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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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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擒,一是当场被杀,中间绝无妥协余地,清楚了吗?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大笑,接着从瓦顶破洞溜回店内去。※※※ 轰! 寇仲在敌人分由前后攻入食店前,早一步撞破墙壁,到了隔邻店内。那是一间杂货店子,店中人已闻风关门不做生意,老板和两个伙计正伏在店铺门封板的一扇打开的小窗窥看街外的动静,忽然祸从旁至,载满货品的架子随着沙石激溅塌了下来,店内立时乱得像发生地震后的灾场。三人目瞪口呆时,寇仲闪电来到老板之旁,把一锭金子塞进他衣襟内,还不忘微笑道: 地上的货我全买了! 倏又闪退,与往后门逸去的徐子陵会合一起,瞬眼不见。 砰! 徐子陵提脚踢破木门,来到杂货店后的小巷里,箭矢般往巷尾掠去。寇仲掣出井中月,紧随其后。两人自少到大,没有一刻不是打打逃逃,在这方面自然是驾轻就熟。风声响起。徐子陵向寇仲招呼一声,改变方向,翻上巷墙,只见四方八面全是追来的敌人,忙掠下闪到一座宅院的园林里。吠声狂起,三头恶犬朝两人扑至。寇仲、徐子陵都是爱护动物的人,腾身而起,落足一棵橡树的横丫处,借其少许弹力冲天而起,越过两座房舍,来到另一处瓦面上。 嗤嗤 声响,不知何处射来一排劲箭,两人被迫下只好跳下瓦背,到了一处大街上。叱喝之声不绝于耳,敌人纷纷从屋顶跃下,对他们展开包围拦截。际此午后时分,街上行人熙来攘往,车马如龙,忽然有此特变,登时乱作一团,人人争相走避,车马则撞作一堆,慌得驾车和坐车者都要跃地逃生。寇仲和徐子陵杂在四散奔逃的一股人潮里,横闪冲进一间生果店内,心叫对不起时,顺手弄翻了两箩西瓜,撒满地上。两名敌人刚好扑进店来,踏在西瓜上,立时变作滚地葫芦,两人已从后门逸逃。两人全速奔逃,进入了另一条大街后,朝最接近的南城门疾驰而去,这时他们已脱出重围,敌人都似给拋在后方。两股人马追逐下,所到处都惹起了恐慌和混乱,喊叫震天。片晌后两人切入贯通南北两门的通衢大道,南城门出现在长街的左端。他们本打定主意硬闯南门,岂知一瞥之下,南门竟已关闭,且看过去整截通往南门二百多丈的街道渺无人踪,可疑之极。寇仲当机立断叫道: 北门! 徐子陵和他心意相通,早在他呼叫前,已转右朝北门奔去。南门方面立时现出钱独关和一众手下,狂追而来,声势&;#65533;&;#65533;。寇徐已掠出了百丈之远,两旁瓦面不断有敌人跃下,都只差一点才能截着两人。街上奔走窜逃的人群车马,为他们作了最佳的掩护和障碍物。只十多息的时间,他们越过长街的中段。蓦地前方人群散开,以凌风、金波为首的三十多名武装大汉,像潮水般往两人涌至。两边瓦背同时出现了以百计的钱独关手下,把逃走的之路完全封闭。寇仲大喝一声,猛提一口真气,井中月化作一道黄芒,朝领头的凌风、金波射去。螺旋劲发,寒劲狂卷。徐子陵左右手各劈出十多掌,许多片胜比利刃的掌风,就在敌人跃落街上阵脚未稳的时刻,以拿捏得分毫无误的时间速度,命中了十多名敌人。敌人立时人仰马翻,功力稍差者立时拋跌倒地,反撞入沿街的店内或墙壁处,功力较强者亦要踉跄跌退,喷血受伤。 铮铮铮! 井中月同时给分持金枪、银枪的凌风和使长铁棍的金波架着。螺旋气劲狂吐下,两人同时被寇仲震开。寇仲想不到两人武功如此强横,虽勉力迫退他们,心中却无丝毫欢喜之情。更知若不猛施杀手,突破敌人的拦截,今天休想有命离城。叱喝一声,疾扑而上,不予金波、凌风任何喘息的机会。金波和凌风均是狡猾多智的人,见他勇不可挡,立即加速退后,好让其它人从旁补上,先挡上一阵。此时钱独关一众已赶至身后百丈许处,若让两帮人前后夹击,情况就更不堪想像。寇仲小命受胁,那会留手,井中月左挥右劈,见人便杀。