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地英雄赋-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苏绛倪声音低了下来,“你就当我……是忘了吧。”

    “哈哈哈!”洛然冰怒极反笑,“你们女子都说天下男子皆是负心之人,我看你们女人要是薄情起来,胜我们何止百倍!也罢,我洛然冰一介草民,怎抵得上你三才掌门之位,算我看错了你!”

    砰地一声,却是洛然冰撞翻了酒坛,拂袖夺门而去。

    “我的雪花窖——唔!”徐淮之险些冲了进去,却被梁平自身后一把抱住,一把捂住他嘴,冲他耳边低声“是我的雪花窖!只剩两坛了,都不够小姐和新郎官喝交杯酒的,你搀和什么!”

    “那你不赶紧进去给抢出来?”徐淮之回头压低了声音,愤愤不平地,“就算我喝不着,这么好的酒,就这样给两个不懂酒的笨蛋给摔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你以为丢了酒我就不心疼?”梁平一怒之下,也没了当初那般恭谦有礼,“摔都摔了,你这般闯进去有何用,还不如听听他们作何打算的,我好替小姐多拿几个主意。”

    洛然冰急冲出门,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门边摔成一团的两人,不一会儿就在梁家偌大的院子里冲得没了影儿,雨声淅沥,如此雨夜,却也不知道他一个人会去向哪里,只空余偌大的酒窖里年幼的掌门压低了声音轻轻啜泣。

    “老梁,感情你出来帮你家小姐拿半天酒,却是偷懒到这儿来听人家小儿女说话了么?”徐淮之淡淡瞄了梁平一眼,突然笑着开口。

    “徐公子说笑了。“梁平淡淡一笑,“只可惜砸了我数坛好酒,却只听到这洛然冰这准姑爷在这儿和别的姑娘谈情说爱,真真可惜了我家那么漂亮的小姐……”

    “唉……”徐淮之轻轻一叹,“其实你若能多听些时,却也真能听到些中听的东西。”

    “什么?”梁平诧然回头,却觉脖颈后面一个重重手刀落下,顿时眼前一黑,扑地一声软软倒地。

    “什么人?!”屋内苏绛倪猛然惊觉,站起身来。

    “帘外溅珠漫奇珍,箧中似雪玉横陈,孰道雨雪乱时序,美人膝下泪最深。”

    一帘微光透过重重雨帘漫了过来,渗透了酒窖无边无际的黑暗,窗外雨声仿佛也被这一烛微光照得澄澈起来,一只修长的手擎着灯烛探进门内。

    “……谁?”苏绛倪蓦然觉得有些害怕,向后猛退了一步,叮地撞到了身后的酒坛子。

    “苏掌门切勿惊慌,切勿惊慌……”徐淮之一张笑意浓浓的脸自门后探了出来,那一点明净的烛光将他脸上的玩世不恭洗去,此刻他擎着烛火,仿佛暗世中擎着星辰的神仙上人一般,带着暖人的笑开口,“鄙人只是个来偷酒的……”

    “你——”苏绛倪虽仍是警觉地连退数步,眼中的戒备之色却已不那么浓重,“你是白日里和那来历不明的小子和尚一道的……徐……徐……”

    “琅轩门下徐淮之见过姑娘。”少年一手举着灯烛,淡然冲苏绛倪打了个风姿绰约的躬,那笔挺的腰在灯火之下对着少女折了下来,竟也说不出地清朗好看。

    “琅轩门下?”苏绛倪蹙起蛾眉,“你骗谁呢,江湖上分明没有这一派。”

    “不信算了,反正也没有人信。”徐淮之无所谓地抖落衣袖上的雨水,“反正我就是琅轩门下的,你再怎么派人去查我的底儿也没用,不过,方才你和那洛然冰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差,都听进去了。”

    “你——”苏绛倪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杀气一闪。

    “你杀了我也没用,不仅我听见了,”徐淮之向着门外一努嘴,“方才我和梁平梁管家一道来的,他也全听见了,他既知道你与梁家准姑爷有情,梁夫人是断然不会再将女儿嫁到你们人字派明做妻,暗为妾,受你欺负的了。你和洛然冰这如意算盘,却是打不响咯——”

    “你——”苏绛倪脸色发白,心知他所说是真,嘴上却仍不肯放软“一派胡言,快给我滚!”

