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金丝鸳鸯坠-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毛驴却又堵住了道右。”

    胡宜秋道:“你怎么不喊他让开?”

    余天强道:“谁说没有喊他?我道:‘这位先生,在下有急事要赶路,请让个道儿。’他好像没有听见,依然是悠哉悠哉的。那时我心急如焚,真想打他一鞭子,却强忍住了,觉得打一个不会武功的穷秀才终是不妥。此时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清晨的薄雾渐渐散去,我定睛一看,原来那秀才在驴背上睡着了。我大声喊道:‘这位先生,请借个道儿!’声如巨雷,也没能惊醒他。”

    胡宜秋道:“你何不用鞭子打他的驴?”

    余天强笑了笑,道:“胡女侠像是在场看见似的。我也真恼了,举马鞭向驴**抽去,岂料那驴似乎长了后眼,向左一跃给避开了。我随即想到,这秀才大概是衡山派的,有意来戏弄我,阻我赶路,遂挥鞭向他头上猛抽。不知他使的什么手法,将鞭子硬生生夺了过去,怒道:‘你这厮怎么打人!’我道:‘抱歉,抱歉。在下不是成心要打先生,只是在下有急事要赶路,请先生借个道,喊了数声,先生不理,才举鞭想吓唬一下,先生受惊了。’那秀才道:‘你这厮好狡辩,若不是我先生突然醒来,头上岂不是给你打一个疙瘩?’我道:‘原是在下不好,恕罪,恕罪。请先生借个道。’那秀才道:‘这道路也不是我家的,你走你的,要我先生借什么道?’我道:‘先生的驴儿左右行走不定,在下无法通过,故而请先生借道。’那秀才道:‘这道路也不是你家的,我先生的驴儿爱怎么走便怎么走,你管得着么?’”

    胡宜秋道:“这穷酸太也不讲理了!”

    余天强道:“我急着要赶路,他却来与我寻耍!我大怒道:‘朋友请让开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秀才道:‘我先生许多时候没吃酒了,能吃一杯罚酒也不错。’我抽出长剑,一连攻了十余剑,都被他用马鞭化解了。他并不还招,却斜着脑袋道:‘九华剑法果真利害,杀得我先生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佩服,佩服!’你想,我的马鞭给他夺了去,攻了十余剑又奈何他不得,他却来称赞我的九华剑法,显是反话讥笑,且有藐视我九华派之意,我当下说道:‘在下晚生末学,技艺不精,并非九华剑法招式不精,先生不可弄错了。’那秀才道:‘我先生只说九华剑法果真利害,并没说阁下果真利害呀,怎的弄错了,倒要请教。’”

    胡宜秋笑道:“这人说话似乎比九华剑法还要利害。”

    余天强道:“我知道今天遇上了高手,但又似非衡山派的,不知他用意如何,眼下他阻我去路,说不得只有攻他。我又攻了他十余剑,那秀才仍以马鞭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并啧啧道:‘好威风呀!有本事在此持强凌弱,为何不去南关打擂?’我心头一怔,想道:他怎的知道打擂之事?当下抱拳道:‘何方高人,乞望指教。’那秀才道:‘什么高人低人的,我先生看你这人笨头笨脑。涸辙之鲋仅须斗升之水,奈何远汲西江?待你引西江水至,你师兄已在干鱼店中了!’”

    胡宜秋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廖展雄道:“他说的是《庄子》中的一个故事,云:战国时的庄周家里很穷。有一次,他去找监河侯借粮食。监河侯道:‘好,我将收得采邑之赋,将借给你三百两银子。’庄周忿然作色道:‘我昨天来的时候,正在路上走着,忽听得路旁有呼救的声音,回头一看,见车辙中有一条鲋鱼,快要干死了。它说:你能不能给我斗升之水,救救我的命?我说:可以,我正要到南方去见吴越之王,我把西江之水引来给你,行么?鲋鱼说:我只要得到斗升之水便活命了,你却这样回答我,竟不如早些到干鱼店去寻找我。’”

    余天强道:“我也看过《庄子》中的这个故事。当时我道:‘我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不管斗升之水也好,西江之水也好,眼下是没有水,不得已而为之。先生何言我笨头笨脑?’那秀才道:‘既知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师兄叫你去云南,你却为何要去呢?岂非笨头笨脑?’我一时答不上话来。他与刚才刘将爷说的一样,道:‘你师兄与你说的话我先生都听见了,唉,可谓用心良苦!他不想倾巢遭劫,留下了你,日后好为他报仇。’我立即省悟,说了声‘谢谢先生指点’,掉转马头,便往回走。那秀才道:‘且慢!’我道:‘前不让前,回不让回,先生竟欲何为?’那秀才笑了笑道:‘我先生给你找一斗水如何?’我怀疑道:‘你……’那秀才道:‘不是我先生,是我先生给你找一斗水。你前去西边官道,看见一辆华丽马车便是。你可求救于廖大侠,他会援手相助的。’说着从袖中拿出纸笔,在笔头上呵一口热气,写了几个字,捏个纸团,连同马鞭掷给了我,掉头向东而去。”

    胡宜秋道:“你没问他姓名?”

