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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也重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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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能让他断臂复原的神医。”重生试探着问。“除了神仙,能做到这点的恐怕只有圣手六指了。”老和尚说着摊开了右手掌,重生急问:“请问到哪里可以找到六指神医?”“正邪大战在即,正是他大捞一把的时候,我想他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方,只是要找到他却是非常不容易,此人易容术出神入化。”老和尚说,重生插嘴:“他不是六个指头吗?”“叫他圣手六指不是说他真有六个指头,而是江湖人对他的敬重,说他有一根看不见的手指,只要动一动就能让人起死回生。”老和尚将手掌凑近了些又说,“此人非常贪财,救人一命需十万两花银,接一条手臂估计也要两三万两,施主出得起这个价,尽管放言出去,他自动会来找你的。”“两三万两白银,乖乖。”重生吐了下舌头,想到身上半两银子都没有,他有点发愁了。“施主若没有那么多银子,找到他也是枉然,他是有名的见死不救。施主……“老和尚抬了抬手掌才说:”三元丸子你不需要了,对吧。“重生一愣神,随后明白了老和尚为何摊开手掌。他将小药丸放到和尚手掌心,笑着说:”高僧如何称呼?“”老衲法号不送。“老和尚将小药丸收好后朗声答道。”原来是不送老前辈,久仰久仰。“重生客气地抱拳,心中却说:”一颗小药丸,不送就不送,有什么稀罕的,又不是三万两白银。“说过告辞,重生又向前走去,他现在面临的首要问题是找到三万两银子……

大海把那串佛珠和那截断臂放在一处包好,再将包裹放在枕头边上。做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他肩膀上的痛已使得他汗如雨下。他想不明白,昨天为何象被佛珠迷住了心窍一般,置生死于不顾,象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奢望着奇迹发生,结果却断送了好端端的一条胳膊,遭受这份罪……正当他懊恼之际,他突然感到一阵不能抵制的困意袭来,头一沾枕,鼾声就响了。外面的太阳正在中天,痛疼也因他突来的睡眠远去了。

天刺峰四周的那些正道人士在传递着这样一个消息,只要有谁能给一个断臂的和尚接上断臂,就能到凉风山谷他朋友那领取五万两白银。风凉山谷,大家都知道,在天刺峰以东仅三里的地方。如临大敌的侠客们,把这则消息当作缓解紧张的笑谈,他们偶尔谈论间,笑话那人为何不用银票交易,而是大动干戈吧五万两巨银运到那不通马车的山谷,他们想象着在那白花花的银子边上有十几匹骡马在悠闲地啃着草。想象着那么多白银堆在一起的情景。谣言还是真信,规矩约束了他们的好奇,谈笑归谈笑,却并无一人前往看个究竟。

风凉山谷,山风也很清闲。白花花的银子铺了一地,同样保持着悠闲姿态的重生躺在银子上面,半眯着眼望着前方。银子边上并没有骡马踪影,这五万两是官银,是重生第一次用神通搬到这千里之外僻静山谷的官银。他在等待着那个叫圣手六指的人,橙黄竹棒象一个指挥棒,指挥着微微的山风飘来荡去。

“那个和尚呢。“那个老农打扮,牵着条牛在山谷边上走来走去的人终于开口了。重生早注意到他的手指象水豆腐一样白。”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对吧。“重生微笑着站起,拍了拍屁股。”对,我就是来拿走这些银子的人。“那老农松开了牛绳,慢慢走了过来,拾起一锭银子端详了会,说:“兄台是用什么把这么多银子运到这里来的?影郡官银?影郡离这里可有千里的路程呢?”“你问的太多了,现在该我问了,这银子你敢不敢要,你又有没有本事要?”重生故意用冷眼瞧着那人说。“你说呢。”那人将手中银子丢在那摊银子上,轻笑着拍了拍手掌:“走吧,先去看看那个和尚。”“好,跟我来。”重生带头跑向了那条去往农舍的路,他选择用跑而不用瞬移,是怕用瞬移带那人走会吓得那人握不紧动手术的刀。

银子留在有一条老牛徘徊的山谷,十口掀开了盖子的木箱,象十个哑巴一样张大着口。在一阵奔跑后,重生两人来到了农舍门口,妮燕迎上来说:“回来了,这位是郎中吧,快请快请,和尚还在屋子里睡觉呢。”

