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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也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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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慈祥的笑容来到和尚身边,对他说:“高僧你可醒了,急死老夫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和尚茫然地说:“你是谁,大清早地跑到我家来有何贵干?”玉面判官媚笑着说:“高僧,你怎么了,能说说黑松林的事吗?是遇到了天蛇了?不但中毒了,还被吓成了这样子?”大海和尚不领受老头的媚笑,正色说:“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黑松林,什么天蛇,老头,你是不是喝醉了,跑到我家来撒野?”“噢”玉面判官笑而不怒地应了声,又说:“高僧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这可不是你的家,这是我玉面判官的家。”“你这老头太不要脸了,什么判官不判官的,这明明是李祖宗我的家,你再胡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大海双手紧握着霸道地说。“这真的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玉面判官苦笑道。“这是李祖宗我的家,你听明白了吗?别在这里撒疯,我可是会家子的。“和尚瞪着眼睛说。”你说你是谁祖宗?“玉面判官也不高兴了。”我再说一次,这是李祖宗我的家。你快给我滚出去,别以为你老不要脸就能来霸占我的家。“大海象个恶霸要霸占人家的家。“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玉面判官不再笑了,玉面门四大护门和副门主也来到了这小院,他们也是来探听黑松林虚实的,听到判官和和尚的争吵后,他们马上就和玉面判官站在了一边,都劝说大海火气不要太大,一致证明这家是玉面判官的。“一群麻雀,仗着嘴多就能占领凤凰的巢吗?你们也太小看李祖宗了。”和尚不宵地说。“喂,有话好好说,你怎么骂人了。”副门主指责道。“谁骂人了,李祖宗还不肖骂你们这群渣渣叫的麻雀,哼。”“你刚才说你是什么祖宗?”“李祖宗,怎么了。”“我是你大爷。”“我是你奶奶,噢不,我是你奶奶的,噢不,老子草你和尚的大姨妈。”“我没有大姨妈,你操等于是操空气。”……
吵闹声一再升级,把另一个房间的重生吵醒了,他看到正在生机勃勃骂架的大海后,跑到大海和尚屋内,一头钻进了大海床底,在下面咕噜咕噜把他预留的那壶尿喝光了。还多亏了醉酒,醒来后口干舌燥的重生,见和尚活转,以防万一中了毒,他痛饮了他先天让他犹豫不决的液体。
重生出了那屋门后,好一阵呕吐,把胃里的秽物全倒了出来。争吵的人不再争吵,都望向他。重生感觉舒服后,微笑着走了过去,对玉面判官抱拳说:“玉老爷子,起得好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我记得是你搀扶我回房的。”
做贼心虚的玉面判官忙陪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眼睛却不敢迎视重生的眼睛,重生抱着大海的肩膀说:“好和尚,你终于醒了……哈哈……和尚竟然醒了,我们就不叨扰你们了,多谢款待……发什么呆,和尚,该不会是舍不得要拿去布施的银两吧……哈哈……”“和尚?我是和尚?”大海双手抱着烙有戒疤的头蹲到了地上,他那些失忆的过去一股脑回到了他的脑海,他站起来,才从梦游状态中出来,对玉面门的人合十施礼,道歉道:“我刚才失心疯了,我出家前宿命李祖宗,冒犯之处还请各位见谅……这里的的确确是玉老爷子的家,我和重兄弟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玉面判官假惺惺要挽留二人,重生两人不为所动,匆忙收拾好行李,又去叫妮燕。听不到回答,他俩推门进去,房间是空的,桌上有书信是留给重生的,短短几个字――重生,想找我,到野熊山来。
