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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鸳鸯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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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又吃了几杯酒,此时从楼下上来一个满脸虬髯的健壮汉子,走近邻桌,指着那精瘦汉子道:“小子快让开,这靠窗的桌子老子要坐!”

    那精瘦汉子笑道:“这张桌子如许之大,可数人就食,老兄爱坐便坐,为甚要我让你?”

    虬髯汉子气势汹汹道:“老子爱独坐一桌,否则嚼食无味,还不给我滚!”

    精瘦汉子慢悠悠道:“我便不让,你待怎样?”

    虬髯汉子道:“老子将你打扁!”廖、胡二摇了摇了头,心道:世上竟有这等不讲理之人!

    那虬髯汉子说打就打,一掌朝精瘦汉子兜头罩下。精瘦汉子一闪身,虬髯汉子扑了个空,回手在桌上一扫,酒壶、碗碟哗啦啦落了一地,顿时破碎。

    精瘦汉子站起身来,手指着虬髯汉子道:“你这人好生无理,楼上空桌甚多,为何偏要我让你?我便不让,你却打人。霸道之极,蛮横之极!”

    虬髯汉子道:“说老子霸道,老子就使蛮,打你这个不知趣的龟儿子!你没打听打听大爷是谁!”跟上来便是一拳,打在精瘦汉子当胸。

    精瘦汉子“哎哟”一声,腾腾倒退,脚跟收敛不住,身子跌入廖展雄怀中。那虬髯汉子追上来又是一拳,廖展雄看他太不成话,探三指捏住他手腕脉门,疼得他杀猪也似的嚎叫,口呼:“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廖展雄道:“还敢使蛮么?”

    虬髯汉子道:“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廖展雄心道:这人欺软怕硬,实在可笑可嫌之极。说声:“去吧!”手腕一送,那虬髯汉子如同断线的纸鸢,飞腾起来,“扑通”一声,正好跌在楼梯口,顺楼梯骨碌碌滚了下去。

    楼上吃酒的客人们大笑道:“他叫别人滚,别人没滚,他自己却倒滚了!”

    那精瘦汉子向廖展雄连连拜谢,道:“若非大爷相救,小人今日定逃不了那厮毒打。”

    廖展雄道:“好说,好说。打伤了么?”

    精瘦汉子道:“不碍事,不碍事。”拱手告辞,忽忙走去,走至楼梯口,正好同楼下上来的一个店伙撞个满怀,道声:“得罪。”飞快下楼。

    上楼的店伙正是王二。他见廖、胡二人坐在楼上,赶忙过来施礼,道:“二位恩公也在饮酒。”

    廖展雄道:“王二哥就在此酒楼做活?”

    王二道:“正是。”

    此时食客们还在议论刚才发生的事,有几个走到廖展雄这边夸赞道:“阁下好膂力,好功夫!”

    王二问道:“是怎么回事?”一个食客绘声绘色地说了,王二顿时失色。

    廖展雄道:“王二哥,怎么啦?”

    王二将廖展雄拉至一旁,道:“恩公查一下,丢了什么贵重物体没有?”

    廖展雄伸手向怀中一探,那包着藏宝图的油纸包不见了,惊异道:“确实丢了一件贵重东西,王二哥何以知道?”

    王二道:“适才下楼与我相撞之人,是云南有名的神偷孙五,家住在镇北八十里处乌蒙山下的孙家店。他偷技极高,但不轻易下手,一旦下手,必是贵重财宝或罕世之物。我见他匆匆而去,又听客人们纷说刚才发生的事,就疑他对恩公下手,果然不出所料。”

    廖展雄道:“那虬髯汉子是何许人?”

    王二道:“八成是他的管家。”

    廖展雄将失图之事对胡宜秋说了,胡宜秋也甚惊异,道:“今日只得住下了。”

    廖展雄转对王二道:“今晚就住在贵店,烦王二哥给找两个房间。”王二应声而去。

    一盏茶工夫,王二转来,领廖、胡二人至酒楼后面的客房。廖展雄道:“王二哥可知去孙家店的路径?”

    王二告诉了去孙家店的路径后,道:“二位恩公去找神偷孙五,可要多加小心,此人武功十分了得。”

    廖展雄笑道:“多谢王二哥关心。”王二告退。

    廖、胡二人在房内叙话。胡宜秋道:“孙五非我们所认识,怎会知道我们有藏宝图呢?”

