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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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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仙子的凤簪神剑被毁,只好也舞动霞帔随后扑去,抖动间扫开尘烟,蓦然见到了蛛精那如日月般闪着精芒的双眼,瑶姬仙子抖动长发,数支发标如龙攒舞,直刺蛛精目中。

碧霞元君指挥岱岳五大夫道:“你五人立即分据五处,摆开磐松大阵,用乱藤将其缠住,待我用千霞压顶术攻入其内脏,将此妖五腑锁定,好将它打入华山,永世不得翻身。”

岱岳五大夫齐应一声。刹那间华山四围升起千松万柏,巨藤蔓延,蛛精气焰为之受挫。

碧霞元君化出原形,百里长空千霞缭绕,万彩齐霭,天地尽做一团翡翠。

那蛛精识得厉害,硬受了霹雳大仙的天雷,拔散了瑶姬仙子的发、带,扯断缠身的树藤,要在攀松大阵形成之前遁入地下。

碧霞元君岂肯放它离去,满天云霞化作山间雾霭,向着蛛精团团包裹而下。任蛛精屏气止息,如水炼顽石,无孔不入地向着蛛精体内渗去。

蛛精大骇,拼力翻腾间又掀翻了一座山头,向着另一座奇峰撞去。

就在这时,碧霞元君惊奇地发现,前方山路上走着一队人马,为首一男一女,男的气宇轩昂,女的貌可倾国,俱是正值妙龄花期。

碧霞元君暗暗诧异,陈抟老祖法力通天,预知蛛精来犯,必将阻扼香客上山。这些人怎能突破老祖设下的封锁,深入华山腹地?

碧霞元君不及细想,急收了仙气,窜前拦阻。岱岳五大夫也同时发现了山中之人,吃惊之余,不敢再迫蛛精,收回大阵,飞身隔在蛛妖与男女之间。

那蛛精却识破了众人的顾虑,发起恨来。将八只巨螯舞开,拼力向前。只是它这一窜,前方忽然山重水复,再不见有什么男女,与前冲的碧霞元君众人,后追的霹雳大仙、瑶姬仙子,一起来在了一处千峰叠障的荒山秃岭地带。

“怎么回事?”不光蛛精,便是瑶姬众人也是大吃一惊。

碧霞元君召回众人笑道:“你我不必再忙,陈抟老祖已然胜卷在握。咱们所处地带,乃是老祖的‘千子棋局’,一入此局,即如盘中棋子,成为老祖暇余戏作之物。”

碧霞元君话声才落,半空中传来笑声。“弟妹果然聪明。若非诸位拖住蛛精,我哪能得闲布下这‘千子棋局’?那时纵能降得此妖,受损亦是非小!”

笑声作罢,众人已处身在一处峰顶平台,陈抟老祖长袖飘飘,笑意相迎。再看四周,千峰翠绿,万壑泉鸣,哪里有半分杀气。转看平台,石凳有几,石桌一个,一杯香茗旁边,果有一副石刻棋盘,无数黑白棋子如双龙并舞,将一只蛛精困在天元。

众人心情大佳,一场杀戮在老祖手中轻易便化作了一个游戏,这份闲逸,正同老祖性情一致。

陈抟老祖命童子沏下香茶,邀众人品茶座谈,笑看蛛精作为,同时命人去接那对男女上峰。

众人相让而坐,陈抟老祖笑道:“自我那棋友御阳子因弟子为恶一事离开,已是半月没有仙友前来。不意这一场灾难,竟引来了这许多同道,华山相聚,畅谈别情,大可一抒胸怀,解我多日寂寞之感。”

碧霞元君也笑道:“御阳子专爱棋局,老祖却是闲情野趣,我只当你早厌烦了那些进山的香客、官祭,哪知却还嫌不够热闹,可是久染尘世,转了性了?”

陈抟老祖淡然一笑道:“弟妹又来笑我,正是贪恋这奇峰秀色,我才久驻华山。但那一帮俗人,整日间烧香跪拜,把个清静之地扰得片刻难宁,这哪里能叫热闹,分明是热得胡闹!”

瑶姬戏道:“后山一只虎妖,如今又来个蛛精,老祖岂不是再不用担心清闲寂寞了吗?”

霹雳大仙接过话头道:“看来老祖是真的转了性了,三百年来竟能容忍那只虎滞留华山。”

陈抟老祖哈哈一笑道:“道友嫉恶如仇,那虎妖夺师兄之体,骗淫师妹,自是难容于道友法眼,只是丹阳道友专程前来,说这段因由将应于太清老祖的另一个徒孙身上,又迫那虎妖立下誓言,不离后山劈芽谷半步,请我将该谷暂借他老兄三百年,并助我成功收了紫芝之精。丹阳道友经此一事,心灰意冷,再无收徒之心,他已落魄至此,你说我怎可不允?”

