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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也重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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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们应战。最后胜利者不笑也算胜利吧?”重生微笑着问。
“这不公平,明显的以多欺少,搞车轮战。”妮燕气愤地说,一点也不怯场地说。
“这位姑娘说得很对,就是搞车轮战,我们势在必得,只是给兄弟们个机会玩玩。姑娘,你要是打头阵,我可以让你三十招,哈哈。”紫衣汉子自负地笑着,他双手摊开,十指空空。
“笑话,姑奶奶要你让……”妮燕抢前一步,重生忙说:“师父,这头阵我来打,你得压阵。”
“还是让和尚我打这头阵吧。”两人比妮燕快,挡在了她面前。“好玩,副教主,这世上还有抢着送死的,哈哈。”矮胖猖狂地笑着,“副教主,头阵就派给我吧,我好久就想和这姓重的玩玩了。”“OK”重生作了个手势,对大海说:“保护我师父,小心他们的暗算。”大海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睛死死地看着土里阎王手里的刀,他是很想打这头阵的。
重生站到了土里阎王对面,中间相距一米半。两人四目相对,土里阎王的眼神如刀,重生的眼神就象是刀枪不入的盾牌。“动手吧。”重生双手从背后来到了胸前,成掌,摆出了个很象太极的招式,颇有大师风范地微笑着……
第六十节
小树林全是白杨树,一株株白杨象一个个伸直了脖子等着看热闹的人。树林里呈包围状的人,有着更为严肃的心理,他们把呼吸控制得很轻,只有微风象一个打探消息的探子,装得无所事事,去了又来,却关注着对战的准确情况。
这无疑是一次艰苦的战役,对手排着队准备轮番上阵,直到消灭重生他们才罢休。重生和大海必须象防洪堤一样牢固,经得起浪涛的冲击。重生保持一种看似放松的姿势,形似太极。他没学过太极,对其他武学他也是个门外汉,儿时贪玩扎过几个马步,对于这样等级的对抗一点帮助也没有。
不容置疑的是,重生现在有着强大的内功。他把功力运作到了一个极点,他那已经可以疏出小分头的头发一根根竖起,象一枝枝钢针,伴着他的微笑威慑着对手。重生象一只面对着成千上万蚂蚁的大象一样微笑着,用骄傲鼓舞自己的斗志。
第一局很重要,必须要赢,给敌人一个下马威。重生以静待着动。矮胖子的短刀在他的右手上,象螺旋桨般旋转着,却迟迟不攻上来。矮胖眼见过重生被血虎叼走,后又重现江湖。重生飞天离开飞云山庄逃出,恰好矮胖也目睹了,重生醉着道出自己隐形打过玉笛郎君后脑,他也听到了。先前矮胖被已方人数优势弄得自信心膨胀,笑得那么狂妄。现在,对手那样深不可测地笑着,对手头发根根竖起,象是发怒的刺猬,不知道出手会有什么样的接过,矮胖有些迟疑了。
“他会飞天,我也会下地,拼了。”骑虎难下的土里阎王想好了后着,他离地而起,旋转的刀突地绷直,象枝箭头,凝聚了他全身力量的箭头,对准了重生的心窝射了过去,而他的手臂和身体就是那枝箭的箭柄。
重生不硬接这一击,他的移动比想象得要快,轻松避过了。土里阎王见没刺中重生,刀转向朝重生一砍,借机扎进了土里。重生跃起,他的防护像个透明的圆球,裹着他停留在空中,重生向着土里阎王遁身的地方连击两掌,象两颗手榴弹在那爆炸,炸出了两个洞,却没有炸出土里阎王。本来已经扩开观战的人,被击起的土石迫得又往外扩了一圈。“躲过矮胖那一刺就该出手的。”重生懊恼地想。“遁土去追?算了,到时找不到东南西北,别遭了暗算。”
妮燕为重生喝彩,大海也叫了一声好。重生保持着警惕。土里阎王有杀着,他曾用他的杀着杀死过一只鸡和一匹马,剔肉那是一个又快又干净。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动静,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我说,土里阎王老不出来,这局算谁赢?”妮燕对那紫衣汉子说,“难道我们就这样老是干等着?”
