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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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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各位只要做了我辄无隐的臣子,你们的性命便算是就此保住了。”
“是吗?那我们可要感谢辄帅得很哪。”
“不是辄帅,是辄王。”辄无隐以一种挑衅的语气道:“鬼王是不是很不服气?”
大力鬼王不屑哼道:“辄帅有人质在手,我怎敢不服?”
“这好办。”辄无隐阴阴一笑后,顺手从脚下操起芙摇道:“我把这二人都杀了,不就要胁不到鬼王了么?”
“不要!”大力鬼王吓了一跳,他本想学任伯踵的激将之法,却没想到激出这么个结果。
“看来鬼王舍不得尊夫人,”辄无隐怪笑道:“那本王就先杀冥魔老儿,以证鬼王见色忘友之心。”
辄无隐说着将吓得花容失色的芙摇丢给东伶玄,却一把拖起仍然昏迷的冥魔长老,提在手中问大力鬼王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鬼王因何锁了冥魔老儿的元神?”
“这——”大力鬼王略一皱眉道:“冥魔老怪已背叛魔界,本王自是容不得他。”大力鬼王这话并不算撒谎,而他更希望辄无隐能因冥魔长老背叛自己而放过这位千手剑侠。
“如此说来,冥魔老儿果然该杀。”辄无隐说着抬手拍向冥魔长老头顶。
“且慢!”大力鬼王急忙出声喝止。
“咦!”辄无隐得意道:“看鬼王着急的情态,莫非在撒谎不成?”
大力鬼王怒道:“我何尝骗你?只是冥魔长老与你同是出自海皇帐下,你竟一点也不念旧情么?”
“这是我的事,鬼王就不用操心了。”辄无隐说着又抬起了手臂。
“原来这位辄无隐大魔王才真正是在骗人。”正当大力鬼王无计可施之际,鸠盘荼一边说话一边施施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辄无隐一见是鸠盘荼,呵呵笑道:“原来是鸠师,想当初阿修罗排挤鸠师,唯独本王我不顾嫌疑与鸠师交往,今日鸠师竟要与我为难么?”
鸠盘荼边向前走边道:“好像谁与魔界不和,辄无隐你便会和谁交好吧?”
见鸠盘荼信步向前,全无半点顾忌,辄无隐一时反猜不透鸠盘荼打的什么主意,喝道:“站住,你难道不想要冥魔老儿的命了?”
鸠盘荼脚下丝毫没有放缓,口中却笑道:“以辄无隐你的本领要杀一个全无还手之力的冥魔老怪,又何必屡屡做态?若我猜得不错,你不但没有杀他的意思,还指望能收伏他,以建立你的冥界王国。我说得对吗?”
鸠盘荼此话极快,令辄无隐全无思索余地,而鸠盘荼脚下不停,迫近至对方丈内。以鸠盘荼的魔功,如此近距离,足以对任何人构成足够的威胁。便是鸠盘荼身后众人也看得心惊肉跳,心道这鸠盘荼当真不想要千手剑侠的命了么?大力鬼王却是功聚刀锋,冥魔长老的性命他顾不了,但只要一有机会,便要手刃东伶玄这个叛徒,救出妻子芙摇。
果然,辄无隐毫无表情的黑影面孔上两个白点骤放血芒,他虽不惧鸠盘荼,却抵不过随对方身体迫近而带来的心理压力。霍地一把举起冥魔长老威胁道:“鸠盘荼你给我退回去,不然我立即杀了冥魔老儿。”
“辄无隐你莫非傻了不成?”鸠盘荼哈哈笑道:“冥魔老儿与我有屁相干,便是你不杀他,我也要杀他。”说罢当真一道血冥真气发出,毫无虚伪地直击被辄无隐举在空中的冥魔长老。
这一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东伶玄虽非首当其冲,却也被辄无隐与鸠盘荼间的紧张气氛感染,只一走神间,已觉数道劲风及体。
鸠盘荼掌劈冥魔长老后首先对付的竟不是辄无隐,血冥大法发动的一刻,身形快如闪电向东伶玄扑了过来。与此同时,龟乩道人、守静道人倏忽从脚下窜出,两柄剑由下而上,剑尖尚未触体,森冷杀气已透体而入,直贯东伶玄元神。而大力鬼王劈出的一道刀芒也已横跨庭院,如惊雷闪电疾奔东伶玄面门。
以东伶玄此时的身手,换做面前任一人独自偷袭都难以奏效,然而四人齐上,东伶玄立时手忙脚乱,连挡带避之际,眼前一花,敌人退去,再看怀中,芙摇踪迹不见,竟不知是被扑来四人中哪一个夺了去。
芙摇是夺了回来,大力鬼王还来不及向鸠盘荼道谢,那边气急败坏的辄无隐已冲了过来。
辄无隐一来被鸠盘荼出人意料的进逼策略打乱了阵脚,二来没料到鸠盘荼当真会对冥魔长老施出杀手,竟不由自主护着冥魔长老向后退去,浑没想到对方真正的目标是在芙摇。
“废物!”辄无隐骂一句东伶玄后指了鸠盘荼道:“鸠盘荼,今日不杀你,我辄无隐枉称暗夜魔王。”说话间竟那样拖着冥魔长老冲了过来。
瞽目神弓与金刚铁掌在天庭之上与辄无隐交过手,虽只一个照面,却已知这怪一直在隐藏实力。二人生怕鸠盘荼不知对方底细下吃上大亏,于是各展神通,无形神箭伴着神光斧影从鸠盘荼身侧掠过,先一步迎上了扑来的辄无隐。
以瞽目神弓与金刚铁掌的功力,联手一击,其威力可想而知,然而冷芒过处,辄无隐踪迹全无。
鸠盘荼一见辄无隐消失,已知不妙,她血冥气动,满布身周,却仍是在劲风及体之际才觉察出辄无隐的到来。
一声大响,扑前相救的任伯踵与无影魔齐齐后倒,那辄无隐竟是以一敌三,将这冥、魔两界的三大高手迫得一起向后退去!
