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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倾城:上神求抱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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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风被她活生生给气笑,一天胡思乱想的时候智商挺高的,这会脑子去哪了?他把心丢了,能找回来吗?
“傻瓜,走吧!”
粉黛一下恍然,无语的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可心情瞬间大好,嘴角忍不住挂起一抹笑。
“气消了。”夏临风语气淡淡笑问。
“谁生气了?”粉黛嘴硬的反驳道:“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胡思乱想吧!”夏临风失笑的揉了揉粉黛的发,目光深邃的看了一会她,忽低叹了一句,“很多事,烦恼是没用的。顺其自然就行了,别想太多。”
“什么……意思……?”他目光太深遂,似看穿了她的心。粉黛一阵心虚,怯怯松开手,不敢和他再对视。
顺其自然?他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是他知道一切了?还是他看她心情不好,只是出言安慰了一下?是她多虑了?
“走吧!”夏临风淡淡一笑,不紧不慢越过她,拉起她的手,“一会真下雨了。”
第202章 思虑过度()
承蒙墨珩一番话,外加雨君的照顾。粉黛回去当晚就开始头痛,第二天早上便发起了低烧。
生病这事,很少发生在她身上。她更不知的是思虑过度了,也会郁结成病。生病期间,墨珩假扮过大夫,抑郁成疾就是墨珩告诉她的。
墨珩口中所谓的思虑过度,她自知何事。
窗外阴雨绵绵,天空灰蒙蒙一片,偶尔还会响起一两道雷声。她现在倒盼望这场病能一直不好,这样就不用抉择。明知躲避解决不了问题。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决断还是要决断。
‘吱呀’一声轻响,随着房门的推开,一股淡淡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粉黛知道是心儿送药来了,想到那苦涩,她懒得睁眼,索性不出声装睡。
“知道你醒着呢!起来吧!”夏临风坐到床沿,伸手托住粉黛的腰,微一用力,便已扶粉黛靠着他身体坐了起来。
“老祖宗,好困,你让我再睡一会。”粉黛顺势歪在他身上,把发烫的额贴在夏临风冰冷的衣衫上,贪恋那份冰凉,不愿离开。
夏临风搁下手中的药,静静抱住粉黛。沉默了半响,忽低低的笑了一声,道:“小脑袋瓜想事想多了,生病了吧!“
粉黛没语,往他身上偎的更紧。什么时候,他学会读心术了?
“好了,起来先把药喝了。”夏临风轻拍粉黛的脸颊,将药碗端到手,柔声道:“虽治标不治本,但喝了就不难受了。”
“不要,好苦,你替我喝了吧!”粉黛在夏临风怀里蹭了蹭,赖着不肯起来。
夏临风轻声叹息,“到底什么事困扰到了你?不能跟我说吗?”
粉黛抬起头,默默瞧了一会眼前的人。她能说吗?即使能,她该怎么说?告诉他所有吗?说他是神帝之子,他肩上有苍生,他的忌讳是动情。而她要将他的名讳,添去无情簿,自此之后他两便是陌路人。
想到以后的分离,心如刀割一般。泪,一下就模糊了双眼。
“怎么哭了?”夏临风讶然抬起粉黛的头,静静看着她,淡淡开口道:“你有心事?而且,是不能给我说的?”
粉黛死死咬着下唇,看着夏临风漆黑明亮的眸子。她无所遁形,只得垂下头,躲避。
“傻瓜。”夏临风轻轻搂住粉黛,伸出一只手托起粉黛的下巴,深深看着她,轻声道:“我不是说过,有些事烦恼是没用的,顺其自然就行。”
“可……我……”粉黛泪眼汪汪看着夏临风——可我,舍不得啊!
夏临风将她搂紧,头亲热的搁在她肩上,语气飘渺的说道:“顺意去做,一切不都还有我。”
顺意,如果顺意就意味着失去他。有他又怎样,那时候的他又记得她是谁?