“我们是不是应该更改一下规则,消极逃避比赛满了一个时辰者算自动认输。还有,你们这样车轮也太不厚道了,我要求我和大海轮番上阵。”重生笑嘻嘻地说。土里阎王知道以逸待劳,重生也不傻,他悠哉坐上了一棵白杨树尖。这时,从外围有一个人走到紫衣身边,耳语一阵。紫衣挥了挥手,那人走开,紫衣说:“第一局你们赢了。我答应你们的要求。”
妮燕雀跃欢呼,重生嗽地一声来到了妮燕身边。“恭喜你重兄弟。”大海大声说。“同喜同喜。”重生毫不掩饰胜利的喜悦。“现在该我了。”大海向前走了两步,把念珠放进怀里。“加油。”重生和妮燕握着拳头喊道。
“副教主,让我会会这位年轻的和尚吧。”老树皮请战,紫衣微微一点头许可了,老树皮象棵繁荣茂盛的老树立到了大海面前,他的繁荣茂盛全是从他目光中显示出来的,而他的脸只说明一个老字。
“这位小和尚,你贵姓?”老树皮问。“贫僧法号大海,这位前辈,你贵姓?”大海回问。“老夫浊号‘老树精’。”老树皮大声说道。“这么说你是姓老了,我们还真是有渊源,我的俗姓祖,单名一个宗字。”大海认真地说。“一老一祖,是有些缘分。”“请老前辈多多指教,请。”大海做了个请的手势。“指教不敢,互相切磋切磋。”“对,互相学习学习。”大海点头道。“我年长你几岁,你先请吧。”“不不不,万万使不得,怎么能这样不尊老,还是老前辈先请。”“你先请。”“老前辈先请。”
重生望了望日头,对场中的人喊:“快打吧,太阳都要落山了,还要不要吃晚饭,要不要睡觉的。”妮燕没作声,她正在想吃饭的问题,对方有人手容出弄吃的,已方被包围。这样一个个打下去,不被打死也被饿死了。
“小和尚,江湖上象你这样懂礼貌的晚辈不打了,看在这点上,我们就不要以性命相搏了,这里有这么多白杨,就用这白杨来定输赢。我们各显一点本事出来,谁自认本事不如对方,认输就是。申明一点,认输了就不能参与后面的对决。”老树皮说。
“好说好说,请老前辈先显一手吧。”大海客气地说。老树皮这次没推让,嘿嘿笑了两声,中规中矩扎了个弓步,两手缓缓挥舞,在他面前并排的白杨树中有三棵树叶开始抽搐,互相碰挤着,发出了刺耳的响声,魔教人中有人叫好。
老树皮身体站直了,双手仍在挥舞,频率快了些。妮燕问重生:“他这是在干吗?”“做甩手操呢。”妮燕呼哧笑了,忙用手掩住嘴。那三棵白杨,在树叶被老树皮弄兴奋后,树枝接着被弄兴奋了,一杆杆向上的,抖动着。又有人叫好。
“啊哟,起――”老树皮象船夫吆喝号子一样苍劲地吆喝了一声。那三棵白杨,整个身子都动了,它们象长了脚,走向大海,它们从三面夹向大海。和尚憨憨笑着,不逃不避。那三棵树仅给大海留下了立足之地,那三棵树停止了移动,老树皮隐含在皱纹里的笑,似乎在说,只要他愿意,他就能让这三根面擀将大海压成一个面团。“怎么样,小和尚,该你了。”
“好吧。”大海用右手拍在一棵白杨上,一点声响都没弄出,象扇了白杨一个玩笑式的耳光。“菩提本无树。”大海象念诗一样念出一句佛语。依法炮制,三棵树全被他亲热国后,他的身子从树的夹缝间钻出,那些夹缝不比他的拳头更大。“缩骨功。”有好一些人小声惊呼。
“功夫不错,可是……”老树皮用小指边掏耳朵边说。
“呵呵,还没完。”大海冲着那三棵树缓缓吹了口气,那三棵树纷纷扬扬化作细灰飘了下来,顷刻间,成为了三个连在一起的灰堆。
“我早该想到那棵老银杏的,后生可畏,我输了。”老树皮看上去有些哀伤,但不失风度地退到了一边。
“难怪少主如此劳师动众,两位果然身怀绝技。让我‘紫衣’领教领教这位的好功夫,如何。”紫衣对着重生说。
“眼看就要天黑了,弟兄们还没吃饭呢。大家吃了饭,明天赶早再比试,好不好?”重生说。
“姓重的,你别想得太美了。弟兄们不用你担心,呆会会有人送饭送酒来的,至于你们,呵,特别是你,还想吃饭的话,恐怕只有打败我才有机会了。”紫衣走到了重生对面。
“你够狠,果然是魔教的。想比试什么?轻功?内功?”