一招未能得手,大力鬼王、九子鬼母、龟乩、守静这些人已群扑过来,将辄无隐困在核心。然而辄无隐身如幻影,倏隐倏现,在避开众人锋芒的同时招招追在鸠盘荼身前身后不断发起进攻。看他心意,竟是不杀鸠盘荼誓不罢休。
此时加入战团的人越来越多,不仅回身扑来的瞽目神弓、金刚铁掌这些人,便连一向养尊处优的罗刹女也拔剑上前,加入了围攻辄无隐的行列。
面对无数强敌,辄无隐如入无人之境,他的暗夜魔功,当真不可以常理度之,在这朦朦阴空的地府之中,来无踪,去无影,毫无轨迹可寻。
终于一声大响,鸠盘荼与辄无隐对攻一招,只可惜匆忙之下,鸠盘荼血冥真气击偏,被辄无隐一道杀气贯入体内,人如断线风筝般飘飞出去。
鬼影一闪间,辄无隐的身形已脱出战圈。
任伯踵与大力鬼王等人都是心神俱震,这辄无隐虽然魔功奇高,但最难对付的还是他无迹可寻的遁行之术。有此奇术,足以令他立于不败之地。自己这一方纵然人多势众,却是半点奈何不了对方!
那边九子鬼母第一个奔向鸠盘荼,在这个昔日属下身形尚未落地时已将其一把托住。再看此时的鸠盘荼,五官扭曲,七窍溢血,得九子鬼母魔功相助,鸠盘荼一口气缓了过来,顾不得谢老姐姐相助之情,竟然哈哈大笑起来道:“辄无隐,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
这句话把所有人都喊懵了,九子鬼母急摇晃鸠盘荼的身体道:“妹子醒醒,辄无隐已经退下去了。”
“我知道。”鸠盘荼身负重伤,看样子随时都会毙命,神情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愉悦,口中吐着血狂笑道:“辄无隐倚暗而行,无迹可寻,但天下间却有一人,能令他十个真身都无所遁形。”
“噢?”这回连九子鬼母也感了兴趣,不再纠缠于鸠盘荼的伤势,而是冲口问道:“这个人是谁?”
鸠盘荼咳出一口血后对九子鬼母道:“老姐姐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击不中辄无隐么?”
九子鬼母一皱眉,倘辄无隐能被鸠盘荼击中,鸠盘荼现在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仿佛猜透了九子鬼母的心思般,鸠盘荼桀桀怪笑道:“我击不中他,也没打算击中他,因为我的目标根本不在辄无隐身上。”
鸠盘荼此言一出,旁人不解,辄无隐自己却是心中一凛。回想适才交手过程,那鸠盘荼出手果然每次都击偏一线,虽然自己身法莫测,但以鸠盘荼的修为,应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可是如果他出手攻击的不是自己这个一意索她性命的大敌,那她的目标又是谁呢?
