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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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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哪一个不是魔头心性,哪会考虑到陈镜瓶的痛苦,只一个个瞪大了狼眼,恨不得玄阴牝母再出手段,让众人畅睹春宫。
然而要命的是,玄阴牝母偏在这时吊人胃口般停了下来。
“云王,”玄阴牝母仍用她那娇柔的声音道:“我把陈镜瓶这丫头交给你,你会不会对她好点?”
云王这会儿早变了晕王,眼里看着陈镜瓶那柔弱凄痛的体态、神情,耳中听着玄阴牝母那母猫叫春般的假惺惺娇音,可怜云王竟忽发奇想:原来玄阴牝母情柔时的声音竟是这样动人,却不知那厚密的黑袍下藏着的又是怎样一副天姿国色!
这真是惧意一去,色心又起。怪只怪玄阴牝母抹去了云王对她容貌的记忆,她却料不到这一举措的结果会是惨遭云王的意淫。
那云王当然不爱陈镜瓶,他只不过贪图陈镜瓶的美貌罢了。
若在平时,为得到陈镜瓶的肉体,云王必不会吝啬那些信口开河、指天指地的发誓表愿。然而此刻他对玄阴牝母起了淫心,而且恰好还记得自己刚曾向玄阴牝母表过愿,要甘心臣服在对方石榴裙下。
可笑云王这傻瓜猜了大半天,对自己提出问题的答案竟是突发其想般猜到玄阴牝母不辞辛苦将陈镜瓶带来这里定是要用她来试探自己的忠诚!
想到这里,云王破天荒说了句实话道:“牝母大人明鉴,在下压根便没爱过这个鬼丫头,只不过当初看着她逃脱指掌,实在心有不甘,才誓要将她擒入手中惨将折磨,好出那口压了百年的恶气!”
玄阴牝母听罢大笑道:“好!”说话间一招手,云王头上一根长发已无风自动,挣断头皮的束缚,在空中自燃起来。
众人俱莫名其妙,眼睁睁看着玄阴牝母将云王发灰混入一个药瓶之中,就在那瓶药被另一支烟爪托着要向被控的陈镜瓶口中灌入时,突听有人大叫一声:“住手!”。
这一声出其不意,饱含愤怒,众魔俱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那个被西比波将二弟魂魄移入体内的君儿。
这个君儿当然是阴差阳错被西比波当成自己二弟救下的千手剑侠。
千手剑侠吸取了西比波“刀光暗放”的力量,并破解了其中奥秘,牛刀小试,轻而易举收拾了看守他的两员魔将,步出洞来。
洞外众人的注意力被玄阴牝母所吸引,而玄阴牝母又以为洞中出来的乃是西比波手下小妖,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千手剑侠,以至被千手剑侠毫无遮挡地看到了烟爪中擎着的药瓶。
君儿已死,但君儿的记忆却迷失在了千手剑侠的思想中。千手剑侠在看到药瓶的刹那,已然明白了玄阴牝母恶毒的用心,她正是要利用“用情如一”的药力,将陈镜的爱系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正如玄阴牝母自己一般,让陈镜瓶永远也没有办法追求到真爱,而只能在情药的控制下时时饱受被爱情打击的痛苦。
听着玄阴牝母那心理变态下发出的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千手剑侠登时怒气填膺,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恶毒非常,虽然陈镜瓶已非自己孙媳,但他侠义之心一起,竟不顾身处危机,脱口大叫出声。
以玄阴牝母的定力,当然不会被人喝住,烟爪不停,已然将药水灌入陈镜瓶口内。同时另一束烟爪疾扑而出,凝停在千手剑侠头顶,若不是看在西比波的面子上,只凭此人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玄阴牝母这会儿已将他生生撕裂。
“牝母大人手下留情。”西比波当然知道玄阴牝母的脾气,急出声求情道:“这是在下二弟,他刚死里逃生,乍醒之下,冒犯牝母大人虎威,还望牝母大人勿怪。”
“原来是二公子?”玄阴牝母好笑道:“我看不大像。”
西比波当然知道这个君儿不是他的二弟,但可怜他一个大哥的心,仍只当这个君儿体内尚有二弟的魂魄并存,还幻想着能制服千手剑侠并杀死体内多余魂魄,将二弟的思想释放出来。
千手剑侠却不领西比波的情,他一介丈夫,堂堂昂立,却不惯做那藏头露尾的事情,抬手一指玄阴牝母道:“你个孽障,害人无数,竟妄想用情药祸害少女,只可惜你拿着的是移情别恋,而非用情如一,你的目的要落空了。”
“住口!”