    “好,我滚。”徐淮之竟然端起灯烛转身就退出门外,仿佛合着他脚步一般,一声春雷滚滚而下,将整个酒窖映了个通亮,闪电划过,屋内重归一片漆黑,唯有窗外雨声仍沙沙不停。

    这一明一暗对比之下,更将苏绛倪整个人都丢入了无边黑暗中,少女在满地翻滚的酒坛中堪堪一个冷噤,艰难开口:“你——你等等!”

    门外更无回答,徐淮之似是已去得远了。

    “喂喂……你等等啊……”苏绛倪又怒又怕,她知徐淮之方才所说不假,梁平既然知道了这事,梁菡就绝无可能嫁与人字门任何一个人了,而她自己的掌门之位必然也就不保。

    门外仍无一人作答,此时此刻的苏绛倪又是沮丧,又是惧怕,更是极度后悔气走了洛然冰,雨更无人,风雷阵阵,就是留下来吵个架也好,退一步说,就算不是洛然冰,是方才那个举着灯的徐淮之,总算有一个人在这里陪着也好。

    又一道闪电照彻屋宇,将少女惊颤的剪影映在呼呼作响的窗纸上。

    “等……等等我啊……”苏绛倪毕竟年方及笄,哪里受得这般惊吓,登时卷起衣裙疯了样拔足向外奔去,“救命啊——”

    砰地一声,她在门槛上重重撞上一物,不由自主伸手抱住,这一揽之下,顿觉有空山竹雨,冷槐皂荚的香气迎面扑来,未及反应,只听嚓地一声,灯烛亮起,照亮了一张带着戏谑笑意的清秀面容。

    “我说你怎么把自己心上人送去给别家倒插门,”徐淮之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调笑,“却原来苏大掌门你倒‘明珠暗投’,看上了我一介草民徐淮之。”

    苏绛倪登时惊觉自己竟一头撞到了他怀里,一双手还紧紧环着他笔挺的腰身,近得呼吸心跳亦皆可闻,不由烫着一般丢手将他推出,烛光一晃之下,却见少女脸上云霞乱起,眸中尽是羞意。

    “你……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苏大掌门低了头,全没了白日里的气魄,声音几不可闻。

    “苏大掌门说笑话呢,不是你在后面喊‘等等我’么,”徐淮之笑得不怀好意,“徐淮之虽然混蛋,但这电闪雷鸣的,又怎么会把你一个女孩子家丢在这里。”

    苏绛倪顿时就低下了头去,努力想压住脸上越来越烫的红晕,情知自己方才惊慌失措之态都给他瞧了去,现下再怎么做出强硬颜色都没有用了。

    “话说回来,我和苏大掌门的话还没说完呢。”徐淮之冷冷一正色,“我特意打晕了梁平管家,就是来问你此事,话没问到,我怎么可能就走。”

    “你……”苏绛倪隐隐觉得不妙,“你……想问什么?”

    “你背叛与然冰之誓,逼他去做梁家倒插门,只怕不只是因为你想做人字派掌门罢?”徐淮之将烛火一晃,恰好照见少女变了脸色,便将脸转了过去,对着檐上绵绵雨帘,冷声开口:“我猜,是因为戒子剑法!”



………【夜雨浓情谁剪烛】………

    乍闻“戒子剑法”四字之下,苏绛倪原本红霞乱飞的脸颊刷地就苍白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戒子剑的?”

    “徐淮之下山以来,听到最多的便是这一句。”徐淮之漫步走进屋子,信手将灯烛放在歪倒的酒坛子上,那酒坛子本来一碰就咕噜噜乱转,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法,将灯烛随手一丢竟也不歪不倒。

    “暂且不要管我是什么人,且由我先来说说你这戒子剑。”徐淮之直往那剩下的两坛雪花窖走去,信手拎起一坛,随即随意跨坐在另一坛上,翘起长腿,漫不经心地开口,“戒子戒子,不仅须弥芥子,也有戒子断孙的意思吧?”

    苏绛倪被他一语惊在原地,半晌动弹不得。

    “洛然冰自小被迫修习戒子剑,你与他交好之时,你们俩必然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徐淮之拍开酒坛纸封,毫不客气倒了一口下去,“想来是你师父,也就是上任人字派掌门临终前对你说过,修习戒子剑,戒子断孙,终身不能娶妻生子,一旦破戒,其功必废,是么?”