重生心急如焚,一刻也不多留,和大海奔门而出。玉面判官见他们真的走了后,站在大院门口抚胸叹道:“总算把这个瘟神送走了。”
“谁是瘟神?”他又红得象玉笛郎君一样的儿子,猛地跳到他面前好奇地问。
“汤儿?汤儿?”玉面判官非常害怕地问。
“你怎么了?爹。”玉汤水红得象个刷了猪血的马桶后,认了玉面判官这个爹。
“汤儿,你这是怎么了?”玉面判官用发抖的手摸着玉汤水的脸说。
在父亲眼睛里发现自己面容变化的玉汤水,一蹦三丈来高,尖声叫着,他被自己玉笛郎君的红脸吓了一大跳,他跑回屋内,取了块毛巾猛擦猛擦,又跑到池塘边照了照,后愤怒地将毛巾丢进水中,叫道:“啊……女人……啊……”
玉汤水咬着手哭了,女人让他觉得伤心了。他爹抚着他后背说:“儿,别哭,女人会有的。姓重的走了,你师父会为你作主把小魔女给你作婆娘的。”
“我不要婆娘,我要女人。”玉汤水耸着哭泣的鼻子说。
玉汤水完全变回了玉笛郎君的摸样,在他爹的惊讶里认识到了这种变化。但他没了玉笛郎君那种煞气,他是傻了的玉笛郎君,他为自己红得发紫的容貌害羞,整日关在屋子里,对着一面他爹新买回来的铜镜长吁短叹着:“啊……女人……啊……唉……女人……“
重生没有心情陪大海去布施,把自己到手的银子给了大海两百两,问清了去梅江城的方向后,急忙追赶妮燕去了。
妮燕在先天后半夜就上了路,她在大路上无精打采地走着,她走出的距离并不远,不时回头望望,想到重生就要成为若仙的新郎,她的心就一阵痛,她的泪在夜里就哭干了。这个侠女面对感情事又是如此不争,明明不舍还是选择了离去。重生在送走书生良的那座县城追上了妮燕。
“你不是要结婚吗?这么急追来,是想要我回去喝你喜酒还是怎么?“妮燕见到重生就笑了,但话语却不饶人。
“谁说我要结婚了,尽瞎扯,没有师父点头,我有八个脑袋也不敢擅自结婚啊。”重生故作轻松地说。妮燕呆了呆,望着重生说:“我不会为你和别人的婚姻祝福的。”重生体会得到妮燕的感受,领着妮燕来到了郊外,面对着泛着金黄微波的稻田,说出了他匪夷所思的身世,告诉了妮燕他来自未来。妮燕听他说完就信了他,关切地说:“你一走就走了这么久,你妈妈肯定特别难过,你快试试天书说的办法管不管用,赶紧回去报个平安啊。”“是呀,重生不孝呀,到现在才急着回家。”
是呀,孩儿不孝。在得知回去途径之前,重生是无奈地随波逐流,可以原谅。在得知回去途径之后,重生还在王陵城滞留就是不孝了。但是,人世间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可能眼看着那些孩子被吸血而不管,不可能在心有愧疚时离开玉家。一念之间,做过的事情不管对错,都已经做了。离开了这么久,何英妈妈不知道能不能在失子的痛苦中挺过来?是该回去了,但愿天书告知的方法是有效的,能回到紫光仙洞,重生就有胆跳下去。
江湖永远是浑水,不趟也罢。只是到真的要离开这从陌生到有了牵绊的唐朝,还真不是件易事。妮燕支持他勇敢去尝试的眼神,是那么善良,让重生心惶惶了一阵,终于下定决心回野熊山了。只要天书说的方法是有效的,他是有机会在两个世界里穿梭的,只要鹤鸟兄配合,时机拿捏得准确。
两人急忙又赶了一段路,天黑时到达了一个小镇,妮燕先一夜未睡,眼睛肿肿地,神情困顿。重生说:“师父,这有一家客栈,今夜就在此落脚吧。”妮燕抬头看了看客栈招牌,摇了摇头说:“还是赶路吧时间宝贵,你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了“”师父,人是需要休息的,休息好了,明天才有力气赶路,我觉得很累了。“
拗不过重生,两人住进了客栈。重生有自己的打算,他准备留一封书信给妮燕后,天一亮就用飞天术先行回野熊山。重生想到何英妈妈因失儿而痛苦的脸,心里特别着急难受。他把最重要的事忽略了,望老天抱有母亲平平安安地。重生铺展开纸,用毛笔写下了一封长信,主要是劝妮燕在他走后不要太过执着于等他回来。信写完时,重生眼中溢出的几滴泪水掉落到了纸上。重生怕极了这种离别,所以选择了偷偷离开。他俩都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世不见了。
天刚微亮,重生偷偷来到妮燕房间外,把书信从门缝塞进去。重生在门外站了会,心里深情无限地说:“妮燕,把我忘了吧,我要回我的世界去了。“
重生凝神施用了隐身术,出了小镇后,又施用了飞天术,一飞冲天。