碧霞元君叹道:“丹阳道兄的三个弟子,斓虎沦落为妖,彩鹤惨被夺功夺体,、炫鹿自灭元神而亡,丹阳道兄心内之苦,实不足为外人能了解。”

陈抟老祖见话题渐入沉重,忙转移众人视线道:“此事已到将了之时,天道循环,你我只需拭目以待,可别因此慢待了咱们的新朋友。”

众人听罢哈哈一笑,重将注意力回到珠精身上。

再看棋局之中,那蛛精左冲右突,然而前方山动峰移,始终脱不得困,情急之下,蛛精忽张嘴喷出无数小蛛,那些蛛一齐吐出丝来,只片刻功夫,结出无数丝网,竟将老祖一盘活棋变作死局。

霹雳大仙怒道:“死到临头仍要猖狂,待我入了棋局,用天雷将它的蛛网悉数烧毁,看它还能有何作为。”

霹雳大仙话音未落,忽见棋局中洒下漫天箭雨,将无数小蛛一齐钉死在棋盘之上,紧接着一人出现在棋局之中。

众人一见大喜,来者非别,正是庐山幕阜峰“匡庐隐士”。

陈抟老祖轻拈棋子,信手置于蛛精与匡庐隐士之间,那蛛精自是突见一座大山横亘面前,要待潜地却也只是在棋子间上下转动,脱不出棋局所控,而匡庐隐士则柳暗花明,跳出棋盘。

一见众人俱在,匡庐隐士笑道:“早知各位智珠在握,却不用我大耗精力,施展星芒箭雨。”

碧霞元君取笑道:“仙友莫非想要报酬?”

“那敢情好。”匡庐隐士忙顺杆爬道:“早闻老祖修成千子棋局,便把这盘棋给了我、平日清苦之余,也学样有个乐处。”

霹雳大仙笑着插话道:“隐士开口便要老祖的绝技,倒是半点不肯吃亏。只这里助拳的一共九人,总不能偏偏只你一人获彩吧?”

瑶姬也笑道:“大伙儿各自看看有什么新奇之物,中意的只管搬走,错过这个时机老祖要不依了。”

陈抟老祖叹口气道:“依是依得,只是以后却要小心,再不敢引狼入室了!”

众人听罢,一起哄笑起来。

这时童儿回来,言道山中男女已被接在峰上,暂歇观中。

陈抟老祖因众人齐聚,心情大佳,笑道:“也算这二人因祸得福,竟能得睹这许多仙人一面。”说罢吩咐童子将来人带至平台。

不一时,一对男女来在面前,众人一看,果然是金童玉女,卓然的傲态与绝世的容颜交互辉映,相得益彰。

那青年男子见了这许多仙风异骨之人,一时惊愕,但随即明白过来,大喜跪地道:“弟子张敬垒、陈镜瓶夫妇拜见各位仙人!”

陈抟老祖笑道:“你怎知我们是仙人?就不怕叩错了神仙拜错了主儿吗?”

那叫陈镜瓶的绝色女子却没随着丈夫跪倒,听老祖言罢,一福笑道:“倘不是仙人,在这华山大乱之际,怎会有心情品茶赏景?”

碧霞元君见这女子心计极深,轻笑道:“华山大乱,道路俱已被仙法禁制,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是吗?”陈镜瓶笑道:“怪不得来时山重水复,幸好我带了家传的宝镜,用它照过华山主峰,任道路如何崎岖,只须取出一观,立会现出山峰的正确方向。”

碧霞元君心中冷笑,这陈镜瓶说话浮滑,又自重身份,迥异于平常凡人见仙时的神态,若非天命泼妇,便是妖人化身。因而道:“这等宝镜乃仙家之物,怎会流落人间?”

陈镜瓶听罢笑道:“原来这镜是只有仙家才能有的。也许家祖便是仙人,也说不准却是大盗,因而能偷得宝物。”

旁边的张敬垒听妻子竟拿祖宗来开玩笑,不禁暗自皱眉。众人却听出这陈镜瓶是在借机讥笑碧霞元君,碧霞元君并不为忤,一笑道:“是我失言,不知可否能借宝镜一观?”

“这有何难?”陈镜瓶笑着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那铜镜极重,然而拿在她的手中却是举重若轻,毫不吃力。

众人见陈镜瓶不加掩饰,一副胜卷在握的姿态,便也不开言,且由碧霞元君查探,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碧霞元君本是试她,看她将宝镜随身携带,如此珍重,但又肯轻易示人,已知那镜中另有玄虚。于是暗暗用法自护,伸手接过镜来。

那镜极其普通,既不雕花,也不镌凤,椭圆形带个底座。

一照之下,镜中现出了碧霞元君那比陈镜瓶更为倾城的华贵容颜,然而便在这无暇玉貌的左鬓处却有一个极小的黑点。

女子毕竟爱美,碧霞元君不自禁抬手去拂,但那黑点太小,也便略略抬镜细观,岂知这一靠近,镜中人像突变,一个双环飞髻,肩披羽衣的女子面孔出现在了镜中!

