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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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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半城的注意。陆小凤来到一位漂亮的摇红姑娘所在的桌前,找了一处空位置坐了下来,两个跟班当然就站在了身后。

    “陆公子来了。”看来是老相识,摇红的姑娘和陆小凤打着招呼。

    “陆老三没别的毛病,就是好色,连来赌场还得找个靓妞。”岳旷嘀咕着。

    这位姑娘的确漂亮,尤半城也在暗中打量着:只见这位也就十八九岁的摇红姑娘穿了一身绿。上身一袭红红的抹胸外面罩了一件无扣绿上衣,下身是绣满了月白色牡丹花的绿裙,头上乌黑的发髻高高挽起。那细嫩的肌肤真是水灵,仿佛能拧下水来,柳叶弯眉,一双凤目,落落大方而又有一丝妩媚,真正一位天生尤物。尤半城也知道,这位就是朝阳镇鸿发赌坊最漂亮的‘绿凤凰’。

    说起陆小凤的好色那是远近皆知,无人不晓。常言说三岁看老,虽略嫌夸大,但是陆小凤从小就表现出游戏花丛的潜质那是没错的。从五六岁开始,陆小凤就在女孩子堆儿里混,根本不和男孩子一起玩。摸摸小姑娘脸蛋,用玩具骗取女孩家的初吻,偷小丫头的肚兜兜,这些陆小凤都干过。起初,陆小凤的父亲陆双江没把这些当回事,以为不过是小孩子瞎胡闹,再加上工作太忙,也就没理会。一天,七岁的儿子被一中年妇女揪着耳朵送回了家,原因竟然是陆小凤偷看那女人小便,陆双江才感到事关重大,决定采取措施,对儿子进行早期性教育。

    陆双江是‘冒险者工会’晋州总管,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人没接触过,什么复杂的事情没处理过,什么话没说过?做父亲的,职责所在,当仁不让。几天后,陆小凤被叫到父亲的书房。不过,事到临头,陆小凤他爹还没想好措辞,支支吾吾地好一阵工夫后,老子和蔼地对儿子说:“儿子,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陆小凤不知道爸爸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怯生生地问道:“爸爸,什么事儿?”

    父亲满脸憋得通红,话语有些吞吞吐吐,道:“也没什么,是关于‘性’的问题。”

    “噢”,陆小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注视着父亲异样的面孔,关切地问道:“没关系,您想知道哪方面的问题呢?”

    结果,结果就是陆小凤的父亲晕倒在地。不知从哪一个渠道,事情传了出来,从此陆小凤名扬朝阳镇。事情的后果就是,朝阳镇凡是有姑娘的家庭都开过专门会议,家长们严令女儿离陆小凤远点。不明就理的陆小凤在多次碰壁后,非常无奈,只得加入兄弟盟,开始与尤半城、岳旷这些臭男人厮混,尤半城才凭空拣了一个生死兄弟。

    “多日不见,凤姑娘越发标致了。”赞美女性的美丽是对女性最好的打招呼方式,陆小凤深喑其道。绿凤凰微微一笑,用一个银白色的缸子抄起三粒色子,举过双肩,一阵摇晃,也就两分钟的光景,“砰”的一声砸在桌上,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轻启樱口说道:“请诸位下注。”这桌的规矩很简单,就是押大校

    说陆小凤的赌技师从一位号称‘赌中圣手’的远房堂伯父,而这位赌中圣手的事陆小凤从来未曾说起过,被逼急了就是师命难违,尤半城等也没有办法。如果把赌技分为九重境界的话,陆小凤自诩已达到第六重到第七重之间的水平。

    也就两刻钟的工夫,陆小凤五次出手皆有斩获,三人的财产已达到近一百一十枚金币。岳旷搂着一堆筹码,笑得合不拢嘴。尤半城也心花怒放,心道再来一次,全盟兄弟看月如小姐演出的钱就够了。

    “大哥,今天就这样吧,我累了。”陆小凤的脸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异常苍白,疲惫不堪地说。

    岳旷首先不同意,道:“什么呀,小凤你今天手气这么好,哪能就这样算了!”