经过这十日山中修练,他的刀势变得更是凌厉无匹,螺旋劲道收发由心,一刀劈去,挡者不是应刀拋跌,就是连人带兵器给他震得横跌直仆,竟没有人能阻他片刻。徐子陵紧随寇仲身后,却是背贴着背与他像二位一体的双身人,硬以拳风掌劲,杀得冲上来的敌人左拋右跌,令寇仲全无后顾之忧。只是攻来的敌人无不身手高强悍猛,特别是钱独关的手下都是经过严格操练的雄师,虽不断有人被击倒,仍是前仆后继的杀上来,使他们应接不暇。整条长街此时除了弃下的车马外,所有行人都避进了横巷中和店铺内,这种情况自是大大不利于两人。金波和凌风仍在急退中,口中不断呼喝其它人加入战圈里。钱独关又追近了二十多丈。寇仲杀得兴起,想起跋锋寒那三剑,井中月连劈十多下,登时有十七、八人中招倒地。 当! 金波知时机已到,改退为进,铁棍挟着劲厉的风声趁寇仲气势稍竭的一刻,扫往寇仲下盘。以寇仲之能,亦感进势受阻,止步挥刀挡格,把铁棍震开。凌风左手的金枪,右手的银枪,像两条毒蛀般颤震不停,补上被震退的金波位置,当胸搠至。寇仲心叫糟糕时,徐子陵的背已重重撞在他背后,并输来一股真气。寇仲那还不知道他的意思,乘势斜冲而起,井中月照头疾劈凌风。凌风那想得到他能原地拔空攻至,魂飞魄散下滚倒地上,金银枪往上迎击。寇仲哈哈一笑,井中月先画出一圈黄芒,斩断了附近几名敌人的兵刃,才抽空一刀劈入凌风两枪之间。凌风不愧强手,双枪交叉挡架。 笃! 的一声,凌风虽接上这一招,却挡不了寇仲的螺旋真劲,口喷鲜血,滚往一旁,接连撞倒了他那方面的七、八个人。钱独关等已追至后方五十丈处,形势更趋危急。徐子陵一个翻身,来到寇仲身下,一拳朝金波击去,左右同时飞出而脚,踢飞了两名横扑上来的敌人。经此一轮交手,金波那边聚集了三十多人,把去路全截断了。 蓬! 金波腾出左掌,以硬拚的手法挡了徐子陵的隔空拳,被震得跄踉跌退时,上方刀啸骤起,井中月当头攻至,其它人被刀风迫得四外散开。金波忽然发觉自己一个人面对徐子陵和寇仲上下两路的进攻,骇然下自行倒地,滚往一旁,活像一个大圆球。两人去此强敌,压力大减,冲入了前方敌阵中,全力施为,杀得那三十多名大汉叫苦连天,溃不成军。剎那间两人突破了前路的封锁。就这至关紧要的一刻,娇笑声来自前方。两人骇然瞧去,只见被跋锋寒所杀的大江联前盟主江霸的美丽遗孀郑淑明,正笑意盈盈的拦在前方二十丈许处,两旁则不断涌出大江联旗下各门各派的好手。两人念头电转,改为朝左方屋顶瓦面扑射上去。娇笑声中,久违的艳尼常真,两袖各飞出一条彩带,从瓦面往他们拂至。另外十多名大汉亦暗器齐施,往两人雨点般撒来。两人心中叫娘,运气堕地。另一边屋顶上现出恶憎法难横杖而立的雄伟巨躯,狂笑道: 两个小子为何不闯贫僧把守的这一方呢? 只是这一耽搁,后面的钱独关及时赶到,使两人登时陷进四面受敌的劣境内。敌人退了开去,腾出大片空地,人人怒目相向。寇仲和徐子陵贴背而立,表面虽全无惧色,但心底下却是后悔不已。他们之所以陷于如此田地,皆因想不到四方面的势力会组成联盟,合起来对付他们。可以想象当敌人在北上洛阳的路途上找不到他们三人的影踪后,断定了他们仍在襄阳附近,故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候他们自动送上门来。而他们的心神却全放在应付阴癸派上,一时疏忽,更想不到钱独关亦成了敌人,才有此失策。恶憎法难最是好斗,又与他们有不解的深仇,跃往街上,持杖朝两人迫来,森寒的气势,换了一般高手,那怕不胆战股栗,弃械而逃。寇仲知恶战难免,收摄心神,井中月指向法难。法难一对巨目射出森厉的寒芒,罩定寇仲,大叫道: 我要亲手收拾你这小子,谁都不要上来助拳。 霎时间法难迫近,挥杖猛扫。徐子陵移了开去,傲然卓立,表示不会插手。寇仲健腕一抖,井中月疾劈而出,竟以硬拚手法,去应付法难重逾百斤的钢杖。 当! 刀杖交接,发出震人耳膜的激响。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寇仲不但没有被向以臂力强横见称的法难砸得刀飞人亡,还震得满脸泛起惊容的法难倒退了半步。就在钢杖荡开的闪电光景中,寇仲手中的井中月以令人难以相信的速度回手劈出第二刀。