第七十九节

 “燕,这位医师奔跑了几十里山路,你为他倒碗凉茶,先让他休息休息,我去看看和尚醒了没。”重生对着妮燕说。“不用,救治要紧。”那老农摆了摆手说,一点不见累的样子。妮燕动作很快跑进屋里端了一大碗凉茶出来,笑盈盈地递到老农手上:“神医,不用着急,呆会还得仰仗你呢。”顺手搬了条板凳放在老农身后,老农坐下喝起那茶来。

重生快步走到大海房门,轻推房门,一看,不觉大吃了一惊,只见那满屋子的银灰色气体如水在流动,他走进门去,轻轻嗅了一下,并无异味,急忙来到床前,看见裸露着上身的和尚安静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睡得很是香甜。重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随即发现和尚断掉的手臂已接合完好,接合处正是那串发出银灰光芒的佛珠,这一屋入水的气体也是从佛珠内泛出的。门大开着,这气体却不见向外流去。“大海的手臂接上了,是这佛珠接上的?”重生心中又惊又喜,连忙把房门关上拴好。

此刻弄醒大海不知有没有危险?重生静观其变,他注意到,自他关门后,室内气体正在灌注进那串佛珠,先是缓缓地,后流速激增,几十秒钟后,一屋子气体被佛珠吸了个干干净净。那佛珠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不一刻,竟消失不见了,仿佛是隐入了大海的身体里。再仔细一看,大海的断臂不仅接合了,而且没有半分接合的疤痕,重生忙摇了摇大海的身体,口里唤道:“大海…大海…快醒醒…”大海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说:“干吗打断我的美梦啊。”“怎么,和尚梦见姑娘了。”重生心不在焉地答了句,眼睛凝视着大海那条胳膊。“呵,那倒没有,只是梦到佛祖正要向我传授‘放下屠刀’咒,却被你弄醒了。”和尚笑着坐起,下意识地用手挠了挠脑袋。重生激动地抱住大海大笑,眼泪都笑出了,因为他看到了大海用那只伤手挠脑袋。“干吗干吗,欺负我只有……”大海停住往下说,他察觉到自己的手臂完好无损,肩膀也好像从没受过伤似地。他兴奋地用双手亲热地拍打着重生的后背,俩个人象孩子般欢笑,拥抱了许久,情绪才稍稍平稳下来。

门外的敲门声已响了许久,妮燕在门外有些不耐烦地说:“开门快开门,俩个大男人关着房门闹什么,还要不要神医给大海医治的。”“神医?”大海望了望自己那条手臂,又疑惑地看着重生。重生摇了摇头,轻声说:“不是神医,是那串佛珠。”大海这才看到枕边那块摊开的包裹布,那重生从衣服上撕下的一块布,布的上头哪里还有什么佛珠。重生指着大海那条胳膊说:“佛珠跑你这里面去了?”大海摸着那条胳膊,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想什么呢,手臂好了还不知足啊。”重生笑道。大海释然跳下床,欢快地挥舞着双臂,跑到门口,一把把门拉开了。

“俩个大男人大白天的……”妮燕话未说完,惊讶地看着大海的胳膊,呆了呆后露出了灿烂的笑:“你好了,手臂全好了。”“是呀,你看,你们看。”大海冲到屋外,不断地挥舞着那胳膊,三人脸上洋溢着同一种欢喜,友情在他们目光里跳来跃去,在阳光底下,重生和大海拉开架势,兴冲冲地拧打到了一处,妮燕在一旁掩着嘴巴笑着。

看着它们嬉闹,有一个人目光里的失落好像是不合季节的一片落叶,飘了下来。“这个…那个…”看到重生他们注意到了自己,他手足失措地支吾着。“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了一趟,不过那些银子我是写了借条的,还迟了我可背不起利息,因此……”重生停了停,上前握住那老农的手说:“真的感谢你,没有银子给你,算我重生欠你一个人情,好吗?”“呵,区区五万两算个球,只是你不该耍我。”圣手六指甩开了重生的手说。“我…我真的没有耍你,不是你想的那样,和尚没断臂的话我也不会跑到那么远的影郡盗官银呀。“重生一急不觉失了口。”什么?盗官银?还写了借条?“在一旁的两人同时惊呼。“是,他盗取了影郡五万两官银。”圣手六指气呼呼地说。“啊,重生,你怎么可以这样,是想坐牢吗?盗取五万两官银可是斩首之罪呀。”妮燕紧张地说。重生还在不知趣地笑着,妮燕气的直跺脚:“干净吧它们原封不动还回去呀,你还写了借条?怎么写的?”“写得恨简单。就六个字。“重生试图去那妮燕的手。”那六个字。“妮燕焦急地问。”银子是我借的。“”真笨,这么笨怎么还学人做贼呀,银子是我借的,银子是我借的……他们应该不知道那个‘我’是谁吧。“妮燕不安地看着重生。”他们看了借条的话应该就知道是我做的。因为我在借条后面落款了,还按了血手印。“重生如实说。”你死了,我命真苦呀。“妮燕推了重生一把,”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还了银子后,我跟你亡命天涯吧。“重生重重点了下头,一直没做声的大海感动地对重生说:”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兄弟,要坐牢我陪你一起做,要砍头我陪你一起砍。“

