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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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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帝国春天’那个潘海威当时脸就绿了,恨不得替你捱那一下呢!再说了,我不也是为了治疗你的‘青春期狂想综合症’才去的海棠院,况且全是你自己不小心才被发现的。你那么说,丧良心呀!我,我实在是交友不慎呀。”

    岳旷气得目如铜铃,愤然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是怎么从树上掉下来的?小桃红漂亮那是不假,你也不能边看边在我身上乱摸呀,我还以为是毛毛虫呢!真没出息,人家上半身还没脱完哪,你就那样。哼!呸!靠!”看来这是一笔糊涂帐,一时是算不清的。

    忽然身后一阵马蹄声伴随着越来越清晰地呼喊:“红旗报捷,洛邑大胜,贼寇尽灭!”尤半城心道一声不好,施展拿手轻功‘风流物语’中的‘风逝’,身形如青烟一般掠到岳旷身畔,将其扑倒在路旁,几匹骏马风驰电掣般擦身而过。死神几乎已吻上岳旷的脊背,生死原来仅在一线之间。

    平时总是自诩为一身铁骨的岳少侠灰头土脸,原本的黑脸膛煞白,喘着粗气,爬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骂道:“他妈的,这帮混帐东西也不怕撞死人。这么急,饿鬼投胎呀,还是急着去送死呀!真是好险!万幸!万幸!”

    “哼,红旗报捷你丫懂不懂?撞死你与碾死一只蚂蚁何异!老二,你这智力,不是大哥说你,真愁人哪!记住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呀!报酬吗,今晚请我吃饭吧,海棠院就成!”话虽这么说,尤半城也是劫后余生,一副戚戚然。

    岳旷一脸不解,问道:“老大,红旗报捷倒底是怎么回事呀?”

    尤半城又得到一个卖弄学问的机会,知识如滔滔江水一般,绵绵不绝:“大宋历225年,一等毅勇侯抚远大将军年冠军于‘贝加尔战役’中歼灭十万呼兰铁骑,威震宇内。斯役也,年大将军亲帅五千近卫直捣敌阵,以己为饵,被围核心,死战不退。最后,终于达成战役目的,合围敌军,将其全部歼灭。战况惨烈异常,身为主帅的年冠军全身上下被疮十余处。战斗结束时,五千精锐近卫仅剩三十二名,由此可见一斑。当时狼烟未散,夕阳普照,血浸草原,年冠军心血上涌,百感交集,取出一枚皇帝所赐的玉佩交给侍卫长卫悲回,命其手擎红旗火速回京报捷。卫悲回一路狂奔,高喊红旗报捷,遂使沿路百姓尽知捷报,举国欢庆。虽撞死五人,皇帝宥之。自此,红旗报捷,路人尽避,撞死勿问,是为永例。”

    “不好,又迟到了!”

    朝阳镇隶属晋州郡汴州府管辖,位于大宋帝国北部,帝京汴梁城西两百里处。地处汴梁与帝国西部的咽喉要地,交通便利,是西部商贾进京的必经之地,倒也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小镇大约有五百户人家,大多经商为主,值此太平盛世,又天子脚下都还富足。据百晓声主编的《朝阳福布斯》所载:尤半城之父尤震远主营百货业。去年,也就是大宋历312年,年收入约五千金币,排在朝阳镇富豪榜第十四名。尤震远年届五十,正值人生的黄金时期,膝下两子一女。妻子贤惠,持家有道。长子尤悠扬二十三岁,子承父业,精明干练,现在生意上的事他不用怎么操心;次子尤半城,现于“朝阳学府”读书;小女儿尤曼妮今年才十岁,天真可爱。如今事业有成,家庭和睦,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唯一令他发愁的就是次子尤半城,也不是没有优点,但缺点也太突出了点——贪睡,好吃,喜色。就说这贪睡:每天早上催三遍才能起,单是抬眼皮就需要一刻钟,就别说其他耗时巨大的起床步骤——穿衣、穿裤、穿袜、系鞋带。打也打了,骂也骂过,大道理讲过多次,认罪态度虽好,进步却是半点也看不见。每次见先生讲得最多的便是迟到问题,真愁人呐!老先生在那儿自己嘀咕着:“哎!这孩子,都十六岁了,怎么就长不大呢?也真是奇怪,两个儿子一点也不一样。今天好象走得很早,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岳旷站在教室的门口处,一脸无辜相,心里悔恨交加,暗暗骂道:“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尤半城,不,死太便宜他了,应该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打入十八层地狱,而且死前一定要先阉了他,令其死后不能人道。做人不能,做鬼不行!哼,如果不是你尤半城为了保持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光辉形象(他什么时候光辉过?),非要洗脸,把衣服弄干净,耽误了足足半刻钟,如今也不会。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你说冤不冤啊!哎!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哪!上辈子干坏事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苍天不公以我为刍狗!苍天不公以我为刍狗!”再看尤半城,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正安静的站在门前的讲台下,聚精会神地听先生讲话。