    “就是,兄弟再来一把,最后一把,算大哥求你!”尤半城已经被这两天发生的事弄得神经错乱,如今又面对金灿灿的诱惑,根本没把陆小凤苍白的面孔当回事。

    陆小凤的功力其实已经耗费的七七八八了,又不能说破,暗骂:“早晚被这两个白痴害死”,也只好坚持。

    “请诸位下注。”绿凤凰的声音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押大押小?”岳旷问。

    陆小凤沉吟良久,带着一丝无奈说:“押小吧。”

    “老二,全押上!”尤半城吩咐着。岳旷可不管那个,推出所有的筹码放在‘携的位置上。

    “诸位押好请离手,要开了。”绿凤凰清脆的声音真好听。

    刚才陆小凤五击五中早已吸引了许多跟随下注者,这一次又见陆小凤义无返顾的全部押上,把握蛮大的样子,所以几乎全部跟着押校

    “四、五、六,大,庄家赢!”随着开盘声起,“哗”倒了一片人,当然也包括那两个白痴。只有陆小凤一人坐在椅子上,呆呆地苦笑着。

第8章() 
岳旷悔呀,肠子都悔青了,也可能绿了,总之是极其不爽,道:“我说老三,你不行就说一声嘛,要不咱们如今正在‘醉仙居’吃大餐呢,那多爽。你瞧现在,三个大老爷们只能喝西北风喽!”一路上岳旷就是这样不停的嘟囔着。

    “你拉倒吧,我又不是没提醒你们该收手了,当时我已经累得快吐血了,是你们坚持要再来一把嘛!那种场合你让我怎么说,况且就是说了,你们能听吗?要是让我师父知道我从赌场临阵脱逃,还不扒了我的皮!再说,咱啥时候也不能拉松啊,不是还有句老话,倒驴不倒架嘛!”陆小凤脸色好多了,不遗余力的为自己辩护。

    尤半城情绪低落到了极点,道:“好啦,都别说了,这事不怪老三!全怨我太过于心急,希望筹够了钱大伙一起乐乐,去去晦气!他娘的,还是老话说的对,欲速则不达啊!我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太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没有一件高兴事!”

    “老大,下午的事……”陆小凤还想认个错,让尤半城心情好过一些,话到半截便被尤半城打断了:“我没怪你们,我的心情不好与你们没关系。是因为,是因为娇儿要走了。”岳旷和陆小凤知道娇儿对尤半城意味着什么,待到弄明白事情的经过也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尤半城有气无力地说道:“累了,就这样,散了吧。”

    “老大,刚才一忙就给忘了,南伯伯让俺通知你今晚去他家,有事情与你商量。对不起!”岳旷这脑袋真是没的说,总是慢几拍,现在都这么晚了,你才说还有个屁用!

    “知道了,明天早上吧。”尤半城拖拉着脚步,朝自己家走去。岳旷与陆小凤互相看了一眼,望着尤半城要死不活的背影,忽然有要痛哭一场的感觉。

    “二哥,起床喽!”一大早六点都不到,曼妮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尤半城的房间,喊道。

    曼妮仔仔细细地想了一晚上,早计划好了,再弄十多个金币就可以与两个小伙伴一起去看月如小姐的演出啦!曼妮可是真正的追星族,月如小姐可是她的第一偶像噢!既然缺钱,找二哥就行了嘛,那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的宝藏嘞!多好呀,只要需要,什么时候都行;只要方法对头,多少全在自己。嘻嘻,二哥一直被吃得死死的,不怕他不就范。也怪了,他怎么那么笨啊!几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当兄弟盟老大呢!更奇怪的是,二哥手底下的那些人对他都服服帖帖的,没听说出过什么乱子。

    “咦,奇怪,人呢?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曼妮好生奇怪,因为二哥的床上空空如也,床头三个空酒坛子孤零零的倒着,没有人。这么早,朝阳镇最大的懒虫尤半城哪里去了?

    “不好,难道说……”曼妮一边嘀咕,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院子里,抬头望着东边的天空,极力搜寻着。望着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阳,曼妮喃喃自语:“没错呀,这不是东吗?太阳不正是从东方升起来的吗?”

    “妈妈,不好啦!二哥他不见啦!”曼妮遇到了自己理解不了的事,只好去问妈妈。

    清晨,迎着正在以缓慢却无比坚定的步伐升起的太阳,尤半城独自走在一条偏僻的街道上,不遗余力的做着深呼吸,胸中的郁闷方好了许多。昨晚一夜未眠,一边喝着从父亲酒窖里偷来的‘雪里清’,一边慢慢消化这两天发生的事。原本平静而美好的生活被残酷地打破了,无忧无虑,闲急无聊时的恶作剧,与娇儿单纯而欢快的独处,谁也叫不醒的酣睡,与狐朋狗党们放肆的郊游,这一切仿佛一瞬间都远离了自己。娇儿,我的娇儿真的要走了吗?没有娇儿的日子真的能习惯吗?只要一想到娇儿,尤半城的心中总是暖暖的。

    记得小时侯,一次尤半城与陆小凤打赌:只要尤半城能把娇儿气哭,陆小凤将输给尤半城五个金币。正好前几日因为冒充岳旷的家长在检查上签字,事情泄露后,不但受到父亲铁拳的洗礼,还被扣掉了当月的零花钱,尤半城手头正紧巴,囊中羞涩,实在是很需要那五个金币。没办法啊,只好要对不住心爱的娇儿一次喽!