粉黛伸手紧紧抱住夏临风,偎在他怀里,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的问道:“老祖宗,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有天我让你把我忘了,你会怪我吗?”问完忽觉得自己好傻,他都忘了,怎会怪她。
“噗!”夏临风忍俊不禁的失笑,亲昵吻了吻粉黛,“说你傻,还真傻给我看啊!我忘谁,都不会把你忘掉的。”
“说不定你谁都不会忘,偏偏把我忘了呢!”粉黛声音闷闷的低喃。
“脑子本来就笨,还瞎想这么多,难怪给我病倒了。”夏临风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行了,别瞎想了,先把药喝了。”
“不喝。”粉黛摇了摇头,缩了缩脖子,把头深深埋进夏临风怀里,眷恋着他的怀抱的温暖,声音闷闷道:“让我好好抱抱你吧!”
夏临风习惯性的揉了揉粉黛的发,低叹了一声,“不喝就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第203章 试探墨珩()
人间四月芳菲尽。
雨后天晴,到处散发着一股股的泥土味。空气也格外清新,院子里的花被这场雨一洗礼,似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一阵风吹过,树叶上的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池子里荷叶上的水珠,随着荷叶拂动而滚动不止。有时几滴滚动的水珠相遇时,会凝聚成一滴较大的水滴滚滚低落。
理智一点,眼前的一切就只是一场梦境。或许有甜蜜,有酸涩,有不舍,但一切终归有结束的时候。或许可以一时沉迷梦境,但怎可身陷其中而不拔。
“看来恢复的不错?”一道温润的男声淡淡传入耳中。
粉黛一惊,回过头去,只见墨珩撑着一把绘着红梅的油纸伞,向她缓缓而来。
到了亭子,墨珩收起手中的伞。今儿他一袭雪青长衫,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墨珩面如冠玉,姿态闲雅,尚显雪瘦。几片花瓣散落在他肩头上,更衬的他温润如玉,秀逸出尘。
“你怎么来了?”粉黛有点不欢迎道。其实一切都在意料中。
“我迟早会来。”墨珩语气淡淡道:“今天只是简单,来看望一下你。”
“多谢记挂。”粉黛瞥了一眼墨珩,小声鄙夷道:“有看望的心,怎要仙丹时吝啬的不给,虚情假意。”
“我没开罪于你,为何对我有着诸多不满?”墨珩淡淡问着,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抑郁。
说实在话,她没有对墨珩不满,只是对事对人了而已。不过,他处事的态度倒让她感觉有点熟悉。粉黛动了动脑经,且让她试试眼前这位到底认不认识她?
粉黛一冷笑,眼神死死盯着墨珩,“我都记起来了。”
记得凌卓以前说过,要想知道一个人有没有撒谎,他的眼神会出卖所有。她这样盯着他,不信他眼皮都不眨一下。
然而墨珩并没有令她失望,果真眨了一下眼皮。但依旧目无波澜,姿态雅闲。粉黛失望的收回目光,真不认识。可不看他的脸,感觉气息的话,似曾熟识。
“把手给我。”墨珩抬手道。
真把自己当大夫了。粉黛并未伸手,连看到懒得看一眼墨珩。也不知老君从哪找的木头,几次打交道,从未见过他脸上有什么表情,甚至说话都没语气。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
刹时,墨珩身影一闪。眨眼功夫都没,人已到粉黛跟前,强行替粉黛把脉。
“你……”粉黛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墨珩。
“气大伤身。”墨珩松开手,淡淡瞥了一眼粉黛,“进宫后提防着容若,她说什么都不要信。”
“为什么?”粉黛对他的这句话来了兴致。说来也怪,司命星君的命簿上,并没有容若跟顾清元的名讳。
“记住我的话就行,没有为什么。”
粉黛见墨珩又卖关子,有所深思的看了一眼墨珩。他到底何方神圣?
“什么……没有为什么?”夏临风神不知鬼不觉的冒出来。
墨珩向夏临风微微拱手做了一下礼,“王妃不肯吃药,墨某轻劝了一下。”
“那还真是有劳墨大夫了。”夏临风回敬一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如此,那墨某告辞了。”
撒谎都面不红耳不赤,她有说过不肯吃药吗?不过,死木头真会急中生智。容若?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她要提防她什么?