    余天强道:“我接过马鞭、纸团,展开纸团一看,上写‘同门遇难’四字,一时不解,呼道:‘喂,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他道:‘见廖大侠便知。’倏忽不见。我催马西行,心中滴咕:‘同门遇难’,这廖大侠显是我九华派同门,而在九华派中没听说有姓廖的呀。只听师父说过,掌门师祖收了个关门弟子,记不清是否姓廖;若是掌门师祖的弟子,当是我师叔,定有绝世武功,岂惧贾海青!这下振南镖局有救了。一时高兴,精神倍增,举目一看,便见这家酒店门首停了一辆华丽马车,于是跨了进来。”

    胡宜秋道:“不相信廖师叔的武功,故此一试。”

    余天强赧颜道:“我进了店后,听诸位说话,才知谁是廖大侠。一看廖大侠只有二十多岁,心里凉了半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怎会有绝世武功?继而又想,有无本领,不能以年龄长幼度之。姜太公、百里奚耄耋之年机遇周文王、秦穆公,出将入相;甘罗十二岁说赵割地,拜为上卿,周瑜二十四岁领兵东吴,受委中郎将,皆是年少有为。是以我生了试一试廖大侠武功的念头,如若他武功平平,也不必请他助拳了。再者,廖大侠是否我九华派同门,不试武功又怎能知道?”

    胡宜秋道:“余大哥,试出廖大侠九华派武功了么?”

    余天强道:“我用九华派三绝之一金钱镖手法抛出酒杯,来试廖师叔,而廖师叔抛杯的手法,开始像金钱镖法,后来突然下落,却又不像,这就把我弄糊涂了,因此不敢相认。待廖师叔说出掌门师祖他老人家法号,我才不再犹豫,拜见廖师叔。”

    廖展雄道:“九华三绝精深博大,玄妙无俦,无论九华剑法,金钱镖法,百步腾空术,均以雄厚的内功作基础,才能做到随心所欲,收发自如。刚才我那抛杯的手法,是金钱镖法中的绝招‘金钱三叠’。”

    余天强道:“惭愧!”心道:我已三十出头,内功竟不如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廖展雄似乎看出这一点,笑了笑道:“余大哥不必惭愧,我自幼机遇金丝鳝王,**了鳝王之血,是以内功深厚,非常人可比。”简单地说了包河遇金丝鳝王的经过。众皆惊异。

    胡宜秋眨了眨眼,道:“适才雄哥讲‘金钱三叠’我就不懂了,明明是十个酒杯叠在一起,何以称之为‘三叠’?”

    廖展雄笑道:“‘三’字只是多数的意思,并非实指,就像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一样,并不是说只有三座山、五个湖。唐人诗曲有‘阳关三叠’,恩师便给金钱镖法的这一绝招起了个雅名:‘金钱三叠’。”

    刘果安道:“唐人王维有诗‘渭城曲’,曰:

    渭城朝雨浥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诗中说到‘阳关’,不知‘阳关三叠’与‘渭城曲’有无关系?望廖大侠赐教。”

    廖展雄道:“‘赐教’二字实不敢当。渭城曲又名‘阳关曲’,阳关三叠源于阳关曲。古人为了使诗符合曲子的节拍,以便歌唱,于是在阳关曲上增添词语,并将阳关曲的第二、三、四句三个句子重叠一次,故曰:阳关三叠。元‘阳春白雪集’,收大石调,有阳关三叠词,曰:

    渭城朝雨,一霎浥轻尘。

    更洒遍客舍青青,弄柔凝,千缕柳色新;更洒遍客舍青青,千缕柳色新。

    休烦恼!劝君更尽一杯酒,人生会少,自古功名富贵有定分,莫遣容仪瘦损。

    休烦恼!劝君更尽一杯酒,只恐怕西出阳关,旧游如梦,眼前无故人!只恐怕西出阳关,眼前无故人!