    放学后,尤半城带领着岳旷和陆小凤候在路边,等待着目标的出现。娇儿来了,娇儿挽着白起姐姐白无暇的手臂高高兴兴地过来了。恰巧一亮驴车从旁边经过,尤半城灵光乍现,指着驾车的驴,惊呼道:“哎呀,快看,大灰狼来了。”尤半城之所以如此,那是有典故的。

    话说,娇儿的父亲兰问天带着五岁的女儿初到朝阳镇,在大城市——帝京汴梁长大的娇儿小姐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一天,兰问天和娇儿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驴车迎面而来。娇儿指着那驴儿,惊讶地喊道:“狗?”

    娇儿是个聪明的孩子,发觉那东西可能不是狗,又道:“骆驼?”

    父亲不置可否,笑盈盈地看着女儿。看着父亲的表情,娇儿明白自己又错了。可是,那是什么呢?瞬间,娇儿脸色大变,叫道:“大灰狼!爹,大灰狼来了,快跑哇!”兰问天大笑。

    此事流传很广,尤半城当然也知道。此刻旧事重提,实在是正中娇儿的要害,小丫头应该是顶不住的。

    娇儿听到尤半城的呼喊,脸色大变,粉雕玉琢的小脸涨得通红,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过了好一阵,娇儿居然恢复了正常,理也不理尤半城,哼着歌,径直去了。

    尤半城真的怕娇儿哭,那样他也会很心痛的,可是如此高明的计策竟失效了,也着实令人郁闷啊!而且,当着岳旷和陆小凤的面,这领导的权威还是要维护的嘛!所以,尤半城决定将坏事进行到底。

    接下来的几天,尤半城干了无数找打的事情:把娇儿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教室搞得脏兮兮的;上课时利用同桌之便将娇儿的长头发绑在椅子上,令其发言时站不起来,当众出丑;当娇儿测验成绩出现百年不遇的下滑时,尤半城大讲风凉话,并借机篡夺班长要职;夜间装鬼吓人等等。可怜的娇儿没有哥哥,否则,尤半城不知已死过几次啦!长这么大,尤半城从来没这么坏过;可是,奇怪,娇儿的脾气也从来没这样好过,不管怎样,娇儿就是不哭。

    当尤半城偷偷摸进空无一人的教室,正欲将一条酷似蛇的鳝鱼放进娇儿的书包时,娇儿出现了。唉,事情败露,还被当场擒获,天良尚未完全泯灭的尤半城好不难受,好好的一张脸变成了猪腰子脸,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待着,等待着。

    娇儿走到尤半城的身边,拉着他坐在椅子上,侧脸看着他,笑了,轻声道:“娇儿知道,一个男孩子千方百计地捉弄一个女孩子,大多是希望引起对方的注意。同时,也就意味着,那男孩爱上了女孩!半城哥哥,你说对吗?”

    那一刻,尤半城悔恨,把自己比喻成了一头奇蠢无比的猪;尤半城感动,好象看到了圣洁的天使;尤半城沉醉,倒在了美酒和糖组成的包围圈里,长睡不醒。那一刻,尤半城才真正明白他是多么的爱这个女孩儿,他离不开她。

    尤半城的思想在片刻的欢娱后,又回到了无情的现实之中。娇儿要走了,那到底该怎么办呢?摆在自己面前迫在眉睫的问题便是和娇儿的三年之约,以现在可怜的实力而言峨眉山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尤半城被这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如果到时,我真的做到了呢?那我岂不就成了英雄?英雄,英雄,好象不是谁都能当的样子!英雄总是实力超群,不可一世的,可是我呢?