    廖展雄道:“我也在纳罕此事。不过金蟾道人既然知道王帮主有藏宝图,当时松林内难免有漏网之人,他一直跟踪我们,极是可能。或许这人就是孙五,或许孙五是应这人之邀而来,总之只要擒住孙五,真相便可弄清。”

    胡宜秋道:“青衣帮王帮主说财宝埋藏在省城昆明附近,当时这人应在场是听到的,倘若这人不回孙家店,持藏宝图直奔昆明取宝,如何是好?”

    廖展雄道:“那张藏宝图你也看了,上面隐了许多哑谜,不是一时便能弄懂的。他必须细细研磨,或找人切磋,揭开其中谜底,方能取到财宝。眼下我们总须尽快找回藏宝图才是。”

    当日申牌时分,廖、胡二人出了通泉镇,施展轻身功夫,腾跃在镇北的小路上。由于灾荒,路上不见行人,是以大胆地放开脚力。

    走了约两个时辰,乌蒙山已然呈现眼前,展目而望,山色空蒙,云光映远,层台耸兀,悄壁巍峨,委实气势磅礴。在山脚下,有一片房舍,依山势鳞次栉比,井然有序。二人走过去,问了一个老者,知道这便是孙家店。

    廖、胡二人步入左近林中,待到一更光景,依王二所叙,进了孙家店,寻到一家朱门高墙,转至后院,飞身入内。

    二人凭物蔽体,摸索而前,走至一处有灯光的窗下,听屋内有说话碰杯之声;从窗缝望进去,不禁一怔,原来是青衣帮的孙四与神偷孙五在里面相对饮酒。

    胡宜秋晃身欲进屋去,廖展雄一把拽住玉腕,耳语道:“且听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孙四说道:“五弟不愧神偷,略施小计便把藏宝图拿了来,也是我兄弟的造化!”

    孙五喝了一口酒,洋洋得意道:“四哥,我说你那王帮主当真是个大傻瓜,放着一注大财不发,却要献出来作平倭军饷!倭寂在东南,与我西南何干?”

    孙四道:“五弟,话不能这么说,王帮主在帮内德高望重,处事一向廉洁秉公,这次献出藏宝图,为国为民,与他平素为人处事甚合。他那凛正高雅之气,我辈望尘莫及,我看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王帮主那样的人。只是把藏宝图交给那两个后生,我可不放心,与其便宜他人,倒不如便宜我们。现下我只担心那姓廖的武功绝伦,找上门来可不是好玩的。”

    廖展雄心中暗道:这小子良心倒也没全泯灭,只是贪心太重。

    孙五道:“四哥太过虑了,我们孙家店地处偏僻,他们外乡人又不认识我,哪里知道是我做的手脚,竟会找了来?我只怕他们早已破了哑谜,先我们去昆明,那时岂不是花蓝打水一场空么?”

    孙四道:“五弟说的是,我们要即早找出谜底,登程取宝。”说着从怀内取出藏宝图,两人推敲起来。

    廖、胡二人破窗而入,大声喝道:“孙四,藏宝图拿来!”

    孙四惊叫道:“呀,说曹操,曹操到,苦也!”

    突然对面窗户劲风破空,烛火即灭,只听“哎呀”两声,恍见面前人影一晃,越窗而去,身法快若惊鸿。

    廖展雄叫声“不好”,抖亮火折子,见孙四、孙五咽喉上均插了一把飞刀,血涌殷红,孙四手中的藏宝图已不翼而飞。

    胡宜秋道:“追!”二人也越窗而出,纵上屋面,手搭凉棚,游目四下张望,只见西南有一点黑影,便追了下去。

    廖展雄因适才没有在意,给人突然袭击,占了先机,抢走了藏宝图,此时兀自感到惭愧,急欲夺回藏宝图,说道:“秋妹,愚兄先走一步!”施展绝顶轻功,几个起落,已将胡宜秋甩下十数丈,向黑影掠去。

    那黑影身法虽快,比廖展雄毕竟逊了一筹,霎时七八里下来,眼看即要追上,廖展雄喝道:“朋友,休走!”又几个起落,欺近他身后。

    忽然间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水势湍急,拍岸有声,那人毫不犹豫,一头扎入水中,在星月光下,掀起一股浪花。廖展雄追至河边,见那人已游去数丈,虽岩岸徒峭,哪容多想,也纵身跃进河里。

    廖展雄自幼在水边长大,十一二岁时,二十丈宽的南淝河便能游它几个来回,眼前这条河也不过有南淝河两倍多宽,虽然水流滚滚,却是不在话下。只见他滑如游鱼,几个翻腾,猛扑过去。

    那人水上功夫比陆上功夫俊得多,双掌拍水,两足疾蹬,一个潜游,已在数丈开久,霎一露头,又是一个潜游,已至彼岸。他一跃而起,纵立于岸,撒腿便跑。

    廖展雄此时明白,这人地理环境极是熟悉,故欲借这条大河遁身,哪知对手也是极谙水性之人!廖展雄纵身上岸,脚尖一点岸石,身形凭空拔起,宛若巨鹰展翅,越过那人头顶,鹤立于地,截住去路,嘿嘿笑道:“哪里走!”

