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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新石器时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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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正是韩尚坤。他拨开众人走到最前面,梁添也走上前去,堵在哨岗前:“哟——这不是韩镇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韩尚坤面容憔悴表情悲愤:“兄弟,哥哥的老家没了,你行个方便,让我们住下吧。”他平时颐指气使惯了,现在人是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句话说完眼圈都红了。
梁添当然要问:“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啊?谁那么大胆子敢占镇长你老家?镇长你有人有枪,怎么不打回去啊?”
梁添这话显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韩尚坤就泪奔了:“说来话长,比他妈一匹布还长!”
于是大家一起围观泪奔了的韩尚坤,顺便听他讲述龙虎镇那比一匹布还长的、被占的经过。
大约十几天前——至于具体是多少天他们也不记得了,镇上突然来了一大群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因为不是交易日,守镇的分外警惕,一看到来了那么多人,立刻就飞奔回去报信了。于是韩尚昆得以在第一时间调派人手,把所有的人和枪都调到前面守大门去了。
谁知道那一大群人在离镇口大约一百米远的地方站住了,当中走出一个大约五十岁的人来。那人身材伟岸,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走近镇口。守镇的当然把所有枪都对准了他,他当然也看到了那些黑漆漆的枪眼,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走到近前时他往口袋里掏了掏,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把手指放在扳机上的时候,他掏出一个肩章和一个小本本来。
“听说驻扎在这里的是X军Y部Z连的同志们啊?”
他们流浪了几年,头一回听到别人准确地叫出他们的番号,嘴张大了,眼也直了。然后那个人又一甩手打开了小本本:“我是X军总司令顾慎岚,后面都是我的战友和兄弟。”
大家凑得尽,都看清楚了,本本上的照片确实是本人。还有人在几年前就见过总司令的尊容,一回想果然没错,一下子都炸开了。
顾慎岚挥挥手:“同志们辛苦了。”
韩尚坤身为原来的连长,现在的镇长,义不容辞,第一个扑上去抱顾慎岚的大腿,使出吃奶的力气吼:“为人民服务!”
于是所有人缴械投降。
韩尚坤把顾慎岚及战友和兄弟们迎了进去。镇上自然是没那么多空房子的,他挨家挨户地赶人征房,硬是把那七八十号人的住地腾出来了。当晚镇长喝酒吃肉,大摆宴席——喝的还是牛牛村罗家兄弟酿的老糙酒,吃的是新入镇的人缴的鲜肉。司令吃喝得相当满意,随后提出要在镇中巡视一番。
韩尚坤扭起一身肥肉冲在前面带路。
司令把镇子给巡视了一遍,对龙虎镇的基础设施建设和镇上居民的思想道德建设给予高度的赞扬,并要求韩尚坤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及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指导,把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重要思想落实到日常工作中。韩尚坤已经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么高屋建瓴的指示,当场激动得泪流满面。
司令巡镇之后居然还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说是想找镇上的居民聊聊。韩尚坤喝得有点高了,但是还是勉强支撑着召开了全镇大会,让司令和大家聊天。司令是真的聊天去了,一聊聊到大半夜。韩尚坤顶不住,就蹲在旁边偷偷打盹。迷糊间突然看到司令铁青着脸回来了:
“根据群众的反映,韩同志的工作似乎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啊……”
司令的话,概括言之,是韩尚坤这几年经济上收重税鱼肉百姓,政治上搞专制独裁,严重违反纪律,予以开除处分。至于原来跟着韩尚坤的那些战士们,他们是受了韩尚坤的胁迫才成为帮凶的,组织上随时欢迎他们改正错误,重新回到组织的怀抱中。
不等司令多说,跟了韩尚坤几年的弟兄们统统甩下他,向司令表忠心去了。
韩尚坤直到被人赶出镇外,才想起来一件事——如今国没了家没了,什么首长司令还不都是浮云?现在哪儿都是谁的拳头大谁说话;他镇上管的人里头还真没少个大人物,可是谁敢把自己过去的身份当回事?