玄阴牝母尚未开口,西比波已然怒叫一声,过来一把掐向千手剑侠肩头,要将这个他为二弟预备的法体制服。
千手剑侠清楚西比波的目的是怕自己激怒玄阴牝母,令那女魔头盛怒下毁了君儿的法体,从而也杀死西比波一直以为存在的二公子的魂魄。
在玄阴牝母这个超级大敌面前,西比波的误会无疑会对千手剑侠形成庇护,但千手剑侠何等英雄,生平对仗无数,从来都是遇强更强,却不曾向强权低过头。
见西比波袭来,千手剑侠一避躲过,却没有还手,手一摆示意对方停步道:“你虽是魔,但救我一命,我断不会忘。如今仙魔开战,正邪互不相容,倘以后你不幸落在我的手中,我当放你三次,以报此恩!”
西比波一听,怒极而笑道:“你如今已是自身难保,还要自设桎梏,当真是在找死。”说罢探手再次逼来。
那西比波先前一爪看上去来势汹汹,其实也是投鼠忌器,对方能如此之快解除禁制从洞中出来,断非平庸之辈,而他又誓不能毁掉二弟的魂魄。如何能不伤敌而擒下此人?西比波正暗自皱眉之际,却听对方说出了三让报恩之言,虽怒其小视自己,却也不禁暗挑大指赞一声:“汉子!”
千手剑侠当然知道自己说出这话,已令西比波立于不败之地,但他光明磊落,决不是那种心存侥幸的小人心理,明知不可为而为,这种气概可令他在任何强敌眼中攀上可堪做对手的地位。
云王和一众魔将眼见异变突起,心道这又要唱哪出戏?一个个看得眼花缭乱,也不知该不该出手相助。
这帮人做不出决断,玄阴牝母却是毫不犹豫,悬停空中的烟爪雷霆骤发,“轰”一声将西比波击出丈外。
“牝母大人!”西比波大吃一惊。那玄阴牝母却不理会西比波,烟爪二次逼近千手剑侠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药是移情别恋而非用情如一?”
听玄阴牝母发问,千手剑侠朗朗一笑道:“因为这两瓶药是我亲手互调的。”
说这话千手剑侠自己都觉得好笑,那药虽非千手剑侠的思想调换的,却是千手剑侠此刻所拥有的虎药师的思想调换的,只不过说出虎药师之名,又得费唇解释,干脆说个“亲手”,却也算是不假的。
玄阴牝母声调变得异常寒冷道:“那么说,我这含有阴辇迪和云王二人发灰的情药竟是假的?”
云王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怪道玄阴牝母今天讲话这样温柔,竟是包藏祸心,要让那陈镜瓶爱上自己的同时另爱上自己的主子阴辇迪,她这样做究竟想看到什么样的结果?这个女人当真变态得紧,可笑自己尚以为她是在存心试探。
冷汗自云王背上直流下来。
那玄阴牝母却不在乎云王心里想些什么,继续用更加阴冷并明显夹杂进怒意的尖细声调质问千手剑侠道:“这么说,我已经亲手给鸠盘荼喂下了用情如一,只可惜却是没有加入任何人发灰的用情如一,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用情如一?”
“什么?”
这回轮到千手剑侠暗暗叫苦,玄阴牝母虽然不知道那瓶“移情别恋”其实是“用情如一”,可君儿却已经将他的发灰燃注在药中,自己占了君儿的身体,岂不是会让鸠盘荼爱上自己,而鸠盘荼占据的又是碧霞元君的法体,连自己也不知道这药在中毒的元神离体后会不会继续对身体的后继主人造成影响,倘它可以一直留存体内,将来一旦碧霞元君夺回法体,这段孽情可怎么算?
千手剑侠苦笑之余,也暗暗庆幸君儿夺了虎药师的魂魄,不然自己连解药都配不出,只能明知错误而无法阻止了。
玄阴牝母两句话引得两个人思潮起伏,却仍不罢休,声音越吼越高,哈哈狂笑道:“原来我所有的目的都实现了,可所有的心机又都白费了,是不是?”