重生先象只气球一样慢慢腾空升起,到达比小鸟更高的高度后,不再上升,用风筝的速度借着风缓缓而行。太阳出来后,重生看到山川和河流在底下,保持着原有形态,只是缩小了好几倍,而人则已小如蝼蚁,难以辨认了。重生没敢久看,再持续往上飞,速度有所加快,往梅江城方向飞去。重生是隐形的,小鸟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重生飞行时产生的气流,纷纷从他的飞行路线上躲避开。重生飞行过这段时间,心境豁然了不少,唐朝再美,终究是属于唐朝人的。和妮燕之间的感情,虽让人在离别时心有隐痛,但还有勇气离开。
重生飞得越远,心事一桩接一桩想来,速度再一次加快,没有什么比看到母亲的微笑更重要的事了。
如果没有突来那阵从天而降的飓风,重生就顺利到达野熊山了……
第五十五节
把梅江城和王陵城用一根直线连接,其距离不下千里。十里不同天,重生在晴朗的天空里飞行过三四十里路后,发现前方的天空阴霾,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在紧锣密鼓地酝酿。重生停止了前进,打算先着陆,等天晴了再飞。
重生象只被人收线的风筝,缓缓斜降。距离风雨地带还有一里之余,重生有着宽松的心态。殊不知,在头顶晴天里有一片飓风,象长了眼睛,瞅准了隐形的重生,闪电般向他袭来,来不及惊呼,他已被那股无中生有的飓风吞纳进肚子。重生被那风卷带着旋转,一会往上,一会压下,那力量重生无力抗拒,干脆闭上了眼睛,眼前金星乱晃。在被卷进龙卷飓风之初,重生自觉运功护体,在高速而晃荡的运动中,凭着一口真气才没有昏迷过去。他曾几次试图冲破风璧,屡屡碰壁,他的身体遭受了痛楚,那旋转的风中有着无数飞驰的刀子,重生怀疑身体已被割刺得体无完肤。“也罢,这就是命。”重生不再作徒劳无功的冲锋,仅凭着防护,随风妄为,象一只被卷入巨涡中的蚂蚁,沉浮无从自主……
奇怪的是,在这次险境中,重生没有想到死亡,他的脑子象被系在一根绳子上,那绳子在飞速地划着圆圈,看不清周边任何,也无暇顾及死亡了。他只有一个信念,等这无端的鬼风停止后,结果就会呈现,那扰心的尖刺般的声音就会结束。
一个人有所等待,时间会过得特别慢。重生经受了一段漫长的煎熬后,天地突然安静,重生听到自己的心跳在以秒表的速度跳着,滴答滴答滴滴答答,象血在滴落。旋转似乎还在继续,他的头很晕,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一旦睁开眼睛,那旋转会把他看到的所有和成一摊烂泥。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就像刚从转转盘上下来,头很晕,但他明白自己已经在实地上,坐在实地上。重生用手摸索着身体旁边的实地,冷飕飕地,象冰。
慢慢地,旋转的感觉轻淡了,重生确信自己的脑子还在自己的头颅里,确信自己是稳稳当当地坐着。他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冰的世界。“飓风把我带到雪国了?”重生看分明了这冰不是雪,还是忍不住问。回答他的是当头一闷棒,一个凶神恶煞的人一晃就出现在面前,高举着一根粗棒棒,重生想逃,身体却象被定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棒棒象一道电光般击中了自己的额头,听到一声狞笑后,他晕死了过去。
重生醒来,感觉自己是躺着的,他摸了摸额头。在先前迎接那一击时,以为头骨会象一只鸡蛋似的被敲碎。实际情形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头安然无恙,连痛的感觉都要借助回忆才能体会。重生欣慰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他不愿意看到的恶脸,看到了那夹带着风声打向他脑袋的棒棒,一声闷响,他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重生再次醒来,闭着眼睛用手检查了头颅的健全后,闭着眼站了起来。他不禁自问:“为什么一看到那人身体就象中了魔法一样,一动也不能动,连把眼睛闭上的力气都没有呢?“他试着走了几步,活动了下身体,没有任何人来阻止他的行为。”只要眼睛不睁开,我就是自由的,就是安全的?“这条信息浮现在重生的意识里。那个拿着棒棒的人呢?这么久为什么还不下手?”喂,你在吗?朋友“重生违心地称呼那位给他吃棒棒的人朋友。他的呼唤声在空荡的冰山谷里回荡。重生提气运功,完全正常,他筑起一个防护后缓缓睁开了眼。并无幸免,他又一次领教了那伴着狞笑的棒棒,一看到那人,他就象被冰冻住了,眼皮也不能眨一下,防护连一层纸都不如,他被打晕到地上。
