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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也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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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我一起在在这里,等玉笛来开门时,我们伺机一起对付他,好过你一个人去冒险。”妮燕仍然坚持。他们都知道对付的想法,妮燕不想重生一个人去冒险,重生不想在对付玉笛这个可怕对手时伤到妮燕。重生后悔没有保护好妮燕。
“师父,我走了。保重。”重生在自责过后,硬起心肠不去看妮燕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一口气跑出了地下室。重生把柜子的门关上后,心情还是难以平静,老觉得自己是把妮燕孤零零地抛下了。重生关上屋子的门后,他告诉自己这样作是正确的,偷钥匙是首选,偷不到就只能趁玉笛开门时救妮燕了。重生坚定地跃上了玉家小院的院墙,看到一些家丁欢欢喜喜地扛抬着结婚的装饰物往玉家小院赶来。重生向玉家最高的屋顶跃去。
一阵鼓乐声吸引了重生,在玉家大院没寻到玉笛踪影后,他朝着鼓乐响起的地方跑去。在离玉家大院两三里的街道上,重生看到了玉家派出的迎亲队伍。玉家的家丁沿街散发着包裹着碎银和铜钱的红包,王陵城沉浸在玉家的喜庆里,新郎装扮的玉汤水骑在高头大马上特别抢眼,他的脸和他的衣服一样红艳,他的脸上漾着无边的喜色。可他的笼子钥匙又在哪里呢?
重生跟随这支队伍出了王陵城,又往西行了两三里路,玉汤水吩咐队伍停下暂作休息。玉汤水背手望着他将去的方向,微微笑着。重生在他身后很彷徨,钥匙在哪里?八成是在玉汤水的怀中内袋里,可怎么下手呢?难不成要等到玉汤水脱掉衣服洞房时才好下手?重生双手握成拳头,对着玉笛郎君的后脑勺瞄了瞄。却没敢出手。
鼓乐再次响起,队伍继续前行,玉笛郎君重新坐到马上,他春风得意地笑着。再走十几里路程就能到达飞云山庄,小魔女他们在那里等着,用不了好久他就能娶得美人归了。
“玉汤水,受死吧。”重生被玉笛郎君那匹马的尾巴弄得没耐心了,那匹马的马尾巴晃来晃去,好像在嘲笑重生似的,血性大发的重生只能出手了,他跃起单拳冲着玉笛郎君的后脑勺打去。这一击重生使足了十成力道,在他怒喊声未停时,他的拳头已击到了玉笛的后脑勺。他打中了玉笛郎君了,玉汤水被他从马上击飞了出去,挂在前方一棵枝繁叶茂的银杏树上,玉汤水的脸正对着他的队伍,他的笑凝结在嘴角,一丝鲜血把他的笑染得更红了。重生飞到玉笛郎君的面前,也不管他死活,一记左勾拳,再一记右勾拳,把玉汤水从树上打下,陪着玉汤水一道掉下的是密密麻麻的银杏树叶和几枝断枝。
玉汤水向天躺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眼珠子的红光黯淡了。在他的队伍来到他身边之前,重生搜遍了他的全身。令重生快疯掉的是在玉笛郎君身上没有找到半只钥匙。
玉家的迎亲队伍从这突变中惊醒,急忙跑来把玉汤水的身体围住了。这一众人中,有玉家家丁和鼓乐队,也有玉面门不少好手。看到玉汤水的情况后,他们面面相觑。东门道:“刚才似乎听到有人叫喊了一句,玉汤水,受死吧。”
西门接道:“我也似乎听到了,来不及作什么,汤儿已经飞了出去。是谁喊了那么一句话呢?是不是他攻击了汤儿?”
