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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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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鳕雪烦透了秋霜雪哭哭啼啼的娇病模样,大声说道:“当你满十六岁的时候,元神便会凝聚,如果谁能夺得你的元精,可平添千年法力,你已经造就了一位魔王。”
鳄靛神一听,噌地转过身抓住鲟雪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鳄靛神那凶神恶煞般的神态,鲟雪心中一阵畏怯,这鳄靛神行事亦正亦邪,倘真惹得他发起恼来,这里却是没人能制得住他,因此一慌撒谎道:“我故意说来气她的。”
“不对!”鳄靛神瞪着一对巨眼道:“她的样子可不像是被气的。”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秋霜雪身上。
秋霜雪却不管身旁之人的吵闹,蹲在地上痴痴回想。十六岁,自己昨夜告别父亲时却不正好满了十六岁吗?初闻与清风童子夙缘未了,只当是一句笑话,待到失身于他,心中却已默默认命,而如今想来,那清风觊觎的也仅仅是自己的处子元精,对自己何尝有半分情谊?如此行事,与妖魔何异?
想到妖魔二字,秋霜雪立时想起被困的父亲,原以为山庄被围,只是一场江湖纷争,然而直到现在才知道,父亲面对的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
秋霜雪猛地站起,一把抓住鳄靛神问道:“我父亲现在怎么样?”
鳄靛神没料到会被秋霜雪一把抓住,看着心上人的面孔,鳄靛神脑袋发懵,自从瑶台见过太阴圣女,自己还从没感觉到与她是如此地接近。
迷迷糊糊中,鳄靛神松开了抓住鲟雪的手,大着舌头问道:“你——你父亲?”
仿如被秋霜雪控制一般,鳄靛神再无法思维,自然而然发出神力,心意与秋霜雪汇合一处,眼前浮现出秋无风的面容,紧接着一点神明跨越千里距离,找到了秋无风的行踪。
秋霜雪正想着父亲,突然发现来在一片旷野之中,一条双头大蛇正化出细细的蛇头,伸入金刚铁掌口内吸食着内脏;夫子帅、龟乩与守静道人,都已只剩下了一具干尸;父亲则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而风姑姑、千手剑侠却不知去了哪里。那双头大蛇似乎感应到什么,蛇尾呼一声扬起,露出一张妖媚的男子面孔。秋霜雪看到这里“啊呀!”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川江圣母一招手,空中的两尾大鱼化做侍女,从鳄靛神手中接过秋霜雪,抬向殿后。鳄靛神狠狠骂一声:“他妈的!”迈步向殿外走去。
众人不知道这鳄靛神发什么疯,正要问时,空中突然传来声音:“圣母一向可好?太孛前来拜见。”
川江圣母一听,暗叫糟糕。炁、孛、罗、计,乃天界四大凶星,尤其这太孛夫人,专与太阴圣女做对,太阴太孛,一吉一凶,水火难容,今日她来,莫非也与太阴圣女有关?
川江圣母心中虽然不欢迎这太孛夫人,但碍于情面,也只得撤去浮影琉璃宫的禁闭。不一刻,太孛夫人领着玉蟾侍女来在大殿之中。
龙鮟早便听过太孛夫人的大名,只是这太孛夫人平日里自重身份,从不与下界各仙来往,因此一直未曾谋面。今日再看这太孛夫人,团凤衫、紫练裙,髻发金簪,容貌竟仿如少女,比之秋霜雪毫不逊色。
太孛夫人冲川江圣母轻轻点头,开金口,吐玉字道:“圣母安健,太孛心慰。”
川江圣母眼见对方皮笑肉不笑,略一招呼后,化出桌椅请客人上座。
太孛夫人并不入座,开门见山道:“太孛听说太阴那个贱婢在这里,可有此事?”
鳄靛神见这太孛夫人如此无礼,冷笑一声,停下脚步,抱臂旁观。
川江圣母笑道:“夫人您一向繁忙,今日怎会为这点小事操起心来?”
“此话差矣!”太孛夫人毫不留情地驳道:“那太阴一向为人自傲,独处月宫,辉压群星,本就一自私自利之人,如今下凡,又应了天下大乱之谶,这等贱人,理该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辈仙人,当要体察天心…”
“老泼妇,你说什么?”一旁的鳄靛神越听越恼,张口打断了太孛夫人的话头。
川江圣母与龙鮟大吃一惊,还从没听说哪个仙人敢骂太孛夫人。
鲟雪先前听太孛夫人训斥母亲,心中不悦,只是忍了没说,如今见鳄靛神骂得痛快,忍不住嘻嘻笑出声来。
太孛夫人哪里丢过这个面子,“啪”一拍桌子道:“鳄靛神,便是你老子鸿蒙神鳄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放肆?”
