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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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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靛神笑道:“你师兄穷得发疯,拿下水换酒喝了。”说罢不理霹雳大仙,径直向观院中飘落下去。

霹雳大仙急随而下,鳄靛神已拖着火道人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虽已夜深,房中却尚点着火烛,瑶姬仙子静坐椅中,神情娴静,神态端柔,哪有半分仙光傲气,分明是一邻家少女。

鳄靛神看得眼睛发直,酸性大发,学着表弟龙鱇的样子摇头晃脑,憋了老半天这才叫道:“谁家男儿都死光了?留个少妇坐空房。”

瑶姬恼得狠狠瞪他一眼后却也不禁哑然失笑,不理这疯鳄,起身冲火道人敛然一礼道:“金钢铁掌虽有仙缘,无奈命数已尽,道长以自身之死换回他的再生,可叹可敬!”

对着瑶姬,火道人却不能像和鳄靛神一般胡调乱侃,轻笑叹道:“当年修习占卜之术时恩师曾再三叮嘱,仙家之人切不可妄算自家命数。是我耐不住好奇,臆测之下,大难竟只在今夜。”

霹雳大仙恰于此时入得房中,听罢二人说话,心下凄凉,默然不语。

“嗤!”鳄靛神却在一旁不齿道:“哪有什么命数,分明是你自己硬要去应验它罢了。”

火道人见众人沉默,岔开话题问瑶姬道:“仙子此来,想必也是为了清风。”

“正是!”瑶姬点点头转向霹雳大仙打招呼道:“大仙此来,却又为何?”

霹雳大仙神情凝重道:“日间土道兄遭劫,我来报讯,童子说火道兄为挽回五行观颓势,准备烧炼金丹,出外采药未归。但我回山后拢指一算,五行观劫难未消,放心不下,这才前来。”

瑶姬道:“我来时童子也是如此说,因我感应到有一股力量即将回归观中,因此让童子休息,我自在这里等待。”

“不对!”火道人突然变色道:“我来时明明见到丹房中炉火正旺。”

众人一听恍然醒悟,火道人若没有采回草药,炉中炼得却是什么丹?

四人急奔入丹房,鳄靛神一把掀翻炉盖,却见炉中凌空飘着一粒丹药,一团火焰托着一粒水珠,水中细细的尘丝如霞缭绕,正中却是一颗铅丹。

“啊呀!”众人立知童子看见的火道人是清风所化,那恶贼得到金、水、火、土四仙的元身,竟是要拿来练成金丹,以助他修习五行大法。

霹雳大仙心中火起,倘再烧得一时片刻,四仙元身融为一体,再难分开,那时形神俱灭,便连再生的机会也没有了。想到这里探手抓向炉中的金丹。

“小心!”身后三人几乎同时出声。霹雳大仙平空挪移,耳旁劲风掠过,金丹已然被来人一把夺去,吞入肚中!

四人看着现出原形的清风,小小的脸上,一双巨大的羊眼黄芒灿然。霹雳大仙勃然大怒道:“又是你这羊精作崇,五位道兄一念之仁,却招来灭顶之灾,今日断难容你。”

清风冷笑道:“昨夜之仇未报,你便送上门来,可是嫌命长,提前来求羊某人替你送行?”

“老子却是来为你送行的!”鳄靛神嗷一声,上身猛探出丈长一张大嘴,呼一口咬向清风,然而清风已于刹那间消失不见。

一声霹雳,霹雳大仙一道雷将丹炉炸作齑粉,火道人一张口,“呼”一声将炉下火焰吸空,而瑶姬已拔下一根青丝,一甩手,秀发如一支镖般直钻入地下。

“呼”地一声,清风如幻影般从地下钻出,身后紧随着丈长一根铁线,软标枪般颤颤作响中直扎清风,一人一发眨眼间跃入观后不见。

四人急追而去,却见后院广场上端端正正放了一方大石,其面积比之大殿毫不逊色。清风已然不见,而瑶姬的秀发一端插入石中,长长的发身尚在迎风摇摆,似在提醒主人对方的去向。

火道人骇然道:“这小贼由金入火,由火入土,随意而行,全然不露一丝痕迹,这决不是一般的附身幻术,难道他竟已超越五位道兄,通修五行真神之术?”