    今天迟到后,兰问天先生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只是按惯例:罚站。兰问天先生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讲课伊始,道:“大家应该已经知晓红旗报捷的事了。年希尧大将军洛邑大胜,尽灭洪酋,现在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件事对帝国的影响。大家可以从多个层面,各种角度来分析,尽可畅所欲言。首先,哪一位同学为大家介绍一下事件背景?”

    尤半城平静的外表下埋藏着一颗汹涌澎湃的心,暗道:“怪,奇怪,真是怪,怪事年年有,今天到我家!兰先生不是这样的,他老人家的葫芦里今天装的是什么药呢?暂且记下,秋后算帐?太便宜了点吧!扫厕所?刚结束没两天,来点新意成吗!写检查,家长签字?损,老师的第一损招。咱们都是成人了,能不能象样的谈一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一成不变的用了几十年的招数,拜托与时具进,常变常新不行吗?算了,想也没用,挺着吧!只是,犯在他老人家手里每一次都是没有吉,只剩凶,而且是大凶。今天阳光明媚,我却要……,真是想都不敢想。”

第3章() 
“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情况”,兰娇儿站起身来,道:“大宋历304年3月,洪秀全作乱,首起于广西金田村。洪秀全出身于一个中等收入家庭,十年寒窗,屡试不中,身怀怨望,遂首倡太平教,蛊惑人心以反朝廷。因事泄,仓促起兵,是时部众三千,将仅杨秀清、冯云山、萧朝贵、石达开、韦昌辉。洪进攻永安城,侥天之幸而获胜。朝廷遣闽州司马文祥剿之,洪秀全用杨秀清计,声东击西败文祥部属鲍超于百色遂西溃围而入湘。乱匪沿路开仓放粮,均田地以收人心,无业民众景从,至长沙城下已有带甲之士十万。朝廷再派闽王殿下亲率骠骑、虎卫二营,并十司马劲旅共计二十万入湘,冀一战而定。怎料贼酋狡诈,用诈降计遣一武艺高超死士,刺闽王于中军大帐之中,殿下虽未死,然伤重垂危。贼乘时进击,王军无首,大乱,大败。二十万精锐几乎全军覆灭!这就是发生于大宋历305年12月著名的‘长沙战役’。”

    娇儿所讲的内容尤半城早以烂熟于心,所以耳朵无需用力,便将有限的精力全部用在了眼睛上,眨也不眨地盯着兰娇儿。

    这是尤半城最喜欢的女孩子,五岁时便发誓要娶回家的女孩子。明亮的眼睛,深邃的眼窝,令眼神显得多情而悠长;略微上翘的眼角,调皮的很,令小姑娘凭添风情几许;很挺拔的小鼻子,樱桃一般的小嘴,再配上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活脱脱一个游戏人间的小天使,令人怜惜,令人爱煞。

    “娇儿真是下了工夫,也用了气力,那可爱的小鼻尖儿已挂上一滴,不,是两滴汗珠。要不是本少爷内功精湛,火眼金精,还真发现不了。象那个蠢岳旷就肯定看不出来。嘿嘿……”尤半城心道。

    被尤半城暗中奚落的岳旷木头桩子似的站得笔直,眼睛也不眨一下,痴呆呆地看着兰娇儿,心里敲着小鼓:“要说娇儿长的真是好看,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真好。百看不厌,百看不厌啊!就是脾气大些,人冷了点,有些美中不足哇!如果她能向俺笑一下,俺,俺可以去杀人,对,杀人。该打,想什么呢,危险,太他娘的悬乎了!老大不会知道的,对,不会知道的,知道后就危险嘞!

