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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悍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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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夜七次,你满意不!”
现在已经不是买卖的问题上了,是关乎着男人的尊严。
“这位大爷,你是早…泄吗,这么快一夜七次!”冉雪笑忍不住笑出声来,眼角处都闪烁着泪花。
“啊哈哈哈哈……”她的话,引起了哄然大笑,四周的男人很不给面子的嘲笑起来,连同样站在高台之上的雀娘和素以闻言,嘴角也忍不住勾起。
这些在场的男人,方才听了心里那叫一个嫉妒啊。竟能一夜七次!他们最多两次便累下了,现在听这个女人一说,都忍不住的大笑。
“俺她娘的,有种跟俺睡上一晚,看看俺是不是会这样!”刀疤男望着四周毫不掩饰的鄙笑,火气一冒上来,大手重重的拍打了下桌。
“这位爷,别上火啊!奴家这也是有话直说,你们觉得奴家说错了吗。”冉雪笑笑的妩媚动人,她提步走到边上,大眼朝眼前坐着的男人一眨,柔柔的出声。
“这位爷儿,你觉得奴家对吗!”
“对……自然对。”他痴痴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那双晶莹似水晶般的大眼,华光潋滟,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一个眼神便能把人的魂个勾走。
“那你想要啥子男人!”这句话直攻主题,视线都紧紧望着妩媚的红衣女子。
冉雪笑朝台沿一坐,小手拢了拢一头青丝,她欢颜巧笑,体内的内力一点点完全恢复过来,她沉默了片刻,目光转头与素以相望了一眼。
“自然是奴家夫君那样的。”
“你夫君又是哪样!”急躁的男子们都站了起来,他们胃口已经被她吊起,不管是她愿不愿意,这个女人,他们向雀娘买定了!
“这位姑娘,有时候见好便收,才不会吃苦头,奴家已经给了你机会,要是惹怒了这些爷,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雀娘就等这一刻了,她便是故意放任这个红衣女子去踩扁这些男人的自尊心,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拿捏大局,再在他们都势必要得到这个孤傲的女人时,在提高卖价。
轻而易举便将白花花的银两赚到手。
“雀娘,好处不是都在你这吗。”冉雪笑冷笑了下,在宽大的手袖内一包药粉掉入手心处,当她暗自准备朝台下洒去时。
余光望向门处,忽然,她笑了。
“你们不是想知道奴家的夫君是什么样吗,看后面啊。”她的视线与一道熟悉的目光撞在一起。
当某个目光扫过她外露的洁白胳臂时,在大堂内的气息顿时速降下。
“好美的男人!”众人朝身后望去,都齐声倒吸了一口气。
雀娘瞪大眼睛直直的望着一身红袍缓缓走入大堂的妖艳男子,手中的圆扇直接掉到了脚下也不知。
而素以清丽的容颜上划过一抹惊艳,接着很快的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安静待在一旁。
“邪!”冉雪笑小嘴微噘,望着他铁青的妖颜。
“他们伤了你了?”凤邪一身冷硬的杀气使人不敢靠近,也不敢阻止着他的步伐,他缓缓朝眼前这个找了一天的人儿走近。
视线打量着她的浑身上下,要是敢少了一跟汗毛,就别怪他血洗客栈。
“没,只不过大家很好奇你而已。”冉雪笑扑到他怀中,扬起明媚的小脸。扯了扯这个男人的黑发。
纤细的手朝向不远处的刀疤男指着。
“邪,他让我跟他睡上一夜,看看是不是一夜七次男,你说我要答应吗。”
“哦?”凤邪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残笑,狠厉的色彩在阴狠的黑瞳中缓缓漾开,话落间,众人还未看清这个男人的动作。
只见刀疤男瞬间血爆当场,连呼痛的机会都未来及,便溅得周边的人一身血迹。