    这也叫做瘦诗加肥。”

    胡宜秋道:“既有瘦诗加肥,可有肥诗减瘦?”

    廖展雄道:“有。若阳关曲,减瘦为:

    朝雨浥轻尘,

    青青柳色新。

    更尽一杯酒,

    阳关无故人。

    减瘦后诗意却无大变。”

    胡宜秋道:“依我看,这首诗减瘦不如加肥,加肥不如原诗。”

    廖展雄道:“加肥是为了配曲需要,还说得过去,减瘦当真是其妙莫明。那只不过是文人墨客们闲极无聊,舞文弄墨罢了。”

    余天强道:“说了半天话,我倒忘了秀才先生的这张纸条。”双手递给廖展雄,道:“廖师叔想是认识此人?”

    廖展雄接过纸条,看上面“同门有难”四字狂草,笔法雄浑而苍劲,叹道:“这位高人数次救我,可惜缘悭一面,我正想寻他致谢呢。”当下问了那秀才的相貌。

    余天强道:“这位秀才面孔端正而清癯,一双眼睛似乎有点像廖师叔。”廖展雄“噢”了一声,若有所思。

    众人又饮了一会酒,廖展雄道:“刘将爷,看来我们只有耽搁一下了。天气寒冷,大家就在衡阳住一宿。好在此去福建不远,明晨四位将爷先走一步,直赴戚将军辕门交割军饷,我与胡姑娘在衡阳事情一了,便去福建,不知可否?”

    刘果安道:“但听廖大侠安排。”

    廖展雄又道:“我们今晚在振南镖局附近自找一家客店歇息,余大哥回去告诉洪大哥,不必来客店,明早尽管打擂,我给他掠阵。”

    余天强道:“谨遵廖师叔吩咐。”众人到了衡阳,各自歇息不题。

    次日天明,刘果安等人与廖、胡二人道别,径自东行。廖、胡二人跨上马,向关王庙擂台走去。

    只见路上人头趱动,蜂涌而前,有人呐喊道:“快些走啊!听镖局的人说,今天洪镖头要亲自上擂,可热闹了,去迟了就看不到啦!”

    廖、胡二人随人流到了关王庙前,那里已是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于是提缰走近人群,举目观望。但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座擂台,擂台两边擂柱上挂着布旆,写有对联;两擂柱之间扯一条布,写着横批,一如余天强所说。再看擂台中央,站立一人,年逾五旬,中等身材,紫微微的脸膛,二目有神,想是贾海青。

    只听擂台上那人说道:“在下贾海青摆下此擂,今天已是第十二天,在过去的十一天内,连胜振南镖局五名好手。不知今日哪位高手上擂?”连喊数遍,无人应声。

    贾海青又道:“我看洪镖头的压轴戏也可以唱了,何必躲躲闪闪,枉伤了手下镖师?”

    话刚落音,台下纵上一人,年三十四五,四方白脸,宽肩窄腰,精神抖擞,人群中一片叫嚷声夹杂着喝采声:“振南大侠上擂了!”“好俊的身法!”

    廖展雄道:“轻功不错。”

    胡宜秋道:“且看他俩交手。”

    洪天刚上台没说多话,只是一抱拳,道:“贾大侠请!”

    贾海青微笑道:“在下盼洪镖头至今,终肯赐教,不胜荣幸!不必客气,洪镖头先过招吧。”

    洪天刚道:“有僭了。”左掌护胸,右掌平伸,一招“丹凤朝阳”,平平按向对方左胸,招至半式,手腕微抬,却是指向“肩井”。行家出手,毕竟不同,在风度气质上,较那些镖师显得稳重而从容,台下又是一阵暴采声。

    贾海青迎以左掌,右掌一招“惊涛拍岸”,拍向洪天刚肩头,洪天刚右掌尚未使老,闪电般地撤回,双掌外斫,“左右开弓”,切击贾海青两腕。贾海青手肘外弓,十指内收,一招“狸猫戏鼠”,叼对方双臂,洪天刚上身后仰,一招“锦鸡翘尾”,单腿踢其小腹。贾海青右手下沉,去抓他的足踝,洪天刚右腿着地,见对方上盘露出空档,左腿又起,踢他下颔。

    看客们一个个全神贯注地望着擂台上二人过招,早已是眼花缭乱,此时只道是这一腿非踢中不可。哪知,贾海青虽上身前倾,手臂下沉,却在急切间脚尖点地,斜飘三尺,硬是让他躲过了这一腿。台下顿时轰然,齐声叫好。