    那人也不打话,斜跨一步,剑走偏锋,寒光一闪,直向廖展雄腰胁刺来,同时左掌举处,夹带劲风,劈击前胸,剑掌齐发,凌厉之极。廖展雄神态从容,身形微晃,左手拇、食、中三指拿捏他右腕脉门,右掌对其左掌迎上。

    那人右剑走空,陡见对方手指叼来,连忙撤剑,左掌只有迎去,两掌甫交,“砰”的一声,倒退数步,只觉得臂麻胸闷,气血翻涌,舌根泛咸,“哇”的吐了一口鲜血,却尚自强作镇定道:“廖大侠果然名不虚传!”

    廖展雄内功修为已臻入化境,又兼机遇金丝鳝王,天与神力,此番势在必得,是以使上九成功力,那人虽然不是凡辈,逢这样的强敌,自是相形见绌。

    廖展雄听他道出自己的姓氏,说道:“老兄既认识廖某,请报出万儿。”

    那人只冷冷一笑,调息片刻,左手切剑诀,右剑挽了一个剑花,道:“休要费话,看剑!”探身再进,剑指廖展雄颔下“天突**”,兼挂左右“肩井”,一招三式,迅若电影风飘。

    廖展雄喊声“来得好!”身形暴矮,掌带劲风,按向敌方小腹,这下那人学得乖巧,剑招未老,见势不妙,戛然止住,向后倒纵五尺,才免遭掌击。

    廖展雄见他身受内伤,行动仍如此敏捷,不禁暗自赞好,道:“老兄能硬接廖某一掌,也算得一条好汉,识相的,速交出藏宝图,逃命去吧,免得做掌下之鬼!”

    那人一抱拳道:“廖大侠英雄了得,在下战你不过,就此别了,来日再报一掌之仇!”脚尖一点,业已奔出数丈。

    廖展雄哪能愿意,施展百步腾空术,一招“苍鹰扑击”,跃至那人头顶上空,单掌劈向他天灵盖。这天灵“百会**”乃人身百**之枢,一被击中,势必脑花四溢。

    那人不敢待慢,斜里纵了三尺,避开一掌,剑如灵蛇,向廖展雄背心“灵台**”疾点,吼道:“老子今天同你拼了!”

    廖展雄避招进招,挥动一双肉掌,闪展击拍,与一柄铁剑斗在一处,只十数招,便将那人迫得连连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那人知今夜定难脱身,暗思: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虚晃一招,倒纵一丈,道:“廖大侠住手,还你藏宝图。”一个油纸包已然抛出。

    廖展雄接过油纸包,怕他使诈,打开一看,见是原物,正欲拱手说话,忽听身后有人喊道:“雄哥,他就是李尘,不要放过这暗通倭寇的奸贼!”不错,那人正是南京锦衣卫桩头李尘。

    原来李尘秉徐公公之命,出了南京便与奚桥分手,径自到了湖广辰州蜈蚣岭。他找到了同门师兄五毒道长,送上一颗硕大无朋的夜明珠与徐公公的书信,说明了来意。五毒道长大喜道:“待我巨蛊选出,即去行刺戚继光。”

    李尘事已办妥,辞别五毒道长,下了蜈蚣岭,顺便去广西苗儿山,拜访另一个同门师兄金蟾道人。待至五毒道长毙命,白云观的众道士来苗儿山投奔金蟾道人,李尘便与金蟾道人计议,定要为五毒道长报仇。

    金蟾道人与李尘北上寻仇,途中偶然遇见王松波遣人持“飞箭”去各处传书,意在召集帮中头目商讨大事。他们捉住了一名“飞箭传书”之人,正是王松波的亲信弟子,经严刑逼问,探得了藏宝图秘密,于是追寻王松波,设下金蟾阵,威逼他交出藏宝图。

    事有凑巧,李尘忽然口渴难熬,离开金蟾道人,去几里外的山涧饮水,等他回到松林,金蟾道人已中镖身亡。他知不可敌,便隐于一株大树上,遂尽知王松波捐献藏宝图作军饷之事,等到众人散去,径步廖、胡二人后尘。

    哪知觊觎秘宝,非他一人,孙四、孙五勾结为奸,设计在“贵客居”酒楼偷了藏宝图。此时李尘也在酒楼,看得分明,只是怕胡宜秋认出,便低压帽沿,遮住面容,他趁混乱之机,随即出了酒楼,追踪神偷孙五,到了孙家店。