    苏绛倪咬着嘴唇看着他,一双剪水瞳子在灯烛映照下竟显出盈盈泪色。

    “你师父骤然去世,传你高位,想来门中有许多不服之声,我看,多是这洛然冰硬用一把戒子剑压下去的。”徐淮之自顾自地说下去,“你不想他为你这掌门之位多加受累终身不得安宁,又放不下师父的嘱托,更不想他因耽于儿女私情而废了一身功夫,惹得你们最后终无所依,沦落江湖甚至被你师父以前仇家所杀。武护不成,便以财支,所以让他娶梁菡,是想让他和你,最终都还有个依靠罢?”

    “只是我却不明白,”徐淮之将好容易得手的雪花窖放在地上,“你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他?两个人商量对策,总比你一个人硬撑来得好。”

    “你都说对了,却有一事不知。”苏绛倪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屋子中央,眼光迷离地看着摇曳不定的烛火,“师父生前,欠了那天字门的掌门一大笔债。余掌门放下话:若我到期还不出钱来,便要联合地字门一道,以还账为名,将我人字门扫个鸡犬不留……”

    她原也没指望这番话徐淮之能听懂,然而徐淮之听毕却一皱眉:“人字门树倒猢狲散,定有不少小人将此大祸怪责到你们二人头上,所以,你逼着洛然冰来娶亲,却不是为了保住你的掌门之位,而是为了让他在大灾之中,能够免祸?”

    苏绛倪此番方是第一回正眼盯着徐淮之看了许久,终地长叹一声:“我不告诉然冰此节,是想让他后半生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也能好好活着,娶妻生子,善终善了,可是——可是我心里,却似乎隐隐盼着他能想通此节,我一人扛起人字门大业亦无怨无悔,可是我为他做的一切,却总想着,他要能知道该多好……”

    “打住。”徐淮之将雪花窖扛在肩上,淡淡回头瞄了她一眼,“你们女孩子家家的,弯弯绕绕我不懂,却也别说给我听,我头疼。

    苏绛倪原本以为他是个善解人意的,不想满怀苦水被人兜头倒泼了回来,又是委屈又是羞愤,眼泪原本就在眼眶里打转,被徐淮之这么一刺激,竟低头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你哭什么啊……”徐淮之一脸无奈地放下雪花窖走了过来,“都是掌门的人了,怎能不遇上些繁琐俗事,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

    “那——”苏绛倪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儿,这一哭起来如同洪水决堤,没玩没了,“那我怎么办啊……”

    “办法倒是有。”徐淮之冲她扬起来的泪容微微一笑,“只看你敢不敢做。”

    “什么办法?梁管家听见了。”

    徐淮之嘴角笑意不减,抽手却从袖中摸出一把飞刀来,递到少女手里:“方才我进门之时你一脸杀气,是想灭了我这无名小辈来保住你家洛然冰罢?现在可以动手了。”

    苏绛倪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我杀了你有什么用?梁管家已经听见了……”

    “你笨啊,”徐淮之在她额上重重一点,探手拾起那酒坛上的蜡烛,“你杀得我,就杀不得梁管家?你把我们俩都杀了,然后放把火把这里那里烧烧,做成我俩互斗致死之态,明日有人来查,只会怀疑是我偷酒被管家撞见,羞怒之下大打出手。徐淮之出山没几日,又无人得知我的心性,昨日比武得意,自然是把我往坏了想,没人会怀疑你的。小康没了我催促,自然也不会去比什么武招什么亲,然冰有戒子剑在手,地字门的那厮,根本不足一提。姑娘,你大计可成矣!”

    苏绛倪先前还脸色惊疑,听到后来,却是越发沉黯,最后,却是右手一紧,拿住了那把飞刀。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她抬头,眼中现出一丝冷色,“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没有人想死吧?”

    “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徐淮之脸上仍是那般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洛然冰的命就在你一念,没有姑娘想让自己的情郎死吧?”

    “你我素不相识,即便今日洛然冰在争花台上用戒子剑杀了季康,想来你也不会有丝毫悯然之意,”徐淮之见她犹豫不决,眉眼笑得弯弯的,“如今所思所念不过举手之劳,你这般不敢断决,怎么当的掌门——”

    他话音未了,一道雪亮刀光斩截如电般劈刺而来,一眨眼的功夫已然落在他身上:“你说得不错!”