韩尚坤跌坐在地,痛哭流涕:“都怪我,一时冲动,一时糊涂,看到领导就忘了自己的妈姓什么了,好好一个镇子就这么白送给别人了——”
梁添斜眼:“你刚才就说了你怎么被赶出来了,那他们呢?”
韩尚坤叹气:“以前我搞了套镇规,违规的要罚款,记录案底——他们都是违规三次以上的,司令说不能让他们再在镇上住下去了,一起赶了出来……”
顾小橹摸摸下:“赶他们出来其实是为了有房子住吧?那老头也奇怪得很,龙虎镇那种兔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要来干什么?”
韩尚坤白他一眼,恨恨地扭头看别处。
季槐风凑近影帝的耳朵:“是啊,老爷子不是跟你一块来的么?怎么跑到龙虎镇去了?”
影帝也耳语:“老爷子说暂时不能见小橹,让我先过来瞧瞧他怎么样了。我说那您怎么办,他说这附近不是有个镇子么,我先去住两天——他妈的,我就知道要出事——”
“说什么悄悄话哪?”
顾小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三个人的额头险些就撞到了一起。影帝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在猜镇长是怎么瘦下去的。”
季槐风帮腔说:“是啊,你看他瘦得那么快,肯定有诀窍的呵呵……”
顾小橹笑笑,但是那别扭的样子似乎在说——一点都不好笑。
那边梁添听完了韩尚坤被赶出家园的血泪史,摸着下吧想了一阵,才说:“我们从来没有一下子接待过那么多人的。我们这里可不是龙虎镇,大事小事都一个人说了算。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得村大会讨论讨论才行。”
韩尚坤急了:“村长,你要肉要工具就直接开口说,兄弟我还是带了些过来的——”
梁添有些生气了:“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在敷衍威胁你?你想错了,我们这里什么事都要大家商量才能决定。你们现在无家可归,这一住下来还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呢。要是一两个人还好办,七八个人也行,但是你们一口气来了这么多,我们村一共也就三百来口人,怎么装得下啊?”
韩尚坤悲愤地跺脚,“算了,算了,你们就是商量过了也不会让我们进去了吧?那就不麻烦你们了,弟兄们,咱们走!”
他说着一挥手,当真转身就走。后面那些人这些天一路不停地赶,早就身心俱疲。一听说还要赶路,脸上顿时都比哭还难看。这时郭冉说:“镇长,我们也不用走远——你看,这里的山一片连着一片,中间都是差不多的山谷,还都是没人的。他们能占住一个地方盖村子,我们就不能再盖个?咱们先想办法住下来就行,至于其它的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这里一直都有人住,好歹比别的地方安全点。”
梁添笑说:“要是做邻居,我们欢迎之至!”
韩尚坤自从到了龙虎镇就有现成的房子住——虽然是少了一面墙的,但总比自己盖的破房子强。他带人直奔牛牛村来,指望的就是能找个立刻能休息安顿的地儿。现在一听要自己重新盖房子,脸色又黑了一层。但是看看眼下梁添确实没有半点要放他们进去的意思,也不想再走了,跺跺脚:“好吧,咱们就住到旁边去!走!”
梁添挥手:“需要什么的就过来说一声,咱们能卖的卖能送的送!”
黑着脸的韩尚坤拖着一群同样黑着脸的人消失在隔壁的山坳口。
梁添拍拍手拾起竹竿:“咱们继续!”