南门悲泣:“什么都晚了,我可怜的汤儿呀,怎么英年早逝了。”
北门也叹道:“唉,可惜也没给大哥留个后。”
四门探了探玉汤水的鼻息后齐声说道:“气绝了,奏乐吧。”
鼓乐再度响起,却不是原来的喜乐,听着哀乐声声,重生有些恍惚,怎么就把玉汤水打死了?而钥匙竟然不在玉笛郎君的身上。重生跌坐在玉笛的身旁,用喜忧参半的目光看这玉汤水那张渐渐变色的脸,象有水在不断稀释着玉汤水脸上的血红之色,越来越淡。东门默哀了会后喊道:“把接新娘的轿抬来,把汤儿抬回府去。”
轿一下就来了,家丁们把玉汤水放到轿上,垂下布帘。八人抬起,一众要往回赶。在轿来时,重生已经约到了轿顶上,轿顶很平,重生躺在上面茫然地看着不再晃眼的天空。八个轿夫刚一抬起,就发觉玉汤水不是一般的分量,他们不敢言语什么,一行人在哀乐声中往回走,才行了几十步,身后有人叫他们停下。重生一看,来的人是从飞云山庄来的,一共三个,这三人重生全有点印象,他们是参与了血虎围捕的矮胖,腊黄脸和老树皮。
“你们就是玉家的迎亲队伍吧,为什么在飞云山庄前吹奏这败气的音乐呢?”老树皮明知故问。他的双手起,挥带起地上的一些树叶,那些叶片飞出把乐手手中的乐器打落在地。
玉家四大护门被老树皮的行为激怒了,齐齐站出,东门怒斥道:“你这是干什么?知道我们是玉家的人还敢这样放肆,是不是活腻烦了?“
来的三人齐声打了个哈哈,矮胖嬉笑着说:“哟,你以为你们是谁?玉笛郎君都死了,玉面门算什么?玉面老鬼有我们三个合力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嘻嘻,你们四个,也不看看在谁的地盘上,也不看看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矮胖说完,一跳而起,一个猛子扎进土里,一会后他在玉家的队伍里冒出。刀光闪闪,可怜的那匹载着玉汤水前来的大马,不到一刻只剩下沾有血水的光骨架了。皮肉,内脏飞走,离得近的几个玉家人遭了殃,惊叫着。而马那两颗惊恐万分的眼珠子滚落到旁边的草丛中去了,真是惨不忍睹,矮胖又从土里回到他的同伴身边,在很享受地闻着手里的刀。玉家的家丁等哪里还敢停留,能跑的都跑了,剩下的是一两个被吓得脚发软跑不动的角色和四个护门。东西南北门自然看得清当前的形势,魔教只来了三个人,他们自问已不是对手,谁又知道飞云山庄来了多少魔教的高手呢?东门老江湖样地抱拳谦卑说道:“三位一定是少奶奶家的高手吧,有眼不识泰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
其他三人也拱手,齐说不识泰山。矮胖和腊黄脸轻蔑地笑着。老树皮更是怪声怪气地说:“玉面门的人就这么不要脸,人都死了,还敢攀亲……“
“不敢不敢。“东门等人忙说。
“算了,你们说说玉笛郎君是怎么死的。“老树皮摆了摆手说道。
被矮胖瞪了眼后,东门忙回道:“刚才,可怜的汤儿不知被什么击中了,从马上飞了出去,再从那银杏树上摔下,我们跑去,发现他已经气绝了……结亲不成情义在,还请各位赏个薄面让我们带汤儿回去安葬,玉面门感恩不尽的。“
那三人听完,互相望了望。他们是听到哀乐吹响后才奉命下来察看的,他们赶到时,看到玉汤水已躺在了地上,对于第一高手的暴死他们是存有疑虑的,得知玉笛郎君是受了神秘攻击致死的,他们警觉起来。老树皮对着四面拱手大声说道:“何方神圣,可否现身一见。“
他那饱含内力的说话,是种试探,周边的一些树在他的声音里剧烈地摇了几下。重生从这三人出现后,就更小心了。抵抗这份内力重生还不吃力,他如空气一样呆在轿顶上,他拿定了主意,要跟随玉笛郎君回玉家去,希望在他的遗物里找到那把开笼子的钥匙。重生当然不会应答老树皮的呼唤。
矮胖三人察觉不到重生的存在,却也收敛了一些,老树皮方想起东门的请求,他说道:“你们当然可以带走玉笛郎君,不过……这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老树皮走过去把东门拉到一遍附在他耳朵边说:“不过,玉笛郎君的那部天书你们得交给我们回去交差。“
东门满口应是,跑到轿子里把玉汤水身上搜了个遍,没找到魔教要的天书,他跑到老树皮身边,也很小声地歉意说:“没找到,实在对不起,不信请你去搜搜。“东门说完,把路让开,老树皮看了看他,冷笑着说:”哼哼,这个,恐怕玉笛郎君得在飞云山庄呆几天了,等你们拿来那东西,我们会把他完璧归赵的。“
东门面露恳求,却不敢推托,跑去和其他三门低声商议了会,东门哀求道:“三位大侠,求求你们了,你们看这样行吗?汤儿我们先带回去,你们派人跟我们回去找你们要的东西……就当看在死人的面子上。”
老树皮摇了摇头,说:“我们不能违抗命令,要不你们抬着轿子跟我们上去,到时你们求求魔弟大人,也许他会额外开恩的。”
“唉,也只能这样了,我们是看着汤儿长大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下场,不把他带回去,我们也没法向门主交代。”东门惨淡说完,默默地和另外三人抬起轿子,默默地在三位魔教人的夹带下,往飞云山庄走去。那两个被吓软脚的下人,按魔教人的指示,爬着回去禀告玉面判官去了。
重生还在轿子上,等他看到飞云山庄那扇泛着油黑之光的院门时,他改变了主意。他轻轻飞起,轻轻立在山庄的院墙上,静静地看着轿子往飞云山庄的深处抬去,看不到轿子后,重生才拔足飞起,向王陵城奔去。
“玉面老郎应该也知晓开笼的钥匙放在哪里的。”悄立在王陵城城墙上头的重生想道。重生在途中看到过那些慌忙逃走的下人们,按他们的速度玉面判官至少要在一个时辰后才能知道玉汤水的死讯。事不宜迟,重生很快来到了玉家大院,也顾不上看看妮燕的情形,见到玉面判官出现在院中,他飞到玉面判官的身后,一把锁住了他的喉咙,低声吼道:“快给我拿出开玉汤水地下室那笼子的钥匙。”
玉面判官被这防不胜防的袭击吓了一跳,他强装镇定地问道:“请问你……要那把钥匙做什么?”