“是决斗,生死相搏。”
“我们又没有血海深仇,没必要搞得那么严重吧。”
“你得罪了我教少主,你是我教不得不除的眼中钉,不用废话了,开始吧。”
“我可以忘记今天,以后不会与贵教为敌的。”
“已经晚了,痛快点不行吗?”
“你真的不打算吃了饭再比吗?”“不打算。”“如果我死在你手上,你们是不是可以放过我师父和和尚。”“不能。”“为什么?”“因为这一次胜利的方式需要保密。”“想不到魔教也在乎那虚的名声。”“对,这是其一,另外,我们有赶尽杀绝的习惯,这次放过他们,日后也一定会杀了他们的。”“你倒挺诚实,我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重生用手疏了疏头发。
“接招吧,排山倒海。”紫衣双掌推出。
“我也排山倒海。”重生学样也双掌推出。两人相隔不到一米,四掌对接到了一处,比拼上了内力。看似平常的一攻一迎,却如大风突起,两边的白杨被刮得向外扭斜,不堪者竟被折断了,观者忙退避。内力是重生的强项,紫衣和他比内力他很欢喜,却不知,比内力也是最危险的比试,一点取巧的机会都没有。一旦拼上了,实力不济很容易被震断经脉,伤及内脏。紫衣敢比内力,自然内力也是很强的。两人正式对接后,激荡出的气场,非常强大。观战者各用内功护心,功力不济者,竟当场呕吐,没吐几下就晕厥了过去。大海在妮燕身边,用内功抵御着迫来的气流,保护了妮燕,妮燕才支持住。她目不转睛地关注着重生。
内功比试,行家才看得懂门道,外行是连热闹都看不懂。那两人四目斗着狠,两股内力也是在以命相搏。重生一开始就发起最强的攻击,紫衣竟然顶住了,两人在伯仲间。重生经脉已通,内力源源不断攻去,紫衣能守不能攻,两人头顶上冒出了蒸蒸白气,汗水流出就被蒸干。
“擒贼先擒王,这个是这伙人的带头人,杀了他,那伙人肯定会群起而攻之,忙中出乱恐顾不上妮燕,所以,这个人决不能杀,只能制住他挟持他,才能摆脱这车轮战……”重生一分心,攻势就弱了一些,一直苦于防守的紫衣,内力趁势攻了出来,攻进了重生的身体。紫衣见自己扭转乾坤,占了上风,心中窃喜更是加大了攻势,他的内力攻出如波涛汹涌,重生才发觉已处在逆境,心想奋力反攻,无奈内力不由他心,节节败退。奇怪的是,明明对方内力已攻入自己身体,为何没有被冲击的痛苦,只是有点心慌。重生能感觉到那汹涌之势,自己却一点也不飘摇。他甚至有暇看四周。“这样的比试真像两根傻木头……还是要加油把他的内力赶出身体去,万一被他的内力搞炸了心肺就完了。”重生咬咬牙,试图奋起。他的内力竟然在这个时候罢工了,所有穴道的内力泉涌全休息了。“完蛋了。”重生暗暗叫苦。
料不到的事情是那攻来的内力竟顺着他的畅通经脉,向他脚底卸去。他空空的气脉如河道,引导着对手的内力流,奔向他的脚底。在一阵欲仙的酥麻后,重生笑了。“好玩,由他使劲去吧,反正对我无伤无损,乐得自在。”
“他突然间内力消失,怎么还笑得出来,一点也不痛苦,毫发无损?”紫衣心道。他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他的内力攻击更象是攻向了天空。他决定收住内力,才发觉已经晚了。他想把双掌撤回,也是力不从心。“什么武功?吸星大法?”紫衣差点要哭了,几十年辛苦修行,还有师父多少丹药的滋补,要全被这卑鄙的人吸去了。就象没有刹车的的汽车,在没有障碍物的阳光大道上驰骋,速度完全失控地奔驰,油不枯竭,车就别想停下来。紫衣冷汗不断涌出,他感觉内力越来越弱,身体要被抽空了。他绝望地望着重生,哀求道:“求求你。”“紫副教主何出此言。”“求求你。”紫衣的声音比蚊子嗡嗡还低,不是羞于表达,而是没有多少气力了。他脸色变得煞白,用不了多久,最后一口真气流失后,他命也难保了,他很清楚。“苦肉计?不象装的,莫非他内力将尽,求我认输?”重生心中疑虑着。重生说:‘你认输吗?“紫衣眼皮眨了一下,头点了一下,重生察觉到紫衣的内力已是点滴之态了。赶紧把手掌离开了紫衣的手掌,快速跳到紫衣身后,用手臂夹着他的脖子,朝四周喊道:”不许动,谁动我就扭断你们副教主的脖子。“