“笑儿,为夫可以让你一夜七次。”凤邪坏坏的朝她耳畔呵着气,薄唇朝粉嫩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说的好像你没这么做过似的。”冉许笑眉眼如丝的勾起,大眼内闪过娇媚的羞涩,小手轻捶了他数下。
“为夫可忘记了一夜让笑儿有过几次。”他握起她的小手揉在掌心中,目光柔情款款的望着她明媚的小脸,二人才相隔一日,他便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骨中,永远不要放开。
〖173〗四人结伴之前往苗疆()
“不知羞!”她的柔情,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会展现出来,冉雪笑大眼内流转着小鹿般的灵巧,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邪,我挺饿的,我们走吧。”
“那这些人,笑儿想怎么处理?”凤邪勾起嘴角,狭长的眸子发着阴狠光芒扫视了周围的男人。
“邪,别动不动就砍砍杀杀的,我可会怕。”冉雪笑眸光一闪,巧笑嫣然。她笑的越发的阴暗,接下来的话直接让雀娘要晕死过去。
“我们不如把这家害人的客栈给烧了。”
“你这女人,别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雀娘一听要烧了她的命根子,顿时怒了。
加上刀疤脸的死,在场的人贩子顿时戒备着望着眼前的红衣男子,身旁下一个就是自己。
“邪,我累了。”冉雪笑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在他刚硬的胸膛前。
“为夫很快就带你离开。”凤邪揉了揉她一头散发,眼角的余光扫过冷意。他长袖一挥,直接把张牙舞爪的大叫的女人挥摔到了墙面上,那手心处的炎气涌出,朝四周焚发出去,顿时四周火光冒起。
强悍的气息让人根本不敢靠近,也有不怕死之人举起大刀想朝二人靠近,可还未碰到衣,便被血爆当场而亡。
不是一般的血腥,冉雪笑皱起眉儿,埋进他怀中。
“我们走。”凤邪满意的望着四周燃起的火焰,低头亲了亲人儿的脸蛋,朝外走去。
“雪笑姑娘……”身后,一道如玄音天籁的嗓音响起,素以一脸凄凉的跟在他们身后,柔弱得都快要倒下般,她被浓烟呛得咳了几下,水眸中带着求生的意念。
“差点把她忘了。”冉雪笑转头,望着眼前要晕过去的素以。
朝凤邪说道:“邪,带她一起走吧。”
“自己跟上!”对于冉雪笑除外的女人,凤邪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一个眼神也未给素以,便抱着怀中的人儿朝外走去。
客栈中的浓烟越来越重,素以她细眉皱紧,用手袖捂着鼻子,步步艰难的跟上,只留下拼命扑火,或是慌忙逃命的人在客栈中乱窜着。
“小相公,你竟把客栈给烧了!”站在客栈外等会的巍昂望着冒着黑气的客栈,眼内尽是惊讶。
当他看见凤邪身后还跟着一位娇柔的美人,见她步伐不稳,脸上煞白的要晕倒在地,迟疑了下,大手朝她搀扶了下。
凤邪未理二人,抱着冉雪笑,便飞离了此地。
“这还过河拆桥了,这位姑娘怎么办。”巍昂瞪大牛眼,愣愣的望着离去的那一抹红衣,又低头望了下虚弱得已经晕眩过去的女子。
左思右想后,提气朝他追了上去。
——
酒楼
最为浓的美酒,最为肥的鸡鸭,最为嫩的河鱼,最为鲜的龙虾,最为香的米饭,最为……一间雅致的客房内,最最上好的酒肉,全都摆上了桌。
凤邪抱着怀中的人儿,修长的手指夹着筷子,专心的伺候着她用膳。
巍昂气喘呼呼的站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将素雅的女人丢在了精美的毛毯之上。
要追上这个恐怖的男人可不容易啊。是件费体力的活。
“雪笑姑娘,多谢相救。”素以从晕眩中缓缓醒来,虚弱的声音响起,朝冉雪笑淡淡一笑。
“姑娘客气了,我们只不过是联手摆了。”冉雪笑眯着大眼,吞下凤邪递上的虾肉,应了声。
男人将酒杯中的香酒递到人儿粉嫩的唇瓣上,她微微掀了掀大眼,鼻尖嗅了嗅后,稍带犹豫,但还是浅尝了一口。
“雪笑姑娘谦虚了,要无你出手的话,素以不知现在要身在何处受苦。”素以苦涩的低头,那清眸中一滴泪水流下。