“哈哈哈…”鳄靛神一阵大笑,“我老子纵横天地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不过是一股戾气借盘古大帝的毛发而生,却来这里吹牛,你到处骟风点火,时时刻刻想着入主月宫,如今又在这里发威,别忘了这浮影琉璃宫的主人可不是你太孛夫人。”
川江圣母听得心中赞同,表面却劝解道:“二位且住,莫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夫人难得前来,咱们大可叙旧畅欢,闲事莫谈。”
“好、好…”太孛夫人脸色铁青道:“圣母是要堵我的口,太孛这便告辞,但圣母也莫忘了,龙鱇失踪是因谁而起,圣母莫要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来!”
“不劳太孛夫人挂心。”鳄靛神一旁冷冷笑道:“要论起找人,这世上有谁的势力能比得上龙王?除非对方会上天入…”
说到这里,鳄靛神突然面色大变,一指太孛夫人道:“泼妇,你怎么知道太阴圣女在这里?你又怎么知道龙鱇失踪的?”
众人一听,心中都是咯噔一声,齐齐将目光对准太孛夫人。
太孛夫人自诩貌美,一心要压过太阴圣女,被鳄靛神一口一个“泼妇”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玉蟾侍女见主子受辱,闪身而出道:“鳄靛神,你吃了我的叔叔碧水银蟾,莫以为无人晓得,我们蟾族以气传讯,你打嗝的时候,我便知道了江边发生的一切。这才求了小姐追寻而来。”
鳄靛神瞪着玉蟾侍女道:“你叔叔不安好心,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三条腿的怪物,也配和秋蟾争宠?”
“你!”玉蟾气得泪水流了下来,尖叫道:“你吃了我叔叔,我要替他报仇。”说罢一张嘴,一条粘粘的长舌吐出,直卷鳄靛神脖颈。
鳄靛神哈哈笑道:“臭蛤蟆想和我比嘴大吗?”说罢嗷一声现出鳄头,如一张巨剪铰向玉蟾。
太孛夫人一伸手,“呼”一声将玉蟾吸出鳄靛神的大嘴,同时无形罡气发出,在面前设下一道防线,阻止鳄靛神继续进击。
鳄靛神并不冲击,呼一声收回原形,冲玉蟾冷笑道:“今日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来纠缠,便拿你做了点心。”此话一语双关,将太孛夫人也骂了进去。
太孛夫人怒道:“今日我也暂不与你计较,你这凶鳄平日里滥杀无辜,四处结怨,便算有鸿蒙神鳄护着你,只怕最终也难逃天谴,我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
川江圣母听得暗暗点头,这太孛虽是凶星,作歹处却有分寸,不留下把柄,因此人人恨她,却也拿她无可奈何。鳄靛神则不同,因着他母亲是九头蛟,与龙族渊源颇深,这才与仙家有了交往,若单论他的行事,原是一个十足的魔王,将来归宿难得善终。
太孛夫人说罢,偕了玉蟾便要离去。正这时,波地一声大响,殿中水纹立起波涛。川江圣母一惊道:“不好,有人欲潜入后园。”说罢怒视一眼太孛夫人,急奔出殿。龙鮟担心有失,追随而去。
鲟雪却没有动,这丫头心中有气,指住太孛夫人喝道:“没想到夫人行事如此卑鄙!”
太孛夫人不屑地“嗤”一声道:“那条蛇尾随我而来,又非我所带,可笑你们竟全然不查,这才让他潜入,又关我何事?”
“好一张泼妇嘴脸。”鳄靛神恼得嗷嗷直叫道:“对付你这等贱人,只有暴打才能奏效。”
太孛夫人先前对鳄靛神一再忍让,只因心知浮影琉璃宫将要出事,有意抽身退去,静看笑话,却非怕了这只凶鳄,如今见事已退露,索性撕破脸皮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本宫如此说话?”
“贱妇找打!”鳄靛神气得哇哇暴叫,呸一声一口唾沫吐出,如一颗缸大的水球,散着腥臭撞上太孛夫人的罡气,波一声化做水帘,披淌而下。
这一下太孛夫人忍无可忍,鳄靛神此招虽不具杀力,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极尽侮辱,这太孛因其行事毒辣老成,被仙界“尊”为夫人,其实却是一奇葩香嫩的处子,如何受得这气,手一抬,三支神针无声无息直奔鳄靛神双眼。
“啊呀!”鳄靛神见眼前银星一闪,情知不妙,一低头避过神针,开口骂道:“恶妇,便只会用这等下三滥的阴毒招数。”
太孛夫人卷动水流,如一支标枪直刺鳄靛神,口中回骂道:“小杂种,你娘虽然是九头蛟,也不见你多长条腿出来,敢跟老娘作对。”
“痛快!”鳄靛神现出原形,一甩尾将水枪打得散作碎珠,哈哈笑道:“这才像个泼妇,你要是有三个奶头,有指望将来生儿子没屁眼。”
“小杂种好不要脸!”太孛夫人羞得脸色通红,双手伸出,指甲暴长数丈,如厉鬼般掐向鳄靛神。
“要抢老公吗?马路上要饭的多的是。”
“我呸,就你这恶棍也敢妄想太阴圣女,没的玷污了天界。”
“你想给我做老婆呢,老子把你白送给勾栏院,倒贴一桶大粪。”
“啊呀!你敢咬我裙子?”