“是不是”三字一出口,擎在烟爪中的空药瓶被玄阴牝母一把丢在地上,摔个粉碎。
至此谁也知玄阴牝母动了杀机。
西比波料不到形势发展如此之快,忙开口道:“牝母大人手下留情,我二弟的魂魄尚困在此人体内,倘这具躯体一毁,我二弟也会随之魂散。”
玄阴牝母哪里管西比波说些什么,嗷嗷怪叫间,烟爪一支支窜出,眨眼间已将劈芽谷遮蔽得不见天日。
玄阴牝母的怒气蓄积在胸口,如满天的烟爪,咆哮酝酿着那弓满如圆月时的蓄势一击,誓要将千手剑侠在瞬间撕裂,方能泄出心头急需暴宣的怨气。
千手剑侠似乎也看出了当灾难来临时必将是挡无可挡,竟忽然收了指向玄阴牝母的手势,飞身疾扑被困的陈镜瓶。
“找死!”玄阴牝母一声怒喝就要出手。然而就在她将力量蓄积至顶点,自信可毁灭一切的强大攻势即将发动之时,一种突然而至的危机漫卷全身。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简直是昨日华山遭袭场景的重演,玄阴牝母仿如一脚跌空,也可怜这个女人,当年对自己的相貌自负得紧,如今却只能苦守着一份回忆遮遮掩掩,如岁月般变得恒久的心态在她心中存下了顽固的恐惧,令她活在一种假相之中,揭穿她的这份虚假有如要她性命,她却没有把握抹去西比波这等魔道大家的记忆。
有了前车之鉴,玄阴牝母已成惊弓之鸟,“呼!”一声,漫天乌云散去,无数的烟爪随同玄阴牝母的身形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千手剑侠也未料到会取得如此娇人的战绩,他不及细想,冲前一把提了陈镜瓶刚要腾身离去,空中阴云忽现,比先前更加浓重而阴沉的黑烟已将山谷上空封锁得水泄不通。
对方魔功反应速度之快,决非自己所能匹敌。千手剑侠暗叹一声,只得将陈镜瓶护在身后,全部精力贯注在已然冲前而来的三支烟爪上。
“刀光暗放!”西比波认出了千手剑侠对付玄阴牝母的招数,他不惊反喜,这是他与二弟惯用之技,此人危急中能使出此招,体内必定存在着二弟的记忆,才会无意中涌现出来。
轰然声响,却是西比波倾力击散了攻向千手剑侠的三支烟爪,他势不能看着二弟死在玄阴牝母手中。
一时间场面静止下来,三人一上二下品字形呈对峙局面。
“西比波!”玄阴牝母语调异常寒冷道:“你敢和我做对?”说话间条条烟爪滑出体外,不仅对准了千手剑侠与西比波二人,便连随西比波来在谷内的一众下属和云王,也被飘近的烟爪包围。
云王等人见形势不对,立时慌乱起来,西比波却是毫无惧意,镇定自若道:“杀鸡焉用牛刀,牝母大人瞧好了,看我怎么收伏这个狂徒。”
玄阴牝母冷笑一声,如幽冥恶鬼般悬在那里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然而却也没有撤去漫天的烟爪。
稳住玄阴牝母,西比波转身面对千手剑侠,双手环握,如举大刀,却不真的拔出他成名的狂刀。
现场无人言语,众人都静静地看着西比波,看他怎么“收伏”这个他不能伤害的“二弟。”
西比波也是暗暗叫苦,他不拔刀,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刀法了,一旦展开,如狂如癫,一旦收不住手,会将对面躯体连同体内的二弟一同斩杀,他不能冒这个险。
只有制服面前这个人,才能救出并存体于他体内的二弟,西比波绝不能让玄阴牝母那个疯妇出手。
一声大吼,魔功凝成气刀,带着西比波的希望,直扑而前。
西比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无风自动,千手剑侠的衣角、长发仿被突然而至的狂风拂动,直直向后扬起。
“啊!”西比波大吃一惊,对方竟然不闪不避,任那道魔功贯击入体。
“二弟!”西比波大叫扑前,适才那一击贯体而不伤身,专为对付千手剑侠的元神而发。可西比波怎么也难以想象对方因何会有这种自杀式的举动,自己出手之猛,在不受抵抗的前提下,足以将对面体内的全部神明悉数消灭。
就在西比波扶上千手剑侠双臂的刹那,一道神波进入体内,控制了西比波的元神。
千手剑侠再一次利用移魂大法成功消解了西比波的攻击,并趁敌不备,将西比波一举擒住。
“哗!”一声,云王等人立时嘈嚷出声,便连玄阴牝母也难以相信眼前的现实,西比波魔功之深她是知道的,能如此泰然承受西比波的倾力一击,此人的功力决不在自己之下。
封锁山谷的烟云忽然散去,悬停在云王等人周围的烟爪也都全部转向了千手剑侠身周。
玄阴牝母再没有了致胜的把握,任何一点浪费力气的行为都有可能招致败亡后果,见了西比波的结局,她必须凝聚起全部的力量来对付这个使她不得不重新审视的对手。
千手剑侠将西比波一把丢回云王身旁。
活动活动肩膀,西比波难以置信地看着千手剑侠,虽说对方有三让之言,但大敌当头,又怎可能义释强敌?西比波一时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出手相助玄阴牝母。
千手剑侠当然是说到做到的好汉,但此举在玄阴牝母眼中看来却另有一番理解:千手剑侠显然对他强大的功力已经自信到了自负的地步。
然而谁又知道千手剑侠的苦处?此时他心中想着的却是陈镜瓶的安危。这个曾经的孙媳已再一次由一位“魔”沦落为可怜的弱女子,要想让陈镜瓶安全离开,现在正是最佳时机,玄阴牝母断不敢在自己这个“强敌”的虎视眈眈下分心对付旁人。
移魂大法能不能对付得了玄阴牝母的血冥大法?千手剑侠心中没底,一旦无法化解对方功力,以弱对强的结局会是自己的意识迷失在对方的力量中,让一股没有思维的力量主宰自己,那将会是什么?一个和玄阴牝母一样的怪物?