“姑娘,你咋哭了是不是有什么伤心处。”巍昂望着她低泣的样子,心里有疑问向来直接问出口。
素以哽咽的摇摇头,她察觉到失态,用手袖擦了擦眼角。“素以只是想到丫鬟如今下落不明,自身又要千里迢迢赶到苗疆去,难免有些心伤。”
“姑娘独自一人去那么远作何?”冉许笑轻阖的大眼闪过精光,勾起唇角朝她问道。
“雪笑姑娘,方才你我二人在人贩子手上,的确是素以想你撒谎了。”素以水眸望着她,倔强的吸了吸鼻子,朝她歉意的俯了俯身。
“素以也算半个苗疆女,从小便随着娘亲在外生活,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却一直生长在苗疆中,也是现任苗疆的族长。雪笑姑娘可能有所不知,在苗疆中有个习俗,只要定下亲之人,便会在对方体内种人蛊毒,要是有一方想另寻良缘,事先要对方配合自己把蛊引出来才行。
而素以芳龄如今到了待嫁之年,爹娘相继去世。这次去苗疆,便是想要跟未婚夫商讨下此事。”
她说完,清丽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声声低泣着。
“邪……”冉雪笑闻言,眼角勾起,大眼与凤邪对视上。
“苗疆?是不是有很多奇异的蛊?”巍昂听闻,感兴趣的问着。特别是听到蛊毒时,心中有一计萌生。
“是的,不过素以也不懂得怎么养蛊。”素以点点头,黯然的脸色忧愁万分。她如今担忧的是,要如何往那千里迢迢的苗疆赶去。
“这样吧姑娘,要不我送你去,到了苗疆的之后,你让你的未婚夫给我些能控制人心神的蛊,最好是用在身上后就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对方的那种。”巍昂想了想,朝她拍了拍胸口。
口气很是保证着:“你瞧我这身段,绝对能送你安然到苗疆。”
“这……会不会太麻烦这位公子。”素以有些犹豫。
“不麻烦,刚好我与我夫君也要去苗疆游玩一番,不如我们四人一起结伴而行。”冉雪笑依偎在凤邪怀中,一双精明的眼眸盯着眼前的白衣女人。
“真的吗?”素以水眸划过喜色。
“我还会骗素以姑娘不成,不过到时到了苗疆后,可要麻烦素以姑娘帮我们引荐下苗疆的族长留我夫妻二人几日。”冉雪笑轻言间,素手挽绕着男人的黑发,长睫轻掀,跟凤邪深情对视。
〖174〗能跟为夫说说你的事吗()
“这是自然。”素以点点头,见眼前男女此时已经眼中只有彼此,她低头一笑,与还有在场的巍昂对视一眼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笑儿,吃饱了吗。”凤邪修长的指尖将人儿额尖的青丝拂开,眼中一直未变的宠溺落下。
“唔,饱了!”冉雪笑喝了口美酒后,点点头。
“那便好。”凤邪忽然勾起了唇角,在人儿还未缓过神时,举止间便将她抱起,朝轻纱飘浮的塌上闪去。
“凤邪,我还没洗……”她低叫的话音还未落,唇瓣便被男人封住。
月色清幽通过木窗,那致雅的客房内安静一片,华美的珠帘轻轻地在轻纱上晃荡着,檀香气缭绕在空气中,飘拂而下的床帐微微摇荡着。
忽然,透出了人儿的一声嘶叫。
“邪,痛……”冉雪笑小脸上满是痛楚,净白的小手扯了扯位于她上方的男人。
凤邪闻言,神情划过紧张之意,双手将怀中的人儿放平在床塌之上,伸手朝红袍而去,翻了翻里面的药瓶,快速地上一粒药丸给她服下。
“好些了吗,笑儿。”他轻柔的抚了抚人儿的不断起伏的胸口,冷抿的唇泄露了他的情绪。
急喘的气息终于缓缓平稳了下,冉雪笑疲惫睁开大眼,朝他摇头。
突如其来的剜心之痛缓缓轻减了许多,她一张明媚的脸上冒着冷汗,微凉的小手贴上了他的妖颜,说着“别担心,我没事的。”
“笑儿,为夫心很疼。”凤邪大手将她微凉的手握起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情愿痛的是他,而不是这个被他爱进了骨髓里的女人。
“邪,我真的不疼了。”他这样的话,又差点把冉雪笑惹哭,大眼里闪烁着泪光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了一块。
“笑儿,能跟为夫说说你的事吗。”凤邪搂着她双双躺入榻中,高大倨傲的身躯轻斜望着她。
“以前之事?”冉雪笑浓密的长睫微微垂下,有些不明的情绪在眼中游走着。要是她告诉这个男人,彼时的冉雪笑并不是之前的冉雪笑,他会信吗?