“这病刚好点,又开始乱跑了?”夏临风轻责道。
“窝了好几天,只不过出来透透气而已。”粉黛亲热的挽住夏临风的臂,笑盈盈道:“再说,我已经好了。”
夏临风轻点了一下粉黛的额,既无奈又宠溺道:“真拿你没办法。”
“老祖宗,三天后,进宫做什么?”
夏临风推开房门,边往里走,边淡淡道:“赴宴。”
“什么宴,还要在皇宫住几天?”对于皇宫粉黛是有点畏惧的。
夏临风轻睇了一眼粉黛,回道:“鸿门宴。”
粉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鸿门宴还去?
“害怕了?”沉默片刻,夏临风微笑的看着她。
“有你,我怕什么!”说实话,她心里真没害怕。只是不解,他明知其中凶险,怎不找理由开脱。他本事再大,进了皇宫怕跟笼中鸟没什么区别。再说,夏临玉出手,肯定有着一定的把握度。
第204章 黄粱一梦()
进宫前一天,墨珩将无情簿拿来。粉黛并未犹豫,直接用血做墨,将夏临风的名讳写进无情簿。
“你究竟是谁?”粉黛从未问过墨珩的身份,这刻她强烈想知道他的身份。
片刻的沉寂,墨珩淡淡道:“临珩。”
错了吗?粉黛并未惊奇,看了临珩一会,真不是他?
次日,心儿捧着一件新衣进来,见粉黛立在窗前,轻声叫道:“小姐。”
粉黛回首,见心儿捧着一件大红新衣,不由撇了一下眉头。
心儿瞧见粉黛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王爷吩咐的。”
心儿帮她换上新装,粉黛望着镜中的自己。多喜庆,可惜她没一点感觉。心儿绾好云髻,打开梳妆台上的梳妆匣,其中首饰琳琅满目,仅发簪便有十余色。
“小姐挑那只呢?”心儿问道。
她正犹豫,一只手突然拿起一支簪子,插在她的发髻上。
心儿连忙退开,徐徐施礼,“王爷。”
粉黛并未回头,只对镜照着。发髻上只一支簪子,反到衬得云髻不再寻常。
心儿退出房间,只听夏临风道:“我来替你画眉。”
顾倾城模子本就生的好,眉目细长宛若柳叶。夏临风素手执笔,另一只手轻轻托起粉黛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粉黛只是微微一笑,便安安静静望着夏临风。
夏临风细细画着,声色尤为专注。因着力轻巧,笔尖落在粉黛的眉上,有几丝痒意。
不一会,夏临风放下手中的笔。他先审视一番,满意点了点头,才拉开与粉黛的距离。
粉黛转过头去,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镜中人云髻峨峨,蛾眉参画,红衣胜火。
夏临风从身后将她拥住,眼睛看着镜中人,淡淡笑了笑,“走吧!”
粉黛握住夏临风的手,勉强笑了笑。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儿的他有点不对劲?说不出来的诡异?
马车轻快地奔驰着,夏临风默默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街景,眉毛轻锁,似满腹的心事。
从认识他以来,他一直冷漠淡然,永远一副傲视群雄,狂妄自大的模样。就好像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面对不了的人。
在她的面前,他更显得比神还神,无所不能。
从未想过,有天他也会出现这种类似于人的‘忧郁’?他此刻的忧郁,是因失去了这场宴席的掌控?还是别有它愁?