黄芒破隙而入,迅急得没有人能看得清楚。换了在十多天前,寇仲绝使不出这么山洪暴发式霸道凌厉的刀法。但这十多天日夕都对着高强如跋锋寒者刻苦锻炼,使他能以螺旋劲出奇不意地化解了法难的杖劲,然后疾施反击。众人惊呼声中,法难杖尾回打,勉强挡着寇仲这石破天惊的一刀。法难闷哼一声,硬被他劈得跌退寻丈,退回了围堵两人的外围敌人之后,气得老脸发青,威风尽失。寇仲哈哈一笑道: 这般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来献丑,一起上吧! 登时有十多人拥上前来。钱独关排众而出,大喝道: 都退下去! 他的说话显在众人里有至高权威,冲上来的人都依言退下。寇仲和徐子陵又会合在一起,心中叫苦,现在他们的希望是越乱越好,说不定在混乱中才会有逃走机会。否则若对方运用上趟对付跋锋寒的车轮战术,只是累也可把他们拖死了。敌人朝后退开,围成一片更广阔的空地,两边的人都退至行人道上,遥制着大街中心处他们这两条网中之鱼。郑淑明在与钱独关遥对的人群里走了出来,左右还有凌风和金波,郑淑明娇笑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小子,竟敢与我大江联为敌,今趟还不插翼难逃吗? 寇仲冷笑道: 多言无益,先手底下见个真章,谁来和寇某人先拚一场? 众敌倏地一起发喊,声震长街。
第十章 荒潭悟道
钱独关一声令下,登时扑出了二十多名劲装大汉,刀矛剑戟,围着两人鏖战不休,这摆明是以人海战术,好消耗两人的体力。郑淑明娇叱一声,大江联的高手里亦分出十多人来,加进激战里。寇仲和徐子陵背靠着背,咬紧牙龈,迎战着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狂攻猛击。徐子陵拳掌齐施,底下双脚闪电般连环踢出,登时有三人应招拋掷,当场毙命。寇仲的井中月左挥右舞,刀无虚发,黄芒到处,定有人中刀倒地。情况惨烈至极点。徐子陵刚劈空夺过一根长枪,顺手把一名大汉连人带剑扫得趴不起来后,叫道: 仲少,一动无有不动。 寇仲一声狂喝,往横移去,不但避过了劈来的斧头,还斩断了两柄长矛,踢飞了另一名敌人。徐子陵随着他往一旁移开,左掌隔空打出一股螺旋气劲,击得一名敌人打着转拋跌远方,另一手的长枪则来个横扫千军,飘忽无定,三名躲避不及的敌人,先后胸腹中招,溅血倒地。整个包围网立时因他们的移动乱作一团,再不似先前的组织严密。寇仲和徐子陵压力大减,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立时分了开来,放手反击。寇仲刀出如风,快逾掣电,在敌人群中纵跃自如,井中月过处,必有人惨叫拋掷,留下了狼藉的尸骸。徐子陵把长枪以螺旋劲射出,贯穿了一名敌人的木盾和胸口后,双手幻出万千掌影,杀得敌人马仰人翻,心胆俱寒。钱独关等本对两人已有很高的估计,但仍想不到他们强横至此,一时都不愿亲自下场,只各命手下们不断加入战圈里,好消耗他们的战力。寇仲和徐于陵在这等玩命的时刻,显示出过去十多天苦修的成果,无论内功外劲,手、眼、耳、步的配合均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最令四周观战的敌人吃惊处,就是他们的出招很多时似落在虚空处,但偏偏敌人就像自动献身送上来似的,总给这些 空招 击个正着,全无还手之力。眼力高明者当然看出他们是先一步把握到敌手的进攻路线,但任谁也自问在这种激烈的战斗中,纵能看破敌手的招数,但亦难学他们般在时间和位置上拿捏得如此精确,教人明知是送死也来不及变招。转眼间,地上躺了近三十名死伤者,可见战况之烈。恶憎法难和艳尼常真,被眼前景象激起魔性,抢入战圈,加进攻击里。两人身上此时已无可避免地多处中招挂彩,不过他们总能在紧要关头凭身体微妙的动作和护劲,避过要害,把及体兵器的杀伤力减至最低。寇仲挡开了法难狂暴的一轮猛攻后,身上多了两个伤口,一个旋身,扫飞了五、六名敌人,又被常真的 销魂彩衣 暗算了一记,跌退到与往后边的徐子陵会合在一起。两人都是浑身浴血,但大多都是敌人溅上身来的鲜血。 蓬! 