心生悔意呢? 李密发出一阵震耳狂笑道: 郑先生不愧河南智者,对局势了若指掌。不过李密亦有一个问题欲请教先生,假若设身置地,换了先生处在李密的位置,面对宇文化及南来的十万精兵,会如何应付?如果一旦洛阳被宇文化及所破,使其既有坚城为据点,又粮食充足,宇文化及的大军便再非远道而来的疲惫之师,我李密再与之争锋,那是否划算的事? 郑石如沉默下来,好一会才道: 密公之言有理,不过目下形势显然不利密公,密公有何对策。 李密胸有成竹的笑道: 王世充只是我手下败将,何足言勇。现今他率众而来,洛阳必虚,我李密只要分兵守其东来之路,令他难作寸进。另外再以精兵数万,傍河西以逼东都,那时世充必还,我们则退守南方,按兵不动。如世充再出,我又逼之,如此我绰有余力,彼则徒劳往返,破之必矣。 寇仲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襄阳对李密的重要性。因为在那种情况下,襄阳就成了李密供应粮草的后勤基地,使攻扰洛阳的瓦岗军得到支持和补给。所以襄阳城是李密志在必得的。徐世绩接入道: 王世充移师东来攻我,粮食不足,志在速战,只要我们深沟高垒以拒之,只须两三个月光景,王世充粮绝必退,那时我们再衔尾追击,王世充能有命回洛阳,便是他家山有福。  砰! 郑石如拍案叹道: 只听密公和徐军师这番话,便知瓦岗军胜券在握,王世充有难矣。城主还要犹豫吗? 寇仲的脑袋轰然剧震,心叫不好。假若李密确依照刚才所说而行,王世充不吃败仗才怪。而若给李密攻占东都,关中的李阀必难再保眼前优势,而宋玉致则须依约定下嫁李天凡,使李密因得宋阀之助声势剧增。那时李密只要迫得李阀困守关中,再从容收拾杜伏威等人,天下还不是他李密的囊中之物吗?※※※白清儿又出现在窗前,但已换上一身夜行黑衣,默默目送钱独关陪李密等一行人离开画室,朝府门方向走去。跋锋寒低声道: 李密今趟有难了,刚才她定是以秘密手法通知本派的人,好调动人手,追杀李密,现在她则是准备追踪李密,掌握他的去向。 徐子陵不解道: 李密是这么容易被狙杀死的人吗? 跋锋寒微笑道: 若祝玉妍亲来又如何? 人影一闪,白清儿像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落到花园里,几个起落,消没不见。徐子陵道: 白清儿这么去了,不怕钱独关回来寻她不着吗? 跋锋寒道: 她自然比我们更清楚钱独关的行事作风。嘿!我有个提议;不如把那两大叠书画纸放到白妖女的闺房内,然后再追上李密,看看可否沾点油水。 徐子陵微笑道: 悉随尊便! 言罢两人跃下大树,与寇仲会合去也。※※※三人无声无息的潜入冰凉的河水里,朝李密的三艘大船其中一艘游去。李密这时仍在码头和钱独关殷殷话别。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码头方面,三人凭着灵巧如鬼魅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觉从左后方登上船舷。他们探头甲板,立时眉头大皱,只见甲板上满是武装大汉,全无溜入船舱的机会。寇仲见到船的两旁各吊着四艘长约丈二的小艇,又以油布盖好,提议道: 不若躲到其中一条小艇去,除非他们要用艇,否则该是最安全的地方。 跋锋寒和徐子陵同意点头,遂沿着船舷边沿迅速移到吊着的一条小艇旁,略费了些手脚揭开油布,窜身进去,盖好后船身一颤,刚好启碇开航,沿河北上。跋锋寒躺在船尾,寇徐则并排卧于船首的一边,但为了方便说话,三个大头挤在一堆,令三人都生出既怪异又亲密的感觉。寇仲详细交代了李密要杀他们三人的决心,却把李密说动钱独关一事轻轻带过,皆因对跋锋寒他仍是深具戒心。言罢笑道: 若那长白双傻留下来找我们,便真是笑话之极! 跋锋寒冷笑道: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徐子陵瞧着上方的油布,道: 听跋兄这么说,这两个家伙该是有点道行的了。 跋锋寒道: 这两人是王薄的师弟,不过早与师兄反目,想不到现在投靠了李密。这两人虽赋性骄横狂妄,但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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