    尤氏有一套祖传的内功心法‘紫气东来功’。据南霁云伯伯说是非常高深奥妙的内功心法,可惜残缺不全,‘天,地,人’三部仅存‘人’部及总纲。没有具体的修炼方法,总纲关于‘天,地’两部的论述之于自己简直就是天书。十年的苦练(好象谈不上苦)也只是达到‘人’部第四重的境界,这三年来再难寸进。家传的武功仅此而已,拳脚和兵器方面一直是南叔叔教的,还有就是娇儿私下相授的娥眉派的‘风流物语’轻功。由于娇儿也刚刚练到‘风云’,所以由‘风逝,风烟,风云,风影,风心,风流’六个层次组成的‘风流物语’,虽知道全部的修炼法门,可进境还不及娇儿,也许是需与内功配合才行。看起来,凭如今所学到的功夫,是根本没有资格当什么英雄的。这就是尤半城一夜未睡,殚精竭虑而得出的结论。

    来到居住在朝阳镇东边的南霁云的住所,尤半城推院门而进,十年来都是这样,这个门是从来不插的。

    一个苍劲的声音飘了过来:“来得这么晚,又找打是吗?”尤半城自推门那一刻就早有准备,已经十年啦,总是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拳头比声音快,莫不是武功越高越变态?

    尤半城察觉到南伯伯使用的是那招熟的不能再熟的‘直捣黄龙’。如果在以前对付这招别无他途,面对南伯伯那刚猛无畴的气势,只能后退,幸好近来自己对‘风流物语’中的‘风烟’又有新的领悟,遂展开‘风烟’中的‘旋’字决,身子就那么一动,身形便匪夷所思地如青烟般飘到了南霁云的右侧。利用这天赐良机,尤半城全力回击,还了一招同样的‘直捣黄龙’。形势的变化大出南霁云所料,他不禁“咦”了一声,只是挥出的右拳再难收回,无奈下只得祭出一记‘侧踢斗牛’,希望尤半城能知难而退。

    经过连番变故,今天的尤半城与往日稍有不同:平日与南霁云对练的规矩是——只要南霁云后退一步便算输,尤半城往往为了怕受伤施展绝妙轻功躲闪,待到老头“哇,哇”怪叫,暴跳如雷时乘势过关。今日,尤半城倒想看看自己的功力到底如何,拼着受点伤也要给老头来一拳。尤半城身随心动,有样学样,左脚回了一记‘侧踢斗牛’。好个尤半城,用三成功力以脚对脚,凝结七成功力的拳头去势不变,挂着风声轰了出去。以事论事,今天也该南霁云倒霉,料敌失机在先,又轻敌在后。老拳师预料,尤半城不可能去拼这记‘侧踢斗牛’的,所以只用了三成功力。事到如今傻眼了吧?天下最懒的人都能和太阳同时起床,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再看南霁云,被一拳击中右肩,“腾,腾,腾”连退五步方才稳住身形,使出了吃奶的劲压下了上涌的气血。唉,拼着受点内伤,也不能在后辈面前出丑呀!这是十年来到朝阳镇后从未有过的事,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回来了,它让南霁云想起那些热血沸腾的日子。

    南霁云望着躺在五丈外菜地里的尤半城,大喝三声:“好,好,痛快!”被打了还“好”,这不是变态是啥?

    尤半城痛得咧着嘴,蹒跚着来到南霁云身旁,问道:“嘿嘿,半城没轻没重的,没伤到您吧!”

    “屁大点的伤,不足挂齿!好小子,有出息,坐!”南霁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拉着尤半城坐到院子中央的两把椅子上。

    “南伯伯,我昨晚有点事,没能过来,对不起!”尤半城望着这位教了他们十年武功,已年届六十的老人,心里说不出的尊敬。

    十年前,南霁云是大宋镖行排名第八的“百胜镖局”的副总镖头,在武林中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也许是厌倦了刀光剑影的江湖生活,南霁云遂离开镖局,来朝阳镇投奔他唯一的亲人——妹妹,也就是白起的母亲。白起的父亲白玉飞是‘宝亨’钱庄在朝阳镇的大掌柜,家庭生活比较富足。南霁云一生未娶,孑然一身,到也了无牵挂。在朝阳镇的生活虽平静而安逸,但忙碌了半辈子,这一闲下来还真不太适应,总得找点事做。一天他偶然发现和外甥白起一起玩儿的几个孩子,象尤半城、岳旷、陆小凤等资质都非常不错,不学武简直就是暴畛天物。由于‘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世风的影响,大宋帝国偃武修文,武风不盛,但学点武艺能强身健体也是好的,所以没有哪一个家长反对。当孩子们目瞪口呆的看到南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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