量地、给地编号的工程整整持续了两天。总数算出来之后立刻进行抽签,季槐风和顾小橹分别抽到十五号和一百七十九号。十五号就在他们家不远处,一百七十九号却在山谷的最里头,走过去大约需要二十分钟。季槐风想着他们两个的地要是连在一起,种起来也方便些。于是到处找人问有没有要换地的——十五号周围的主人都住在村小学附近,要是他们想要离家近些的地,他们正好交换一下。
他正拿着那块刻着数字的竹片到处找人问,顾小橹突然追上来:“算了别问了,这么点路也不算远。”
季槐风把竹片揣进兜里:“不行,你想想,到了干活干得很累的时候,你就巴不得那块地就在咱们家门口了!听我的,咱们找人再换换——”
顾小橹冷冷地问:“这是你的地还是我的地?”
季槐风给他的口气吓得一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这……我……呃,刚才我不就是在,在建议你跟人家换一下嘛,我,我怕你走太远了累着。”
顾小橹的神色这才变得缓和了些。
“算了,多走几步路也没什么。”那个口气简直像是恨不得把季槐风踹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顾小橹翻脸翻得太快,季槐风跟不上那个节奏,还愣在那里。这时有只手在季槐风肩膀上拍了拍:“你还好意思说他没事?”
回头一看,是影帝——唐铭川和顾路路都在;还把行李都背在肩上了。季槐风又愣:“怎么你们——”
影帝说:“老爷子叫我来不就是为了看看小橹现在怎么样嘛,我看也看了,听也听了,是时候回去打报告了。”
季槐风犹如大考结束的考生在紧张地等分数:“你……打算怎么说?”
影帝笑说:“当然是说实话——小橹他,想起来了一些东西,但是仍然愿意和你在一起。”
晚上顾小橹一直背着季槐风睡得远远的。季槐风鼓了半天的勇气,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顾小橹腰上,靠了过去。顾小橹的身体在瞬间缩了起来,像是在害怕什么。季槐风壮起胆子缓缓地抚摩他的身体,想藉此让他放松下来。摸到他小腿上的时候,又不小心摸到了那一小块凹进去的皮肤。
那是个永远都无法消去的疤。
季槐风把手覆在上面,顾小橹突然说:“别摸,疼。”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别扭了……盗文死全家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35
35、拜见岳父 上 。。。
“别摸,疼。”
顾小橹略带怒气的话,反而让季槐风放下心来。会生气,会说话,总比一言不发的冰山状多点人气。
季槐风乖乖地把手缩了回去,“怎么……现在还会疼么?”
顾小橹受伤已经有三年了吧?季槐风自己又不是没受过伤,当然知道这么久之前的伤口是不会疼的。
然而顾小橹说:“疼,我浑身都疼!”
季槐风刚刚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当然知道他身上是没有什么伤的,最近也没有生病。所以这个浑身都疼的说法实在不可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心里非常的不好受,但是又说不出口,只好借口说身上疼。照影帝说的,顾小橹其实还是有病,没准是心病发了也说不定。
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了,也知道他决不是真的疼,季槐风还是认真地问他:“哪儿疼呢?来我给你揉揉——”
说着又贴了上去。只不过这次更小心了。在影帝说了那些事以后他才明白过来,自己抱在怀里的究竟有多脆弱。
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还是小心些的好。
顾小橹没好气地说:“你先揉揉你自己吧。”
季槐风一愣,明白过来。脸上一热,抱歉地说:“这几天影帝他们一家子在……咳咳……”
也就是说他活生生憋了好几天!现在会有反应简直太正常了。
但是他已经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他缓缓地转过身去,掀开皮毛躺出去,“好,好。”然而不动。难受就难受吧,这叫自作自受!
本来还想着这么冷一会儿能让它软回去。天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越憋越有精神。季槐风暗暗叫苦,又强忍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
谁知有只手,赶在他之前就覆在了他的分|身上。
那只手有点冰,摸在上面舒服之至。季槐风痛快得一声叹息:“唔……”
他抓住顾小橹的手,原本是想扯开的,没想到抓住了之后,那动作却变成了更重地压上去。
他用仅余的理智挣扎:“小橹,小橹,别闹了……”
顾小橹很认真地上下弄了一阵,“憋着不难受?”
