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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鸳鸯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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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人道:“找我家员外有何事体?”

    钱思玉道:“近闻刘员外延请塾师,是以小生毛遂自荐。”

    家人面带喜色道:“先生随我来。”

    刘凯正坐在厅堂吃茶。家人禀告后,刘凯起身道:“先生何处来,敢问大名?”

    钱思玉道:“小生金陵钱思玉,书剑云游,昨日来至贵县,闻得员外延师教馆,故此前来一试。”

    刘凯道:“竖子玩劣,先生可曾闻否?”

    钱思玉道:“闻之。但又听说公子聪明思敏,膂力过人,小生欲看看是不是可育之材。”

    刘凯道:“不知束脩几何?”

    钱思玉道:“若能教得公子,员外可着情赏赐;若教不得公子,小生分文不收。”

    刘凯道:“如此甚好。管家,请钱先生去书房歇息。”

    钱思玉道:“且慢!小生还有未尽之言。”

    刘凯道:“先生请讲。”

    钱思玉道:“天地君亲师,师者,尊长也,是以拜师之礼不可苟且,员外须亲自主持公子拜孔圣人,拜业师。这是其一。”

    刘凯道:“理所当然。其二呢?”

    钱思玉道:“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师之不同,传道授业解惑之术不同,小生如何教授公子,员外不得干预。这是其二。”

    刘凯道:“有理。其三呢?”

    钱思玉道:“员外溺爱公子,众所周知,因此塾师不敢登门。公子若行为越礼,小生处罚,员外不能护短。这是其三。”

    刘凯道:“三事均依先生。竖子能得先生教诲,在下幸何如之。”随即管家领钱思玉至书房歇息。

    刘凯之子冲儿听说父亲又给请了个先生,径自来到书房见钱思玉,问道:“你就是今天来的教书先生?”

    钱思玉道:“正是钱某。你是冲儿?”

    冲儿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冲儿?”

    钱思玉觉得这孩子倒也天真可爱,笑道:“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知马上马下,奇门阵法,岂能不知你是冲儿?”

    冲儿眨了眨眼,道:“吹牛!你知道我功夫么?”

    钱思玉道:“冲儿膂力过人,勇冠三军,乡里尽知,本人岂会不知?本人特来教你武功,将来沙场杀敌,好建功立业,荣宗耀祖!”

    冲儿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钱思玉道:“不假!”

    冲儿道:“教不教我百家姓、千字文?”

    钱思玉道:“你愿学就教,不愿学就不教。”

    冲儿手舞足蹈,叫道:“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蹦蹦跳跳地去了。

    择一个黄道吉日,刘凯在厅堂摆下香案与孔夫子牌位,唤冲儿来行拜师之礼。冲儿听说今天要行拜师之礼,异常高兴,似乎比过年还快活;刘凯不知书房对话之事,自以为孩子大了,懂事多了,看冲儿举止,也暗自欢喜。

    冲儿听刘凯吩咐,在孔夫子牌位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其实他并不知牌位上是何许人也,只不过心里高兴,按父亲所说的做罢了。接着又给钱思玉磕了三个头,这一次他心里明白,是真正在行礼拜师。

    钱思玉受了礼,道:“冲儿可懂‘孝悌(音:剃)’二字?”

    冲儿道:“不懂。”

    钱思玉道:“今天是拜师之日,为师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讲解‘孝悌’。”用手指了指,道:“上沿所供牌位,就是孔圣人即孔夫子。夫子姓孔名丘,两千年前春秋时鲁国人,是塾师的鼻祖,这‘孝悌’二字就是夫子说的。他在《论语·学而》中说道:‘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孝’是说为人子者,应尽心奉养服从父母;‘悌’是说为人弟者,应顺从兄长。”

    钱思玉顿了顿,又道:“常言道:一日为师,如同父母。今日你既拜我为师,从今后应尊称我为先生或老师,自称学生或冲儿。另外,不许你再欺负乡里的小孩,这两条你可能做到?”