“少废话,快拿来,我要去救被你儿子抓来的姑娘。”重生紧了紧手指,玉面判官喘息不畅了。旁边有几个忙活的家丁,听到两人的对话,却只见主人一个人在那里面露痛苦的神色,他们惊疑不定地向他们的主人走来。重生见到,急忙抱着玉面判官一冲冲到了屋顶,重生稍许松了松玉面判官喉咙上的手指,玉面判官急喘了一阵,才说道:“大侠,你要救的那姑娘早被我放走了。”
重生这一惊不小,呆了会,才想起挟持玉面判官去证实他说的话。地下室的笼子是空的,妮燕被手里的这个老头放了?而在此之前,重生已经杀死了他的儿子。重生放开了玉面判官,象个做了亏心事的鬼一样跑出了地下室。玉面判官看着地下室的出口感叹道:“太快了,这还是人吗?”
说实在的,他们根本没看到重生的任何影像。
重生发狂地奔跑着,跳跃着,玉家大院,王陵城处处都是喜庆,处处都是刺耳的欢笑声,在王陵城重生找不到可以让他心絮平静的角落了。
第四十六节
重生出了王陵城,往镜子湖方向去,跃上观潮石后他发现妮燕站在上面望着暮色中的镜子湖,象在祈祷。重生唤道:“师父,师父,师父。”他接连唤了三声,妮燕象听不见似的。重生只好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妮燕急回头,欢喜地说:“重生,是你吗?”重生应了声是,妮燕还在问:“重生,是你回来了?”重生又应了声是,心想,师父怎么了,耳朵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
妮燕从耳中取出两团棉花,不好意思地说:“重生,你回来了……我怕又被玉笛吹回那鬼笼子去,所以……”
重生方才明白刚才为什么妮燕那样。重生轻笑道:“呵呵师父,你可以把棉花丢掉了。”
妮燕从身上摸出一大团棉花说道:“重生,可担心你了,你能安然回来就好……来,把棉花塞到耳朵里去,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重生接过棉花,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一把抱住妮燕,将头埋到他的胸怀里放肆地哭了起来,妮燕象被点了定身穴一样,脸一阵红一阵白地变化着,过了一些时候,她才用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重生的头说:“别哭别哭别哭别哭”
哭了好一阵,重生才发觉自己的失态,这个脆弱的男人说道:“师父,玉笛郎君被我一拳打死了。”
“啊,真的,重生你太厉害了。”被重生放开了的妮燕高兴得一蹦蹦起两米多高,落下后她狠狠地将手里的棉花丢下了石头。妮燕听到重生还在小声抽泣,关心地问:“重生,为什么你还在哭?是不是被玉笛郎君临死前抓去了你身上的什么东西?是不是受大伤了。”
“没有,师父,我只是因为杀人了心里难受。”重生回道。
“重生,你这是替老天爷收拾那魔鬼呢。以后不用担心那魔鬼再去抓孩子们了,你还为风大报了仇,整个江湖都会感谢你的,应该高兴。”妮燕开解道。
“重生,人死是不能复生的,你也别太难过了。给我表演一下你是如何杀死玉笛郎君的,好吗?“妮燕忍不住好奇地问。
“师父,你下来,我示范给你看。“悄悄跳下石头的重生在下面喊道,妮燕也跳了下去。重生说:”师父,你看好了。“
妮燕看不到重生的身影,却依然认真地看着。重生跃起,他那颗击中国玉汤水后脑勺的拳头,重重地击到了观潮石的侧面,和打玉汤水的那拳一样,重生这一拳方向也是斜着向上的,妮燕听到一声闷响,紧接着听到一枝怒箭穿过空气的呼啸声,呼啸声止时,妮燕听到了湖水被激起的响声,觅声望去,在那荷花尽处隐约有一条被击起的水柱正在散落。重生将击进巨石中的半截手臂拔出,说道:“师父,我就是这样击中玉笛郎君的后脑勺的。“