    姑娘真不错,才貌双全,不过呢,好归好,又有什么用,今生是没机会啦!也就能这么远远的看看。这朵花早晚也要插在尤半城那堆牛粪上。再看一眼,就一眼,不好,还是算了吧,就是看了也没什么用,也不能……何况再看肯定挨打,牛粪在这件事上是从不手软的。”岳旷也不傻,不是看不到,是不敢看。

    兰娇儿越说越兴奋,脸若桃花,看得众男士眼睛都直了。大家的心被娇儿搅得乱七八糟,如发春的猫用爪子挠过似的,人人好象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天知道娇儿介绍的东西又有几人真正听了进去。

    娇儿见惯了癞蛤蟆那恶心的样子,浑若无人般接着说道:“大宋历306年2月洪秀全率军民30万北上,朝廷仓促间再难调集军队击之,中都洛邑遂沦陷于同年3月。洪秀全定都洛邑,僭号自称太平大帝,同时命杨秀清领李开芳、林凤祥等八部将军总计十万人马,出兵北侵。兵锋最近时距帝京汴梁仅二百里。幸赖左相慕容恪力排众议,举荐年冠军之孙毅勇侯年希尧统兵拒敌。抚远大将军年希尧率骁骑、鹰扬二营及陆续到达的十二郡团练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积小胜为大胜,征战多年终告大捷。以上就是我所知道的事件背景,谢谢大家。”

    “很好,接下来讨论开始,谁先来呀?”尽管语气平淡,不少人都能感觉到兰先生对自己女儿的那份关爱以及由衷的欣慰。

    潘海威“腾”的站了起来,抢先说道:“由我先来为大家抛砖引玉吧!”

    虽然这个死对头兼情敌让尤半城一看就眼红、上火,但实事求是地说潘海威是一个真正的帅哥。潘帅哥身高八尺,生得细腰乍背,齿白唇红,眉如朗星,脸似满月。峻峭的鼻梁,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真不愧是朝阳镇妙龄少女的偶像,中年妇女的知音,老年女人的乖孙,蛮声京郊的‘万人迷’。潘海威之父潘仁美系《朝阳镇福布斯富豪榜》上的第一名,以经营旅馆,酒店业起家,生意遍及凤翔、晋州、麟州等五郡。潘海威的伯父是当今监修阁大学士、右丞相潘仁义潘老相爷。这家伙是真正的有钱有势之徒。潘海威是以大富之家子弟及其拥趸组成的‘帝国春天’的老大,手下有左右光明使郭忠民、竺汉章。因与尤半城政见不和,主要是因共同对娇儿的追求,双方遂陷于水火不容之境地。

    “此次大胜将为帝国的发展提供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众所周知帝国如今文恬武嬉,国库空虚,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帝国四周强敌环伺,北呼兰,西吐蕃均蠢蠢欲动,东有倭寇侵扰,南部的南方联盟也不甘久屈人下,但是年大将军的胜利来的正是时候。我敢断言上述四国必不敢在我兵锋正胜时侵边。吾皇春秋鼎盛,可乘时刷新吏治,整顿军伍,调养生息则帝国重复盛世荣光之日不远矣!”潘海威从容谈对,自成格局。

    帝国春天光明左使郭忠民见老大说话了,连忙站起来维护自己老大的权威,说道:“就是,就是,我完全同意潘海威同学的看法。另外,我想重申一点:大战之后必有大疫,如到洛邑去做药品生意必大赚特赚。”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潘、郭两位同学已从政治、军事、经济三方面论述了洛邑大捷对帝国的影响,我仅补充一点:不久,皇帝陛下必以大捷为名开恩科,有意功名者趁早吧,您了。”大哥下了命令,小弟一定要紧跟,作为组织光明右使的竺汉章紧跟领袖的脚步,猛拍马屁,狂拍马屁。

    包括兰先生在内大家频频颔首,国家遇重大喜事开恩科是应有之议。‘帝国春天’众人先拔头筹,压下了‘兄弟盟’众人的气焰,因而一个个意气风发,美,怎一个美字了得。这时‘兄弟盟’的大佬尤某人早已经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简直就是一块臭肉和一群苍蝇嘛!今天如果不是本方的老大,老二惨遭罚战,怎容得这帮跳梁小丑张狂,嚣张啊!这老三陆小凤干什么吃的,任由这些垃圾现眼,活活气死人啦!”尤半城正在暗自嘀咕,一个期盼已久的声音传了过来。

    忧郁的陆小凤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道:“一件已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有有利的一面而无不利的一面呢?以上三位同学的论点实乃一叶樟木不见森林也。既然帝国因洪逆之乱而受创甚重、疲弊异常,蛮夷君主如果不是瞎子怎会看不见?我请问潘海威同学:你莫非是蛮夷君主肚里的蛔虫,清楚他们的一切事情?如果是这样,你知道他们不出兵,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大家说是不是?”