徐子陵一拳迎上常真飞临上方,罩头而来的彩衣,震得她拋往圈外后,知道再撑不了多久,大喝道: 随我走! 腾身而起,直往常真追去。寇仲画出一圈黄芒,扫得四周敌人狼奔鼠突,也把法难迫往后退开时,一个倒翻,追在徐子陵身后。徐子陵凌空射出两缕指风,刺向收衣飘退的常真一对美目去,希望能从她处破开一个缺口时,剑风从侧旁疾射而来。徐子陵暗叹一声,左掌切去。 蓬! 的一声,偷袭者娇哼飘开,原来是一直没有出手的美少妇郑淑明。她的剑劲凌厉非常,徐子陵又用不上全力,登时给她撞得往横拋跌,粉碎了他攻上瓦背逃生的大计,由此可看出这美女的眼力是如何高明。常真得到了喘一口气的机会,手中彩衣化作一片飞云,往仍在空中翻腾的寇仲迎去。寇仲刚挡飞了两枝甩手往他掷来的长矛,再无余力硬拚常真贯满真气的彩衣,知机地自行堕地,又陷进似是永无休止的苦战里。左方劲气侵来,金波和凌风再加入围攻的人群里,带动了新一轮的攻势。这时大街的两端,行人路上尽是吶喊打气的敌人,若非两人心志坚毅,早锐气尽消,斗志全失。但前景显然绝不利于他们这一方。徐子陵身才着地,钱独关的双刃迎头攻来,他身为襄阳城主,手底下自是极硬,而徐子陵却是力战之后,又要同时应付其它高手的围攻,登时被迫得采取守势,只能紧守一个极狭小的地盘,在完全被动下任由敌人从四方八面狂攻猛打。 砰! 徐子陵一掌切在空处,以钱独关之能,仍来不及变招,双刀似先后送上去的让他一掌劈个正着。这已是徐子陵殚思竭智制造出来的最佳形势,借力冲天后翻,往寇仲处扑去,小腿一阵剧痛,也不知给谁画了一记。寇仲这时被常真、法难、凌风、金波、郑淑明等一众高手团团围攻,本应早一命归西,犹幸他每一刀都吐出螺旋真劲,又加上机智多变,再配合奕剑之术,使敌人对他天马行空般的刀法全然无法捉摸,才硬撑到这一刻。徐子陵来了,先一拳迫开了常真,大喝道: 走! 寇仲一声狂喝,人力合一,直朝凌风射去。凌风表面虽双枪并举,可是先前曾受的内伤大大影响了他硬拚的实力,骇然横移。寇仲暗叫一声谢天谢地,提聚仅余的功力,撞入涌来的十多名钱独关的手下里去。叮当之声连串响起,众壮汉纷纷踉跄横跌,给寇仲撞破了一个缺口。正凌空追来的钱独关大喝道: 上! 守在行人道的大汉应声拥了十多人出来,矛刀齐举,截着寇仲的前路。徐子陵挨了郑淑明一掌,却踢翻了金波,闪往寇仲身后,双掌同出,拍在寇仲背脊处。寇仲和他合作惯了,反手一把扯着他小臂,两人同时斜冲而起,越过敌人,往瓦面投去。 嗤嗤 声起,瓦面的敌人弯弓搭箭,往他们射来。寇仲把所余无几的真气输入徐子陵体内,又运力把徐子陵掷出。徐子陵知此乃生死关头,迅速把汇聚两人之力的真气回输往寇仲体内,使这一下拋掷充盈着爆发性的劲道。徐子陵往上拋飞,背脊先行,扯得寇仲亦随他往远方投去。劲箭在两人身下掠过,险至毫厘。背后追来的钱独关等那猜得到两人竟可凌空换气,又能借此奇招改堕地为上升,纷纷扑空。这时徐子陵和寇仲已手拉手投往屋瓦上敌人后方的远处,消没不见。钱独关等虽仍发力追去,但心中都知追上两人的机会微乎其微了。※※※寇仲和徐子陵进入那和跋锋寒躲避敌人的小谷时,已接近虚脱,步履蹒跚。他们来这里有两个原因。首先,就是他们已没有力气逃远一点。其次,假若跋锋寒成功摆脱追兵,自应到这里来与他们会合,这是不用事先说明也该知如此做的。两人一先一后来到那个飞瀑小潭旁,颓然跌坐。寇仲举起右手,道: 老跋有云:在力竭气残时,切忌躺下睡觉,务要以无上志力定力,强撑下去,这是使功力精进的要诀。 徐子陵叹道: 若是失血过多,是否也该硬捱下去呢? 寇仲苦笑道: 风湿寒倒没传这一招,唉!不知这小子会否给人宰了呢?我还以为他会比我们更早到这里来。 徐子陵忽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先把得自鲁妙子的秘岌塞到潭边石隙内,才纵身入潭中道: 刚才逃离襄阳时,什么井中月都忘了,每根神经都好象绷紧了的弓弦般。不若趁这时刻,学风湿寒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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