紫衣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身体软绵绵地跌在重生怀里。在场有一些人,也看出了蹊跷。见紫衣受制,早是大惊于色,不明白这姓重的搞了什么把戏,把强大的副教主搞得奄奄一息了。“重兄弟,你再这样搞他的脖子会把他弄死的。“大海和尚替紫衣求情,重生看了看紫衣,见他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哪里还敢抱他脖子,忙用双手扶住紫衣喊道:”想要他活命就立刻让出一条路来。“
“重兄弟放他坐下,他那口气随时会断,让我给他输点真气,把他命保住。“大海说着把紫衣放到了地上坐着,自己盘俟坐在后面,对着紫衣的背心输过去一股真气,紫衣才缓了过来,双眼才睁开,他干涩地说:”弟兄们,放他们走吧,我们这一战彻底输了。“
紫衣在魔教,武功仅次于教主魔弟,他差点连命都输掉了,又在重生他们手上,其他人也不敢造次。把通往王陵城的那条路让了出来。“师父,和尚,快走。“重生手掌放在紫衣天灵盖上说。和尚会意,和妮燕施展轻功向王陵城跑去,一会功夫,就消失在夕阳里了。
重生放开紫衣,用最快的速度去追和尚两人。魔教没有人去追他们,紫衣被人扶起后,哭泣了许久,才哽咽道:“他还是个人吗?”
第六十一节
回到客栈,在大海隔邻隔壁开了两个房间,三人早早就各自回房睡觉了。重生回到房间,打坐了片刻,察内力无损,还有增强之势,放心上了床。这一战,忆起来凶险万千,稍一分神,差点被紫衣搞个爆裂而亡,想不透为何紫衣的内力会被无形化去。重生自问没学过大海所言的吸星大法或化功大法。还有应该庆幸的,就是魔教人遵守了一对一比试的约定,一百多人群攻的话,结果可能完全不同。那个土里阎王钻进土里后,怎么泡也没没一个,是自知不敌逃跑了?若不是紫衣也不会承认输了第一局的。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缠绕,重生在床上翻过来转过去,觉得麻烦并未摆脱,决定第二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如大海所料,魔教人没来滋扰他们,这一夜平安度过。街上逐渐嘈杂起来的人声将三人吵醒,阳光满街,王陵城一如既往热闹着,已是接近中午。
“大海,我和师父决定马上离开王陵城,我们又要分别了。”三人在客栈吃过了饭,妮燕听说,喜形于色地跑进了自己房间。
“重兄弟,魔教遍布天下,他们执意不放过我们的话,躲是躲不过的。分开只会削弱我们的力量。”大海如是说。
“这魔教也怪,纠缠不清的。他们图什么哟。”重生的心烦写在他的脸上,“难道这天下就没有我们能清静的地方了。”
“有因必有果,对于此事,我曾有耳闻,错,首先在于重兄弟你两次失信于人。”大海不隐讳地说。“这么说,大海你知道了尿的事,呵呵。”重生不由笑了笑。“还得多谢兄弟救命之恩牙。”“惭愧惭愧。我两次失信于若仙,都是事出有因的无奈之举呀。“”重生,走吧,行李收拾好了。“妮燕背着一个小包袱从屋内走出,她的更多行李留在她遭人毒晕的农家,都是些用惯的衣物,这次往回赶,路过那里她还打算去讨回的。至于重生,家当全揣在怀里,说走就能走的。
“冤已结成疙瘩,想解也难呀,大海,我劝你也赶快离开,趁魔教还没缓过神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重生握住大海的手说,“牵累到了你,真是过意不去。”
“别,说这见外的话做什么,不把我当朋友吗?和尚孤身一人,也没想出好的去处,还会在王陵城呆些日子,你知道我此行的目的的,玉笛郎君变成了傻子,我真不甘心呀。”
“和尚,你怎么老想着和一个傻子较劲呢?”妮燕轻笑着说。
看大海的态度,这和尚早晚会去会玉汤水,早晚会发现玉汤水的变化。玉笛郎君真的恢复,这和尚能对付吗?这样离开,是不是太不够朋友?劝肯定没用,留?自身都难保,留下的话,不仅要对付玉汤水,还必须面对魔教,可离开后,魔教就不与和尚为难了?“但愿玉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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