    素手短刀,带着仿佛一羽不加的力道,却刹那闪电般穿透几重衣衫。

    徐淮之只及退了半步,便顿在了刀刃之上,身形微微颤抖,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短刀,艰难开口:“居然……居然是分花……我真没想到你……”

    话没说完,他身子一软便委顿在地,将一地酒坛撞了个乒乓乱响。

    “你——你怎么不躲啊!”苏绛倪却似也慌了,扑通跪倒在徐淮之身侧,拼命想将他扶起来,然而甫一触及他胸口,却是摸到了冰凉的满手鲜血。

    刀长五寸,这一下正中心口,直没至柄,眼见是不活了。

    “我只是想试试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怎么不躲啊……”苏绛倪急得眼泪大把大把往下掉,“我没想杀你……是你自己……你真的想死也不要找我啊……呜呜……这该怎么办……”

    “别死啊……我还不想杀人!”少女泪如雨下,拼命摇晃着将死之人,“别死啊……”

    “咳咳……哈哈,哈哈哈!”徐淮之咳了几声,微微睁眼,见苏绛倪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微弱的喘息忽然化作了憋不住的笑,“你再不松手,我给你勒死了!”

    “啊?你——”苏绛倪烫着般将他丢到一边,“你你你怎么没死?”

    徐淮之一皱眉将那飞刀轻轻拔出,在衣袖上擦了擦递过去:“傻姑娘,怎么没好好看看这刀!”

    苏绛倪傻傻地接过一瞧,只见好好一柄飞刀只剩了不到半截,不由脱口惊呼:“怎么断了?”

    “看刀柄。”徐淮之没好气地回手抚着自己胸口。

    苏绛倪再看那刀柄之上,却见一枚精刻的纹章系着流苏坠在上面,恍然之间明白过来:“文刀?!”

    “是了,坠了流苏的文刀,十有八九是没开过刃的,连只鸡都杀不了。我怕万一,事先还用内力震虚了刀刃,”徐淮之无可奈何地看着苏绛倪,“谁知你们天字门,小男孩练绝子绝孙的戒子剑也就罢了,小女孩的刀法居然是‘分花拂柳”,害我徐淮之一条小命差点白送在这儿。”

    “你!”苏绛倪这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气,一脚很很踹向他,“你居然骗我!我杀了你!”

    “嘿嘿,小姑娘只知道嘴硬。”徐淮之行若无事地站起身来,脸上戏谑之意更浓,“你才舍不得杀我,方才那一下我压根没躲,以你的‘分花’之力,就算刀已经碎成粉了你也能整个儿刺进去,分明地手下留情,别嘴硬了。”

    苏绛倪被他戳穿,又羞又恼:“你方才说要我杀了你,却是何目的?!”

    “当然是看看苏大小姐的武功路数啦!”徐淮之一脸洋洋自得,“洛然冰这么厉害,身后必然有个厉害掌门,我不摸清楚你们俩的底细,怎么替我师弟铺平这招亲之路?对我这个甘心就死之人,苏大掌门出手必然不会藏头露尾,可真谢谢了——”

    “你——”苏绛倪几乎要被他气得吐血,手一扬,那枚纹章短刀流苏被杀气所激,银红乱错,顺着徐淮之脖颈直削过来,“你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了?!”

    她那一手“分花拂柳”乃是天字派掌门人陈冲亲传,出手快逾风雷,狠辣无比,有去无回,因是上不得台面的暗杀之术,因而平常并不轻用,此时此刻使了出来,杀气四溢,将一屋烛火都压得扑扑直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徐淮之大袖一轻轻一带,拂过苏绛倪腰身,将那千钧的力道浑若无物地拨了开去,分手一探将方才掉落在地的烛火擎在手中,“为姑娘清名着想,这烛火可万万灭不得!”

    “你去死吧!”苏绛倪屡次惨遭调戏,此刻气得发疯,腰身倒拧,身子折成一个诡异弧度,双手如同分花般轻柔一探,那折损的刀剑便雷霆万钧地冲着徐淮之的脖子撩来!

    叮地一声,苏绛倪只觉行云流水的刀意一滞,偏手一看,见那文刀的刀口正架在徐淮之手中的灯烛火芯之上。烛火正艳,少年笑意正浓: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夜雨浓情时,苏大掌门好兴致,不如就此罢手,你我就着这上好雪花窖喝上几杯如何?”

    “谁和你夜雨浓情啊!”苏绛倪又急又羞,刀意反向一撩,“吃我一招!”

    不料她撩刀子徐淮之手中的烛火也跟着飞了起来,可叹他撩得如此迅疾,那烛火却是纹丝不动,一撩之下,一小截焦黑的烛芯已然落了下来。

    徐淮之后退一步看着亮起来的烛火:笑道:“苏大掌门好刀法!”



………【艳最流璎快最刀】………

    “还有更好的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