“他的头没有掉下来吧。“妮燕吃惊地问。
“没有,他整个人从马上飞出去了……可恨呀,我竟然对被击中挂到了树上的玉汤水补了两拳“重生悔恨地说:”没有那两拳,他说不定不会死的。“
“重生,你是偷袭得手的?“
“正是。“重生说完,两人沉默了一阵。妮燕算是明白了重生哭泣的原因了。她想到玉汤水的爹曾放了自己,也觉得重生其实不用打死玉汤水的。可她不怪重生,她明白重生是在极度恐惧的心境下出手偷袭的,重生根本就是为了自保才全力一击的,要是那一拳失败了,死的恐怕就是重生了。妮燕小声说:”不管怎么样,玉笛郎君是死了,从此,江湖上少了一个可怕的魔鬼。“
“师父。“”嗯。“”杀人是要偿命的。“重生不安地说。”对,玉笛郎君就是给风大和不登偿命了。“妮燕忙说。
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对于重生的内心冲击很大,在人家喜沾沾作新郎时把人家打死,人家的爹还亲手放过妮燕,重生自觉有罪。玉笛郎君是面对面杀死不登和风大的,重生却用偷袭的手段得手,似乎很卑劣。但是事已至此,重生再悔恨也无法让玉汤水活过来。
重生没有跟妮燕一起回红红家,失控打死了一个人的重生,心理存在着极大的阴影,宿眠在大石头上的重生梦到了玉笛郎君,那个已经死了的玉笛郎君来到了他的梦里,质问他道:“为什么你要打死我。“
“我……不是故意的。“重生愧疚地低着头说,不敢去看对方那双瞪得很圆的眼睛。
“我就要接到我的新娘了,你却把我打死,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跟你有血海深仇吗?为什么……”玉笛郎君就像一个冤鬼在叫冤。
“谁叫你抓了我师父,谁叫你杀死了风大,谁叫你抓去那些无辜的小孩,要喝他们的血……”重生歇斯底里地喊道。
“亏我爹还放了你师父,你却让他绝后,你还是不是人?你厚颜无耻从背后偷袭,你还算不算个人呀?”玉笛郎君不甘示弱地叫道。
“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不关我事……”重生摇头大声叫着。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玉笛郎君鬼嚎着追向重生。
一个跑一个在追,重生的脚越跑越软,玉笛郎君越飞越快。终于玉笛郎君把重生按倒在地上,冰冷的双手掐住了重生的脖子,玉笛郎君掐呀掐,重生怎么挣扎也挣不脱,重生心想自己就要死了,就要偿命给玉笛郎君了,冰冷的泪水从重生的眼角滚落了下去。
是清晨的阳光把重生照醒了。发觉那不过是一场恶梦后,重生长吸了一口气,重生觉得手脚乏力,勉强坐起,他的身体一阵阵发冷,他流过的冷汗湿透了他的衣裳。重生赶紧调息了一会,才真正从那个恶梦回道了暖和的阳光中。重生看着大石边角上的一个拳洞,他将手臂试了试,他俯在那洞口看去,这洞并没有对穿。重生知道,这个洞是他制造的,在他给妮燕示范时,他在那侧面向上的一拳,从巨石的这个边角穿出射向了湖面,重生一拳在巨石的两面都留下了拳洞,却没有击穿巨石?两个对称的拳洞让重生想起了一个词‘隔山打牛’。重生不自觉地笑了笑。
重生缓缓站起,活动活动了手脚,对自己说:“重生,不管以后要不要偿命,这有限的生命时光都要好好珍惜。”
重生长啸一声,象一粒炮弹一样射向了天空,飞过了那片荷花,扎进了那平静的镜子湖面,进入湖水后,重生任凭身体象鱼雷一样地往下冲去。镜子湖很深,在他下沉的湿透止住时,他还没落底。镜子湖里鱼很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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