    暮色深沉,他潜入孙宅,一直伏在孙四、孙五饮酒房屋的前窗下,苦于不知藏宝图所在,是以静听孙四、孙五说话而未曾出手。一见孙四掏出藏宝图,便出其不意,发了三把飞刀,打灭烛火,击毙二人,夺了藏宝图,径自逃去,这才引来廖展雄的一场追斗。

    却说廖展雄听到胡宜秋叫喊,说道:“李尘,你既交出藏宝图,廖某本当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怎奈你私通倭寇,罪不容赦,寻你二位师兄去吧!”一言甫出,三枚金钱镖分上、中、下三路飞去,破空呼啸,威势慑人。李尘躲闪已是不及,慌忙中旋身举剑一迎,只听“咔咔,哎哟”声响,铁剑被上、中两镖击为三截,下路镖打进他的小腹“藏精**”,仆跌在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廖展雄纵身掠至李尘面前,飞起一脚,把他踢进河中,一时素湍回旋,浪花翻卷,尸体逐波,顷刻不见。胡宜秋笑道:“鱼鳖好口福!”

    廖展雄道:“这厮助纣为虐,画虎不成,反类其狗,该有此下场。”又道:“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二人复跳入河中,互相提携,若一对鱼儿,摆尾疾游,一会儿上了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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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命丧乌蒙(下)】………

    廖、胡二人全身湿透,相依而行,一阵寒风吹来,不禁上下打牙。此时远远的山鸡遍唱,曙色初光,廖展雄道:“秋妹,刻下天已大亮,你我衣衫尽显,若遇行人,多有不便,兼寒风凛冽,其冷难挡,能觅一僻静处,将衣服烤干才好。

    说话间,看见前面路左有一座破庙,胡宜秋笑道:“雄哥,这破庙如何?”

    廖展雄道:“极好,极好。”

    二人跨进庙内,但见钟鼓二楼俱已坍损,墙垣榱桷零落崩残,神像金光脱剥,遍体尘埃,宇内香雾虚无,满空蛛网。廖展雄道:“不知哪位神灵,竟遭此厄运!”

    二人自庙外捡了一些枯干树枝,在大殿内生了一堆火,又用枝枝捆了一个三角架,支在火堆上,于是脱下外衣,拧干后放置架上烘烤。

    胡宜秋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又因弄湿了,自是曲线玲珑,**隐现,加之寒风一吹,娇躯颤抖,更显得可爱可怜。廖展雄关切道:“秋妹冷吧。”

    胡宜秋点点头道:“冷虽冷,但与雄哥在一起,心就像这堆火。你呢?”

    廖展雄道:“我也是。”

    胡宜秋若有所思,半晌道:“我出来多日未归,祖父母、父母一定挂念了。”

    廖展雄道:“临行前,我已关照沈大叔,要他着人去南京传信,料想几位老人得信后,也无多挂虑。怎的,想家了?”

    胡宜秋道:“有一点。”

    廖展雄触景生情,嗟叹道:“你多好,有家可想,我却只身一人,无家可念。二叔在哪里?唉,仇人又在哪里?”

    胡宜秋柔声道:“雄哥,都是我不好,勾起了你的心思。”忽而偎到他怀内,粉脸微红道:“怎说‘只身一人’,我不是你的人么?”

    廖展雄解忧笑道:“呀,该死!我怎么把秋妹忘了呢?”胡宜秋偎得更紧,两情缱绻,互通心曲。

    约有一个时辰,衣服已然烤干,二人穿戴整齐,携手步出庙门。

    二人返回通泉镇,已过晌午,但觉又饿又冷,吩咐店伙弄些酒菜来。吃得酒酣耳热,肚皮满饱,折腾了一夜半天,困倦之极,各自歇息。

    且说云南省城昆明,距通泉镇不过二百多里路,有一条宽大的官道相连,在官道上有许多汉民、苗民、彝民,虽装饰各异,但皆面带饥容。他们见道上两个少年,骑着健马,丰采俊逸,均投以惊异的目光,啧啧称羡。

    只见那青衫少年手指官道两旁破敝的村舍,及那些面带饥色在村前晒太阳的庄稼人,对紫衣少年道:“秋妹你看,这云南的灾情确是很重,但民情稳定,秩序不乱,可见沐国公治政有方,深得民心。”

    那紫衣少年自然是胡宜秋。她道:“听说这位沐国公年纪不大,才三十出头,若能一睹尊容,倒也有幸。”

    时近昏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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