“一点不错!”瑶姬点头叹道:“金丹虽未炼成,但这羊精食过参果,如今又吞下金、水、火、土的元身,一旦他用自身内火育化金丹,那时五行归一,立时会晋入五行大法第四重境界。咱们这一逼,却是无意中成全了他。”

“我现在就拍死他,看他如何修炼!”鳄靛神说着跨步便要上前。霹雳大仙摇头道:“没用的,这块巨石乃上清道祖采自天河至寒深处的一块万年玄冰,没有口决谁也无法入内。”

“我偏不信这个邪!”鳄靛神叫道:“瑶姬的长发既能插入石中,它便不是顽石一块,定有办法将它摧开。”说罢鳄尾一甩,“轰”一声砸上石面,整个五行观被震得摇三摇,晃三晃,把一众睡觉的弟子悉数惊醒,唯独那块巨石,却是纹丝未动。

“霹雳大仙说得不错!”瑶姬一旁皱眉道:“这块寒冰有上清道祖金刚决所护,除了上清老祖留下的仙家至宝金刚镯外,天地间怕只有赤火老祖一人有能力将此冰化开。”

瑶姬所说那赤火老祖乃是混沌之初的一把神火,上古大仙之一。他生平收过三个弟子,大弟子裂焰真人已然修成正果,成为太乙金仙,不受五行所困,逍遥天地之间,而剩下的二个徒弟正是火道人和霹雳大仙。

火道人听瑶姬提到自己的老师,笑道:“我虽没有恩师的法力,但玄系一脉,拼上元神寂灭,说不定能以神火摧开石门。”说罢冲霹雳大仙道:“师弟且助师兄一臂之力。”

霹雳大仙巨目猛睁,眼泪眩然欲滴,狠狠一咬牙后,将身盘膝飘在空中。片晌之后,霹雳大仙冲天巨吼,随着一滴泪水淌下面颊,一声霹雳轰天炸响,一道闪电如龙炫舞,打个折笼罩了火道人全身。

火道人仰天长哮,束冠之发挣裂簪攒,炸然飞舞,全身衣衫轰然碎散,敞开的腹腔内喷出火舌。

火道人一张嘴,一道赤焰浓作玄青之色,咝咝作响间撞上冰石表面。

“嘭”一声响,火道人脑后银芒凸现,刹那间光影俱消,万籁俱寂,火道人的尸体仰天躺倒,而清风则仗剑站在了石前。

“啊呀!”霹雳大仙痛叫一声,双手同张,抱出一个巨大的雷球,泰山压顶,直砸清风。

“轰隆”巨响,地面被雷球炸出一个深坑,清风已然再次消失不见。

瑶姬连拽三根秀发,嗖嗖嗖,化出三条神标,如群龙盘舞间钻入地下不见。

“嘭”一声,羊精二次被瑶姬的长发逼出地面,起上空中,那三支发标如影随形,绕在清风身周,咝咝颤响间,发尖突来突去,如蛇头直噬清风。

清风急避间手一丢,宝剑射出毫芒,自动迎向发标,嚓嚓声中,发标被切作碎沫,化作散发洒落地面,而羊精的宝剑已然如一道白芒,直袭瑶姬。

瑶姬一伸手,拔下头上凤簪,迎风舞动,化作一把长剑劈向来剑。

“叮叮叮”响声串成一片,两把神剑势均力敌,顿时克制住了清风的攻势,而鳄靛神已然从地面窜起,张开血盆大口直扑清风。

清风见势不妙,“哗”一声散作碎雨,如水雾飞飘,隐入石中。

————

进得石室,水气回拢中,清风现出原形,手一握,恰恰抓住了从后窜回的神剑剑柄。

“小贱妇,娇滴滴地,看不出如此厉害。”清风诅咒一句,刚要抬步,却“啊”一声吓得叫出声来。

只见在石室冰椅之上不知何时竟坐了一道似真似幻的黑影,那黑影如一位读书人勤奋修学的灯影一般,正贴在冰桌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五行大法。

“谁?”清风骇极而呼。

那黑影抬起头来,模糊的面容上闪现几个白点,依稀可辨正是眼鼻之处。

“羊玄!”随着话音,黑影面容上张开一个血色圆孔,适才的声音正是从这张血口之中发出。

“你是谁?”清风心中升起一阵寒意,握紧宝剑道:“这个名字只有我师父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哈哈哈哈…”血色圆孔发出一阵得意的颤动。

“你可知你的师父正是玄湍阴魔?”黑影冷笑道:“偌大个玄湍阴魔,却要培育你这个小小的羊精出来兴风作浪,搅动乾坤。他梦中传艺,指点你化出人形,证明他已没有能力凝为实体,更可怜的是,尽管他百般遮掩,还是逃不过阿修罗大魔王的法眼。可笑仙界竟还懵然不知,为防备阴魔复出殚精竭虑。”

“你是魔界中人?”羊玄疑惑地问道。

“本帅便是阿修罗大魔王座下四大元帅之一的暗夜魔王辄无隐”

辄无隐讲的得意,无奈羊玄却从未听过他的大名。

“辄无隐?”羊玄皱眉道:“你怎么能进入这间石室?”