    冲儿心想:只要你教我武功,就是十条八条我也能做到。应道:“先生,冲儿理会得。”

    钱思玉道:“很好。今天的课就教到这里,玩耍去吧。”刘凯夫妇在一旁看儿子循规蹈矩,相视点了点头。

    第二天绝早,冲儿至书房给钱先生请安。不一会儿,书僮送来点心,冲儿与先生共就早餐。而后钱思玉带冲儿去后花园,在凉亭旁择一块平地,说道:“冲儿,你学过什么武功,演试给为师看看。”

    冲儿道:“好。”打了几路拳,甚是得意。

    钱思玉见只是几路花拳,知道其父被他纠缠不过,耍几路应付他的,遂道:“你这几路花拳,同小孩打架可以,临阵杀敌就不行了。”

    冲儿努起小嘴道:“我不信!”

    钱思玉道:“你不信?我站在这里,任你攻来,你绝打不到我;我若两腿移动,也算输。”

    冲儿抡起双拳,雨点般地打向钱思玉,均被化解。冲儿打得累了,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喘着粗气。钱思玉怕累坏了他,一探手,扣着他双手脉门,道:“信不信?”

    冲儿像斗败的雄鸡,耷拉着头,道:“信了,先生。”

    钱思玉笑道:“到一旁休歇片刻,待会为师教你基础功夫。”

    一连三天,钱思玉只叫冲儿做骑马蹲裆式的站桩。开始,冲儿为学武功,还能耐着性子站,此刻实在没兴趣了,道:“先生,你骗人,这不是武功!”

    钱思玉道:“凡练武之人,必须下盘扎实,方能静若处女,动若狡兔,临敌迎战,进退自如。练任何武功,都要有扎实的基础,好比盖房子,须先打好墙脚,再砌砖,再架梁,再上瓦,所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冲儿道:“先生,什么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不懂。”

    钱思玉道:“走一千里路必须从脚下的地方开始,一步一步地走,总不能一个纵身飞到一千里之外去。懂了么?”

    冲儿道:“懂了,先生。”

    钱思玉道:“冲儿,你去弄个箭靶来。”

    冲儿转身去了,盏茶工夫拿来箭靶。钱思玉将箭靶放至百步开外,说道:“冲儿,看好了!”站稳脚跟,一抖手,三支铁镖疾如流星,全部命中箭靶红心。

    冲儿大叫道:“百步穿杨,好镖!”

    钱思玉道:“冲儿,将箭靶拿过来。”

    冲儿跑去将箭靶拿过来,见三支铁镖呈现“品”字形中于红心之上,入木半截,说道:“我听说书人说过,拉弓射箭,百步穿杨。父亲会,却不教我。先生,你教我这铁镖功夫吧!”

    钱思玉道:“掷这铁镖非一日之功。首先须下盘扎实,站稳脚跟,然后气聚丹田,引至于臂、腕,靠手腕之力掷出,才有道劲,而不至失了准头。”

    冲儿懊丧道:“先生,我不懂。”

    钱思玉道:“你真想学这铁镖功夫?”

    冲儿道:“真想学。”

    钱思玉道:“看来你必须既学武,又学文,因为深奥的武功含有深奥的道理,不学文便无法理解。从今天起,你白天学武,晚上学文。学武从站桩开始,待有基础后,为师再教你拳脚、剑术、枪法、铁镖;学文从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经开始,再教你诗经、论语、孟子、大学、中庸,以及左传、国策、孙子兵法,到那时你文武兼修,方能成为将才。你愿意么?”

    冲儿一心要学铁镖,想了想,终于说道:“冲儿愿意。”

    忽听得假山后有人哈哈大笑,道:“钱先生果然高明!”刘凯走了出来。

    钱思玉也哈哈笑道:“刘员外过奖了。”

    原来刘凯自答应三件事后,却不知钱思玉如何教冲儿,放心不下,于冲儿拜师后的第一天上午便去书房窥视。他见钱思玉与冲儿均不在书房,便问书僮,才知到了后花园,于是一连三天隐于假山后偷看。初见钱思玉教冲儿站桩,并不教书文,甚是恼火,但也不能发作,因为他答应过先生,不加干涉。他自己有一身武艺,不愿教冲儿,是想要冲儿学好书文,日后考取功名,哪知竟来了个教武功的钱先生!继见钱思玉以铁镖为饵,启发冲儿学文兴趣,而冲儿终于愿意学文了,这才现身走出假山。

    其实钱思玉第一天就发现刘凯在偷看,故作不知,此时刘凯现身,即上前道:“刘员外,当前倭寇猖獗于东南,生灵涂炭,正是男儿用武之秋,是以小生冒昧,教冲儿武功,希望他日后能杀敌报国,建功沙场。用心非歹,望刘员外莫要见怪。”