    这一腿躲过,贾海青的朱砂掌立即发招,一式“吴刚伐桂”,向洪天刚左颊劈去。洪天刚一闪身,已绕至贾海青背后,一招“五丁开山”,右掌向其后背拍下去,贾海青又是脚尖点地,斜飘三尺。二人出手迅捷,宛若闪电掣雷,刹那间已过了四十余招,尚且不分胜负。

    廖展雄已然看出,洪天刚对贾海青的朱砂掌很是顾忌,不敢同他对掌,故以九朵莲花掌夹鸳鸯连环腿与他游斗。这几朵莲花掌是从九华剑式中化出来的。洪天刚使的九朵莲花掌,一招一式,虽属九华正宗,但每一招式中的变化,却欠精稔,不能完全发挥九朵莲花掌的威力。加之其内功尚欠火候,顾忌着朱砂掌,往往避实就虚,要想取胜,难之又难。而贾海青的一双朱砂掌,血红血红的,可见颇具功力,凭这一点,已占上风。

    廖展雄正在思忖,忽见洪天刚一招“暗渡陈仓”,右手骈指如戟,疾点贾海青腋下“软哑**”,贾海青却从容不迫,缓缓地外翻左掌,切向他的手背。此刻,洪天刚由于用力过猛,身形前探,右掌已经递出,左臂自然下垂,天顶盖豁然暴露在对手面前,若是贾海青右掌拍下,那颗头颅必碎无疑。想到这里,廖展雄双脚一踩马镫,跃身而起,施展九华派的绝顶轻功百步腾空术,一招“大鹏展翅”,从看客们头上掠过去,飞落擂台,疾伸右掌,护住洪天刚的天顶盖,而这时贾海青“力劈华山”的一掌刚好拍下。只听得“砰”的一声响,贾海青“腾、腾、腾”倒退三步。两掌相击,掀起一股劲风,只震得布旆飘荡,擂台摇动。台下扬起一阵阵震天价的喝采之声。

    贾海青立稳脚跟,见眼前站着一个青衫少年,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廖展雄道:“在下九华派门人,南直隶庐州廖展雄是也!”

    贾海青心头一懔,道:“是火烧白云观的廖展雄么?”

    廖展雄道:“不错!”

    贾海青道:“你为何害死我师弟五毒道长?”

    廖展雄仰面大笑道:“我倒是想将他一剑两段,只可惜迟了一步,他却被自己豢养的飞天蜈蚣蛊咬死了,那是他咎由自取,岂能怨及别人!”

    贾海青一时语塞,顿了顿,却道:“那你又为何要火烧白云观,叫我的师侄们无处安身?”

    廖展雄道:“白云观是个魔窟,养了几十条毒蛊,害人无数,不烧掉它留着继续害人么?你的师侄们助纣为虐,不啻帮凶,在下念他们有悔过自新之萌,给他们一条生路,已是慈悲为怀,网开一面,难道还有什么褒贬?”

    贾海青素闻五毒道长及其徒弟们的行径,也曾劝阻过,此时觉得廖展雄说的不无道理,是以支支吾吾,无法措辞。

    廖展雄见状,知他不是不可理喻之辈,说道:“贾大侠是通情达理之人,在下非解,阁下何以强行出头,来砸振南镖局的招牌?”

    贾海青道:“洪镖头剑伤了我的师侄温从育,且口出狂言,是以在下设此擂台,来领教领教振南大侠的绝世武功!”

    廖展雄道:“贾大侠可知洪镖头在何处、因何事伤了令师侄?”

    贾海青道:“上月洪镖头走镖云开大山,温从育与几个武林朋友去湛江有事,路遇洪镖头,洪镖头竟出言不逊,说什么‘我不是曾经说过不准你在江湖上走动,你怎么又走出江湖了?’难道天下大路只许他走,就不许别人走!”

    洪天刚先对廖展雄施礼道:“多谢廖师叔相救。”廖展雄点头示意。

    洪天刚说道:“贾大侠,那只是温从育一面之词,在下何曾说过那样的话?往年温从育调戏民女,在下曾经惩戒过他。他怀恨在心,上月竟邀集一伙乌黑,来劫在下的镖银,在下好言相劝,他只是不听,倚仗人多势众,打伤了在下的两名镖师,在下出于无奈,才动手的。试问贾大侠,若是你家来了明火执仗的强盗,你能袖手旁观,任其抢劫?”

    贾海青半信半疑道:“会有这样的事么?”

    洪天刚道:“贾大侠自可去问温从育。”

    廖展雄道:“在下还有一事请教,洪镖头伤了贾大侠的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