    陆小凤的反击犀利,犀利呀!潘海威的俊脸涨的象紫茄子,别有一番风情。尤半城仔细打量了一番潘海威,认定如果潘海威真是蛔虫,也应该是最英俊的一条蛔虫!

    刚刚发言的陆小凤长相那是没得说,很古典的一位美男子,俊美得一塌糊涂。漂亮之中还有一丝忧郁,只要女孩子对上陆小凤那忧郁的目光、浅浅的微笑,那只有晕倒的份儿,通杀,绝对通杀。这一点着实令人妒忌,当然也包括尤半城啦!而陆小凤的打扮又非常别出心裁,略显中性,每每会遭到有特殊嗜好的男人的侵扰。这时,往往是陆小凤展示雄威的大好时机。苦恼之余的陆小凤殷切希望帝国极早立法,对有相关嗜好的无耻之徒加大打击力度。可是,陆小凤也清楚,性骚扰是人类面对的一大难题,要想完全解决,不是一朝一昔的事情。既然国家解决不了,那么就依靠个人的力量好了,陆小凤也不是善男信女,拳头也不是吃素的。如此这般几个回合下来,朝阳镇内有特殊嗜好的男性被陆小凤揍惨了,陆小凤的名声也闯出去了。

    尤半城兄弟盟中的骨干分子,肤如黄铜的白起站起来,道:“对呀,陆小凤同学说得极是,世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还有,我倒要问问郭忠民同学,你有没有良心哪!我们难道不能万众一心把瘟疫消除在萌芽状态,或者尽一切努力减少瘟疫所造成的损失,你倒好,一心想着发国难财,简直猪狗不如,枉废兰先生这么多年的教诲。先生为我们花费了多少心血呀,你就是一条狼也该有点人性了吧!你怎么能这样,呸,我羞与你为伍,请勿言!”白起义正词严,骂得郭忠民狗血喷头。郭忠民脸红脖子粗地在一边生闷气,气得什么似的,又不好发怒,总不能在课堂上动手吧!更妙的是,白起的发言把兰先生牵扯其中,先生也不好责怪他带有人身攻击性质的言论。

    尤半城那个美呀,颇有杀鸡焉用牛刀之感,两个小弟就搞定,作老大的今天真有面子,这面子大了去啦!

    “好,这才叫人说的话。”岳旷实在忍不住,由衷的喊起好来。

    哎,岳旷啊岳旷,我的傻兄弟啊,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如今的境地。不经允许,罚站者是不能讲话的。尤半城望着岳旷,目光中尽是怜悯。

    “好什么好,谁允许你说话了?哼,既然说了,让我洗耳恭听,看看你有什么高见!”兰先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一点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看得当事人岳旷肝胆具裂,“我,我……”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你还记得迟到过多少次嘛!对先生的教诲置若罔闻,明天开始你给我去打扫三个月的厕所,学府所有的厕所都交给你,一定要干好。否则,再加三个月。哼,回去写一份深刻的检查,家长签字。”这次可惨了,还没等大家回过味儿来,兰先生又说话了:“尤半城你怎么看这件事情对帝国的影响呀?”

    大家都是过来人,检查好写,让家长签字可就难喽!每每这个时候,父母们的怒火会瞬间达到顶峰,把国家颁布已久的《妇女和少年儿童权益保护法》忘了个干净,顺手抄起身边的东西就开揍。他们下手那个重啊,好象在打万恶的东瀛侵略者;时间持续的那个长啊,好象吃了‘十全大补汤’。尤半城最惨的一次被老爸一棍子打在腿上,足足躺了三个月。病床上的尤半城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可是他鼓不起足够的勇气去求证这件事情。好了伤疤,立即就忘了痛,还是那个惹是生非的家伙,一点长进都没有。哎,这样的主儿,不打成吗?尤半城有时也替父母亲和学府的先生们发愁呢!

    听到先生问话,尤半城马上调整思路,道:“学生刚才听了兰娇儿同学的介绍有一事不明,想问娇儿一个问题,可以吗?”大家猜不出这位的葫芦里装着什么药,所有的目光均转向娇儿。娇儿脸抹绯红,看着这个从五岁开始就对自己心怀不轨的尤半城。尽管他有不少缺点,象今天的罚站就使自己很难堪,但是自己就是喜欢他,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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