这样的场面太过于安静,安静的令人发直。粉黛心中有着一大堆离别的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或许默默结束是最好不过。
街道依旧繁华热闹,马车慢慢行驶着。
“无聊的话,我给你吹首曲子吧!”夏临风变戏法的拿出一只萧。
好似没听过夏临风身份的他吹过曲子,临别时听上一曲倒也不错。
清音入耳,如梦似幻。粉黛只觉得神情恍惚,脑中闪过一抹记忆,快的她都来不及扑捉。恍然一梦,一切似是记忆之外的记忆。粉黛并听不出夏临风所吹何曲,只是听着听着,亦觉得神志模糊,渐渐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不知名的地方。环顾四周时,心中多了几分纳闷,她怎么会在这?她不是跟老祖宗去皇宫吗?努力回想,只记得她在马车上听老祖宗吹曲,然后……心中恐意突然袭来,老祖宗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
“醒了。”临珩依旧面无神情,话没语气的站在门口问道。
“我怎么在这?他没事吧?”脑中没后事,一面急忙忙穿鞋子,一面语气担忧的问着眼前人。
临珩进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淡淡回道:“没事,在当皇帝。”临珩没回答前话,只应了后话。
没事就好,粉黛暗自舒了一口气。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回想一下真觉的是黄粱一梦。现在想来,似还觉的他刚给她画完眉。不知不觉,感觉眼中有着热乎乎的东西,她深吸了一口气,生生将泪水忍了回去。
“我该称呼你临珩神者,还是离枯?”粉黛看了一会临珩,语无波澜的问道。
有着神体就是不一样,之前她怀疑过,可看不出什么端倪。临珩或许她真不认识,只知道他是老祖宗师父,昆仑那个无缘无故消失的仙主。可离枯她认识,那个陪了她二十万年的男子。他是不是喜欢玩凭空消失?当年无缘无故消失,昆仑时亦是……
临珩听到粉黛的话,神情微微一怔,瞬即又恢复常态,“不都一样。”
看着摆弄饭菜的人,粉黛又开口问道:“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莲华死后将她送回魔域,残屠心中有着仇恨,对她自当无暇顾问。因适应不了魔域的阴暗,所以残屠才给她寻得隐林这块地。
魔域之地到处都是穷山恶水,黑木森更是凶险之极。隐林却截然不同,它攀附在黑木森,魔域除了几个法师几乎没人知道。临珩便是她在隐林认识的。
临珩摆好饭菜,走到窗口将窗户挑了起来,回道:“神者的使命是追随,我二十万年换一个宿主。”
第205章 梦境乱心()
使命?追随?宿主?这些粉黛都不懂,不过临珩这样说,她想肯定是有道理。
粉黛看着桌上的桃花羹,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弯度。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桃花羹是她的最爱。
“走了这一遭,你可有悟到什么?”
听着临珩的问话,粉黛想了想,坦白回道:“什么都没悟到。”
要说有什么,那就是她又爱上了他。
临珩微微一笑,绝对不是错觉,是他真的笑了。脸上笑容清清浅浅,犹如寒冬腊月的暖阳一般。
粉黛沉默片刻,后问临珩道:“是求之不得吗?”
临珩微微点了一下头,“初衷是这样,但一切却有了变故。他对你的爱,或许已经深到骨子里了。不然他不会……”
粉黛还等着临珩往下说,却不想他顿了一下,改口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他的故作高深,粉黛不是不了解。他想说的,你不想听他都会讲给你。他不想说的,任凭你费尽口舌他都不会开口。
临珩袖手立在窗前,一头银发,随着窗口吹来的风而拂动。
见过的神仙怕数他最像神仙,在他身上永远看不到喜、怒、哀、乐和嗜欲。过去那二十万年,她虽看不见,可她能从他的话语分辨。
粉黛也走过去,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魔域,原来站在这里可以一览整个魔域。一阵清风吹过,将粉黛的发吹过肩,心中的思绪也随之散去。望着魔域中心的生死树,粉黛问道:“当初你身为神界的神,为何会出现在魔域之地?”
临珩直白道:“为寻卷轴。”
“是言传中的上古卷轴吗?”
天书上有记载《卷轴》一说,神帝不明征得卷轴,不知为何他将卷轴一分为二。一份藏于雷泽,一份下落不明。
后,神皇冒死从雷泽中取出一半卷轴。雷泽半卷记载的都是混沌初开时,各大种族之战,还有一些失落之地和遗失的神袛。至于另外半卷,谁都不知记载着什么?
临珩点了点头,粉黛转头望着临珩,“你找它做什么?”
“自有用处。”
光阴等闲而过,粉黛不知临珩为何将她禁在隐林,只说三日后还她自由。临珩布阵法力高超,她没法只好乖乖在隐林呆了三日。
第三日,她等着临珩撤法。不料等到中午,都未等到临珩。后不知不觉伏在桌上,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不知躺在谁的怀里,用支离破碎的言语,给抱着她的人说话。那人是谁,她看不清。她给那人说了什么,她记不清。
最后的最后,天地似变成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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