“女孩子儿哪有什么值得留念之事,也就是爹娘双亡,独立挣扎在这世间摆了。”她沉默了片刻,略带苦涩的语气一笔带过。
在二十一世纪她只不过是个被父母弃于路边的可怜虫,记事起便一直在福利院长大,期间也被很多富有的家庭收养。琴棋书画,舞蹈班,跆拳班皆被送去学,可却因为太过优秀遭到养父母亲生小孩的嫉妒心,反复被送回福利院,一颗满怀期待拥有父母疼爱的心也渐渐凉下,随着她年纪渐长便再也未被收养。
她傲气,倔强,不甘于这样浑浑噩噩过了此生,更不想在那竞争力强烈的时代中只能做个打工妹,所以……她开始学一门特长,被选中的便是最为吃香又能接触上流社会的职业——催眠师。
凭借着她自身的感悟与努力坐上催眠界最高的位子。
——
唔唔唔……
妃妃周五要去大购物,更新会晚些哈,依旧会写通宵,看情况加更。
〖175〗你在,凑巧他也在!()
“笑儿……”凤邪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白皙的下颚,一张精致玉琢的小脸上细嫩光滑,毫无瑕疵,晶亮透彻的大眼里闪烁着倔强,那小巧笔挺的鼻梁下,红润的双唇微启吐气如幽兰。
他微抿的精致薄唇在她那粉嫩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此生为夫都会疼你,怜你,爱你,永远守在你身旁,若是有一天为夫不能让你欢颜,便服了那鸩毒,让你自由……”
“凤邪,别给我承诺。”冉雪笑细眉轻皱,微凉的手心朝他薄唇贴了上去,眸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她朝他轻语道:“你若不离,笑儿便不弃,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没有任何约定,有的只有一颗彼此相交的心,倘若有一日你悔了,我只希望你我此生别在见,便好……”
男人的承诺她听多了去,她不要这些。要的只不过是这个男人这颗心在她身上,念着是她便好。
“笑儿,为夫只怕你悔。”凤邪狭长的凤眸中宠溺落下,他伸手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薄唇轻勾起。那低沉的话语中带着几许得意;“不过你已经没机会了。”
“是呀,谁有像你这边无赖,不给姑娘反悔的机会。”冉雪笑回忆起二人初始便忍不住伸手去捏这个高冷到不接地气的男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日能躺在他怀中肆意的任性。
“为夫要不无赖点,恐怕某人早就跟什么花,什么百里跑了。”凤邪可对这两个曾经打过她注意的男子没什么好印象。
要是可以的话,他不介意解决了那两人。
“你还有理是了吧。”冉雪笑口气故意凶着,但是大眼中的笑意已经出卖了她。伸出一指亲昵挑拨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长发。
她很肯定问道:“邪,其实那次你是在紧张我毒发了,给我送解药来了对不对。”
那次,在她毒发的时候被迫于这个男人,她当时恨不得杀了他,可如今前思后想了番,她很肯定,这个男人当时的本意并非如此,只不过是不知什么的被她惹怒了。
“而你这女人口中竟喊着是别的男人,为夫自然便生气得失去了理智。”凤邪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大手贴近她的腰,缓缓的游走于下。
“那次,是不是弄得你很痛。”
“何止是痛。”冉雪笑一想起被迫后的痛,都恨不得撕了这个男人,小手朝男人游走到了腰上的大手一啪。
给了他一个白眼儿,说着说着他又不规矩起来。
“笑儿,方才我们还没开始。”耳畔传来某个男人可怜兮兮的嗓音,冉雪笑横眉扫了他眼,勾起了坏心。“谁让你不速战速决,怪我咯。”
“笑儿是指为夫现在可以速战速决了嗯?”凤邪修长的手指将健壮身躯上的红袍扯下,冉雪笑见状,直接羞红了脸颊。
小手推了推他肩头;“明日我们还要赶路,你不睡我可要睡了啊。”
她丢下一句话,身子一翻朝被褥扑去,留下的只是那绝美的细背向着笑得一脸坏意的男人。
凤邪暗哑而又低沉的嗓音笑了几声,在这寂静的客房内格外的动听,冉雪笑埋进被褥中的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幸福的人生恐怕便是这般吧,你在,凑巧他也在。
——
这又是一个断的痛,终于来了,继续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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