“泼妇,放开我的尾巴!”
……
这二位在这里连掐带骂,忙得不亦乐乎,旁边的鲟雪和玉蟾也动上了手。这二个也是半斤对八两,一时间两对四人,翻翻滚滚,掀翻了桌凳,撞断了巨柱,大殿吱吱呀呀呻吟几声,见抗议无效,轰隆隆倒地做了休息状。
正这时,水流汹涌,一条巨大的水蛇被一只蛟龙追赶着奔向前殿,后面川江圣母带了一群大鱼围追而至。原来是这潜入的水蛇不知浮影琉璃宫后园另有机关,惊动圣母,抵敌不过,逃向前来。
川江圣母一见前殿被毁,又见玉蟾吐着个长舌在女儿身旁绕来绕去,不禁勃然大怒,上前一把抓住舌根,劈脸扇了玉蟾两记耳光,骂道:“没有教养的东西,枉我把你当做客人。”
太孛夫人一旁听得清楚,知道川江圣母在骂自己,气极下行动失误,被鳄靛神一口咬住左腿。
鳄靛神喉间呼噜呼噜,不知在骂些什么,嘴却再不肯松,牙关一紧,却听“噗”一声,似咬破了一个尿泡,那太孛夫人已然化作一股清水从鳄靛神牙间游出,卷了玉蟾,二人消失不见。
与龙鮟纠缠的水蛇却没有太孛夫人的本领,被从旁窜上的巨鳄一口咬住蛇尾,吃痛下,一个疏神,又被蛟龙咬住蛇头,两相较力,可怜一条大水蛇被生生扯做两半,白费了千年的修行。
龙鮟与鳄靛神现出人形,见川江圣母脸色铁青站在那里,二人明白这浮影琉璃宫俱是采凿真石砌筑,却非法术幻像,尤其鳄靛神,见真惹恼了主人,灰溜溜躲过一旁不再吭声。
鲟雪气呼呼道:“要是瑶姬姐姐在这里,看那泼妇可敢逞强?”
川江圣母吐出一口粗气,缓下神来,挥手示意龙鮟与鳄靛神不必介意。龙鮟见川江圣母脸容转晴,开口说道:“鲟雪妹妹说得对,咱们何不上神女峰去寻瑶姬,请她向瑶台圣母禀明一切,找太孛讨个公道。”
“算了!”川江圣母苦笑摇头道:“瑶台圣母日理万机,又何必因这点小事惊动她。况且那样做也只是徒增烦恼,又能拿太孛如何?而且孛星犯月,历来都是凶兆,天界容她,也是为了能够预警将来,看来天下又将面临一场大乱了。”
龙鮟想想也是,叹口气道:“似太孛这等恶妇,人间尽多,仙界也不得免。”
鳄靛神一旁哼道:“和那种人有什么理好讲?今日算便宜了她,下次见时,总是要咬下她一条腿来。”
川江圣母一听怒道:“那太孛虽恶,说你的话却一点不错,碧水银蟾虽在下界为妖,他的兄长碧水金蟾却是天河总管,你吃了他的兄弟,他岂肯善罢甘休?你若总这样不辨善恶、打打杀杀,终有一日惹祸上身,到时你的父母也将受你连累。”
鳄靛神把头一偏,作出不服不忿状,却没有还嘴。
川江圣母拿他没办法,转身不再理他。
龙鮟见二人闹个不快,忙过来岔开话题道:“瑶姬去了哪里?这江中浪滔翻涌,她怎会觉不出有异?”