季槐风咬牙:“你不是不喜欢么……”
顾小橹笑,忽然很无赖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的?”
季槐风猛地翻身,在黑暗中胡乱撕扯他的衣服。
顾小橹这一阵别扭来无影去无踪。第二天季槐风观察了他半天,确定没有任何的异样之后,才上山砍柴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顾小橹突然说:“我已经跟刘达贸说好了,换他的地。”
季槐风张大了嘴:“你——什么时候说的?”
顾小橹喝一口肉汤:“今早他过来,你刚好不在。”
季槐风嘿嘿一笑,也闷头喝汤。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迷惑——但是这迷惑给昨夜的兴奋那么一冲,就淡得什剩下了。
他对自己说,只要日子还能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就好。
分到地以后所有的人都开始整地。陆飞他们虽然给挖了一遍,但是只是把草根和地里剩下的东西挖了出来;留下的是一片又粗又硬的土坷垃。这样子当然不能直接把东西种下去,还得把土敲碎整平分出垄才行。季槐风和顾小橹在地里整了小半天,两个人都累得浑身酸痛头昏眼花,才整了坑坑洼洼的一小片出来。
吃过午饭,季槐风伸伸酸痛的胳膊:“我说,要不要叫陆飞他们过来帮忙?人多点的话,干起来也快。”
为示公平,村大会给陆飞他们也分了些地,只是平均下来每个人的地要比普通人少一些,给的也是边角的地方。季槐风暗地里叫他们淡定——分下来的地要是不想种,可以去外面山谷开荒,那里的的地要多少有多少。陆飞当真领着他们开荒去了。闲下来的时候问季槐风要不要回来帮忙整地,季槐风说不用,让他们先把住的房子盖了。他们于是在山谷口附近——也就是离季槐风他们的房子不远的地方依样画葫芦盖了几间房子。要叫他们来帮忙,就是走几步路的事。
谁知顾小橹摇头:“别,他们也有自己的活要干,总叫他们帮忙怎么行?再说你整天找他们,时间长了没准别人会猜到你们以前认识什么的。”
季槐风叹气:“那你说怎么办呢?土那么硬,我们两个人四只手干到明年都干不完——”
顾小橹伸出一根手指摇一摇:“不对,不对——你想想看,那土那么硬,是因为什么?”
季槐风想了想,大叫:“因为干!”
这地方差不多有一个月没下雨了,哪儿的土都干硬得榨不出一滴水。再加上陆飞他们烧荒草的那一把火,简直就要把土烧成砖了。
顾小橹点头:“天上不下雨,我们把水引到地里泡一泡,土不就软了?”
季槐风拍大腿:“水车!我们的水车!”
顾小橹几乎晕过去:“季英雄,那个小水车才能弄上来多少水?”
他们家的小水车是为了方便洗手做饭什么的特地造的,连打水的量都控制好了——它打上来的水流下来还没有一根手指头粗。季槐风挠头:“咳咳,这个,虽然慢一点,总好过我们自己挑水去浇吧?”
顾小橹崩溃了:“小的不行,我们造大的,造个五米直径的就差不多了。”
季槐风咋舌:“那么大的——我们两个——抬都抬不动吧?”
“所以要找别人一起干啊。现在整地需要水,以后难道就不用了?修个水车,以后用得上的地方多着呢。”
“那……找梁添说说,全村修一个?”
“那也不用。就找我们那块地附近的,十几二十个人就够了。全村的人一起来,再大的水车也不够浇地的。”
季槐风想了想,“行,他们下午还要过来的,到时候找他们商量商量就行了。”
两人分好工,季槐风负责游说周围那十几块地的主人跟他们一起架水车,顾小橹负责画个新的水车草图。他们用的那个小水车的结构太简单,照样子做成大个的肯定不结实;所以要重新设计一个。
季槐风在地里找到人,把事情一说,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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