    刘凯道:“在下感谢还来不及,何怪之有?只是劣子愚钝,多劳先生费神了。”

    钱思玉道:“冲儿禀性聪颖,引以正道,将来定是一员虎将。”

    刘凯道:“指望先生教诲。”

    从此自刘凯夫妇以下,刘家上下人等,对钱思玉无不尊敬。钱思玉为人谦虚随和,平易近人,不出十日,便认识了刘家所有的人,连看菜园的田老头,也乐意与之交谈。

    钱思玉像一头雄鹰,观察着刘家每个人的行动,研析着刘家每个人的性格,二十天过去了,却毫无头绪。

    这天晚上,时过二更,钱思玉不能入睡,独自思忖:此事又不能明里打听,应从何处查起?况戚继光与我一见如故,期待殷切,我竟没查到一丝儿端倪,何以去见戚继光?王大刀说过要偷盗云山的话,是不是他干的呢?有了,我何不到矿上走一遭!当下换了夜行衣,越墙而出,径往矿区而去。

    钱思玉在未见戚继光之前曾去过矿区,知道矿区便在刘家堡正北五里处,也知道矿工多是因倭寇侵扰而流离失所的外乡人,还知道由于共同劳作,聚群而息,养成了他们粗犷豪爽的性格,也形成了一支齐心对外的力量,故而乡矿械斗,往往吃亏的多是乡民。

    钱思玉路径熟悉,顷刻便到矿区。他穿过几排简陋的茅棚,直往王大刀的往处;远远望去,王大刀的茅棚依然点着灯火,而且传来喧哗之声。他走近茅棚,透过窗缝,向内观望,见屋内有五个人在那儿喝酒,箕踞上首的便是王大刀。

    只听王大刀叹了一口气,道:“我又何尝耍与刘凯作对?只是一再忍让,他却一味寻隙闹事。若不带着大伙儿抵御,采矿这碗饭我们就吃不成了。唉,我后悔不该说了那句气话,给刘凯以寻隙械斗的口实,致使十几名兄弟伤亡。”

    一个年老矿工道:“戚继光是一个通情达理之人,他答应查访此事,总不能没有实据就硬栽王大哥盗了云山。”

    王大刀道:“戚将军岂止通情达理,而且谦逊谨慎,礼贤下士,听说他带兵打仗,也颇有法度,是我平素钦佩敬仰之人。只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没有一点儿消息,不拿到真正盗贼,乡矿械斗就无法平息,是以近日来我一直内心忧郁,夜不安枕。”

    一个矮瘦汉子道:“王大哥不必烦恼,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接着是一片沉默,五个人只是埋头喝酒。

    忽听那老矿工道:“上次械斗,郑家坪的郑七爷倒不像刘凯那样蛮不讲理,如若他与刘凯合力围攻矿区,我们伤亡就更大了。”

    王大刀道:“郑七爷距矿区较远,中间隔着刘家堡,与我们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出人援助刘家堡,那是顾着同乡的面子,我们就是不差人去劝说,他也不会死力进攻的。我们前去拜望他,晓之以理,致奉敬仪,他乐得借台阶下来。我看他的为人倒不如刘凯侠义豪爽,要是结交朋友,我宁愿结交刘凯,也不愿结交郑七爷。”

    那矮瘦汉子笑道:“王大哥要是行军打仗,倒可运筹帷幄,克敌制胜。”

    王大刀道:“若能遇到良将,大哥又何尝不想从军杀敌呢。”

    钱思玉听了良久,觉得王大刀是一个豪达远见之士,不愧为数千矿工的头领,又怎会做那偷鸡摸狗之事?再听下去,估计不会有新的话题,于是悄悄地出了矿区,返回刘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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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云山迷云(下)】………

    不过钱思玉这一趟没有虚行,对王大刀的为人,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疑是王大刀盗取云山的猜测,已经释然。

    钱思玉以为,云山既非王大刀所盗,那盗取云山的当是刘宅中人,或另有其人而在刘宅中安有内线;是刘宅中人或安有内线,就不可避免会露出蛛丝马迹,但我却至今没有察到这蛛丝马迹,原因何在呢?