想到这里,辄无隐浑身巨震,意念动处,已发现那一直被自己抓在手中,昏迷不醒的冥魔长老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
任伯踵、龟乩、守静、瞽目神弓、金刚铁掌、鸠盘荼一齐陪着千手剑侠来到鄢墟城中,这令秋无风大喜过望。
虽然大力鬼王与任伯踵握手言和,千手剑侠的归来只是迟早中事,但秋无风仍是为没等见到这位老朋友平安脱险便离开地府而心存遗憾。
不过以现在这种阵式来看,秋无风隐隐觉出众人此来决非是一次普通的朋友聚会,尤其任伯踵贵为地府之皇,他纵然有心访友,值此阴魔复出之际,也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俗世交往上面。
将老朋友们让进书房,秋无风吩咐翠莲道:“去请张夫人、敬垒、镜瓶及张寿、张贵前来。”
“是!”翠莲躬身应诺,出屋而去。屋中人默默听着秋无风安排,谁也没有言语,这更让秋无风觉得众人此行与千手剑侠有莫大关系。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秋无风也不落座,径直来在千手剑侠面前道:“老哥哥前来,决非叙旧这么简单。”
千手剑侠独没有众人的严肃神态,依然一派爽朗作风,哈哈笑道:“老兄弟你多虑了。”
秋无风摇头道:“老哥哥会读心术,当知我此时心意。”
千手剑侠点点头,神态从容道:“兄弟你坐下。”
待众人坐定,千手剑侠对秋无风道:“秋兄弟你虽然不是仙界中人,也知三清失踪之事。”
“是。”秋无风点点头却不多言。
千手剑侠道:“当日阴魔意图放出北冥巨兽,被三清老祖察觉,来不及通知众人,三清道祖独挽狂澜,却不幸遇难。”
这点早在意料之中,因此秋无风并未吭声。
千手剑侠继续道:“阴魔虽灭了三清,却也发现它始终未能从盘古大帝那一击之伤中复原过来。于是阴魔暂缓复出,并想到了一个借外力疗伤的办法。他以无上神通改造了太清老祖的天地乾坤剑,暗中培养羊妖,其目的却是借清风之力夺人法力,转而为他所用,以群神合力来治愈体内顽疾。”
千手剑侠说到这里语气转紧道:“然而令阴魔也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成功诱使仙魔对决,两败俱伤之际,清风适时出现,吸纳万神之力,竟使得传言成真,出现了可与阴魔抗衡的人间力量!阴魔自知仅靠延伸出地面的力量已不足收伏清风,这才怒而复出,要令乾坤重陷浑沌。”
秋无风骇然道:“那么如今清风因霜雪之故负伤,岂不是正给了阴魔以可乘之机?”
“正是!”千手剑侠道:“幸好阴魔没有三日时光难以完全复出人间,我们现今至紧要之事,便是在此之前比阴魔先一步找到清风。”
秋无风摇头道:“天地之大,无边无际,以清风此时的神通,若有意隐藏,漫说三日,三年怕也找不到他。”
“兄弟有所不知。”千手剑侠的话音中充满了自信:“老哥哥我已夺得辄无隐的全部魔功,只须入夜,天遥地广在我看说也如咫尺之遥。”
秋无风霍地一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众位老朋友们会一起送千手剑侠来此。他一步冲到千手剑侠面前抓住了老友的手。就在秋无风刚要说话之际,门外翠莲的声音响起道:“张夫人一家已请到,请庄主示下。”
“请她们进来。”秋无风压下心中伤情,勉强恢复从容神态,开门亲自将张氏众人迎进屋来。
千手剑侠每入鄢墟城中,均化回本来面目。张氏一见公公在场,急忙过来拜见。张敬垒,陈镜瓶以及老仆张寿、张贵随之拜倒,叫爷爷的叫爷爷,叫主人的叫主人,齐刷刷跪倒一片。
“你们起来!”看着家中老小,千手剑侠纵是英雄铁汉,在这有可能成为决别的最后一刻,也终难舍儿女情肠。
待家人站起,千手剑侠含笑一一审视四人后对张氏道:“媳妇啊,自你入我张家门后,勤劳贤惠,我父子游走在外,你以一人之力操持家务,真是难为你了。”
张氏一愣,不知一向豪迈的公公因何会说出这种家常里短之言时,千手剑侠已转了头对孙媳道:“镜瓶,你当日入我张家之门,我不曾参加你和敬垒的婚礼,没有怪我吧?”
陈镜瓶非是常人,看出爷爷言行有异,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被爷爷这种吩咐后事般的举动触动伤情,刚要发问,却被千手剑以眼色制止。
陈镜瓶心知爷爷已达神眼通天的境界,他既不想自己多问,定有苦衷,当下心内伤感,眼圈一红道:“若没有爷爷成全,我陈镜瓶哪里有今天的造化,恩德戴天,我陈镜瓶生为张家人,死为张家鬼,断不会再做有辱爷爷威名之事。”
一旁的张氏众人只当陈镜瓶想起以往罪孽,因此当众明誓,也没起疑。
千手剑侠点头道:“好孩子,我当日引你上五花山时便已相信了你,我张家有你这样的孙媳,知足矣!”说罢不再看陈镜瓶,径直转头对孙子张敬垒道:“敬垒,今日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张敬垒慌忙跪倒道:“爷爷请讲!”