“妈的,这地方有鬼,这次我还睁开眼睛我就是猪。”第三次醒来,重生轻轻骂着站起,伤痛不存在于他的身体,他讨厌被打晕,他也很迷茫,该往哪里逃呢?这完全陌生的地方,睁着眼睛都未必能逃出,何况还闭着眼睛。往上飞,好像是一条出路,瞎飞显然不好,到一定高度后再睁开眼睛,要是仍摆脱不了那鬼魅的一棒,在空中打晕掉下来怎么办?还有这里的天空白蒙蒙地,象冻上了,那里有出路吗?“亲爱的朋友,我们能谈谈吗?”重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探着问。“拿棒棒的朋友,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为什么要把我打晕?”“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用棒棒招呼好像不太礼貌噢。”“喂,你在吗?你是不是走了,回答我。”问得真笨,走了还怎么回答。“你真的走了?那我可睁开眼睛了,谁再打我就不是人。”那人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人,又怎么会在乎再一次不是人呢?“谁再打我谁就是猪,你答应吗?”那人怎么看也不象条猪,可能他怕成为一条猪,就不打重生了。得不到首肯,重生连半只眼睛也不敢乱睁,他此时感到很无助,觉得自己是那么地弱小。重生感觉出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象看一只被抓到瓦罐里的蛐蛐,看着重生干着急。真是郁闷,隐身术有鸟用,照样被飓风抓来此地,照样逃不出这困地,一睁眼就要挨打,什么鬼地方。
重生唯一能做的只有以静待动,重生开始打坐,努力让一些心浮气躁的情绪暂离。“为什么飓风要把我带到这里?仅仅是巧合,被我碰上了?那可真是中头彩了”重生苦于没有办法脱困,他铁了心不睁眼,可他又想不到有效的解决方法。“九龙灵石呀九龙灵石,每每到了需要你的时刻,你总是沉默不语……当然,平时你也是默默无语的……”重生还是静不下来,他抱怨着。“真不该用飞天术……安安份份在地上走,多花点时间总还能到达目的地……这叫欲速则不达。”
“呀呀呀,我真是愚蠢到家了,不是还有两件法宝吗……问天书还是召唤来风舟呢?”重生这时想到了‘雪魄’和‘天书’。希望出现了,风舟会把他带回雪国,再从那中转回唐朝,有点费周折,还是先问天书吧,说不定有什么捷径可走。重生掏出了天书,展开问道:“天书呀天书,你能告诉我,我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吗?”天书根本不思考就答道:“等,你只要等就行了,黑面会带你离开的。你的三个问题全部问完了,有缘再见吧。”
天书化作一线红光,一闪隐没了。等?不问也是等。第三道问题浪费了。黑面是谁?是不是那个拿着棒棒的凶货?不对,那凶货都出现三次了,每次都是把重生打晕。
“黑面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重生仰头大叫。很快他就发现这样叫不够恭敬,他又叫道:“黑面前辈,你快来救救你不成器的后辈吧。”不能这么叫,万一黑面脾气怪异,听到自己后辈不争气,恨不得踩上两脚,不但不帮忙,还踩两脚,那不惨了。重生最后决定,带着深切的企盼呼唤着:“黑面前辈……黑面前辈……黑面前辈……”
“吵死了吵死了,什么东西在鬼哭狼嚎?”质问声由远致近,说话的一刻就到了重生身边。
“是我是我,是区区在下,您是黑面前辈吗?”重生喜出望外地问。闭着眼睛的他,象个瞎子一样朝着来者露出了一个明亮而友善的笑容,打了个拱手。
“冰奴,我不是嘱咐过你?凡是眼睛能睁的,都要你一棒棒打晕,免得扰我美梦,你竟然敢违令?”来者对什么人在说话。
“我都照办了,他的眼睛一睁,我就把他打晕了,已经打晕了三次,不信你问他咯。”一个粗粗的声音答道。
“是的是的,冰仁兄确确实实打晕了在下三次。”重生忙佐证。
“凡是眼睛能睁的就给打晕,你不明白吗?算了,你记牢了,以后我睡觉的时候,凡是出现在这里有眼睛有嘴巴乱叫的,一概给我打晕。”来者说。
“是”那叫冰奴的应道。“你干吗?给我住……”来者话没说完,重生已被冰奴一棒棒打晕了。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了。至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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