辄无隐哼一声道:“这凡间地面没有魔界中人去不了的地方,否则凡夫俗子一旦避入此间,岂不可以逃脱鬼府追捕,成为长生不老之躯?”

“这么说我的阳寿已尽?”羊玄说着偷眼打量石室顶部的金刚镯,暗暗思量凭自己现在的法力能否驾驭神物,这辄无隐虽然可怕,却也未必能逃得出道祖的金刚决牢。

辄无隐似看穿了羊玄的心思,白白的眼点翻向上望,却被那金刚镯发出的一缕金芒刺痛,忙低头掩饰道:“羊玄,你虽阳寿未尽,却是阴魔传人,不容于天地,生死尽在我一念之间。只因你法力猛增,阿修罗大魔王爱你之才,特命我收你为手下战将,共抗仙界,你只需点头,石外来犯之敌,我会替你悉数除去。”

辄无隐那极快的一低头,却没能逃过羊玄法眼,他立时明白,这辄无隐虽然可怕,却是魔界幽冥,见不得光,让自己随他永世隐入那没有光明的地府,与死又有何异?

想到这里,羊玄淡淡道:“替我谢过阿修罗大魔王,只是羊某生于天地间,独行惯了,却不喜听人号令,做什么将军。”

“独来独往,行动自由,你想得好美。”辄无隐冷笑道:“只怕以后你连这个小小的藏身之所也保不住了。”

羊玄心中一凛,抬剑护身道:“辄帅要强人所难吗?”

辄无隐不屑地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羊玄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火道人吗?”

羊玄一愣,继而笑道:“事实如此。”

“那只是一时侥幸罢了。”辄无隐放下手中绢册道:“火道人将一身功力送了旁人,才会被你所趁,但你也因此招来了塌天大祸。”

“是吗?”羊玄心中好笑,漫不经心地问道:“祸从何来?”

“无知小儿。”辄无隐冷笑道:“那火道人的师兄乃是十二位太乙金仙中的烈焰真人,而他们的师父赤火老祖更是修成了纯阳之体,成为上古群神中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他的火云大阵只有我的纯阴之躯可以令其幻灭。”

羊玄听得霍然大笑道:“这么说我要想保住自己的小命,便只有跟在辄帅身边才行了?”

辄无隐却不动气,认真道:“你意下如何?”

“哼!”羊玄收起笑容,将眼一瞪道:“我要是不愿意呢?”

辄无隐一听大怒道:“这却由不得你,既然冥顽不化,本帅只有把你的阴魂拘至魔府,听凭大魔王发落。”

羊玄听对方口放狂言,嗤一声笑道:“你既惧怕金刚镯的神芒,却不知惹不惹得起我这把神剑。”说罢抬手便要将剑飞出,却不料脑中一阵眩昏,“噗嗵”一声,面前倒下一具尸体。

羊玄大吃一惊,这屋了除了自己与辄无隐,何来第三人?

低头一看,羊玄刹那间吓得魂飞魄散,这倒下的尸体分明便是自己。

“怎么回事?”羊玄吃惊下要待查看,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全然无法动弹。

辄无隐哈哈笑道:“小小羊精也敢与本帅为敌,如今舍了这一副躯壳,元神且随本帅去吧。”说罢一招手,羊玄立时觉得自己向着辄无隐飘了过去,脑中惊惧朦胧,分不清是梦是醒。正这时,忽然一股力量传来,飘动的身形竟然停止了前进。

“咦?”辄无隐奇怪地轻呼出声,暗暗将手中力道加大。然而自己拉力越大,对方回扯之力也便越大,

羊玄脑袋渐渐清醒,元神明明飘在辄无隐与自己的躯体之间,却莫名发觉思想又回到了体内,而此时的体中内火升腾,原来竟是早已与己身溶为一体的太阴圣女的元精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的思想拉了回来。

羊玄心中大喜,昨日食下的参果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活跃开来,与金、水、火、土五行归一,生成内丹,牢牢地固定住自己的形、神,继而与太阴元精双力合并。羊玄刹那间功力激增,与辄无隐抗争起来。

辄无隐轻敌之下,一时控制不住羊玄的魂魄,呼一声,被羊玄的元神逃回了体内。

挣脱魔手,羊玄爬起身来,默察内丹,虽仍未和身体溶而为一,但已浑然一体,散出的仙气将五脏六腑牢牢固定,肤发变得坚如精铁,整个身躯已成了培育金丹的内炉,飞升之期,指日可待。