陈抟老祖一直在旁默默观察,见碧霞元君抬手略一拂鬓后将镜还与了陈镜瓶,暗笑女人毕竟脱不了好美之余,也知碧霞元君没有发现疑处,自己与她法力相若,她既看不出异处,也便不再纠缠于铜镜,转问张敬垒道:“不知你们夫妻上山,所为何故?”

张敬垒磕头道:“只因家祖遇险,对头却是妖魔一类,非各位仙人不能解围,这才冒昧上山,扰了仙家清静,实属无奈。”

陈抟老祖见这张敬垒说话中肯,心中喜爱,便道:“不知你的爷爷是谁,敢和妖魔对敌的,当世没有几人!”

“家祖人称千手剑侠…”张敬垒将爷爷因何离家,英雄盟传言一事简要一说。

陈抟老祖听罢敬道:“如此作为,不愧为侠!”略一闭目后惊喜道:“怪哉,想来你爷爷际遇非凡,此刻却已到了华山。”说着向杯中香茗吹一口报,那袅袅升起的水气立时遮住了石桌上的千子棋局,以免来人误陷阵内。

碧霞元君见了老祖欢情,一旁哼道:“世间当真有此痴人?我倒也要见见他。”

正说之间,前方峰顶浮现祥云一朵,眨眼间来到近前。

“鸩郎!”碧霞元君一声惊呼,引得人人侧目。碧霞元神心知失态,立马恢复平静,嫣然一笑道:“正狼虎横行之际,也难怪会英雄辈出了。”

众人听她说得不伦不类,面面相觑,只是不好意思挑她语病。

驾云之人此时显也看到这边情景,收云上了平台。

“爷爷!”张敬垒一见大奇,再想不到这云来雾去的仙人竟是自己的爷爷千手剑侠。那陈镜瓶显也吃了一惊,万福揖道:“见过爷爷!”

千手剑侠见孙子、孙媳平安无事,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向小辈们略一点头,转对陈抟老祖道:“多谢众位救下这两个莽子,若非老祖神通,险被他二人误了灭妖大计。”

碧霞元君见千手剑侠说话直接自然,那种浑然天成的大方神态独具一种魅力,使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人,心中一阵阵迷糊下,不由举步硬插入二人中间。

陈抟老祖莫名惊讶,碧霞元君显也觉得不妥,冲老祖神秘眨眨眼,在陈抟老祖挠头苦思之际,她已将众人一一介绍给千手剑侠后问道:“大侠因何能一日飞升?此等际遇可是千年难求!”

“说来也巧!”千手剑侠于是将旷野中的遭遇说了一遍。众人方知龙虎山张真人遇难,心下凄凉,但见他巧得传人,想来天意如此,也就不再伤悲。

碧霞元君笑道:“将门出虎子,既是你的小辈,也就难怪迥异常人了。”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似指张敬垒,又似指陈镜瓶。众人不知她弄得什么悬虚,但知碧霞元君行事向来不会出错,于是也随声附和,一时间说说笑笑,气氛重归融洽。

碧霞元君戏指陈抟老祖道:“老祖蛮也小气,有茶而无食,岂是待客之道?”

老祖一听奇道:“弟妹餐霞食露,何时贪恋起了人间美食?”

碧霞元君一楞笑道:“许你贪恋人间景色,便不许我贪恋人间美食?少费话,快把那精巧小点端了出来,断不许你藏私。”

众人一听也是大讶。这碧霞元君鲜与人打情骂俏,偶一为之,却也似嗔似笑,妩媚横生,别具一种诱人之态。

老祖无奈笑道:“谨遵弟妹吩咐,我这便命童儿取来,谈不上精巧,清茶粗食,搏人一笑。”

陈镜瓶一旁用肘碰了丈夫一下,张敬垒醒悟道:“我所带香食中倒有几样小点,虽非佳品,但为拙荆亲制,倒也有些新意。”

陈抟老祖一听大喜道:“张家的儿郎也端得有福,想不到这新娘子人长得俊,还生了一副巧手,想来女人的食物必能对得上女人的胃口。快请取来!”