千手剑侠道:“一、孝敬你的母亲,断不容你做出任何忏逆她的事情。”
张敬垒道:“侍奉母亲是做儿子应尽的孝道,爷爷只管放心。”
“二”千手剑侠一指陈镜瓶道:“镜瓶见识,胜你十倍,从今而后,你凡事要多与她商量,多听她建议,断不容你因以往之事对她生出半点嫌隙。”
张敬垒听爷爷讲得严肃,忙答应道:“镜瓶肯为我妻,是敬垒三生修来的福份,以前孙子愚钝,往后断不敢凭空猜疑,定会夫妻和睦,兴旺张家。”
“好。”千手剑侠说着轻拍张寿、张贵之肩对张敬垒道:“张寿、张贵追随我数十年,虽为主仆,实胜兄弟,他们是你的长辈,如今他们年迈衰老,我要你将他们视做亲人,对他们侍奉天年,以报从小抚养你之恩。”
张寿、张贵一听,吓得慌忙跪倒道:“老主人言重,我二人但有一口气在,定当辅助小主人,又怎敢当得老主人此言。”
千手剑侠不理二仆,历声对张敬垒道:“你听到没有?”
张敬垒到此怎还听不出爷爷话中有异,哽咽道:“敬垒自幼在二位老人家扶携下长大,他二人对敬垒恩爱有加,敬垒对天明誓,若不能尊奉爷爷所说三件事情,必遭天谴!”
“好孩子。”千手剑侠语气转柔,尽显对孙子的疼爱之色道:“快起来,爷爷相信你。”
千手剑侠说罢站起身,亲手将张寿、张贵两仆掺起道:“两位老哥哥快快请起。实不相瞒,我如今修成正果,即将飞升成仙,以后再要回家看望你们便不易了。我家中妇弱孙幼,还要多多仰仗两位老哥哥操心。”
张贵一听急道:“怎么?难道老主人便要这样丢下我们了么?”张寿却道:“张贵你何出此言,老主人飞升成仙,实是千载难逢的喜事,咱们该当为他感到高兴才是。”
“对对对,是我失言。”张贵口里说着,眼中却如张寿般,难以遏制地闪出了泪意。
另一边的张氏是一个妇道人家,听得公公将要飞升,虽不敢说别的话,却是立时哭出声来。
张敬垒拉住了爷爷连声道:“爷爷,爷爷,你怎可丢下我们,你成了仙,不正可以驾云来去,爷爷又怎能回不得家?”
千手剑侠一看屋中被自己家人扰得乱成了一团,佯装怒道:“都别说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一旁的秋无风等人看着这离别前的一幕,刚要过来劝解,那边鸠盘荼已先行开口道:“敬垒,你的爷爷成为正神,便有做为神的职责去尽奉,岂能说来便来?如果你想与你爷爷一般,我可以收你为徒,传你仙术,你看如何?”
张敬垒一听喜道:“那我就可以随时去看望爷爷了?”
鸠盘荼望一眼千手剑侠后对张敬垒道:“我对你有信心,一家人一定会重聚!”
这话既是对张敬垒而言,也是对千手剑侠在讲。
张敬垒并没有听出鸠盘荼的弦外之音,大喜拜倒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受了张敬垒的拜师大礼后,鸠盘荼将徒儿掺了起来。屋中众人纷纷过来为这师徒贺喜,气氛一时转为喜庆。
千手剑侠终是一代豪侠,哈哈笑道:“有鸠师指导敬垒,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去也,去也。”说罢别了秋无风径自出屋。
鸠盘荼叫过陈镜瓶与张敬垒站在一起,吩咐二人道:“敬垒,镜瓶,为师要陪你们的爷爷一同上天庭拜见玉帝,你二人留在家中,要安心侍奉母亲。待除去阴魔,为师便即回来接你二人去龙虎山修道。”
张敬垒、陈镜瓶点头应允后,鸠盘荼与众人出屋驾云直追千手剑侠而去。
众人走尽,秋无风独上层楼,午后的阳光虽仍强烈,但却变得惨淡稀薄开来,遥遥目尽处的极远南天,一道若有若无的黑影正自越来越清晰地露出它的本来面目,如一朵盛开的黑暗之花,徐徐向头顶上空蔓延过来。
“秋伯伯!”听得人声,秋无风并没有回头,依旧眺望着南天处道:“镜瓶,你想问什么?”
“伯伯英明。”陈镜瓶恭敬道:“镜瓶想知道爷爷他究竟要去哪里?”
秋无风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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