羊玄惊喜交集下,哈哈大笑出声道:“辄无隐,如今你已奈何不得羊某,且看羊某能不能奈何得了你!”说罢一摆宝剑便要上前,然而辄无隐那看似不动的身躯却忽然传出一种奇怪的信息,仿佛便要幻化出千个万个,分从四面八方奔涌袭来。

羊玄眼瞅着对方坐在前面,身体偏偏就感觉到一股有如实质般涌来的气势,将自己层层包裹,直窜入五脏六腑。压顶窒息传来,羊玄全身如灌了铅般,再动不得分毫。

就在身躯即将爆裂的瞬间,千斤巨力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羊玄骤获释放,“啊”地渲泻出声,。

辄无隐收回手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继而嘿嘿冷笑一声道:“羊玄,本帅可暂放你一马,只是纵然如此,你也已是大祸临头,离死不远了。”

羊玄心中大骇,虽不服,却也不敢再逞强,仗剑护身道:“此话怎讲?”

辄无隐冷哼道:“瑶台圣母果真算无遗测,仙界牺牲太阴圣女,正是要钓出你这条大鱼,可笑你竟自以为得计,天下散仙遍地,怎会让你如此轻易得到太阴圣女的元精?”

“嘶!”羊玄吸口凉气,回想昨日,由死入生,继而连番奇遇,果是有点过于凑巧了。但是…

羊玄忽然将眼一瞪道:“呸!辄无隐,差点中了你的计,昨日羊某已是身死之人,仙界犯不着将我救活再来算计我,你的谎话也太拙劣了点。”

“你怎知这一切不是你的老师,玄湍阴魔的安排?”辄无隐阴侧侧地讲着,黑影、白眼、血口,如一个幽灵般晃动的身躯,一切都让人不自然地与一个个阴谋联系在一起,羊玄的心思又疑惑起来。

收起宝剑,羊玄冷冷地瞅了辄无隐一会儿点头道:“便算你说得有理,那也是我的老师胜过了仙界,何来大祸之说?”

辄无隐嗤一声道:“瑶台圣母岂是如此好对付?她早已算准你的老师断不会轻易放弃你这颗棋子,因此埋下太阴圣女这看似巧合的一着,令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便算你的老师功力全复,只怕也救不了你。”

“嗤!”羊玄不屑道:“讲得好玄,无奈羊某感觉甚好,从来没有过的好!什么万劫不复,摆明了是在危言耸听。”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辄无隐轻蔑地嘲讽道:“只怕你的老师也是在利用你,反借你除去太阴圣女,那颗玉清老祖安下的神秘棋子。”

“你把羊某当了什么?”羊玄目中黄芒骤聚道:“三岁的娃娃?还是没成形的泥坯?会如此任人摆布而不自知?”

“哼!”辄无隐白眼一翻道:“以你的道行,在那二位眼中,与三岁的娃娃没什么区别。”

“你!”羊玄气得眼中凶芒暴现,层层玄波贯出体外,将自己护个严严实实之余,又水银泻地般涌向辄无隐。

眼见对方被那股气势所困,绝难再有所作为。羊玄再次举剑道:“辄无隐,你且说说羊某有何祸事,在理则罢,若有一句不实,今天休想走出这间石室。”

“哈哈哈…”辄无隐一阵大笑道:“你不服,还想再试一次吗?”说话间将身一旋,室中立时出现十个黑影。

“这十人俱是我的真身,”辄无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道:“我便不还手,你尽管施为,倘你能拦得住我的一个真身?我辄无隐从今再不与你为难。”说罢室中黑影如絮,在羊玄那追魂斩魄的气浪中翱翔游荡,翻滚飘飞间一齐不见,当真是来去无踪,令人束手无策。

“辄无隐!”羊玄眼见辄无隐潇洒离去,连催杀气下,却伤不得对方分毫,不禁气急败坏般大吼起来,“有种的出来与羊某大战三百回合。”

“你逞什么能耐?”辄无隐静静地坐在椅中,仿佛从没离开过似的捧着五行大法边读边缓缓道:“太阴薨日,人间太平。那秋霜雪遇难,天下万仙俱做袖手旁观状,为何独瑶姬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救下太阴圣女?”

“为何?”见了辄无隐神鬼莫测的身法,羊玄冷汗暗流,举剑护在身前,却浑不觉言语间已被对方牵扯了去。

“你只知得了圣女元精可平添千年神通,却不知三日之后,太阴复原,你二人便将形成连精双体。适才本帅一拉之际,虽扯出你的元神,却无法同时扯出千里之外秋霜雪的元神,因此被你逃脱。这止一日,已是非一方之死不能换得另一方之生,若三日之后,二人必将一损俱损,至死方休。瑶姬掌握了秋霜雪,也便等于掌握了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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