众人听得陈抟老祖取笑碧霞元君,各自捂嘴,也不插话。碧霞元君却是笑盈盈不置可否。

张敬垒受宠若惊,忙起身与妻子出外,不一时各提了一个木盒进来,盒盖未开,一股香气已然扑鼻而来。

打开木盒,香气更浓。众人等不及,凑上观看,却见木盒中或山或树,或人或鱼,更有的做得面糙形圆,倒似一块块石头。

陈抟老祖大讶,运法摆来一面石桌,几只瓷碟,要看这夫妻二人摆出些什么点心来。

那陈镜瓶不要丈夫帮忙,撤了瓷碟,只将一块油纸在石上铺了,一件件将盒中之物细细摆设起来。不一时竟凑成了一幅图形。

众人细看下,却是一个老翁正在垂钓。那老翁闭了双目怡然自得,神形皆俱,更难得的是,不仅池中的鱼儿栩栩如生,似要随时跃起一般,而且那一根渔杆尚在上下晃动,却是细而不断。

瑶姬心细,蓦然发现那渔线端部竟真真地缀了一截花针,只这针却是直的,不似渔钩般有钩,她心中一动,轻声道:“莫非这是姜太公钓鱼?”

陈镜瓶喜道:“我手艺粗浅,只恐污了仙人耳目,难得这位姐姐竟认了出来!”

“这么说姑娘是有意而为?”霹雳大仙也问道:“不知这副点心做的图形喻了什么含义?”

“哪里有什么含义!”陈镜瓶笑道:“我们凡人来求你们神仙,毫无凭恃可言,盼得便只是四个字…”

才说到这里,一旁碧霞元君接道:“愿者上钩!”说罢一笑,拣起条小鱼道:“请将不如激将,果然有点新意,不能不尝。”说着将点心放入嘴中轻轻咀嚼起来。

众人见碧霞元君都已不再客气,也就纷纷动手,你搬一块石头,他拔一棵树苗,只是敬重太公姜子牙,却无人去动渔翁。

看看众人都在品尝,陈镜瓶一伸手,将姜子牙一把揪起捧到千手剑侠面前道:“爷爷,这是孙媳妇孝敬您的!”

千手剑侠尚未开言,碧霞元君笑道:“你爷爷自命侠义,前辈贤人他是断不会吃的,你还是把点心给你的夫君吃吧。”

这话直接干涉到对方家事,讲得极其无礼,众人更是大讶,不知碧霞元君搞什么玄虚。

那陈镜瓶却是眼中闪出惧意,看看丈夫又看看碧霞元君,一双手竟不自禁微微起了颤抖。

千手剑侠心中火起,只不便发作,强压怒气道:“前辈人物确是不容亵渎,瓶儿莫再冒犯先贤,你有这份心,爷爷已经很开心了。”

碧霞元君笑道:“只怕你待会儿更是开心得很呢!”说罢面向陈镜瓶语转严厉道:“你竟然爱上了这个稚子!”

千手剑侠一听大怒,双目霍张,寒芒迸射道:“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事,不劳女仙挂心,今日叨扰,多有不该。告辞了!”说罢转对孙子、孙媳道:“敬垒、镜瓶,咱们走!”

岂知那陈镜瓶毫不理会爷爷,冲碧霞元君曲膝跪倒道:“求主人恕罪!”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

陈抟老祖想想宝镜、食物,蓦然间联想起一个人来。

“鸠盘荼!”老祖叫声不好,便待发功,然而那夺了碧霞元君仙体的鸠盘荼早叫了一声,“鬼娃还不动手?”

一语既罢,瑶姬仙子、匡庐隐士、霹雳大仙以及岱岳五大夫应声倒地,只陈抟老祖坐在那里,面呈痛苦之相,似在与一股无形的力量进行着艰难抗挣。

本来欢喜无限的张敬垒大吃一惊,冲妻子叫道:“镜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镜瓶黯然相求道:“敬垒,快跪下,求主人成全咱俩的一段姻缘。”

张敬垒看看妻子,又看看碧霞元君,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鸠盘荼毫不理会张敬垒,冲陈镜瓶冷笑道:“你的惊魄铜镜杀人无数,然而半月以来,张家之人却毫发未伤,我便知你生了凡心,如今还敢妄想我会成全你们?真真是痴人作梦。”

一旁的千手剑侠冷眼旁观,已猜出一切,心知凭自己决不是眼前妖人的对手,为今之计应先求脱身,但他生性无畏,越是凶险越是迎难而上,见孙媳受辱,忍不住大笑哼道:“他们本就是夫妻,又哪里是在作梦。”说着语转严厉,点指鸠盘荼道:“我不知你是何方妖孽,但张家之人还用不着你来成全!”

千手剑侠剑拔弩张,那鸠盘荼却只是盯着千手剑侠在看,丝毫没有动气。

陈镜瓶没料到千手剑侠会替自己说话,愕然抬头道:“爷爷!”

千手剑侠看也不看陈镜瓶,冲孙子道:“敬垒,她是你的女人,你要不要她,大丈夫当自做决断,怎容得别人干预?”

张敬垒看看妻子,想起新婚燕尔的缠绵,耳语呢哝的温柔,犹豫半晌才道:“镜瓶,我只问你,你可曾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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