三人你望着我,我望望你,陷入了一种沉重的沉默中。边上那老农却象终于忍不住似地大笑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笑死人了,凭一人之力能从官府眼皮底下盗取五万白银的人,竟然怕被官府发现,怕坐牢……“妮燕正在气头上,母老虎似地跑上前去,一脚把那笑得捧着肚子的人踹翻,瞪着他说:”笑呀,你再笑呀。“那人用双手死命封住嘴巴硬忍着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抖了抖身子,施展着轻功向魔王宫方向跑去,不一会,从远处传来了大笑声:”哈哈哈哈,放心吧,我不会去举报你们的。“

妮燕没有心情去管那人,拉住重生的手催道:“快,快去吧那批银子还回去。“重生不再说话,在前领着,三人急匆匆地来到了风凉山谷,只见一头老牛悠然趴在那摊银子上面,见三人前来,不动不让,哞哞叫了两声,象是示威也象是表功。”还好牛兄没有拉牛屎,箱子也没有损坏。“重生长吁了口气。”少废话,快装银子吧。“妮燕手脚麻利开始收拾官银,重生赶紧帮忙,大海默默牵开那条老牛,也加入了。忙活到夕阳已近,十几个箱子才封上了盖,一个被疏忽掉的问号出现在妮燕脑中,她问:”影郡?千多里呀,你怎么把这十几箱银子弄来的,又怎么送回去?“”|很简单。“重生得意地将那橙黄竹棒对着那十几个箱子象征性地划了个圈,说了声‘去。”没有任何声响,重生和那些箱子一道消失在眼前,妮燕和大海看得目瞪口呆,大海感叹道:“九天棒真乃神棒也。”“还神棍呢。”

妮燕话音刚落,重生又出现在它们面前,笑嘻嘻地晃着一片白绸说:“银子还回去了,借条拿回来了,他们什么都没发现。”“万岁。”妮燕跳跃,大海也喜不胜地说:“重生,九天棒肯定是根神棒。”“还神棍呢。”重生笑了笑,又说,“不过蛮好玩的。”

就在这时,轰隆隆……一阵巨雷在天空碾动,抬头一看,天色又一点也不象要下雨。妮燕望着魔王宫方向说:“是魔王要出世了?”他拉住重生的手,重生会意,带着他们俩一个瞬移,来到了那片印象深刻的油桐树林。那里有七个和尚正翘首望着高处的魔王宫,太过专注竟没发觉背后三人的到来。大海上前恭敬地施礼:“不送师伯,不惭不三不四三位师叔,大放大眼大四三位师兄,你们好。”“大海?”不送面色冰凉地说:“别乱叫,这里没有你的师伯师叔师兄。”大海扑通跪倒,眼中闪烁着泪光,哽咽道:“师伯伯伯,徒儿错了。”其余六僧这才转身,看到了不远处还有一对男女。不送语气缓和地安慰:“孩子,你已被少林除名了,但只要心中有佛还是一样可以修行的。”他们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大海低俯着的光头上,不送叹了口气,说:“孩子,你起来,你尘缘未了,头顶上的戒疤都自动复合了,以后你还是用你俗名吧,别再说你是少林的人。”

大海摸了摸光头,嚎啕大哭:“师伯……原谅我吧……戒疤可以重新烫上……的……”