千手剑侠无法想象,无意间营造出的氛围给了陈镜瓶一线生机,却也将他逼上了必须与玄阴牝母对决的地步,否则他的退缩会令二人重陷险境。
“你先走!”千手剑侠那冷静到几乎不夹杂任何感情的声调传入陈镜瓶耳中,令陈镜瓶对面前这个“陌生”的救命恩人产生了盲目的自信,她毅然道:“若非仙界中人一再出手相救,我的命早已经丢了数次,陈镜瓶再不能做那逃避者,我要与恩人一同进退。”
千手剑侠一听暗中叫苦,只得明示道:“你在这里会连累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然而醒来的却不止陈镜瓶,更有那歹毒的云王。
对玄阴牝母那个“美人”,云王自是不敢再有任何妄想,但陈镜瓶已成云王一块心病,他说不上一定要得到陈镜瓶的理由是什么,但得不到陈镜瓶他却是决不甘心。
白云骤现,云王展身形拦在了千手剑侠及陈镜瓶的后方。
千手剑侠唬着玄阴牝母,令她无法分心,同样,自己也难以分身去对付云王。
千手剑侠心中正大叫糟糕,那云王却一声怪叫,白云倒卷,飞快地缩回了原地。
谷中血雾忽现,鸠盘荼的笑声传来道:“玄阴牝母,咱们姐妹又见面了。”
这一声传来,不但云王害怕,连玄阴牝母也起了惧意,她没想到鸠盘荼如此快便复原过来,而且首先找的不是骇魂魔,竟是自己。
想到要同时对付两个强敌,玄阴牝母再不复先时的锐气。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鸠盘荼的笑声再次传来,不过这次笑声已渐渐转冷,“你害死鸩郎,此仇不共戴天,我鸠盘荼对天起誓,倘能脱身,第一个取你性命。”
这话言犹在耳,玄阴牝母岂能忘记,谁能想到仅只一个晚上,强弱逆转,竟要受对方的奚落。
玄阴牝母一边心中盘算对策,一边笑道:“妹子,你对镜瓶这丫头倒是当真着紧的很哪。也难怪,你如今众叛亲离,也就这一个贴心人了,想想当年统帅四大妖娃时的威风,妹子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心?”
鸠盘荼当然是为了陈镜瓶而来,她负伤逃遁,却未曾远走,一边运功压住伤势,一边偷偷监视陈镜瓶的安危,这才能一路跟踪玄阴牝母来在华山。
因为迟得一步,待鸠盘荼潜近华山时,玄阴牝母已经用烟雾封锁了山谷。
鸠盘荼无法探得谷中动静,正自着急之际,烟雾忽然散去,这时鸠盘荼惊讶地看到了化身君儿的千手剑侠。
毫无疑问,鸠盘荼断定自己从未见过君儿,但那种前世相识般的感觉使她觉得:这个人似乎亘苦以来便在这里等待着与她相逢的一刻!
这种感觉来得如此之快,以至刚一起念便已占据身心的全部。
鸠盘荼知道,从此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将如磁石般牢牢拴住自己的心,而且鸠盘荼更似忽然间明白了,自己一世的生命只为等待着这个人的出现,与这个人的结合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没有任何道理可言,鸠盘荼毅然挺身而出,看似为陈镜瓶而来,实则她此时的心底,却是深深地恐惧着,不为自己,只不愿看到君儿在玄阴牝母手中遭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若在往日,玄阴牝母恶毒的语言可能会让鸠盘荼因怒出错,但现在她心中只有君儿,其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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