    一天晚上,钱思玉教完冲儿功课,思乱难眠,凭窗仰视苍穹,溶溶月色如水,夜空晴朗,疏星几点,赞道:“好秋夜!”走出书房,去后花园舞了一会剑。

    钱思玉正待转回书房,忽听得从看菜园田老头住处,隐隐传来说话之声,心想:反正睡不着,不如找田老头聊聊,消磨辰光。长剑入鞘,向花园深处走去。

    渐近院角屋舍,油灯透出窗纸,依然未灭,声音也渐清楚,是两个人在说话。钱思玉不禁诧异:这深更半夜,田老头在与谁聊天?走近几步,已然辨别,是一男一女戏笑之声,思道:这田老头虽不算太老,却是上五十岁的人了,平日老实巴交的,光棍一条,没听说有什么姘头。唉,难以逆料之事,天下尽有之,说不定是哪家的寡妇,早已是田老头的老相好。还是回去吧。不要惊扰了这对老鸳鸯。欲待要走,声音大了,是一对年轻男女,不是田老头,这倒须看个究竟了。

    又走近几步,只听那男的道:“宝贝心肝儿,许多日不见,可想死我了。”

    那女的娇声道:“小冤家,你道我不想你么?老爷一直在家,今天去东庄有事,这才得空来会你。你这馋猫,看你馋的……”

    钱思玉轻履走至窗下,从窗缝望去,只见小桌上放了一盏油灯,忽明忽暗,还摆着两碟小菜,两副杯筷,田老头却伏于桌上,已然沉睡,思道:适才田老头与谁饮酒?游目屋内,见紧靠东山墙有一张床,这是田老头平日睡觉用的;细辩声息,床上有男女两人,显是在那话儿。

    半晌,事毕,那男的道:“你说老爷去东庄有事,不知什么事,怎的晓得今晚不回来?”

    那女的道:“夫人娘家昌老太爷的外甥大后天完婚,差人送信来,要老爷、夫人过去帮忙。一大早老爷与夫人就去了东庄,至少要过三四天才能回来呢。”

    那男的道:“这可好了,我们明、后天晚上不定期在这里见面。”

    那女的撒娇道:“我才不来呢,也不与我说几句体己的话儿,一见面就……还不知你对我是不是真心。”

    那男的道:“我的心肝宝贝儿,我把心都掏给你了,还要我怎么样?我要对你不是真心,叫我不得好死!”

    那女的道:“小冤家,谁要你死了?人家同你说着玩的。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钱思玉已然听出,那男的是刘家专理采办的戈三郎,那女的是刘凯的小妾尤氏。

    又过一会儿,二人穿好衣服,将田老头抬上床,盖好被子,吹灭油灯,悄悄地溜出来。钱思玉即隐于一棵树后,见二人掩好屋门,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去了。

    钱思玉回至书房,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觉得此事太也蹊跷,不可思议,忖道:这尤氏乃刘凯枕边之人,模样儿极是娇美艳丽,深受刘凯宠爱,当应知晓云山的秘藏之处;如今有了外遇,在情郎面前自是无话不说,无意中泄露了,也是情理中事。那戈三郎是何来历,须当查访清楚才是。

    次日早饭后,钱思术教了冲儿一段长拳,便叫他自练,自个儿向田老头的菜园走去。田老头正在担水浇菜,见钱思玉走来,忙招呼道:“钱先生早。”

    钱思玉道:“田老伯,你老在忙啊!”

    田老头道:“不忙。钱先生,你到屋舍稍坐片刻,我这担水浇了,就来给你泡茶。”

    须臾田老头转来,泡了一壶茶,给钱思玉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说道:“钱先生有空出来走走?”

    钱思玉道:“刚才教了冲儿一路拳,便要他自己练习,我闲暇无事,信步走到后院来,与老伯聊聊。”

    二人无边无际地扯了一会,钱思玉转入正题,道:“我看戈三郎也经常到老伯这里走走,那倒是个好小哥儿。”

    田老头道:“确是个好小哥儿。他常打点酒,买点菜,来我这里坐坐,与我很是谈得来。昨晚不知怎的,我又喝多了,醒来才知道,他同往日一样,将我弄上床,盖好被子,掩了门,才去的,可见他心地善良。”

    钱思玉道:“我看戈三郎为人很精明,办事也很干练。似乎不是刘家堡人,却不知家住哪里?”

    田老头道:“钱先生说得不错。戈三郎住在刘家堡东八里的东庄,家境贫寒,家里没有别人,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父亲也是个读书人,屡试不中,靠教馆为生,不幸前年一病亡故。他二十出头了,庄稼活又做不来,父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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