“唉---”重生好重一声长叹,他实在搞不懂大海为什么这么渴望做一个和尚。

第八十节

 “小兄弟,你过来。”不送老僧向着重生招手,重生挪动了两步,看到那老僧笑眯眯地说:“这孩子的手臂怎么回事?”重生恍然笑道:“谢谢您记挂,现在全好了。”老僧非常严肃地说:“年纪轻轻地,做人还是诚实点好。”重生一怔,不笑了:“高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僧慈祥地笑着说:“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那个散布有五万白银谣言的人也是你吧,孩子呀,你看看你的衣衫,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银子呢,就算有,又怎么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运到那荒山野谷呢?年轻人呀,我没什么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句话吧,骗人者最终骗到的是自己。“重生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破衣衫,心想:”这老僧俗气,竟以貌取人。“笑了笑,装作很受教:”谢谢您教诲,我记住了,下次吹牛一定等有钱买新衣裳再吹。“”呵,老和尚还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我们没有银子了。“妮燕对重生笑着说。老和尚笑道:”有钱没钱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见这小兄弟面相忠厚,我才说这些不该我说的话,小兄弟要迷途知返,骗人终骗己呀。“重生打了个拱手不再接话,老和尚和其他的和尚又转过了身去,大海还是跪在地上,他的伤悲响声渐小,目光十分迷离,一副充耳不闻身外事的模样。重生走进抚了抚他的后背,忽然间感受到了大海的悲苦,那是一种无家可归了的迷茫,这个在少林长大的和尚,被少林遗弃了。妮燕在一旁轻声说:”和尚别哭,别忘了还有我们这俩个朋友。“

那七个和尚的注意力已不在他们三人身上,他们一律仰着脖子,神情庄重地望着魔王宫。此时的天空就如一个翻转的海,一个墨黑的海,浓重地覆盖在人世上方,那雷声渐演渐烈,压制住了一切别的声音。这样的环境派生出的压迫感压得人有些难受,到处都是黑暗,仰头的人们看不到魔王宫的一片瓦角,但是他们仍然执拗地仰着头。

“|大家小心。“不送老僧一声不大的提醒清晰地送到各人耳中。不一会,那重重黑云间有一道霹雳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劈下,绕着天刺峰跑了一圈,看呀,魔王宫那落在和尚们视界里的屋角,多象一头怪兽的尖角,现出无比的森寒。那道霹雳将天刺峰及周边的山岭照得一览无余,无数双仰视的眼睛,迎着电光,凛然不惧……

那道霹雳也许是被这么多凛然的目光吓跑了,在它隐去后,雷声也在骤然间停止了。天地重生浸泡在冰冷的黑暗中,那一刻的安静透着无限恐怖,似乎在这无边的黑暗里飞旋着一把无声的利刃,威慑着人世。

在一阵心神不宁的等待过后,银白色的霹雳电光,夹带着雷声,成群结队来临了。它们吧天地照得雪白,人们看到一道紧接一道的闪电奔袭向那魔王宫,那气势真像要吧那棱娇7四突的黑色建筑击个粉碎……刺眼的光芒越来越密集,象一场暴雨无情地扑向那天刺峰,峰顶上,峰的四面峭壁上,那密密麻麻的闪电噼啪噼啪响着。可是,那电光来势迅猛,却不伤及天刺峰一石半瓦,甚至连一丝尘埃都不曾激起,这让底下的正道人士很紧张。

在闪电光映照下,那一张张映白的脸庞现出一色的惊虑,看着那象一条条银蛇般狂舞的电光纠集成了一张强大的电网,那网把天刺峰体和头顶的墨海连接成一体,更把魔王宫严实地保护住了。啵哧啵哧的强电流响声,似乎在动摇着正道人士的人心。

“在这样的时候,我不是该在家中陪着妈妈看电视吗?在这样的时候,碰到当夜班,我不是该抡着铁铲一铲一铲喂着那喷出火焰的炼钢炉吗?魔道,正道,江湖,刺杀魔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到底为了什么要站在这里,到底准备做些什么呀……”重生背手站立,对那强大电光视而不见,心思飘得很远很远。

“我命真苦,得到了一串佛珠,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因此断了一条胳膊…虽然胳膊是接上了,但也受过那么难忍的痛疼…人家重生捡了根破竹棒,既能带人也能带物瞬移千里,而我呢…我命真苦,师门不要我了,头顶上的戒疤也消失了,连做和尚的资格都没有了,从此孤苦伶仃……”大海依然跪在地上,小声哭诉着。他那双被眼泪朦胧了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一颗小石子。

在三人中,只有妮燕始终关注着目前的形势。从小被灌输侠义思想的她,深深体会到了正道面临的艰难,但他坚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的。

“不能再等了。”不送大声说,他身边的僧人们果敢地点了点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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