“瑶姬不在神女峰上。”川江圣母解释道:“她听秋蟾讲了遇险经过,知清风已然成魔,所以前去提醒五行真人,这会儿早该到了。”
“原来如此!”龙鮟点点头。众人的话题又渐渐绕回寻找龙鱇一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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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九重,云分千层。在两云相夹的通明天道中飘来一朵五彩祥云,一位仙子俏立云端,神如秋水、气若朝霞、翠髻云冠、霓裳霞帔,却是那千古风采第一仙的巫峰神女:瑶姬仙子。
瑶姬听翠莲讲了她与秋霜雪的遭遇,已然猜到清风必是魔神入体,如今又得了太阴圣女的千年法力,那清风已是变化莫测。倘他回仙霞山作乱,五行真神难辨真伪,必定吃个大亏,这才一路赶来,直奔五行观。
上方黑云一现,瑶姬吃了一惊,只因那云发出的煞气虽被人有意收藏,但仍是精光内蕴,浩瀚无涯,这等杀气,便是上古群仙中,也鲜有人具。
瑶姬意念急转下,祥云转向,直坠在那朵黑云之后,眨眼跨越万里长空,前方风停云静,失去了黑云的踪迹。瑶姬凝神默查,全无结果,疑惑下低头一看,却见来在了一片山峦叠起的群峰上空。
瑶姬拔开云雾,眼射神光,却见山上营寨处处,旗帜飘扬。而在一座巨峰的主寨后山,一位灰衣灰袍、獐头鼠目的老者正独自一人,钻进了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
那山洞里已然有人点好火把,老者顺阶而下,深入山洞足有百丈,突见前方露出一个大坑,在坑边则绑了十余名被劫来的游人商贩。
老者走至坑边,冲坑中一块大石跪倒磕头道:“弟子鹰喙,无意冒犯神灵,只因兄弟狼吻、豺心惨遭身死,仇比天高,只恨无力报仇。因此弟子情愿以身相投,若能使神灵复活,但求神灵能入得鬼界,使我兄弟灵魂附体,重返人间。弟子百拜,以谢大恩!”
鹰喙说罢,一回身抓过一名商贾打扮的胖子,从地上抄起一把巨斧跃入坑中。
将胖子向大石上一丢,鹰喙举起了巨斧。
一条彩带无声无息,却迅若闪电顺洞中钻入,直卷鹰喙手腕。然而平空一只巨大的鬼爪伸出,那彩带差之毫厘无法寸进。
“噗”一声,胖子被拦腰剁为两半,坑上被绑之人发出一片恐惧的尖叫,胖子的鲜血顺石流淌,借着火把的微光,可以看到血色渐凝,停留在石上所刻的几个大字上:“厉鬼坟茔,见血即活,切忌切忌!”
鹰喙见良久法有动静,爬上坑来,将坑边之人通通推落坑中,再次举斧跃下。
瑶姬在空中看得清楚,见彩带被抓,立知对方是谁。面前黑云闪动,一位头戴怒云寇,身披黑缕衣的巨大老妇现出身来,只见这老妇面如寒铁,眼射阴芒,连皱纹间潜伏的也是无穷杀气。
“鬼母天尊!”瑶姬见对方现身,只得打招呼道:“您不在天界享福,却也不该再放任那九个小鬼行凶。”
鬼母天尊发出桀桀阴笑道:“天作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我并没有违反约定,但凡事自有天意,瑶姬仙子却也不要横加干涉。”
瑶姬心知今日之事,无理可讲,这鬼母天尊法力通玄,便是十个瑶姬也不是他的对手。
三千年前,魔界造反,合三清道祖之力,以仙界至宝天地双珠,这才击败阿修罗大魔王。
为分散魔界势力,双方约定,九子鬼母入天界为尊,其弟大力鬼王入主鬼界,其妹罗刹女和妹夫阿修罗仍在魔界为王,这才平息了一场仙魔大乱。
那厉鬼坟茔中镇压的,正是鬼母天尊的九个小鬼,当年被伏羲大帝打入山中,却不料山中生盗,这伙盗贼挖山藏宝,无意中洞穿山腹,露出鬼坟,虽一度为其上戒言所吓,但如今鹰喙眼见兄弟惨死,自己又受毒气所制,无望下竟丧心病狂,要投身魔道,与鬼共舞。
瑶姬知事态已成定局,索性不再与鬼母天尊纠缠,告辞后一转身,直上云霄。
鬼母天尊心知瑶姬去找瑶台圣母,冷哼一声却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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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洞中的鹰喙,连杀三人后,血腥味四溢中已将一块大石染得通红,那被绑之人何曾经过这种场面,早一个个吓得昏死过去。鹰喙正待提第四人来杀,终听“波”地一声响,大石碎裂开来,一个三头六臂,貌如婴儿的小鬼露出形来。
那小鬼的神情看似极其疲倦,躺在石中一动不动,只将三个头全转过来,一瞬不瞬地盯住鹰喙来看,六只眼俱显得目光呆滞,不知为何这样望上去反让人更觉心中发怵,小鬼的三张小嘴血迹斑斑,尚在一吮一吮。
鹰喙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第一次后悔起自己的行动来,他壮起胆子冲小鬼施了一礼。哪知他不动还好,这一动,那小鬼呼一声窜了起来。鹰喙虽是江湖罕有的高手之一,却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被小鬼六只手爪搂头盖脑抱个正着。
“完了!”鹰喙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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